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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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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长孙林睿紧咬下唇,强忍着满心满腔的愤怒,道,“父亲和皇祖父都太偏心了……”
“你父亲……他从来没偏过心!”太子妃说道,语气伤感起来,自言自语的那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心。”
少年夫妻至今日,孙子都要抱上了,她越来越觉得太子和她的距离越大了。
从前,两个人过的和和美美,越到后来,皇上为难太子的时间越长,她就觉得太子好像变的和没感情的木偶一样了。
他身边也有侧室,也生了孩子,对她们也没有什么偏爱,不偏爱那些妃子,也不偏爱那两个孩子。
那些侧室都是她给他挑的,只要谁怀上孩子,他就不会再去那个侧室那里。
这让她觉得,他亲近那些女人,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
她一直都记得,当年曾经有过一个受宠的良媛,没有怀孩子前,太子就只去她一个人那里,她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于是想要设计另外一个和她一同进宫的女人。
太子知道后,当即下令把那个良媛给杖毙,还让整个东宫的人去围观。
从那之后,东宫的气氛很好,她也不敢再给他找女人。
记得当时太子说的是如果东宫女人彼此算计,死的是自己。
她很羡慕晋王妃,她也曾想过和太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怎么可能?皇家要的就是子嗣繁茂。
而她,生了皇长孙后,就再无所出。
不过,太子没有偏爱,也很好,让她好管理,不用担心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不用担心孩子的位置受到威胁。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不这么想了。
“母亲……我……”皇长孙的脸色极其难看,几乎要哭出来了。
太子妃回过神,坚定的看着他,“你得去,你必须去,你还要摆出姿态。
太子妃休息一会,觉得身子恢复了一些,让皇长孙扶着她起来,先派人去晋王府传话,请顾念明日进宫。
然后又道,“你还是先去给你父亲认错,马上就去。”
她怕到了明日,什么都挽不回了。
她只有皇长孙这一个孩子,皇长孙不能有事。
她越想,脸色越发的不好,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带着皇长孙就往东宫正殿走去。
到了正殿,太子正在和东宫属官议事。
今日,商讨出太后,以及平王的处置方法后,永平帝一脸苍白的将国事都交给了太子。
他说自己身体不好,需要好好的静养,既然以后是太子的天下,那还不如让太子早点将政务接上手。
“儿子给父亲请安。”太子见太子妃和皇长孙过来,停下议事,让人都退了下去,皇长孙这才战战兢兢的上前,颤抖着声音给太子请安。
他本来没觉得自己理亏,不过,在看到太子后,心里就不由的泄气。
世人都知道太子宽厚,他待人确实很宽和,对待孩子也都很和蔼,但不知道为什么,皇长孙见到太子,就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心里没来由的犯怵,还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太子如果明确的指出他哪里不好,也许,他还好接受一点。
可太子是从来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让他感觉到太子对他很不满意,十分不满意,万分不满意。
太子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没说什么,看着过来的母子俩。
太子妃作为和太子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自然是知道太子生气了,她心头颤了颤,道,“睿儿犯了大错……”
皇长孙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不该……”
“你错在哪里?”太子忽然问道,声音很轻,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皇长孙被问的愣了一下,他本以为太子会大声的指责他,结果,没想到太子竟然是这个反应。
太子接着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事情做对了,还是错了,对在哪里,错在哪里,你得自己有个数,你今天好好反省一下,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说完,就不再看太子妃和皇长孙,拿起边上的折子看了起来。
一片静默后,太子妃和皇长孙告退。
太子看着皇长孙的背影,心情很沉郁,神情有几分恍惚。
以前,他总觉得孩子还小,所以他只是让他们好好的学习。
如今想想,萧越以前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做什么?
萧越几岁就知道为他在永平帝面前周旋,后来就是领了晋王的爵位,有了差事,如今不过二十几岁,已经开始做军事部署,更不要说从前帮着他一起设计四皇子。
而皇长孙呢?还在为了看不过眼,去为难一个女人。
他放弃的太多了,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连个喜欢的女人都没有,从来没顺从过自己的真实心意,每一步路,每一句话,都要算计,连睡个女人,都没个痛快。
第162章,该还是不该?
马车里,顾念沉默了会,她道,“皇长孙将来……”
“没有将来。”萧越说道,“太子哥哥舍弃了所有,只剩下这江山,他想要,又不想要。将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将江山交给一个废物。”
太子人生里放弃了多少东西?太累太辛苦。他希望将来太子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治理天下,将这天下交给一个可以继承他意志,可以继承这天下的人。
大约这在顾念的意料之中吧,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他人,也许混混可以过下去,可投身皇家,就不是能混的事情了。皇长孙,实在是连混混都不如。
“这些事情不用你去想。”萧越说道,“告诉你,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以后有你解气的时候。”
顾念笑了笑,“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她又蹙了下眉头道,“宫门口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能这么容易就过去?”
