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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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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的暖意让容渊嘴角勾了勾,“这是最后一本。奴才在这儿挺好,劳殿下关怀。”
  白九川不是首次提这事,他也不是首次拒绝。太子贪欢,每次他在殿中总想着将他往床上拖,一来二去,事情做不了多少,时间就用在黏黏糊糊上了。容渊的目光暗了暗,他不怕事情做不完,白九川还算有良心,每次耽搁他,都会自觉在晚上挑灯,帮他一起做完。他怕那种无时无刻的黏糊与热切,让人找不到机会冷静。
  “哎,你就是。”白九川给他的头挪过去,向着案上的纸,“赶紧看,看完孤带你去长春园听戏,听说那里新来了个女旦,模样好唱腔高,很受追捧。”
  男子谈到女人的一贯风流腔调。
  容渊目光一顿,白九川坐在他一旁,笑吟吟地,“醋没?”
  没给容渊嘴硬的机会,白九川又笑道:“放心,不过是这一阵儿在东宫憋坏了,带你出去透透风。”
  她忽正经道:“容渊,孤只心仪你。”
  容渊听惯了,不动声色,手下的笔未停,羊脂白地耳根染上血色。
  太子出行的排场即便从简也是极大的。长春园被肃清,高台上只有他与白九川二人。前头方桌摆着各种零嘴,白九川将一颗饱满红润的红莓拔了绿尾,塞他嘴里。
  清甜在嘴里炸开,容渊的眸子眯了眯。
  他爱甜食。
  白九川用手擦走他唇瓣不小心染上的红色汁水,舔进嘴里,目光如炬,“真甜。”
  心跳加速,容渊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到戏台上,那个水袖婉转的小旦,华丽唱腔在耳边盘旋,被白九川更清晰的小声私语模糊,“容渊。”她咬着他的耳朵,“孤醋了。”
  容渊一抖,吸一口气,无奈转身,又被人叼住凉薄的唇。二人喘息着靠在一处,谁也没再看戏台上的独舞。
  底下的侍卫们目不斜视看着台上,台上的戏子也不敢往这边瞟。醋了的太子环着自己的腰,纠缠着自己嘴唇,倒好像是自己将这个太子爷揉在怀里。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地迟钝,胳膊在这份迟钝中,揽上太子的背。
  彻底做实,他将太子揽入怀里的事实。
  他这时才发现,那样强势的太子,竟比他还要瘦一些。刚好,可以被他镶进怀里。心头升起一股不明滋味,他按着潜意识的指挥,稍微使力,将人更按进来。
  太子微诧。
  在他清醒之后,忐忑的目光里笑了。
  白九川的头放在他的左边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喜欢这样?”
  容渊眼眶微微湿润。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个姿势,将白九川纳入怀中。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个阉人,注定做不了男子,更何况,怀里的是注定要做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要享三宫六院,九州的少年少女。
  可那男子现在,以一种极其驯服的姿势,伏在他的怀里。如果可以,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人下呢。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他回想起这辈子,从被抢到东宫的点点滴滴。
  太子咬上他的下巴。
  总是喜欢咬他。
  别扭的占有欲让他有种不踏实的安全感。
  是真的心仪他罢。
  他狠狠闭上眼睛,思绪万千,终于,深吸一口气,吐出。他淡淡道:“您想要我么?”
  白九川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随即低笑。守得云开。容渊还是这样好拐,短短几日的恩宠就给人心拐过来。心里又涩又甜,“回殿再说。”
  她还得想着,怎么与容渊解释这女子之身。
  上辈子那白九川的做法可够糟心,要让已经被拐过来的小白莲知道,上辈子要了他的是别人,这拐过来的心一下子跑了也说不定。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
  白九川眉头拧起。
  一出大戏完时已是子时,白九川拖拖拉拉带着人上轿。她摸上容渊的手,靠在他耳边,神秘而正经道:“容渊,孤同你坦白件事。”
  疑问的眸子望过来。
  锐利明透。
  白九川的话憋回去。
  那些编排好的谎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扯扯嘴角,“到殿里再说罢。”
  容渊眉头皱一下,快得好像是错觉。他点点头,心中总有些不安,“好。”
  到殿外,下轿,迎过来的掌事在白九川耳边耳语几句。
  白九川冲他点头。
  二人一个来回,已经完成交流。
  关于一件事的交流,容渊一无所知的事。
  容渊跟在白九川旁,目光冷淡,手捏成拳。
  进殿中,白九川灵光一闪,挥退左右。
  容渊颇紧张。被拉到床边,帷幔落下,白九川彻底宽衣解带,束胸解开,容渊的眼睛倏地睁大。
  “为了许家。”
  白九川顿了顿,将头发也散开,彻底变成女儿家模样,她笑着,“容渊,事已至此,你就没有退路了。”
  容渊心神大震。
  怎么会这样!
