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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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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梨讪讪站在一边。
  方其瑞吩咐她好好养着,出去了。
  主仆二人贼兮兮的一对眼,忍不住笑了。
  何家贤起身站在地上,让雪梨过来扶着,试着走了几步。
  雪梨笑着道:“之前奴婢总觉得二奶奶不像是该生活在这种大宅院里面的人,如今却是有些像了。”
  何家贤一愣,问雪梨:“那你以前是如何看我?”
  雪梨老老实实回答:“那时候二奶奶,恩,就是人在这里,心不在这里。与世无争的模样,看不到什么前途。”她顿一顿:“如今才多了几分烟火气,多了几分大宅院主母的气度。”
  是说她终于融进了宅斗的氛围了吗?
  何家贤哑然失笑。
  听见外间的脚步声,何家贤忙几步跳上矮榻,躺着不动。
  方其瑞进来,将一个锦盒扔给雪梨:“去给二奶奶熬药。”
  里面却是一根上好的,足有大拇指粗的山参。
  雪梨喜滋滋的去了。
  何家贤又道:“我只怕要养到明年去了,四弟的婚事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梅姨娘操办。
  梅姨娘得知此事后,气得要死。
  她就说怎么中秋节过后,梅小姐没回来,写信去问,却杳无音讯。
  本来也不是很亲,她想的是梅小姐大概年纪还小,到底依恋父母,不肯过来。

  ☆、251、上眼药

  不过不要紧,就让她缓一缓,等过完年再去说。
  方宝乾手中那么大笔银子,梅家岂有不动心的。
  谁料,还没等她去问,何家贤被下人抬着,进了她的院门。
  “我如今脚不能沾地,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有劳梅姨娘操心。”何家贤笑眯眯的:“四弟的婚事定在四月,现在就要布置院子,下聘礼了。”
  梅姨娘吃了一惊:“四少爷的婚事?何时定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姨娘竟不知道?梅家没有跟姨娘说吗?”何家贤一拍脑袋,像是真的忘记了:“瞧我这记性,中秋节就跟梅家提亲了,我相中了梅小姐。以为梅家会跟您说的,所以就没多此一举呢。”
  梅姨娘生平第一次在何家贤面前气得脸色铁青,难堪至极。她略微一想,便知道了大概,冷笑着道:“我派人送去梅家的信,是被你拦截了?”
  何家贤笑眯眯的:“姨娘说的什么?我竟然不知道。什么信?我只是见梅小姐不回来,姨娘也并没有问我,以为她告诉了您,她要在家中待嫁呢。”
  梅姨娘怒不可遏,指着何家贤正要发火,却不知道怎么地改了主意,冷哼一声:“我竟不知道,你还有如此手段。往常倒是我小瞧你了!”
  何家贤故作诧异,一脸无辜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如今二爷是很期待四弟的婚礼,希望姨娘办得妥帖体面。还有……”她压低声音:“沈姨娘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梅小姐,告诉了她,只怕四弟的婚事就完了。”
  梅姨娘斜眼看着她,根本就不说话。
  一顿团年饭因为这件事情吃的不甚欢喜。何家贤倒是热情的招待几个孩子们,给梅姨娘夹菜。
  梅姨娘偏不领情,这些年高高在上,只有她算计别人的,没有别人算计她的。隐忍了好几天,这口气也咽不下。
  何家贤却似乎看不出她心情不好一般,对方其凯说道:“四弟,快感谢梅姨娘。如今你的婚事都是她在张罗,繁杂琐碎,累的不行。”
  方其凯便端着一杯薄酒敬过去:“梅姨娘,多谢您的操持。”
  “怎么能这样敷衍。”何家贤皱起眉头:“你别忘了,若不是梅姨娘邀请梅小姐来家中小住,你也不会获得如此良缘。说起来,这大媒都是梅姨娘为你得来的呢。”
  此话一提点,方其凯像是恍然大悟,满脸的感激之色,深深行了个礼,端着酒水一饮而尽:“梅姨娘,真的多谢你!”
