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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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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去方玉婷为了他,去跟从家大爷委身的事情,闭口不提:“再不堪的往事,随着人死,也烟消云散了。”
  何家贤鼻子有些发酸,心里越发难受。
  肖金安看着她眼眶红了,不再说话,只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站着不动。
  只是那眼神,红梅看见了,低声在何家贤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跟来的梅姨娘身边的丫鬟,叫绿春的,十分不耐烦她主仆二人当着她的面窃窃私语,对何家贤道:“二奶奶快些吧,再磨蹭就赶不上时间……”
  话音未落,肖金安朝身边的小厮使个眼色,那小厮快步移动到绿春身边,左右开弓,刷刷就是两个耳光。
  绿春的脸一下子就肿起来。
  她鼓着腮帮子瞧着那小厮,眼里含泪却不敢说话。
  “我听说梅姨娘当家后,方家是一飞冲天,大有簪缨世家的规矩,怎么一个丫鬟如此无礼?”肖金安瞧着何家贤,故意问道。
  红梅岂能不知道这位爷在替她家主子出气,急忙道:“别人都是很有规矩的,唯独对我们家奶奶……”
  何家贤瞪了红梅一眼,红梅停顿了一下,却继续道:“对我们奶奶不好。百般苛责,多番找茬。”
  肖金安赞许的瞧了红梅一眼,问道:“还有呢?”
  红梅得了鼓励,加上又不在府里,绿春被打,她十分快意,忙竹筒倒豆子:“大的折磨倒是没有,就是今天下人打架,明天少银子短衣裳,后天府里厨房待杀的鸡跑了,都是二奶奶的事情。”
  肖金安一笑,朝着何家贤:“你还会抓鸡?”
  何家贤不理。
  绿春恶狠狠瞧着红梅。
  红梅就指着绿春道:“还有譬如出门还要带个盯梢的之类,事情不麻烦,但是膈应的很。”
  肖金安就冲着绿春摆出一副凶狠模样:“滚!”
  绿春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抹着眼泪跑掉了。
  然然听了后无辜的瞪大眼睛,瞧着红梅:“红梅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可不是么?”红梅笑着说道:“你娘啊,为了你们几个,都忍着呢。所以小小姐要好好念书,不要让当家人抓住错处……不然,人家整治了你,还大义凛然说什么是考验,是培养接班人呢……”
  “够了。”何家贤突然厉喝,吓得红梅立刻住嘴不敢说。
  她知道红梅心里委屈,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随便说说还可以,跟然然说,就不行。
  小孩子心思纯良,哪里是该听这些话的时候。
  红梅也意识到话过了头,面若沉水,一声不吭。
  然然也不作声。
  肖金安道:“早听说她有手段,没想到竟然虚伪至此。既然如此,爷就扒掉她的面具,陪她玩一玩儿。”
  何家贤闻言一惊,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让她忙起来罢了。”肖金安邪魅一笑:“当初她利用我,害死了玉婷。虽说我有私心,这事儿爷不会否认。可算计到我头上来,爷也不是吃素的。”
  何家贤颤声道:“你不能胡来!”
  梅姨娘再怎么不对,一没害她性命,二没抢她亲人,不至于此。
  红梅也吓到了,忙跪下,一面扇耳光一面说:“二姑爷息怒,奴婢是胡说的,并不是如此……”
  只是她主仆二人的话,肖金安像是充耳不闻,又跟方玉婷说了几句话,便命小厮护送她们下山,自己骑马跟着。
  何家贤哪里敢劳烦,却又推辞不过,只得任他。
  绿春早已经到梅姨娘那里告了状,这面一进门,就被叫过去。
  路上何家贤叮嘱过红梅实话实说,红梅就把绿春出言不逊,被肖金安的小厮教训的事情说了。
  梅姨娘点点头,对着绿春道:“我就想二奶奶性情敦厚,断不会随意出手打人。既然是你有错在先,再罚一月月例。”
  绿春点头,跪拜出去。
  梅姨娘便道:“厨房里早上两个厨娘起了口角,你去问问她们为何争吵……再把来龙去脉写清楚了呈给我看,看看如何处罚……”
  又是这些烂事。
  何家贤就不明白了,陈氏管理家的时候,有了口角训斥几句也就算完了。
  梅姨娘这样没完没了的给她找事,自己累不累?
