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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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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片祥和,冲她宁静的点点头,便又立得笔直,似乎什么事情都扰乱不了她的心智。
  何家贤顿时对梅姨娘好感倍增,若说以前就不讨厌的话,现下简直被她的人格魅力折服。想到还待字闺中时说的那些轻蔑姨娘的话,何家贤不由得暗想,这世间上就有一种人,天生是自带光环的,无论她做什么,都值得尊崇。
  自己,能不能也成为这种人呢?
  凝神细想间,犹如天籁之音的哒哒马蹄由远及近,顷刻间就响在耳边,方其瑞骑在马上,怀里用绳索绑着一个身形矮小的老头子,到停下来,马还嘶嘶得直喘气。
  “解开!”方其瑞一声大喝,才有小厮上前解绳索,又有人冲进屋里报喜:“韩大夫来了,韩大夫来了……大爷有救了……”
  便簇拥着大夫进去,只留下方其瑞一人,瘫倒着勉强扶着马的身躯大喘气,纹桃见状急忙快步过去扶着,何家贤本待也正要去,见此有些犹豫不决,梅姨娘却命令:“纹桃,去拿个凳子给二爷……”又对何家贤瞄了一眼。
  何家贤若是还不明白,就真是蠢货了,赶紧快步上前从纹桃手中接过方其瑞,就听他闷哼一声,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只狠狠咬牙强忍着。
  何家贤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扶着的那只胳膊弯折的弧度诡异,应该是骨折了。
  一时心疼不已,冲纹桃大吼道:“还杵着,没听见吗,去拿凳子!二爷的胳膊折了!”
  她是有意拔高了音量,最好让方老爷和陈氏都听见,没得又红口白牙冤枉方其瑞。只是这一喊,院子里的人齐刷刷都回过头来,片刻一涌而至,全部围在方其瑞身边,关心的也有,要瞧伤势的也有,胡乱出主意的也有。
  纹桃拿了椅子来,早已经挤不进去,椅子被人传进去给方其瑞坐了,何家贤大喊:“方才那个大夫呢,想必还没走远,叫回来给二爷接胳膊……”又有小厮一阵风似的去。
  何家贤知道骨折了不能动,不动就没那么疼,便不再吭声,只默默扶着方其瑞,让他喘匀了气,又叫雪梨她们去拿水来喝,方缓过神来。
  不多时先前那大夫被叫回来,就在外面给方其瑞瞧了,才道:“要接骨,待老朽回去拿些工具来……”
  “回去只怕二爷又要多受苦楚。”何家贤诚恳道:“您要什么,咱们派人去拿就是,您写一张单子……当务之急是要把骨头接起来……”
  那大夫听了倒也明白,便点了几样,请两个识字的小厮一溜烟去了,又让众人扶着方其瑞回自己屋子:“接完要躺着休息,可不能在这里……再说也要上药固定,这里什么家什都没有称手用的……”
  “就在这里……”方其瑞闷声:“大哥没事了再说……”
  何家贤见他神情坚毅,知道他关切太甚,却又明白大夫说的没错,若是这里接了,回头腾挪只怕移位,又白受一番痛楚,当机立断,对和气道:“去找个软兜来抬二爷回汀兰院。”
  方其瑞怒道:“不回!”犹如雷霆震怒。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倒是方玉露开口轻声安慰道:“二哥还是回院子去接骨吧,再拖久了只怕更痛的……”
  方其瑞怒瞪着她,半点颜面也不给:“谁敢动我!”
  方玉露在府里,从来跟谁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大家也都喜欢这个娴静温柔的四小姐。陡然挨了这一下,眼圈立时委屈的红了,低着头只不说话。
  和气已经张罗着两个粗壮的家丁抬了软兜来,见此情形一时犹豫不敢轻举妄动,只顾着干着急。

  ☆、六十六章 强硬

  场面僵持了一会儿,方其瑞犹怒目圆瞪,大有一副谁动他谁死的态势。
  大夫瞧着他斗鸡似的模样更加着急:“二爷可不敢生气,气急攻心,到时候接了血流不畅,只怕也有碍复原……”
  “狗屁!”方其瑞爆粗口:“滚!”
  大夫哪里受过这等气,他给人瞧病素来就是被人尊重有加的,先来就被方老爷骂,现在又被方小爷骂,便也不敢了:“既二爷不肯配合,老朽也束手无策……先告辞了……”
  “慢着!”何家贤也怒了,怎么有如此冥顽不灵之人,她怒目而向方其瑞,丝毫不怵,对着和气一字一句:“把二爷抬回去,请大夫诊治!”
