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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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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几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并不愉快。
秦延津和一个少女双双离去,包间的门又被关上。
睿王召过一个随侍,他还是王爷,一应供奉都有,甚至还有几个脓包的幕僚没有被太子清掉。
不过这次他带来的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因此便直接明了的下了命令,“那几个人具体什么关系,本王明天就要知道。”
随侍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齐苇杭几人,道声是,恭敬退下。
睿王回到了雅间,将手中佳酿一口饮尽,甜美的葡萄酒入口绵软,然而紧跟而来的不是回甘,而是辛辣的苦涩。
他将酒杯重重掷在一旁,“什么西贡美酒,难喝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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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蹊带着方姚往东走,自家的仆人已经不知道被挤到什么地方了,万灯齐亮的街上人人摩肩接踵,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方姚使劲往李言蹊怀里钻,倒不是她要占他的便宜,而是街上人实在是太多,她只能往李言蹊那边靠。
“这么走下去,我们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月老庙去,就是去了也进不去啊。”方姚忍不住抱怨,这盛况她只在现代帝都开奥运会时见过,没想到古代人的热情比现代人还高。
“等等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言蹊又搂紧她一些,生怕她也被挤丢了。
“不是说女子被陌生男人碰了都会发飙的吗?这人挤人的,那些女子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赶紧躲回家去呀。”她声音小小的,只有李言蹊听得见。
他没能忍住笑意,在她耳边“噗嗤”一笑。
“阿姚,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极端的。如果是不小心,大多数人是能原谅的。”
“笑笑笑,你还敢笑。都是你的错,才耽误到这种时候。”
对方态度十分认真的认错,“好吧,都算是我的错。”
二人慢慢地提步向前,走了一刻多钟,才过了一半路程,方姚看到街脚一个卖金鱼的小摊儿,一条条红彤彤的小鱼儿在水里欢快的游着。
她一个健步冲上去,拿着摊主舀小鱼的水瓢,装满了水,举在身前,边走边叫道:“水洒了,让开让开,别弄湿了你们的新衣裳。”
拥挤的人群果然让出一条路来,她拉着目瞪口呆的李言蹊从那条小道上跑过,为自己的机智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李言蹊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金鱼傻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方姚回过神,一脸神秘,“你等着,咱们马上就能不用挤了。”
她松开李言蹊的手,提着裙子向金鱼摊儿走去。
伸手拿着水瓢,刚要舀水,一只大手伸过来按在她的手腕上。
“阿姚,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是要用水泼人吗?这可不行,我们宁愿多等一会也不能做这样的事,不是君子应为。”李言蹊抬手将她手腕拉起,方姚被带离了水桶一步远。
她无奈的咬了咬唇,这人怎么该聪明的时候傻,该傻的时候偏偏这么机灵呢。
“走走走,万不可行此卑鄙之事。”说着就要将她拽走。
方姚被他看破心里的小邪恶,十分没有面子,赌气的甩了甩手,道:“谁说我要泼人了,我只是想买几条金鱼。”
生拉硬拽的将他拽回到摊子前,指着一缸红色金鱼道:“老板,给我抓七只。”
“好嘞。”老板以为今天没有生意了,正准备收摊回家,临时买卖上门,怎么能不做。
很快七只金鱼就装好了,方姚抱过木制深底阔口木鱼缸,对李言蹊扬了扬下巴。
“付钱。”
他无可奈何的对她笑笑,掏出了钱袋子。
