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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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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姚又吃了李言蹊夹过的几道菜,感觉有点饱了,便住口不吃了,对李言蹊道:“我吃好了,你不用管我了。”
“嗯。”李言蹊不再给她夹菜,见她嘴角亮晶晶的全是油光,伸手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地去擦拭她满是营养的嘴角。
方姚面上一红,大庭广众之下,李言蹊怎么会做出这种动作。虽然燕国风气如此,但是李言蹊却是个脑子迂腐的,怎么也学起那些人来了。
她双手赶紧接过他的手帕,道:“我自己来吧。”
李言蹊觉得手心一空,一时没抓牢,居然让她松了手,只留下湿湿的余温在手心里。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道:“好。”
齐苇杭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真相全部讲出,那几个听得津津有味的夫人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道:“真是一波三折,出人意料啊。”
齐苇杭很满意,妇人嘛,平时闲来无事就会喜欢谈论一些新奇秘闻,经此一夜,方姚聪慧有才的名声才能传播的更快。
然而,方姚又在做什么?
李言蹊的手爪子放肆的放在她嘴角给她擦拭,她居然没有半分嫌弃之色。
他终于忍不住了,像是给人戏耍了一般,火气上涌,忍不住讽道:“二位真是夫妻情笃啊。让人好生羡慕。”
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到李言蹊夫妇身上,方姚已经接过了手帕,所以并无多么亲密的动作落入旁人眼中。
朱士其眼珠子在李言蹊和齐苇杭身上转来转去,公子爷明显就是生气了,只是明面上压制着,再看李言蹊,闲适的眼神中满是挑衅。
齐苇杭是师座的儿子,他惹不起,才遵照他的意思办了这场宴会。李言蹊虽然官职和他同级,但他那个脾气谁都知道,也是个惹不起的大爷啊。
朱士其真是后悔,干嘛要答应齐苇杭办什么宴席,自己牵扯其中作甚。
他的冷汗从额上流下,盘算着怎么让二人都熄火。
而其他人,不知道其中多少内情,都是像看一对神仙眷侣一般看着李言蹊和方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言蹊给方姚擦嘴角。
齐苇杭:你们两个一边儿去,老子的眼要瞎了。
李言蹊:是作者安排的。
朱士其:扎心了老铁。
齐苇杭磨刀霍霍,走向星哥哥。
作者,卒。
全书完。
PS:今天白天玩儿的太欢快,又被老师批评了一通,磨蹭到现在才更,扎心了老盘。
第28章 二十八章
李言蹊放下筷子,对上齐苇杭极端压抑,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的目光。
他觉得有些讽刺,自己因为他害的安隽不能入朝为官之事恨了他两年,却一直奈何他不得。结果他因为自己娶了方姚,便这般心气不顺。
这桩两人都不愿意的婚事,还真是让诸人都各添困苦,只是他现在已经有些乐在其中了,齐苇杭却更难受了。
他邪恶的心思在心头泛起,对付齐苇杭这种小人,不用在乎君子之道。
“家妻小女儿心性,总是对我多般依赖。若是碍着齐大人的眼了,还请大人多多包涵。”李言蹊无赖起来还真是脸皮厚如城墙。
方姚心里像生吞了一个鸭蛋。
“哪里,齐某只是羡慕李大人找到了良人,心里面替大人高兴罢了。”他故意咬重“良人”和“高兴”二字,仿佛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心里的愤怒。其实他的语气已经包含所有了。
“那可多谢齐大人了。李某人也是非常幸运,能娶到我妻。”李言蹊又怼了回去。他自然知道齐苇杭说的其实是方姚,暗讽她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方姚继续吃鸭蛋。
齐苇杭气不过,继续道:“李大人可真是会说甜言蜜语啊。只是齐某听说大人平日里不苟言笑,事事谨言慎行。今日怎么如此反常呢?难不成这恩爱是做给别人看的吗?”
齐苇杭这话算是把他自己的底都交了,这里谁有兴趣看李家□□恩爱,在场的人都已经结缡,就他一个仍未娶妻,还如此酸溜溜的。
众人一派恍然大悟脸,原来如此!