  和气正等着这句话,他知道主子在去的路上就受伤了,却一直强忍着到现在,再拖下去定然是不妥的,便要去扶方其瑞,被他一把甩开:“滚开!”
  如此剧烈一下,便又牵动伤口,立时疼的呲牙咧嘴,面上却不松动一分,眼神锋利如刀,对何家贤怒目而视。
  何家贤既然做了决定,就绝不会退缩,她上前一步,蹲下身一把抱住方其瑞的双腿,对他道:“要么你今天一脚踢死我,要么就抬回去。”
  方其瑞正待一脚将她踢开,陡然听了这一句,便停止动作。何家贤的意思他听得明白,即便把她踢开,她还是会上来,除非踢得她无法动弹,他却又下不了那个狠心。
  一愣神思索间,和气已经会意,跟两个家丁从腋下,抱身子抱脚,要抬他上软兜,方其瑞怒道:“放开,爷腿又没断,自己能走!”又冲何家贤一瞪。
  何家贤见他妥协,将双手放开,方其瑞起身坐进软兜,面有不悦,神色凝重。
  何家贤站在软兜一侧,对正要跟着走的和气并雪梨几个道:“和气在这里,每数600个数,就派个人到汀兰院,告知大爷的情况……”
  方其瑞听见她如此安排,神色稍霁。
  软兜刚到汀兰院,便有一个丫鬟跑过来:“二爷二奶奶,大爷在韩大夫施针之后,抽搐停了,只说腹痛……”
  大夫还在给方其瑞摸骨,又一个小厮跑进来:“二爷二奶奶,大爷不疼了,只身子有些麻木……”
  待去领家什的小厮回来,接上骨头,又有小厮跑来:“……大爷恢复了知觉,喝了几口参茶……”
  方其瑞面露喜色,总算松了口气,那大夫见机会好,趁此一错手,将他骨折的地方寻摸着接合,又上了药再用夹板固定,绑起来缠得密密麻麻,挂在脖子上:“二爷这几日不要妄动,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的。”
  这会儿功夫间,便又有人来报了两次信:“……大爷长出了几口气,能说话了……”“大爷喝了小米粥睡了……”
  方其瑞大汗淋漓,倚靠在床头,闻言才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顺着床头溜躺在床上,半响无话,只愣愣出神。
  吉祥进来,靠近何家贤耳边轻声道:“……如今跪在院子里,求情的人都没有……”
  何家贤一愣,正待要告诉方其瑞,弯腰却见他已经呼吸绵长,一声不吭睡着了。
  心下一动,有一股别样的情愫弥漫心间,只无暇细想,身子已经被大掌一探,拉进一个滚烫的胸膛。
  何家贤急忙挣扎,便听他一声闷声,只怕碰到他的伤口,便乖巧的躺着不动,只把大部分重量提着,免得压到方其瑞。
  “上来陪我睡会儿。”方其瑞轻声道,大抵是用尽了力气,他累得很。
  何家贤也轻声道:“……说是母亲动了怒,怪大嫂擅自让韩大夫停诊,差点误了大哥,这会子在院子里跪着呢……”
  “这不是你该管的。”方其瑞闷哼:“上来!”
  何家贤心有不忍,可方其瑞不出面,她只怕连走出汀兰院的本事都没有,心下难受的紧:“大嫂对我不错!”
  “上来!”方其瑞有些不耐烦:“听话!”
