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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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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她在隆科多跟前多得宠,凭他隆科多地位多尊贵,总归我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谁也别想我给好脸色。四儿领着若雪请安,我板着脸,道:“找我何事?”
  四儿堆满笑容,道:“上回若雪没好好给您请安,奴婢心里一直惦记着,今儿也没旁的事,无非让若雪给您磕头行礼罢。”
  话毕,给若雪使了眼色,若雪小小身躯往前一跪,道:“给十四福晋请安。”
  我睨了一眼,道:“起来吧。”
  四儿乐呵呵的扶起若雪,又道:“若雪只十五岁,不知礼节处,往后还请十四福晋宽待些。。。”眼光一闪,笑意深深道:“若雪从小被老爷惯着长大,是皇上的亲内侄女,以她的身份,无论嫁谁都应是正室嫡福晋,生下的嫡子,少不得也会封为郡王。”她明面上客气,其实话里带刺,言语放肆,意思是若雪比我的地位尊贵,让我掂量掂量形势风向。
  ——别惹恼了她们家掌上明珠皇帝侄女佟佳若雪。
  我冷脸笑了一声,道:“郡王不郡王,得先生下儿子再说。”又道:“四儿夫人倘若实在觉得可惜,不如让隆科多大人奏请皇上收回谕旨,我定拍手称快。”
  若雪怯怯道:“福晋,四姨娘不是那意思,她只是。。。”
  四儿打断道:“若雪,别插嘴!”若雪哀求道:“四姨娘,我只想与福晋一起好好侍奉十四爷,并无逾越之想,你不必如此为我争吵。”又朝我福了福身,道:“福晋,您别同四姨娘计较,她教养我长大,待我如亲生,担心我往后过得不好才会如此。”我是吃软不吃硬的,听若雪说得有理,想着四儿是护犊之情,便忍下脾气道:“罢了。”
  一时玟秋寻回,十四竟与她同来。他远远立在石径尽头,扬声道:“薇薇,过来。”四儿与若雪见是十四,忙退到旁侧。我漠然望了两人一眼,方大步朝十四走去。十四并未认出佟佳氏,只以为是给九福晋贺寿的命妇,问都没问,同我一并出府回家。
  若雪跺脚,娇嗔道:“四姨娘,都怪你,害得我平白与十四福晋结了怨恨。”
  四儿柔柔朝她一笑,道:“傻孩子,咱们是给她下马威,别看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不知怎么畏惧呢。”又道:“太祖爷刚入关时,为权衡个中势力,而使五大福晋平起平坐。再看我,吃穿用度均不在福晋之下。你往后虽是侧福晋,但我希望你能同十四福晋一样,在贝勒府里是名正言顺的主子。你年轻,来日方长,总有一日能越过十四福晋。”
  若雪听得懵懂,羞涩道:“只要十四爷喜欢我,旁的我都不介意。”四儿握了握若雪的手,笑道:“真是傻孩子!往后姨娘还得好好教导你才是。”
  回到府里,我气不打一处,闷闷不乐。十四逗我,笑道:“怎么了?嘴巴噘得老高,都能挂壶子烧水了。”我瞪他,道:“知道刚才在亭子里站的两个人是谁么?”十四挽起袖子洗手,道:“是谁?”我踢了花盆鞋,丫头跪下替我换了袜子,穿上软缎拖鞋,我酸溜溜不悦道:“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儿。。。”十四顿了顿,反脸看我,道:“她说了什么?”
  我翻白眼道:“找我示威呗,说她生了儿子要封郡王呢。”
  十四拭干了手,昂了昂脸让众人退下,才坐在我身边,笑道:“怎么,你生气了?”我屁股往外挪了挪,表示不想与他挨着坐,道:“没有,没影儿的事,我生什么气?”十四不动声色贴上身来,道:“对对对,没影儿的事,别生气,不值当。”我偏脸斜横着他,道:“你的意思是,你未来小妾找我示威,我该忍着?不该生气?”
  十四陪笑道:“该!谁找你示威都该!下回你告诉爷,爷帮你出气。”
  我声音高了八度,道:“什么?还有下回?”
  十四亲昵的拧了拧我的鼻尖,笑道:“有完没完了?爷给你赔不是行不行?”我越发火冒三丈,道:“她找我示威,你替她赔不是,怎么,莫非你们已经勾搭上了?”十四遽然脸色一变,低沉道:“完颜蔷薇,在你看来,我是和佟佳氏勾搭上了,才向你赔罪?”
