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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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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连音手还搭在包袱上,闻言,奇怪得问他。
    辩机也不细说,只重复刚才说过的,“辩机不能受,请女施主收回去吧。”
    连音无言得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她两只肩膀一塌,无奈的说,“我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你却不要。”噘了噘嘴后,又说,“不如这样吧,你就留一只包袱下来吧。至于留哪只嘛……,不如就留这只吧。”她指着装了文房四宝的那只包袱。
    辩机还想拒绝,连音先一步将那包袱提着往他怀里一送,“就拿这只吧,你用得着,实在。”接着又自己提了那只装着素食的包袱,“好了,我来就是为这事,你明天就过去应该还有不少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如来时一般,她又风风火火的走了,辩机捏着那套文房四宝,暗自里叹了一道气。
    手中掂着份量,辩机想起刚才所见的,包袱中一套文房四宝,样样齐全,用料都是上乘,但却又不是侍弄的多精致的,反而古朴大方,非常适合他这样的出家人使用。
    由此也可看得出,连音确实很上心。
    而辩机不知道的是,连音这份东西早就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只等着今天送出来。
    ***
    夜里,辩机将衣物等一应物品全收拾,准备明天带去弘福寺。
    那套文房四宝自然没有落下,同时,辩机也将墙上那副春景图一并收进了行李中。
    弘福寺里将辩机所住的禅房安排得离玄奘不远,据说,这还是玄奘亲自要求的,因为对辩机很是满意,所以玄奘为找他方便,就安排的近了些,至于其他一并入选的大德就没这份待遇了。
    辩机来的最早,待他将东西都收拾完后,玄奘便差使小沙弥来寻他过去说话。
    两人在玄奘的禅房说了许久的话,玄奘对辩机的喜爱自弘福寺首译后就一直惦念着,这次再问他些问题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想亲自教授他佛法,问辩机可愿意。
    沙门中都是弟子寻师,请师傅教授自己佛法的,但还从不曾见过有老师亲自寻弟子,问弟子是否愿意的。
    辩机吃惊的看着玄奘,直接就愣了。但待到回过神来后,他二话不说,直接跪拜玄奘,口中并喊“师父”。
    玄奘笑的美目慈和。
    当九位缀文大德尽数入驻弘福寺后,玄奘收辩机为徒的消息也已传遍了整个长安城,过往辩机名下的善男信女得知后,皆诚心的为辩机感到高兴。
    就连程知节知晓后,都不禁赞赏的点点头。
    可如果辩机不是出家人,那该有多好?
    弘福寺算不得寺大,寺内环境虚静,整日里也并无那么多的善男信女前来上香祈福,对于玄奘几人的译业倒是提供了不少的助力,而监督这几人译业的便是房玄龄。
    房宰相对玄奘等人也是尽心尽力,每日下朝后都会过来坐上一坐,看看是否可有需要之处,因此缘由,宰相的次子房遗爱偶尔也会随着他一起过来看看。
    玄奘法师在译文的同时,也不忘李世民的交代,同时也承了要授辩机佛法之事,便决定由辩机来执笔,经他口述,将这十几年来的见闻一一落于纸上,呈给李世民看。

    辩机(二十一)

(感谢爱香蕉吃苹果和六耳伪人的打赏。)
    玄奘的西域见闻每写上三天便会经房玄龄之手交托到李世民手中,供他观阅。
    李世民观阅了两次后,便对这份见闻记录赞不绝口,直接赞言执笔记述之人风采斐然,当即就问房玄龄是何人在经手这一事。
