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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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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就像放鞭炮。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翌日天气放晴,晨阳细碎的铺满了庭院,玟秋盯着奴才们清扫落花流水,我早早穿戴好了,抚柱而望,重重的惆怅笼罩着我,使我压抑难受。十四不知怎的还在家里,他双手背在身后,穿过庭院大步行来。我一见他,本能的想避开,便转身进了花厅。十四的笑容滞了滞,随之而入,故作轻松道:“去了趟宫里赶回来,肚子真是饿极了,你早膳吃了么?”
生气归生气,但也不能叫他饿肚子。
玟秋摆了一桌子膳食,他别的都未动,只要了碗牛肉面,夹了几筷子酸辣酱菜,痛痛快快的连汤吃了两碗。男人和女人果真不一样,我从昨晚上到今天可连一口水都没喝,他倒好,吃得香喷喷的,差点没把碗筷一并吞咯。
看我发杵,十四舀了一勺子红粳米粥递到我嘴边,道:“旁的我不担心,就怕你不吃饭不睡觉。要打要骂,也得吃好睡好才有力气。”我偏了偏脸,冷冷道:“我不饿。”
十四唤道:“薇薇。。。”
我不看他,眼神漫无边际的飘向远处,他好声好气求道:“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方设法给你摘下来,只这一回,你从我一次行不行?”我冷哼一声,道:“从你?我有得选择么?你要娶就娶好了,难不成,我还要欢天喜地的恭贺你?”稍顿又道:“告诉你,胤祯,想要我与她们和睦相处,这辈子。。。绝!无!可!能!”末了放出狠话道:“要么你就娶佟家的小姐入门,一辈子不要再想着与我欢好,要么你就推了这门婚事,忘了这回事。我就不信,非得联姻才能稳固你在朝廷的地位,如此龌蹉、下三滥的伎俩,能不能不用?”
我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说话不留半点余地,一出口连自己的惊呆了。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我昂着脸道:“你也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生气。”十四将手中粥勺一扔,吼道:“你不吃就算了,别得寸进尺!你看看,四哥五哥八哥九哥,谁家没得几位格格?更何况,是皇阿玛下的口谕,你这是叫我难堪!”
他有些不耐烦了,才劝了我两句,他就不耐烦了。
他毛头小子的性子又使了出来,我气道:“好啊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你是皇子,你是贝勒,我的身家性命荣宠恩德全系在你一人身上,是的,我不该叫你难堪,我认了,我从了,行不行,你现在就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十四挑了挑眉,声势顿时弱了十丈,嘀咕道:“这是我的府邸,凭什么叫我走?”
对付这种毛头小子,必须在气焰上完全压住他。
他越发坐得稳如泰山,我跺了跺脚,道:“好,你不走是吧,那我走。”真的,我啥都没拿,也不必装模作样收拾包袱,反正回到完颜府,要什么有什么。我掀起帘子朝外跑,地上污水横流,我深深浅浅的踩过去,任由鞋袜湿透,裙摆沾了泥土。我不知十四有没有追出来,只觉气血上涌,脑中空白,心里满腔热火,一个劲儿向前冲,几乎要焚烧了自己。我直奔马厮,一门心思想着我要骑马,快点快点离开这里,具体去哪里不知道,就想跑开、走开、逃开。我从未去过马厮,侍马的奴才们见了我,只道自个犯了什么错,唬得半死。
我只识得阿南,便命令她,道:“给我牵一匹马来!”
阿南怔了怔,道:“福晋,请问您要去哪儿?不如让奴才备一辆马车送。。。”
我完全失了理智,道:“叫你牵马,你牵马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阿南踌躇片刻,方恭谨道:“是。”不过一会,阿南便牵来了马,我打算直接从府里骑出去,欲要翻身而上,十四的斥声传来,道:“你忘了上回在围场差点摔断了腿么?阿南,把马牵走!”
阿南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她对十四言听计从,便要从我手中抢过缰神。我自是不肯,紧紧的握着,朝十四道:“腿断了就断了,要痛也是我痛,跟你没有干系。”
他大步向前,蓦地将我死死抱住,阿南趁着我失神,一把夺过了缰绳。我急道:“我要回完颜府,你别拦我!”十四扼我在怀里,道:“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我呸了一声,道:“你错了,我想去哪就去哪,不需要任何人允许。”
我与十四在马厮前的空地忙着吵架,一点不知栅栏里有匹马受了惊,失心疯似的往外奔,待我俩回过神,烈马已近在眼前,我来不及尖叫,十四抱着我往旁侧一躲,我没事,但十四的后背被马尾巴狠狠甩了一鞭,两人站立不定,一齐滚在地上。
周围尖叫声四起,阿南冲上前,直接跪在地上哭道:“爷,你。。。你没事吧?”十四原本压在我身上,他麻利站起,关切道:“薇薇你痛不痛?伤了腰吗?”我的腰确实很痛,但不是因为扭了,而是倒在石子上,硌得生疼。
我道:“你怎么样?马蹄子有没有踢到你?”
