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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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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梅姨娘虽然没有多大的恩情,可是中间还隔着一个方其瑞。
  “二嫂就不想知道这其中的关节?”方其业问道。
  何家贤抬头看他,就见方其业搓着手说道:“你把宝乾过继到我名下,我就把吉祥的死因告诉你。”
  何家贤浑身恶寒,瞥见方其业眼里贪婪的光,宝乾这孩子,若是跟了这样的小叔,还能有什么好?
  她想了想,慢条斯理道:“吉祥不过一个丫头,她犯了错被律令处罚,能有什么死因,不过是畏罪自尽罢了。”
  方其业急忙道:“我可听说,二嫂是把吉祥当妹子一般的。”
  何家贤忍住心酸,噗嗤一声笑了:“说的什么话,一个下人,当什么妹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小姐,但是也不会乱了尊卑。”
  方其业没料到打听来的消息不属实,他之前看何家贤对下人都是和颜悦色的,当真以为她眼里无尊卑上下呢。
  一时便有些疑惑,何家贤理理心绪,冷笑着道:“宝乾如今是大哥唯一的血脉,大哥大嫂都不在了,你作为方家唯一的嫡子,多为方家日后着想吧。别打什么歪主意,不然你二哥饶不了你。”
  方其业倒是有些怕方其瑞的,闻声瑟了瑟,倒是说一句别的话:“你不想知道就算了。你可是没看见,我跟梅姨娘一提,她就暴跳如雷,跟我吵起来。平时养尊处优的像个菩萨一般,一下子跳脚了还真是丑态毕露呢。”
  何家贤没有再接他的话。
  方其业若是愿意查,就让他查去。
  宝乾是不能放手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若是用心教导,前途无量。
  吉祥泉下有知,定然也会谅解她的苦心。
  她先前用了那么多时间和心思去查,也没找到蛛丝马迹,既然不能为吉祥平反,光知道一个死因有什么用?
  再说她也不信任方其业。
  还是要从梅姨娘和绿尛身上着手。
  正想着呢,路上就遇到绿尛,冲她行了个礼:“二奶奶,库房里丢了东西,当家人说,这件事让你查一查。”
  “我带着孩子们读书呢,哪里有空。”何家贤顺嘴就拒绝了。
  绿尛盯着她的眼睛,笑着道:“孩子们的事情,当家人心里有数。家里的事情,二奶奶还是要管一管才好。当家人说,日后这个家业,还是得二奶奶主持的。”
  她主持,主持个什么劲儿?几房叔伯都分出去了,方家大房只剩下一个方其业,还有一群孩子,两位姨娘。
  沈姨娘和林姨娘都唯梅姨娘马首是瞻,虽然偶尔向她示好,却到底看清了她被梅姨娘不喜欢的形势,不怎么与她来往。
  梅姨娘呢,遇到棘手的事情就让自己处理,说是要为她多积累威信。
  若非方其瑞说在分家前不要闹得太僵,以免到时候牵扯出一堆麻烦事来,她恨不得跟梅姨娘闹翻了早些搬出去才好。
  以前陈氏的明刀明枪,想起来,真是仁慈厚道呀。
  正想着呢,就听绿尛说:“当家人说了,捉贼拿脏,请二奶奶率人抄家翻捡。不然日后下人都不好管束了。”
  何家贤不置可否,绕开绿尛回到汀兰院,留下绿尛双眼里冒着怨毒的光。
  雪梨过来行礼,诧异道:“小小姐呢?”
  何家贤一愣:“她不是在院子里吗?”
  旋即明白过来,刚才绿尛说的那句“孩子的事情,当家人心里有数”是个什么意思了。
  绿尛不知道何时从后面跟了过来,阴阳怪气接话说道:“小小姐刚才被当家人接过去玩了。当家人说,这事儿二奶奶知道就行了,别老是劳烦二爷。二爷是做大事的人,老是说这些小事,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这是拿孩子和方其瑞两重威胁,来逼她就范呀。
  何家贤听明白了,冷笑着道:“既如此,那就抄捡吧。从我汀兰院开始抄……”
  绿尛没想到她如此坦然就拿自己开刀,倒是吓一跳,瞬间又镇定自若:“那奴婢去回当家人一声,给您派几个得力的人。”
  何家贤知道她是要回去报信,也不理,坐在院子里等梅姨娘的决定。
  “又是这一招,她除了这一招会收买人心,还会干什么?”梅姨娘愤然出声,很少有这样大情绪波动的时刻。
  每次一给何家贤找麻烦,她就从自己下手,从主子们下手,以身作则,以堵了那些下人的口,两边不得罪。
  梅姨娘恨极了她不拿主子们当自己人,反而跟下人们沆瀣一气,说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
  若是没有了尊卑,她以一个侍妾身份,处心积虑的坐上方家当家人的主位,又是为了什么?