    房玄龄老实告知,“执笔的是玄奘法师选中的九位大德之一的辩机师傅。也是玄奘法师才收下的亲传弟子。”
    李世民听后来了兴致,玄奘西去天竺多年,不曾有过徒弟,这才归朝没多久就有了徒弟了?他不由得对这忽然冒出来的亲传弟子有些好奇,于是又逮着房玄龄多问了几个问题。
    房玄龄之前就对辩机耳闻过,如今李世民问,他也就将知晓的都说了。包括程知节与辩机见过几次面,程府里的大小姐,也就是连音亦是辩机信女的事情。
    李世民听过之后彻底被勾起了兴趣,最主要也最惊讶的当数程知节也信佛的事情。
    程知节又一次背锅,因为不能欺君,所以当李世民问起时,他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之后,随着李世民观阅越来越多由辩机执笔的西域见闻,他对辩机文笔的褒赞就一直没停下过,连带他近身的大臣们都知道了弘福寺中,玄奘法师的亲传弟子辩机是位文笔了得的人。
    高阳也在李世民、房玄龄和房遗爱的多次提起下模模糊糊的知晓了这么个人物,只不过知道归知道了,但她也并不放在心上,只觉得对方一个和尚,哪怕被被多方褒赞,他还是个和尚,又有什么好多提的。直到得知连音也是他的信女后,她才有了好奇。
    “你说,程家的大小姐程连音也是那和尚的信女?”高阳狐疑的问房遗爱。
    成婚前,她一直以为房遗爱是个文武双全的良人。乃至刚成婚时,她也是这么看待房遗爱的。可是越相处,她才发觉,房遗爱哪里是文武双全,完完全全就是一介粗鄙的武夫。什么文武双全,根本就没念过几本书。和他老爹房玄龄,完全是两个档次的人,若不是面相里与房玄龄相像过半,她头一个就怀疑房遗爱其实根本就不是房玄龄的儿子。
    要说这婚事的促成之中,连音的“功劳”可不小。高阳如今一想到连音,就有满肚子的气。
    而自与高阳成婚以来,房遗爱一直在竭力讨好着高阳。高阳人美,又有高贵出身,他是一千一万个满意,所以哪怕新婚燕尔不过几日,高阳就开始一反常态的对自己冷脸相向后,他也没有任何的言语,默默的继续讨好她。
    眼下高阳竟然主动问自己话,房遗爱哪里敢怠慢,连忙应了话,“可不是。要不然那程大小姐为何直到今日仍是小姑独处,之前就传过她信佛,更放言要一生侍奉佛祖。据说,那辩机和尚还在大总持寺时,那程大小姐就已信奉着他了。”
    这不可能啊……她从未听连音提过啊……
    高阳蹙着娥眉,直直望着房遗爱,细细地想着他说的话。
    房遗爱被她看的紧张,忍不住问了声,“怎么了?”
    “呵。”高阳低笑了一声,“没怎么,就是被你说的有些好奇了,想见见这个叫辩机的和尚。”
    “这个……”房遗爱迟疑了下,“这想见倒也是不难的。只要你想见,我就能帮你安排。”只要是能讨好得了高阳,他自然是不在话下。
    高阳本是随便说说,眼见房遗爱如此说,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着你安排吧。”
    “好好好。”
    房遗爱应下后便将这事放上了心,不过三天,就来告知高阳,他已经帮她打点完毕,可以去弘福寺里看看辩机。
    高阳随着房遗爱造访弘福寺时,辩机几人刚译经结束,各自回了禅房稍事休息。
    如此,房遗爱领着高阳如在无人之地行走。
    辩机回了禅房后,也不真正休息,而是继续动笔润色玄奘的西域之行。他所用的笔墨皆是连音当初送他的那份,每当握着笔时,他偶尔也会奇怪,连音是否知晓他会为玄奘师父的西域一书,故而才赠了他这么多的笔墨。
    “辩机师傅。”
    大开的窗外,传来了房遗爱的唤声,辩机敛去了心思,撇了头往生源处看去。
    这一眼望过去,不但看见了时常出现的房遗爱,还见到了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那美妇人正是高阳。
    高阳乍见辩机,便见着他手握笔,眉目端和的淡然模样。这面容实在俊秀至极,加之那一身的不凡气质,高阳瞬间觉得有些眩晕。又一瞬间好像终于找着了她一直以来都想要寻找的东西。
    辩机只看了高阳一眼便移开了眼,只望着房遗爱,好奇的问道,“房大人唤贫僧可是有事?”
