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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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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九川咳一声,将火关了,里头东西倒掉,又将水池打开,给容渊洗手。
  挤了洗手液,揉搓起泡沫,两只滑不溜的手纠缠在一起,白九川按部就班给他洗着手指手心,倏地,她的手心被挠了挠。
  “莫闹。”
  容渊便将手摊开,只笑吟吟看她了。
  洗净手,将人推到案板前,白九川指着一团白花花的面和旁边的小半盆馅料再叹气,“你病着,奈何我没用。诺,就剩这些了。包吧。”
  容渊知道她手笨,笑一笑,上手揉了几下面团,开始迅速有模有样做起工。白九川在一旁认真看着。揪剂子,擀饼,放陷,包裹,三下两下,一气呵成。
  饺子胖乎乎,圆滚滚,被一个个下到沸腾水里。
  洗完手,白九川摩挲着人家的巧手感叹“这双手要是我的,你便更有口福了。”顿了顿,她看向容渊,“跟着我委屈你了。”
  一日三餐两餐速冻外卖,有一餐味道还不怎么好。
  “我是你的就够了。你要是愿意,我今后”
  “不行。”
  之前不是没试过让他做饭,且不论味道还不如她,在他被自己烫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允许他独自进厨房了。
  “我可以的。”
  她轻轻亲了他下,“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然后一口吃下去。”
  说着,她在他白嫩脸蛋上咬了口,落下清晰牙印。
  容渊不明所以望着她,她的手暧昧地在他的领口打转,“过了今儿,我就成年了。”
  身体僵硬,容渊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白九川看得可爱,望了眼锅,点水,给他推出去,推到桌边,“等着。吃完饺子就吃你。”走两步又故意嘟囔,“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得来。”
  突然间就要得偿所愿的容渊好像走着走着就被巨大的馅饼砸了,颇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在桌上的红酒小菜与别出心裁的心形蜡烛上逡巡。脸越来越红。这别是早就准备好的吧。所以才那么容易不回白家。可他还没有准备。他怕伤了她,也怕技术不好被嫌弃。
  七上八下想了会,他探头看眼厨房的方向,掏出兜里手机。
  十九年。
  少年第一次探索少儿不宜的东西。红着脸,抖着手。
  屏幕上刷地出现一排,点进去一个,放。荡叫声就响起来。
  为防错过白九川的任何一条消息,少年的手机开得一直是最大声。
  端着饺子出来的白九川一愣。
  面面相觑,容渊手忙脚乱要关手机。
  页面震动着,上头两个人影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甚至连声音也是循环播放,用嗡嗡的声音抗议,容渊的脸越来越红。
  白九川给饺子都放到桌上,走过来,他还是没有关好。将手机拿过来,长按电源键,关机了。再重启,一切正常。
  给手机还回去,捞把椅子坐到他身边,白九川安慰道:“那是病毒网站,这会就好了。”
  容渊垂着眼,手捏紧了手机,“哦。”
  “你要是想学习,”白九川看他的局促模样一笑,“是好事。咱们一会儿可以一起学习。找个靠谱的。”
  “好。”
  整顿晚餐容渊异常沉默,带些青涩的娇羞,让喝了点儿干红的白九川食指大动。
  她也给容渊灌了一些红酒。
  容渊便没那么放不开了,看着她的目光跃跃欲试,饺子没吃几个,就拿那一双泛着光的眼睛勾着她,“九川,回房吧。”
  白九川将口里的红酒咽下,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摸了一把,拿过他的下巴,在那张红润润的唇上亲了口,将人拦腰抱起,“好啊。”
  这一世的白九川酒量不行,连累了原本酒量就不行的白九川,往日为了不引起怀疑压制的霸道露出几分,让肌肤被搓得粉红,其间被那双熟悉的手占了不少便宜的容渊诧异不已。
  他没多想,只以为是她醉了,对他隐忍的向往便都露出来,眸中带了些喜色,让白九川看着了,心头喜欢,亲了亲他的眼皮,给人一捞,用浴巾裹好,擦拭几下丢上床。
  她洗的快,来去匆匆没几分钟,也扑上床。
  容渊到底没学习到。不过没关系。一夜—欢—愉,主导者是心上人的滋味虽有些复杂,能够欢愉就是好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白九川沉沉睡下。容渊睡不着,他盯着白九川,盯了阵,越看越喜欢,想着不能再折腾,又开始转移注意力。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他开始一目十行填补缺失的知识。
  “唔。”
  “怎么了?是不是腰疼?”
