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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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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那是在笑吗?”钟希同迟疑着,傻傻的问。冷易寒碰了碰自己的脸,一样的讶异。
原来,冷易寒也是会笑的。而且,笑起来那么好看。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做什么?”他问。“你这一笑比流星还稀奇,当然不能浪费,许个愿呗!”
钟希同笑着赶快打开照相功能对准冷易寒,催促道:“快没电了,你快再笑一下。”冷易寒动了动面部肌肉,却不知如何做了。看着红色的低电量指示灯不断闪烁,钟希同放弃拍‘美男一笑’,改为‘和古人合照’吧?
“不笑也挺帅的,快过来!”她不由分说的拉过冷易寒,靠着他的肩膀拍了一张‘亲密’照。“你快看……哎!”在她说话的同时,手机自动关机了,“本来……想让你看看咱们的合照的。”对着漆黑的屏幕,钟希同一脸失落。
冷易寒忙道:“我看到了,比画像更像一些,好似铜镜。”钟希同点点头,虽有些沮丧,仍旧应付着:“嗯,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于是,为了博美人欢心,冷易寒提议为她作画。闲着也是闲着,二人干脆出城去写生。路过画舫,钟希同当然进去好好观摩了一番。以她只会画圆圈简笔画的水平,自然每幅都是精品。
只可惜,画中的女子虽然都颇有姿色,可是千篇一律。温良恭俭让,低头掩口,娇羞的很。钟希同的人生目标中有四个字是——与众不同。所以,当冷易寒要她摆出一个姿势的时候……她右手掐腰,左手在颈边比出剪刀手。最让冷易寒惊讶的是,她竟然吐出了舌头!
冷易寒红了面色,忙四处环顾了一番。幸好这荒野无人问津,除了这两个富贵闲人。他略不自然的问道:“我要画很久,你确定是这般……这般姿势?”钟希同一动不动,依旧吐着舌头,含糊道:“快……快画……”冷易寒只好提笔作画。
半个时辰过去了,钟希同觉得自己的腰可能断了,舌头也不是自己的了。不由得抗议道:“呜呜……呜呜呜……”(自动翻译:快点,好了没?)冷易寒一脸淡然,道:“这就好。”片刻之后果然收笔。
钟希同立刻瘫倒在草地上,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元气,第一句话便是像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样,虚弱道:“给我看看。”冷易寒早就收好了笔墨画卷,见她伸出手,便顺势握住。拉她起来,道:“回家给你看。”然后,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钟希同盯着握住自己的大手,心道:“冷易寒,你又没睡好吗?”手掌里能感受到他常年练武的薄茧,蹭的她心里痒痒的。甩了甩……甩不掉。冷易寒,你用了502吗?她忍不住抗议道:“你可以放手了。”
冷易寒好似没听到,兀自大步走着。钟希同不悦道:“干嘛一直占我便宜啊?”那人不理。钟希同被他一路牵着,最后连挣脱的力气都没了。眼睛一转,反手动了动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你……”冷易寒猛地松开了手,一脸黑线的看着她。
钟希同得意的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看着路旁的小摊道:“我累了,我要喝凉茶。”她赖着不走,冷易寒只得妥协。放下东西,二人顺便歇歇脚。两碗凉茶下肚,钟希同的主意也来了。
往冷易寒身后一指:“那是谁啊?”趁那人一回头抢过瞟了多时的画卷,跑到没力气才停下来,打开细看一番。
冷易寒何时被人这般捉弄?摇了摇头,付了茶钱,不紧不慢的踱到她身边。却迎上钟希同一脸的怒色,她绷着脸质问道:“舌头呢?我的舌头呢?”原来,画上的女子论五官确是钟希同不假。只不过,画中人在山水间盈盈而立,脸上微笑着,绝不是她刚才那般妩媚妖娆的姿势。
冷易寒夺过画卷再度收好,道:“一个姑娘家,自然不能给别人看你的舌头。除非……除非是极为亲近的人。这幅画是要挂起来的,你那般模样,不合适。”钟希同登时火冒三丈,愤然道:“那我刚刚那么辛苦,你就画了这个?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什么不能这样那样的。”
冷易寒见她如此不受教,也不悦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跟我回家。”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腕,急步前行。钟希同怒上加怒,手上挣脱不开,只得嘴上不甘示弱,胡乱骂道:“古董!烂人!你放开我,你个兵马俑……”骂了一阵,冷易寒一字不回,脚下加快两人已进了云州城。
傍晚时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钟希同见他还不松手,干脆对着路人做鬼脸吐舌头。心想:“反正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丢也是丢大庄主的脸。”冷易寒见身边的行人纷纷散开,一个个面色惊慌诧异。他回头一看,钟希同得意的对他笑了笑,不知死活的转了转舌头。
嘭!
