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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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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都别吵吵了,我已经和隔壁的几个村子都说好了,咱们连夜把河岸搭高,再把那几个废池子给挖深些,今天晚上大家就辛苦点,明早我再去镇上问问情况。”赵明发的脸在油灯下忽明忽暗,闪着坚定的光芒。

    大家听到他的话果然就安定了下来,在这个都是异姓人的村里,能够当村长这么多年,赵明发的威信还是很大的。

    赵明发没有给大家缓口气的时间,继续沉稳的道:“好了,现在分三队,安娃子,你小子话多,你带着大楠、昌盛和长水,再吴家的,去把离河最近的池塘给我挖深了,挖到见水。挖出来的土鹏子,你和长星、长亮,仲山去挨家挨户收麻袋,装进麻袋里,伯清你带着你家里几个兄弟,跟田家的、何家的一起去岸边打桩子,等麻袋到了都码在岸边压实了。”

    点到名的这些已经开始呼朋引伴起来,胡明发看着村里的这些妇人,又道:“得,你们各回各家,把麻袋拿来,在从河边挖一条水渠挖到那池塘边上去,年纪大的就在家里看着娃子,别出来了,夜里天黑路滑,摔了碰了更不得了。”

    胡明发说完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徐德平,恭敬的问了声:“德平叔,你看这样安排还有没有疏漏的?还有补充的么?”

    徐德平摇摇头:“就这样吧,再有补充的再说。”说着挥了挥手:“大家伙都紧着点时候的吧。”

    屋内的人往屋外散去,沈泽和小花跟着人群往外走,碰到了有田和何强、何壮。

    何强、何壮两兄弟这段时间都在吴家湾吴举人那地里挖土,早出晚归的,有段时间没见了,看着精神倒是不错,见到沈泽,何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山,一会你就跟着我,你这小身板儿别给人撞坑里了。”说完哈哈大笑。

    何壮拍了拍另一边,笑道:“大山,听说你前阵被蚂蟥吓的不轻啊。”

    沈泽微垂着头,在背光处看不清他的神色,没有吱声,又被嘲笑了,小花满头黑线,和何强、何壮比起来,君安是瘦多了,感觉确实弱爆了,但是她对这么个弱人。。。嘻嘻。

    蒋氏打了个招呼就风急火燎的跟田老爹,往家里去拿麻袋了,有田跟着何强、何壮去各家各户收木头,每户都会有一些木材放着的,现在去砍费时了些,要是到了万不得已,木头不够用,也只能去山上砍了。

    几人刚走出院子,听到身后的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伴随着何文氏带着喜悦的声音:“大彪,你这愣子,这产房是你能进的,去,把灶台上你娘熬的那碗鸡汤端来!”

    这雨夜里的新生婴儿的声音,让还未走远的众人沉重的心,略略活泛了起来。

    几个年轻人凑在一处,还能说几句笑话。

    那个安娃子叫做吴安,正是老田家的邻居吴家大娘的幺儿,是个最会叨叨又乐天的主,只愁苦了一会,这会他一扫之前的沉闷,脚步轻快,笑道:“大彪家的这娃娃倒是会挑时候,我看就叫水生得了。”

    一语带动了气氛,大家边走边讨论起娃娃的名字来,这个说叫‘雨生’,那个坚持叫‘建堤’,有的说叫‘得力’,讨论的不可开交,小花和沈泽走在人群中,默默的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也没那么沉重了。

    直到到了家,还没有听他们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这几个还真是,孩子爹都没有发话,他们倒是讨论的如火如荼,咸吃萝卜淡操心。

    沈泽牵着她的手,突然说了句:“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沈焱,金木水火土,从先祖万山开始按照这个顺序,一代代排下来的,我的这个泽字,取的就是水积聚之大成。”

    小花一听脸微红:“想的倒是远,等生出来再说吧,按你这取名字的思路来,你爹没有给你取名‘淼’?”