  何家贤不敢挨着他,只不住的嘟哝:“大嫂人很好的。”
  方其瑞听她翻来覆去念叨了这几句,似乎也怕自己生气,换着音调念,有些蛮夷腔,忍不住笑了:“大哥是夫人的嫡亲儿子,大嫂也一向很受宠,无非是气头上的火罢了,放心吧,不出一时三刻就好了的。”
  何家贤想想也是这个理,周氏与陈氏婆媳和谐她是看得见的,顿时松快许多。不多时吉祥又进来报说周氏已经回房休息了,陈氏还送了药来,心下大定,就合衣挨着方其瑞躺着,只离得远远的,怕弄到他的胳膊。
  干巴巴的躺着有些尴尬,何家贤没话找话:“大哥的病应该无碍吧。”提亲的时候何音兰说病的下不来床,没几年好活的。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方其瑞感受着耳边散发着书墨香的呼吸气,内心一派祥和与宁静:“不若说说你。”
  “我啊……我……”何家贤转换话题:“新来的那个吉祥不错。”她有什么好说的,一个穿越而来的异类。
  “说说你。”方其瑞不依不饶。
  “说起来真是好运气,吉祥本在花园子里伺候,父亲见母亲把身边的大丫头宣竹给了我,心疼她,就随手点了吉祥去伺候。大概母亲不喜欢吉祥,就随手指派给了我。”何家贤说到这里觉得有点嘚瑟:“吉祥向我表了忠心。”
  方其瑞只觉得耳朵的呵气声绵绵软软,暖暖痒痒,只挠得他心里缭乱渴望,想扭过头去,偏断胳膊包裹紧了压在胸膛上,脖子要转过去累得很,只能强生生压住**,任由耳畔的气息扰乱他的心神,偏吃不到口,直恨得牙痒痒。
  何家贤哪里想得到他思维发散到别处,还在东拉西扯:“今日真是好险,还好你跑得快……”
  方其瑞憋得满头大汗,只觉得耳边灼热滚烫的感觉一冷,身上麻麻痒痒酥酥的折磨瞬间烟消云散,理智回来,不由得恨死自己当初干嘛强行拘着自己,干看着不能吃的感觉可真难受。就顺着她的话无意识接道:“憋屈的慌……”

  ☆、六十七章 心声

  何家贤顺口说:“你救了大哥憋屈什么……”
  “当然憋屈,一个个暗藏祸水,包藏祸心的,不过一个牢笼罢了。”方其瑞冷声冷语转移话题,语气说不出来的凄凉。
  房间内一时便安静下来。
  方其瑞来吹了灯,把帐子放下,闭上眼睛,不欲多说。何家贤感到他的抑郁,心里有些难受,只不吭声,呼吸可闻。
  方其瑞攸地睁开眼睛,只是方才吹了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一具温热馨香的躯体挨着自己,鼻尖是女人香,耳边是呵气如兰,顿时心猿意马,刚刚强压下去的意念又冒出头来,因为何家贤渐渐的,在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情况下,将头也挨着靠近方其瑞,因着黑暗,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念书时,有男同学跟她讲解题目,胳膊挨着碰个头并不算稀奇。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的何然然,还是纯净的小白纸一张。
  方其瑞却没有那么纯净,如此暧昧良辰,他的那点子心思辗转起伏,只恨为啥今日胳膊折了不能动弹,又后悔当初的愚蠢决定,毁的肠子都青了。
  耳边又传来痒痒的一句话:“……的确是牢笼……夫人对我好吧,是因为想把我当摆设……梅姨娘对我也还可以,可平素半句话都不跟我说……”
  方其瑞因为这句话分了神,不由自主道:“顾好自己就行了……”顿一顿又接着道:“多学多看少说话。”
  何家贤困惑不解:“怎么和姑姑说的一样?”说完又自顾自笑了:“这句话有些多余了。”
  便岔开话题,将今日要纹桃和雪梨的事情说了。
  方其瑞身躯一震,思忖了片刻方才哑然失笑:“我还以为是你的意思……看来我自作多情了……”浑身的欲火便如被泼了一瓢凉水,冷却下来。
  “我哪有这等奇思妙想。”何家贤谦虚道:“是吉祥出的点子,说大家一直觉得你身边有那几个美貌丫鬟,扰乱了你的心神,不能专心读书,因此才屡考不中,惹老爷生气,又耽误自己前程。”
  “没看出来你如此善妒。”方其瑞反问,并不关注别人的闲话说什么。
  “啊,我善妒吗?”何家贤一愣,她只觉得作为妻子,赶走丈夫身边莺莺燕燕是她的权力,让丈夫能安心读书是她的责任,怎么成善妒了?