十四扶我起来,道:“被马尾巴甩了一下后背,并无大碍。”又叹:“你没事就好。”阿南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十四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道:“怎么跟娘们似的?”阿南双手抹开了泪,抽泣道:“奴才失仪了,请主子恕罪。”我身上弄了泥,十四顺手替我拍了拍灰尘,又抚了抚衣衫,道:“咱们回屋里好好说一会话,好不好?”
我此时气消了大半,但仍旧不肯下台,忸怩道:“若是说不好,我还要走的。”
十四牵住我的手,我没有甩开,遂慢慢踱步回院子。因下了一夜的雨,树枝花叶间沾满了滚滚水珠。阳光大而不烈,白刺刺的照耀大地,风吹过,花瓣儿漫天飞舞。我们难得遇见一场花瓣雨,心境渐渐变得温柔和平。十四道:“我们多久没有牵手散步了?”我道:“你忙得昏天暗地,哪有时间陪我?”稍一顿,踌躇片刻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太子吗?”
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奉劝他放弃,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是四爷的对手,更因为,我不想今后和一大堆秀女争抢老公。我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十四不料我说得直白坦率,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不回答,我亦沉默。
阿醒中午散学,在路上撞见我与十四手牵手回屋,远远儿就挣脱了嬷嬷,伸长了小腿扑过来。我张开双臂要接住她,她却扑到了十四怀里,撒娇道:“阿玛,昨儿你干什么去了?没人教我做算术,老夫子说要罚我呢。”十四恬不知耻道:“额娘不喜欢阿玛了,不让阿玛回院子。”阿醒横了我一眼,乐滋滋道:“没关系,还有阿醒喜欢阿玛呢。”
敢情是没有额娘,生活毫无压力的意思。
进了屋,十四坐在炕上教阿醒做算术,又用了晚膳,哄着阿醒歇了午觉,我俩才得了机会说话。我问:“你真的想做皇太子?”十四正在检查阿醒歪歪斜斜跟蝌蚪似的作业,漫不经心似的道:“不管我想不想,眼下时局是如此。”一停,又道:“没有谁不想。”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亲耳听他说出口,我还是吃了一惊。
☆、第一五九章 :婚事推迟,李氏小产
屋中寂寥无声,门窗皆敞开,一轮明月悬于树梢飞檐之上,虫鸣蛙叫,衬得夜色幽美而娴静。我心里闷闷的烦躁,一面生十四娶妾室的气,一面不知如何同他表明我的担忧。
在历史上,九子夺嫡,境况惨烈,若他不是四爷的亲兄弟,只怕也难逃一死。太子爷被废,尚有宫女太监一大堆人好端端伺候着,除了人身不自由,其待遇恩典,还同往时一模一样,外人也不敢小觊他。今年初夏始,有大臣贡上樱桃数筐,康熙还命人挑大者送与废太子品尝。康熙便是再心狠,也是父亲,尚可既往不咎,宠爱废太子依旧。而四爷登基后,与他敌对的兄弟们,通通被废被黜,除了十四活到了乾隆朝,其他皆郁郁而终。
这就是父子之情与兄弟之情的区别。
但这些,我都没法同十四说。
十四丢开阿醒的作业,搬走炕桌,挪到我身边,紧紧挨着我,道:“我想好了,侧福晋院子里房间多,等佟佳氏入门,就让她搬到侧福晋对面。平素里绝不让她出现在你眼前,办酒席那几日,我送你回完颜府小住,晚上我也回完颜府陪你。再有。。。”他顿了顿,道:“我对你的心,绝不会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的郑重其事,我都信他。
可我还是难以接受——另外一个女人的介入。
我道:“佟佳氏好歹是名门贵族,是皇阿玛的外甥女,你不怕她告状?”十四见我脸上有松动,略略有了笑容,道:“她敢!”我沉吟片刻,睨眼凝视他,道:“侧福晋的偏院原是格格们住的,佟家氏的名分是侧福晋,又是皇阿玛亲赐的婚,亏待了,就是驳皇阿玛的面子。依我看,咱们得给她新建一座院子。”十四瞬间懂了,道:“行,听你的,先建院子,然后再接佟佳氏入门。”又道:“我明儿就跟皇阿玛禀明。”我点点头,勉强答应了。
贝勒府建座院子好歹要一年半载,能拖就拖,眼下局势紧张,一年后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搞不好科隆多明儿就失了宠,被康熙打入大牢,那婚事自然也免了。
第二日,十四果然同科隆多陈情建院子一事,科隆多未觉奇怪,反以为十四看重自己女儿,更为欢喜。十四贝勒府与国舅府联姻,其中关节,四爷心中自是有底。爱莲偶尔听得下人说十四要娶侧福晋,心里哐当一响,极不好受,想起往昔种种,于榻上默默垂泪。
如果他当年没有欲意烧死自己,给他做奴做婢,她都心甘情愿。
但世间,哪有什么如果?