  放下手机,手探到她腰上轻轻按揉,容渊柔声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虽说因为男方,多数人都会被折腾疼,他也不希望白九川在那多数人里头。
  他的手被扒拉来,脸被亲一口。容渊一怔,就见白九川毫无异样地站起来,去冲了个战斗澡,走回来抱起他。
  短短三十分钟,二人衣冠楚楚打车到了机场。
  容渊全程心情复杂地跟随白九川的脚步。
  白九川摸摸他干了大半的头,看一眼表,呼出一口气,“还有十多分钟。”
  上了飞机,她才显出一丝疲惫。
  容渊心疼地给她的头捞在肩膀,让她靠着睡。心里却将晨间的决定彻底推翻。
  下次还是卖力些。
  到白家不过下午一点,里头还有在a市堵车的时间。容渊看着白九川这时候的嗜睡模样,不知该哭该笑。
  还是酌情吧。
  大门被张姐打开的一瞬间,白九川又精神抖擞,完全不像之前模样。
  过年,张姐也穿了套新衣裳。红彤彤的毛衣给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衬得多了几分精气神。
  “今年过年不回家啊。”
  白九川进去,将手里的大包小包补品递给张姐,边给容渊和自己换鞋。
  “不啦。在这儿多挣一点,给孙子多买套新衣裳。再说,这一阵来回车费也贵。白—书—记说这样也行,过完年再给我多几天假。”
  张姐乐呵呵给东西立立正正放到柜子里,又回来,看着白九川和容渊,“你们回来了,白—书—记就该高兴了。他这两天都不开心呢,我也不放心走。”
  白九川听着心里有点难受。推着容渊往屋里走,左看右看,“我爸呢?”
  “楼上呢。昨儿年夜饭喝酒喝多了。估计还躺着呢。”
  正说话,就听楼上霹雳乓啷一顿吵闹。
  一个穿着白九远衬衫的小姑娘赤着脚跑出来,嘴里还嚷嚷着,“你睡了我!就得负责!”
  白九川打量一下,容颜青春精神饱满,看起来年纪和她不相上下,望那双眼睛倒不浑浊。
  白书远跟在后头,也是衣衫不整,指着小姑娘气得说不出话,揉一揉额头,小姑娘眸光闪了闪,担心凑过去。
  鸡飞狗跳。
  十分钟后。
  张姐在厨房忙活菜。
  客厅。白九川与容渊在一边不敢吱声。暴怒的白书远不停来回踱步。一会瞪她一眼。
  “别生气了嘛。咱们不是邻居嘛。你和dad那么好。”
  “你还知道我和你爸是好友!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白书远的声音大了些,小姑娘被吓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抹着眼睛,“我就是喜欢你!”她哭得厉害,打着哭嗝,“而且,昨天是我自己晚上偷偷溜进来的,不关你的事。”


第39章 自残症候群患者(完)
  泪眼婆娑,她十分难过地望着白书远:“你不用怕dad会怪你的。”
  白书远心里乱。对不起亡妻,该怎么和老友交代,之前不该那么放任这小丫头让她掌握了白家钥匙。
  这时候,门铃一声接一声响起来。
  张姐正洗菜,甩一甩,走出来,手还在滴答水,探头望这边看。
  白书远额头青筋蹦了两蹦,长长吐出一口气,克制着向小姑娘道:“你先上去,把衣裳换好。”
  姑娘眼睛眨巴两下,瘪着嘴上去。
  “你们都回屋。”
  给人都指派走,白书远才整好衣衫开门。
  魏建国。十多年前的老同学,新邻居,新上任和他搭班子的a市。市。长,也是魏瑶口中的dad。
  “老魏。”
  白九川与容渊待在卧房出不去,门留一条缝,外头的声音也听不清。
  在官。场上混久了都是明白人,撒泼打滚的事情做不出来。丢面子的事,再愤怒,争执着都是压低声音的。
  三点半,白九川听外头一声响亮耳光。然后是哐当一声大门被狠狠甩上。她走出去,稍稍看了眼,白书远笔直坐在沙发上,看不见神情。
  白家这个年没过好。明明什么也没发生,魏瑶铁了心当做什么都发生过。她脑子活,身手巧,被魏建国关着,也能时不时过来闹上一回。白九川原想着撮合撮合,再一看,又觉着不靠谱。小姑娘还没长成,拿着仰慕刺激新鲜感当作轰轰烈烈的爱情。
  谁都是这么想的。
  年初三,魏瑶割腕自杀,救回来,被连夜送去e国。白九川二人没走成。陪在白书远身边,怕他心结打不开,又自己一人没个说话的。
  十五。再有两天开学,二人想走,又没走成。
  白书远被人检举,实名,一下子捅到省。委那里,停职查看。检举人叫容雅楠,容家企业现在的副董。名头是收受贿赂。证据是去年容松非要给容渊打的两百万,容渊没卡,打在白书远户头。白书远看容松坚持,分文未动转交给容渊,被容渊丢了。一片好心害了自己。
