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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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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暗地里思忖,珊瑚却接了外面丫头的眼神,悄悄走了出去,片刻后又回来,在陈氏耳边道“说是早上二爷跟二奶奶因为这个丫头起了龋齿。”
  陈氏恍然大悟,何家贤这哪里是要添丫鬟呢,这是在吃干醋呢。
  便笑着道:“我的儿,你若是喜欢,我亲自给你挑两个伶俐的人去,这几个丫头伺候老二惯了,只怕老二舍不得。”
  “他自然是舍不得,不然也不会早上就呛我……”何家贤气鼓鼓的,自己将话说了出来:“儿媳妇实在无法,才来求母亲做主,那个纹桃就罢了,说是房里人,我不好意思再要,这两个……”
  “母亲若不允,媳妇便也只能住在书房去,还让她几个伺候我。”何家贤堵了气,似乎真打翻了醋坛子。
  陈氏听了只觉得好笑,这番无赖的作为,只有何家那样的小户才使得出。又抬头让梦梨起身,细细打量了她两回,复转过来对何家贤道:“我瞧你呀,究竟跟不跟母亲说实话,吃醋便吃醋算了,还藏着掖着,怕我笑话你不成……”
  见何家贤果真一副被看破了心思的心虚表现,陈氏有些得意,指着雪梨道:“这丫头我瞧着便算了,老二为她和你吵架,可见是个重要的,何苦伤了你们夫妻情分?真要是意不平,就把那两个换了,也算是出了气,你瞧怎么样?”
  何家贤不知道陈氏为何不肯让梦梨,却不好得寸进尺,点头道谢不迭。
  陈氏受了她的谢,点着她额头道:“活该我惯着你,谁叫咱们都是女人呢。旁的不说,只看后院住的那几个,母亲不怕你笑话,那些乖巧的便罢了,可对那些刁钻的,你父亲护着,母亲只能装出一个贤惠大方的样子,心里的苦谁知道呢。”
  珊瑚就接口说道:“夫人您别往心里去,那样地方出来的人,能有什么好呢?左右不过是习惯了她不懂规矩丢人现眼罢了……”
  又对何家贤说:“二奶奶不知道,昨儿个老爷在她房里歇了一会儿,要到上房来,她就扶着头说胸口不舒服,老爷像是被灌了**汤似的……”
  “住口,那也是你能浑说的?”陈氏呵斥珊瑚:“什么当讲不当讲的都乱说,仔细拔了你的舌头。”说着对何家贤道:“母亲知道你知书达理的,必不会学那些子狐媚招数……”
  “母亲……”何家贤恰到好处的泫然欲泣,像是受了委屈口不能言:“儿媳自然不会那些,可架不住有人会,儿媳只想防着一二……”
  这便是跟陈氏交心了。陈氏不动声色笑着:“老二是个风流的,又偏爱在那烟花之地流连,苦了你了……你且告诉母亲实话,他是不是还未与你……”言语闪烁。

  ☆、六十三章 调摆

  何家贤一愣,片刻后就明白她指的什么,不由得顿时羞红了脸:“母亲……”干脆哭了出来:“若不是如此,儿媳那里会出此下策……还望母亲给儿媳妇做主……”她瞧一眼雪梨:“这丫头生的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又一双巧手会打扮……儿媳实在不放心。”
  陈氏早知道个中情由,越发觉得自己神机妙算,挥挥手道:“你也知道,老二那边,若是一次逼急了,难保不让你夫妻二人离心,那更是我的罪过了。只是身为女人,母亲总不得偏爱着你些……”
  话说到这里,何家贤便知道该见好就收,因此千恩万谢,又命吉祥将压箱底的一支五十年的人参拿出来献给陈氏。
  陈氏本待推辞,何家贤言辞恳切,便命珊瑚收了,自回去吃早饭不提。
  一会儿功夫,纹桃和雪梨进来请安,纹桃仍旧是一等大丫鬟,吉祥和雪梨领二等丫鬟的缺,如此屋里便补齐了人手。
  何家贤既有意振作,自然强制装作镇定,一句解释的话也不说,只指着陈氏命人送来的挑选出来的布匹:“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听说纹桃针线不错,便给二爷做一身中衣,并一双鞋。”
  雪梨喜滋滋的乜了纹桃一眼,如此便是架空了她?急忙上前给何家贤捶胳膊揉腿:“奴婢伺候着您。”又冲吉祥说:“去给二奶奶泡杯茶来。”
  吉祥微微一笑,领命而去。
  雪梨愈发得意洋洋,这几日她顾着养伤,听着宣竹走了很是高兴,可又来了一个吉祥。
  论忠心,她可是头一个纳的投名状,从二爷那里过来的。
  偏此刻瞧见吉祥不争不抢,又有些过意不去,纹桃领了布匹出去,她就有些讪讪的不得劲,笑着道:“吉祥倒挺乖觉。”
  她一向喜欢背后说人,何家贤笑笑,认真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心里藏不住事……”雪梨知道这是实情,便不再作声,只默默给何家贤按摩。
  何家贤今日出师有利,心情也好许多,连带着看雪梨和吉祥等人都恨不得推心置腹,只内心有一个角落,惴惴不安。
  那就是方其瑞。
  梅姨娘的嘱托,便是让她把这些莺莺燕燕从方其瑞身边拿开。
