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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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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从不提及,就是不想说的意思吗?
  她这是哪里冒出一股八卦之心,非得要问?这下好了,肯定是踩雷了!
  她想说句什么,可魏大人却看住了她。
  崔稚一抖。
  魏大人的眼神何时变得这么深沉难辨了?怎么看人的眼神像是强光灯,派出所的那种,她怀疑自己下一秒要交代了……
  不过话说,魏大人睫毛好长哦,眼睛也挺大诶,用的是卡姿兰大眼睛吗……?
  咳!怎么越跑越远了?!
  崔稚在卡姿兰大眼睛强光灯下,瑟缩着要岔开话题,不想魏大人突然错开了目光。
  崔稚大松一口气,苍蝇式搓了搓手,刚要说一句啥,然后钻进皇甫夫人胳肢窝里去,可魏大人却先开了口。
  “你呢?始终没成亲吗?为何?”
  崔稚是说过她没结婚的,至于为何,她道:“结婚这事我是随缘的。但我没有碰见过有缘人。”她耸耸肩,“我不知道为何,我谈恋爱总是没感觉,三个前男友都谈了半年就散了。唉……”
  “前男友是定亲的?”崔稚不太同魏铭说这方面的事,他有些迷惑,猜道。
  “前男友么,没有定过亲,但是比咱们大兴定亲的还亲密些。”崔稚呵呵笑,在古代时间长了,说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
  但魏大人非要追问下去,“比如?”
  比如什么?比如多亲密?
  崔稚咽了口吐沫,亲亲抱抱举高高?
  魏大人会不会觉得她尺度太大了!
  “咳!”崔稚转头就跑,“皇甫夫人好像叫我了!”
  她一溜烟跑没了影,魏铭朝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
  ——
  天擦黑的时候,皇甫家的男人们全回来了,皇甫夫人挨个拉着手打量,拉到皇甫百户,百户反握了她的手哈哈大笑,“连倭寇都没见着,就撤回来了!毛都没掉一根!”
  皇甫夫人连连念佛,一家老少并魏铭和崔稚进了屋子,才正经说起了这事。
  “来的船倒是不少,六七条船,怎么也得近百人。指挥使这才要出动五个百户所应战。谁想到这倭寇下船倒快,到了岸上就迷起来,四散乱跑,再跑也跑不出咱们的地界不是?把几条要道都堵了,村里山上也搜了,搜出来六七十人。一日一夜的工夫,再跑远也不可能了。”
  皇甫百户闷了一大口茶,“都是些小倭人,没头苍蝇乱撞,不足为惧。”
  皇甫夫人却道:“再是没头苍蝇,架不住一伙一伙来搅弄。唉,日子又不好过了。”
  她感叹,皇甫百户要劝一句“军户人家哪有怕打仗的”,就听一旁魏铭问道:“六七条船,就六七十人?”
  “是啊!”皇甫百户道:“这伙倭贼有钱啊,搞这么多船!”
  魏铭皱起眉头来,皇甫飞道:“我看也没怎么有钱,一个个瘦溜溜的!”
  “那怎么这么多船?”皇甫腾莫名。
  皇甫百户抱了胳膊,皇甫家的兄弟们也都思索起来,皇甫大哥试着道:“会不会还有逃窜的?”
  “不会吧,咱们的人都扫到城西三十里了。倭寇上了岸大都晕头转向,有几个能跑这么远?”
  “也是,能跑能藏的地方都查了,村里都问了个遍。有两个村子还是进过倭寇的,仇多大都说不清了,他们都说没见,那就是真没见……”
  话没说完,魏铭忽得起了身,他所坐的交椅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皆吓了一跳。
  “魏生怎么了?”皇甫百户连忙问。
  魏铭脸色铁青,“那两个村子有人包庇,倭寇窜到安丘去了!”
  皇甫一家震惊又莫名,相互对着讶异的眼神。
  崔稚却一下捂住了嘴巴。
  难怪魏铭说他有什么要紧事总也想不起来!
  倭寇……安丘!


第186章 同伙
  或许有余公托梦之事在前,魏铭说道倭寇被包庇,然后又逃窜往安丘,皇甫百户立时就信了,带了长子返回了卫所,再回来的时候,面色沉重,“魏生说中了,另有二十多人潜在村子当中。那村子有几户根本就是海贼,正是前几月入侵住进来的!”
