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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出轨原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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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平侯夫人轻嗤一声,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你最好真是这么想的!不然哪日再让你爹发现你跟那狐媚子来往,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如今镇国公府是顾及着阮氏的脸面才没发作,可哪日这件事若真传出去了,换做旁的女子会被别人的唾沫淹死,可阮氏既有镇国公府撑腰,又因救了婆母而备受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称赞。反观你……”
  她说着颇为嫌弃地看了看赵坤:“才回京没几年,传出了多少风言风语,谁不知道咱们宣平侯府的世子是个风流多情的?”
  “届时阮氏以死明志或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轻轻松松就将身上的污名洗掉了。你呢?只怕要被排挤出京城去,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赵坤讪讪地笑了笑:“您放心,我知道轻重,往后绝不会再跟那妖女来往了。”
  宣平侯夫人这才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进院后就回屋更衣了。
  赵坤则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心情很是不错。
  他原本还为自己未能将阮氏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搞到手觉得可惜,如今她破了相,倒让他觉得没那么遗憾了。
  他一路哼着不知从哪个青楼女子口中听来的小曲,一头扎进了几个美妾的温柔乡里。
  阮氏以为的热情似火,以为的情深难以自制,都不过是他的伪装,以及她自己的幻想而已。
  …………………………
  阮芷曦进宫谢过恩之后就又歇在了家里,没彻底养好伤之前不打算出门了。
  但是因为那日皇后特地为她举办了宫宴,她在宫宴上看着似乎也无甚大碍了,故而回来后不久就开始陆续有人登门拜访,她少不得要应付一二。
  顾君昊还记得她对着镜子照脸上疤痕的事,想着花钿还没做好,她却时不时就要见客,怕她心里不舒服,就一直让下人催着接了生意的那家铺子赶快把花钿做出来。
  这日观江又去催,那铺子的掌柜告诉他就快做好了,匠人说最迟两日一定能完工。
  观江放下心来,说明日再来,临走前却又被那掌柜叫住,问他这东西他们可不可以放在铺子里卖。
  掌柜问这话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陪着笑脸道:“昨日我去匠人那里看了一眼,虽还没有全部完成,但已可见其精美。”
  “匠人怕有损耗,故而多做了一些。顾大人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想摆在店里来卖,看有没有人喜欢。”
  “当然,这图样是顾大人画的,我们既然摆出来卖,那就等于用了顾大人的画,理当把这几幅画买下来才是。至于价钱嘛,好商量,好商量!”
  大齐并不流行花钿,掌柜明知如此还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成品真的非常好看,他有一定的信心觉得卖的出手才会这么问。
  而顾君昊画的那几幅图样,即便拿回去也没什么用了,无非是烧掉销毁,或是留着下次再让这家铺子照着做新的。
  他的书画虽然一向不错,甚至经常有人讨要过去收藏,但这种花钿图样,无论是对他自己而言,还是对于那些爱好收集书画的人,都是一文不值的。
  若是能卖出去挣钱,那等于就是白来的一笔收入。
  观江觉得这是件好事,可他又了解自家主子,估计他不会愿意。
  但是想到顾君昊如今都穷的要管他借银子了,他也没一口回绝,只说自己不能做主,要回去问问才行。
  掌柜连声应是,亲自将他送了出去,等着他的回信。
  当晚,顾君昊一回来,观江就将这件事对他说了。
  顾君昊是个文人,颇有些自己的清高,这种卖图跟商户合作的事,他怎么都觉得有些丢脸。
  何况卖的还不是什么别的图,而是女子装饰用的花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轻浮,整日就沉迷这些闺房之乐。
  观江闻言道:“旁人画这些让人觉得轻浮,可大少爷您画这些是因为少夫人容貌受损啊。”
  “少夫人是为了救夫人才受的伤,您为她画花钿遮面,即便传出去了那也是一桩美谈!”
  顾君昊仍旧眉头紧锁,很不情愿。
  “只为她画是美谈,画出来卖与商户,那又算什么?”
