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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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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白九川倏然睁眼,眸子清透明利,哪里有半分迷蒙糊涂。
  她摸了摸被偷吻的唇瓣,眸光冷漠。
  总是一帆风顺的女皇白九川其实再自私不过。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兴致来了,可以撩拨这个欣赏那个,却绝不允许枕边人三心二意。
  从前的顺遂让她麻痹,自然而然地容渊划为己有,自信仿佛理所应当,如今既然知晓错,她便不会让自己继续错下去。
  诺言该践行,不该将自己搭进去。
  柳献之回府换套衣裳的功夫,两道圣旨落下,将白九川、柳献之二人一同唤进龙元殿。武安伯与珍贵妃的事让这个本就疑神疑鬼的帝王伤透了心,更加草木皆兵。前一日眼线亲眼见着自己最信任的纯臣与太子交好,在府中密谈一夜,晨后才大摇大摆出府,这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太子背后的许家一直也是他心头病。
  “都起来罢。”白恒倚在床头,不着痕迹观察着二人情态互动。
  “是。”
  白恒淡淡道:“九川昨儿去柳卿那喝酒今上午才回宫?”
  按计划,柳献之露出一闪而过的羞愤神情,才跪下,肖似平常,垂头,温温道:“臣知罪。”
  “你知哪门子的罪!”白九川右侧一步,拉过他的手,似乎想要给他拉起来,拗不过,又陪他跪下去,直视白恒,无礼道:“父皇,儿臣贪杯,怪不得柳相!”
  柳献之努力想要挣脱被拉着占便宜的手,到底比不过白九川的力气,脸色发红,深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已经忍耐到极点,在帝王面前又不得发作。
  白恒瞅着二人,道:“放手!”
  白九川不甘愿地与白恒对视,嗤一声,放了手。柳献之的身子迅速在可控范围内右倾,极力与白九川更远。白九川不依不饶要再追上去,罪恶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腰,柳献之咬着牙,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白恒终于看够,再呵斥一声,“够了!”
  饱含帝王的怒气与威严,令白九川这种纸老虎愣了愣,手快速收回,柳献之舒口气。
  “九川”白恒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柳卿与容渊不同。”他慈和地望着柳献之,望着柳献之竖起来的耳朵“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他叹口气,向柳献之道:“你也不要怕他!不就是个太子!朕看他这几年是越发不务正业!他若再纠缠你,朕便废了他!”
  不敢相信,帝宠这样厚重,柳献之诧异抬头,眸里满是感激。
  余光中,白九川也诧异抬头,眸里却多是怨恨与恐慌。
  “记住了么!”
  太子表面矜傲被三两句话轻易打垮,咬牙切齿应声,不情不愿被压迫的模样让白恒被权利扭曲的心灵生出一股快意。漪兰谋反,老二马上就要随他母妃外公一同斩首,这宫里只剩下一位皇子如何,他不心仪,照样也要被拉下去!
  “下去罢。”疲惫地冲白九川摆摆手,白恒道:“朕留柳卿还有事。”
  白九川犹豫两下,道:“儿臣也有一事。”她的语速很快,“容渊儿臣玩腻了,想送回去。儿臣觉着,还是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更适合儿臣。”说着,她色眯眯地瞟柳献之一眼。柳献之面容冰冷。
  白恒似乎对她失望透顶,“随你!”顿了下,又道:“容渊毕竟有点本事,又是督主。”
  白九川连忙接道:“儿臣晓得!晓得!”
  还想着等人酒醒了再好好试探一番的容渊怎么也没想到,去一趟龙元殿的功夫,太子一回来,自己就被奉旨行事的侍卫们客客气气请出东宫。要求被无情驳回,在侍卫们怜悯冷酷的目光下,他挺直了脊梁,笑着坐上软轿。
  他进来时又恨又怕瑟瑟发抖不风光,被迫走出去时众人护送,几抬轿子抬着太子赏赐的金银珠宝,够他锦衣玉食几百辈子,矜贵傲气,却也不风光。
  他这是被抛弃了。
  靠在软轿的靠背,他才敢露出一些软弱。身体蜷缩,心口痛得不能自已。
  竟然真的,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是因为柳献之罢。太子她,昨儿搁他那过的夜。
  嫌弃他伺候得不好,还是,一夜过后才发现,一个残废的早该死了的太监,根本与京中第一公子没法比。
  本来就没法比。他笑一笑,将手咬到嘴里,尖锐的牙齿咬破皮肉,剧痛与血液的甜香让他心里的痛暂缓,他眸光变幻,敏感脆弱,阴冷潮湿,希冀挣扎。
  他本就没打算与柳献之比!这一辈子本就打算远离她!是她!一意孤行招惹他!撩拨他!让他付出一片真心!又被利用抛弃!