  梅姨娘只气得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强忍着将酒喝下去。
  方其凯这才坐下。
  何家贤示意雪梨扶她起来,也举着一杯薄酒:“这段时间我腿断了,许多事务管不了,也多亏梅姨娘替我管家。我先干为敬。”
  雪梨惊呼:“二奶奶您伤还没好,不能饮酒。”
  何家贤道:“梅姨娘为方家辛苦操劳,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若不是我这个当家主母受伤,梅姨娘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受此辛苦,自然是要表示一下的。”
  说的方其瑞频频点头。
  梅姨娘听着她左一句“是为我操持这个家”,右一句:“我才是当家主母”,内心早就气得七窍生烟。
  这些年的涵养,早已经无法隐忍了。
  之前陈氏在时,总想着将她一举一下,根本不屑于这样今天上点眼药,明天使个窝心脚。她也处处小心,颇得老爷信任,因此陈氏根本拿她没办法。
  可不知道何家贤什么时候居然学会了怄人,就像一把钝钝的刀,杀不死人折磨死人啊。
  “梅姨娘不喝,是不是觉得您曾经是大小姐,看不起我这个贫民小户出身的丫头呀。”何家贤脸皮厚,笑着问。
  梅姨娘一愣,就将酒喝了。
  “还有一事呢。”何家贤装作刚刚想起来,说道:“过完年总的要给我家送礼,还有那个我娘的坟头,春娇的坟头,珊瑚的坟头,都得要烧纸钱。您是知道的,如今我爹缠绵病榻,我又腿脚不方便,实在去不了。珊瑚和春娇也就罢了,不是什么好身份。但是我娘那边……”何家贤腆着脸:“只怕要劳烦梅姨娘亲自走一趟了!”
  什么?叫她堂堂阁老孙女,梅家的千金大小姐,去给一个毫无诰命的村妇上坟?
  梅姨娘气得咬牙切齿,脸色由红转白,看向方其瑞:“二爷,这不合规矩吧……”
  “二爷。”何家贤嘟哝:“既然梅姨娘不情愿,那只有我亲自去了。”她既然是铁了心要把梅姨娘折磨死,就绝计不会退后:“那明日我去我娘那边,姨娘和二爷去父亲母亲那边……”
  “也不知道父亲母亲去了这些年,在下面有没有好过些。”何家贤似乎无意识呢喃。
  听见何家贤提到方老爷,方其瑞脸色一动,朝着梅姨娘看过去,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道:“阿贤腿脚不方便,两边来回赶路,只怕身体吃不消。何家那边,咱们家也没有能代替阿贤的人了,只能劳烦姨娘了。毕竟您是当家人。岳丈如今在病中,只怕会胡思乱想,觉得咱们不敬重。只有您亲自去比较好,如此也不至于轻慢了何家。”
  梅姨娘甚至不知道方其瑞为何突然就帮着何家贤,逼她答应这不合理的要求。
  只是话已经说到这里,她再不答应,岂不是明摆着承认她不想当家,不想有能代替何家贤的身份?只能答应下来。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只有何家贤知道,绿尛临死前,吐露了梅姨娘害死方老爷的真相。
  她故意让和气跟方其瑞说了,却并没有逼他表态。
  现代社会,文明程度那么高,人人都识字,没有几个文盲,可每年犯窝藏罪的人,还是那么多。
  梅姨娘是方其瑞生母,且不说和气说的这个事实,可信度有多少,就算是真的,一个人下意识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承认,生他的人是如此歹毒。
  何家贤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一直避免与梅姨娘正面冲突。
  直到梅姨娘想要她的命。
  她没有犯罪的勇气,也没有一击即中的计谋,更没有能够让梅姨娘中圈套的智慧,只能慢慢来。
  而今日被逼无法,她故意提到方老爷,发觉方其瑞果然站在她这边,这让何家贤心里有了底——方其瑞虽然没有明着对付梅姨娘,可心里的天平,却是有所倾斜的。
  这就够了。
  她早就发觉,自从和气跟方其瑞说了真相,方其瑞就有意远着梅姨娘了。
  这也是梅姨娘为何不敢拒绝方其瑞的原因——她本就想尽办法在拉拢与儿子的距离。
  往亲家老爷家里送礼不算什么,只是要给亲家太太上坟,这就是大忌讳的事情了。
  何家贤怕梅姨娘声东击西,只派几个丫鬟草草了事,特意吩咐生财跟着。
  梅姨娘见着就来气,却听见方其瑞说“既然二奶奶吩咐,方财就跟着去吧,好好祭拜我岳母。”说的是方财,话却分明是给梅姨娘听的。
  何家贤暗喜不提。
  何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在燕州城也还算是知名的门户,梅姨娘代替脚受伤的何家贤,给徐氏上坟的事情,很快得到许多人的诟病。
  大部分人是说,方家已经毫无规矩可言。
  带头坏了规矩的人,是梅姨娘。
  毕竟现在是她做主。除非她自愿,没人能逼她低头。
