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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心尖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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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灯是三弟的吗?”萧昱霖扭头看着萧昱琛手中提着的走马灯,“给我看看。”
萧昱琛道:“这灯是棠棠的,我只是帮她拿着而已。”却并没有把花灯递给萧昱霖。
见他如此宝贝这灯,萧昱霖更加确信这花灯是他送给苾棠的,更想要过来给他毁掉了,“怎么,不能看吗?”
苾棠眼见着这两个人气场越来越不对劲,她夹在两人中间,紧张地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再喜欢这走马灯,也不能让两位皇子为了它闹起不愉快。伸手从萧昱琛手中把花灯提过来,又转手交给萧昱霖,“这灯是我在珍宝阁那里得的,虽说是什么镇店之宝,也没那么稀罕的。”
成王见她主动把花灯递过来,心情稍缓,又听她说是她在珍宝阁得的,却并没有提是萧昱琛送的,成王心里倒有些疑惑了。把花灯接到手里细细赏玩一番,笑道:“这灯做工不错,画工更好,用料皆是上乘,怪不得说是镇店之宝呢。”
他本来想一个“失手”把这花灯毁了,见苾棠眼巴巴地望着,嫣红的唇瓣抿着,一看就是有些紧张,心里不知怎的就软了,却也不肯就这么还给她,“这花灯有些重,我帮棠棠提着吧。”
苾棠无奈地点点头,“多谢成王殿下。”
看着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乔慕柔突然有些好笑,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两个皇子抢着为她提花灯,她好像还不乐意,而且,还把那不乐意写在脸上了。
萧昱霖提着花灯,却不像萧昱琛那样稳稳地拿着,故意晃来晃去地,害得苾棠一直提心吊胆地看他。他却从中得到了些许乐趣,每次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急切地望过来,他的嘴角就愉悦地勾起。
萧昱琛黑漆漆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凌厉。以前小丫头有婚约,他也一直以为她喜欢韩从瑾,想着就成全她好了,只要她能一辈子平安喜乐,他也愿意放手。可现在她既然退了亲,他不想把她让给任何人,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也不行。
只是,这局并不好解,成王不算什么,难就难在父皇那里。想到皇上对待沈氏一族的态度,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要想把小丫头娶回家,父皇那里恐怕还要费一番工夫。
第43章
一行四人去了天香楼。
进了原来的雅间; 苾棠把斗篷去了; 面具也摘了下来。
成王眼尖地发现萧昱琛的面具后面竟然打了个蝴蝶结,他眉头一皱; 萧昱琛自己肯定不会打成这样的结; 他的手下也不敢,这蝴蝶结难道是……苾棠给他系的?他们两个都这么亲密了?
四个人围坐在桌边; 苾棠的两侧是成王和肃王; 乔慕柔坐在她对面。
乔慕柔给大家倒茶,苾棠道了谢,捧着茶杯暖了暖手,慢慢地抿了一口。
“棠棠的手怎么了?”萧昱霖突然问道; 他发现苾棠的手背上有个小红点; 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扎伤留下的疤。那伤疤不大; 可落在她如霜雪般白皙的手背上,就有些突兀了。
苾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 笑道:“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扎了一下。”这是那天在废宅被破椅子扎的; 当时出了点血,不过已经快好了。
萧昱琛瞥了成王一眼,要是他知道苾棠的手腕伤得更重,而且这都是秦英寿干的,目的就是想要巴结讨好他; 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她从小就是娇养长大的,怎么会被树枝扎了?她是不肯告诉自己实话吧?那萧昱琛呢; 她是不是什么事都愿意告诉他?萧昱霖转眸看了萧昱琛一眼,正看见他收回目光,他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萧昱霖更加肯定,苾棠什么都告诉萧昱琛,却对自己防范甚深。
她到底什么时候和冷肃的萧昱琛走得这么近了?萧昱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鸷,蓦地一笑,“今日是上元节,不如咱们喝点酒,做做游戏什么的。”
“好啊。”乔慕柔附和道:“时间还早,咱们玩乐一会儿再回也不迟。殿下想玩什么?”