  只是安东卫所查到时候已经晚了,二十多倭寇已经潜入了内地抢掠。
  魏铭并不记得什么文书记载,但他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
  就是这一年的夏天,倭寇杀进了安丘境内,有几个富庶的村子惨遭屠戮。那一伙倭寇倭刀锃亮,全是浪人,百姓完全无力抵挡,被抢掠的其中一个村子距离魏家所在的绿亭村,不过五六里地。
  但是今生,太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若是这一伙浪人重新选择富庶的村子,当如何?
  魏铭不敢赌,皇甫百户立时让皇甫飞腾兄弟两个带着手下一队人马,一边护送魏铭和崔稚两人回乡,一边配合卫所的兵,沿路搜查浪人出没的痕迹。
  回程路急又快,才走了小半程,就遇上了被抢掠的村子。村里死伤惨重,皇甫兄弟一边派人回去报信,一边继续往安丘行进。
  又是两日,又听到了浪人烧杀抢掠的消息,一行人越来越沉默,但令他们稍稍得到安慰的是,他们好似距离浪人越来越近,追上了这伙浪人的脚步。
  当晚只歇了两个时辰,一行人披星戴月继续上路,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就能赶到绿亭村了,到时候只要绿亭村无虞,他们告知众人提高警惕,然后再往安丘县城搬援兵,总算也能快浪人一步。
  天上月亮渐圆,距离中秋不远了,崔稚和魏铭全都在赶路中瘦了一圈,想着家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田氏和小乙,还有伤不知道养没养好的墨宝,两个人寝食难安。
  天色渐渐变亮,酒溪山已经在晨雾中苏醒过来,鸟鸣虫啾一如往昔,两人在这熟悉的声音中,稍稍放松了神经。
  皇甫腾道:“余公庇佑,定然无虞。”
  对于皇甫家乃至安东卫所的人来说,余公就是他们的神。
  只是魏铭和崔稚还不够完全放心,脚下越发紧起来,直奔家中而去。
  浪人抢掠的几本都是富庶的村子,从外看院子屋子、村庄小路就能看出浪人挑选的目标。或许前世绿亭村破破烂烂,入不了浪人的眼,但是今世不同,且大有不同。
  不说当年灾荒以盐易米之事,这两年经魏家介绍、跟着魏家发财的又有多少?再说院子,魏家的院子定然最是晃眼!
  离家越近,两人脚程越快,纵使魏大人历经半世浮沉,此时也不由面露忐忑。崔稚紧紧算了魏铭的手,魏铭回握过去,两人沉默地披着朝阳的金光向前走去。
  只是离着村子不过一里地的时候,所有人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放缓了——
  绿亭村和连在一起的赵塘村,意外的安静。
  天已经亮了,起身做活的人不见踪影,没有一家升起炊烟,连养鸡养狗的人家,都听不见叫声。
  村头的几颗小树苗歪倒,石凳滚在一旁,地上似有木屐踏出的脚印。
  崔稚快急哭了。
  魏铭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这一伙浪人所到之处,无有不放火烧村,咱们村里没有。”
  他说得是,绿亭村和赵塘村,除了安静,并没有烧杀抢掠的迹象。
  这是浪人经过了这里,但没有动手吗?
  皇甫兄弟带领一队人马,护着两人向村中走去,崔稚嘴唇抖得厉害,呼吸急促,只有被魏铭紧紧抓住手,才稍稍有些安心。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有同来的官兵探去,摇了头,“院里都没人。”
  人呢?
  魏家小院在村子中间,几人行至附近,已经看到小院如常,没有任何烧毁的痕迹,但打头阵的皇甫腾刚一落脚在魏家小院门口,不住倒吸一气。
  众人齐齐向魏家黑漆木门看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木门上有刀痕!
  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竟然有十几道之多!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崔稚,穿来古代这几年,惊险的事也见过几桩,可今日所见完全匪夷所思,村子里鸡犬不闻,自家门前刀痕累累。
  崔稚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冷静,再冷静,可当皇甫飞近前查探,然后神色凝重地说出“倭刀”两字的时候,她还是浑身抖了起来。
  村子里的人呢?田氏、小乙和墨宝呢?!
  然而魏铭突然将她向身后一拉,“院中有人。”
  话音未落,一众官兵全部长刀出鞘。
  秋日的凉风自脚底摸过,绕长刀盘桓,刀面反射着晨起的日光,说不出的冷肃。
  皇甫飞到底是首领身份,见机立时给众人使了眼色,一众官兵立时变换了阵型,长刀对准了院门。
  这是怀疑院里是倭寇吗?!
