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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后妃升职手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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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姐姐身边,庆妃是外方内圆,她是外柔内刚,是个好姑娘。放心,朕断不会亏待了端儿的!”
  庆妃出身将门,自己又是宫中位分颇高的妃子。她的嫡妹自然是上佳的选择,宜贵嫔听到此处,终于露出了欣然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不保证啊,可能很晚……但我努力!!!

  ☆、第69章合卺礼

  因着谢贞时时需要人照拂;容景轩到底不便留在增成殿;所以只又呆了一会儿便走了。近日后宫里皇后那他是早不去了;宜贵嫔那也只白日去看谢贞,晚上并不宿在那里;贞芬仪早不受宠,再加之又受了皇后的牵累,竟有许久不曾与他见面了。
  所以说来说去;最近主要还是林黛黛与清才人二人侍寝。出了增成殿,容景轩仍去了兰林殿,去时信口便将要将庆妃之妹许给惠王之事说了出来。林黛黛听了心中一惊,婉转劝了几句说二人并非佳配;都被容景轩不以为意的驳了回去;他才驳了,便低头接过阿丑递来的一根爱的磨牙棒。
  阿丑近日正长牙,林黛黛命小厨房做了许多小糕点来给她磨牙。阿丑爱磨牙;但那么多点心却吃不下。从此她便养成了一个很恶心的习惯,先拿起一根类似手指饼的东西,舔的稀烂之后,再恋恋不舍的给别人吃。兰林殿中上至林黛黛下至小太监没人吃这一套,阿丑平日里只得含恨将糕点扔了。今日容景轩来了,她才算找到最好的磨牙伴侣,她舔一根,容景轩吃一根。父女二人吃的其乐融融,林黛黛看了在一旁作呕。
  第二日昭阳宫中朝会才散了,她便杀去温室殿将这事告诉了庆妃。庆妃一听大惊失色,手中把玩着的佛手掉落在地上也顾不得:“此话当真?”林黛黛见庆妃神色中丝毫未见喜色,这才安下心来:“千真万确,娘娘也觉得惠王并非良配么?”
  庆妃只忧心忡忡道:“从哲妃到谢贞、杨亦珍,就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且各个的遭遇都十分离奇。当真说与他无关我是打死不信的,偏偏每次都成全了他!”林黛黛又想起昶贵姬那个毒妇来,只委婉提醒道:“依我看也是*多于天灾,娘娘万不可将自己嫡亲的妹子填进去了!”
  庆妃听了拍拍林黛黛的手:“这个自然,还要多谢你提醒!”说着只静静想了一会,便起身准备去养心殿,去时对林黛黛说:“我此时再不去,等皇上旨意一下便全晚了,只能连累妹妹了。放心,届时我就说妹妹是来报喜的!”
  昨夜里容景轩才知会了林黛黛,今天庆妃便去找容景轩说此事,到时容景轩难免怪林黛黛多嘴,但庆妃一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想快些推了这事。
  一去养心殿,果见容景轩兴冲冲的与庆妃提起此事,庆妃见容景轩当真有此想,只有条不紊的说出几条不好来:首先庆妃之妹进宫便是来陪跑的;容景轩才听了便说:“无心插柳柳成荫嘛,朕看着倒比旁的姑娘好了很多!”
