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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君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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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敬生只是寻常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就落在了兰子君身上。
  兰子君低着头,高举状纸,一言不发。
  林敬生长叹一声,道:“此案关系重大,本官与沈氏妇有亲缘关系,不敢擅专,待本官请示宰相大人再作定夺!”
  说完这些,林敬生便进了午门。
  林嘉若看看姿势不变的兰子君,咬了咬牙,又开始击鼓。
  林时生到的时候,看到这副场景,几乎令他落泪。
  天道若有知,怎能叫一弱女子独自跪在青天之下、皇城之外?
  天道若有心,如何见一稚龄女击这鸣冤之鼓,担这世间正义?
  大人们呢?男人们呢?
  大步上前,衣摆飞起,他重重地跪在了兰子君身侧——
  鼓声适时一停,他朗声道:“杭州府乙酉科举人林时生,愿为沈卿言请命!”
  原本想上前唤回女儿的徐窈宁蓦然收住了脚,抿了抿唇,退回了人群中。
  她刚退一步,就有一人从身侧冲出,跪在了兰子君的另一侧,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嗓音在午门前回荡:“国子监学生夏宇轩愿为沈卿言请命!”
  徐窈宁一把拉住林蔓,低声快速道:“他已经出头了,此时再退回,前途名声俱毁!”
  林蔓身形一滞,面上依旧不甘。
  “若此事成了,宇轩在士子之中必然名声鹊起,日后前途无量……”徐窈宁低低地说。
  前世第一个冲出来的甘明珏,就成了年轻一代士子的领头人,更被裴相看中,招为女婿,把他作为接班人一样细心教导。
  林蔓终于软下了身子,神色复杂地望着前方跪地的三个身影。
  她一松身,身边又走出了一个袅袅娜娜的身影。
  淡蓝色的衫裙,仿佛一道山涧清流,缓缓淌至兰子君身边,绫罗迤逦,玉容潋滟,夏倾城默不作声地跪了下来。
  不过片刻,甘明珏也来了,挺身一跪,大义凛然道:“请君与相共审此案,还天地一片清明,还百姓一个公道!”
  甘明琮跟着甘明珏一起来的,他没有跪下,而是跳到了鼓架上,抢了林嘉若一支鼓槌,和她一起,一人一下地敲击着。
  接着是顾瞻。
  举子和监生的加入令午门禁卫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就是围观的百姓,也都知道出了大事,议论声渐渐歇了下去,只剩下鼓声仍旧响彻宫城。
  安静了没一会儿,突然有人狂奔而来,大喊道:“少夫人!少夫人!公子中了!戊子科京兆府乡试第二十一名!公子中了!”
  林嘉若这才想起,今天,恰好是秋试放榜的日子。
  那人的呼喊声中蕴着大悲与大喜,忘我地向兰子君奔来,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脚,他重重地扑倒在地,抬起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却仍旧在喊:“公子中了!他中举了!”
  一直如泥塑般跪着的兰子君,终于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放下状纸,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突然之间,她悲声长嚎,如同失侣的孤雁,如同濒死的母兽,令人不忍直视。
  林时生仰头长啸,愤然高呼。
  “那是大梁的读书人!是大梁的新科举人!是大梁未来的国之栋梁!”
  “寒窗十年,圣人子弟!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读书人!”
  他猛然站起,转身,面容悲戚。
  “桂榜之上,犹挂着你‘习成文武艺,贩与帝王家’的憧憬;金殿之外,却跪着你发誓终身爱护、最终含恨抛下的妻子,未能衣锦还乡,可曾魂归故里?”
  “那个因无知妇人的一己私欲而丧命的沈卿言,跟我们一样的读书人,今日是他的头七,冤魂何在?公道何在?天理何在?”
  林嘉若再也受不住这样沉重的情绪压力,失声痛哭起来。
  林时生怜悯地望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扯下发冠,往地上狠狠一砸——
  玉碎之声,清脆如乐。
  他回身凝望皇城,如墨的长发丝丝张扬。
  再次衣摆掀飞,挺直而跪,声音低沉而悠远:“杭州府林时生,愿圣天子敬天理!正公道!”
  身后甘明珏紧紧跟上:“江宁府甘明珏,愿圣天子敬天理!正公道!”