  一只手牵过他的手。
  他被动着,一夜云雨旖旎。
  怀里的人安心睡着。
  容渊一点睡意也无。
  上辈子,这辈子,一件件事在他眼前过。
  “容渊。”怀里人嘤咛一声。以一种极依赖的姿势贴着她。
  他目光晦涩,盯着她,良久,呼出一口气。不论是因他重生变了一些事,还是,别的。他合上眼睛。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容渊真正全身心开始接纳白九川。将她放在心上。白九川能察觉他的改变,心中欢喜,手头谋划的事情进展也更加快,不得已忙起来。
  二十九,风雪交加。帝王家宴,白九川不想去,不得不去。容渊在殿里头守着,望着门外映着灯笼喜庆红光的风雪发呆。
  等了许久,没等回白九川,却等来浩浩荡荡一队锦衣卫。锦衣卫指挥使林英是个虎背熊腰,直爽率真的中年汉子。直接进来殿中,看着容渊那副兔爷模样掩不住眼中鄙夷,手里的金牌亮出来,他道:“奉命查东宫。容督主,得罪了!”
  随即一挥手,那一队人马四散进东宫各处。
  林英拿着把剑,在主殿左看一下,右翻腾两下。
  容渊心神大乱,只以为是白九川密谋的事情败露,面无表情站起来,走到林英旁边,冷淡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英嗤笑:“不该管的别管,小心惹祸上身!”
  “哗啦——”衣柜的衣裳都被倒出来,其中还有一枚被藏得很好的荷包。
  林英捡起来,不再翻别的地方。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容渊再怎么也在政场浸淫多年,目光一凛。手脚冰凉——那荷包是童瑾给他的,说留个念想。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到这时候,他反而冷静,走过去,一笑“这荷包有问题?”
  林英将荷包收进怀里,斜眼瞥他,“有没有问题,陛下自有公断。收工!”
  他大喊一声,带人从东宫撤出,身后一片疮痍。
  各种想法在容渊的脑子里冲撞,他踉跄一步,身子磕到桌上,要说话,才发现声带抖得不成样子。
  林英是武安伯的人。他之前确实查到,童瑾在宫中无意间受过武安伯恩惠,为此他还曾特地为武安伯瞒了点东西,替小姑娘还了人情。
  东宫人心惶惶。
  他强迫自己镇定,久久,脚步略虚软冲出去。得先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渊?”
  没冲几步,厚重狐裘罩上来,容渊愣愣地看着月色下的人,两行泪刹那落下,他一无所觉,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以后所有情绪悄然崩溃。
  “九川!”
  他将白九川紧紧箍在怀里,声音低涩惶恐,“你回来了,没事——”
  白九川拍拍他的背,“嗯,孤没事。”
  差人将被翻得脏乱的被褥换一套,白九川将人安置在上头,紧紧给他围上,手放在他拔人的右脚,“将鞋跑丢,容督主怕是朝臣头一份。”
  容渊紧紧望着她,“今儿是怎么回事?”