李言蹊见齐苇杭面色发青,温润儒雅的形象已经快要崩塌,再接再厉。
“齐大人对李某的点评确实鞭辟入里,我也本以为我就是那般腐儒的人啊。只是遇到我妻才知道情难自禁四字何意。”
他温柔的看了方姚一眼,道:“以往觉得人前恩爱是卖弄,现在才知家有如此珍宝之妻,若是不好好疼爱实在是辜负了。李某现在才知自己也是个多情种子,哈哈哈,这话齐大人是不是觉得更不符合李某平日的性情啊。”
他拉起方姚的手,放在明面上,无限宠溺,“齐大人,夫妻之乐远不只如此,李某不过是替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罢了,能算得了什么。”
方姚快要被鸭蛋噎死了,一口气堵在心里差点上不来。这个李言蹊,怎么这么欠扁呢?他又拿自己来气齐苇杭。
齐苇杭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右手伸向腰间,平日里这里总是佩挂着一把长剑的,今日怎么就没带来呢!
方姚小手被李言蹊整个包着,拿不出来,恨又不能恨,伸出两只手指,在他手心狠狠一掐。
李言蹊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见他低笑道:“阿姚,这里这么多人呢,你这是做什么?”
呵呵,我做什么了?谁也没看到她只是掐了他一下,所以。。。 。。。咦,你们干嘛拿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方姚被这种眼神盯得很不好意思,低下头。
李言蹊看她乖顺,更加得意,对上齐苇杭要杀人的眼神,道:“今日之宴,李某甚是感激,多谢朱大人慷慨赐宴,只是内人似乎有些坐不住了,若是诸位不怪,李某想先行回去了。”
朱士其想点头答应,可看看齐苇杭的脸色,哪里敢说话。
其他的人也是瞧出了端倪,一个个的装哑巴。
“好。李夫人想回家,那就回去吧。”齐苇杭银牙紧咬,目光最终打量着方姚。
这个女子,还要跟自己闹到什么时候?
他不敢给她施压,可是自己为她做的这些,她完全感受不到吗?
方姚只是低着头,听到李言蹊终于说要走了,送了一口气。
李言蹊带着她起身,与众人拜别,拉着她的手离开了朱府。齐苇杭愤愤的看着李家的马车,一气之下,也离开了。
朱士其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打起来。
章大人凑上前,低声问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瞧着不太对啊。”
朱士其白眼一翻,道:“我哪里知道!别看了。回去吧。”
方姚一跳上马车,就感觉空气瞬间清新了,看着两个男人唇枪舌剑还真是比看女人互骂还难受万分。
她伸手准备整理自己的衣衫,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李言蹊抓着呢?
“人前恩爱秀够了?”她没好气的说道。
“不够!”他闷声吐出二字,让人猝不及防。“你又生气了?怪我拿你作伐子吗?”
“哈,我习惯了。”方姚道。
李言蹊抓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没有说话,把她的手扯到自己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道:“你要知道,我说那些不是为了气他。”
“哦。”当她是傻子吗?或者当她眼睛瞎了?
“还有,我说的,夫妻之间远不止人前那些恩爱,也是真心的。”李言蹊用及其隐晦的语言表述了他内心所想。
然而,方姚没有听懂,或者说,暂时没有理解。
“什么?”她问。
李言蹊正过身子,面对着她,见她还是生气的与自己侧身相对,犹豫了一瞬,还是伸出双臂轻轻握住她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方姚皱眉,李言蹊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与方才的风流不羁截然相反,他为何要用如此紧张、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李言蹊深呼吸了三次,才慢慢说道:“你我。。。 。。。是夫妻。”
方姚不在乎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她早就接受了这个身份了。
那又怎样呢?用这个钳制住她,怎么可能!别说是在现代,纵使是燕国,这里女子身份不低,自己也不必非得依附于一个男人。自然,这是方姚寻思之后的想法。
李言蹊见她点头,受到了鼓励。咬了咬嘴唇,慢慢的凑了上来。。。 。。。
方姚看着李言蹊的身子慢慢凑近了,心里开始打鼓,他要做什么呀?