待付好钱后,方姚一把将鱼缸塞到他怀里,“自己拿着吧,就当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李言蹊对着七只优哉游哉的金鱼愣了愣,“礼物?你要送这个给我。”
“本来想送你别的,现在就别想要了。走!”她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果然口里开始叫唤:“小心金鱼别洒了,全是水弄脏了人家新衣服就不好了。”
前方的人警觉回头,厌恶的看了抱着金鱼的李言蹊一眼,向旁边让了让。
李言蹊平白收到这种注视,有些心虚,半晌,才带着几分宠溺吐出二字,“你呀。。。 。。。”
依靠着这种办法,两人很快走到了月老庙前,居然在门口发现了正一个个打量人脸的阿锦。原来她跟主子走散了之后,立马往月老庙来,竟比他们还早到了一时片刻。
今日阿罗请了假,据阿锦说是会情郎去了,方姚理解,便让她出门了,今日便只有阿锦一个人伺候。
“老爷,夫人,终于找到你们了。”阿锦挤到了两人身前。
“今日人太多,你牢牢跟着,别再丢了。”方姚耐心嘱咐。
而李言蹊,终于可以放下那几乎没有水的鱼缸了。
月老庙里也是人满为患,如豆灯盏层层列列,月老祠中明如白昼,对对同行的男女在门口由执事人在手腕上系了同一根红绳之后才能进入。
因为早就放出风声只有情侣方才能入内,所以今日没有单身而往之人。
李言蹊和方姚手上也系上了红绳,两头结圈将两只手腕连于一线,中间还挂着一个四指长宽的红木牌。
她抬手,他也只能跟着抬起来,千里姻缘一线牵,应如是。
她抓着那只红木牌,正面鸳鸯,背面是空白。
隔着人山人海,方姚只能看到站在高处,红帐层层围拢、手执红线的月老像。和头顶高高挂着的交错的粗铜链上满系满了写着两个名字的红木牌。
“言蹊,我们也挂上名字吧。”她指着头顶密密麻麻的姻缘牌,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
“好。”他也正想如此,随即想到什么,改了口。
“不,我们等会儿再挂吧。”
“为什么,已经快被挂满了,一会儿没有位置了。”方姚已经寻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因为太高而未被占据。
“因为。。。 。。。”他稍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想再这样牵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里的搅屎棍终于露面了……我也很着急啊……
第41章 四十一章
“因为。。。 。。。”他稍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想再这样牵一会儿。”他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和木牌一起抓在手里,向月老祠里面走去。
方姚心中如蜜甘甜,这个人,总算给自己了一些小小的惊喜。
如心中波涛因风停而息,天边滚云因风止而静,她那不安的心因为他一句话,终于安稳了。
月老祠的正中大堂供奉着月老像,李言蹊和方姚像其他情侣一样拜了三拜,许下心中誓愿后,继续向里走去。
里处红罗曼舞,暗香飘扬,喜气至极。一个个执事人指挥着情侣们有条不紊的在其间走动,虽则人多,秩序倒不乱。
在院子中央,人群围拢的地方竖着层层花灯聚拢而起的巨型椭圆形灯盏,慢慢的旋转着,其中灯型各异,有花卉、鸟兽和各色其他形状,数不胜数。
方姚见那些人边看边把一盏盏小花灯从上面摘下了,高念一句话或者几个字之后便交给执事人,不由好奇。
“言蹊,那灯上的小字是什么?他们莫不是在猜灯谜吗?”方姚看懂了。
“没错,你看那一对,已经快要猜满十五个了。”他指着一队青年男女道。
“猜对了十五个又怎样?”她对规则没有彻底搞清楚。
李言蹊望着她,指了指来时的方向,“方才没看到门口的指示?十人一组,先猜对十五个灯谜的会有惊喜。”
方姚一听惊喜来了兴趣,只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牌子,如果非要有的话,就是瞥到了一只写着奇怪文字的纸灯笼。
字体是小篆,她不认识,就没多看。
李言蹊指的明显就是那个纸灯笼。
方姚心里暗气,这不是欺负她这个古代半文盲吗?规规矩矩用楷书写游戏规则不就得了,用小篆体谁能看得懂。
“你真有闲心注意那字儿,谁会去看啊。这庙祠真是有些哗众取宠。不知它们给胜利者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也是如此奇葩吗?”
明明是自己学识不够,她反而要怪别人。就为了维护自己心里的那点小自尊。
对方牵着她往巨大灯盏靠拢,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我们也来猜一猜吧,说不定是什么有意思的惊喜呢。”李言蹊像是比她更感兴趣。转眼就到了灯盏前。
上一轮的游戏是那对青年男女赢了,二人由执事人引着神秘兮兮的走了,围拢在一旁的情侣们更好奇惊喜是什么了。
一人身穿黑衣,戴黑色方帽站在灯盏前,口中吆喝,“下一轮,哪位要参加?”
