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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心:绝色王妃太嚣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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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父皇对他说要将后宫没有生育的嫔妃全部陪葬,那句话……
“马鞍,是你的人?”
他问出这句话就觉得多余,这不是已经不用解释了么!
“父皇为什么要帮你?我才是他的嫡子啊。”
越王想不懂,他才是嫡子,为什么父皇要帮他。
“第一,你根本不知道父皇究竟爱的是谁,父皇心里最重要的,从来不是我们这几个儿子,而是皇叔,你若登基,你能真心待皇叔好么?”
“第二,颜家的势力太大了,大的,令父皇不高兴了。”
两个理由,注定了他的败亡,注定了颜家的大厦倾倒。
越王有些累了,刚刚激动的问玉映楼所直起的腰,现在又倒了下去,靠在身后的桌子腿上。
原来,他以为一切都是他的,因为他是嫡子,可是现在,他才明白,他根本不是皇帝心目中的人选,那个庞大的颜家,他曾以为是他的助力,不曾想,竟然是双面刃。
“原来,如此。”
他闭着眼,生死早已看淡。
“你是来赐我毒酒的么?”
他现在,活着与死,并没有什么差别。
“父皇下旨废了你的太子之位,却并没有说要杀你,而是将人幽禁在越王府内,非死,不得出。”
他惨然笑了,囚禁,失去了一世的自由。
“为何,不可以是废太子在东宫暴毙?”
他睁开眼,偏过头看着他,与其这样的活,还不如死了好。
玉映楼摇着头笑了。
“朕怎么敢忤逆先皇呢!所以,二哥,你还是回你的王府吧!你放心,看在你我手足一场的份上,你除了失去走出越王府的权力外,你什么都不会失去。”
他淡淡的笑着,他知道,越王的余生将会过得多么的凄惨,失去了一切,关在暗不见天日的一个王府里,将他的一生囚禁。
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摆,看向倒在哪里似个醉鬼一般的越王,轻笑了一声。
“二皇兄,你的王姬有了身孕,你该不会让孩子出世没有父亲吧!”
他最后的话显然是在告诉他,他若是死了,他的孩子,必然胎死腹中。
他笑的诡异,从门口迈步而出。
当年,他母亲就是那样被囚禁在冷宫,又囚禁在皇陵,最后得知他父亲死了,绝望下跑向皇陵出口,被万箭穿身而死。
当年的绝望,他现在,只能报应在越王的身上了,他也要他尝尽那种被囚禁的苦。
他觉得母亲实在过得苦,在冷宫中生下了哥哥,后来,又在皇陵生下了他,那样孤苦的日子她都撑过来了,却独独撑不过父亲死去的消息。
第三百二十六章:东宫的废太子
他不知怎的想起了萧雪陌,那个什么都可以放弃的女人,最后,情路坎坷。
难道,独孤家的子孙,真的要尝尽这种生离死别的苦么!