  这样虚伪,这样恶心!
  梅姨娘咬牙切齿。她做姨娘被陈氏折磨时,没有人说人人平等。
  怎么等她做了主子,何家贤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权威?让她下不来台?若说她没有私心,她梅雅茹还真就是不信!
  本来是想给何家贤无事找事,好教她认清楚家里是谁当家,该低头的时候低低头,像沈姨娘和林姨娘一样,以她为尊就好了。
  既然何家贤给脸不要脸,冥顽不宁,那也怪不得她不给儿子面子了。
  绿尛见梅姨娘变幻了好几种神色,才道:“当家人,那还要不要出现赃物?”
  之前商定的是让何家贤白白抄捡,什么也抄不出来,如此她再说空穴来风,让何家贤就此投靠于她。
  此刻她改变了主意。
  “那奴婢把东西放在宋妈妈的姑娘彩青房里。”绿尛是何等样聪明人,一看梅姨娘的神色就知道她在考虑什么,笑着道:“宋妈妈是个厉害的,要是姑娘受了冤枉……”
  “她不过是林姨娘身边的,能有什么本事?”梅姨娘不赞同,撇撇嘴,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绿尛闻言一愣,半响才道:“那若是另外一个死忠怎么办?”
  “若是死忠就更好办了……”梅姨娘抿嘴笑起来。
  绿尛打了个寒颤,暗自庆幸自己的梅姨娘的身边人,而不是她的敌人。
  何家贤留了心眼,不让自己身边的人去抄捡,等梅姨娘派的人来了,就让她们几个打头阵。
  谁知道,汀兰院第一个被抄,也就第一个被抄出赃物。
  雪梨脸色煞白煞白的,瞧着抄出来的两个红珊瑚小摆件,吓得魂不附体,一直高呼冤枉。
  和气闻言过来,见自家媳妇扑在地上磕头,听明白原委,争辩道:“小的夫妻二人一直拿府里的月例,不缺吃不缺穿的,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
  何家贤若是不知道雪梨是被冤枉的,那才真是傻了。
  只是这会儿证据确凿,无法辩解,想了一会儿才命人关了院门,悄悄去请了方其瑞回来,对留下来的人道:“不要紧,这红珊瑚是好东西,据说是深海里面的东西。我听说只要粘过手的,到了晚上,手掌就会跟烛火一样亮。”
  说着命红梅去屋里拿来一本“搜神记”,往地上一扔:“书上有记载,识字的可以拿去瞧瞧。”
  “奴婢不是,奴婢不是啊。”雪梨闻言大喜。
  何家贤冷冷道:“你也不必喊冤,若是你,我也定然会秉公办理。只是现在时间还早,大家都在汀兰院,等着天黑吧。下午也不必干活了。”
  其余的人听了面面相觑,唯独一个丫鬟面不改色,也不看别人。
  何家贤指着她:“你出来。”
  那丫鬟就站出来,听何家贤道:“刚才是你抄捡出来的,你已经摸过。若是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那就是你栽赃嫁祸。若是还有别人摸过,你的嫌疑可以排除。”
  那丫鬟福身:“奴婢省得。”
  方其瑞丈二摸不着头脑,何家贤将事情的经过低低说了一遍,方其瑞道:“那你叫我回来做什么?”
  何家贤道:“和气是你身边的人,等一下若是梅姨娘阻难,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叫你回来保驾护航的。”
  方其瑞这才明白过来,笑嘻嘻的答应了,又去叫和气别着急。
  和气跟着方其瑞出远门,累的够呛,因此何家贤对雪梨一家多有照拂,若是因此离了心,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这样忠心又可用的人?
  果然,梅姨娘听说何家贤关了院门,把所有人都拘在屋子里,立时带人冲了过来。
  只是面对亲生儿子方其瑞的阻扰和嬉皮笑脸,实在拉不下脸去打他。
  她只有这个儿子了,若是再生疏心寒,那就成天地间的孤家寡人了。
  何家贤她可以不在乎,方其瑞不行!