  白书远一辈子按规章办事,上下都知道。尤其是收受贿赂这罪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硬扣在白书远头上的。可上头不但听了信了,还办了。
  有人嫌白书远碍眼。
  白家气氛低迷。白书远竭力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却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四十多岁的年纪,白发一茬一茬地生。他不是安贫乐道随遇而安的人,心里呕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十二楼,咖啡厅。
  白九川姗姗来迟,柳峰已等候许久。
  她坐下,目光落到对到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人身上。变化太大。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和这事扯上关系。
  “来啦。”他笑了笑,一旁侍者摆上来两杯热咖啡,他拿着长勺在里头搅一圈,勺放一边,轻抿一口,“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的。”
  “短信什么意思。”
  柳峰轻笑,“字面上的意思。容渊是容松的奸细。他们父子俩联手,要搞垮白伯父。为了容渊她妈。当年要不是你妈妈任性,非要让她去看医院里的她,大雨天,容渊他们不会出事。”
  “你怎么知道?”
  “白雅楠告诉我的,她想让我接替容渊。她喜欢他,忍受不了他再与你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信?”
  柳峰目光落在左侧的玻璃上,用手往那头指了指,“你看。”
  容渊与白雅楠。
  白雅楠改头换面,一副精英女强人的ol装,推着容渊,在对面大厦的火锅店坐下。从这边望过去,言笑晏晏,很和睦的模样。
  “柳峰。”
  “嗯?”
  “别在我身上下心思了。”
  柳峰的手指收回来,将热咖啡全喝下,又热又苦的滋味顺着味蕾流到胃里,他皱了皱眉,“你不相信?”
  白九川摇头,余光在对面遗留。“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喜欢你。”
  “对不起。”
  白九川走出咖啡厅,给容渊打去电话。容渊那边很静,隐约的热水沸腾声好像是她想象出来的。她在拐角,盯着上头的两个人,容渊说他在家。挂断。她没上去找容渊,慢慢在熟悉的路上走着,给容松回了短信。
  早在柳峰联系她前一天,容松的短信已经到了。他配合白雅楠的野心,想换回自己儿子——自以为是的容松以为一切都是白九川在搞鬼,容渊还是那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奢望父爱的小可怜。而柳峰那套说辞,是容松骗了白雅楠还是白雅楠骗了他已经不重要。
  “可以谈谈。”
  没过一会,容松的短信传来。“容渊回来。”
  这种实名而牵扯重大的诉讼哪里那么好撤。涉嫌故意诽谤,一旦退一步,不被扒下一层皮不能脱身。这只老狐狸。疼爱白雅楠的时候把人捧到天上去,现在借刀杀人,却要和猎物商量,一起把刀毁掉。
  “好。”
  张姐被劝回家,白书远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书。白九川拿了沙发旁的报纸,长腿交叠,报纸放在腿上,边看边等。
  门响,门开,半张报纸没有看完,容渊自己轱辘着轮椅进来。四目相对,白九川先笑着开口,“我看见你了。”
  容渊默了下,“我也看见了。”
  她走过去,给容渊推到楼梯口,将人抱起来,上楼,放到床上。一股火锅的底料味道,和着肉的腥,白九川蹙眉,给他外套剥下来,挂到通风处,自己做到他身边。
  打开容松的短信,递给他。
  容渊接过去,手指在屏幕上下滑动,眼睛垂着,纤长的睫毛盖住他所有情绪。他十分平静地叙述,“今天去是为了爸的事。白雅楠说去了谈撤诉的事。我怕你担心。”
  “我也是。”
  容渊的睫毛颤了颤,“她要我。我没答应。”他抬眼,眼里如一潭死水,嘴咧了咧“你答应了么?答应容松。”