夜晚的皇宫总算是宁静了下来,他已经得知了九大限,却独独为难在了最后一限,那早已绝迹的东西,他根本找不到了,救不了哥哥,他觉得心里锥心的疼。
落雪打在身上,周永拿着伞给他遮上,他摆了摆手,这样冷的天还是容易让人暴躁。
他站在那里,凭栏独望,他能站在这里,脚下,是多少白骨,甚至,很快就要再添上他哥哥了。
这一晚,玉卿东依旧是失眠,无法入睡,心里空落落的,好像都找不到心在哪里了。
他只好又去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他偷来的银杏叶,上面写了萧雪陌给他的诗词,每一句的最后,都有丹衣两个字。
他又重新看了一遍,这些诗词他早就会背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悲伤。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一遍遍的呢喃着,想着她当时落笔时是怎么样的神情,却陡然心口一阵剧痛,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房间里的宫人早被他遣了出去,这会儿他独自将银杏叶收好放进盒子里,却觉得心口依然痛得影响了呼吸,他想叫人,可是却已然无力。
身子往前一倒,他直接扑下了床,连带着床头的花瓶被他打翻摔碎在地,清脆的声音传来,门被打开,几个太监进来看到,立马有的人去太医院,有的人去告诉玉映楼,有的人迅速将他扶上床。
他越来越怕死,他怕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他怕下到黄泉喝了孟婆汤,他就把她忘记了。
他怎么可以忘记她?忘了她,那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一手紧紧的捂着心口,一边太监拿过太医留下的药丸混着水给他服下,不多时,太医就惶惶而来,而玉映楼却早已到达。
太医把了脉,迅速给他吃下药丸,只是神情为难的看着玉映楼。
“皇叔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
坐在床边的玉映楼收回给他擦了嘴角血迹的手,一面偏过头看着太医。
“这……”
几个太医都变得十分的为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话。
玉映楼的心里生起一股不好的兆头,掀了掀衣摆按下眼,看着地板。
“说吧!朕听着。”
轻轻的话音落,太医这才算是的了大赦一般,站在最前面的太医往前垮了一步,弓着腰回答。
“回陛下,亲王他封在膻中穴的毒气渐渐有突围之势,加之寒气还有残留,臣等……臣等无能,无力解此毒。”
太医说的很惊恐,毕竟这两人的关系,大家都看在眼里,若玉卿东真的出了什么事,难保皇帝不会把怒气迁怒在他们的身上。
房间里一瞬间静的能听到心跳,许久,玉映楼这才摆了摆手,令所有的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看着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的玉卿东,叹了一口气,伸手握着他的手。
他的体温因为寒气的残留还有些冰冷,不太像一个人的身体,只是唯有这感觉,能让他心安。
玉映楼已经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叫来了,可是却根本无法救治他,脏腑的伤在养,而他也时常出宫去,玉映楼大致也知道他去了哪里,虽然伤势有好转,只是都明白,九阴散的毒无法可解,毕竟最后一限,早已绝迹。
又是一声叹息,他偏过头看向了窗外,心里头沉甸甸的压抑。sdle
玉卿东因为毒气的游走人变得虚弱,晕睡了过去。
在梦里,或许是现在的他最大的逃避。
他的梦里没有那么多的羁绊,没有那么多的不能,他的梦里有她,有她灿烂如初见的美好。
她笑得灿烂如春花,她低眉不悦似花落,她的一切一切,让他不愿醒来。
若此生都能沉睡在这样美好的梦里,他不愿醒来。
他也始终没有想到,他也有脆弱至此的时候,他也有躲在梦里不肯面对现实的时候。
夜晚,雪竟然停了,萧雪陌一晚未睡,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一场的躁动,根本没有睡意,整个人都显得很不安,早早的就将人都打发出去了,反正天气冷,叫她们都早些休息了。
宽大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她打开窗,雪不知道何时停了,却吹起了大风,那大风卷着白雪,风急力劲,自窗口灌了进来,冷的她打了个寒颤,全身都有些拱了起来。
