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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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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贤一想还真是。之前她虽然不反对然然跟着学,可心里的确是不以为然的。
  但是崔嬷嬷的话逼着她不得不去面对,她说的一点都没错,若是方家顺利,然然今后的路,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爸爸妈妈失败的婚姻,让何家贤明白不能依附于男人。
  可到了这古代,却是必须依附于男人。
  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明白,女人独立自主是很重要,可也必须要有驾驭男人的手段。
  然然有方家作为娘家,经济上面自然是独立的。可若是驾驭不了男人,日日伤心难过,也是另外一种失败。
  崔嬷嬷见她听得进去,又劝道:“说起来,小小姐是不用担心的。她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日后必不会有大错。又承袭了您好生养的体质,三四个孩子不在话下。再者,方家有钱,娘家也算给力,是个大支撑。”19

  ☆、230、有孕避险

  崔嬷嬷笑,女人,手段是重要,但是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有了这三条,二奶奶没什么忧愁。只等小小姐长大成人,给您带回来一个良婿,和和美美的,自然幸福。”
  何家贤听她一说完全放了心,认真给崔嬷嬷行了礼道:“崔嬷嬷深明大义,讲的道理倒是超出我的认知,如此,小小姐就拜托崔嬷嬷了。”
  崔嬷嬷扶她起来,笑着说道:“二奶奶是个有福气的人,这种际遇已然寻常女子不能有的了,好好惜福便是。”
  何家贤瞧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际遇,只能忍住,心中暗想,自从她生了孩子,就再也没有梦见过何然然了。
  是不是说,成为了母亲,就不能再攀附于别人,而是要成为孩子们能攀附的人了?
  其中的缘由,她想过好多次也想不清楚,只能作罢。
  说着呢,梅姨娘派人叫何家贤过去说话。
  “你怀着孕,就别学规矩了,那边崔嬷嬷与我已经说好了。你跟着我学管家吧。”梅姨娘将一本账簿递给何家贤:“眼看要裁冬衣了,你瞧瞧,府里的哪些开支能省一省的。如今大爷三爷不过都是靠了铺子租金过日子,断不能像以往那样大手笔了。”
  何家贤接过账目看了一眼,梅姨娘道:“你回院子去看吧,决定好了再来回我就是,多休息。”
  何家贤点头,红梅拿着账目扶着她回去。
  一回到院子,何家贤就立时想起崔嬷嬷的话,大约可以看出崔嬷嬷是喜欢她的,便遣了红梅去问。
  梅姨娘此人一向喜欢大权在握,怎么会突然发好心让她管理家务?
  不多时,红梅回来,行礼回禀:“崔嬷嬷说,梅姨娘年纪大了,府里能接管家务的只有那么几位,您是首当其冲的最合适。可如今在孕期,倒是要悠着点。若是不小心裁减了谁的,省了那个丫鬟的,引起了别人的怀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说得隐晦,可也叫人能听得懂。何家贤心下明白,梅姨娘是想考验她,也想为难她。
  省银子,从谁身上省都不行。被省的人难免心生不平,怀恨在心。
  这是要叫她得罪人啊。
  但是明知道是锅,不背不行。她若是不成器,然然日后受了委屈,她怎么让她依仗。
  崔嬷嬷说的没错,在这个世道存活的女人,能生养,娘家有实力,自己也聪明,就差不到哪里去。
  想了两天,排除了许多利害关系,何家贤才将需要消减开支的地方写明白了,回禀梅姨娘。
  梅姨娘看到自己赫然位列榜首的时候,气得倒吸一口冷气,只是还未发作,红梅已然跑过来惊慌失措的认罪:“二奶奶,奴婢有错。您昨日誊抄的另外一份,奴婢不小心遗失了,当时以为是丢在池塘里不见了,可方才,方富大总管过来问奴婢是怎么回事?奴婢不敢回答,叫他在门口等着了。”
  梅姨娘骂人的话就噎在口中,进不得进出不得出。
  心里也早已经明白何家贤的心思。
  她知道消减了谁的开支都会让人心生不满,干脆从她这里下手。
  也知道她定然不会轻饶,便先散布消息出去,叫了方富过来制造舆论。
  这个何家贤,倒是小瞧了她!