    房遗爱摆摆手,“无事,无事。只是今日闲来无事,陪我夫人出来走走,不想走到了此处来。我夫人听闻辩机师傅大名,特来看看。”说着,他比了比高阳。
    高阳呆望着辩机回不过神,耳中虽听到了房遗爱的话,可却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辩机闻言放下笔,双手合十向着高阳一礼。
    高阳是谁,高阳以为辩机不知道,可辩机却很清楚。
    只因为连音伴了她四年。
    ***
    自见了辩机一面后,高阳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此后的一连数日,午夜梦回之时,高阳总隐隐觉得看见了辩机。
    没醒时梦着他,醒来后又无限唏嘘。
    如此往复了多日,高阳没忍住,亲自唤来房遗爱,对他说想去弘福寺走走。
    至于为什么要去弘福寺走走,高阳没有细说缘由,反正房遗爱也不会多问,只要是她要求的,他必定会达成。
    果然,等房遗爱听说了高阳的要求后,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万事开了头,有一便有二,自这以后,高阳隔三差五便会要求房遗爱带自己去弘福寺走走。房遗爱也不疑有他,次次都应允了。
    直到某一日,高阳又要去弘福寺走走,去时,竟然还将自己最为喜爱的金宝神枕也捎带上了。
    房遗爱不由得奇怪,“夫人,你带着这个做什么?”
    高阳望着手中的玉枕,故作无所谓的笑道,“没什么,反正我也不用它了。想着那位叫辩机的僧人或许用的上,不如就带去给他吧。”
    房遗爱听后更是奇怪,但高阳不再给他问话的时间,催促着他快走,他只能带着疑问出门。

    辩机(二十二)

(感谢六耳伪人和曼珠沙华的眼泪的打赏。)
    辩机盘坐在蒲团上,对着案上摆着的一只玉枕发呆,一对剑眉皱得死紧。
    那玉枕带着一股幽幽清香,离得近些就能闻到。这味道与高阳周身散发出的清香味一模一样,辩机不得不挺直着背,尽量离那玉枕远远的。
    早前高阳和房遗爱过来,话不过几句,高阳便将这玉枕送到了自己跟前,说什么见他面有憔悴,想来是他夜里睡不好觉,特地奉上这只玉枕助他夜里得安眠。
    辩机敏感地听出高阳话里的不对劲,她话语里的情愫半分也不隐瞒,甚至连望着他的眼神都是毫不修饰的媚人秋波。其实高阳早在前几次时就表达出了这份异样,辩机回回都视而不见,可这回因她这大胆的相赠,真真实实的被吓到了。
    这玉枕一看就知是高阳的贴身之物,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收的,可房遗爱那糊涂人竟半分也没察觉到高阳的异样,甚至还帮着高阳说话,非要他收下玉枕。辩机差点就忍不住当面告知房遗爱,他夫人很有问题了。
    辩机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整个人犯愁的不行,琢磨着要不等会儿将这玉枕交与玄奘,让玄奘出面归还回去。
    “和尚……,辩机……,压寨相公。”窗外边忽然传来了连音的唤声,一直到最后那声才传进辩机耳里,惹得他抬头看出去。
    自来到弘福寺也已有三月有余,这三月来,连音从不曾踏足过弘福寺,今天真是头一遭出现。
    连音一身嫩葱绿的衣裙,在这夏末时节里看着格外的清爽水嫩,辩机看着连音那一脸眉眼全弯的笑意,原本被房遗爱夫妇俩闹得有些浮躁的心情,瞬间竟平复了许多。
    他站了起来,慢慢向窗边走去,难得不在她面前扮冷脸,“你怎的来了?”
    “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想你想的不要不要的,所以跑来看你了。”
    辩机抿了下唇,他真是不该问的,明知道她的回答一定不会是什么正经回答。但是,“不要不要的”又是什么意思?
    连音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他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痕,不由得关心道,“译经很辛苦吗?你瞧瞧你,眼底下都生出憔悴了。”
    辩机下意识的抬手,手指触摸了下眼眶,“并非辛苦,只是玄奘师父的西行见闻太过瑰丽多姿,每每都让贫僧不忍释手。”
    连音听后噗嗤一笑,“原来如此。”
    辩机见她笑的飞扬,不禁心里舒坦极了。
    连音笑了会后说,“刚才喊你那么多声也不理我,又在冥想参禅呐?”