四爷接连大半月未入大院,几乎日日宿在李氏屋里。这日初一,若依着宫里规矩,皇子们都要往福晋屋里安歇。四爷开府后,只要未出门,初一十五都会宿在福晋屋里。但今儿晚上,福晋左等右等,一桌子的饭菜都凉透了,四爷才回府。她换了身衣裳,正要欢欢喜喜的到院门口相迎,却有奴才传话,道:“侧福晋身子不太爽利,爷领着太医去瞧了。”
能让四爷亲自领着太医瞧的,只有李氏。
福晋脸色的笑意渐渐凝固,勉强摆了个笑脸,僵硬道:“替我问侧福晋好,倘若病重,定要速速回禀于我。”奴才应了是,一径飞奔而去。刘嬷嬷低低道:“福晋晚膳也只吃了半碗粥,晚点心该多食些,不然半夜非得挨饿。”福晋坐回席上,望着两大桌的珍稀佳肴,默默发痴。底下站着四个嬷嬷四个掌事丫头,主子板脸不说话时,她们便心惊胆颤。
只刘嬷嬷张罗着往暖锅里舀了一碗山药鸡汤,呈与福晋道:“主子。。。”
福晋回过神,愣愣接过,捧在手心里,缓缓道:“你亲自去请一趟年格格,就说我想配几样精巧的消暑药茶,又嫌御医们开的方子药味儿太重,让年格格帮忙出出主意。”
刘嬷嬷不知福晋是何意味,但主子的命令她不敢违背,即刻转了身,令小丫头提了红纱灯笼,踩着月色便去了。
爱莲因着前头堕胎一事,再加上为陈二少爷费了心绪,多日来一直有血亏之症,终日懒绵绵,睡得很早。故而刘嬷嬷来请人,她便有些不耐烦,道:“能否明儿再去?我已经歇息了。”刘嬷嬷极善揣摩福晋心思,遂加重了语气道:“怕是不能的,福晋甚为急切。奴婢在外头等着格格,请格格穿衣。”爱莲没得法子,只好起了身,略略绾了个圆髻,与刘嬷嬷一并往大院走。她有虚寒之症,大热的天,夜风一吹也觉得冷,浑身哆嗦。
明明锦衣玉食,福晋却形同槁木,目中充满了死光。
爱莲一进屋,便觉气氛压抑。她以前是完颜府的丫头,深知主子们动怒时,身为奴婢的诚惶诚恐。她屈了屈膝,道:“给福晋请安。”福晋苍白的脸上挤出笑容,抬了抬手道:“坐吧。”又朝刘嬷嬷使了眼色,刘嬷嬷会意,领着一众的奴才退至门外。
福晋道:“前头爷去庄子了,我听底下人议论,说你吃了不该吃的药?”她眉梢轻挑,全然不是平常温言和善的模样,爱莲心眼儿一蹦,手心攒了攒,笑道:“奴婢不懂福晋的意思。”福晋倒也不追究,依旧坐得端端正正,动也不动道:“十四福晋入水,宋格格吃假药,爷虽没往底下查,但你我心里都明白到底是谁做的。”
爱莲以往觉得福晋粗枝大叶,性情良善,叫人一眼就看穿了。可今日,此时的福晋就像一个陌生人,爱莲瞪大了眼使劲打量,也依然猜不透她。
福晋面无颜色,转了话头,道:“李氏有了大格格和弘时还不够,竟还想要孩子。爷为了她冷落众人,去了庄子大半年,其中孤寂难忍,你我都明白。府上除了爷,没人想李氏生下王子。你懂医术,又有谋略,如果。。。”她停了停,并未把话说透,又道:“你是年羹尧的妹妹,爷看重你,若再有我在旁边说一两句好话,中秋节时,我会借机提携你为侧福晋。”
爱莲的心砰砰直跳,福晋的话她听得明白,半响道:“侧福晋肚中孩子已有近五月,一旦用药不当,会要了她的命。”
福晋冷冷一笑,定定望着爱莲,一字一顿道:“那更好。”
我与十四的感情一跃千里,吵架过后,仿佛比先前还要甜蜜些。宫里太热,康熙要去承德避暑,此番带了佟贵妃、德妃、宜妃、和妃、惠妃、密嫔、端嫔、定嫔及数个贵人、常在、答应,总之,几乎将紫禁城所有略得恩宠的女人都带上了。他的儿子们,却一个都没带,通通留在京里办事。德妃难得陪驾出宫避暑,甚为高兴,临走前赏了我两对玉耳坠。
