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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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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公孙先生,你怎么亲自打饭来了?”
  西被他问得脸一红,无言以对。
  好在狗儿只是感叹,也没指着他回话,热情地抢过他手里的家伙扭身回到里边,没屁大会儿工夫就端着饭菜美颠颠地跑回来。
  西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埋怨:“这样不好吧,大家都在排队,这样让人笑话。”
  狗儿诧异地瞪着西,莫名其妙地说:“排队?青儿打饭从不排队呀?我们都不用排!”
  “为什么?”
  狗儿被西问得一愣,挠着头想了半天才困惑地说:“你这么一问倒把我问住了,我来时已经这样。我们一排队就有人让,时间长了也就慢慢惯了。”
  西听完狗儿的话,猛然想起青儿在戈壁为他和苏先生抢饼子的骁勇身姿。难怪!
  因想着青儿还在睡觉,西没邀狗儿一起吃,而是独自一人回了屋。
  青儿果然还在睡,西将饭菜靠在火炉上保温,随手整理早已乱成一团的屋子。
  这些日子为了考试也没收拾房间,到处都是书和废纸,青儿累成这样。还是让她多休息休息。这些小事他多分担些吧。
  等西终于收拾完屋子才发现太阳竟已落山了,不由一笑,这丫头还真能睡!
  西走近晃了晃她的肩膀。青儿顺势翻了个身继续睡。看她这么疲惫的样子,又有些不忍扰她的好梦,可是饭总要吃!
  再说大白天这么睡,晚上可就睡不沉了。
  西忽然弯了下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猛得一下把被子掀飞了起来。
  这一掀倒把西吓了一跳。只见青儿身下米白色的床单上,赫然一大片鲜艳的红色!
  这时,青儿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对上西震惊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突然惊叫一声,反手给了西一个嘴巴。
  这一掌是下意识的,等青儿反应过来西已经被她扇了个趔趄。还好青儿手疾眼快一把扶稳他,两人对视一眼都羞红了脸。
  青儿慌忙把被子盖回去。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羞得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离开这张床。
  算来这并不是她的疏忽,而这大脚这幅身体从来就没来过葵水。
  青儿也没担心过这事,只是……第一次居然是这么被发现的,实在太丢人了!
  西站在一旁傻了半天,突然大步走出屋子,反手带上了大门。
  青儿这才长吁一口气,赶紧起身收拾东西。她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居然真被她找到了一些应手的东西。
  她诧异地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些是老美人秦小小送她的小包裹里的,这位老美人还真是大体贴!
  这时西回来了,青儿忙把床单团成一团藏在身后,又把单子下染色的干草收到一个盆子里。
  西把门插好,径直走向青儿,往她手里塞了一包什么东西,夺过床单就往外走,被青儿一把又抢过来。
  西红着脸急道:“你不能受寒!”
  “你这样拿出去让人看见怎么办?”
  西抢过来,背在身后低声说:“我才从外边回来,天已经彻底黑了,前院也全黑了灯,所有人都睡下了,你放心。”
  青儿怎么好意思让西做这种事,况且她很怀疑西会不会不会洗衣服,犹豫了一下说:
  “还是我来吧,水房里有的是热水,你帮我守在门口就好。不然你这种从来不干活的人突然勤快起来,实在招眼。”
  西却不理会她的话,执意要亲自动手,两人争了半天,青儿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得由他。
  西捧着床单,又看了看青儿手里的纸包,红着脸盯着脚面对她说:“我,我先去洗了,一时半会不会进来的。”
  说完,一阵风似的溜了。
  青儿莫名其妙地把纸包拿到灯下,打开一看是包灰褐色的细面面儿,捏了一点闻了闻,淡淡地一股中药味儿。
  心想原来这个家伙给弄来了药,可又不告诉她服用方法,这东西看上去可不太好喝!
  况且这又不是病,药还是不要乱吃的好。
  想到这里,青儿便把药放到枕头下,坐在门口给西把风。
  可能大家考试都累垮了,果然没有一个人来水房打水,西洗了好久才把床单抱回屋。
  为了能早点晾干,青儿把前后屋的隔帘卸下来,用来晾床单长短倒是正好。
  她只折腾了这一小下就又浑身不舒服起来,尤其是小腹,一阵阵向下坠着痛。
  青儿皱着眉,捂着小腹靠在被子上休息。
  她自从穿越过来这身体就一直没出过毛病,铁打的一样,没想到偏偏会痛经!