冷易寒觉得脑子里有一个炮仗,此刻炸开了。一个大力的拉扯,将她拽进了无人的小巷。钟希同觉得手腕被攥的生疼,嚷道:“冷易寒,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次真的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有另一条舌头在控制。这是……吻吗?钟希同觉得心脏猛然炸开了,在胸腔里血肉模糊的存在着。她震惊着想:这是我的初吻唉,就在这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不知道叫什么的巷子?而且,天上没有星星?而且,他还没说那三个字?等一下,这个人是谁啊?
钟希同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张被放大的脸。瞬间清醒过来,用力的推了对方一掌。小白兔突然化身为母老虎,冷易寒没有准备。但是,习武之人有本能反应。捉住她的双手,加深了这个吻。毫无临敌经验,钟希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唇舌缠绵之间,她不管不顾的咬了一下。
“唔……”钟希同率先叫痛。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口腔里融合了两个人的血液,满是腥甜的味道。冷易寒一愣,被猛的推开。好像刚刚做了一个梦,只不过与以往不同。刚刚是一个柔软的,香甜的的美梦。面对钟希同一脸厌恶的神色,心里一震,一下子恢复了理智。
同儿,讨厌我吗?可是,你明明说过,你爱我。
钟希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手掌,真想打下去。可是,他一脸受伤的样子,好像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好像被夺了初吻的人是他。他甚至合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一掌,便僵在了空气里。
冷易寒,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希同将他狠狠的推开,头也不回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第二次被拒,已经不会伤心了。
☆、世间好物不易得 芳心难属意难逢
钟希同跌跌撞撞的跑进庄,丫鬟小厮们一叠声的请安行礼。“奴婢请姑娘安!”“钟姑娘好!”“姑娘有何吩咐?”……钟希同一个也不理会,直奔安苑,摔上房门。
气闷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卧也不是。又惊又怒,又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心里像是吃了跳跳糖,折磨的她一刻也不能安宁。
此时,不知谁轻叩了三声房门。钟希同随手抓起一个水壶就扔过去了。哗啦,碎了。本以为是冷易寒那个挨千刀的,结果却响起了白英的声音:“姑娘,发生何事?”白矾道:“姑娘可否开一下房门,奴婢进去帮您打扫一下。”
钟希同一不做二不休,屋子里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都遭了殃。一个个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了。门外只听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下来是她的叫嚷:“谁也不许进来!跟你们没关系,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然后又是乒乒乓乓好一阵声响,屋子里才没了声音。四婢互相对视了一眼,进退踌躇间忽然发现冷易寒立在院中,不知有多久了。
“主子。”四人跪在面前,等着他的示下。
冷易寒好像全然没听见,也没看见。眉头微皱,自顾自的沉思。吴管家闻讯寻来,见他不理便站在一旁,不敢造次。过了许久,冷易寒方道:“去库房选些轻巧光滑的器具来,等她没的摔了,便送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吴管家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摸出两把钥匙摩挲了几下,不舍的交给白苏,心疼道:“去吧,别心疼。”四人转了转眼珠,心想:“您是劝您自己呢吧?”