  梅姨娘调整心情,唤了方富总管进来。
  果然,方富一进来就给梅姨娘戴高帽子,说她俭省敦厚,是方家之福之类的。又劝她从下人身上消减,别苛待了主子们。
  那名单中,汀兰院和沁心院也是在列的。
  梅姨娘怎么好出尔反尔,笑着说道:“你们只有那些银子,再减就吃不成饭了。哪里能不体恤呢。”
  方富感激涕零,代表全体下人磕了好几个头才下去。
  自从方老爷没了后,方富在方家大管家的权力也削弱了许多,不过他为人一向公允,何家贤叫他这时来回话,事关方家下人们的待遇,他不敢不来。
  没多久,梅姨娘拿自己开刀,以身作则的“优秀作风”就传遍了整个方府。
  只不过,传到别人家里,是佳话还是笑话,又另当别论。
  何家贤险胜一招,倒是惊出一身冷汗。
  如此,却也不再敢触碰梅姨娘的逆鳞,寻了个由头,称病躲在屋里休息,然后又每隔五天给方其瑞写一封信,告诉了她有身孕的消息。
  等到方其瑞的回信一到,便高枕无忧的养起胎来。
  崔嬷嬷听后只是笑着点一下然然的鼻子:“你这个娘亲啊,是个聪明人。只可惜不爱争,否则,哪里还会有受制于人的苦处。”
  然然睁着一双大眼睛,似懂非懂。
  崔嬷嬷再一次说对了。
  因为何家贤的避世不出,又怀着方其瑞的孩子,梅姨娘投鼠忌器,虽大面上过得去,但是私底下日子委实不好过。
  当红梅再一次因为一碗燕窝和厨房的人起了嫌隙时,何家贤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在红梅前面,当着十来个奴仆的面把燕窝倒在那厨娘脸上:“我知道当家人对我不善,你们就即刻对我怠慢起来。如此也好,你们讨好了她,自然吃喝不愁。只是,人啊,有时候做得多,错的多。”
  说完也不容那些厨娘们细想,又立刻转身回了汀兰院。
  她说了什么吗?她什么也没说。可是聪明的人,自然会明白她说的什么。
  “她倒是会说话。”梅姨娘听了下面人的禀报气得一拍桌子:“这是咒我呢。”
  绿尛在一旁道:“二奶奶没说什么呀。”
  梅姨娘冷笑:“她就差没明着说我会杀人灭口了。还没说什么。”
  绿尛立时想到吉祥的事情,忍不住哆嗦一下,小声问:“她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她不可能知道。吉祥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梅姨娘将浑身的鸡皮疙瘩挥手扬去,对绿尛道:“叫他们对老二媳妇好点儿。竟在这种小事上打磨,能成什么大气候?”
  绿尛答应了传令下去。
  梅姨娘向来大手笔,对这种今天是个绊子,明天上点眼药的行径确实看不上。她要么不出手,出手即中。
  过了腊八,何家贤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方其瑞写信回来,说年前一定能到家。
  对于这些事情,何家贤一向不藏私,将信的内容也一同禀报了梅姨娘。
  梅姨娘倒是很高兴,立时命下人们给方其瑞裁新衣,又给汀兰院布置新的陈设,临末了,塞进来一个丫头。
  漂亮的很。
  “你如今怀着身子不便,就让她伺候老二吧。”梅姨娘简单吩咐。
  何家贤笑笑收了,给那丫头取名叫阿香。又对梅姨娘道:“之前我房里有个丫头叫雪梨的,后来嫁给了二爷的小厮,生了孩子就在家休养。吉祥不在了以后,她几次想回来做事……”
  “那就让她回来。”梅姨娘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反正是用惯了人手。”
  她送了一个,若是不答应何家贤的要求,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看不顺眼是一回事,明面上她们还是婆媳。虽然不是正经婆婆,可二爷是她生的,何家贤就必须对她孝顺听话,决不能忤逆。
  如今整个方家都对她言听计从,何家贤凭什么与她对抗?