慌忙转身去拿了斗篷披上,她不想呆在屋子里,明明外面就冷,却还是往外跑,也许只有这么冷的雪,才能寒了她一颗想他的心。
玉卿东是在深夜醒来的,玉映楼居然还坐在一边,眼角眉梢的担忧,看得他哑然。
“不用担忧,生死有命,你不要为我担心。”
他说着便起了身坐在床边,掀了掀衣摆,他吃了药,又休息了这大晚上,似乎有些好了。
可他不想起,但愿长醉不复醒,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一醒来,就克制不住的向她,却又无法去看到她,告诉她,他在想她。
“你不忙么?还不走,回去睡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下。”
他起身,拿着蜡烛将房间点的更亮。
他讨厌这样暗沉沉的一切,好像他已经死了,在给他弄葬礼似得。
玉映楼每天都很忙,所以他不想他花费多余的心思在自己身上,虽然他还年轻,还能熬得住,但是身体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说跨就垮。
玉映楼知道他在催自己走,知道他不想让他多担心,自己对他的担心,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我知道了哥哥,那你自己好好地,我……我回寝宫了。”
“嗯,好,风雪大,地也滑,自己小心些。”
他没有转身去看他,依旧是将蜡烛全部都点上。
玉映楼偏过头,正好看到他的侧影,他似乎变得很瘦了,身体也没以前那样的好了,这场伤,这场情,他伤了,太重。
第三百二十七章:她的影子
他心里沉闷,只是瓮声瓮气的嗯了声便离去,人走了,屋里又是一阵的安静。
他现在变得很奇怪,很怕吵,会吵到他思念,却又很怕安静,静的他孤单。
屋子里的蜡烛全部点上了,因为他睡了太久,玉映楼担心他醒来在半夜,太强的光线会刺伤到他的眼睛,所以才叫人只点了少许的蜡烛。sdle
他有些失笑,一个大男人,心思的难得的细腻。
他绕着走了一圈,眼神骤然落在窗户上,屋里这么多的窗户,居然没有一扇开着。
他想起之前去找她,不管晚上多冷风多大,她都要开着窗户,不然就会觉得屋里闷。
“屋里好闷。”
他自言自语了一声便走过去将窗户打开,不想风带着雪吹了进来,冷了他一身。
原来雪停了。
他转过身拿过斗篷给自己披上,便渡步出了寝宫,一群小太监见着便立即跟上,他摆了摆手,小太监们只好远远的看着。
他不想他们跟得太紧打扰他,但小太监们却又不敢真的让他一个人,只好远远看着。
他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宫里就这么大,这皇宫,四面红墙,每一个角落,他都走到过。
甚至,连最忌讳的冷宫他也去过,还是在哪里出生的。
他学着她不看路,走到哪儿是哪儿,若是现在给他一匹马,他也一定会学她信马由缰。
呵……
想到她他便笑了,好任性的女孩子,那有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
他的笑意更浓了,原本是想要出宫去,只是这大晚上,恐怕他前脚刚出宫门后脚那人就跟了上来吧!
萧雪陌一个人在外面的园子里乱走,这个时候早就没了人,大家都已经睡觉了,只有她一个人冷冷的四处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干脆就在一边的亭子里坐着,坐在暗夜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个人,呆呆傻傻的,居然就坐到了天亮。
等到她被园子里扫雪的婆子等吵醒的时候回过身来,才发现身子都冰冷了,嘴唇早已冻得有些僵了,双手双脚都似失去了知觉,脸上竟然覆了一层薄薄的冰。
她也哭了一晚上。
想张嘴说点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咽喉涩疼,只好在哪里坐着,一面勉强活动筋骨,等着血脉畅通了,这才回了屋子。
静嬷嬷她们以为她只是起得早,看到她回来也好奇怎么冻成这样,她摇了摇头,只是说外面好冷,散步一圈冷着了,一面便开始吃了早餐,准备进宫去见他。
她一定要问他,他的身世真的太重要。
玉卿东一晚未睡,正好吃了早饭打算歇会儿,安插在萧家的人传来了信息,他打开了信件,看的却是惨然一笑。
她居然一个人在园子里坐了一个晚上,哭了一晚上,脸上的眼泪都覆在脸上成了薄冰。
“蠢,简直蠢。”
他骂她蠢,眼里的痛却让人不忍再看。
她真的是蠢,为什么这样折磨自己,她不该啊,她要报复他,难道不该是找个更好的男人嫁给他,让自己后悔么?