  这时西悄悄过来牵过她的手,为她诊了下脉,关切地问:“一直是这样吗?”
  青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西却迎着她的目光执着地问,青儿坚持了一会儿败下阵来,只好说是初次。
  西惊讶地挑了挑眉,忽然挨着他坐下,半晌才悠悠地问:“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青儿被他问得不明所以,这种事被他发现已经够尴尬的了,还能有什么可和他说的?
  西等了一会,略有些严肃地问:“比如……你到底从哪里来的?什么身份?多大年纪?青儿,咱们已经有了婚约,你觉得还有必要瞒着我吗?”
  ps: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另外谢谢作梦的猫、sssskyy、慕羽葵、澍荷、清水染尘、了汐等等好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一六零 不许提分手

  青儿一愣,没想到公孙西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他竟对她猜忌至此!
  她咬了咬下齿,突然发狠地说:“你既不信我,又何必在一起,我早说过不稀罕你负什么责。”
  西沉下脸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柔声哄道:
  “你我是患难之情,出生入死过来的,何谈信不信任?只是你有一男一女两个鱼符,年龄又差了这么多,这也太……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能过问吗?还是说我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
  青儿听他提到鱼符,才觉得的确欠他一个交待,只是又不想把九文供出来,便说:
  “女鱼符想来是果妈妈为我办的,男鱼符是朋友为了帮我从青楼脱身才送的,我只和云娘说过,却被她狠狠骂了一顿。说我的朋友冒死罪帮我,不能张扬害了他,并要我立誓再不说一个字。”
  西点了点头:“这个我理解,不会逼你说的。但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多大,叫什么名字吧?”
  这个问题青儿倒真答不出来了,要是把穿越的事告诉他,会被当作谎话吧?
  反正这种神神叨叨的事要不是她这回亲身经历,放平时她可不会信!
  想了想决定还是拿失忆说事儿好了。
  “你问的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被果妈妈养了三年,当了三年傻子。直到为救十娘受伤以后才清醒过来,可之前的所有事却都不记得了。不要说姓名、年龄,连有没有家,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
  西听她说完,陷入沉思。半晌不语。
  青儿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没话找话地晃着他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飙?”
  西歉意地问:“刚才我吓到你了吧?只是,突然觉得你的年龄和女鱼符上差得太多,一时冲动……”
  青儿倒更好奇她的年龄,忙插话问:“你怎么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多大年纪啊!”
  西红着脸忸怩地说:“《黄帝内经》上说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这样算来应该是十四岁上下吧。现在想来应该是你个子高。果妈妈错认了几岁。”
  青儿还以为他有什么大发现,原来又说回天癸这事,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西等了一会儿。忽然字斟句酌地说:
  “青儿,对我而言定下的事就是不会变的,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我知道你性子急,说话常口不择言。但你气我的时候气打我、骂我都好。以后不要再提分手的事,好不好?你这样说很伤人的。”
  青儿听他说完这番话。心里也觉得刚才的话太冒失了,低着头轻轻点了两下头。
  西见了轻轻一笑,探过头耳语道:“现在还难受吗?”
  青儿扁着嘴使劲点点头,西在她耳畔点了几个吻。展开手臂把她环在怀里,两手捂住她的小腹。
  “啊!别……”青儿娇嗔道。
  嘴里虽这么说,却并没有推开他。
  西的手掌并不热。但没一会儿,他手心很快就呼呼有热气冒出来。好像放了个小炉子似的舒服极了,疼痛顿时轻了许多。
  “好些吗?我自幼体寒,小时候和伯夫学过一点导气之术,为你暖暖。”
  见青儿半闭着眼点了点头,西柔声说:“都是我的错,让你一个女孩子天天弄那些冷水,受了寒。以后不许你再碰那些,都由我来做。不然以后每个月都要受苦,我看了心疼。”
  青儿抿嘴甜甜地一笑,用后脑勺狠狠地向后抵着他娇笑道:“就你?你会做什么!”