  观江想到了他可能不会答应,见状虽觉得可惜,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就是见您最近实在缺钱才问问您,您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明日就去回绝了刘掌柜。”
  “缺钱”两个字让顾君昊额角抽了抽,想到前几日刚从凉州寄来的书信,终是咬了咬牙:“罢了,你明日帮我问问他们……能给多少银两?”
  作者有话要说:  顾君昊: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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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迟来
  最终顾君昊还是将图样卖了; 但让观江叮嘱了商户,不要说这图是他画的。
  观江按他的吩咐做了; 第二日去拿花钿的时候; 顺便就跟铺子的刘掌柜说了此事; 谈妥价钱后把顾君昊绘制的原图拿走了; 铺子则留下了匠人临摹的图样; 以后照着做。
  刘掌柜也没想到顾状元能放下读书人的清高,把图样卖给他们,因此给钱给的十分痛快; 把观江送出去的时候还跟他说如果这次的花钿卖得好; 他们愿意从中抽取一部分作为分红给顾大人; 以后顾大人若是再画了什么新图样,还可以继续跟他们合作。
  这是看准了阮芷曦容貌受损,等这次的花钿用完了用腻了,顾君昊一定还会再给她画些别的花样,所以想要提前定下。
  观江笑了笑:“刘掌柜不愧是生意人; 这就已经开始做长远打算了。”
  刘掌柜跟着笑:“想把生意做得长远,那自然也要想的长远些。”
  这花钿若是流行不起来; 那他们这次给顾君昊的银子就当是结个缘,以顾家的门第; 以后少不了要买些贵重的物件; 若是在京城一众商铺中选中了他们家,那用不了几单生意也就把这次的钱挣回来了。
  若能常来常往,将他们家作为首选; 每次都先从他家挑东西,那就是拉到了一个长久的客人。
  更不必说京城这些勋贵世家彼此都是多有联络的,顾家若在旁人面前说他们几句好,那无形中又会给他们带来别的客人。
  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广告,口碑就是最好的广告,而口碑这个东西是需要顾客口口相传的。
  阮芷曦是镇国公夫妇一手养大的亲侄女,自受伤以来又多次被宫里的两位主子称赞奖赏,皇后娘娘还特地为她举办了一场宫宴。
  他们从顾君昊手里买这图样,一方面是因为他画的图确实好看,做出的成品也十分精致,应该不愁销路,但主要还是为了能在阮芷曦贴着花钿出门的时候,让旁人第一时间知道这花钿是他们家做的。
  这样的话哪怕以后顾君昊不再从他家买东西,这花钿摆出来之后也卖不出,但他们铺子的名声也算打出去了。
  所以只要顾君昊答应让他们卖这花钿,对他们而言就肯定是有好处的,花出去的那些银子怎么算都值了。
  但这花钿若流行起来了,如今这几个图样肯定是不够用的。
  一来同样的花钿即便再漂亮,用久了也会腻,没有谁会一天到晚都贴着一样的花钿出门。
  二来这东西做起来虽然麻烦,但并不是不能模仿,只要肯花工夫肯花时间,用不了多久别人家就能仿制出一样的,届时满京城随处都可以买到,那也就卖不上价钱了。
  想要让旁人一说到花钿就想起他们家,除了要做第一个卖出同款花钿的,还要经常推出新的花样,并保证这些花样精致漂亮,不能俗了。
  阮芷曦作为带火了花钿的人,她以后用的花钿肯定都会引领京城的风向,成为京城女眷挑选花钿的重要参照。
  而她是顾君昊的妻子,顾君昊绘制的图样不仅精美,还都是专门拿给她用的。
  如果顾君昊以后画好了图样还找这家铺子做,并都同意他们拿来卖,那即便以后有别人家画出了更漂亮的花样,她偶尔会从别处买来用,但肯定还会有很多时候是用自己丈夫画的。
  如此一来她贴的最新的花钿,就会有很多是最先从这家铺子卖出去,那么这家铺子也就经常能走在“花钿界”的前端。
  刘掌柜可谓把什么都想到了,唯一担心的就是顾君昊不愿意让他们卖。
  好在他答应了,只是不想让旁人知道这是他画的而已。
  他把观江送到门口,目送着他离去,心情很好地回到店里,立刻让伙计把匠人多做的花钿摆了出来,并叮嘱他们只卖东西即可,不要说这东西原来是谁定制的,之后就回后院核对账本去了。
  伙计应诺,继续看店,没一会就兴冲冲地掀开帘子也跑进了后院,对他说道:“掌柜,那些花钿卖出去了!”