萧昱霖道:“咱们只有四个人,地方也有限,就藏勾吧。”他抬眼看了看苾棠,“棠棠,把你的耳坠摘下来。”
苾棠戴的是一对粉色碧玺珠,样式小巧,最适合握在手里让别人猜。听萧昱霖说要她的耳坠,也不多言,摘下来放到桌上的小碟子里。不过,她只摘了一只,反正藏勾的话也只需要一只。
看了一眼乔慕柔,萧昱霖又道:“乔姑娘戴的这对耳坠似乎也适合藏勾,也摘下来吧。”
虽然藏勾只需要一样东西就够了,但见他主动索要自己的耳坠,乔慕柔心中欢喜,把一对红珊瑚珠的耳坠全都放到了小碟子里。
萧昱霖扫了一眼小碟子里的三只耳坠,笑道:“一个人闭上眼睛,猜另外三人谁的手里藏了东西。要是没猜中,那就要罚酒一杯,要是猜中了,那藏勾的人就要罚酒一杯。咱们四个人轮流来猜。”
说完,他闭上双目,“我先来好了。”
萧昱琛和苾棠、乔慕柔三人互相看了看,苾棠指了指乔慕柔,乔慕柔点头一笑,从小碟子里拿了一只自己的红珊瑚珠耳坠,握在手里。
“好了。”
萧昱霖睁开眼睛,目光在桌上的三只手上面一一扫过,在苾棠的手上停留的时间长了几息,低声道:“棠棠。”
明明只是猜藏勾者,可这名字从他口中念出来,不知怎的就带了些别的意味,苾棠勉强一笑,“成王殿下猜错了。”
桌上的三只手一起展开,乔慕柔的手心里是那只红珊瑚耳坠。
萧昱霖毫不在意,对着苾棠一笑,柔声道:“棠棠说的对,我果然错了,认罚。”他自己倒了一杯梨花白,一饮而尽。
接来下是乔慕柔来猜,她闭上了眼睛。
萧昱霖从小碟子里把苾棠的粉碧玺耳坠捏在指尖,凝神看了看,用那碧玺珠子在苾棠的手背上点了一点,苾棠心领神会,张开了手掌。
成王把那耳坠放在苾棠的手心,离开时,食指却在她手心轻轻划了一下,似有似无的一下,一触既离。
苾棠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把耳坠握在掌心,偏头看了一眼萧昱霖,却见他朝着自己微微一笑,眉眼温和,也不知他刚才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乔慕柔一双妙目在三人的手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在成王虚握的大手上,“成王殿下。”
三只手展开,乔慕柔笑道:“我也错了,认罚。”她倒了半杯百花酿,一饮而尽。
几个人玩了大半个时辰,萧昱琛倒是从未出错,一壶百花酿却快要被苾棠和乔慕柔喝光了。乔慕柔还好,苾棠酒量浅,小脸上已经染上了绯红。
又一次猜错了,苾棠只好又饮了半杯,她有些着急,险些呛到,轻声咳了起来。
萧昱琛的大手飞快地探了过来,在她纤弱的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苾棠才缓过气。
见他们一副颇有默契的样子,成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棠棠有了酒意,今天就到这吧。”
苾棠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连忙点点头,站起身道:“多谢殿下,我也该回去了。”
她伸手去小碟子里拿自己的耳坠,却发现不见了,那里面只有乔慕柔的一对红珊瑚珠耳坠。
“咦,我的耳坠呢?”刚才她喝酒的时候还在,咳嗽了几声就没了?
乔慕柔忍不住看了一眼成王,她刚才看得清楚,肃王给苾棠拍背的时候,成王把苾棠的耳坠拿走了。
“棠棠的耳坠不见了吗?许是掉在哪里了吧。”萧昱霖道:“都是我提议玩这个游戏,害得棠棠失了耳坠,等明天我赔给棠棠一对新的,好不好?”
苾棠白嫩的手指在额角揉了两下,苦恼地皱起眉头,“我找找看。”
她在桌上的茶杯、酒壶间找了找,又弯下腰在桌子椅子下面找了会儿,却始终没有找到。那耳坠是母亲送她的,原本是一整套的粉碧玺的头面,她很是喜欢,没想到今天竟然丢了。
萧昱琛不动声色,“棠棠别找了,咱们先回去,我留下两个侍卫在这屋里仔细翻看查找,好不好?”