  我知道他不是因为佟佳氏而向我赔罪,他是为了哄我消气。
  我敛了敛性子,垂眼道:“对不起,是我太火大了。”十四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希望你不要瞎想,见到的听到的都不要信,安安稳稳的相信我、依赖我就行了。”又道:“佟佳氏不过是个孩子,我又怎么会喜欢她?”我道:“现在是孩子,但她一天天长大,没得两年就是青春貌美的姑娘了。”十四畅然一笑,道:“我若喜欢青春貌美的姑娘,你昏迷那三年,早娶了一屋子呢。”说得倒是,那些年他都没娶,往后也断不会有喜欢小姑娘的癖好。
  即便有,也会被我扼杀在襁褓中!
  十四又道:“明儿大早我要同四哥去趟承德,刚才来信说额娘生了病,卧榻念叨我们两兄弟,皇阿玛令我和四哥尽快赶去承德侍奉。”
  我忙问:“额娘的病重不重?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十四摇头,道:“信上只说中了暑气,并未言其他。你不必去,来回奔波实在累得慌。”我嗯了一声,站起身道:“我去给你收拾行李,牛肉干核桃松子多带些在身边,免得饿了没东西捱肚子。”他出门,我总是挂心的。十四道:“路赶得急,我只让阿南跟着。你少给我带些东西,免得反被累赘。若额娘病重,便呆十天半月,若病好了,两三日就回京。”
  我并不担心德妃会怎样,她可是妥妥的活到了雍正朝当太后。我担心的是,这一路上让四爷与十四单独相处,吵起架来,连个打太极拳、劝一劝的人都没有,万一动了手,往后见面岂非更难堪?我蹙眉伤神,又怕惹得十四不快,便小心翼翼道:“你多让着四爷,他是你亲哥哥,额娘看见兄恭弟谦两人和气,心里一高兴,说不准病都会好得快些。”
  十四看穿了我的心思,这些年,我劝他与四爷交好的话可没少说。
  他从身后抱住我,脸朝我脖颈里挤了挤,道:“知道啦,保证不和四哥闹,行不行?”这保证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每回说得好好儿,却没几次做到。我道:“若你同四哥和和气气的回京了,我给你做香芋红豆奶茶。。。”十四道:“甜腻腻的,我又不喜欢。”好吧,我把阿醒的爱好当他的爱好了。我又道:“那我亲手给你缝一件袍子。。。”十四哑然一笑,道:“什么?你还会绣袍子?能穿出去见人吗?”我垮下脸,道:“你可别小瞧我,我也。。。也绣过虎头鞋好么。”十四把袖口上的龙爪给我瞧,道:“这个会绣吗?”
  太。。。太复杂了吧。。。
  我表情五味陈杂,本想给十四一点噱头,不想反把自己套进笼子了。我耷拉着小脸,道:“那你想怎样?”十四假意想了想,把我紧紧箍在胸前,也不嫌热,他将下巴压在我肩膀上,道:“亲爷一口,爷就答应你。”说着还摆出一副妓院恩客调戏脸。。。
  我逗乐了,道:“就这么简单?”
  他小逗比似的点头,可怜巴巴道:“爷什么都不缺。。。但你好久没亲爷了。”我故作玄乎,道:“那好,等你回京,我亲你个够。。。”话音落,好像哪里不对,再一想,原是他的手往我衣服领口里伸进去了,我一巴掌拍在他臂膀上,道:“不嫌热啊。。。”
  十四道:“不热不热。。。”又在我耳边轻咬,道:“明儿爷就要离京了,好些天见不着你,你舍得爷么?”我噗嗤笑道:“什么舍得不舍得,也就十天半月。。。”后面本欲说“又不是去打仗了。。。”到底忍着,我可不想剧透。我挣脱开他的怀抱,整了整衣衫,道:“我给你收拾行李。。。”又朝外喊:“玟秋,进来。”十四趁着玟秋掀帘前,重重往我颊边亲了一口,才施施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坐到炕上吃冰果子。
  我和玟秋热火朝天在里屋拾掇行李,待天黑透了,才闲下功夫用晚点。
  ps:前面一直将隆科多笔误成科隆多,现在改正,小伙伴们见谅,么么哒。

  ☆、第一六一章 :李氏落水•殁,四爷大恸

  四爷大早上起身,洗漱穿戴后,又往绯纱帐里看了一眼。李氏满身青丝,朝里侧躺着,薄薄的锦被退到腰以下,衣襟松斜,露出凝白圆润的香肩。
  因着小产一事,她夜里总是辗转反侧,至天明时候才略略睡着,四爷不忍吵她,轻手轻脚掀帘出去,在花厅叮嘱丫头夕香道:“爷要去承德,不知何时能回,侧福晋身子还没好利索,你要盯着她吃药。再有,每隔一日,便要禀明福晋请御医过府诊脉,知道了吗?”