  掌柜闻言抬起头来,亦是满脸欢喜。
  “当真?卖出了多少?”
  “都卖出去了!一点没剩!”
  尽管刨去顾君昊定做的,能摆出来卖的余货本来就不多,但因为他们定价高,所以也没想到能立刻都卖出去。
  这一下子就把本想着要有些日子才能卖完的都卖光了,掌柜很是高兴,立刻就让匠人再做一批。
  顾家,阮芷曦午觉睡醒后听说国公府来了人,一问才知道是她之前交给国公府的那匹马已经驯好了,国公府让人给她送来。
  阮芷曦闻言有些惊讶:“这么快?”
  “本就是良驹,聪明得很,加上国公爷专门让阿卓亲自给您驯的,所以格外快些。”
  “阿卓?”
  阮芷曦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问道:“是之前在华亭山上救过我的那个人吧?”
  当时她的马受惊,要不是那个少年,她可能就要跌下来了,还不知会摔成什么样。
  听霜点头:“就是他,他祖上马奴出身,对驯马很是有一套。后来他爹得了国公爷的赏识,脱了奴籍,自此留在国公府做事。”
  “他是在国公府出生的,从小跟他爹学了一身驯马的好本事,再烈的马到了他手里,用不了多久也就乖顺了。”
  阮芷曦很感激这个少年当初救了自己,亲自见了他,还看了看自己的马。
  可惜她的伤还没好全,现在不敢骑,不然真想骑着马出去兜一圈。
  少年恭谨地站在她面前,道:“这马的性子其实很温顺,只是因为从小养的太精心了,没怎么在外面跑过,所以有些胆小而已。”
  “不过您放心,我已经驯好了,它以后不会再轻易受到惊吓了。”
  阮芷曦点头:“多谢,辛苦你了。”
  阿卓腼腆地笑了笑,因身份之故并没有多留,没一会就走了,走前留下了一个小木匣,让听雨转交给阮芷曦,说是他自己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的,觉得大姑奶奶或许用得上,就买下来了。
  但他毕竟是个外男,直接送东西给她不合适,就让听雨说是她送的,或者说是国公府的哪位主子送的,随便编个谁有个由头就行。
  于是,晚上顾君昊回来,从观江那里拿着定做许久才做好的花钿回到汀兰苑时,就见阮芷曦额角已经贴着跟他匣子里放的一模一样的花钿,笑着问他:“好不好看?阿卓送给我的。”
  说着又照了照镜子,笑着嘟囔:“这孩子真有心了,看见这花钿顺手就给我买下来了,估计不少钱呢。”
  顾君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卓不是情敌~本文没有情敌~(男主假想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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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清白
  阮氏本就貌美; 即便额角多出些许疤痕; 在阮芷曦看来也无甚大碍。
  如今有了这花钿,将那疤痕遮盖起来,不仅丝毫不影响这张脸本身的容貌,还另透出几分不同于以往的美艳。
  阮芷曦很是喜欢这花钿; 对着镜子照个不停。
  顾君昊见状将自己手里的那个木匣也递了过去; 道:“真巧,我也买了一些。”
  阮芷曦有些吃惊,回过头来将那木匣接了过去,发现果然跟今日阿卓送给她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顾君昊买来的这一匣明显更多些。
  她笑了笑; 抬头道:“谢谢你了; 我刚才还想着下午时候忘了让听雨问问阿卓,这些花钿他是从哪买的; 回头让人再去那家铺子买一些; 免得用几天就没有了; 没想到你已经帮我买了这么多。”
  顾君昊见她眉眼弯弯; 很是开心的样子; 由衷回道:“你喜欢就好。”
  他画这花钿的本意就是想帮阮芷曦遮住脸上的疤痕; 如今虽然是别人赶在他之前送去了,但目的还是达到了,而且阮芷曦也确实很喜欢这花钿; 那就够了。
  反正他本来也没打算告诉她这是他特地为她画的; 只是想作为礼物送给她而已。那东西只要送出去了; 是先是后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区别。
  但观河并不知道此事,第二天送他去上朝时还笑着打趣:“少夫人收到花钿是不是特别开心?”