  他多么爱她。
  这时候,容渊才真正觉得自己对白九川令人窒息的爱意。
  可她已经不要他了。
  一滴水打在玄黑袖上,容渊怔愣片刻,咬唇,恢复正常体态,用袖子遮住脸。
  下轿,他便又是淡泊明智的容督主。
  他不能让人瞧不起。
  童升得了消息,特地派人给他送封信。信里尽是劝解告慰,甚至还说未尝不是他的福气。
  夜深人静,他反复看,最终苦笑着将信烧干净。
  年初三,菜市场门口,容渊随着人流看着台上一排人,童瑾在最前头。午时,阳光刺眼,他的目光落在最刺眼的人脸上。白九川是监斩官。
  她到底没有做到。不论是说欢喜他,还是为他饶过童瑾。她怎么会呢。为他这么个太监打乱全盘计划,说不定还会惹帝王疑心。
  他又看了看安静跪着的童瑾。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前保她顺风,后被她利用,也算对得住她。
  并不想见到人头滚落的血腥场面,容渊悄然退出人群,走回东厂。
  与此同时,看清他已经走远的监斩官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刷刷刷刷,竟从天而降多个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包得严实,武功路数也摸不懂,几颗烟雾弹,将守在刑场周围的草包侍卫们熏得够呛,眼睛辣得睁不开!
  随即刀剑划破血肉声尖叫声铿锵对战声猛地响起,惊恐之下,侍卫们手中银枪乱挥!不停有人叫痛求饶,烟雾散去,刑台上的犯人却都没了!而自相残杀的侍卫们半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伤口长而深,形似钻深尖底粗,竟全是枪伤!
  白恒怒骂白九川,还想顺便将本来岌岌可危的太子封号撸下去,被急忙赶过来的皇后吵得脑仁儿疼,不耐烦地将皇后给白九川领走了。
  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监斩还能监丢人!白恒气性大,久久不能平复。等日薄西山,安排心腹封城,并分水、陆四向搜查追捕,才顺口气。
  潜意识里对废物太子反而更加放心。
  容渊也听闻这事,夜里不能平静,一合眼就是白九川对他的承诺。被劫走,会不会是太子为他做的。至于给他赶出来——为了保护他。耳边有两个不同的声音较着劲。心神不定,他随意披件衣裳,方要下床,就见一人破门而入。
  一身劲装,蒙着面,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白九川!
  她大步上前,将他一带,带进怀里,想了想,又坐下给他靴子套好,才抱着他飞身出去。


第49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10)
  月色不清,容渊被半挟持着,飞速掠过漆黑夜空。()
  “殿下这是?”
  呼呼凛风打得人脚疼,他将脸侧一侧,漂亮的眼眸不受控制地往白九川的脸上盯,带着不自知的小心翼翼与期盼,不动声色,也伸胳膊,揽紧白九川的腰。
  不惊诧被认出,腰上多的手臂却让白九川有些没想到,她并不认为容渊没有理解她送他回东厂的意思。在这时,他还会对她做出这样亲密依赖的举动。余光里那双漂亮的眼眸因没有收到回复黯淡,白九川神情有一丝动容。
  “带你见你想见的人。”
  话音未落,脚下变成一处荒林,再几点,二人落地。
  容渊心中一荡。
  那人定是童瑾!一切确是都为了他!嘴角微翘起,像只偷了腥的奶猫,欣喜模样让白九川兀地生出烦闷。
  她抽出佩剑,在右侧地上狠戳几下,试出虚处,一挑,挑出大块工整土块,被随意抛在地,轱辘两下,啪地倒去,竟没碎裂。土块下头垫着许多茅草,蓬松杂乱。
  她皱眉,不悦地推文弱的容督主过去,“给这些都搬出来。”
  容渊一点没觉出她的刁难,整个人洋溢着种莫名欢喜,这种欢喜令他看着白九川的目光更加温柔痴迷。他顺从过去,蹲下,抱出实打实地一大捧枯黄茅草,放到旁边。半盏茶的功夫,容渊汗流浃背,喘着气,豆大汗珠不断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从下颌滴到茅草上。而此时,深不见底的茅草坑才搬到百分之一。
  滴落的汗珠火上浇油,白九川闷火更盛,斥道:“没用!”