  “自然,你一进门就驱逐相公身边的丫鬟,这个名声可是担定了。”方其瑞忍不住傻笑,这姑娘,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真是有趣。“我娶你,可是因为你贤良淑德,饱读诗书的名声。如今你都不要了,我不是亏了……”
  何家贤看不到方其瑞抿起来笑的嘴角,她已经自顾自抿起嘴来。吉祥先前已经提醒她,听了梅姨娘的吩咐,善妒的名声是跑不掉的,让她想好,不做也没什么,反正方其瑞本就不爱读书,志不在此。
  可是何家贤却仍旧想做。
  一来她实在不想受胡妈妈的控制了,来了半个多月,出了院子还是两眼一摸瞎,谁都不认识。吉祥的到来,让她明白身边有个得力的人是多么重要。纹桃就算了,雪梨是必须拉拢的,而且要过了明路,不然胡妈妈还是有借口罚一罚;二来,她也想方其瑞好,即便不为他,也为自己,万一高中,将来荣华富贵,她也能分一杯羹;三来,梅姨娘给她留的印象不错,她愿意听。
  其实还有一个四,就是她看着一个本应该是他相公的男子,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美貌少女,心里能舒服才怪。而且这些女人耽搁了她相公的前程。
  当然,第四条就是落实了她善妒的名声,因此她并不肯承认。
  长期寡母孤女的生活,让她更注重实惠。自尊心虽然重要,到底不能当饭吃。
  此刻听方其瑞说,她蓦地一惊,陡然发觉一个事实:她算了这么多好处,唯独没有问过方其瑞愿不愿意。
  一时心虚,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她体会的太多了。陈丽多少次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干着让她无地自容的事情……
  愧疚涌上来,她心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重要吗?这府里,我们谁说了都不算。”方其瑞冷哼。
  何家贤陡然一震,她这才惊觉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没有过问方其瑞愿不愿意的情况下,陈氏居然就可以直接答应他身边的人员调派?
  她们都没有想过,万一方其瑞不愿意呢,毕竟都是伺候了多年的人,猫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活生生的三个人?
  想到此,何家贤歉意更甚:“你若是不愿意,我明日再跟母亲说去,就说……”何家贤苦苦思索:“就说我善妒,我爹派人修书一封,狠狠斥责了我……他为人素来正派,母亲会信的……”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方其瑞听着无语至极:“出嫁从夫!”
  何家贤听他口气不善,急忙道:“是,是。只是没有过问你的意愿,是我疏忽了。”他们都习惯了有事情请示陈氏,她说行就行,她说不行就不行……这是一种怎样可怕的习惯?
  毕竟就算在何家,何儒年是一家之主,可真要有事波及到黄伯黄婶,还得和徐氏商量着办。
  “蠢货!”方其瑞听何家贤半天悟不到重点,不由得有些气馁,可能有些人天生不擅此道,点拨不透的。
  便拉过被子蒙在头上想睡了。
  何家贤还在絮絮叨叨:“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说,你不说我哪里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这件事情就算是我一意孤行办错了,你也得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呀……我不可能又顾着梅姨娘……又顾着夫人,又顾着你……哪能事事圆满……”
  方其瑞突然来了一句:“既然不能事事圆满,你为啥不先顾着你自己?”
  嘎?何家贤冷不丁没明白过来,下意识回道:“我顾着了呀,我若是不想,干么要去做……说不定还得罪人了不讨好。”
  “那不就得了。”方其瑞有些困的睁不开眼睛:“你顾着你自己就好。”

  68章 特权

  “那不行。”何家贤把他摇晃几下:“还得顾着你的意愿啊,我最不愿意强迫别人了。”她被陈丽强迫了十来年,只是她一拒绝,陈丽就一副凄惨的样子让她于心不忍。个中滋味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我是别人……”方其瑞嘟哝一句,声音低沉,下一秒大声命令:“睡觉!”
  “哦。”何家贤对着手指绕着圈躺着,心里还在犯嘀咕,怎么突然生气了?
  方其瑞听着她渐渐轻下来均匀的呼吸声,无奈的摇摇头也睡了。
  因着胳膊受伤,方其瑞每日读书的时间少了两个时辰,都歇在汀兰院。何家贤还指望他在胡妈妈能收敛点,谁知道他根本不管事,不是跟吉祥聊天,就是跟雪梨并纹桃下棋什么的。
  问雪梨,才知道平素虽书房去的勤,可实际上也就是干这些不着调的事,并没有刻苦读书,反而去外面玩的比读书的时间都多些。
  方老爷过来瞧病,恰好撞见他挂着一条胳膊在院子里跟几个小丫头踢毽子,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孽障东西,不学好,该断了腿才是,何苦只断了胳膊!”
  方其瑞到底只有十八岁,饶是平素嬉皮笑脸,这次因大哥的病情折断胳膊,本来想着获些关爱,没想到一上来就骂,以往性子就显露出,不怒反笑:“要是断了腿才好呢,也不用每日还苦苦的读两个时辰书。”
  “读书有什么不好,若不是你二叔在任上做官,那些军用米粮生意能轮到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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