  崔稚冷汗全落了下来,握着她手的魏铭,手心里也渗满了汗。
  就在这严阵以待之时,忽的有一声狗叫传了出来。
  “汪!”
  魏铭和崔稚齐齐一愣,墨宝?
  接着,墨宝的叫声接连传了出来,不是被打骂或者刀架在脖子上的威胁,那叫声分明就是摇着尾巴欢迎主人归来。
  魏铭和崔稚都听了出来,两人不由地对了个眼神。
  魏铭上前一步,正对着大门,眼神示意官兵稍稍避让,试探问道:“婶娘可在?”
  话音落了地,静了几息,接着田氏惊喜的声音传了出来,“木子回来了?!”
  “是我。婶娘可安好?”
  田氏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安好!安好!”她在里间说着,还道:“快给木子开门呀!”
  这声说完,郭婆婆的声音也传了出来,“真是木子和翠枝,倭寇来没来?”
  崔稚惊奇,魏铭却明白了过来,“婶娘放心,郭婆婆放心,来的是官兵,不是倭寇!”
  他的话说不出的沉稳,里间的门立时拉开了去,崔稚也看到了里面,小院门前竟然挤满了人,全是绿亭村的相邻。
  “真是木子和翠枝!真是官兵!官兵来了!咱们得救了!”一院子的村民喊了起来。
  田氏和小乙抱着崔稚哭起来,墨宝围着崔稚呜呜地叫,郭家二叔和村里的男人们拉了魏铭说话。
  “若不是木子回来,咱们是再不敢开着门的!你们不晓得,倭寇差点闯进来!”
  倭寇到了村子的事,魏铭已经看了出来,且门上倭刀的刮痕明晰刺眼,当时的紧急可见一斑,他问,“倭寇缘何退了去?退去了何地?”
  “还不是同伙来接!往西山去了!”村人说得没头没尾。
  “倭寇的同伙,是谁?”
  郭天达直接道:“就是那西山余!”


第187章 下跪
  倭寇来的时候,被堤西村一个村人不意瞧了见。
  那伙浪人窝在山里,叽里呱啦说了什么,那位村人吓得厉害,看看这些黝黑精瘦的浪人和手里倭刀,纵使听不明白,也晓得这伙人要袭村。
  他把毕生的镇定都使了出来,自小路逃窜了去,没被浪人发现丝毫。他甫一回村,立时报给了里长。可里长又能如何,天已经擦黑了,浪人随时可能杀出来,村里的总甲小甲根本不能抵挡,里长能做的,只有通知各村,尽量聚起来藏起来,保命要紧!
  这话传到绿亭村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坏了,有些男丁多的人家还好些,但田氏差点哭出声来,院里只有他们母女和一条小狗,怎么抵挡倭寇?
  郭天达立时便道,让人丁稀少的人家都到自家里来,但郭婆婆摇了头,“以我之见,不如都去魏家!”
  魏家是石瓦砌起来的高门大院,村里若说谁家最安全,当属魏家!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全村人哪里敢耽搁,呼啦啦全跑进来魏家小院里。
  平日里被人说只好看不实用的魏家小院,一下子成了一座坚实的城堡。男人们守住每一面强,门口更是抵住上了桌案,女人们护住孩子照看老人,魏家小院吹灭所有灯火,静待倭寇。
  这一等,到了后半夜才有了动静。所有人立时警醒了起来。
  倭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其他村子发现了村人藏起来的事,倭寇显得很有目的性,直接往村子里寻来。
  有人的地方才有贵重的财务,而感觉被耍了的倭寇,不仅想要财,还想要命!
  魏家的院子这么高大,这一伙浪人简直没费吹灰之力就寻了过来。
  浪人一脚踹在门上,门发出一声轰响。但门没开,男人们顶着桌案纹丝不动。
  浪人也不傻,当然知道院里有人。
  这一伙十几个活下来的浪人开始威胁起来,他们不通大兴话,只有偶尔蹦出来几个词,让人似懂非懂。
  但是刀,没有人不懂。
  那当头的倭寇说一句,便用刀在门上划一下,说一句,便划一下。
  里面的女人孩子全吓得发抖,男人们也禁不住冷汗渗出额头。
  若是倭寇不管不顾跳墙而入,或者朝院里仍火把,他们该怎么办?!