苾棠也不好让大家都等她,点了点头。
几个人站起身来,一起往外走,萧昱琛“不小心”撞了成王一下,“嗒”的一声轻响,一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萧昱琛弯腰捡起,“这不是棠棠的耳坠吗,肯定是刚才不知怎的勾在我的衣服上了。”他摸了帕子出来,小心地把耳坠擦干净,托在掌心递给苾棠。
“太好了,竟然找到了!”苾棠欢喜地捏起来看看,倒是一点儿都没损坏。她小心地收了起来,这耳坠今晚被大家拿来拿去的,得回家好好擦洗过才能再戴。
乔慕柔小心地看了一眼成王,见他气得脸色发青,薄唇紧抿,不由得有些心疼。只是不知道他偷拿苾棠的耳坠,到底是想要留个念想,还是想借题发挥?要是这耳坠上有什么标记,能证明是苾棠所有,那他完全可以说是苾棠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了。
几个人下了楼,萧昱琛道:“大哥和乔姑娘请便,我送棠棠回去。”
成王看向乔慕柔,乔慕柔知道他肯定也想送苾棠回府,忙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太晚了,不太安全吧?”苾棠迟疑道,她自然不敢指挥着亲王去送乔慕柔,可乔慕柔是被成王接出来的,并没有带乔府的侍卫。
萧昱霖想了想,“反正顺路,我们一起送棠棠回去,我再送乔姑娘回府。”
苾棠真想翻个白眼,白府和乔府完全在两个相反的方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顺路来的。不过,不管怎样,至少他肯送乔慕柔回去了。
苾棠进了马车,萧昱琛这次没跟着进来,和萧昱霖骑马,带着乔慕柔的马车,一起送她回府。
……
正月十五过了,年就算过完了,苾棠没有去坤宁宫,而是继续留在白府,等着正月十八的到来。
正月十八,官府开衙第一天,京都就爆出了一个大消息,沈氏三姝之一、沈皇后的妹妹,和离了!不仅和离了,还把她的女儿也带走了!听说从此之后,她的女儿就不姓白,而是改姓沈了,这下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沈氏三姝”了。
沈诺岚和苾棠一早就坐马车离开了,苾棠去了四明街的新宅子,沈诺岚则和白平昌去了官衙,留在白府不多的东西也搬到了四明街。
等白平昌回到白府,白府已经乱成一团了。
冯氏乐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屋里转了无数个圈。和离了好啊,本来她是平妻,虽说也是正头妻子,府里府外都是她出面,可毕竟被沈诺岚压着一头,现在和离了,她就是唯一的正妻了啊!还有自己的女儿,也是白府的嫡长女了!
老太太气得厥过去好几次,白平昌一回来就指着鼻子骂上了:“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悄没声息地和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你就不能忍一忍?还有棠姐儿是怎么回事,就算和离,她也是我们白家的骨肉,怎么能让沈氏带走呢?我们白家的子孙,怎么能流落在外呢?”
白平昌低着头,任她责骂。他也不想和离,要是下跪能有用的话,他愿意给沈诺岚跪上三天三夜,只求她肯留下。还有苾棠,那本就不是白家的骨肉,他有什么办法能把她留在白府?
第44章
沈诺岚从官衙出来; 就派人给坤宁宫送了信; 说是自己和离,以后就带着苾棠住在四明街大哥的隔壁。回到四明街; 又派人去隔壁沈府送了信; 把和离的事告诉了大嫂林氏。
沈皇后好几天没见到苾棠,正想她呢; 妹妹派人来送信; 她还以为苾棠不舒服了要晚几天再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事。
她手里的茶杯都险些打翻了,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沈诺云急忙派人去四明街问问清楚,要不是身为皇后不能随意出宫; 她都想立刻赶过去了。
沈诺岱去上朝了; 不在家中。林氏听到这消息; 斗篷都没披,直接就过来了; 沈书远和沈书嫣跟在她身边,三个人脚步匆匆; 进了隔壁的宅子。
“我可怜的妹妹!”林氏一把拉住沈诺岚的手,“我知道你和棠棠受了委屈,你要是气不过,你大哥自然会为你做主,那延平侯府世子算什么东西; 棠棠不要也罢。怎么就至于和离了?!”