  “那当然了,”观江也笑着在旁插话,“这可是大少爷亲自为少夫人画的,不说这花钿到底好不好看,单是大少爷这份心思也足以令人动容了啊。”
  两个人兀自说的开心,不想顾君昊却回了一句:“我没跟她说是我画的。”
  观江观河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啊?”
  分明是大少爷亲手画的,前前后后改了好几回才改出满意的图样,找商铺去做的时候也颇费了番周折,等了许久才拿到成品。
  怎么现在东西送出去了,却不告诉少夫人是他画的呢?
  顾君昊蹙眉:“为什么告诉她?我画这东西又不是为了邀功的。”
  观江观河嗨了一声,拿他很是无语。
  “大少爷,这不是邀不邀功的问题,这是……是您对少夫人的一番情意啊,你该让她知道才是!”
  “情意”二字让顾君昊瞬间挺直了脊背,肩膀紧绷。
  “你别胡说!我们……”
  “我们之间清白着呢”这句话险些说出口,好歹在最后一刻顾君昊反应过来他虽然知道阮芷曦不是阮氏,但别人并不知道。
  在旁人眼里,阮芷曦就是阮氏,是他的妻子。
  夫妻之间“清清白白”,这话说出来让人怎么想?
  于是他赶忙闭上了嘴,清咳两声,道:“她是为了我娘受伤,破了相都没在我面前说过什么,我不过是画了几幅图样让人做了些花钿而已,有什么值得拿到她面前说道的?”
  说完又怕两个下人自作主张,跑去告诉阮芷曦关于花钿的事,还特地叮嘱:“你们也不要到少夫人面前多嘴!些许小事而已,别特地跑到她跟前去说的我好像有多大功劳似的。”
  他已经明白过来,观江观河之所以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阮芷曦,是想增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但他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哪来的什么夫妻感情?
  回头若是他们跑去多事,让阮芷曦误会了怎么办?
  顾君昊都这样说了,观江观河还能如何?只能低头应诺,到宫门口之后目送他离去了。
  待他的背影消失,两个下人才凑到一起头挨着头小声嘀咕:“你说大少爷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到底想说什么?”
  观江摇头:“不知道。”
  若是搁在以前大少爷怀疑少夫人与宣平侯世子有染的时候,他觉得他刚才应该是想说“我们之间压根没有情意”!
  但自打少夫人在中秋那晚救了夫人之后,大少爷就再没怀疑过她,眼见着是放下曾经的疑虑和芥蒂跟她重归于好了,那他刚才想说什么他就真是猜不到了。
  不过总归还是有点不对劲。
  可具体哪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两个人谁也猜不着,又想起了花钿的事,都觉得顾君昊太实诚了一些,这件事摆明了告诉阮芷曦会比较好,他却觉得不值一提,然后就真的不提了。
  “那咱们……就也当不知道?”
  观河皱眉道。
  观江本想点头,可是想到顾君昊为了做这些花钿,不仅亲自绘了图样,还拉下面子向他这个下人借银子,甚至与商户合作,就替他觉得不甘。
  若是旁的什么大事,他是万不敢违拗顾君昊的意思的,但这件事无关什么大局,也无关旁人,只是顾君昊与阮芷曦“夫妻”之间的事,他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问观河:“我昨日拿回来的那些图样你还收着呢吧?”
  “收着呢啊,大少爷说没用了,我就跟他往日的一些废稿收到了一起,等着回头一起烧了呢。”
  顾君昊平日的书稿字画,写废画废的都会集中收起来,三个月才销毁一次,免得他什么时候又忽然觉得原本丢弃的废稿不错,想找回来的时候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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