“我们我们。”七嘴八舌的声音争先恐后响起,李言蹊与方姚离那执事人最近,抢先报了名,挤进了十对之列。
那执事人道开始,十对情侣便在灯盏前望着写着灯谜的朵朵花灯。
李言蹊随手抓下一盏喜鹊灯,上面一行秀娟字,是一句十分熟悉的诗句:疑是地上霜(打一字)。
上白下土,方姚试着拼了一下这个字,好像不是个字。
只听李言蹊大声说出了答案:杳。将花灯交给了执事人。
方姚百思不得其解,又不便开口问,因为李言蹊已经瞬间答出三题了,正在看第四题。
十对人中他答得最快,不免引来其他情侣的侧目,其他人也开始加紧回答。
与他们隔着四五步远的左侧是一对中年夫妇,身着华服、打扮精致的妇人不断在一旁催促:“你快点答啊,我们赶不上了。”
中年男子虽然有些发福,但体型还算挺拔,儒雅风姿、波澜不惊。
他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从千百个花灯中挑了一个。
他故意大声的念出了谜面和谜底,“与君歌一曲?是成语——夫唱妇随!”
妻子崇敬的看着丈夫,为他鼓掌,“继续继续,加油,我们一定能赢。”
男子受了妻子鼓励,更加信心十足,又摘了一盏,“掬水月在手——打一成语。哈哈哈,掌上明珠!”
男子连连得分,一连答对了六道灯谜,已经快要追平李言蹊的七分。
两人遥遥对视了一眼,虽则年龄差距很大,但是二人都想在自己妻子面前表现一番,于是互相了解的眼神中添了一些互相挑战的意味。
李言蹊继续摘灯,“飞泉挂碧峰,答案是高山流水。”
“清水出芙蓉(打一瓷器名),是青花”
“。。。 。。。”
二人一人一句,几乎不分伯仲。李言蹊只比那中年男子多得一分,在微弱的优势中领先到了十四题。
“天香云外飘(打一花卉)——应该是凌霄花吧。”他有些不确定,但执事人收走了花灯,说明答案是对的。
妇人听他们一对已经快要赢了,面上像孩子一样焦急,“快些快些,他们要赢了。”
中年男子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摘了下一朵花灯。“升天入地求之遍(打一人名),这题简单,是晋人周访。”
妇人看李言蹊又摘灯了,情急之下也摘了一灯。“不得到辽西,答案是成语一鸣惊人。”
李言蹊本来要念最后一题了,但见对手的夫人忍不住出手相助了,于是便迟疑了一分。
男子面上有些不悦,“不是说我来就行了吗?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你出手,你在我身后等着就好了。”
夫人也怪起他来,“还不是你太慢,眼看着我们就要输了。你看,那人好像在等我们。”
她指了指李言蹊,果真他举着花灯不说话,笑看他们二人。
“人家是君子,“这是要与为夫公平交战,你看你,我这才是在气度上落了下风呢。””
“好了,我不插嘴就是了。”妇人替男子摘下一灯,放在他手上,“那就看你们谁答得快些了。”而后,她有礼地向李言蹊和方姚报之感激一笑。
方姚对他们猜的灯谜大多数不甚理解,只在他们说了答案之后才能想明白一些,更多的是猜不透答案为何为此。
因为不擅长,方姚对题目的兴致不高,只是对一直领先的李言蹊露着两只星星眼。
一只莲花灯突然伸到了她面前,李言蹊四指长长,骨节分明,托在灯下。
“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就剩最后一题了。”
“我?”方姚认真辨认了花灯上的一行字:一行白鹭上青天。没有特定的指示答案,
她脑海中只有“两只黄鹂鸣翠柳”,再无其他,跟别说猜出答案了。
“你来,有始有终才好。最后一题也是你答。”她为自己找好了不答的理由。
李言蹊收回手,见那对中年夫妻在等他,于是继续答题。
只听两人同时念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直紧追慢赶的猜谜人放下了自己手边的花灯,看着争夺头筹的两组。
真是巧妙至极,两人在最后一题居然抽到了同一个谜面。
二人对视一眼,失笑一瞬,忙不迭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高渐离。”
“羽者翥。”
同时同瞬,不同的答案。执事人先是一愣,反应迅速,敲钟道:“本轮结束,四位同胜。”
方姚开怀,她还以为李言蹊猜错了。“高渐离”她听说过,从这个名字就能知道与谜面相配。李言蹊说的什么“羽者翥”,她想破了脑袋也猜不明白。
不过既然赢了,就是天大的乐事,终于可以知道惊喜大礼是什么了。
中年妇人激动的当场抱住了丈夫,“你太棒了,我们赢了。”
男子故作沉稳,然而那幸福感溢在脸上,怎么也遮不住。
周围人见两个老夫老妻如此甜蜜,不免起哄。有的拉住了自己的伴侣,更多的则是将目光放在李言蹊和方姚身上。
只听有人调笑道:“那个年轻后生,你看人家赢了多激动,你们两个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矜持呢。”
“是啊是啊,你们也赢了呢。”多人附和。