  据吉祥说,方其瑞不过十来岁,陈氏就把这些丫头们赏了他,开始是些俏丽的大丫鬟,说是比他的奶妈妈伺候得精心些,硬是把方其瑞的奶妈妈从家里赶了出去。
  得过两年,个别丫头大了,便放了出去,换了两个来,最后兜兜转转,剩了她们三个,纹桃是一直跟着伺候了八年,雪梨近六年,梦梨最后来的,不过两三年。
  “有她们在,二爷哪里能读的下书。”梅姨娘着急并不是没有道理。
  何家贤也明白,她之所以同意这样做,并不是真的多相信没见几面的梅姨娘,而是这件事本就对方其瑞有利,她愿意去担了这个不好的名声。
  她与夫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更何况,方其瑞以前送来的一封信,上面几个字“我取定你了。”显露出来的狂妄与自信,她怎么也与进门后,成天被老爷呵斥,被陈氏不齿,被下人们挟制,喜怒无常花天酒地出言不逊的方家老二对不上号。
  她的心里,自还有一片地方留给他,里面很多问号。
  喝了几口茶,何家贤下意识伸手去拿话本子,摸了个空,才发觉习惯已经养成,没那么容易改掉。只是已经烧掉,少不得找点别的事情做,凝神片刻,她想到纹桃早上说方其瑞因为作不好策论而被训斥,心里一动。
  三朝回门时何儒年曾说过,方老爷之所以瞧着何家贤满意,很大程度是想这位满腹经纶的儿媳妇,能带着儿子进步。
  便从带来的札记中,选了几篇原主作的文章,又结合上次那一篇,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先是将中心思想提炼出来,迎合当权者的逻辑,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白话,又逐字逐句译成文言文,直累得头昏眼花。
  她突然庆幸自己是高三穿越过来,据网上的段子说,高三是人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高考前几个月,这时你上知天体运行原理,下知有机无机反应,前有椭圆双曲线,后有杂交生物圈,外可说英语,内可修古文,求得了数列,说得了马哲,溯源中华上下五千年,延推赤州陆海百千万,既知音乐美术计算机,兼修武术民俗老虎钳……
  若不是她因为方老师的缘故喜欢文言文,这个原主身份所具备的本领,她还真的没办法get到。
  眼见着要吃晚饭了,方其瑞还没回来,何家贤吩咐雪梨去叫一声,只说自己有事。
  一会儿雪梨单独回来:“二爷出去喝酒去了,跟着的小厮才抬回来,歇在书房里头的隔间……”
  何家贤一整天的劳累辛苦,本来还是兴致勃勃,想他看了文章会怎么说,没料到是这样一个局面,只将满腔的失望与怒火都化作食欲,好好的大吃了一顿,剩下的吩咐雪梨她们几个吃了,胡妈妈照例又端了阿胶固元膏进来。
  何家贤摸着肚儿圆,便让她放着待会儿再喝,只瞧着胡妈妈要张嘴,还未说话,自己先明白过来,这是陈氏赏的,必须要盯着喝完,因此伸手接碗:“拿过来吧,少不得把肚皮撑破算了。”
  胡妈妈急忙递了过来,何家贤吃得太油腻,一口放了冰糖甜的腻人的阿胶固元膏下去,顿时一阵恶心,就往外作呕。
  雪梨忙心疼道:“不若等会儿再喝,瞧把二奶奶逼成什么样子。”
  胡妈妈见这情况的确不能再逼,便将阿胶固元膏碗端出去:“那老奴拿去炉子上温着,睡前再伺候二奶奶吃。”
  雪梨斜着眼瞪她的背影,嘟哝道:“生怕咱们喝了的样子……防贼似的,自己也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去了。”
  等睡前,胡妈妈果然端进来,何家贤少不得喝了,又漱口,正换了中衣往床上爬呢,方其瑞醉醺醺进来,搓着手:“天气要转凉了……”

  ☆、六十四掌 亲热

  何家贤莫名其妙:“这才八月不到,暑气正热呢……”
  方其瑞却不理,只叫吉祥她们退出去了,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冷。”何家贤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抱,脊背都是麻的,心里小鹿乱撞,无法思考。
  方其瑞自顾自在她身上闻闻蹭蹭的,暧昧缠绵,何家贤不知道该怎么办。推开吧,怕他再或是因什么缘故受了委屈,到她这里来汲取温暖;由他这么抱着亲昵?自己浑身不自在,难受得紧。
  只觉得方其瑞的胳膊箍得越来越紧,她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砰砰砰的要蹦出胸腔,脸热的几乎要烧起来——她还从来没与男人这样亲热过。
  急忙一把推开他,立时低了头用头发遮住红扑扑的脸颊:“我有东西给你。”
  方其瑞有些不满,却在瞧着她局促不安时有些明白,带了三分笑,眼睛眯眯。
  待把笺纸上的文章读过一遍后,三分笑变成了十分,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娘子心疼我?”