  还没有到傍晚,不过才一个时辰左右,受了何家贤叮嘱的红梅就拉出一个婆子:“珊瑚是你偷的!”
  “冤枉啊冤枉……”婆子惊了一下,立时哭了起来:“这还不到晚上……婆子手上什么都没有呀……”
  “是啊,不止你没有,她们迎着光一直盯着看,也没有。”红梅笑着:“可只有你一直把手往衣服上搓,一直流冷汗……”
  “那是老奴怕热。”
  “是不是怕热,一会儿就知道了。”红梅冷笑着,“摆明了你们是要做局害雪梨,瞧着平素我们奶奶好脾气罢了。”
  “可二奶奶方才也说了,你们平时没把她放在眼里不要紧,可谁欺负到汀兰院头上,那就绝计不会轻饶。”说着对汀兰院春杏他们几个人一喝:“拿针来,直到这位妈妈说实话为止。”
  红梅传令时气势相当厉害:“若是扎出一百个血窟窿妈妈还不说,就只能再扎你们几位了,二奶奶说,栽赃嫁祸,你们那么多人一起进去,不可能看不见。若是看见了不报,就视作同谋论处。”
  说着春杏等人已经举着绣花用的钢针,朝这位婆子后辈狠命一扎,只听一声惨叫,那婆子却是咬死了不开口。
  这种腌臜事,梅姨娘自然是不会用她身边亲近的人,多是府中下等的仆役,根本就不明白不能动用私刑。只想着二奶奶发威了!一个个吓得战战兢兢。
  待十针下去,那婆子还是咬紧牙关。。

  ☆、235、绿尛招供

  红梅便又揪了那抄捡出赃物的丫鬟出来,朝她肩头砸去。
  那面方其瑞拦着梅姨娘在后院凉亭里喝茶:“阿贤在查呢,这是姨娘您下的令,既然交于了她,就放心吧,她定然能查出来。”
  梅姨娘总不好说要去插手,只能点头答应着,被方其瑞绊住脚。
  不到傍晚,就有丫头吐口了。
  何家贤这才从里屋出来,叫她们在供词上签字画押,招出了绿尛。
  何家贤瞧见绿尛的名字,就想到吉祥。
  又想到方其业说的,不仅入狱跟梅姨娘有关系,只怕死都跟梅姨娘有关。
  若是吉祥不是自己畏罪自尽的,又如何为她平反?
  何家贤第一次狠了心,不理会梅姨娘要求她“事情不大,就算了吧”的话,抓了绿尛,逼问她为何要买通下人陷害雪梨。
  绿尛一声不吭。
  何家贤气急,将她狠狠打了十板子方才解气。
  中间有方其瑞一直插手,用话堵梅姨娘的口。梅姨娘吃了这个暗亏,只能硬生生憋着。
  待到这一批药材都卖光,何家贤便暗地里去相看中意的宅子,方其瑞又带着和气出门了,说是这次路途熟悉,大概三四个月就能回来。
  何家贤算算时间,差不多入秋。若是手上的银子能购一处宅子,那么年前就能搬家了,如此便又充满了希望。
  只是有一件事情还未分明,那就是梅姨娘给的阿香怎么办?
  阿香是送给方其瑞的,便是他的人。只是刚好方其瑞回来没多久,方其宗与周氏就双双故去,虽说不需要守孝,但是也要节制。
  有这个借口,梅姨娘不好说什么,阿香也不抱怨。
  可是搬新家,要不要带着她?