  至于此举的原因是什么,无人关心。
  就有人说:“本就是一个姨娘,能有什么规矩。”
  她的显赫出身,却似乎被人遗忘了。
  先前还有人时不时与她来往,在她给徐氏上坟之后,再无人来。
  雪梨站在角落,看着梅姨娘上坟回来,面无人色。过了一会儿,阿秀收拾了一堆破碎的瓷碗瓷杯子出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绿尛临死前的那番话,让她对梅姨娘的狠毒,有了新的认知。
  这样心如蛇蝎的毒妇,连她雪梨,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可都不愿意跟梅姨娘待在一个屋檐下。
  过完年,方其凯的院子就该布置了。
  何家贤并不吝啬,让方其凯看上库房什么好东西,径直挑去。
  梅姨娘心都在滴血,却不好阻拦。
  到了二月,何家贤拄着拐杖看了一眼新房,笑眯眯的走进梅姨娘的院子:“新院子布置的真不错,姨娘辛苦了。”她环顾四周,瞧上摆在梅姨娘床头柜上的一对花瓶:“这花瓶真是不错,摆在四弟的新房里,定然很好看。”
  她看着梅姨娘:“为了四弟的大婚,我就腆着脸问梅姨娘要了,如何?”
  梅姨娘没料到她会提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对于梅姨娘来说,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都是要顾着体面,不大方也要装大方,就怕被人诟病小气,心胸狭窄。所以后来她对何家贤的那些手段,从来没有什么**,全都是在明处的为难。
  面对何家贤这样恬不知耻的进攻,梅姨娘发觉,自己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见梅姨娘犹豫,何家贤“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梅姨娘有些舍不得,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只是没想到,阁老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会心疼一对花瓶……”
  她话音未落,梅姨娘像是被踩了痛脚一般叫起来:“一对花瓶而已,谁说我舍不得了。拿去给四少爷添在新房里头,也算沾沾喜气。”
  雪梨手快的立时抱在怀里。
  梅姨娘顿时一阵肉痛。
  这还是她当家的时候,以几乎一个院子的价格买回来的古董,据说还是前宋官窑里面出品的,那个官窑早已经一百多年不开火了。
  既是珍品,又是孤品。
  何家贤得了花瓶,喜滋滋的走了。
  梅姨娘气得又摔了一个茶碗。
  阿秀不解的问:“既然姨娘心疼,那别给二奶奶就是了。”
  “谁心疼了!”梅姨娘一个耳光扇过去,阿秀脸上火辣辣的痛:“我是什么出身,一对破花瓶也值得我心疼?眼皮子浅薄的东西!”
  阿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敢落下来。
  方其瑞与朋友应酬回来,在大门口下了马,牵马的是新来的马倌,叫阿贵的。
  他狐疑瞧了两眼,突然疑惑道:“那人不是三老爷府上的小喜子吗?”
  小刘因为驾车不慎,让二奶奶摔断了腿,被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他本是马房管切草料的,如今提了上来。
  和气听雪梨说过这个小喜子,顿时暗暗留了心,对方其瑞道:“是不是三老爷有什么事?不过怎么不走大门,让人通报?”
  方其瑞也有些狐疑的看了那边一眼,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搓着手等在角门处,不多时角门开了,便有一个丫鬟出来,递了个袋子给他。
  小喜子乐不可支,忙接过笑着往外走。
  经过一条巷道,前面陡然出现一个阴影,他一愣,抬头却见是二爷身边的和气,吓了一跳。
  再看时,阿贵从后面走了出来,对小喜子微微一笑:“小刘不在了,你来找谁?”
  小喜子抿着嘴不说话。
  和气上前去就将他手背扭到后面,阿贵在他身上馊出一个袋子,里面居然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二十两之多。
  “好呀,是不是偷了三老爷的银子!”阿贵呵斥一声。
  小喜子见钱袋子被搜出来,惊慌失措,急忙辩解:“不是的,是梅姨娘给我的。”
  “梅姨娘为何要给你银子?”和气扭一下胳膊让他吃痛,小喜子又忙不迭的说了:“梅姨娘……梅姨娘见我可怜,所以……。”
  这番鬼话是个人都不会信,和气诈他:“既然不说实话,那只能去问问三夫人了,前几日三夫人不是还问咱们家借了马车了,后来马车就坏了,正好找她赔!二奶奶腿摔断,到现在都还没好呢,正好给她出口恶气!”