  “我才刚洗了床单,有什么难的?”西自豪地指指房顶的订单,见青儿白了他一眼,突然坏坏地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还会好多,等成亲了我慢慢教你。”
  青儿羞得叫了一声,转过身用拳头捶他,两人嘻闹起来,不小心把枕头打落在地。
  西一眼看到落在地上的药包,抄手拾了起来,疑惑地看了半天青儿悄声道:
  “你没用吗?”
  青儿撇了撇嘴,一边拢头发一边数落道:“你还说!你急急忙忙地把药往这里一扔,也不说怎么服用。是用开水冲着喝的吗?看样子不好喝,我还没吃呢。”
  西用手摸着鼻子,用古怪地眼神看了看青儿,突然捂住嘴无声的笑起来。
  青儿见他笑的不对,知道一定说错了话,吵着不许他笑。
  西笑了好一阵儿才渐渐止住,不好意思地问:“这是草木灰,你不认得?!”
  青儿听了登时羞得满面通红,抓住西又是一顿乱捶。
  她虽没亲眼见过这东西,在果果楼时却没少听过它的大名,自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青儿打了半晌,突然拧着西的耳朵审道:“你怎么连女人的东西都知道!快说,你有过几个相好的?”
  西讨饶得叫了好几声,直到眼见他的耳朵变成了紫色,青儿心疼地松了手,兀自不依不挠的盘问。
  西一边笑一边解释,直闹了半日才罢。
  青儿用手捏着西的下巴威胁道:“哼,今天暂且信你,要是以后被我再发现什么,数罪并罚!”
  西用手揉了半天下巴,哀怨地叹道:“唉,想当初不知多少斯斯文文的大家闺秀倒追我,怎奈我那时一心向学,没那份心思。这就是报应,如今却要千里迢迢地讨个河东狮回去让人笑话。”
  青儿一挑眉毛,凶巴巴地问:“怎么,带我回去很没面子吗?”
  “怎么会,咱俩是天生一对儿!放心,大伯母一定很喜欢你!”
  “嗯?”
  西坏坏地一笑,双手捉住青儿的手才说:“大伯母见我身子单薄,总给我找强壮的女人相亲。我还相过一个长得像黑铁塔的女人,你比那铁塔可厉害多了,拔树和拔草似的,她一准中意……救命,谋杀亲夫啦……”
  两人打闹了一阵儿,青儿累得娇喘不止,咧了咧嘴撒娇地说:“嗯,还是不舒服。”
  西柔情地眼神盯在她的唇上,用食指肚揉了揉她的唇,有些沙哑地说:“饿了!”
  青儿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太过亲密了,撑起手臂要爬起来,却被西八爪章鱼一样裹在怀里,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只听西含在嗓子里闷闷的坏笑声,也感到他胸腔急促的起伏,恨得攥起拳头想打他,粉拳却渐渐摊开,贪婪的攀在他的项上。
  这次西的吻依然急切,却更加从容绵长,使人迷醉……

☆、第一六一 不嫌弃

  不知过了多久,西才放开她,青儿贪婪得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她睁开眼才发现已经躺倒在床,不由粉面通红,别开了眼不敢看他。
  西轻轻笑了一下,一阵细吻又雨点似的落到她的眼睛上、眉毛上、鼻梁上……
  突然西猛得坐起身,恨恨地骂了声“小妖精”就冲出屋外,过了一小会又冻得哆哆嗦嗦地跑回来。
  青儿马上用棉被把他裹住,训道:“疯的不要命了,你的身子哪儿受得了这个,生了病怎么办?”
  西一边打喷嚏一边笑骂:“生病也是为你,就是死在小妖精怀里也乐意!”
  青儿被他逗得咯咯娇笑,用手指划着他粗重的眉毛甜腻腻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啊?”
  西由着青儿的手指在他脸上乱划,双手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游走,只老老实实地环着她的腰,忘情地说:“我不知道。”
  青儿抗议的娇哼一声,皱了皱鼻子,用手指轻轻摸着西的耳垂催他:“痒不痒,快说,不然还闹你。”
  西一边躲着她的手指一边笑道:“我可没你那么小气,随便你怎么闹,我都喜欢。”
  “嗯……”青儿拖着长音,在西的怀里乱扭着抗议。
  “好了,好了,小妖精别闹了,我不行了!”