看着节奏,他是想和自己接吻啊。
可。。。 。。。可是,这么突然之间,这么快的转换。
方姚睁大眼看着神情专注的李言蹊,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方姚手臂撑着坐垫,紧张的往后靠。
李言蹊也不觉得她的后退是反抗,身子跟着靠上来,直到她后背贴到马车壁上,再没有退路。
“你。。。 。。。”方姚想要推开他,可是那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的脸在她眼中逐渐放大,他紧张的呼吸声传入方姚耳中,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她红艳的双唇。
方姚索性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温柔。
李言蹊第一次对女子做这种事,心里也是紧张至极,双唇在离她一寸之地停住,喉结上下滚动,始终没有凑上去。
李言蹊静静的盯着她白皙脸颊,抖动的睫毛,丰润的双唇看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贴了上去。
就在两人双唇将要交接间,只听一阵马蹄声在车外呼啸而过,而后是齐苇杭厉声道:“站住!阿姚,我有话跟你说。”
浪漫的气氛戛然而止,李言蹊松开手臂,恼怒的掀开车帘。“齐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齐苇杭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之姿让人几乎忽略了他温润柔弱的容貌。
只听他愤愤道:“我找阿姚,关你什么事!阿姚,你快出来!”
方姚只好把头往外一伸,露了露脸,道:“齐大人找我何事?”
“我有话对你说,你下车过来。”齐苇杭的语气不容置疑,更不容拒绝。
方姚淡然疏离的看了他一眼,道:“哦,我没有心思听你说话。齐大人还是走吧。”
齐苇杭一噎,无可奈何道:“算我求你了。”
方姚盯着夜幕下他挺拔高傲的身姿,看不出表情,但是脸上一定是无奈而又气急败坏的神情。
她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这些日子,他的所有心思和精力都给错了人,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自己如果再继续欺骗下去,那不是和拿别人感情玩乐的感情骗子一般了吗?而且自己一直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爱搭不理的样子,是不是会让他误以为自己是放不下他而故意跟他置气?
想到这些,方姚不禁有些羞愧,自己也许应该与他说个明白。至少,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
她往后一缩,低声对李言蹊道:“我下去跟他说清楚。”
李言蹊回眸看她,她的眼神认真无比。“你要与他说什么?”
“没想好,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了。”方姚道。“我会回来的,你放心吧。”
方姚慢慢跳下马车,走到齐苇杭的马下,道:“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齐苇杭翻身下马,将她拽住,“走,去那边。”
方姚任由他拉着拐进了一旁的胡同,确定这里说话无人可以听到后,甩开他的手,理了理衣服。
齐苇杭深吸一口气,语中是十分的宠溺无奈,“阿姚,不要再跟我置气了。我错了,好不好?”
“我没有跟你置气,你误会了。”方姚道。
“你不要如此倔强了。”齐苇杭声线温柔,“我知道,是我让你太伤心了。我让你等了这么多年,却没能给你实现承诺。可是你要知道,我也有难处,我的父母,是不会同意你我的婚事的。”
方姚心里暗道:原来是齐苇杭的家人阻挠,想必是她等不下去了,才一气之下嫁给了李言蹊。
“我不是以前的方姚了。”她出口道:“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已经嫁人,而且,你不是说你的父母不会同意吗?现在就更不会同意。我想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齐苇杭摇头:“不可能,你在骗我,你我相识多年,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忘的?阿姚,我不在乎你嫁过人,我要的是你,从来就只有你。你别拿这个做借口。”
方姚甩开他的手,转身道:“不是借口,是我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有新的思想、生活,还有情感。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齐苇杭:听说你嘲笑我是单身狗?
作者(搓着手瑟瑟发抖):是男猪脚嘲笑的。
齐苇杭(冷眼):好啊,你把我老婆写给了男猪脚,还让他嘲笑我是单身狗?
作者,卒。
全书完。
第29章 二十九章
“你在骗我。什么新的情感,你难道真的喜欢上那个李言蹊了?不过半年,你就移情别恋,把我忘了?”
