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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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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来害她!是要来争她的东西罢!
  是了!容渊那人总是!总是愿意抢她的东西!
  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容娴冷静下来,道:“哦,真是年轻啊。就是不知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脸呢?”
  郭裴笑道:“我也正笑这个呢。明明是大好年华,偏偏要挡住自己的好模样,钱小姐真是个趣人。”
  殿上,因为容娴的到来,无数道目光聚到容渊身上。
  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容渊道:“因为丑。”
  “丑?”容娴道:“怎么个丑法?”
  “正常丑法。”
  郭裴大笑。
  容娴给郭裴去了个眼色,郭裴无奈,收敛了些,用手拍了拍胸口,拍完,却见那手就在众人都没有防备之时直袭向容渊的脸!
  容渊垂眸。钱玖只是个武功平平的千金小姐,照理说不当反应过来,只是要是这面纱现在被揭开便达不到她想要的结果了。他权衡一下,按兵不动。却见在千钧一发之际,一白影从殿外打进来!
  一折扇打掉郭裴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快速旋转几圈再次回到原来的方向,白九川从殿外踏进来,接回折扇,展开,冲众人扇了扇:“一来便遇见这样有意思的事儿,可见今儿我没白来。”
  她挑眉道:“女子调戏女子?”
  说着,她上下打量着容渊,孟浪道:“倒也说得通。”
  容渊冷淡地扫她一眼,十分配合地离郭裴原了些。
  众人大笑。
  郭裴与容娴只得尬笑。
  白九川也跟着笑着入坐,不知是否巧合,她的座在容渊下头,二人隔着一个大圆柱如同两个世界。
  同时,这圆柱也将他与其余人都隔了开。一望,对面儿这位置根本没设桌。她不满地啧了声,直接越席,跑去了柳绍那儿,厚脸皮地硬是在容娴与柳绍之间加了个位置。
  容渊始终垂着脸,面无表情。
  又一炷香左右,龙袍黄靴踏进宫殿。
  殿内两列跪伏齐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主隆恩!”
  容茂在瞩目中,一步步走向殿上,正中央主位。
  她给身边儿的随侍行了个手势。
  “开宴——”
  这注定是场不会平静的宴会。
  热菜上完,容茂似是随便说了开场白,又感叹道:“若天下商人都有钱家钱玖的觉悟本领,朕该如何欣慰!”
  郭裴接受容娴暗示,不算适时开口道:“草民定会向钱小姐取经!成为令陛下欣慰的商人!”
  容茂讶异她开口,不过刚收拾了郭家,还是给她几分面子,道:“朕拭目以待!”
  “只是,”郭裴道:“钱小姐只一点草民决不会取经!”
  “哦?哪一点?”
  “御前失仪!纵她面丑也好,羞涩也罢,总不该来见陛下您还戴着面纱!”
  容渊嘴角露出一丝笑。


第91章 第九十一圣僧(15)
  “这个”容茂蔼声笑道“朕特许的!”
  众人目光皆变了变,再聚到容渊身上。
  郭裴心底不服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其他人心里多少也有不服气,她钱玖何德何能,无官无爵,年纪轻轻便在容茂这儿讨了这样的特权!
  容渊似有感触,跪道:“陛下大德!”
  郭裴前些日子刚在这容渊手里丢了里子,这又当着天下英杰的面被容渊和容茂联手丢了面子,内心十分不愤,望着容渊的目光再小心,也有些藏匿不了的恶狠狠流露出来。这些恶狠狠被场上这些人精捕捉到,酝酿一场风暴。
  用宴时,郭裴倒是没有再出头,反而是添酒水的小男官走歪了一步。惊呼一声,半壶酒水泼到了容渊脸上。
  容渊不急不怒,反而示意那小男官不必惊慌。他将布巾从容,并用布巾干燥的地方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酒水。
  这闹剧他人都见着了,容渊被砍伤不忍直视的脸各人也都见着了,各人泛起各的心思。
  当夜,从坊间传出流言道:钱家钱玖殿上受屈皆因与当年圣僧有七分相似,而那容娴看似与容渊敦亲和睦,实际却人面兽心!早指示郭裴做暗害圣僧之事!皆因爱而不得!