韩从瑾和白芳桐定了亲事,她一直觉得是白芳桐抢了苾棠的未婚夫; 毕竟白府的那套说辞也不过是哄哄外人罢了。本想狠狠地教训这些人一通,给沈诺岚和苾棠出气,只是沈诺岚早就给他们送了信,说是不要插手这件事,这才忍了下来。这次沈诺岚和离,她觉得肯定是上次的事又气愤又委屈,这才带着苾棠离开了白府。
“大嫂,过去种种,我也不想提了,以后,我和棠棠与白府没有半点关系,我们娘俩就住在这里了。”沈诺岚笑道:“还要请大嫂关照我和棠棠。”
林氏见她一脸笑意,轻松自在,倒不像是受了委屈难过的样子。也对,她这个小姑,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在她眼里,沈诺岚就是天上的仙女,这世间就没有男子能配得上她,更何况那个窝里窝囊的白平昌,和离了也好。
只是苾棠毕竟是白家的骨肉,就算是不再姓白,也不可能和白府再无半点关系。不过这都是小事,区区白府不值得费心思,她握着沈诺岚的手,“放心,有大嫂在,没人敢欺负你们娘俩。”
国色天香的一对母女,要是平常人家肯定保不住,更何况是和离了单独居住。不过沈诺岚和苾棠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有沈皇后和沈首辅在,没人敢动她们,更何况又是住在沈首辅的隔壁,这边喊一声,他们那边就能听到。
“阿远,回头你亲自挑上一队护卫,让他们到这边来。”林氏又对沈诺岚道:“平时你和棠棠出门,也要带上侍卫跟着。”上次苾棠从马车里飞出来就太过惊险,要是有侍卫在场,也不至于如此。
沈诺岚点点头,“谢谢大嫂,我本来也想着问大嫂借几个侍卫呢。”上次女儿被劫持,她也想着以后定要派侍卫随行才是,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人,这也是她默许肃王派了暗卫保护女儿的原因。
沈书远应下了。他和沈书嫣坐在苾棠身边,兄妹两个神情都有些严肃,“棠棠,别怕,有我们呢。”
沈书远心疼地摸了摸苾棠的脑袋,白府欺人太甚,就这么抢了表妹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姑母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带着表妹离开白府的。“棠棠以后就叫沈苾棠了,就是我沈书远的亲妹妹,有什么想要的就跟哥哥说,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也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出气。”
“好啊。”苾棠一点儿都不委屈,笑得眉眼弯弯,“表哥,表姐,我想吃鲜鱼脍。”沈府的鲜鱼脍是一绝,她好些天没有吃过了。
“好,午膳就吃。”沈书嫣吩咐跟过来的丫鬟回沈府去,让厨房准备好,午膳他们要办家宴,为姑母和表妹接风。
没多会儿,沈皇后派来的人就到了。
沈诺岚就知道是这样,笑着应对了几句,只说无事,明日就让女儿进宫去。
快到午时,沈首辅也回来了。他倒不像沈皇后和林氏那样慌张,盯着自己最小的妹妹看了看,沉声道:“无妨,以后有大哥在,放心。”
当初沈诺岚嫁人时,家里正是一团乱,难免疏忽了。事后他想了想,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他时常关注白府的动静,也知道沈诺岚和白平昌不过是一对假夫妻,他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只是隐隐有些猜测。
这样也好,有他在,妹妹和侄女根本没必要栖身在那个小小的白府。
沈诺岚眉眼平静,苾棠则是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根本就不是受了委屈的样子。一顿午膳用罢,林氏和沈书远、沈书嫣也放心了。
用过午膳,苾棠和母亲手拉手回了自家那边。
“娘,我好欢喜。”苾棠的脸在母亲胳膊上蹭了两下,“以后咱们娘俩住在这里,多好啊。”相对白府,她更喜欢四明街,她和母亲清清净净,隔壁就是舅舅家,简直是再好不过。
“小呆呆。”沈诺岚爱怜地揽住女儿的肩膀,说起来,下决心和离全是由退亲引发的,这次她可要随宝贝女儿的心意,让她自己挑选个合心合意的夫婿,她不勉强女儿,只给她掌掌眼就行,身份家世都无所谓,只要人品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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