    沈泽面上沉了沉,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这个名字已经有人叫了…”

    小花感受到他的低落,心中一颤,莫不是也被那个‘晓’组织……她并不想探知他的一切,只要他愿意说,她就愿意听,任由他冰冷的手握住自己,想安慰他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两人默默的走进了院子,沈泽换了话题,语气稍稍轻松了些:“第二个孩子就叫沈炎。”

    小花打开门,存心想转个话题,让他别这样,于是嘀咕了句:“第三个是不是叫沈火?再有第四个就没有名字了。”

    沈泽跟着进门,打着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才轻笑道:“如果娘子愿意生,为夫自然取的出名字来。”

    小花看了他一脸促狭的样子,转开视线:“赶紧找麻袋和木桩子!把那钢丝也带着吧,兴许用的上。”

    两人在家里搜罗了一番,乜青禾和小爱都没有醒的迹象,锁了门,才扛着东西出了门,这会雨倒是越下越大了,越是靠近绿水河,那“哗哗”的水流声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先到了,现场有些嘈杂,两人神色严肃起来,也没了说笑的心情。

 127小儿郑重道责任,众人齐心夜挡水

    绿水河边,河水比天黑时又高出了不少,有田他们已经都各就各位了,按照赵明发的指示在打桩子,木料东拼西凑了一番远远不够,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桩子间距离的远些,度过今晚了,等明日再加固。

    赵明发看见小花和沈泽过来忙拉着他们,大声的道:“大山,你力气活不行,但是人聪明,你看看这里这桩子和麻袋该怎么码起来,在这边给大家伙说说,我去池塘那边看看他们干的怎么样了。小花,你看看这水渠该怎么挖,挖多深,这从河边到池塘也有几百丈远了,那边人都来了,你给大家说说,今天晚上咱们飚着干,不管怎么着,都得把这水给挡住了。”

    沈泽和小花点点头,赵明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身影很快就没入了雨幕之中。

    沈泽嘱咐了小花一声,让她遇事先冷静,就往河边去,听见小花在身后吼了一嗓子:“你注意着点,别太靠近水边,要是太冷了就回去再穿件衣服再过来!”

    沈泽没有回头,也大喊了一声:“知道了!”嘴角却翘了起来,他的这个娘子啊,若是细心起来也是很温柔的嘛。

    黑暗中有人陆陆续续的来,蒋氏和几个妇人提来了马灯,灯光虽然暗,但是挂在邻近的树枝上,也增加了些许光明,铁锹也都自己带来了。

    小花年纪小说话不顶事,就给蒋氏说了说,由蒋氏来安排,隔着三米一个人,每人就这一亩三分地,尽量往深了挖,但是又不能影响日后走路,也就是半米宽的水渠。

    邱嫂子也来了,拖着两根木头,只戴着个斗笠,身后跟着小天赐,穿着蓑衣,手上拖着一把铁锹,并几个麻袋,他们住的要远,来的也晚一些。

    邱嫂子刚把那木头拖过来,小花就瞧见了,喊了一声,有田忙跑过来接过了木头。

    “嫂子你把天赐带来做什么。”小花看着天赐小小的人穿着件大蓑衣,几乎拖到地上,看着有些心酸,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天赐字正腔圆的道:“先生教过保家卫国,匹夫有责。”说完就拎着麻袋跟着邱嫂子身后往前去。

    小花笑了一声:“还匹夫呢,你就是个小萝卜头。”

    天赐停下脚步,一脸正色:“非也,匹夫包含这天下的所有百姓,天赐年纪虽小,难道不能称之为一名百姓?既然是百姓那就有责任出力了,禽 兽都还知道尽责任,养育幼崽,反哺老母,我当然更知道尽责了,不然就是禽 兽不如了。”

    脆生生的声音在雨幕之中郑重其事的传来,真是有些好笑,蒋氏挨着小花,也听到了,笑出声来了,隔壁的吴大娘笑的都岔了气,被天赐左右一瞪,越发忍不住了,压抑的气氛顿时好了许多。

    小花抹了把汗:“好吧,小匹夫,说不过你了。”说完小声嘀咕了句:“君安不知道会不会把天赐教呆了,这么小就一本正经的。”

    刚嘀咕完,天赐不满的道:“匹夫就是匹夫,哪里还分什么大小!人只有男女之分,真正的成大事者不分老少!”

    小花这下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了,看着天赐气鼓鼓的小脸蛋,道:“好了,知道了,天赐,你就是个大男子汉!”