  市井之民最爱八卦,哪管你黑白真假。再加上容娴这段时间行事没有从前小心,得罪了不少人,也让不少人看出端倪,有了这些人的加持,这流言便如疯长的野草,种进每个人的心里。
  含清殿。
  漆黑的夜色笼罩着这座宫殿,寂静深邃的内殿,只有一张大床还在竭力地嘎吱着,以彰显它的威武。
  大床上,容娴使劲儿折腾着柳绍。
  她面露凶光,狠狠抽打着被绑得紧紧的柳绍。
  “啪!”鞭子落到柳绍的侧脸,留下一道红痕。
  容娴的手重,态度却极其软弱,她在柳绍身上起伏,边快活地喘气,边鞭打他,边要脆弱道:“柳绍!柳绍!”
  “啪!”又是一鞭子重重落下。
  柳绍眼里的光冷了冷,不过又一想到这毕竟是容娴,是小时在冰凉的水里曾救过他的人,心头的厌恶便被压下去。他柔声道:“殿下是因为那个人不安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容娴被戳破心思,恼羞更怒,“啪啪啪啪”接连几鞭,绕是柳绍也承担不起,没有皱了皱,发出一声痛吟。
  容娴就好这一口,一听这声音,心里舒坦几分,从下面涌上来的欲望一直窜到脑子里,她动作地更加卖力。
  不久,柳绍被索取过度昏了过去,容娴心底的惊慌又升上来,不过她没有反省,也没有让柳绍好好休息,而是用鞭子将他打醒:“柳绍!柳绍!”
  她竟哭了:“孤怕!”她见柳绍醒了,扑到他怀里,不乏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这样不经打!还以为你骨肉扎实,怎么都是虚的。”
  柳绍想到从前听到她对其他小侍轻声软语地说自己皮糙肉厚,白送给她也不想干的事,目光暗了暗。
  不等她说话,容娴再道:“还有!你办事儿的手段也没以前好了!那钱玖分明就是他!不过是戴了层人/皮面/具!孤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认不出来!可你却回报的什么!你说钱玖并不是他!”
  容娴这几句是真正的埋怨,那浓烈语气就连柳绍想为她找借口都找不到。
  “不过,我这倒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容娴抛了鞭子,亲昵贴到柳绍边上:“那白九川咱们试探了这么多回,看来是没问题。你去找她,”她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恳求似的望着他:“你去,叫她杀了容渊!”
  她是没本事杀了容渊的,甚至算计容渊。上次不过是运气好,再加上容渊那时对她没有防备!
  柳绍愣了愣:“白九川不是会那么听话的人。再说,”他道:“她与容渊还有过一回,她一向重情义。如非必须,”
  再说,那人对他早有企图!无事时便愿意对他动手动脚,若是有求于她,不得变本加厉!
  容娴见柳绍不乐意心里一急便道:“她与容渊有过一回,她不也喜欢你么!”
  柳绍脸色一沉。
  容娴忙填补,奉承道:“难道你还比不过容渊!”
  “殿下这是要臣献身?”
  柳绍嘴角泛起苦笑。
  容娴见事情有门,不愿放弃这个绝佳的想法,便委婉道:“献身倒是不必。”
  她笑着:“不过她喜欢你这一点,咱们一向不都是利用着么。这次若实在避不得,让她”
  柳绍冷冷望她,将容娴望得心虚得紧,剩下的话被她咽回喉咙。
  良久,柳绍道:“好。”
  旦日,柳绍下了朝,走回柳府。
  府前白九川正眼巴巴在那儿等着进不去。柳绍隐身在树后,望了两眼,拐弯从侧门入了府。
  他柳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却也不至于做出卖自己的皮肉营生。
  夜里,一黑衣人从柳府出来,奔向福来客栈。
  福来客栈是全皇城最顶尖儿的客栈,来办事达官贵人都愿意住在那儿,不日即将返程的容渊也住在那儿,还是天价的天字一号房!
  吹迷/烟,别门锁,柳绍从门口进去。
  床上透过白纱能隐隐约约看出一风流人影,该是容渊。
  她紧了紧手里的剑。
  一步,两步,走到容渊身边,猛地刺下!
  她一凛,这感觉,假的!
  掀开纱帐,果然,是棉被堆成的人形!
  耳边一道风声,她霍然一侧身,躲过一柄短刃!砰!那短刃不偏不移,正正中中插/到墙中央!
  随即一抹冰凉贴到脖颈,雌雄莫辨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柳将军,好久不见。”
  他动了动,脖子上那铁片儿便划出一道血丝。
  “可不能轻易动。”容渊笑道:“来,先把手里的剑松了。容娴叫你来的?”