不一会,白苏回来了。后面跟着四个小厮,抬着八个双层礼盒。到了安苑门口,便不敢擅入了。白英打开一看,都是轻巧玲珑的器皿,也用不着这些使蛮力的小子,便让他们下去了。
白矾凑过来一瞧,里面有一套哥窑的全套寿宴器具。杯碟碗筷盏,大小不一,八十多个玩意儿,全是细滑的青瓷。不由咋舌道:“这个统共没几套,碎了可惜吧?”白苏道:“怪我吗?不是说捡些轻巧的吗?那些人高的瓦罐,腰粗的盆瓮到是有,姑娘搬也搬不动,怎么摔得?”
白英道:“得了,有力气都往正地方使,有好话跟主子姑娘说去。”二人一看她不高兴,都噤了声。
白英领着三人空等着,听着里面似有声响,方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姑娘,奴婢进来了。给您送点东西就出去。”说完便进,也顾不得准不准了。打眼一瞧,钟希同蹲坐在椅子上,拿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往红木八仙桌上划。
削金断玉的匕首,要在木头上刻画,真是容易极了。她气势汹汹,众人也不敢多言,放下东西就出去了。白矾顽皮,趁着放东西的当儿多瞅了几眼。见那匕首刻的恍惚是个人的形状,圆圆的脑袋下面接了个方形的身子,左侧画了个桃心。
钟希同正握着匕首,一下一下,狠狠的往那心上戳。“姑娘,”她忍不住劝慰道:“奴婢不知发生何事。但请姑娘宽心,别气坏了身子。”
钟希同抬头看着她一眼,将匕首往那心上用力一插,恨恨道:“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吻啊,竟然在那种情况下,便宜了一个古代人。”“啊?主子又吻您啦?”白矾一惊,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嘴上的话早就说出去了。
钟希同冷冷的目光射过来,一愣:“又?”白矾恨自己一时口快,话却收不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不是。”钟希同急道:“什么‘不是’?你们这都跟他学的什么毛病?难道多说几个字便累死了?”
白矾咬了咬牙,跪下吞吞吐吐道:“奴婢未曾亲见,只是……只是猜,姑娘的初吻怕是……怕是……要从‘喂药’算起。”
钟希同恍然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大家总是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原来都是一路瞧来,以为他们有什么的。她克制着,低声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白矾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钟希同越寻思越觉得不平,拔出匕首提着就出去了。
青天白日的冷剑山庄,头一遭有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意欲行凶的。也是头一遭,真的让那人活着走到主子面前。杜衡和杜仲守在门口,好像早知道她会来似的,看见那匕首虽然一愣,还是乖乖的让开。
“冷易寒!”她没好气的叫了他一声。
冷易寒正拨弄着生僻的调子,一副不喜不怒的神色。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钟希同更为恼火。她磨了磨牙齿,问道:“你是不是吻过我?”冷易寒点头,“是。”
钟希同呼吸一顿,道:“你想清楚,我问的是今天之前,你,是不是吻过我?”冷易寒停下早就乱了的曲调,沉稳答道:“是。”钟希同气结,“你……你竟然敢承认?”
冷易寒看着她,道:“我冷易寒行事为人,虽不被江湖中人称道,却敢自认光明磊落。我做过的事,当然要认。那日在湖畔,你突然溺水,没了呼吸。我不得已……”
“什么?”钟希同一震,忍不住打断他:“你救我的时候,就……耍流氓?”冷易寒上前一步道:“你果真恼我吗?同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钟希同猛地提起匕首,暴怒着,像一头炸了毛的小兽,“你别在靠近我,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杀了你’这三个字,说的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明知道做不到的事,何必虚张声势。钟希同觉得自己可能太过愤怒,有些恍惚了。因为,她分明在冷易寒的脸上看到了笑。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笑,跟第一次完全不同。看起来那么清冷,苦涩。
冷易寒苦笑着,再上前一步,道:“你刺吧!用你全部的力气刺下去。你就会发现,这颗心即使冷漠无情,即使让你觉得厌恶。可它的血还是热的,那里空落落的,只有一个你。”他穿着棉布白袍,一步步的走近,看起来莫名的让人迷惑。钟希同觉得头脑混沌了,她攥紧了匕首,狠狠的掷了出去。
嘭!琴弦应声而断。锋刃入木三分,余威不减,兀自铮铮颤动。冷易寒睁开眼,只看到一个仓惶的背影。
你,要往哪里逃?