  夕香屈了屈膝,恭谨道:“奴婢遵命。”
  四爷走后,李氏睡到近午时方起。福晋那儿的请安早就免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奉承李氏院子的人,要什么给什么,连福晋都要看李氏三分颜色。李氏用了早晚膳,燕窝人参摆了一桌子,可她就是吃不下。胃里发着酸,脚下虚浮,头也昏沉痛得厉害。
  她问:“爷何时走的?”
  夕香恭谨道:“爷大早上天没亮就走了,说要去承德,不知何时才回。”李氏哦了一声,点点头,道:“备好纸墨,等我有了精神,要给爷写信。”夕香应了,转身进书房磨了墨,铺开宣纸,用玉雕镇石压着,又取下李氏常用的毫毛笔搁在砚台上。
  李氏恹恹在炕上躺到掌灯时候,方进书房提笔写字。
  李氏识字不多,所习诗词多半为四爷所授。今儿她写的是一首唐诗,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她身子无力,下笔便有些虚浮,一撇一捺都极为用力。写完三愿如同梁上燕,正要写岁岁长相见时,忽听窗外暗处传来疾呼:“大格格落水了,大格格落水了。。。”李氏唬得笔尖重重点在宣纸上,墨汁瞬间浸过了纸背。毫毛笔咣当掉地,她顾不得其他,直往外头奔,夕香也听见了喊声,忙顺手提了廊下巡夜婆子的灯笼,喊了几个丫头太监,急急跟上。
  要说落水,府里只花园里有池子。
  夕香想寻人问问,但李氏已慌不择路的往花园去了。近些日子,李氏本就有些怔忡和神经衰弱的症状,听得大格格出事,立时七魂去了六魄。花园里晚上甚少人走动,隔得极远才有一盏灯。偏今夜无星无月,四处黑黢黢的,若不是急着寻人,夕香绝不敢往里走。
  去花园的路上经过年格格的偏院,她正站在院子里踱步闲散,见李氏带着一众人等匆匆而来,便焦急问:“出了什么事?”李氏不管不顾往前走了,后面丫头回道:“大格格落水了。。。”年格格一惊,连贴身的丫头都没带,径自跟在后头,往池边寻去。
  池塘广阔,远远望去,黑黝黝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年格格劝道:“四处都寻了么?会不会有人瞎嚷嚷?侧福晋。。。”说话间,不知从哪儿传来几声噗通水声,李氏大声喊道:“馨柔,馨柔。。。”
  馨柔是大格格的闺名。
  扑腾的水声更大了,李氏道:“快。。。快去找灯笼来照亮,快点下水救大格格。。。”旁边的太监们直往池子里扑,李氏着急了,提着裙子就往水里跑,池堤砌的是细碎光滑的鹅卵石,李氏脚下打滑,不等夕香拦住,她已扑进水里了。
  夕香深怕李氏有事,欲要跟着往下走,却被年格格拦住,道:“岸上也得有人照应,我去跟着侧福晋。”夕香觉得四下都是人,不疑有她,便道:“奴婢多谢年格格了。”
  爱莲鞋也不脱,径直随在李氏身后,一步一步往深处走,不过,她并不是要救李氏,而是要杀她。周围虽站满了人,但乱糟糟的,加上天黑,一个晃眼,李氏便消失在夕香的视线里。她连忙又指使了身边的两个婆子下池子寻人,但纷纷不见踪影。
  此时的李氏,肺里灌满了泥水,被爱莲拖着压在水下。
  她想起她快要出嫁的大格格馨柔,她的倚仗她的儿子弘时,还有远在承德的四爷和桌上没写完的信。。。那么短暂,喉口灌满了泥沙,她很快就失了知觉,有一道黑幕沉沉扑向她,笼罩她,网住她,让她放弃了抵抗,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和四爷白头偕老,毕竟他那么爱她。
  有他的爱在,这世间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从未想过会死在冰冷凄寒的池子里。
  亲王府的侍卫慢慢围拢过来,周围高举了宫灯,照得水面波光粼粼。爱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水面,然后一点一点的坠落池底。可是很快,她就被侍卫救上了岸。
  在时间上,爱莲把握得很好。
