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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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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纳闷,“你去闵府做什么?”
巧云笑道,“自然是为二小姐去的,太太有吩咐,更写了亲笔信给闵太太,让奴婢去一趟,请闵太太为二小姐和表少爷保媒啊。”
若胭的心猛地一沉,看来,这一切,很快就要到来了,命运的岔道口就在眼前,而自己,没有选择,也没有必要选择,连巧云都说了,杜氏为自己选的,一定是最好的,是啊,平心而论,表哥的确是最好的,比起云懿霆不知好多少倍。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若胭心里揪扯着难受,也没心思再多问别的,想起太子之事便和巧云说了,让她转告杜氏安心,巧云便念了句“阿弥陀佛,如此太太便安心在庵里休养了”,因要赶时间去闵府,还要在天黑前上山,便都是长话短说。
临走时,巧云又提起初夏,忍不住哽咽,若胭赶紧告诉她,“你放心便是,初夏托了人来报信,说是自己被好心人收容,现在衣食无忧,倒是不错。”
巧云听了便欢喜起来,总算将愧疚收了收,又打听下落,说去看探望,若胭一直瞒着她初夏被打之事,如今在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只好道,“人家没说,回头我再问问。”巧云只好作罢。
巧云走后,若胭留在东园看书,却是盯着书发呆,满脑子都是巧云说的要去请闵太太保媒的话,心里乱成一团,索性放下书往回走,巧菱过来相送,若胭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叮嘱她这几天谨慎行事,没事别处东园,省得被张氏抓住把柄给卖了。
因心里装着事,没注意看路,懵懵懂懂的沿着游廊走,一抬头竟快走到北园了,暗叹自己糊涂,又转身往回,却隐约听到北园传来哭声和骂声。
“当年你是怎样许诺我的?你说过要抬举我把我给老爷的,我跟着你这么多年,青春都熬没了,你只管一拖再拖,现在一扭脸多出个小郑姨娘来,我要怎么才好?”又哭又闹,仿佛是小蝶的声音。
接着就传来大郑姨娘冷冷的喝斥,“你自己没本事怨我做什么?老爷天天过来,看过你一眼没?亏你整天打扮的狐媚子一样,还记得自己是我的丫头?”
若胭皱皱眉头,快步走远。
回到小院,章姨娘就过来问梅映雪的亲事是否当真,看来也听到消息了,若胭点头承认。
章姨娘便有些黯然,默默不语,半晌,叹道,“三小姐比二小姐还小两个月,这亲事都已经定下来,二小姐的却还没着落,章姨娘也不知道这齐大人怎么样,却知道太仆寺少卿是个大官,三小姐得了这样好的夫婿,这辈子也就享福了,姨娘听说太太早发了话,要亲自给二小姐选人家的,也不知道能选个什么样的,姨娘不敢过问,心里总是担着心。”
太子之事只有梅家恩、张氏、杜氏和自己几人知道,余者全不知情,到底太子还没有正式提亲,梅家恩也不敢宣扬,太子良媛虽然是个妾,但是太子的妾与普通人家的妾又不一样,良媛也有一定品级,与歌姬侍婢不同,太子要纳良媛,也需要相应的程序,并非一顶轿子往府里一送就行。
若胭心情沉闷,也只得挤出个笑容来说笑,“姨娘这可是腻烦女儿了,巴不得女儿早点嫁出去好自己图个清静?”
话是打趣的话,心情却不是打趣的心情,蓦然回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向姨娘撒娇了,似乎心里装满了酸酸、涩涩的东西,便腾不出太多的空地来盛放那些没心没肺的撒娇卖萌了。
章姨娘似乎也没有说笑的心情,不但没有被逗乐,反而更加忧郁,“二小姐这样聪慧,怎会不知道姨娘心里担心的是什么,二小姐,你与云三爷……”
“姨娘别说了!”