  倭刀一下一下刻在木门上的声音,说不出的刺耳,有胆小的村人,几乎双腿发软地瘫在地上。
  然而就在倭刀越划越深,门外倭寇的话语越来越没有耐性的时候,突然有另一个声音从西边路上传来。
  来人开口说得并非大兴话,却是与浪人所言甚是相似!
  接着,门前的浪人与那人说了几句,那人都气息平稳的答了来,而浪人似乎迟疑了,低声商量了几句。
  院子里的人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然而,门外当头的浪人忽的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话,再接着,所有浪人都收了刀,离开了门前。
  村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是不是浪人发现了新目标,暂时放过了他们?又或者,根本就是欲擒故纵?!
  没人知道答案,有人偷偷错开一点门缝朝外看去,浪人果然尽数离开,而引领他们的人,一身黑衣,身形高挑,身旁带了一条大狗。
  ……
  “不是西山余是谁?!”
  郭天达道,“咱们都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伙浪人的同伙,说得一口倭国话!”
  还有村人义愤填膺,“难怪他窝在西山平日里不出来,也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从哪来往哪去!原来他根本就是倭寇!潜伏在这,等着接应他的同伙!”
  这个村人说着,另一个道:“那西山余脸上有疤,养了一院子狗,不跟人说话,也没有亲戚朋友,就自己一个人住!咱们早该想到他不是个平头百姓!”
  “这下好了,他引了浪人去他那里住下来,咱们哪还有安宁日子好过?!”
  村民们全都认定了西山余就是倭寇的同伙,全都说起西山余家的大狗,还有他打猎的本事,有人还说见过他从山里猎了野猪扛回家,更有人说好像见过他去集市卖过虎皮!
  西山余这么厉害,现在十几个浪人又跟在他身边,村人再瞧瞧护送魏铭回来十来个官兵,都道不成,“那些浪人肯定一个顶十个!咱们得再叫人来!”
  惊惧的情绪还在传播,魏铭想安抚都安抚不住,村人喊着关上大门,说浪人随时可能再来,不少小孩都吓哭了去。
  魏铭见状只好叫了皇甫飞,“浪人的去向没弄清,一味关门自保不成,亮了家伙先安抚下村人。”
  皇甫飞立时叫了随行的官兵,众官兵后背全背着一个长杆,听了皇甫飞的命,直接将长杆卸了下来,拿在手里。
  罩着外面的布甫一取开,众村人全都惊呼一声,连连后退。
  每一名官兵手里,都有一杆梨花枪。
  皇甫腾还告诉众人,“喷烟的喷弹的都有,还有喷毒的,倭寇一吸,不多时便仰面倒地!”
  院子里都是一辈子务农的平头百姓,哪里见过这个,个个震惊不已,再回过神来,又抖擞了精神。
  “咱们有梨花枪在手!去抓那西山余!剿灭那伙浪人!”
  说着就要出门去。
  崔稚拉了魏铭,拧着眉道:“西山余怎么可能是倭寇?他根本不是他们口里的那样!不过离群索居而已,如何就成了坏人?!”
  魏铭拍拍她的肩,“我晓得。不过西山余跟浪人打交道错不了,咱们去弄个明白也好。我只是担心……”
  担心西山余以身为诱吗?!
  崔稚一下变得同村人一样着急,魏铭也不再多耽搁,与皇甫兄弟商量留下些人来护院,其余人直奔西山余篱笆院而去。
  然而还没到篱笆院,远远地,他们就看见西山余背对众人拖着一把锨,在铲土。
  这处离篱笆院尚有些距离,他在此做什么?
  村人都不敢继续走,有胆大的叫喊了一声,“西山余,你是不是浪人的同伙?!”
  西山余闻言手下顿了一顿,接着,有如同没听见一样继续铲土。
  村人议论纷纷,又不敢继续往前走,倒是崔稚看到西山余,大大松了口气。
  皇甫兄弟和几位持枪的官兵问了魏铭一句,“这位就是那西山余?”
  魏铭点头,当头向前走去,皇甫兄弟紧随其后,三人绕过一块巨石,行至距离西山余三丈远的地方时,忽的脚步一顿。
  皇甫腾更是惊讶出口,“浪人,全都死了!”
  村人闻声先是一愣,接着与一众官兵一道,纷纷上前来,顺着皇甫腾的指尖看去。
  他手指向前方的地上,地上竟有两个巨大的土坑,坑深而阔,坑底横七竖八地插着十几个浪人。尖刺渗透了血,直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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