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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心尖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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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与此事有关的人死了,查明真相的路也堵住了。
沈诺岚看看皱着眉头的沈皇后,“姐姐不用烦恼。这件事就算查出来是惠妃做的,也不会有多大作用。姐姐想一想; 她可是四妃之一; 棠棠在坤宁宫再受宠; 身份上却是平民之女。到时候皇上会怎么处理呢?大不了把惠妃训斥一顿,禁个足; 或者再抄写女诫什么的,这样的惩罚; 就算拿到朝堂或者民间让大家议一议,也是极公正的,不会有人说皇上偏颇。而她下药害亲王的事,庆王不愿追究,这事也闹不起来。”
“可是这样的惩罚; 我却是不会接受的。”她揽着宝贝女儿的肩膀,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苾棠这两天有些恹恹的,小脸已经瘦了一圈了。“她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害棠棠,以为杀人灭口就了事,也未免太天真了。姐姐,既然她用阴谋,我们又何必非要用阳谋?!”
沈皇后沉思片刻,点点头。她素来高高在上,不屑于使些阴私手段磋磨这些嫔妃,可是这不代表她不会。在宫里这么多年,她也学会了些。“这件事咱们好好想想,她险些让棠棠吃了大亏,咱们可不能便宜了她。”
过了两日,是庆王府小郡主的满月。
庆王虽然被禁足不能出王府,却能邀请大家去府里。小郡主是皇上第一个孙辈,皇上也不忍心委屈了她,默许庆王办一个热热闹闹的满月宴。
苾棠本来不想去,可按照常理来说,庆王一向温和,醉酒扯坏了她的花冠,赔了礼道了歉,又被罚了禁足,这事就该过去了。她此时应该去庆王府,也算是个表态,要是任性不去的话,倒是引人无端猜测了。
“棠棠,你别和二哥生气,他那个人没什么坏心。”萧玉灵坐在宽大的马车上,拉着苾棠的手,“那天估计是没有二嫂看着,他就贪杯喝醉了,你要是还气的话,等到了庆王府我帮你捶他几下,好不好?”
苾棠摇摇头,“放心吧,我没生气。”说到底,庆王也是被人所害,而且,他很可能是被自己连累了,毕竟,他在宫里可没什么仇人。
萧玉灵看了看她的小脸,叹道:“你这两天都瘦了,棠棠,等会儿满月宴结束了,咱们去天香楼用膳吧,我请你吃最好最贵的,就当是替二哥赔罪了,好不好?”
“不好。”看着萧玉灵失落的样子,苾棠笑道:“等满月宴结束,我要回四明街。去天香楼的事下次再说,我可记在心里了,最好最贵的,你可休想赖账!”
“保证不赖账!棠棠说什么时候去咱们就什么时候去!”萧玉灵笑了起来。
四大王府离皇宫都很近,马车只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虽然庆王醉酒闹事被罚禁足,可这对于一个纨绔的皇子来说不算什么,庆王府门前依旧热闹非凡,马车停了长长的一串。好在萧玉灵是公主,不用把马车停到街道外面去。
两人下了马车,牵着手来到宴席处。女眷们好奇地打量着苾棠,她不喜宴会,除了在宫里,人们很难见到她。
十五岁的少女雪肤花貌,神情淡然,本来猜测她和庆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人也歇了心思。
萧玉灵拉着她去看了小郡主,刚刚一个月的小孩子胖乎乎的,裹在襁褓里睡得正酣。苾棠想起了母亲作的画,她满月的时候好像和这孩子差不多胖。
“二嫂,她可真可爱。”萧玉灵叹道。