方姚羞涩的低下了头,这里的民风也太过开放了吧,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拉着李言蹊的手要逃,“我们快走快走,快离开这儿。”
“周围目光灼灼,我们只怕走不了了。”李言蹊声音紧张,却含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欢喜。
方姚环顾四周,果然人人都笑眼眯眯的望着他们,连几个执事人都没有急着带他们去揭开惊喜是何物。
那对中年夫妇鼓励的看着他们,幸福的脸上满是善意。
“怎么?这里这么多人,你不会真的要。。。 。。。这也太让人难堪了吧。”
方姚虽然来自现代,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是偏保守的。
李言蹊手心潮湿,紧张的冒汗,他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在人前拉手搂抱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今天,骑虎难下。。。 。。。
他脑中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的香甜一吻,那柔软的触感和温热滑腻的滋味涌上心间,上次是被她偷袭,之后自己也没有主动过。
今日倒是个好机会,渴望的念头从心底发芽。。。 。。。
“看来我们只能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了。”李言蹊面对着她站好,刚毅目光中多了些如水温柔,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他慢慢地俯下身来,双唇逐渐靠近,周围越发安静,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注:本章中谜语选自林春增收集编著的《唐诗灯谜》一书,作者菌的能力还不够,自己不会编,只能从看过的书里找,望原谅。同时谢谢林先生同意引用。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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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搅屎棍王爷出现了,怎能不让他发挥一下作用呢?是不是闻到了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嘿嘿嘿嘿。。。。。
第42章 四十二章
方姚双颊通红,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看向自己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舒服。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让人心里像猫抓似得。
然而就在双唇就要相接时,方姚还是避开了,头一歪,然后钻到他怀里,把红到耳根的脸埋在他锁骨间。
“好多人看着,我真的做不来。”她轻轻说道。
周围带着善意轻嘲的笑声顿起,“这位相公,你家娘子甚是羞涩啊。”
“哈哈哈,年轻人脸皮薄。”
李言蹊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身上不肯抬头的方姚,笑了笑,有一丝没能得逞的失落感。
“原来阿姚在人前如此面薄,都是为夫唐突了。”
“别说了,害不害臊啊。快走快走。”
话说着,执事人就到了眼前。“两位赢家,请随我来吧。对了,这木牌可由我们替二位挂在最高处,这也是胜者的特权。”
方姚这才敢抬头,与李言蹊一起解下手上木牌,写好二人的名。而后跟着执事人与那对中年夫妇一起去看“惊喜”。
四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走路的时候几人聊了几句,原来这对夫妇是江南著名的茶商何宣和妻子张绮欢。
这两人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的,张绮欢在江南颇有才名,何宣也是茶商界的骜首,二人在三十余岁才成亲,之后便放下家业,撒手游历,寻山水之欢。
今日能见到这两人,也实属巧合。
“多谢二位方才手下留情,否则以我之力只怕是要输了。”李言蹊知道张绮欢的才名,那些灯谜是难不倒她的。
何宣面上有愧色,连连摆手,“折煞我也,李公子才学渊博,若不是有心想让,我们只怕是没有机会一起赢了的。李公子一人对应,我们也不该合力相博,惭愧惭愧。”
“先生谬赞了。”
何宣夫妻两人感情很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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