  梅姨娘抬头看了阿香一眼:“如此甚好,有她们照顾你的身子,二爷也放心。阿香,你要小心伺候二爷。”
  阿香点头,对着何家贤笑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
  何家贤也笑笑,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到了汀兰院,便单独收拾出一间厢房给阿香住,别的什么都不要她管。
  雪梨生了一个儿子,长得丰腴了些,听见要回汀兰院当差,倒是喜的跟什么一样,一再拍着胸脯保证会好好照顾何家贤,那些妖魔鬼怪来一个收一个。
  何家贤忙道:“我叫你回来,实在是汀兰院如今忙不过来,红梅和梦梨成日里跟着我,汀兰院缺一个主事的人。至于那个人,不去管她,好好招待便是。”
  雪梨他们没搞懂何家贤的意思,却也照做了。
  崔嬷嬷说,要坐稳主母之位,首先就要有容人之量。但是切不可让人骑到头上。
  如今她待阿香如上宾,但是再尊贵的上宾,也不过是个客人。
  其余的一切,就等方其瑞回来再做决定。她只是想能过日子安逸的小日子,不想害人做恶妇,回头夜里睡不着。
  然然学了规矩回来,瞧见阿香在门口站着,问道:“姐姐怎么不进去?”
  阿香有些怯生生的:“二奶奶说不需要我伺候,可我来就是伺候二奶奶来了。”
  然然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娘说不需要你伺候,那您尽管歇着去就好了。不是说主子要你做什么事才是命令,要你不做事其实也是命令呀。”
  阿香像是恍然大悟的一般,冲然然行了一个礼:“多谢小小姐提醒。小小姐说的对。”
  便回厢房去歇着了。
  何家贤在屋里听见,笑着招手让然然进来:“你玉珠姨母来了。”
  方玉珠如今也怀了第二胎,头胎是个儿子,挺着个大肚子,据说预产期在正月里。此刻瞧着然然,快步走过来,惹得何家贤一声惊呼:“你小心着些。”
  “快让姨母抱抱,多抱一会儿也生一个像你这样漂亮的小丫头。”方玉珠见然然垫着脚,不让她腰弯的太狠,嘴角略过一丝笑意:“也要像你一样体贴。”
  何家贤最庆幸的是然然长得像方其瑞,好看。
  “姨母,您快坐着。”然然扶着方玉珠坐下,然后坐在一旁,歪着头:“姨母为什么来了?”
  “闲得慌,跟你娘说说话。”方玉珠笑笑,又对何家贤道:“你这小姑娘,可比你能耐啊,字字珠玑,拿捏得当。”
  何家贤知道她是说然然对阿香说的话,只笑一笑:“她是土生土长的,从小见得多看得多,自然要比我厉害。”
  方玉珠不明其意,以为她是在说何家没有勾心斗角,笑笑表示理解。
  “四嫂又怀上了。”方玉珠带来这个好消息:“她很惦记你呢。”
  “惦记我也不敢再去你家了。没脸去。”何家贤言简意赅:“这些事不要再提。守着分寸过日子罢了。省得给她惹上麻烦。”
  “四嫂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说她不怕麻烦。”方玉珠笑着:“凡事有我们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府里事情也多,二爷又不在。”何家贤婉拒了方玉珠的好意,知道她还是想何家贤与从四奶奶像从前一样来往。
  可是从四奶奶上面有婆婆,那婆婆生气然然属蛇,只怕来往了又要惹事。
  方玉珠叹口气:“也是。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本家,她虽有气,也不好说我什么。只是四嫂难免要顾虑你的处境。”
  “快说你今日来有什么正事儿吧。”何家贤不想说这个话题,对方玉珠从来都是直言不讳。
  方玉珠眯起眼睛:“这事儿我昨天才听到,想了一夜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毕竟是亲兄妹。”
  何家贤立时心里一动,知道大概是方玉烟的事情,忙问道:“三姑奶奶怎么了?”