  “杭州府夏宇轩,愿圣天子敬天理!正公道!”
  “杭州府顾瞻,愿圣天子敬天理!正公道!”
  此时,一群青衫少年疾步奔到,正听到这里,为首的少年不假思索地上前一跪,高声呼应:“河南府宋彬,愿圣天子敬天理!正公道!”
  “京兆府……”
  “……”
  林嘉若只觉心中悲愤激荡,抬袖一抹泪水,夺过甘明琮手里的鼓槌,竭尽全力地击打起来。
  甘明琮没了鼓槌,也不愿离去,竟攥紧了拳头,直接打了上去。
  悲鸣声,痛哭声,急促得令人喘不过气的鼓声。
  许多围观百姓都忍不住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午门禁卫也面露惊慌。
  这是要激起民乱了吗?
  正在此时,午门一侧,突然被打开了。

  ☆、第193章 天下人管天下事

  “皇上终于要召见他们,亲自审理此案了吗?”林蔓紧张地揪着徐窈宁的衣衫。
  徐窈宁摇了摇头,轻声道:“为时尚早!”
  门内走出了几个内侍,其中一人迎向了这边,其余人都神色匆匆地绕开了跪着的几人,朝西面奔去。
  留下的那名内侍走到了林时生面前,高声训斥道:“尔等士子,不好好读圣贤书,却在午门聚众闹事,是何居心?沈氏案自有有司管辖,与尔等何干?速速散去,陛下仁慈,既往不咎!”
  林时生抬起头,并不去看他,仍旧直视前方,那里是金殿御阶,是丹陛龙椅,是天下至尊之处。
  他缓缓开口:“天下人,管天下事!”
  眼见士子们因这一句话眼放精光,内侍惊吓得退回了禁卫身边。
  都说蛮夫可怕,没想到读书人疯起来比那些兵痞更吓人!
  又过了一会儿,刚才西去的内侍们就带着几人回来了。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有人认出了内侍带回的人。
  “是大理寺卿!”
  “宗正寺卿也来了!”
  四五名官员几乎小跑着到了门口,跟着留守的内侍一起进了皇城。
  一炷香的时辰后,内侍们去而复返。
  “陛下有旨,宣沈氏妇、跪者、鼓者觐见!”
  林嘉若心中一松,再也握不住鼓槌,任由滚落了下去。
  她也双臂也没了力气,还是甘明琮抱了她跳下来。
  兰子君双手撑着膝盖,在夏倾城的扶持下艰难起身,夏宇轩几次想伸手扶她,又碍于男女之别不敢触碰。
  林嘉若便跑了上去,抱住她一只手臂,用身体支撑着她起身站定,然后和夏倾城一起,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午门内走去。
  他们三人走在最前头,领头的内侍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在前面带路,他身后还跟着几名品级低于他的内侍。
  其中一人落后了几步,站到了林嘉若身边,低声道:“林四姑娘,我来帮你扶着吧,你这个手臂,唉……快休息休息吧!”
  林嘉若抬头一看,有些惊喜:“是你啊!”
  竟然是上回领她进宫的那位内侍。
  林嘉若虽然确实累极了,但此刻却自觉不能躲懒,低声谢道:“公公,你是个好人,可是我不是一个人,我要和我爹,和我表姐站在一起!”
  内侍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旁边传来林时生的低笑声:“好阿若!爹爹为你骄傲!”
  内侍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跟上了前头的人。
  走到午门城楼前,林嘉若抬头看了看,城楼上一直都是由巡逻的禁卫,但刚刚好像有个女子?
  内侍在前面回头催促,林嘉若扶着兰子君再次抬步向前。
  走到城楼正下时,突然,身后起了变故。
  人群之中,先是有一人惊呼。
  接着,第二人,第三人……
  直到有人喊了一声:“是卫将军!”
  “卫将军回来了!”
  顿时轰动起来。
  卫将军?卫牧!
  林嘉若急忙停步,回头张望。
  原本跟在她身后的甘明琮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不等他冲到人前,人们就分出了一条道路,他一个猛扎,差点撞到了一人手上捧着的瓦罐上。
  他常年习武,自然能及时收住脚,与那只贴着白条的黑色瓦罐咫尺相对。
  黑与白,从来都是丧葬之色。
  黑色瓦罐,白色封条,上有墨迹。
  字迹算不得很好,看在甘明琮眼里,勉强也只能给个端正的评价,甚至这个端正,也很快就失去了。
  那字迹在他眼里渐渐扭曲,扭曲到不能分辨。
  可是再怎么不能分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已经印入了脑海。
  他“噗通”一声跪下,哽咽道:“小舅舅,您回来了!”