萧越嘲讽的笑了笑,“皇长孙犯错,定然是要拉出一个替罪羊出来的。”
他将顾念搂入怀里,天知道他方才见到林睿从腰间抽出软鞭时的那种心情,好似有千百万只蚂蚁撕咬着他的心。
他害怕,他惶恐,他生怕自己的脚步再慢一分,拦不住那鞭子,会让顾念受到伤害。
软鞭割破他的手掌心,带来的丝丝痛楚,可那时他心底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安全了。
可那种担惊受怕,他决然不肯再来一边,因为下一次,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凑巧保护到她。
今日本来他要去东宫和太子商议接下来的事情,他还没走到东宫,就觉得心里发虚,没来由的就和太子告辞了。
幸好,他听从了自己的心,出了宫。否则,他没办法想象。
这个仇,他一定要帮她报回来!!
顾念任他抱着,轻轻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瞬间觉得无比安定,他是那样在乎她,当危险来临,愿意以身相挡,也不肯她受到一丝伤害。
这份浓情蜜意,此刻萦绕在她心口,让她无比满足。
*
端午头天发生那样大的事情,端午那天原本要进行的与民同乐,也取消了。
在宫内宫外的刻意控制下,那天在养心殿发生的事情,并未在宫外大量的流传出去。
王室宗亲为了自己的脸面不会往外说,几位勋贵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久久,不会往外说。
承平三十三年五月初十,朝廷颁布了旨意,因‘太后和平王联合一气谋逆,太后被削为庶人,不得葬入皇陵。
同旨还有平王满门抄斩,女眷发往掖庭为奴,男丁,平王府并没有男丁。太后当年和平王私通生下的孩子,已经被平王很久就送了出去。
永平帝着肃王顾世安追查那孩子的下落。
偌大的平王府空荡荡的,安静的有些吓人。
平王府后宅修葺精致,花团锦簇,花木不乏名种,可一旦没人走动,就难免露出衰败的景象,尤其是隐约有女子哭声远远传来,更是让整个平王府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后院里,平王妃所住小院,门口两个佩刀大汉守着,见到暗一过来,好像没看到一样。
平王妃是平王的正妻,可屋里家具陈设却极为普通,平王妃坐在窗下的椅子上,看着外面,听见有人进来一动不动。
她从进平王府那日起,每一日都如同一年那样长,好像过了一辈子一样,身上带着一种看破人世的沧桑与淡然。
“你来了?”平王妃颔首,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大祸将至的惊慌失措。
暗一点头,“王爷吩咐送你走,但不能留在京城,我们王妃在兖州有两个庄子,你可以去那里。”
平王妃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听了这句话,她站起身,去了屏风后面,再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细布衣服,看起来是半旧的,颜色也不打眼。
她头上只有一只小小的,金包银的簪子,不过是换了一件衣衫,她就瞬间从平王府的正妃,变成一个家境普通的平民妇人。
平王妃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个靛蓝的包袱,一幅远行的准备。
她笑了笑,“请替我谢谢晋王妃的周全,我就知道晋王妃不会不管我的。”
只是这一笑,看得出曾经作为皇家正妃的风采来。
暗一是萧越派遣过来的,本来今日抄家的是锦衣卫的人,他过来也得到顾世安的同意。
平王将所有的妾室通房都送出去拉拢大臣,就连曾经的先平王妃也因为他要获得太后的支持,将正室和孩子都给杀了。
而这位继平王妃,虽然出生普通,模样也非绝色,却能让平王放过她,将家事都交给她打理,甚至是书房那样重要的地方都让她进去。
原本暗一还看不透,为什么王爷会同意王妃说的将平王妃给放了,送得远远的。
这样一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这道旨意,并没有引发轩然大波,实在是意外的平静,差不多的人家都知道太后和平王到底因何获罪,朝廷明发这道旨意,用这样的罪名,虽然是事实,但其实不过是一张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遮羞布而已。
太后开始被平王刺了一剑,不知是平王手下留情还是怎么,并没有真的伤到要害,到了后来,知道真永平帝已经死了多少年了。
虽然她曾经有过这个设想,但当真相暴露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刺激之下,再加上后来平王踹了一脚,没能等到太医来救,就已经没了生息。
而平王府的那些女眷并未真的去掖庭为奴,宣旨太监宣读旨意的同时,还有宫内慎刑司掌宫太监同行,带着毒酒,给那些女眷服用。
一屋子的女人绝望的看着那一杯杯的毒酒,顾慈枯坐在椅子上,眼睛无神,头发凌乱,她抓着宣旨太监的手道,
“公公,我都去宫里揭发了平王,为什么我还要死,是不是弄错了?”