  正要出院子的时候,见三夫人慌慌张张地过来,甚至来不及跟何家贤打招呼。
  片刻后里面就响起梅姨娘的惊呼:“怎么搞得?”
  “我哪里知道。”三夫人也是郁闷之极,三老爷当的好好的县太老爷,突然被撸了,说的是留待查看,谁知道查看到什么时候。
  梅姨娘在屋子里走来做去,半响才问道:“三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约莫明日午时就能到家。”三夫人声音里面满是沮丧:“当家人,你给想想办法吧。”
  梅姨娘不耐烦地挥手让她回去。
  何家贤走出二门,三夫人又像一阵风似的过去,竟视她为无物一般焦虑。
  厨房的事情不过是两个人因为一碗粥口角,一个是林姨娘的厨娘,一个是沈姨娘的厨娘。
  都抢着要那个小火炖的砂锅用。
  何家贤总管这些小事,心里烦的很吃,吃饭都没甚胃口。
  那面,何家传来消息,珊瑚小产了。
  何家贤只惊得拿筷子的手一抖。。

  ☆、236、珊瑚怼春娇

  套了马车要回去瞧瞧,被门房的拦着,说是没有当家人的手令,不许出去。
  何家贤只得又去找梅姨娘,吃了闭门羹。
  便打发红梅去问消息。
  红梅到了傍晚才回来,说珊瑚与春娇争执,摔了一跤。
  何家贤怒将茶杯一扔,呵斥红梅:“什么时候说话不捡重点!”
  红梅便支支吾吾地道:“是……是亲家老爷的……”
  何家贤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个。千算万算,当初珊瑚说她吃药过头已经不能生育,没料到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是打的这个算盘,且让她得了手。
  立时起身,对红梅命令道:“把珊瑚的卖身契拿过来,给她送过去,就说何家留不住她了!”
  红梅甚少见何家贤这样生气,战战兢兢道:“是。”
  又小声说:“珊瑚说,她得亲家老爷的喜欢,是夫人授意的。”
  何家贤已经不想去理会到底是谁参和在里面,只看着红梅将卖身契收好了,才揉揉眉心:“你去了什么都不要说,由着她自行决定。若是她不收卖身契,执意留在何家,你无需回我,自出门去寻个牙婆子将她卖掉。”
  若是给脸不要脸,那就怨不得她了。
  何家贤早已经被梅姨娘安排的那些家务琐事折磨的铁石心肠。
  今日这个打碎了花瓶,你觉得她可怜饶了她,明日便有另外犯错的人理直气壮:“二奶奶既然能饶她,为何不能饶我?”
  今日你让红梅上桌吃饭了,明日便有厨娘不好好做饭:“连一个下人都能吃我做的菜了,那我还做得那么好有什么意思?”
  何家贤渐渐发觉,规矩就是规矩,就是定给别人遵守的。
  尊卑就是尊卑,若是尊多于卑,那你可以悲天悯人,可若是卑多于尊,就只能狠心让他们懂尊卑。
  她不想,她不愿,可是这段时间的焦头烂额让她明白,什么叫得寸进尺。
  杀一儆百,是绝计有效的。
  不管珊瑚日后会如何可怜,如何可恨,她今日不狠心,日后徐氏该是无穷无尽的心寒和夹缝。
  春娇与珊瑚,定然将她挤得毫无容身之处。
  夜里红梅才回来,低声回禀道:“珊瑚收了卖身契。亲家老爷没说话,反倒是夫人说,让她坐了小月子再走。珊瑚哭了前半夜,她睡了奴婢才回来的。”
  何家贤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只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小月一坐就是半个月,若是不出什么事还好,出了就定然是大事。
  含含糊糊睡了半宿不安逸的觉,翌日一早就被叫起身,说是三夫人跟梅姨娘吵起来了。
  何家贤立时联想到昨日三夫人焦虑的模样,一下子瞌睡全无,起身梳洗了赶过去。
  梅姨娘向来是要脸面的人,院子门关着,不让人进。
  饶是如此,里面还是隐约有三夫人的骂声:“你也不怕折寿,这样欺负我们三房……当初给你的几千两银子,可是实打实的银票,你就不怕烧手?”
  何家贤听了几句,大约明白,三老爷的官丢了,梅姨娘没有能耐去管,三夫人就要拿回当初给的银子。
  梅姨娘自然是不肯。
  倒不是贪财,而是事关颜面和能力。若是此事真的梅姨娘认怂了,日后拿什么权威去管理偌大的方家?