方姚看不清夜幕之下他的表情,但知道此刻他一定非常抓狂。
既然已经伤了,那就伤的彻底,他早晚都要接受这个事实的。
“是,我喜欢他。”方姚语气坚决。
齐苇杭安静了。她居然如此轻描淡写的承认她喜欢别人。
“我说了,现在的我和你认识的我,再也不一样了。你不要用以前眼光来看待现在的我。”方姚真的是解释无力。“就当我是焕然新生了吧,总之,我希望我们能就此别过,就此放下,各自欢喜。”
“阿姚,你怎么这么狠心?一定要说这种话伤我吗?”齐苇杭还是以为她不过是在骗他。
方姚仰头深吸一口气,“有的人,不是陪伴的时间越长,就越重要的。纵使你我青梅竹马,但是一朝放下了,就是忘记了。不是追悔和努力就可以挽回的。所以,你也忘了方姚吧。”
“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才这么说?阿姚,我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和以前一样?”齐苇杭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改口道:“不,我会对你更好,我一定会尽快娶你的。”
方姚心底暗叹果真是情之一字,最是让人痴。齐苇杭年纪轻轻已经身为刑部侍郎,除了齐丞相的关系,他自己在工作中必是杀伐果断、能力超强者,然而却独独忘不了这个情字。
“我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是。。。 。。。”方姚有些不忍,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放下呢。
“对不起,阿姚,对不起。”齐苇杭突然开始慌乱的向她道歉,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搂住,紧紧搂在怀中,懊悔道:“我不该怀疑你,你那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欺辱了呢。是我不好,我乱猜了。”
方姚原本是极力挣脱他的怀抱的,然而听完他的话,却是愣住了。
他的姿态之低,爱之深切,已经将方姚这个局外人都感动了。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呢?
“我。。。 。。。”方姚险些将自己的来历脱口而出,没想到最先让自己愿意坦白一切的,会是齐苇杭。
“阿姚,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着,你要打我骂我,我都受着。”齐苇杭将头埋到她肩上,像个孩子一样。
方姚下了决心,狠狠将他推开。这份感情不属于她,她不能享受别人的情感。
“走。我说了你我没有结局,别再白费力气了,否则我只会更讨厌你!”方姚声嘶力竭的大吼。
齐苇杭身子一滞,想要再次冲过来,却堪堪停住了。
“阿姚如今,竟然是厌恶我的吗?”他泫然欲泣般的语气让方姚心里一揪。
“对,我讨厌你。再也不想见到你。”狠下心,将这话说出。
齐苇杭身子晃了晃。
方姚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做错了,自己承受不起这份痴情,就生生的也要齐苇杭断了这情,对他太残忍了。对他们多年的相爱,更残忍。
可是,她就是她,不是齐苇杭喜欢的方姚啊。
她默默地等待着齐苇杭收拾好心情,他也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一直沉默,仿佛是在寻找可以将她拉回自己身边的理由。
“你无话了吧,我走了。”方姚等到他呼吸平稳下来,才轻声告别。
“不。”齐苇杭再次出声制止。
方姚准备决然离开,然而,还是停下了。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方姚没有回身,也没有走掉。
也许,真正的决绝是面对着他时的面不改色,而不是逃避他深情的眼神。
终于,齐苇杭长叹一声,无奈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阿姚,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他语气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才失态的另有其人。
见方姚不动,他便自己走过来,将一张帛书塞到她手上。“城西螺口巷,你幼年住的宅子,没有被官府收走。方伯伯让我转交给你。”
也就是这时候,小巷的另一头驶来一辆马车,火把明亮,遥遥而来。
齐苇杭背着光,方姚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自己那冷漠的神色,却被他全部收在眼底。
等那马车近了,车夫一勒缰绳,马车便停在二人身侧。
方姚想这应该是来接他的马车。然而车窗掀开,却是一只素手露出。马车中的人露出了脸,如此美貌动人,大方温婉,夜色也掩饰不住她身上的华光。正是白天在倾城馆见到的国子监女博士。
女子见是他们二人,先是微微露出惊讶之色,而后便镇定下来,柔声道:“原来是二位。芄兰见过齐公子。”
她叫芄兰。方姚终于知道她名字了,刘芄兰,气质如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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