  “不是三姑奶奶,是四姑奶奶。”方玉珠纠正:“若是三姑奶奶,你当梅姨娘会不知道?还由得着我多嘴。”
  那她说的亲兄妹,是跟方其宗和方其业有关了。
  “我公公不是在朝为官么?说是三姑爷好大喜功,拿了好多银子赈灾,结果后续补不上来,灾民大闹。皇上问责了,只怕要丢了乌纱帽。”方玉珠叹口气:“哎,好好的一个清官,怎么会弄得如此境地。”
  方玉珠并不是在问她,而是在自言自语。
  只是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各自唏嘘一阵。
  “说起来,以前我挺讨厌方玉露的,觉得她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呢,比谁都计较。可如今她落难,到底有些于心不忍。”方玉珠叹道。
  是不是说明,不该自己的富贵,定然是不能长久的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雪梨的声音:“二奶奶,四姑奶奶写信回来了。”
  何家贤与方玉珠面面相觑,有些诧异的拆了信,上面就一个意思:要银子。19

  ☆、231、方玉露被贬

  我哪里有银子。何家贤苦笑,家里的那点根基,最后都被方其瑞带走了,她如今也不过是靠着公中过活而已。
  “皇上都发话了,拿银子补救大概也来不及了。”方玉珠按住何家贤的手:“你先别回信。等上面有明旨下来再回。”
  何家贤想也是这个理,要抚平灾民的银子,不是她说能拿出来都拿得出来的,若是没有,还惹方玉露记恨。
  半个月后,便有消息传来,四姑爷被弹劾,撤职查办。
  方其宗与方其业、方玉荷,周氏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方其宗提议让方玉露与姑爷和离,省得被牵连。
  却被另外三人反对。
  方其业道:“那半年时间,四姐让我在家里住,我瞧着姐夫虽然固执迂腐了些,但是对她还是很不错。想来她不会同意的。”
  也正是因为在太守家,所以梅姨娘寻找方其业的时候,明知道他身在何处,碍于情面不敢去抓人回来。
  几个人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又说四姑爷两袖清风,定然是没银子的,凑了一千两银子,让人送去给方玉露救急。
  待方其业和方玉荷走后,方其宗对着周氏道:“娘临死前给了我们五万两,你再从中间拿出一千两银票,添在这里头,一齐给四妹妹。”
  周氏一愣,指着已经凑好的一千两道:“本来你是大哥,这一千两里面你出四百两,就算占了大头,怎么还要给?”
  方其宗怒道:“一千两银子够干什么?连一座像样的宅子也置办不下来。听说妹夫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侄子侄女寄居。如今被贬为庶民,四妹妹便要张罗这一大家子,你当没有银子,她能好过?”
  “上次回来就拿了五千两走,这次又要。要是日后妹夫养不起全家人,她岂不是一直靠咱们养着?养到何时是个头?”
  方其宗听她这么说很是生气,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你娘家人,可没少来打秋风。不说别人,只说你那个表哥,隔三差五来,你没少给银子吧?怎么到了方家人身上,就这样小气?”
  周氏一听心虚起来:“我这……我这还不是为了乾哥儿吗?这些产业日后都是他的。况且,你一直病着,韩大夫的诊金,还有那些上好的药材……”
  “那也不差那一千两。”方其宗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你也想乾哥儿日后大了,跟他的母亲一样小家子气吗?你想想你这些年做过的事,就不该抱怨我老是看不上你!”
  “你看不上我?这些年你病怏怏的,若非我精心照顾,你能活到今天?”上面没有了陈氏打压,梅姨娘对他们这一房也是放任的态度,周氏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并不像从前那样恐惧方其宗:“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就来说看不上我?除了我这个傻子,还有谁愿意嫁给你?给你生儿子?”
  方其宗气急,劈手一耳光打过去,周氏没料到他真的会出手,没有躲避,结实的挨了这一个耳光,顿时扑上去对方其宗又打又闹。
  方其宗冷不丁被她在脸上挠了好几个血印子,怒喝道:“放肆,你这毒妇。我这就休了你!”
  说完冲外面大声呵道:“来人,拿笔墨。”
  周氏也怒道:“休就休,别忘了把我的儿子和嫁妆还给我。”
  方家早已经不是陈氏当家的时代,方其宗再是嫡长子,也不过是个病夫,带着一些足以傍身的银子罢了。可是坐吃山空,没有了方老爷和方其瑞能够钱生钱的本事,银子能吃多久?
  带走方宝乾,被休了孩子还是方家的嫡长孙,日后就能回来继承遗产。
  “嫁妆可以,儿子?你想都别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儿子?”既然已经撕破脸,方其宗这些年对周氏的厌恶也已经到了极点。
  “抢儿子?那本来就是我的儿子,与你何干?”周氏怒气冲冲,语不过大脑的冲口而出,待说出去后,立时反应过来,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方其宗虽然身体不好,却是个顶聪明的人,平素就多有怀疑,只是不敢证实罢了。如今听了周氏这样模棱两可的一句话,便窥到厉害之处。他脸色青紫,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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