  此事闹得惊天动地,福晋领着大格格急匆匆赶来,问:“怎么回事?”李氏的身体被太监背在身上,夕香一味大哭。大格格双腿一软,眼泪喷薄而出,痛得肝肠寸断。而爱莲,并未断气,只是晕了过去,被施救的白大夫施了针,很快便醒了。
  福晋连夜给四爷送了信。
  四爷原在德妃榻前伺候了一夜,翌日早膳时见府中来信,以为是李氏的笔墨,急不可耐的摊开看,不想,竟是噩耗。犹如做梦一般,恍惚了半响,才觉胸口一痛,喉咙里一腥,竟吐出一口鲜血来。十四从未见过四爷虚弱无助的模样,忙夺过书信看了,也是大惊。
  看着四爷跌跌撞撞往外走,十四怕他出事,便跟在后头。
  四爷像丢了魂魄一般,身子摇摇晃晃,看什么都觉眼花,满脑子都是李氏的音容相貌,堂堂七尺男人,尊贵无比的雍亲王竟往地上一坐,嘤嘤落泪,伏地痛哭。十四不想让人看见四爷失仪的模样,忙让太监们背对着围了一个圈儿。他也跟着坐在地上陪着四爷,却不知如何劝慰他,想着如果今儿出事的人是薇薇,自己会不会也同四爷一样尊严全无。
  李氏落水之事很快传到了德妃耳中,德妃知道四爷素来爱惜李氏,亦知道定是有人从中捣鬼。她甚是懊恼,若不是自己想让四爷、十四在康熙面前多露脸,也不会装病让两个儿子千里迢迢的赶来行宫侍奉。于是便干脆称病大好了,让两个儿子一起回去。
  四福晋心里忐忑不已,李氏落水那日,她正好宣了大格格问话。缘由是中午有刑部的大人遣了婆子来说亲,四福晋想问问大格格的意思。才说了几句,就有人在外头谎称大格格落水,急得李氏不顾一切往池子里扑,而后才会丧命。
  府中上下,里里外外的人,都在暗暗猜疑四福晋。四福晋先也弄不明白,后来听夕香说,是年格格跟在李氏身后,她才没有下池子时,四福晋才恍然大悟。可她什么也不能说,李氏肚中的孩子确实是她指使年格格干的,她实在保不准年格格会不会反咬她一口。事情如果捅出去,不仅福晋的位置不保,只怕还会被四爷送去官府定罪。
  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爱莲安安心心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帐顶,李氏死死抓住她双腿的感觉还在,使她心惊胆颤,浑身冒冷汗。侍奉的白大夫和丫头以为此乃虚寒之症,故而并未注意。四爷很快就回了王府,他毕竟是男人,又是王爷,无论心底多么悲戚哀痛,面上却保持着应有的冷静与沉着。四爷在承德行宫里像小孩般恸哭的一幕,十四已勒令在场的所有人不许往外传。
  两兄弟的感情也因一同经历了悲痛,而渐渐有所回暖。

  ☆、第一六二章 :穿越了三百年的时光,在盛世里相惜相爱

  雍亲王府还未发丧,李氏的棺匛摆在她院子偏厅,屋内陈设依旧如常,奴婢们一点儿都不敢动。大格格和弘时披麻戴孝哭了一宿,早上才被嬷嬷们劝着用膳歇下。四爷独自进了屋,底下人瞧着脸色皆蹑手蹑脚出去。四下静静的,相比窗外炙火般的太阳,屋里犹显阴暗晦涩。四爷立在花厅与内屋的透雕槅门处,眼光停顿在绯纱帐里。他记得前日离开,她就卧在那帐中,背对着自己,青丝满肩,衣衫半褪,他本想替她拢拢被子。
  可是他没有,怕扰了她安眠,他连最后一眼,都只见她的背影。
  鼻尖发涩,他跨过门槛入内,寝屋弥散着浓浓的她的味道,因她的名字里有个茉字,故而特别喜爱茉莉花,每年总要采摘许许多多的茉莉做香料和皂子,久而久之,身上便沾了茉莉花的香味。床头案几上搁着数盆盛放的白茉莉,碧绿的叶子里钻出几朵小花,微小脆弱,仿佛风一扑就要凋落。四爷想起李氏的调皮话,道:“爷,你瞧是我好看些,还是茉莉花儿好看些?”那时,她还只十七八岁,娇俏得很,才生了大格格不久。
  转过屏风,李氏平素夜里裹身的长披风随意搭在桁架上,桁架底下放着一双素色绣海棠鸟雀的软锻鞋,鞋的后跟被踩在鞋里,仿佛是她才脱下的,丫头们还没来得及收拾。四爷从寝屋转到书房,看见玉石大案上铺着整洁的宣纸,她站在桌后蹙眉,恼道:“这些字太难写了,弘时怎么学得会嘛?”每回他总是板脸,道:“某某家谁谁谁都能写一百多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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