庆王妃笑道:“睡着了可爱,醒了就淘气了。”她看了一眼苾棠,暗暗庆幸那天的事被肃王给打断了,这样美貌娇柔的少女要是真的进了庆王府,她可没有把握继续将夫君的心拢得死死的。
苾棠本来就不喜生人,更何况又是刚出了这样糟糕的事。这两天沈诺云和沈诺岚教了她不少后宅宫廷里的女人们惯用的隐私手段,加上刚刚被算计了一次,她在这庆王府十分小心,茶水点心什么都没碰。略微坐了坐,等到有人告辞离去,她也跟着离开了。
她要回四明街,和萧玉灵不是同路,萧玉灵也就没和她一起离开。
因为提前送了信,自家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外面,除了车夫,还有沈府的两个侍卫护在一旁。
从庆王府回四明街要经过西华街,西华街是一条十分繁忙的街道,京都最有名的珍宝阁就在这条街上。因为行人和马车太多,苾棠的马车通常都是走和西华街并行的一条小巷,这条巷子人少不会拥堵,而且比走西华街更近。
不过苾棠这两天可是惊弓之鸟,专门叮嘱了车夫,别走小巷,一律走大路。
过了西华街,眼看着离四明街越来越近了,马车却突然停下来。
苾棠正想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侍卫喝了一声:“这是首辅沈大人家的马车,闲杂人等请即刻让开。”
他的声音十分强硬,苾棠心头一跳,往常就算有人挡了马车,侍卫也是交给车夫处理,现在他不仅态度强硬,还直接报出了沈首辅的名头。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苾棠把车帘挑开了一条缝,只一眼,她就险些叫出声来。马车前面站了五六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堵住了马车前去的路。苾棠大着胆子朝后看了一眼,马车后面也站了几个黑衣人,手中的利剑闪着寒光。
马车被他们一前一后堵在中间,进退不得。在侍卫报了沈首辅的名头后,黑衣人并未散去,显然,他们就是冲着这马车来的。
苾棠的心凉了。这里可是京都,天子脚下!是谁要在青天白日的大街上杀人,就为了要自己的性命?她带了两个侍卫,应该还有两个暗卫躲在一旁,可对方却有十来个人……
而且那黑衣人站在那里,虽然一言不发,却有种冰冷血腥、雷霆万钧的感觉,光看气势就不是一般的宵小之辈。
是谁,下了这样的血本来取自己的性命?
中间的黑衣人一挥手,刀光剑影一瞬间全都朝着马车袭来。两个侍卫身形暴起,只一个照面,他们的身上就见了血。
两个侍卫的心凉透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只这一下,他们就知道完了。
对方的身手极好,应该是自幼严格训练出来的。论单打独斗,他们兴许能勉力支撑片刻,可现在对方有十来个,他们却只有两个。
“我拖着他们,你带姑娘走!”一个侍卫咬牙切齿地喊道,他是不可能打赢的,只能完全放弃防御,拼着被砍个七零八落,兴许能拖延上几息的时间,只盼着同伴能在这一眨眼的工夫把姑娘带出去。
马车“哗啦”一声被劈了个散架,苾棠眼看着几道剑光朝自己而来,大喊道:“肃王殿下——”
几道剑光不约而同地迟疑了一瞬,一道玄色身影从天而降,把苾棠抱在了怀里。
黑衣都愣住了。
苾棠也愣住了,她本来是要喊“肃王殿下的暗卫还不出手?”结果刚刚喊完“肃王殿下”四个字,肃王就真的出现了!倒好像是被她喊出来的一样。
萧昱琛单臂搂住苾棠的腰,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怀里,右手握着寒光闪闪的软剑,低声道:“棠棠,抱紧我。”