  白九川目光一冷,“多行不义必自毙。有人想害孤,结果害了自己。童瑾给你的荷包布料是前朝皇室独有的云锦。”
  那一场大火烧死所有皇室,那云锦的造法与所有现料也都没了。
  她笑:“武安伯衷心前朝,为谋权篡位,陷害太子,哪知道小宫女,哦,也是前朝遗孤董凤回一时马虎,将绣着的荷包拿错。”
  回过神,巨大恐惧过去,容渊心中发凉。他望着白九川,想着童瑾。竟有种遗世独立之感。
  所有人都在利用他。
  真真假假,他苦苦一笑,似乎有许多想说的话,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九川没觉着他那心里的百转千回,如今只是一招取胜,后续也大意不得。她摸着已经暖和过来的脚,将汤婆子又往下正一正地方,将人推倒,“今儿吓到你了。好好歇息,孤还有些事去处理。”
  容渊望着她,目光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
  次日午后,容渊拎着礼盒,去童升的院子里拜年。礼盒是是他这些年的大半积蓄。童升在这事上也受了牵累,司礼监掌印的位置让贤,择日被遣送出宫。说是择日,也就是这日。
  “这事不怨你,不要多想。我在宫外早置办了宅院,早出去颐养天年也是好事,宫里的活儿再轻快也是提心吊胆。”
  童升给礼盒放在打好的包袱旁。
  “倒是你,我不放心。”他轻声道:“咱们这种人,不能生不该有的心思。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心思太多。尤其是那位,不该动的心思就不要动。”
  容渊轻轻一笑,“儿子受教。”
  将童升送上马车,容渊在寒风中立了许久。等彻底凉透衣衫,才一步步回东宫。
  白九川正在殿中等他一同小憩。
  他进殿,到白九川前头跪下。
  白九川挑眉,用掌风合上殿门。
  容渊垂着眸子:“奴才想见童瑾一面。武安伯罪无可赦死有余辜,童瑾她,也许是清白的。”
  他在试探,白九川对他的态度。之前种种在意,在事成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股邪火上脑,白九川怒极反笑,“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她清白?”
  她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她对视,“容督主,你可知道,若非孤机敏聪慧,今日在天牢里等年后问斩的便是孤!”


第47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8)
  容渊瞳孔一缩,嘴唇动了一下,目光一躲,纵使脆弱下颌与这条命还捏在白九川手里,仍以一种被动姿态,毅然决然与她对抗。她瞅着,心境忽地冷下来。
  此前的无往不利令她太过自大。
  如今容渊尚未被童瑾嫌弃背叛,一刀一刀将身上的肉割下来,心底愿望自然也不会是至高无上的权柄。
  他的内心还盛着一处温暖,上辈子童瑾误打误撞洒进去的。
  就算她奔波周旋扶他上位又如何,他如今心心念念的恐怕只一童瑾。
  啧。
  松手,她语气冷淡,“若不可兼得,容督主要万人之上还是童瑾?”
  “童瑾。”容渊动容抬眸,心里欢喜,那双眸子也亮晶晶的,波光粼粼,光看着便让人心动。这样,他欠童瑾的情还上,更能证明她确实是将他容渊放在心上!那些好并非只是为了麻痹武安伯的耳目!
  白九川定定看了他会,蹲下去,将脸贴着他的脸,容渊肌肤嫩滑比她尤盛,触之如剥了壳的蛋白,她蹭了蹭,又埋在他半束的发间,淡淡冷香袭来,她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轻轻道:“孤成全你。”
  容渊几乎要热泪盈眶。他从未想到白九川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方要伸手抱住她,却见白九川瞬移到了殿门口。
  眉眼较寻常闺秀还要精致的太子开门,又回身,午后的光从外头洒进来,给她整个人镀层金边,好像下一刻便要得道升仙。
  容渊心头一慌。又见她冲他笑一笑,“起来罢,莫跪久了。孤去救童瑾。”
  无论她是否清白,既然容渊要,她便只能清白。
  容渊心里一暖,起来,那人已走远。
  院里冬风卷起枯叶,在她身后萧瑟坠落。
  柳府。
  白九川叩门,应门的门童见是太子吃一大惊,行大礼参拜,正巧柳献之从侧路走过来,郁郁寡欢的脸上崩出一抹喜色。
  “殿下!您”他小跑过来,被青色长袍绊了下,竟要摔倒,白九川一叹,抬掌,将要献吻土地的柳丞相的身子便有直直升回去。虚惊一场,他舒口气,添了几分难为情,脸色微涨红“您终于肯来了!臣盼您盼得,”并不擅长油嘴滑舌的柳丞相卡在半道,顿一下,才接道:“”还想着您要是再不肯来,便再去送一封请柬。”
  自武安伯出事,圣旨一下,知晓只能从白九川这边想法子,柳献之便连递九张请柬,皆有去无回。他本也只是死马作活马医,毕竟谁会傻到帮死对头,却没想到,人都没见着——连医的机会都没有!他甚至想着,是不是白九川已经知晓了他是荣澜的人!