  柳绍松手,宝剑落地发出脆响。
  “不,我自己要来。”
  他闭了闭眼,在此时此刻已存死志。
  容渊拍了拍他的脸:“怎么,这就想死了?”
  柳绍道:“你想干什么?”
  “是我要问你们想干什么才对!哦,对,我倒知道你柳将军想要干什么!”他掏出一枚红丹,塞进柳绍嘴里,看着他吞下去,才继续道:“这是摄魂丹,你知道的,七七四十九中配法,除了我没人能给你解。你与我合作,我每月给你解药,不超过三个月,你便能自由,而我也保证,你绝对能得到想要的!”
  “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不就是你那恩人容娴么。”容渊眼里透出一缕嘲讽道:“可真是感人呐,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你怎么样知道的?”
  “有银子肯费心什么查不到!你便说愿不愿意!”她笑道:“你真的甘心?和那些个矫揉造作的人一起共享你的心上人?”
  柳绍再狠狠闭了闭眼:“我答应你!”
  翌日,容渊放出消息,钱玖受人暗杀重伤,不得不在京养伤,回梓苏的行程便又推迟。
  在容渊的计划取得初步进展的同时,白九川也不甘落后,与容茂得到联系。打人先打马,擒贼先擒王。与容娴这场战争中,如果能得到容茂的支持,那必是事半功倍。
  容茂也许对容娴这个养了几年的白眼狼真有点儿真心。可这些掺了水分的真心都在千真万确的证据下灰飞烟灭。她捧着白九川带来的卷宗,里头有许许多多证人画的押,基本不必怀疑这卷宗的真实性。还有一封容娴的亲笔书信。她内心愤怒着,颤抖着手将卷宗摔到床下:“竖女!”
  后来容渊收到消息,女帝暗地里派人去找了那些证人,虽然她的人走后这些污点证人们几乎不留全尸,女帝却终究在暗地里动手了。
  她将亲自,一点一点,收回交给了太女的,已经坐大了的权力。
  白九川知道这最重要的一步办妥了,便放下心来,只顾在皇城真心做个寻欢客。
  寻欢客有寻欢客的好处。比如酒肉桌上,一向消息最是灵通真实。
  她近来同失意的郭裴混得很好。
  芳阳阁。
  郭裴一手一个美人儿,醉陶陶饮酒道:“白姐,你不知道,小妹我心里憋屈啊!”
  白九川配合她含糊道:“知道!”
  “你知道什么!”郭裴又灌下满满一杯子酒,控诉道:“你知道我最近受了多少委屈。”她忽又快意道:“过了今日,一切就结束了!”
  白九川扬眉,没再问下去。
  郭裴醉得迷迷糊糊的,也自知失言,尬笑一声道:“来,喝酒,喝酒!”
  当日是钱家小姐回梓苏的日子。
  刚出皇城就被人砍了。鲜血淋漓地送回来,听说惊了一街的人!
  这事容茂知道了,女帝震怒!
  她刚表扬了钱玖,钱玖却一个月遇刺两回,刑部干查一点线索也无,这事明摆着不简单!
  她下令彻查此案,并亲自/慰问了容渊。
  容娴坐不住了!
  她在东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怎么还没死!还没死!母皇要彻查了!我们都完蛋了!完蛋了!”
  柳绍在一旁立着:“殿下不要着急。”
  “啪!”一个耳光扇过,柳绍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迅速肿了起来。
  容娴骂道:“孤怎么能不着急!”
  案子到底还是被查出来了。
  被查出来的不只这点儿事情。
  连同太女暗中给女皇下无解的毒/药,太女根本不是女皇亲生女一起,容娴的被查了个底朝天,下到大牢。
  而容渊也将钱家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古武,恢复了本来身份,成为头一个以男子之身住到东宫的皇家后裔。
  至此,郭家倒台,钱家彻底取而代之,与一直相扶相助的王家成为天下第一第二的皇商。
  容渊,成为天下人的口耳相传的英雄人物。
  福来客栈天字二号房。
  房门被敲了三声。
  正收拾行李的白九川愣了愣。
  “谁?”
  “是我。”
  柳绍?如今容娴倒台,白九川是不必与柳绍再虚与委蛇,只是若能再帮容渊一点也是好的。这样想着,她便一如既往热切道:“来了!”