一整夜,钟希同没有合眼。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那个冰窟窿不在你就睡不着了?别跟自己说你没担心他会□□你似的。现在好了,他不回来,你一个人,应给更高兴才对。为什么觉得,如此不安?起身点了十几根的蜡烛,空对着一屋子的烛火,默默出神。
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有了睡意。不过睡了一两个时辰,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屋子都被打扫过了。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心情如何糟糕、如何失眠,只要一睡着,就是在她耳边伐树都听不见。
何况,是训练有素、轻手轻脚的丫头们。狼藉的碎片统统不见了,屋子里新添了很多瓷器摆设,墙角矗着一盆半人高的珊瑚,瞧着怪好看的。钟希同闻到了桌上饭菜的香味,立刻决定起床。一摸都是热的,鸡丝米粥还冒着热气。昨天折折腾腾的只吃了早饭,现在真的饿了。于是毫无客气撑到再也咽不下一粒米后,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浑身舒畅。
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是疗伤奇药。但对于钟希同来说,食物才是。
饱了不想动,对着一碟橙子糕,懒懒的交谈道:“你说……我也不是特别讨厌他。虽然他是个杀人犯,还总是冷冷的。但这是古代啊,他又不用真的进监狱。高富帅,而且竟然还不白痴,你知道这有多难得吗?不过就是一个吻吗?虽然是我的初吻,虽然我不是这样计划的。但……也没到多严重,21世纪的新新人类,又不会怀孕,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吧?何况,人家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原谅他吗?给点建议啊,小黄。”
她摸着一言不发的橙子糕,像触摸着一只小猫咪的头,决定了:“你就叫小黄了。”环顾四周,又发愁了:“我昨天好像摔了不少好东西,他会不会要我赔啊?”十指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先藏起一些东西,卖了。然后,他要我赔的时候……我把钱给他。这叫,完璧归赵。”说做就做,立刻捡了一些看起来精致又方便藏的瓶瓶罐罐,用衣服包起来锁到衣柜里。
钟希同刚忙活完,就听到有人叩门,立刻心虚道:“谁啊?”门外回道:“奴婢白芷,主子在城外等您,请您随杜衡过去。”“哦,知道啦。”钟希同收拾了一下,出门前特意叮嘱:不许动她的衣柜和梳妆台上的橙子糕。众人应了,她才随杜衡策马出城。
远远的看见冷字号的大船稳稳的泊在湖中央,甲板上修长的白色身影自然是冷易寒了。一叶扁舟早早的候在湖畔,杜衡扶她上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道:“请姑娘保重自己。”钟希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未及说什么,舟子便划离了岸边。冷易寒拉她到甲板上,她刚刚站稳,便迫不及待道:“我好了。”
“什么?”冷易寒不解。
钟希同摊摊手,无所谓道:“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啊。”她拍拍冷易寒的手臂,“我已经想通了。当初你也说是不得已嘛,为了救我才……才那样。昨天大家一时冲动,就当我们都吃错了药。就过去吧,我们都不用为这个烦心了。”她扯了扯嘴角,僵硬的笑了一下。
冷易寒深深的一个呼吸,道:“这是你真心话吗?”钟希同没吭声。“我想听真心话。”冷易寒坚持道。钟希同看着他执着的目光,心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好,你非要我说,我就不客气了。我是很生气,不仅是因为你,而是很多事叠加起来。我莫名其妙来到这,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我的家人说不定已经以为我死了,而我,竟然在这给你治什么怪病。我连便秘都不会治,好吗?我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住在别人的屋子里,每天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赶出去。我甚至想,我死了会不会就回去了?可是我还不敢死,因为我怕,我怕我死了,就是他妈死了。”
她喘口气,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控诉道:“而你,让这一切变得更糟糕了。我的初吻,那不仅仅是一个吻,是一个女孩的梦境,你明不明白?”
冷易寒沉思着,点了点头。钟希同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继而道:“反正……反正初吻是很重要的。换成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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