  庆妃又提出:自己是容景轩的妃子,她的妹妹做惠王正妃,如此乱了辈分,岂不滑稽?这条容景轩想了一会,便坚定说道:“当年还有姑侄一同伺候成祖之事呢,大小秦后都十分贤良,不也是佳话一段?”成祖乃是容景轩的爷爷,大秦后为成祖嫡妻,大秦后死后由她的侄女小秦后接棒做皇后。大小秦后都十分贤良,是可以载入《女四书》中的经典案例。
  庆妃一噎,最后只得使出杀手锏——吕灵盈其实已经许了人家了,正是翰林院的梅姓翰林学士。庆妃为了不让自己亲妹跳入火坑,也顾不得这样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这个委实为难了容景轩,过了一会儿他才微笑着说道:“朕想起来了,是有位梅翰林,可惜他虽然书读得好,却不是个学以致用的。朕打量着这辈子混到头不过是个编修,你妹妹配他可惜了,这样,朕再另给他指一位县君。你呢,最近多召你妹妹进宫,仔细教她,让她安心等着做皇家的媳妇。”
  梅翰林之前可以承旨侍读、侍讲,甚至成为内相参与机要,然而今天梅翰林只因为庆妃在容景轩面前提了他,这辈子可能只是个编修了。大好前程就在他不知情的三言两语之间没了,庆妃见容景轩心志如此坚定知不易变更,更怕再牵累了别人,只能行了个礼挫败离去。
  却不知留在养心殿里的容景轩也挫败却庆幸的松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经哲妃、谢贞与杨亦珍这三人之事后,凭惠王有怎样泼天的富贵,也没人敢嫁他了。但看宫中宫女的态度便知道了,从前他还因为有宫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挑逗惠王而处置宫人,现在眼见着一个个宫女在惠王面前比在太监面前还老实,各个低眉敛目,行止刻板。
  可在他眼里:惠王只是命不好,兴许其中还有皇后这个嫡母作乱的缘故。但惠王终究是他亲子,他总不能眼见着自己亲儿子娶个极不堪的媳妇儿去,只能暂且违背庆妃心意了。且日子,是过出来的嘛!久了久了,庆妃自然知道自己指了段好姻缘啊!容景轩在养心殿中心情多云转晴的想着,顺便催促傧者早将纳配之事办妥。
  林黛黛因忧心庆妃妹妹的婚事,一直待在温室殿中不曾走,不过一会儿便见庆妃垂头丧气的回来,便知事不成了。对别人犹可,对庆妃她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惠王正是佳配”这种话来。
  林黛黛想了片刻,将所有下人都屏退,只留自己与庆妃在内间。将自己撞见惠王与昶贵姬偷情之事,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说与了庆妃听。
  庆妃听了面色发白:“你有何证据?不然这便是攀诬皇子!”林黛黛只直视着庆妃双眼说道:“娘娘蕙质兰心,恐怕我不说也察觉到了,惠王身边三个女人各个下场凄惨。若说到证据,那日我莽撞去帮梁氏便算证据了吧?梁氏行事乖张,若不是我那样暗害了她以致良心难安,怎会出手助她?”
  庆妃一听到林黛黛说出此事,便发现此前的桩桩件件都合的上了,只是皇子与自己的妃母偷情这样的丑闻,之前从未听过,一时极骇然。过了半晌她才说:“我乏了,昭仪请回吧。”
  林黛黛如此贸然将此事说出来,如今见庆妃这样反应,一时也不知是对是错——若是庆妃族中决定与谢氏联手将惠王推上帝位呢?那自己岂不是第一个就要被诛杀?然而她终究选择了信任庆妃一回——权力再诱人,也没有自己亲妹的身家性命更珍贵吧?可庆妃的反应委实让她忐忑。
  林黛黛仍呆呆跪在地上,偏庆妃此时心乱如麻,只上前将林黛黛强拉起来说道:“昭仪早些回去照料阿丑吧!”说着便送客了。
  幸而今夜容景轩去了清才人处,正让林黛黛一人想这件事,庆妃躺在温室殿的床上一时也只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自林黛黛说了这事,她再一细考量,便发现根本不用证据,只将亲眼所见的那些事一想,便都说得通了——分明是惠王眼见着昶贵姬爱他成痴,拿着昶贵姬来当枪使。如此想了一整夜,直为自己的亲妹的前途性命忧心忡忡,待到卯时才勉强入睡,只一会又被戟儿喊醒,去向皇后请安了。
  她一去昭阳宫,便见到林黛黛眼睛下头也有着玉簪花粉都遮不住的淡淡青黑,一时心中很有些愧疚——林黛黛为人看似莽撞,其实十分谨慎。如今容景轩宠幸她最多,可她从不招惹谁,也不充贤良。不过极偶尔的要些小物件——一来显示自己不图贤名,只作宠妃;二来表示自己在容景轩心中有分量,不让人轻贱了去。
  上次她在太后面前被打个半死,也未将惠王偷情之事说出来,正说明她知道此事厉害,可昨日她为着自己亲妹安危,竟将这事说与自己听,可自己却立时将她赶出了温室殿……
  林黛黛回到兰林殿时,正收到从温室殿中赠来的物件:一块和田美玉雕成了吉庆有余手玩把件,然而真正珍贵的并不是这把件,而是匣子中另附的一张字条,上头写着“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看了这字条,林黛黛急急去翻书,发现是自己所想的意思时,才松了一口气,总算庆妃没有让她失望。再碰到庆妃时,发现她腰间果然垂挂着同样的把件。
  而容景轩在此事上委实刁滑,将庆妃所能想到的种种都先防治好了:他当真为梅翰林指了为县君;又怕他们推说庆妃妹妹身子不好,命太医日日去吕府上请平安脉。吕家虽掌着兵权,都是粗人,但于大事上极是通透,不然也不会将庆妃送进宫来,任她无爱无恨无趣味的活着。容景轩都如此安排了,他们更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只一刻不停的为吕灵盈准备着嫁妆。
  而在宫内,许是因为觉着惠王纳妃,而他的母妃只是个贵嫔委实不像样,容景轩又将宜贵嫔晋为从二品宜妃。宜妃因着近日之事得了容景轩颇多眷顾,此时既得了怜惜,又晋了位分。一时如枯木再逢春,颇有些风光。最怄着庆妃的便是——这宫里有许多佳丽,独她庆妃得了宜妃青眼相待,每每见了她总格外殷勤,俨然将她当成一家人了。
  而宜妃复位的三日之后,容景轩便派了使者去庆妃家中行纳彩、问名之礼了,接着一个月内纳吉、纳征、请期、告庙等种种都迅捷的完成了。三书六礼至此行了一大半,庆妃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亲妹子跳入火坑。而到醮戒那一日,竟是以太子纳妃的规格来行的仪!