  说起来,何家贤对这个阿香倒还是蛮有好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说是非不参与八卦。若是有事情吩咐就做事情,没事情就自己在屋里做鞋袜衣裳,手工活极好。
  就连何家贤推辞了两次后,后面都不舍得再推辞她送的衣裳。
  她不仅给方其瑞做,也给她,然然和其他几个孩子做,一视同仁,并无不妥,做得最好的,居然还是孩子们的。
  就连方其瑞也狠不下心赶她出去,只是对何家贤道:“我不碰她,但是也别赶她就是了。”
  他调查过阿香的来历,不过是个身家清白,家道中落的苦命女子。若非如此,梅姨娘也不会相中了塞给方其瑞。
  毕竟儿子就是儿子,即便再叛逆不听话,梅姨娘还是想着给他好东西的。
  过了立夏,就是方玉婷去世三年的祭日。
  几年过去,方家已经没有谁还记得这位姑奶奶。
  何家贤不是圣母,她并不认为方玉婷是好人,可是,说一千道一万,细细盘算起来,她没有真正害过她,更是帮助然然解决了婚姻上的大麻烦。
  这一点何家贤还是感激她的。
  特意只带了然然一人。
  临出门时便有丫鬟来传梅姨娘的令:“半日功夫,奴婢跟着去。”
  自打上次过招她没上梅姨娘的当,梅姨娘当面不好对她发作,等方其瑞走后,这种既不杀你又让你不快活的小动作越来越多。
  何家贤不可能,也不愿意事无巨细都向方其瑞禀告。
  夫妻二人,方其瑞挣银子安身立命,她打理好后宅照顾好孩子,各司其职。
  问问方玉珠,再派几个得力的听着动静,最后自己多花点银子消灾,倒是没惹出什么大麻烦。
  只是每当发生这样的事情,何家贤都无比怀念陈氏。
  陈氏都是直接针对她,不会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至少她知道是为了什么,死也能死个明白。甚至梗着脖子不认不从,也就过去了。
  可梅姨娘这些招数,真的叫她头疼,时常将她架在火上烤,要么就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就像癞蛤蟆掉在了叫上,不咬人,但是真的能膈应死。
  譬如她要把梦梨发嫁了,偏生选一个梦梨不喜欢的人,再指导梦梨来求她,这样她为了梦梨的幸福,不得不去她那里附耳听令,低声下气。
  再譬如先是许了雪梨一个管事娘子的位置,雪梨自然喜不自胜,再设个圈套,将雪梨制住。
  雪梨的婆婆,也就是和气的娘,便又来求何家贤救人,说和气跟着二爷出身入死的,二奶奶不能让孩子没了娘。
  何家贤知道,梅姨娘是想磋磨的性子,打压她的自尊心,直到她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疲于应付,最终妥协。
  一日接一日的,几乎每天都没有消停的时候。
  然然跟着梅姨娘学大字,越写越好看,她却连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全都在琢磨处理这些烂事。
  宝坤生病的时候,她也没功夫照看,全是梅姨娘衣不解带的喂米喂水。
  出门的时候,何家贤听见那半日的约束,心中默默盘算一来一回要多少时日,就已经明白,梅姨娘这些手段太管用,她已经要招架不住,妥协求饶了。
  她想腾出来时间来陪孩子,教孩子,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若这是梅姨娘想要的结果,就由着她罢。
  再这样僵持强硬,她就要失去孩子们了。
  大人的龋齿,何家贤不想跟他们说,他们也就认定,梅姨娘是亲祖母,是大大的好人。
  他们现在对梅姨娘亲热的很。
  上山到了方玉婷的墓碑前,何家贤居然意外的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肖金安听见脚步声,转过来,瞧见是何家贤,笑着道:“你居然还记得她的祭日。”
  随后又自嘲的笑笑:“方家那一家子,只有你与众不同,我早该想到的。”
  何家贤对他没有什么好感,自顾自摆上祭品,又烧起纸钱黄福来。
  一时寂静无声,只听见火星子“啪啪啪”的生意。
  就连然然也感觉到气氛紧张,认真在一旁折着金元宝,轻声呼吸。
  “玉婷死前给我带了一封信。”肖金安率先打破沉默,眼里有些哀痛:“我们都对不起她。”
  “我没有。”何家贤不喜欢他这种概括。
  “是。除了你。”肖金安没话找话:“她是个可怜的人。”
  何家贤道:“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
  肖金安问道:“你既然已经认定她是可恨之人,为何还来祭拜?”
  何家贤埋头,想了一会儿才道:“家里其余人的祭日,都是大操大办的。唯独她,冷冷清清。我并不知道你会来,若是知道你来,她有人陪伴,我就不来了。我只是可怜她一个人,孤单……”
  在这古代社会,满目皆是人,却没有一个人能说话,孤单寂寥的感觉,再没有第二人比她更懂。
  “你看,你也说是可怜她。可见她是真可怜。”肖金安叹口气,惆怅满怀:“她的姨娘,是被方老爷方夫人和梅姨娘一齐害死的。”
  何家贤闻言大骇。
  肖金安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故作不知,继续娓娓道来:“方夫人一心要给她嫁个差人家,若非她自己想办法……后来落了孩子,你都知道了。”
  他隐去方玉婷为了他,去跟从家大爷委身的事情,闭口不提:“再不堪的往事,随着人死,也烟消云散了。”
  何家贤鼻子有些发酸,心里越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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