  下人们探头探脑,何家贤怒斥:“都回去做事!”
  近段时日,何家贤管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很是厉害,让不少下人收了心,不敢造次,听了这话都回去干活了。
  何家贤也不屑于在这里偷听,扶着红梅的手:“我们去看看孩子们书读的怎么样!”
  林姨娘就跑过来,满头大汗:“当家人呢,我要拿对牌,五少爷生病了。”
  五少爷的病来势汹汹,突然就呕吐不止。
  林姨娘慌了神,梅姨娘的院门却是怎么也敲不开。
  三夫人高亢的吵闹声将林姨娘的哀求盖过去。
  何家贤拿了自己的对牌,对红梅道:“先去请大夫,若是门房不让出去,就闯出去!”
  林姨娘感激的瞧着何家贤,拉她的手直抖:“二奶奶,我怕的很。”
  “不怕不怕。”何家贤拍拍她的手安慰。
  五少爷方其云已经发烧说起了胡话。
  他只比然然小一点儿,此刻瞧着尤其可怜。
  何家贤想了一下,又叫了一个跑得快的小厮去城郊喊韩大夫。
  自从方其宗过世后,韩大夫就不再来方家了。倒是方其瑞回来后,有专程去拜会。
  红梅请的大夫很快过来,瞧了瞧五少爷,说是感染了风寒,只怕不成了,胡乱开了些药,意思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林姨娘一听就晕厥了过去。
  待韩大夫急匆匆赶过来,也说了同样的话。
  何家贤也几乎要晕过去,不顾男女大妨,拉住韩大夫的胳膊:“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他初受寒就该好好医治的。”韩大夫摇摇头,委实可惜:“不过京城有位圣手,听说治伤寒很有一套,不少人都被他救了回来,若是五少爷挨得住我施针拖延,倒是能去请请。”
  “那就请用针。”何家贤根本来不及去禀告梅姨娘,思来想去竟找不到一个可靠能成事之人。
  没有梅姨娘的命令,谁也不会听她的跑去那么远。
  无奈之下,只能去找方玉珠。
  方玉珠逗着孩子玩儿呢,做了母亲听不得这种事情,想了想才道:“我这边派个妥帖的人走一趟无所谓,但是只怕那大夫也不是寻常人能请得……你只能寄望于一人了。”
  何家贤想起许久没有跟方家联系的方玉烟。
  若是要请动方玉烟,只怕,能够让她给面子的,唯有自己亲去。
  想到五少爷那张烧的通红的脸,还有林姨娘晕过去后的满面苍白,何家贤下了狠心:“那就请你给我备一辆马车,要四匹马拉的那种。”
  此次来去京城,脚程快的话,两日足以。
  方玉珠没料到她绝计亲自出马,略微想一想方玉烟的为人,也再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只得默许。
  何家贤将孩子托付给了她照看,自己带着红梅和一个赶车了得的车夫,快速上路。
  梅姨娘处理完三夫人的事情,怒火冲天:“真是反了。”
  晚上孩子们下学,梅姨娘派的人便与方玉珠派的人冲突起来。
  方玉珠早有防范,直接命令下人们抢了孩子便走,不与方家的仆役废话。
  从家乃世家大族,家中多高官,梅姨娘虽恨,却不好真的相较,唯独将这账一股脑儿都记在何家贤头上。
  所幸一路上都是官道,马车驾马狂奔,傍晚时分就远远瞧见了京城的城门。
  何家贤在车里颠簸得早餐全部吐了出来,脸色蜡黄,头晕目眩。
  红梅在一旁照应,入了城天已经擦黑,两个人径直问了路去了七王爷府上。
  门房听说是方玉烟的亲眷,微微有些诧异,半响才道:“烟姨娘不大管事,我去禀明世子夫人。”
  文磊已经娶了一房正妻,又封了世子。
  何家贤忙给了一个荷包:“如此有劳。”
  许久后门房出来,板着脸:“夫人说了,烟姨娘不大舒服,不适合有人叨扰。”
  何家贤没料到会吃这样一个闭门羹,暗道是不是晚上打扰人家了,又跟红梅赶上马车去韩大夫给的地址。
  那医馆也照样关门了,红梅砸了许久,才有个十三四岁的孩童过来,怒道:“砸什么门?有病要看就下帖子!没有帖子我家老爷一律不出诊。”
  何家贤陪着笑脸道:“……我们是从燕州来的……”
  “燕州又怎么?”小童打个呵欠,无所谓的伸伸懒腰:“天下得病的那么多,我家爷还偏都要去治么?”