  捧着卫牧骨灰的正是费乘风,他身后跟着七八名和他一样素甲白袍的将士。
  他在甘明琮身前停留了片刻,便绕开他向午门走去。
  走到午门前,他举起瓦罐,单膝跪地,高喊道:“靖南军振威校尉费乘风奉宁远将军还朝!”
  他身后的将士也跟着单膝跪地,沉声齐喊:“靖南军将士奉宁远将军还朝!”
  一时间,城楼上下,所有禁卫,一齐将手中枪矛用力砸向地面,低头肃立,齐声喊道:“监门卫恭迎宁远将军还朝!”
  领头的内侍顿时收敛了神色,叮嘱了一句“你们先候着”,就一个人匆匆跑了进去。
  这次,连一炷香的时辰都没到,内侍就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陛下有旨,宣靖南军将士入殿觐见!”
  费乘风起身,面容端肃地往前走去。
  穿过城门,有数十人立于一侧。
  原本他应该目不斜视地向着大殿走去,却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着他看了过去。
  一眼就看到人群最前方,那个披麻戴孝的女子。
  目光轻轻一触,她便垂下了头。
  他瞳孔微缩,满腔的哀恸中混入了些许慌乱。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是这样的装扮?
  可心中再急,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询问的时机,他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跟上了内侍的步伐。
  将军遗骸还朝,是国之大事,一众士子并林嘉若父女、夏倾城以及兰子君,都只能耐心在大殿外等候。
  幸好,也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半个时辰后,内侍再次出现,宣兰子君进殿,只有她一个人。
  林嘉若一听就急了:“皇上只让我表姐一个人进去吗?我能不能也跟进去?”她拉着兰子君不敢放手。
  不是所有的内侍都是和善的,这个就冷哼一声,道:“陛下没有宣召,岂能进殿!”说完,也不管她们如何纠缠,自己就转身走了。
  兰子君来不及多说,只能用力挣开了林嘉若的手,快步跟了上去。
  林嘉若还想追上,被林时生拉住。
  “阿若,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我们只能帮到这里了!”他低低地说。
  林嘉若双肩一垮,眼中还是充满了担忧。
  “别太忧心了,子君也不是普通的女子!”林时生安慰道。
  她能为亡夫做到这一步,尽管有阿若相陪,有他推波助澜,也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兰子君进去了许久,直等到夕阳斜照,里头也没有再出来宣召。
  一整天滴水未进,林嘉若虽是习武的身子,也有点撑不住了,虚弱地靠在林时生身上。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嘉若回头一看,足足有十几名内侍朝着他们走来,领头的却是一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

  ☆、第194章 我不服!

  这个年轻人,林嘉若也认识。
  不等他走到跟前,林时生便抱着林嘉若躬身行礼:“郡王殿下!”
  士子们也纷纷朝武康郡王行礼作揖。
  武康郡王神色谦和地颔首回礼,道:“本王听说诸位最早的从辰时起就滴水未尽,特意带了一些茶点过来,诸位随意用些吧!”
  说完,就令内侍们奉上茶点。
  士子们无不露出感激的神色。
  林嘉若早就饿得不行了,咕嘟咕嘟喝了一口热茶后,抓过包子,正想狠狠咬上一大口。
  偏偏在这个时候,大殿门口传来了内侍的声音:“召鼓者与同跪者觐见!”
  林嘉若一愣,竟然不能吃了?
  包子突然被人直接塞到了嘴里,她下意识地咬了一口,就被丢回了内侍端着的托盘上,林时生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嘴,牵着她的手走在了最前面。
  进殿,跪拜。
  这些林嘉若都是经历过的,做得有模有样,等站起来的时候,被林时生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身后,她低着头,偷偷地嚼着嘴里的食物。
  “杭州府林时生何在?”龙椅上,金口玉言,却是问的这么一句话。
  林时生犹豫片刻,上前半步,深深一拜,直起身,仍是将女儿挡在身后。
  “学生正是杭州府林时生!”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表请回军掩尘骨,莫教兵士哭龙荒。”皇帝缓缓地吟了一首诗,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问道,“这是你写的?”