  何家贤只扭头向里躺床上睡了,并不答话,这种话,他说的那样轻佻,必然是越说越燃起来的。
  方其瑞却脱了外衣上床来躺着,伸出胳膊从后面揽着何家贤:“娘子若是真心心疼我,何不多疼些?”
  便稍微立起身来,悉悉索索得换了姿势,俯身去亲她的耳朵。
  何家贤浑身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嗖一下窜到床尾,像是被猛兽咬了一口,满脸酡红,粉面含春,眼睛警惕得瞧着方其瑞,却在他看来潭水深幽,里面波光潋滟。
  他当然不会解读成欲拒还迎,他的小娘子还没这个经验和手段。可是却又别有一番风情,令他欲罢不能。
  他上午就听说何家贤找陈氏把他身边丫头都要要走了的事,阖府上下都议论,说何家小姐不是知书达理,贤惠淑良么?怎么醋坛子这么多,一点儿也不大度宽厚。
  便又有人说:贤良淑德也要看什么事,若是新婚之夜碰都不碰自己一下,偏身边带着三个妙龄丫头,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一时之间各种说辞都有。
  又听说纹桃虽还是大丫鬟的份例,却坐了冷板凳——单独在房间里做针线,却不许进屋伺候。
  越发觉得他的娘子,恩,比他看上她的时候,更加有趣。
  一直被强压的躁动,便蠢蠢欲动起来,径直来找她,却又白得了一篇文章,不用问,也知道她该殚精竭虑,苦思冥想——作的那样精彩,上位者的思想揣摩地很精准,估计连先生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亏他先前还小瞧了她。
  她只是不懂,并不是不会。她需要时间学习。
  再看时,他的小娘子已经下了床,穿着单薄的中衣立在矮榻边上,旁边是一个簸箕框子,里面装着做针线的活计,挨着她手最近的,是一把剪刀。
  他蓦地想起掉在方香铺门口的那把剪刀,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带着剪刀去找他,她意欲何为?
  是要杀他,还是在她面前自杀?
  庆幸那日没见到,否则,她还真不一定会嫁过来。
  万幸万幸。
  抿嘴而笑,他迈出长腿下床,靠近再靠近,贪婪得闻嗅着何家贤身上不施脂粉清爽的味道,何家贤早已经把剪刀拿在手中,哆嗦地抵着他的胸口:“……我要……急……急了……”
  方其瑞越发觉得好笑,话都说不稳当还敢威胁人,便伸出手捏住剪刀,轻轻一带就到了自己手中,扔到一边:“……碍事的很……”瞧着何家贤眼光不由自主的瞥到一边,规避着他的亲热,又调笑着:“别心疼,你要是缺,我那里还有一把……”
  何家贤哪里知道这其中的隐意,她不习惯与人距离这样近,除了徐氏。
  两个人正纠葛间,门突然被砰砰敲起来,外间传来纹桃急促的叫声:“二爷,不好了,大爷发病了。”
  方其瑞一把放开何家贤,不管她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矮榻上,急忙披上外衣,边走边穿。却又回头对何家贤:“赶紧!”