  容渊正弯腰搬下一捧茅草,闻言抬头,无辜的桃花眼怔忡一下,默默加快速度,却被绊得趔趄,白九川瞬移过去,扶住他,他怀中的草正好掉落在堆上,白九川将他推到一边。
  手上剑一转,深入坑中,挑出大堆草。
  几个来回,那坑底自然干净,露出四壁黄土。
  容渊在一旁看着也不尴尬,抿唇冲她笑得恬淡,待她挑完,自发走到她身边,伸出一双胳膊。
  白九川轻嗤一声,抱他下去。
  她们下去后,从夜幕里闪现几个黑色人影,三个随白九川二人下去,两个顷刻将挖得坑填平,一点也看不出痕迹,才又隐于黑暗,看守此处。
  地下长廊造得简陋,不时有黄土落下,却又高又长,容渊走不必特地躬身,走了很久,好似没有尽头。
  不知有意无意,明明以容渊的缓慢速度行进,白九川那只手还放在他腰侧,形成个霸道占有姿态。
  “砰!”容渊走神,该右拐,直接撞到白九川身上。他比白九川高一些,白九川挺拔的鼻梁正好撞到他下巴,鼻子生理性一酸。白九川嘴角下撇,怒火丛生,见容渊可怜兮兮看着她,又努力忍住,她吐出一口浊气,“看路。”
  容渊心疼,想要说话,被直接强压着愤怒的白九川一指点哑穴。喉咙动了动,只得失望合上嘴。
  密道的出口在城外,改换马车行几十里,二人在一山村下车。此村在地图上籍籍无名,容渊不认得,却一眼惊艳它明媚山水,与偶尔呼啸过的淳朴山风。村间房屋多筑山水之间,而二人此刻便在山腰一座小院前。
  推开篱笆,院里赫然被两人牢牢押解着一囚衣女子,童瑾!容渊看到童瑾的同时,童瑾也一眼望见了他。虽没有直接扑过来,她那双眼不住地瞟着容渊,含着缠绵情意,悲喜交加,容渊忍不住生出几分怜惜。
  虽此前被她利用,她到底不是心思坏的。
  白九川冷笑,扬手,压着童瑾的二人齐齐松手,退到白九川后头,童瑾站地不稳,身子猛地一斜,正好被容渊扶住。
  “孤答应你的已经做到。”白九川冷淡道:“不过现在风声紧,你也只能来这一回,待再过些日子,你想怎么来怎么来,接到你府里也可。”
  容渊听着这话不对劲,眉头一皱,又听她道:“来人,送容督主回去。”
  身后暗卫冲容渊走去,容渊看着面无表情的白九川心一颤!
  不应该!救童瑾是为他,又怎会对他这个态度!他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哑穴还没有被解开!
  容渊松开扶着童瑾的手,后退一步,绕到另一边。两片嘴唇急急开合,向着白九川走,黑衣人望了望白九川,白九川点头,下一瞬,容渊被手刀打晕,与那黑衣人一同消失在白九川视野中。
  “童瑾,哦不,董凤回。”
  童瑾楚楚可怜的眸子闪过一丝怨毒,
  白九川笑道:“你现在一定恨死孤了。”
  童瑾勉强挤出一抹讨好的笑,白九川接着道:“孤不在乎。”
  “你只要记得,只有孤能救你,而杀死你,对孤来说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童瑾的笑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仇恨与愤怒,她不敢破口大骂,肮脏的诅咒全从那双眼睛恶毒地射向白九川。
  “知道孤为何救你?”白九川笑了笑,“因为容渊想让你活。而他想你死的时候。便是你再无法躲避的死期。”
  “孤的话,你可明白?”