  她开门,柳绍正形容憔悴地站在外头。
  他手里提着两坛子酒,递一坛给白九川,摇摇摆摆走进屋子,带进来一股浓郁酒气,白九川不悦地皱皱眉。
  “来!喝酒!”
  白九川向外左右瞅了瞅,没人,她将房门关上。
  已经将这客栈买下来的容渊在隔壁看着这一幕脸色越来越沉。
  柳绍一屁股坐下,醉眼朦胧的样子。他这种硬汉就是这样,即便伤心也不能外露,只有几分红在眼角,似醉似悲,别有一番韵味。
  白九川眉一挑。
  这是来勾引她的。
  为了救容娴?
  她打量着柳绍。棱角分明的脸,鬓若裁成,眉如刀削,说实话,俊美极了。
  容渊此刻的脸已经沉得似乎能滴下水来。
  “喝酒!”
  柳绍自己灌下一大口水,酒水顺着他硬朗的下颌留到宽阔胸膛上,浸湿了深秋里不算单薄的衣衫。白九川提着刚接过的酒坛也坐下,还是兢兢业业套话道:“为什么要喝酒?”
  柳绍愣愣看着她。显然有些喝傻了:“来!喝酒!”
  他见白九川不喝,怒气冲冲地将手里的酒坛子一放,将她手里的酒抢过来,就要往白九川嘴里倒。
  没想到柳绍撒起酒疯是这样的。
  还是,在演戏。
  白九川无奈道:“你先放手。我自己喝。”
  柳绍似乎听懂了。他痴痴一笑:“喝酒好啊。”
  一双星眸亮亮地凝注着白九川。
  白九川轻而易举拿过酒坛,举起酒坛的时候不动声色嗅了嗅,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再一想斐香她们还在隔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咬牙,她便笑着喝下一大口。
  “好酒!”
  柳绍还在痴痴笑。
  白九川“磅!”倒在桌上。
  左边的墙壁移开,露出与这间屋子相通的隔壁。容渊走进来,将人一把抱起来。
  柳绍表情一收,俨然还是那个无比清醒的柳将军。
  他望着容渊道:“事情已完全办妥了。”
  容渊笑道:“放心罢,我说话算话。”他冲柳绍扬扬下颌,身后的婢女从怀里掏出一瓷瓶递给柳绍:“这是最后一颗解药。”
  柳绍收下,道:“那容娴”
  容渊弯了弯眼角:“人已经在渡口等着你了。答应你的事我也办妥了,只你不要忘了,这次走,就不要再回来!否则——”
  “我和她都不会再回来。”
  “那就好。去吧。”
  “多谢!告辞!”
  柳绍抱拳,急急奔向属于他的渡口,却不知道,有一个天大的,足以毁灭他的恶耗正在等待着他。
  当年救小柳公子的人一袭白衣。
  胸前有一红叶胎记。
  这是容娴在他人口里听到的。
  她为了拉拢柳绍,便在胸前画了一个,又演了出戏,让柳绍发现自己便是那幼年恩人。
  只是画的么,颜料再怎么好。也会掉。
  白九川很期待,柳绍亲手将人掐死,再毁了诺言,回来找他的模样。
  他痴迷的抚摸着白九川的脸颊。
  容娴,她容不得。
  柳绍,更容不得。
  谁叫那是白九川一声都在心心念念的小公子!甚至为了他曾磕到湖边石子,被人捡走,还失去部分记忆!
  他抱着白九川,下到客栈后院轿中,被抬回东宫。将白九川呈一大字绑起来,坐到她旁边,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匕首的刃压在白九川的颈上动脉,危险地顺胳膊走向,到她的右手腕。
  他轻轻一挑,那手腕上的筋便断掉。鲜血喷涌而出,预先备好的药/粉撒上去。恰好此时,白九川的药效过去,剧烈的疼痛使她迅速清醒过来!她瞪大了眼珠子,将唇咬破,忍住,只低低咽呜几声。她的额上发间都是冷汗,黑幽幽的瞳孔直直盯着容渊,容渊一阵没由得心慌。
  他镇定下来,放下药瓶,冷道:“总算醒了!”
  “你——”白九川疼得变了音,便见着容渊手里的匕首又挪到了她的右脚!
  “不——”
  容渊没有轻易再挑下去,而是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么?”
  白九川大气不敢喘一口。见眼前的人忽然伏下身,在自己眼皮上,虔诚地亲吻了一口。
  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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