那宣旨的太监皱了眉,一把将顾慈推开,“这是上头的旨意,杂家只是宣旨,别的可不清楚。”
顾慈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她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手里下意识的还要去抓宣旨太监的衣服,但被那太监给躲过去了。
“顾念,都是顾念害得我……”顾慈不断的说着,是顾慈抓住她身边的夏菊,审问过后,让夏菊回来挑拨她进宫去告发平王的,以此自保。
她帮平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知道他要做什么,在夏菊的挑拨下,去了宫里,说出那些耻辱的事情。
早知道这样,她死也不会去说的,说不定平王成功后,她还能做皇妃……
“顾念,我死也……”顾慈破口大骂,可没等她骂完,就有慎刑司的粗壮婆子们扭手捂嘴的,将那毒酒灌入她的口中。
顾慈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看到了顾念的影子。
从门口照进来的阳光,照着顾念高挑聘婷的身形,打了一片阴影,站在门口看着那些人将毒酒给她灌了下去。
顾慈痛苦的抓着喉咙,说不出话来,她双手在地上刨了几下,想要往门口那虚无的影子爬过去……
她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齐国公府还在的时候,她是京中人人称颂的顾三姑娘。
她巧笑倩兮的看着木头一样的顾念,俯视她,嘲笑她……
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顾慈打了个冷噤,倒在地上。
相比这些消息,东宫太子妃杖毙皇长孙身边内侍的消息如同小石子投入湖中,一点声息也无。
*
顾念听到顾慈的死讯时,有片刻的出神。
‘小顾念’的仇终于是报了,可却没有半分快乐的感觉。
顾念看着躺在赤金摇床里的旭儿,说不上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小顾念’的死才有了她的出现。
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她报仇,然后好好的活下去。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一晃就到了年底,这个年过的也很平常,从小年起,前门楼中门楼下就挂起了一色的琉璃宫灯,还有诸如腊梅,青松等等各色盆景也摆在影壁下。
别的王府如果人多,还会搭台唱戏,但晋王府总共只有三个主子,也就免了。
旭儿那么小,根本听不懂,而萧越更喜欢和顾念微服去戏园子里看,因为人多,可以听各种闲话,还可以蹭人家戏园子里的点心吃。
府里的长史依然是张长史,顾念也同他发过话,有人想看戏,他们也可以去请,只要费用不超支,都是可以允准的。
府里过年如何布置,该准备什么,全都由他来打点,外面管着王府的产业的,是从前萧越身边的白影。
这个白影,顾念在最初碰到萧越的时候,曾经看过,到了后来,就是暗一跟在他身边。
这次平王叛乱,白影忽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他就是那个影卫暗七……说到暗七,顾念其实还有个疑问,纪氏身后的那个人分明是靖国公,可为什么那次暗七被抓后,却是平王去审问。
里面具体的原因随着靖国公和平王的死,已经不得而知。
按照靖国公摆布平王的那架势,说不定那天平王根本就是代替靖国公去的。
从开始说将来天下会交给太子后,永平帝就一心一意的闲了下来,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太子,所有的奏折都是送到东宫去。
如今永平帝顶着皇帝的名,享受着皇帝的待遇,活都是太子在做。
如此,承平二十三年过了,二十四年,二十五年,转眼,就到了二十六年春天。
这一年的春天,依然只是一个寻常的新年伊始,不过,从去年起,永平帝的身体渐渐没头几年好了,夜间眠浅,时有头疼。
今日下了早朝回来,又疼了片刻。
永平帝坐在床榻上,于公公见他白色中衣的后襟上有层汗迹,贴于后背,额头也隐隐浮出一层水光。
他连忙取了巾帕为他拭汗,“陛下,头可还疼?您可定要保重龙体,太医也说了,陛下乃是肝火郁燥,气结于心,您还是要精心修养,身子才会好。”
永平帝并未应声,自己擦了擦汗,丢下汗巾,问道,“还要怎么静心?如今朕是什么都放下了。”
一说到这个,永平帝的声音就变的深沉狠厉,于公公屏住呼吸,过了会赔笑道,“从前你不是时常说累吗?如今太子上手了,不是挺好。”
永平帝一语不发,慢慢下榻,拖着鞋子到了窗口,推开窗户,半响才问道,“晋王府里,最近可来了那个孩子的消息?”
“禀陛下,就是前段时间传来的那些消息,这段时间并未有新消息传来……陛下若挂念,奴婢这就传信,让他们送信进来。”
“陛下,您要真的想看,何不让晋王殿下抱进宫来?”于公公小心翼翼的说道。
但他转眼想到这三年来,晋王殿下除非必要,都未曾来见过陛下一次,有什么事情都是禀报给太子。
至于小世子萧曦,是一次也没进过宫,没让皇上看过一眼。
所有关于小世子的消息,都是皇上派去的人报回来的。
永平帝沉默片刻,“那孩子生在承平二十三年春天,如今二十六年春天,三岁了,朕确实很想见他。”
他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转身欲要去偏殿换身衣服,谁知刚一抬脚,只觉得头晕目眩,幸好他手快的抓住窗棂,否则一下就跌倒在地了。
“皇上!”
于公公惊骇地叫了一声,忙过去扶住脸色苍白的永平帝,却见他脸色又是一变,然后竟让生生喷出口血。
“陛下。”
“……莫着急……莫着急……叫徐太医……不准张扬出去……”
话音落,人也晕厥过去了。
养心殿里的宫人一阵慌乱,而于公公在惊乱之后,马上克制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发号施令,将养心殿当值的宫人都叫人看关起来,然后让宫人将昏迷的皇帝一起扶到里头的榻上,让人悄悄去请徐太医。
徐太医是太医院院判,是永平帝上位后提上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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