  白九川面容冷几分。“呵。”
  盼着她,却也是为了童瑾。
  这一声莫名其妙,柳献之急着抓住机会,只以为是自己表露过热切,未深究,上前道:“听闻殿下好素酒,臣新得几坛,还请移步内室。”
  酒过三巡,柳献之微醺,白九川似醉非醉,正是谈话的好时机。
  他起身,淡紫酒水从坛口形成道水柱,以优美的弧度落进白九川前头的琉璃杯中。
  “殿下,臣有一事相商。”
  白九川抬了抬眼皮。总算说到这儿了。她来者不拒地啄一口酒,扬了扬眉。“为武安伯与前朝公主?”
  柳献之手里的酒坛子一晃,里头的酒险些洒出来。
  白九川放下杯子一笑,“慌什么!咱们孤此次来,也是想与柳相谈谈此事。”她盯着明显被打乱思路的柳献之,“若孤没查错,武安伯的人,除了他能动用,也就柳相有这个本事了罢。”
  柳献之将坛子放在桌上。身子站直,那点微醺的情态瞬间蒸发。他被审视着,同时也审视着白九川,“是。”
  “孤帮你救你想救的,换你的衷心。”
  柳献之看着仿佛漫不经心的人,半晌,双膝跪下,行大礼,“谢主子成全!”
  白九川笑,将杯中的酒饮尽,眸子半点情绪也无。
  自白九川走后,容渊便一直在殿中侯着,侯到深夜,侯到黎明,他不得不去书房处理东厂的事务,送来卷宗的仍是东宫的暗卫。全身上下蒙得瓷实,连双眼睛都看不清。
  暗卫将卷宗方要离去,容渊突然道:“你可知殿下去做什么了?”
  暗卫怪异地看他一眼,消失在他眼前。
  容渊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
  往日很轻松便处理的蝇头小楷一字也看不进去,他坐立不安。
  走出书房,正遇见架着白九川回来的柳献之。
  那二人衣衫不整,极其亲密。尤其是白九川,她的胳膊主动绕过柳献之的肩膀,搂着纤瘦的少年,还时不时与他笑语两下,逗得柳献之明显羞涩,面红耳赤。
  目眦欲裂!他按住心口。前一日还对他那样纵容,短短几个时辰,她竟又如上一世拈花惹草!还是她从来没有变过!一切只是他一厢情愿!就算是捞出童瑾又如何,一旦她又是想利用他呢!心神恍惚,他嘴角一勾,疾步过去。到二人身边,长年累月积出来的笑容更加标致,他冲柳献之笑道:“有劳丞相送殿下回来,”他伸出胳膊,想要接过白九川:“扶着殿下很累罢。”


第48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9)
  柳献之私心里并不想将人给他,二人隐隐僵持,白九川笑着推开容渊的胳膊,“东厂的事儿处理妥了?”没等容渊答,她侧头,以一种过于亲昵的姿态在柳献之耳边道:“送孤回殿。”
  容渊身子僵在原地,眼睁睁望着光风霁月的少年将白九川扶进寝殿,二人实在很般配,他望着,眸中慌乱痛楚无所遁形。
  柳献之从殿中退出来,路过容渊,容渊敛容,与他一同走着,笑了笑,搭话道:“太子爷昨儿一夜未归,原来是在柳相那里。”
  “殿下贪杯,便宿在本相那里。”
  虽晓得如今白九川宠着这容渊,有容渊在,自己的危险也能小几分,柳献之对这个督主还是升不起好感,他笑道:“督主不必相送。”
  容渊看着柳献之走远,渐渐蹙起眉头,回殿,殿中白九川正酣睡。她的眼眸淡淡合着,神情放松。容渊愣愣看了会,靠近她仔细嗅了嗅,这股子酒味不难闻,清甜果香。视线挪到白九川的唇上,弯腰,在上头轻轻盖上一吻。
  纵喜新厌旧,也没这么快的罢。再说,不是昨日才为他答应救童瑾一命。那样难的事,令她之前的算计几乎前功尽弃的事,她都能为他退步。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口,静静听着她的心跳,一突一突,很久,才起身,去投了布巾,给人擦了脸手,又将外衣剥下,盖了被子,才轻蹙着眉,去书房继续处理卷宗。
  他想着,待白九川醒了,再好好试探一番。
  殿门合上。
  榻上,白九川倏然睁眼,眸子清透明利,哪里有半分迷蒙糊涂。
  她摸了摸被偷吻的唇瓣,眸光冷漠。
  总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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