    说完,天赐才满意的往前走了,很快传来邱嫂子高兴的声音:“天赐,你说的真好,跟着先生好好的学。”

    天赐又说了句什么,母子俩的对话,引得沿路的妇人一阵的打趣。

    小花抬起头,看向河边,沈泽正扶着一根木桩,有田拿着大锤一下一下的敲着,只能看见他的侧影,灯光昏暗,看不到他的神色。

    小花对着那侧影无声的笑了笑,几乎能够想象他现在肯定是神情集中,薄唇紧抿,眉眼郑重。这个男人他就是一个责任感重的人,所以才能这样教导天赐,虽然平时从来不说,但是小花知道,他对何家有亏欠,尽量的在弥补,对田家,他也是异常尽心,虽然当初答应教导天赐是无奈的,但是只要答应了,他就是一丝不苟,对自己和小爱,那就更没的说了。

    再次抬起头来,看见沈泽正往这边看过来,心中突然一暖,空出一只手来,朝他挥了挥,看见他远远的点了点头,又各自忙碌起来。

    直到天色发白,雨势总算是小了,小花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一条沟渠也挖完了,赵明发来回在雨中奔走,四处查看进度,又在那边挖了会池塘,直到两口大池塘挖好了,又领着人将泥土塞进麻袋里,来来回回的搬,没有一人回家去,体力不支的,像是大丫爹几个都撑了一晚,就连那些在家里的老婆婆,都在半夜送了一次烙饼和开水。

    绿水河边已经堆起了半米高的装满了泥土的麻袋,听说那头和周家湾的连在一起了。

    几个村互相通了气,等到一声锣响,铲开了绿水河和水渠之间的最后一点阻碍,水像是骤然找到了出口,一瞬间就填满了沟渠,哗哗的往池塘而去,两口占地一亩多的大池塘很快便满了。

    几个汉子又吆喝着把缺口堵上了。

    水平面稍稍低了一些,已经让大家欢呼雀跃了,远远的能够听见河对岸的吴家湾,邻近的周家湾里人群的欢呼声。

    在河边喝了一碗热水,赵明发站在人群中,神色十分严肃,看着有些疲惫,声音沙哑的道:“大家今天先回去休息,按照刚才说的,分两批,休息好了,一批去伐些木材,一批把我们村里的几口池塘加深加宽,我去镇上打听打听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回麻袋我估摸着不够用,我去多买些回来,钱我先垫上,回头大家再均摊上。”

    交代完,挥了挥手,大家也没有意见,各自回家。

    辛苦了一个晚上,小花还真是有些疲惫了,但是精神还好,比这种活动强度大的,以前都没少做,这两年虽然懒了些,但是到底还是有底子的。

    沈泽就不同了,脸色很不好,嘴唇都有些发白,小花主动牵他的手,果不其然,冷冰冰的,像没有温度,再看他虽然穿了蓑衣,但是后腿的地方还是湿了,贴在身上。

    搓了搓他的手,小花有些心疼:“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加一件衣服吗,不听话,冻成这样真是活该。”

    有田扶着蒋氏,田满囤跟在后面,一听见小花的话,三人齐齐看向沈泽的脸,果然脸色很差,忙嘱咐小花赶紧带他回去,喝点姜汤去去寒。

    何武搀着荷花,荷花也像是去了半条命,蒋氏又叨叨了几句,众人都往家里赶。

    沈泽瘪瘪嘴,有气无力的喊了声:“娘子……我不是看你们都没有回嘛。”

    小花嗔了他一眼:“你这身子又不像别人那么强壮,何必要硬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昨天自己还说不能抢了朝廷官员的功劳,现在又在这里这么拼是为什么。”

    沈泽委委屈屈的道:“还不是因为娘子…”

    虽然答案很明显,但是这么被说出来,小花还是不禁心中一暖,握紧了他的手,几乎是半拖半拉的才把他带回了家。

    家里的门还是锁着的,小花开了门,摘下斗笠,又给沈泽去了蓑衣,这才去烧水,必须得洗个澡,沈泽身子还在哆嗦着,拉着他在厨下烤火顺便给自己添柴,忙活了一番,两人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一身清爽了,锅里闷着的粥也熟了。

    小爱已经醒来了,揉了揉眼睛自己穿好了衣服,糯糯的道:“娘,你们晚上怎么都不在呀,我昨晚听见家里的老鼠的动静了,好怕哦!”