  说着狠狠一抡拳头吓唬他:“看三夫人能饶得了你。”
  阿贵就说:“反正小刘也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下一个看来就轮到你了。”
  小喜子吓了个半死,忙道:“不去见三夫人,二奶奶摔断的腿跟三夫人没有关系!”

  ☆、252、撕破脸

  和气看一眼阿贵,阿贵立时说:“那就是跟你有关系了?快说!不然不仅要告诉三夫人,还要告诉三老爷!”
  小喜子吓得不行,知道不说也是个死,说也是个死。不说的话,闹到三夫人跟前,只怕没有好果子吃。
  忙跪下来求二位道:“我把银子都给你们,你们饶了我行不行……”
  和气已经隐约猜到二三,自然不会轻易答应,口中却说:“银子……”像是动了心:“不过你要跟我们说实话,我们才好为你遮掩。”
  小喜子见他口气松动,忙将梅姨娘让她弄坏三夫人家的马车,又去借方家的马车,趁机弄坏的话说了。
  和气气得不行,难怪二奶奶虽然摔断了腿,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但是她却只发作了赶车的小刘。
  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小刘赶车不慎。可是他听雪梨说,车翻到泥地里都散架了,便知道其中不妥。
  只是以大部分人的思维模式,定会猜测是三夫人借了马车捣的鬼,何家贤见三夫人是长辈,又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只能忍气吞声不了了之。
  这会儿知道真相,和气非常生气,一脚将小喜子踢翻,拿了那个钱袋子走了。
  小喜子以为自己逃出升天,忙一溜烟起来跑了。
  方其瑞听说了此事,闷声不响。
  和气也不好说什么。上次跟二爷说了绿尛知道的那些真相,连他听了都心惊胆战,二爷却还是一声不响。
  将钱袋子留下,和气悄无声息的去了一趟汀兰院,将小喜子的话和方其瑞的表现都说了。
  何家贤觉得很是失望。
  方其瑞自己的爹,他本就不对付,忍了有感情的梅姨娘,也就罢了。
  如今是自己受了欺负,差一点性命不保,他不知情就算了,知情了却也是这番模样。
  何家贤十分难受。
  为了方家的颜面,为了方其瑞不夹在中间两难。她明明知道梅姨娘害他,却也忍住没说,只用自己的办法给梅姨娘添堵。
  她顾着方其瑞,可见方其瑞却并未顾着她。
  和气只见何家贤嘴角边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到了四月,方其凯大婚,何家贤才勉强能下地行走。
  婚事自然是办得热热闹闹。梅小姐一路奔波劳顿,却是丝毫不肯缺了礼数,晚上很晚才睡,第二天一早就起来敬茶。
  何家贤坐了主位,没有人去叫梅姨娘。就连方其瑞,似乎也是忘记了府中还有一位,算得上又算不上的长辈。
  梅姨娘怒气冲冲找过来,见敬茶礼都行完了,冷笑着说道:“即便我是府里的姨娘,上不得台面,可我还是新娘子的表姑呢。”
  梅小姐吓得脸色煞白,似乎觉得很是理亏,颤抖着叫了一声:“表……表姑!”
  方其凯拉了她到自己跟前,摆出一副护犊子的表现,对着梅姨娘并没有什么好脸色:“雪文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方家的人,肯定是按照方家的辈分,叫您一声梅姨娘才对。什么表姑,不合规矩。”
  梅姨娘以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他可是牢牢记在心里呢,若非何家贤叫他不要妄自菲薄,屡屡想办法维护他的面子和自尊心,只怕他早就被打击的抬不起头来。如今还以颜色,也是告诉梅姨娘,日后可不能再将他当作毛头小子欺负了。
  何家贤闻言,悄悄对方其凯竖了一个大拇指。
  成婚之前,何家贤又将方其凯叫在跟前说了一通,主旨无非是他马上要成家,再不能像以前一样畏缩,必须护着妻儿,如此才能顶天立地,成为真正的大丈夫。
  方其凯做到了。
  梅雪文似乎得到了一些勇气,紧紧抓着新婚夫婿的胳膊,结结巴巴叫了一声:“梅姨娘!”
  她这一声,就是明摆着,日后不会认这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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