我不必顶着大太阳去宫里请安了,也乐得轻松自在。
七月初是九福晋生辰,邀了我去看戏,阿醒闹着要找哥哥姐姐们玩,十四便命人备了马车,亲自送我们到九爷府玩乐。他在前院和八爷、九爷、十爷喝酒,我与福晋们在后院吃点心看戏。而阿醒,则跟众多的堂哥堂姐们围着闹腾,锣鼓喧天,难得轻松喜庆。
八福晋用小银锤敲开核桃,搓了皮,慢慢放入嘴里嚼着,笑道:“听说十四爷要纳国舅府上的小闺女做侧福晋,可是真的?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有没有满十五?”
九福晋瞧着我的脸色,唇角抿笑,道:“奇了怪了,怎么没听说十四媳妇吵架?我可记得,前些年,皇阿玛说要把蒙古的公主赐予十四爷,十四媳妇可一路闯到了乾清宫。。。”
八福晋回道:“这便是我最佩服十四媳妇的地方,我在你们跟前看着嘴巴子厉害,可一见皇阿玛,连讲话都哆嗦。”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是气蒙了心,才敢闯进皇阿玛寝宫,其实心里害怕得要死。。。差点没晕倒了。。。”
十福晋捂嘴哈哈一笑,道:“也只你敢了。”又问九福晋,道:“怎么不见四福晋?你没有请她?”又低声道:“四爷九爷在朝堂上再怎么合不来,咱们也还是妯娌,不请不好。”
九福晋使了眼色,让周围侍奉的丫头们都退下,方道:“不是我没请,是她实在没空理会。”又神秘兮兮道:“听说四爷极宠爱的李氏小产了,是个男婴,四爷震怒,把李氏院子里的人打的打杀的杀,闹得阖府皆不安宁。”
我暗暗吃惊,面上不动声色,问:“怎会小产?”
按理说,李氏生过两个孩子,王府保胎的大夫也很老练。再加上四爷的宠爱,李氏断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小产。九福晋甩了甩帕子,不以为意道:“谁知道呢?四爷的侧室格格不少,李氏又得宠,嫉恨她的人自然多,恐怕一时半会也查不出什么。”
八福晋以前流过产,是被府上的奴婢害的,至今心有余悸,她面如冷霜,道:“不管有多大的仇恨,总不该那无辜的孩子做伐。”此话我赞同,道:“是的,连孩子都害的人,与畜生何异?”许是我说得太重,几位福晋脸色都有讪讪之色,但太阳热烈,白花花的一片,谁也看不清谁的神色。
☆、第一六零章 :你未来小妾找我示威
九福晋的生诞宴席闹到午后便散了,临回府时,我落了帕子在花厅,便让玟秋返身去寻,自个顺势坐在凉亭横凳上歇脚。此处是后院与前院相隔的小花园,来往之人颇多,皆疾步匆匆,忙着交差事,倒也未有人注意我。
日头正当屋顶,热浪扑身,亭子旁种了几株芭蕉,被太阳晒得白光闪闪。我身上细细冒出热汗,心神焦躁,百无聊赖的等着玟秋。蓦然从曲折花径中转出两人,前头穿石青色百蝶度花锦衣的女人张扬笑道:“十四福晋,奴婢可找了您好久。”待她上前数步,我才认出是隆科多府上的小妾四儿,而她身后紧随的便是十四未来的侧福晋——佟佳若雪。
凭她在隆科多跟前多得宠,凭他隆科多地位多尊贵,总归我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谁也别想我给好脸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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