  童瑾的脸上五颜六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内心多出的那份扭曲的优越感。反设计了她怎么样,太子又怎么样,到头来在感情这方面,还不是她童瑾的手下败将!这份优越感让她面对白九川不再那么难堪恐惧。
  “明白。”
  童瑾再次被押住,遣回屋里关好。
  白九川走到马车旁,柳献之从暗处出来。
  马车颠簸,柳献之坐得很稳,他郑重向白九川道谢,白九川懒洋洋倚着靠垫笑:“各取所需罢了。童瑾你也见着了,今后便安心替孤做事,至于武安伯一家,待孤荣登大宝,你自然会见着。”
  “是。”
  白九川淡淡嗯一声,合上眸子假寐,看不见柳献之眸里闪烁爱慕。
  容渊醒来已是晌午,若非颈后酸疼得紧,他真会当昨夜只是一场大梦。
  他开始汲汲想与白九川见面。
  为他付出那么多,又为何待他那样冷淡。
  可惜他创造的每一次机会都完美错过。
  次数多了,他也知晓。定是白九川的手笔。
  拜贴请柬皆一去不回渺无音讯,他离白九川最近的距离,是进宫述职,远远地看着她与柳献之嬉笑打闹。
  欢喜冤家。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捏着,喘不过气,他想冲过去,质问,破坏,歇斯底里,可最终,他只是如往常一样,端正地走过去。
  那天夜里,他落下失眠的毛病。
  一闭眼就是白九川对他笑的模样,对柳献之笑的模样,对许许多多的人,笑得孟浪的模样。
  好容易昏昏沉沉睡着,梦里惊醒,眼泪已经湿透枕巾。
  他越来越憔悴,嘴唇干燥开裂,浓重的黑眼圈涂在苍白皮肤尤其显眼。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好像一阵风就能给他吹跑似的。
  他手里的活却做得仍是周全,甚至更加精致用心,趋近完美。
  “柳相。”
  “容督主?”柳献之望着门前的人目光闪了闪,“来找本相?”
  容渊颔首,露出个苦笑道:“想来问问殿下的事。”
  他终究忍不住,要来问个明白。
  “殿下的事,本相怎么会知道。容督主还是去问殿下。”
  “殿下不肯见我。”容渊目光落寞,“还请柳相成全。”
  柳献之犹豫片刻,叹气,“督主随本相进来罢。”
  进府,隔绝一切眼线,柳献之望着容渊的可怜模样也有些不落忍,想到白九川,还是狠心道:“容督主,你与殿下的事儿本相了解不多,也不好插嘴。”
  他给容渊倒杯温茶,水流声与他温润的声音混在一起,风雅耐听,望之也赏心悦目。
  “既然你来了,本相多说两句你也不要见怪。”
  他将茶杯平递给容渊,“殿下那人风流不羁,最爱与人暧昧,可多半不是真心。皇家,有几个真心呢。”
  容渊扯了扯嘴角,将茶杯接过,喝下一口茶,温热水流滑过食道进到胃中,令他冰冷的身躯不至于发抖。
  “还有便是,也没有几个天之骄子,能够忍得住自己身边人,再三想着别人。”
  容渊的身子狠狠一晃。
  没拿住茶杯,“啪嚓”茶杯落到地上,碎成八瓣,里头淡黄色的茶水溢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奴才想见童瑾一面。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孤就不要你了。
  孤就,不要你了。
  “容督主?”
  他突地抬头,脸色难看地让柳献之顿了顿,才咬着牙,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殿下不是个吃回头草的。说不要的人也就是不要了。你今后自由,便好自为之罢。”


第50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11)
  好自为之。
  咀嚼着这四个字,容渊恍惚着回了东厂。过路小太监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皆不敢凑近,远远望着,着急的便低头从一旁矮身走过。
  合上门,跌坐在地上,他将头埋在膝盖里,咬着牙,喉咙里溢出哀兽般的咽呜。
  暮色四合,相府管家从相府陆陆续续运来数十坛好酒。容渊在门内道谢,吩咐将酒摆到门外即可,音质沙哑难听,除此外没有一丝失态。
  待人都走净,他开门,门外分左右两列,整整齐齐码了两堆酒坛。左边白坛是西域的烈酒,右边红坛是南边的绵酒。他迈出左腿,一步之后,生生拐到右边,拿了坛进屋。
  花酒清香绵软,余韵十足。容渊醉眼朦胧地望着底下左一个右一个劣歪着的酒坛子,细长手指伸出,挨个数了一遍,喝口酒,又挨个再数一遍,他摇头晃脑站起来,给手里头酒坛子一撇,破门而出。
  很明显能够看出他的醉态,脊背倒是挺得直,姿态也拿得稳,只是一双清透的桃花眼罩上薄雾,行走间也略有迟缓,尤其总是淡淡笑着的嘴角向下压着,任谁也看得出他不快活。这待容督主来说,是万万不能在清醒时候发生的事。
  东宫门大开。
  他拿出腰牌,不快不慢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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