看到信件,他再也无法睡下,一个人坐在窗前,昨晚,一晚上,他想着想着,就觉得心口疼的窒息。
不多时有太监进来,说是萧公主进宫来,要来见他。
他握着信件的手一抖,他可以见到她,可是一想到昨晚上她那样的伤害自己,终究是忘不了。
她忘不了,可他却给不了,那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藕断丝连,最后,还是她收到伤害。
“不见,说本王最近静养,不见任何人。”
他在窗前一动不动,那小太监得令便下去回复,刚走到门口却又被玉卿东叫住。
“等下,你这样说,就说……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也别来了,她不怕人说闲话,本王怕。”
“是。”
小太监应了声,这便下去。
他的心乱如麻,一转身竟然跟着出去,萧雪陌穿着锦袍站在那里,他就躲在屋子转角那里,听着小太监将他的话转述,看到她的不死心一定要见他,争执无果,她只能黯然离去。
他低头,这样很好,一次次,她的热血总能磨灭,她总能忘记。
萧雪陌没有去看任何人,自己出了宫,心里冰凉着,她见不到他。
可是她也不想回家去,说不出原因,就是不想回去。
可是却又无处可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时间是怎么了,想起快要过年了,他干脆就在街上买了好些年货,叫车夫直接去了真武观,她给进元送去。
进元十分高兴能留在映鸿身边,映鸿倒不是个吝啬的人,很多东西都愿意教,进元对他故而更加的尊敬。
这日观主前来,进元在一边泡着茶,因为观主的来到,让他更加的谨慎。
“他这毒,莫非真的没法治了?”
映鸿皱着眉,却又摇着头,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矛盾。
观主脸上带起了笑意,也跟着摇头。
“不会,他的命格改了,虽然还有坎坷路没有走完,但命已保下,明年,他之兄弟若能有子嗣,这一脉的鳏寡孤独命便转移到他的兄弟身上,与他无关了。”
映鸿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明白了没有。
“如今胎儿尚在腹中,明年五月份差不多就要出世了,只要我们能保他到五月份的命,他便不死。”
映鸿看来是明白了还想出了主意。
观主满意的点头,一切都是命格,谁也逃不掉。
进元在一边泡茶,总要听些进耳朵里,只是这对话,他却是听不明白。
萧雪陌来的时候观里的道士刚刚把积雪扫开,她带着一车子的年货给进元送去,与他同龄的好几个小孩子都在,正好喜欢这些东西,萧雪陌便一起送了些,又陪着进元说了会儿话,约莫一个时辰了,这才跟进元道别。
回了萧家,他们也开始准备过年了,今年都说是大喜事,但是因为先帝太后等的丧期,虽然是过年但也不敢太热闹,便都是勉强走了个过程,最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在一起。
第三百二十八章:霍香凝的心情
只是对这一家人,萧雪陌实在是觉得好笑。sdle
一则玉映楼登基了,萧雪陌这个准皇后马上就要抬高萧家的门槛了,他们虽然口上不说,但心里都在说先帝死得好,二则霍香凝怀孕,都期望着是个儿子。
而霍香凝的压力也大啊,现在五个月的身子了,肚子也很明显了,她的心里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没日没夜的祈祷自己一定要生个儿子,她不能再生女儿了。
都说晚上梦见蛇,就一定怀着的是个儿子,所以她克制着害怕,令人去找来蛇,可是这大冬天的蛇都冬眠了,没法她便买来蛇皮,令人在蛇皮里塞了棉花,做成蛇的样子放在笼子里,每日就去看,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晚上就能梦到蛇了。
可是不管她每天白天怎么看看了多久,她晚上做梦却是一次都没有梦见过。
都说这酸儿辣女,喜欢吃酸的那怀的一定就是个儿子,霍香凝便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硬是每顿都要吃酸味的菜,可是她根本不想吃,就像吃辣的,为了生儿子,硬生生别着胃口不去吃想吃的辣,偏要去吃酸的。
她对这一胎,真的是看的好重。
眼看着年关来了,因为主母有孕,这些事便都是陆氏在操办,马姨娘带着萧江梅,说是去买些过年的东西,其实,却是借此暗暗去找了马鞍。
“大哥,你往年不再外面不知道,这过年了,大街上可热闹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去看。”
马姨娘一面拿出自己给马鞍做的衣服一面说,马鞍点了点头,结果东西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看向马姨娘道:
“给霍氏把脉的那大夫我已经找过了,霍氏这一胎怀的,是个女孩。”
马姨娘和萧江梅都是一怔,这些话萧江梅是个姑娘不好说,但马姨娘却是敢开口。
“霍氏自从怀孕后口味就变得嗜酸,怎的会是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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