  说完也不理她,径直关了门。
  来的时候韩大夫就交代过,此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圣手,求医之人络绎不绝。他自己也毫无把握,何家贤这才动了请方玉烟出马的心思。
  只怕所谓的下帖子,就是要看你是谁家的主子吧。
  眼下这个闭门羹吃的,是意料之中。
  红梅急得不行:“若是等明日开门,只怕五少爷……”
  何家贤拉着红梅又去了一趟七王爷府,这次看门的连通报也不通报,只皱着眉头像是看着瘟疫一般:“行了行了,你们走吧。”
  红梅绕着高墙大院走了一圈,都是些促使婆子之类。在二门那里遇到一个丫鬟,瞧着通身的气派,倒是有几分来头,忙塞了银子打听。
  那丫鬟一听是找方玉烟,忙道:“此刻还是别沾了这晦气,烟姨娘前些日子跟世子夫人打擂台,如今被关起来了。”
  红梅忙又塞了荷包,请她多说几句。
  那丫鬟见她穿得不怎么样,一脸风尘仆仆,本身有些瞧不起,只是看在银子的面上随便敷衍几句。
  此刻见她出手大方,且不过是个下人,知道背后的主子有些实力,将她拉到一边,瞧着左右无人:“我今日恰好不当值,就跟你多说两句。你别说,你们家小姐,真是个人物。”
  她大概是要回家的,朝后门的一个巷子里面走去……
  何家贤在前门等了一会儿,不见红梅回来,心里急得很,去后巷找她,就听见两个婆子聊天:“……郡主娘娘今日怎么走得那样早?”
  何家贤听了心念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文宣郡主。”
  当年也是交情不错的。如今人命关天,自然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怎么也要试试看。
  花了银子逮着那婆子问了几句,婆子道:“郡主自从成亲了,自然是搬到郡主府去了……”又指了路。
  何家贤喜出望外,恰好红梅快步走来,忙拉着她一路走一路说。
  红梅道:“三姑奶奶那里指望不上了。”说着把探听的消息有些感慨的讲了。
  细节上的那丫鬟不知道,约莫就是方玉烟前几年一手遮天,加上她嫁妆丰厚,又会做人,生了儿子,很得王妃和王爷喜欢。
  新娶的世子夫人是尚书的女儿,聪明有手段,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方玉烟交权。
  方玉烟自然不服气,她嚣张跋扈惯了,焉能受人挟制?一桩桩一件件,得罪了世子夫人,便被下了狠手。
  也不知道怎么滴,最近一个月突然就称病不见人了。
  连儿子都抱过去是世子夫人在教。
  待说到郡主府上时,何家贤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这种事情她爱莫能助,只想着回去告诉梅姨娘,看看她有没有办法照拂一二。
  照例是痛禀了门房,门房见是燕州来的,又不是什么真亲戚,便道:“郡主娘娘已经睡下了,自然是不会通禀的,你二人明日再来。”
  红梅立时就跪下:“郡主娘娘与我家奶奶有私交,如今人命关天,还请禀告一声。”
  那门房也不敢擅自做主,进去了一会儿出来道:“管事娘子说没听说郡主娘娘有什么燕州的亲戚……”如此便是进了房里待着,吩咐侍卫们把门看好,竟是一点儿也不打算通融的模样了。
  何家贤心如死灰,跌坐在门口,一动不动。
  这才明白权势的好处。
  也难怪梅姨娘一心要恢复阁老孙女的作派。
  从云端跌落到尘泥里,从前一个眼神就能做到的事,如今下跪求人也做不来,是何等的天差地别?
  何家贤头一次恨自己没有穿越到达官贵人身上。
  搂着红梅,在暗黑的夜里,坐在郡主府上的台阶下面,忍不住就哭了。
  为可怜的方其云,他还不满八岁呀。
  红梅也跟着嘤嘤哭泣来。
  一双黑色的筒靴立在跟前,黑暗里那人揉了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后才问道:“何家贤?”
  何家贤抬起头来,昏暗中瞧见有些熟悉的面孔,心里一滞,起身忙带着红梅行礼:“侍郎大人。”
  来人居然是侯府的肖金安,何等的巧遇!
  只是,下一秒,她就听见台阶上面的侍卫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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