    “老鼠你都怕,娘是怎么教你的。”

    小爱脸上还有些委屈:“可是,我一个人真的很怕,喊爹娘,你们又不应我。”

    小花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安慰了几句,才算是哄好了女儿,给她梳洗好了,一家人上了桌,乜青禾还没有起*。

    小花心中生疑,乜青禾最是守礼的,虽然到了农家,稍稍放松了些,但是闺秀的那一套,还是带来了不少,从来没有起得这么晚过。

    想到昨天去绿水河边之前的事情,她突然站起来,把沈泽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找沈泽确认了,连忙冲到乜青禾的房门口,叩了两声,门内很快传来乜青禾虚弱的声音:“进来。”

    小花这才放松了一些,乜青禾还在,若是聚宝盆得手了的话,肯定就走了。

    推门而入,乜青禾裹着被子躺在*上,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像是去忙活了一晚上的模样,一脸的憔悴,一双眼睛也无精打采的,打了一个呵欠,才虚弱的道:“小花,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

    小花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果然是有些发烫,低头的一瞬间,看见*前的地上一双宝蓝色绣蝶的绣花鞋,鞋尖上一圈被浸湿了的水印。

 128沈泽献策蔫儿坏,小花行事低调来

    眼眸扫过鞋面,落在乜青禾的面上。

    乜青禾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面上泛着潮红,咳了两声,强打着精神道:“昨天晚上我觉得有些口渴,起*找水喝,堂屋里的水都喝完了,在厨房门口摔了一跤,衣服也湿了、脏了,恐怕是半夜出去着了凉,现在也不想吃饭,你们先吃别管我。”

    说完又垂下头,只露出额前的刘海,呼吸也有些沉重。

    小花目光瞥向*边的椅子上,果然她那件青绿色的长裙上有一大团的污渍,像是摔跤导致的,这鞋子上的水渍也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

    “你先休息,我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喝两幅药就好了。”小花说完就出去了。

    乜青禾躺在*上裹着被子一动未动。

    “她怎么了?”沈泽问了句。

    小花道:“好像是生病了,一会去找贾大夫来瞧瞧再说吧。”

    沈泽点点头,见小花还看着自己,端着碗筷的手一抖:“娘子,赶紧吃饭吧,忙活了一晚上了都,吃晚饭你好好休息,我去请大夫。”

    小花在他对面坐下来,开始吃饭,一会再问吧。

    吃晚饭,小爱在屋里写字,沈泽去请大夫了,昨天贾大夫也是忙活了整宿,现在精神也不怎么样,听说有人病了,还是来了。

    给乜青禾把了脉,开了药,还真是着了凉。

    小花去熬药的时候把沈泽也拉上了:“君安,你老实告诉我,后山的那个衣冠冢有没有问题?”

    沈泽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小花盯着他的神色,想从他面上看出什么来,可惜一无所获,倒是把沈泽看得面色微微发红:“娘子……”

    小花白了他一眼,将药倒进罐子里,放在炉火上:“昨天,乜青禾在江心巧的衣冠冢旁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想你是不是把聚宝盆藏在那衣冠冢里。”

    说完,沈泽轻笑出声:“娘子,你这个猜想倒是大胆,说起来这倒是个好地方,你说我当初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么说,就是不在那坟边了?

    小花弹了弹衣服上的炉灰:“你先去睡觉吧,一会我给她熬了药再睡。”

    沈泽摇摇头:“为夫是这种只顾自己的人嘛,我等你。”说完黑漆漆的眸子里像是碎了一地的星光,璀璨生辉:“娘子……”眉目含情,唇角泛笑,荡起惷心一颗。

    小花顿觉后背一麻,鸡皮疙瘩四起,拍开他的手:“你要留着就留着吧,这么肉麻兮兮的。”

    沈泽揽住她的腰,深吸了一口气,凑在她耳边道:“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小花一僵:“怎么就快要结束了,你说清楚。难道那些人已经来了?”

    沈泽没有说话,微凉的下巴触碰着她的脖颈,炙热的气息落在她耳边,有些痒。

    “娘子,你要记住,不管我做了什么,但是最终都是想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小花好不容易转过身来,正视着沈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你说乜青禾可能是朝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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