  容景轩身着朝服,御奉天殿,百官侍立。惠王至丹陛、四拜,与皇帝行仪之后,又俯伏于地,平身,走下丹陛,又四拜。接着,容景轩还宫,惠王出殿。一时朝中风向更是大变,皇后之子虽坐着太子之位,但在朝臣眼中不过是个空架子。而皇后,凭怎么好好装点,也遮不住容颜的憔悴。一时上上下下都知道,皇后正处在前所未有的弱势当中。
  接着便是最隆重的亲迎之礼,亲迎那日,宫中略有些身份的人都去了。庆妃与林黛黛自也去了,当见着吕灵盈瘦伶伶一个身子穿着褕翟花钗被送出来时。林黛黛亲耳听见庆妃喉咙中仿佛难以抑制般,发出了痛苦的声响,一时她只就着宽大袍子的掩盖,牢牢握住庆妃的手。
  然而这样一场盛大婚礼后所传来的消息并不好——直到婚后数日,惠王妃以儿媳身份来参见容景轩与皇后时,她甚至还是处子之身。
  据说行合卺礼时,惠王已被灌得烂醉,迷蒙之间竟喊了谢贞的名字。吕灵盈不负容景轩“外柔内刚”的评价,登时手中的酒不喝了,直直泼了惠王一头一脸:“惠王殿下可清醒了?何不仔细看看我究竟是谁!”
  惠王一时没脸,只自去书房睡了,过了几日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确实无礼,便也几次三番去哄吕灵盈,只是凭他怎么哄,都再难得吕灵盈的一个好脸色,久而久之,也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本来该凌晨更,因为我脑残……没事没事,差别不大哦……哦~最近一周在实习,所以更新时间奇怪~大家多包容~~~

  ☆、第70章水仙

  庆妃知道了自是忧心不已;还刻意寻了个由头将她妹妹提溜过来教训了一番。只是她妹妹性子委实孤拐;回去虽然不板着脸了,但却仍不肯同惠王同房。容景轩虽能将吕灵盈强指给惠王,却总不至于去管他们的房中事。他想了想只能又给谢贞另指了桩婚事——正将她指给那日水性最好、将她救起来的那名侍卫。
  那侍卫原是三等侍卫,算来也是武职正五品;容景轩因他救护有功晋他为二等侍卫,又将谢贞指给他。谢家因怕谢贞吃苦,连着良田、庄子与铺面等给谢贞陪了无数嫁妆,然后才将谢贞嫁了过去。一时他成了侍卫营中的传奇——只因为水性好些;就得了几辈子都拼不着的富贵。
  一日里林黛黛正带了阿丑去往庆妃的温室殿里去;林黛黛正描花样子,庆妃只看着乳母带着阿丑走路。林黛黛一抬头便见到庆妃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出言问道:“盈儿的事;你打算如何呢?”盈儿正是庆妃妹妹的小名,自林黛黛将那事告诉庆妃之后,二人就亲近了许多。
  庆妃一挥手命伺候的人都退下后,方答道:“我总不能为了一个疯婆子让我妹妹守一辈子活寡。”吕灵盈不与惠王同房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若再这样闹下去,恐怕还不需昶贵姬动手,容景轩就先赐死她了。
  林黛黛听了这话打量着说:“你的意思是,除了她?”庆妃说道:“也不知她在惠王心里是什么地位,弄死她不难,怕的是到时惠王迁怒到我妹妹头上!”庆妃自父兄将自己送来这见不得天日的地方之后,对父兄等的感情便十分淡漠。然而却始终忘不了她进宫那日,盈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她喊着:“阿姊不走,留在家里!”的样子。一时因太在乎盈儿安危,反而进退维谷。
  二人正说着,戟儿忽然通传说有人送东西来了。庆妃近日子心情不畅快,只不耐的说:“怎这样没眼力见,没见我正和昭仪说着话么?”戟儿只得委屈的立在一边,将宜妃身边的玉笙引了进来。