  何家贤无暇去计较他好端端的说话怎滴又变回了两个字,知道大局为重,急忙穿衣服鞋袜,又将头发梳弄,保持基本整洁,就急急跟着出去。
  胡妈妈在外院还待说什么,方其瑞已经一脚踹在她心窝子上:“再阻拦,小爷要你的命……”如此凶神恶煞到底吓着胡妈妈,只敢倒在地上叫唤,看着何家贤跟着出门,虽心有不甘,却再不敢言语一声。
  沁心院早已经慌乱成一团,唯有陈氏的呵斥声陆续传出来:“慌什么?都杵在这里作死?还不赶紧着备热水,请大夫!”
  便有一个惊慌的小厮声音带着哭腔:“大爷这几日大好了,本来昨儿个早上韩大夫要来请脉的,大奶奶说省了这一日的功夫,不必麻烦,韩大夫便出城去山里采药去了,说是要两三天,可见是回不来的……”
  这一下连陈氏也慌了:“还不派人去找?”
  小厮哭得更大声,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怕的:“夫人,那韩大夫采药的山脚下,距离城里少说也有二十里地,你叫小的这会子功夫去哪里找啊?”
  方其瑞已经冲了进去:“我去!”大声唤刚才来报信的和气:“快去牵爷的马来,再另备上两匹……”
  方老爷正由梅姨娘扶着赶过来,一脸大汗淋漓,听见方其瑞的声音,便道:“还不伺候你们爷换衣服,赶紧去。”又对外院不知道何时被罚跪的一个小厮:“还跪着干什么,去请别的大夫,不拘是哪一个,越快越好,先来瞧一瞧。”
  陈氏在里屋听见方老爷的声音,像是此刻才找到主心骨,“老爷啊,宗儿他……”急忙出来哭着迎,“啪”一下打掉梅姨娘的手,抢着搀扶着方老爷进去。
  何家贤瞧着方其瑞风一样出去,一时也不好立时回去,只能跟着几位小姐站在院子里,熙熙攘攘一大片。

  ☆、六十五章 发病

  只听见里面的惊呼声时不时传来,嘈杂得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片刻后,方玉露被人从门里推了出来,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上午还好好的跟我说典故讲故事呢,怎么突然又发病了……”双手合十不住地念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之类。
  方玉烟和方玉婷急忙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否则她估计连站也站不稳,轻声问道里面怎么回事。
  方玉露虽然急,大家闺秀的品质此刻却显露无疑,听见有人问话,便淡定下来,努力让声音正常一些:“看那光景,大概是急症又犯了,只腹痛如绞,舌头发麻不能说话,又一直用手锤头,说是头疼的厉害……”方玉露强忍着难过说完这几句话,便静静的站在下面,望向门口:“只盼二哥早些把韩大夫请过来。”
  便有门外急急的命令:“快让开,大夫来了!”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头子并一个小厮快步跑进来,冲进房中。
  片刻后又灰溜溜出来:“大爷这是癫疾发作,老朽并无良方,只能防着他咬到舌头,熬过这一阵子就好了……”话音未落,方老爷已经大怒道:“赶出去赶出去,没办法滚来作什么……”
  一时满院子的人又急得油锅上的蚂蚁一般,就有丫头的声音:“啊……大爷吐白沫了……”
  “……腿也抽筋了,快去让大奶奶过来,给大爷捋捋……她做的最好”
  “……宗儿头上好多汗……好儿子,快别打头了,打了也痛啊……”
  “老二呢,老二去请韩大夫,怎么还不回来?”是方老爷的声音。
  “谁知道呢……我的儿,都是娘不好,教你受苦了,也没教好你弟弟,你们兄弟来往太少,只怕你受的苦,他无法体会……不着急罢!”陈氏大声哭道:“平素就该叫你们一块儿多玩些的……偏你身子不好,你弟弟又顽劣……”
  ……里面的声音一壁高过一壁,乱糟糟的惹人心急,这边方玉露和方玉婷又静默着流起眼泪来。
  连何家贤都忍不住替方其瑞辩驳,刚才一听大哥犯病,方其瑞眼神中的慌乱急难可不是装的,偏陈氏还当着方老爷的面这样含沙射影,她心里抱屈。
  便斜着眼去看梅姨娘,只见她立在一旁,像是没听见屋里陈氏的诛心之言,面上波澜不惊。似乎觉察到何家贤的目光,她转过脸来,恬静的神色一片祥和,冲她宁静的点点头,便又立得笔直,似乎什么事情都扰乱不了她的心智。
  何家贤顿时对梅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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