  西把青儿推开了一点儿,却终于还是舍不得,长出了口气怨道:
  “磨人的小妖精!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反正就是和你在一起特别舒服。没了你心就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一块儿什么,不得安生,只有想到你终究会嫁给我才安心!”
  青儿撇撇嘴。这学霸出口成章,怎么连告白都不会?
  这叫什么鬼话,一点都不甜蜜,不好听!
  她当下沉下脸,撅着小嘴抗议:“这叫什么?!”
  西认真地看着她,费解地说:“真心话啊!”
  青儿气急败坏地使劲打了他好几下,心想天下怎么还有嘴这么笨的男人。真是气死了!
  这个呆子真是败性。居然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说,只狠狠地骂道:
  “笨死了,不会说点好听的啊!大笨蛋!不理你了!”
  西怔怔地看着她。报着不耻下问的态度认真地问:“那你教我,我下回就会说了。”
  青儿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大笨蛋,不要你了!死书呆子!”
  西一本正经地说:“你又说不要我,刚才说好不说这种话的。”
  青儿气得直拍床。刁蛮地吵道:“偏说,偏说。我乐意!”
  西尴尬地舔舔嘴唇,好商好量地问:“那你呢,你喜欢我什么?我身体不好,总是拖累你。又是贱籍。你不怕和我一起吃苦吗?’
  听他说的这般认真,青儿不由皱了皱鼻子,看来他心里真的有顾虑。
  她赖回到他怀里。把下巴支在他的胸口,认真地说:
  “谁说你拖累我了?没有你我早撑不住了!从一开始你就帮我出谋划策。教我怎么打官司,后来还亲自陪我一起去西京。要是没有你,我一定感到特别迷茫和无助。现在你又教我读书,要是没有你,我一次考试也过不了。”
  西认真地听着,又追问道:“那贱籍呢?现在这个身份不可能骗一辈子,等回了中都我还是贱籍,不后悔吗?”
  “我也是啊,张大脚就是贱籍!呵呵,哪道你要娶陆青,娶个男人回家?”
  西也跟着她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又神色严肃地问:“那我的病……”
  “啊……”青儿长叹一声,撒娇地抱怨道,“你好烦,我一早就知道你是个纸糊的灯笼,要赚早就赚了,你老问不烦吗?!”
  青儿不耐烦的态度倒没有令西不开心,他反倒如释重负地笑了,用头抵住青儿的头,深情地说: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青儿满意地笑笑,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娇声骂道:“刚才要你哄的时候你不会,现在偏又会了,恨死个人!”
  西呆呆地看了她一眼,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喜欢诗啊?”
  青儿翻了个大白眼,狠狠地掐了他好几下,直到西疼得大叫连连才饶了他,却别过头不理他。
  西坏坏地笑笑,凑过去小声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青儿轻哼了一声:“就知道结婚,天天只知道说这个!你就不会说点旁的?”
  西莫名其妙地看着青儿,诧异地问:“怎么,不想嫁我吗?不是不嫌我的病……”
  “你又来了,不嫌!不嫌!明白了?就让你说几句好听的怎么这么难啊,书呆子,写文章提笔就会,哄哄人家就不会啊!”
  西用一串的细吻结束了青儿的发飙,用牙咬着她的耳垂喃喃道:
  “喜欢一定要说出来吗?这间学舍每个人都知道我喜欢你,连夫子都以为咱俩是……我连名声都不要了,也不要和你避讳,这些非要说出来吗?”
  “要!要!要!就要说出来,人家喜欢听!你怎么这么笨啊,要不你和别的女人学会了再来哄我!”
  西突然冷了脸,放开青儿就要走。
  青儿拽住他磨道:“就说几句好听的会死啊!我就喜欢听你说,不行啊!生气了,我生气了!”
  西没忍住扑哧一下乐了出来,捏了青儿一下骂道:“说多少次了,你又提分手的话,罚你!”
  说罢却又补了一个缠绵的长吻,青儿被他吻地软踏踏地瘫在他怀里,一副餍足的样子,眼神迷离地环着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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