  林黛黛一见玉笙就想笑,自盈儿与惠王成婚,宜妃俨然将庆妃已视为自己一党,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总要大张旗鼓的从增成殿送一份到温室殿来,只引得庆妃烦不胜烦。盈儿与惠王不睦,惠妃还时不时宽慰庆妃:“小儿女间闹下别扭是常有的事。”
  直引得庆妃愁上加愁,玉笙只做没听见庆妃的埋怨,只上前行了礼之后向庆妃殷勤道:“花房里今年新出了水仙,我们娘娘先得了,就选了两盆最好的给娘娘送来。”说着便转身指着那花房宫女手中的花介绍说这是金盏银台,那是玉玲珑。
  林黛黛在一旁听了只略有些心惊,想来也还未到水仙开放的时节,这水仙必是花房今年培育出的第一批水仙了。可今日在皇后昭阳宫中请安时,她可没见昭阳宫中摆了水仙。她从未想过宫中宫人这样势利,连皇后也敢轻慢,但这也当真可见外头惠王是何等受容景轩器重了。
  庆妃想来也想到了这里,只阴沉沉与林黛黛对视一眼,方说道:“水仙香气忒重,我这里只一盆就够了,昭仪先选一盆吧。”说着一挥手便命那个花房宫女上前。
  宜妃因着惠王正得势,宫中巴结趋奉她的人自然多,而与她有旧恨的林黛黛即便受宠,也难免受那些跟红顶白的人的轻贱。庆妃此举正是为了维护林黛黛,林黛黛只感激望了庆妃一眼。那宫女见了庆妃手势,只上前几步将花呈给林黛黛看。庆妃今日心情委实不好,处处拿人做筏子,见了忙喝了一声:“花房里的狗杀才,要主子抬头看你么?”
  那宫女唬的忙跪在林黛黛跟前,将两盆水仙高高举过头顶。这样一来,手臂上宽松的袖子便松垮垮的落在了手肘处,林黛黛见了只狐疑望向她的脸,随即眉心一跳,只随手指了一盆单瓣的金盏银台,便使个眼色让庆妃将她们请走了。
  林黛黛待她们走远之后对庆妃说道:“娘娘方才觉得不方便亲向昶贵姬下手么?”庆妃见她话里有话忙问道:“你有主意?”
  林黛黛朝那水仙努了努嘴:“正是才想睡觉就有人递了枕头来。方才那花房宫女把那花呈给我时,正露出对枫叶珍珠金镯来。我见那活计鲜亮不像寻常宫女能有的,还以为是她相好送的,不由多看她两眼。谁知才发现竟是故人,娘娘猜她是谁?”旋即她面上止不住的露出笑来。
  庆妃见了只在她肩头拧了一把:“这时还在卖关子,我打不死你!”林黛黛这才正色道:“正是梁氏从前身边的红绡!”她见庆妃面上仍是不解,才想起梁氏被发落那夜里庆妃并不在,便将那日之事细细说给庆妃听,着重说了红绡是如何信誓旦旦的说是梁氏命自己去取的荡鬼汤的药材。
  庆妃听了,只巨细无靡的将那日之事又问了三遍,方才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梁氏在咸若馆里反省了这样久,也该出来看看她究竟反省的如何了。”
  二人又说了些话,林黛黛在温室殿中用过午膳后,发现阿丑迷迷糊糊直欲睡觉,忙要将她带回兰林殿中去安歇下。临走前庆妃指了指那盆水仙:“喏,方才选的,可别忘了。”林黛黛忙摆了摆手说道:“快免了吧,到时皇上来我殿里发现昭阳宫里没水仙,我这倒摆上了,都不必谁说,皇上第一个便要贬了我去。”
  庆妃听了道:“你也忒小心了。”林黛黛只能一笑:“小心些总没坏处,我劝娘娘索性也将这花收起来。”庆妃只讥讽一笑:“无妨,皇上是不会来我温室殿的,来了也不会关心我摆的是什么花。”
  林黛黛一时暗怪自己多嘴——头几年庆妃因着个性独特,格外得容景轩几分青眼,无子便晋为妃了。可近年来容景轩却渐与她生疏了,敬重仍在,爱宠却渐稀了。
  林黛黛仔细琢磨过一阵,想来得宠与失宠都是庆妃心中没有容景轩的缘故——因为心里没有他,所以在他面前从不屈就,这样的在宫中是独一份的,反而激起了容景轩的征服欲;可容景轩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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