只有褔公公跟在他身边,苾棠来不及问暗卫去哪儿了,也来不及问他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巧,双臂环抱着他劲腰的腰身,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她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一点儿缝隙都没留,萧昱琛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玲珑起伏,也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握紧了手中的软剑,就算他预料到了今日的暗杀,也不能带着自己的人把这些黑衣人都杀了,那样只会彻底激怒皇上。他只能装作偶遇,只身犯险,甚至平时保护苾棠的两个暗卫也让他给提前调走了。
他只能赌,赌自己的鲜血能换来父皇内心最后的一点儿真心。
黑衣人对视一眼,中间的黑衣人眉头皱了起来,他盯着肃王看了看,手一挥,十来个人一拥而上。
两个侍卫原本以为来的是平时隐藏着的暗卫,没想到却是肃王。见黑衣人连堂堂亲王也敢下手,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刚燃起来的一点儿希望之火又被浇灭了。眼见着肃王和他的内侍被围攻,侍卫也冲了上去。
肃王来之前已经给福公公交代清楚了,他今日是必要见血,褔公公只管自保就行。
黑衣人的目标是被肃王护在怀里的苾棠,奈何她被肃王抱得紧紧的,肃王本人又是身手不凡,刀光剑影中他们生恐误伤了肃王,难免畏手畏脚,一时间就算人多也没占到上风。
苾棠抱着萧昱琛的腰,她怕得要死,却不敢闭上眼睛,眼见着剑光越来越密,萧昱琛的玄色锦衣已经破了一处,虽然没有见血,离受伤也不远了。
“殿下,殿下你走吧。”苾棠咬咬牙,这些人的目标是自己,她不能连累他,“殿下你松手。”
她松开了自己搂着萧昱琛劲腰的双臂,可萧昱琛的大手依然压在她的腰上,把她禁锢在怀里。
黑衣人觑到了这一点稍纵即逝的机会,一个人刺向了萧昱琛的右肩,另一人则刺向了他怀里苾棠的后背。
萧昱琛黑眸一闪,他手中的剑把苾棠后背上袭来的黑衣人击退,却装作躲闪不及,右肩直接迎上了黑衣人的利剑。
苾棠眼睁睁看着那把剑刺进了萧昱琛的肩膀,她似乎听到了利刃刺进血肉时那奇怪又恐怖的声音。
“三表哥!”苾棠大喊一声,眼泪涌了上来。
萧昱琛右肩受伤,右手也失去了力气,他干脆把手中的剑扔到地上,右手扶在了苾棠的肩膀,双臂环抱,搂着她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肃王的样子很明显,他打算用身体护着苾棠,要想刺中苾棠,除非把他杀了。领头的黑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惹祸的手下,踌躇地和肃王僵持片刻,手一挥,带着人退去了。
“三表哥!”苾棠从萧昱琛的怀里退了出来,见他右肩处的玄衣破了个口子,衣服瞬间湿了一片,就算从颜色上无从分辨,她也知道那是他的血。“三表哥,你、你怎么样啊……”
晶莹的泪珠沿着白嫩的脸颊滚滚而下,萧昱琛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突然俯身过来,温热柔软的唇落在了她的脸上。
泪珠有些涩,尝在他的唇间却变成了甜,一直甜到了心尖。
第63章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脸上。
苾棠呆住了。
萧昱琛浅尝辄止; 她刚刚被庆王吓过; 现在还不是放纵的时候。他黑漆漆的眸子抬起来,盯着苾棠怔怔的双目; “棠棠;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三……表哥。”苾棠的一颗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了; 她的脸染上了一丝绯红; 黑白分明的眼睛躲闪起来,不敢和萧昱琛对视。
萧昱琛的嘴角翘了起来,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至少不是吓得脸色发白。那一抹绯红; 那躲闪的眼睛; 是不是说明苾棠明白了他的心却并不排斥呢?