  “怎么会。”白九川捏一捏他的脸,将他面带微笑的脸捏得变形,“我不舍得。只是”她接着道:“我可能会利用你做一些事。但我会一直陪着你。”
  容渊抬眼笑,“我愿意的。”
  没有抛弃他就好。
  三天后。市委。书。记白书远受。贿案大反转。他公布一段录音,里头是容松与容渊对话。经技术鉴定不可能作假。可以直接证明白书远的清白。
  白书远并未起讼容松与现在的容雅楠,但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加上事情披露,墙倒众人推,容家更是大不如前。短短几个月,商业帝国的资产已经缩水一半。
  容松自负,没想到会被亲儿子这么算计,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比之前白书远更甚。白雅楠被赶出容家,又不知哪里去了。
  两年后。
  该实习的季节,应届生到处找着合适的公司。容渊和白九川直接保研,闲的发慌,写完毕业论文就回了a市,准备给白书远一个惊喜。
  意外发现家里多了个人。成熟版魏瑶不知怎么收服了白书远,一手揽着他的胳膊,一手热情冲他们招呼,“九川,容渊。”
  亲切而不让人别扭。
  其间白九川暗暗观察白书远神情,放下心。
  二人定居在b大做教书匠。闲来无事回家看白书远一眼,再闲就出去旅旅游。白书远与魏瑶没再添丁,据说这是他最终答应与魏瑶在一起的唯一要求。
  容渊的自虐症状时常反复,惩罚多了不再管用。渐渐地,白九川摸到规律——每次她接触别的小公子,哪怕多说一句话多个眼神,他那症状都会癫狂发作。
  她再没多接触过小公子。夜里抚摸着容渊光滑白嫩的身躯,总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四十三岁,白书远突发脑溢血,当夜去了,白九川在急诊外冷静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魏瑶,听着她语无伦次的怀念与道歉。当年那个设计白书远的推手是魏建国的哥哥,省。长魏建民。
  魏瑶表面成熟,内里还是那个孤注一掷的幼稚丫头。不想睹物思人,办完白书远后事就消失了。说是去环游世界散心,行李箱永远压着白书远和她的婚纱照。
  物是人非,曲终人散。容渊将白九川抱在怀里。她没哭,有些怅然若失。帝王有不得激烈浓重的情。这一世越平和温馨,她就越提醒自己。终于还是有效果的。
  五十七岁,白九川重病。白家基因里好像就与脑子不对付,也是脑溢血,九死一生回来,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见着容渊通红的眼眶,见她睁眼,那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窜,容渊扑在她身上,“你别吓我了再!我受不了了!”
  讲台上挥斥方遒的容院士在她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像只失去母亲的幼兽。白九川揉揉他的头,“再不吓你了。”
  从此白九川更加被容渊严格掌控,原本只是交际方面,如今衣食住行,甚至喝一口红酒都得被管。白九川心甘情愿。
  管到八十八岁,容渊先不行了。他紧紧抓着白九川的手,已到弥留之际,精神恍惚,也说不出来话。只能通过口型辨别,好像是,九川。
  白九川知道他的意思,亲了亲老头子的眼皮,“放心去吧。我去找你。”
  那只怎么也不肯松开的手就松开了。
  白九川擦擦眼角,好像有泪光,又好像没有。


第40章 容厂花风华绝代(1)
  夜幕时分,简朴广厅头次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嫣红灯笼暖红浓稠深黑,容渊一袭红袍,端立厅前。他肌肤白皙,轮廓柔和,眉眼秾丽,望之比对面的新嫁娘容颜更盛。
  厅正中坐着一玄服公公,面白无须,涂着红唇,一笑露出眼尾皱纹,“该夫妻对拜哩。”
  新嫁娘脸上的笑容怔愣片刻,随即变得更欢喜。二人且要缓缓弯下腰去。
  “磅——”
  白靴破开不堪一击木院门,白九川冷脸,极速飞上前,将听着动静诧异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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