    参禅?辩机又想到了那只玉枕。
    “怎么了?”连音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又问了声。
    辩机不知道当不当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故而只有沉默。
    连音见他这样更是好奇,探着身子往前仔细看他的表情,“你这是出什么事了?有事你可告诉我,你瞒着我,我得担心死了。”
    她脸上显露出来的担忧急切比他的情绪更甚,望着这样子的她,他难以隐瞒不说,便将高阳今日赠玉枕的事情说了。
    连音听后瞬间变了脸色,但在辩机没发觉前又粉饰下来,问辩机说,“那玉枕呢?我跟高阳公主作伴多年,是不是她的东西,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辩机退开一步,露出摆在书案上的玉枕。
    连音顺着望过去,只一眼就认出了那玉枕,确实是高阳的所有物。
    她不动声色,做出一副观望的模样,“诶,你把那玉枕拿近些来我看看,放得那么远,我看不清。”
    辩机有些不愿,很不愿意去触碰那玉枕。
    但是他的不愿意看在连音眼里却像是不舍得,她撇撇嘴角,沉着声催促他,“你快拿来过来啊。”
    辩机没见过她这样的做派,被她这一呵斥,立马听话的将案上的玉枕递到她手上。
    连音一接过玉枕,当即将玉枕背到身后,冲着辩机哼了一声,“你倒真好,我不过三月没来看你,你竟然背着我收了别人的东西。还是这么近身的物品,你就没想过我是不是?”
    辩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连音继续控诉说,“我对你好,总是想为你张罗些什么,可你总是对我爱答不理。每回我都要费劲思量,才能让你收下我的东西。可你倒好,高阳公主不过才与你见了几次面,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就让你这么快收了她的东西。你真是气死我了!还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私相授受如何如何的,结果到头来,换了旁人,你倒全没了顾忌。”
    辩机听完她的话后才终于找回声音,连忙反驳说,“阿弥陀佛,贫僧何时收了她的东西?这玉枕,贫僧怎能收?我不过也是在苦恼如何退还而已。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那位可是公主,你也不怕你这胡乱说话给你自己添麻烦。”
    连音鼻中重重的哼出一道气,“我想到哪里去?我只瞧见你刚才一直盯着那枕头发呆呢。我怎么从不见你看着我送你的东西发呆,偏偏你就对着它出神呢?”
    辩机词穷,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她的话,只要强调,“你真的误会了。”
    连音脸上一片的怒气,“好啊,既然你说这枕头你不要,那可好办了,不如就由我替你归还回去吧。”
    辩机听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当即双手合十说,“那就有劳女施主了。”
    “呸!”连音瞪了他一眼。
    辩机看着她满面怒气,无奈中又隐隐觉得出一丝喜悦来。
    “今日你令我很生气,枉我特特来看你,现在我也不想理你了。我走了。这玉枕,就由我处置了。”说完,她抱着玉枕就走。
    辩机站在窗前,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结果一句话都没说。
    连音一路抱着玉枕出了弘福寺,寺外陆七八正等着她,见她出来立马迎上,视线看着玉枕,“哟,果然被你取出来了。”
    她将玉枕塞进陆七八怀里,“这要人命的东西,就算是用抢的,我也要将它抢过来。”
    陆七八呵呵一笑,“既然拿到了,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怎么做,留在哪儿都不如留在我身边实在,是不是?”连音对着陆七八笑了笑。
    要是将玉枕送回给高阳,高阳一定还会再送去给辩机,与其让高阳趁机纠缠不清,不如把这东西留在身边,指不定还能有其他的用处。

    辩机(二十三)

(感谢maysun和aizaidongxue的打赏)
    得不到的在骚动,如愿将贴身的玉枕赠给辩机后,高阳的心里脑中一直停留在乍见辩机的场景中,想的多了,人也跟着魔障起来,渐渐的还自我编织起一个美梦。因为这个自我臆想出的美梦,她整个人都变了,这份变化太过明显,房遗爱想忽视都难。
    以前虽然高阳也对他爱答不理的,可也没到如今给一个眼神都懒得的地步。他多次旁敲侧击问高阳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可高阳从不屑回答他。
    除了一次又一次要求自己带她去弘福寺外,她越来越少与他说话。
    房遗爱一开始还糊涂,可糊涂着糊涂着就也有了开窍的时候,他将高阳的前后变化仔细一想,就抓住了重点。
    这份变化是从几次与辩机的见面后开始的。
    看来问题的症结十有**是在辩机身上。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房遗爱就长了个心眼,待到高阳又要自己带她去弘福寺时,他就故意寻了借口婉拒了她。
    这之后,但凡高阳要求去弘福寺,房遗爱都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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