“棠棠; 我救了你。”萧昱琛的声音低沉,他看了一眼旁边; 两个侍卫受伤严重,正在一边上药包扎; 褔公公也受了些轻伤。
苾棠褔了一礼,“多谢殿下。殿下要是有什么要我——”她突然卡住了,不仅因为萧昱琛握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蹲下|身去,还因为刚才萧昱琛问的话和他的吻; 她想,她明白萧昱琛想要什么了。
“看来棠棠也清楚了。”萧昱琛薄薄的唇角勾了起来; “棠棠,我要你——以身相许。”
“殿下,我……”苾棠不知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本来没想嫁人,可萧昱琛救了她也是事实,而且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救过她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显然有大批的人过来了。
萧昱琛突然低头,在苾棠娇红的唇瓣上轻轻一吻,她的唇比白嫩的脸蛋更加柔软,像是一片花瓣,带着一丝清甜的香气。他本来只是想碰一下,让苾棠彻底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让她不能找借口逃避,可这柔软甜美的感觉让他无比留恋,要不是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真舍不得离开。
苾棠的眼睛倏地睁大了,萧昱琛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他垂着眼眸,她能看清他眼睛上一根根浓黑纤长的睫毛,他挺直的鼻子压在她的脸上,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竟然意外的柔软。她呆了一瞬,那温热的唇瓣一触既离,让她几乎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可萧昱琛黑眸中燃起的火苗告诉她,不是幻觉,他真的吻了她的唇。
纷杂的马蹄声中,萧昱琛哑声说道:“棠棠,你只能嫁给我。”
京兆尹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都来了。青天白日当街杀人,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事了。大批的人马赶到出事的地点,没有发现满地死尸,倒是有侍卫和内侍受伤,而站在那里一身玄衣的人,赫然就是当朝亲王,权倾朝野、能随意插手六部事务的肃王殿下。
京兆尹和指挥使的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苾棠刚想回身看看谁来了,萧昱琛却按住了她的肩膀,不慌不忙地从苾棠袖中取出帕子,把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他吩咐京兆尹准备了马车,简略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责令他们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当街行凶,又派人把重伤的两个侍卫送回了四明街沈府,然后带着苾棠坐上了马车。
“殿下,你的伤还、还在流血!”虽然他的玄衣从颜色上看不出来染了血,可那湿濡的一片却明明白白地表明,他的血还没有止住。
萧昱琛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无妨。”这伤本来就是要给人看的,现在还不能止血。倒是苾棠一说话,让他想起了刚才那个匆忙的吻,他看向苾棠娇软的红唇,黑眸渐渐变得深邃。
苾棠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不太妙,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萧昱琛高大的身子使得马车里的空间更加狭小,而他别有意味的目光更是让她坐立不安。
她悄悄地向后挪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马车的角落里。
萧昱琛不想把她逼迫得太紧,黑眸从她的脸上挪开,“棠棠,这几天你先待在宫里,不要离开。”只要待在后宫,她暂时就是安全的,等到赐婚的圣旨下了,她成了肃王妃,父皇也就不会再对她下手了。
“是……是惠妃娘娘要杀我吗?”那些黑衣人可不是普通人家请得起的,更何况,他们连亲王都敢动手。她前几天刚和惠妃结了仇,就算没有摆到明面上,彼此却都是心知肚明的。
萧昱琛沉吟片刻,“还未可知。棠棠要多加小心。”
苾棠点点头,她这几天听姨母和母亲教了很多,后宫之中害人的手段真是五花八门,她以后会格外小心的。
到了皇宫,萧昱琛去了乾清宫,苾棠则去了坤宁宫,跟沈皇后讲了这次遇袭的事。
沈皇后倒抽了一口凉气,搂着苾棠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见她的鬓角上染了一丝红,吓得差点昏死过去,“棠棠头上受伤了?!”
“没有没有。”苾棠连忙解释,“我一点都没伤!这估计是在肃王的衣服上蹭到的。姨母,你说,是不是惠妃娘娘要杀我?”当时肃王抱着她,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很可能蹭到了他右肩上的血。
沈皇后松了口气,幸好心肝宝贝安然无恙。
不过,惠妃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当街杀人?她心里有些不信,惠妃在宫里,是不可能养这么多杀手的,要说是成王府的人,可她看成王平时对小丫头颇为上心的样子,难道他会派人来杀棠棠?这有些说不通啊。
不是成王,也不可能是肃王,难道是他?
沈皇后半晌没有言语。苾棠的肩膀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她扭头看了一眼,沈皇后握在她肩上的手骨节微微凸起,手指泛白,显然正在不自觉地用力。
她又去看沈皇后,见她神情茫然中带着一丝痛苦绝望,苾棠的心头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姨母向来是孤高冷傲高高在上的皇后,她从来没见过她这个表情。说起来,自从前两天德妃出现在坤宁宫之后,姨母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她见到姨母的时候,姨母十有八|九在发呆,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走神,连宫务都不太上心,多是交给下面的女官处理。
“不是她,难道是他……”沈皇后喃喃地说道,她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回过神来,见苾棠担心地望着自己,拉起她的手,“走,当街遇袭不是小事,这件事一定要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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