  “正是!”林时生面不改色地说。
  用都用了,总不能说是王昌龄写的吧?
  皇帝又笑了笑,语气有些冷意:“前脚朕还夸了你赤诚可嘉,后脚你就跑到午门口带头闹事了,这是叫朕自打嘴巴吗?”
  林时生微微摇头,朗声道:“迎将军忠骨还朝,是国之大事,令士子冤情得洗,也是国之大事,武者、文者,俱是君之臂膀、国之栋梁,愿我大梁,君不失臣,臣不负君!”
  “好!”皇帝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之上,语气中难掩激赏,“好一个君不失臣,臣不负君!”
  皇帝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盯着林时生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朗朗地笑了起来,听得出此时他心情很是愉悦。
  “裴相,这个林生不错,你看何处还有空缺,他已经是举子之身,可以授官了!”皇帝笑道。
  底下众人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皇帝如此看重林时生,竟要当场授官。
  在皇帝那里挂上了名号,日后仕途想不顺畅都不可能啊!
  林时生却脸色一变,大声道:“陛下——”
  皇帝一摆手,笑呵呵地说:“今日之事,朕就既往不咎了,你好好替朕做事,朕不失你,你亦不可负朕啊!”
  林时生咬了咬牙,拜伏在地,高声道:“陛下,万万不可!”
  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肆!”
  天子之怒,可伏尸百万。
  大殿之中,无论士庶,均齐齐跪倒,低头噤声。
  林时生抬头仰望龙椅之上,面无惧色地说:“陛下,请容学生一言!”
  皇帝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这些读书人最善诡辩,朕不想听你胡搅蛮缠——”他忽然冷冷一笑,抬手一指,“你来说!”
  林时生脸上瞬间褪了血色。
  皇帝所指,是他身后,他身后,只有他刻意护着的小小一人。
  “陛下,这是学生自己的仕途规划,陛下要她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这皇帝怕不是个疯子吧?
  皇帝冷冷笑道:“你这样抗旨拒官,如此高风亮节,怎么?你自己的女儿不懂你的这片苦心?”
  林嘉若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原来皇上刚刚指的是她啊……
  “我懂的!”林嘉若抬头迎上皇帝冰冷的眸子,此刻她的表情,像极了方才御前应对的林时生,看得皇帝也不禁点头。
  “我父亲现在不能做官!”林嘉若认真地看着皇帝,认真地解释道,“父亲说过,他要在金殿之上被陛下钦点为状元,从午门正门出宫,锦衣御马,琼林赐宴,那是读书人最春风得意的时刻,他不想错过的!”
  林嘉若伏地一拜,又抬头望着皇帝:“陛下,您就成全我父亲吧,他可以中状元,入翰林,六部九寺,终有他一席之地,陛下何苦——”她歪头想了想,“何苦揠苗助长呢!”
  林时生听得眼眶湿热,状元哪是那么好中的,他不过闲暇时抱着她说些心中的期盼,没想到她一字一句,竟然记得这么清晰。
  这一席话,说得大殿之内,无不动容。
  “陛下,林女所言甚是,林生既是陛下看中的人才,待明年春试之后,金殿之上,陛下大可赐其风光入仕,何必急于一时?若不能以进士入仕,为免可惜!”裴相劝道。
  “好!”皇帝终于松了口,指了指林时生,笑道,“朕就在这里等着你,明年殿试,朕若是见不到你,就判你个欺君之罪!”
  林时生松了一口气,拜道:“学生定不负陛下厚望!”
  皇帝大笑着令诸人起身。
  这厢仿佛其乐融融了,但……似乎有什么被遗忘了?
  宗正寺卿起身后,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皇帝这才想起来正事,便指了指宗正寺卿,道:“就你来说吧!”
  宗正寺卿向皇帝拜了一拜,出列面向林时生等人,道:“沈卿言一案,方才已令须城公主与沈氏妇对峙,须城公主对沈卿言之死供认不讳,此案已有了判决,现晓谕尔等——”
  “须城公主强掳京兆府戊子科举人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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