若胭迅速打断她的话,提亲?自己怎么会当真相信他的话?这样哄人的话,他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可做的数?本就是一场荒谬可笑的梦,自己太傻,明明天已大亮却假装沉睡,谁在欺骗谁?
“不过因为路太窄,两人错身而过罢了,现在各走各的路,我都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吗?是谁夜夜梦中见到他,是谁日夜不离玉璧,是谁盯着那只装着金鸡的盒子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哭一阵、痛一阵,放弃、坚持、坚持、放弃……反反复复。
章姨娘狐疑的打量她,似乎不太理解这话,细细琢磨一番,算是明白若胭不再惦记云三爷的意思了,略略放下心,仍是担心着,“郑家小小姐那边可如何是好?姨娘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放心,她要是说出去,二小姐……”
若胭苦涩一笑,“应当不会,她要是想说,今天已经人尽皆知了,哪里还能这样安稳?如今又有三妹妹的亲事,郑家都喜不自禁,哪里还有兴趣盯着我怎样,倒是自在。”
章姨娘想想有理,虽然仍是不安,到底减少了几分。
接下来的几天,如若胭所料,合府都在准备梅映雪的亲事,从上到下喜气洋洋,将前段时间的阴霾之气一扫而尽,齐府那边已经送了一双大雁来,双方也合了八字,这亲事就算正式订了下来,如今六礼早被简化,媒人先登门征得女方家长认可后,接下来纳采、问名与纳吉便合成一处了,是以上次杜氏得知梅家收了江家的庚帖便深为紧张,因为只要互换庚帖,亲事基本不能再变了。
张氏将新买的七个丫头,分了三个到南园,一个给若胭,其余的三个给了梅映雪,加上梅映雪原本就有三个,凑成六个都陪嫁,分给若胭的那个丫头,若胭至今没见着人。
张氏只说是如今都要先紧着梅映雪的亲事,这丫头便留在西园帮忙,等事情忙完后再过去,顺便把规矩也学了,省得毛手毛脚的让若胭心烦。
若胭笑笑,毫不在意,心里知道初夏已经离开,是不可能再回来,自己身边总会有新的丫头过来,这些都不可避免,只是一想到初夏的凄凉下场,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下意识的拒绝丫头。
得益于这门亲事,富贵也免遭被卖,到底是在府里服侍多年的,总比满院子的新人要稳妥些,方妈妈至今未归,张氏已经生了大气,总算因为喜事临门而没有追究,也没工夫追究,多少也是方妈妈不在的原因,富贵就更卖不得了,不但要近身伺候张氏,顶替方妈妈的大部分工作,还要带着新买的丫头张罗嫁妆。
梅顺娘与梅和娘早在受了小郑姨娘的礼就各自带着女儿回家去了,不知道是看着人家嫁女儿、想起自己女儿没着落而堵得慌,还是府里乱糟糟的顾不上她们,若胭去送了送,心里并不觉得难过,这几天自己也没心思陪着她们说笑玩耍,要是冷落了也不合适,走了倒也轻松。
梅家恩在家歇了两天,每天和张氏、郑家人一起,兴致勃勃的商讨婚礼筹备事宜。
女子出嫁对整个家庭都是件大事,人力、心力、财力都将面临考验,若胭才进府半年姑且不论,梅映雪已经年过十四,梅家却从未考虑过为她置办嫁妆,一切都是临时准备。
张氏先列了一张嫁妆清单,梅家恩看了都觉得太过寒酸,又加了一些,张氏虽然肉疼,算计着齐府门槛高,梅映雪嫁过去不能太扫梅府的颜面,也就没作声,郑家却对这嫁妆仍不满意,几人埋头一合计,自己另拟了一张单子出来,张氏一看,差点没跳脚骂起来,竟足有自己那单子的三倍之多,气呼呼的摔在地上,梅家恩捡起来细细看过,也拧紧了眉,梅、郑双方开始拉锯。
张氏表示太多,不能接受,郑家却是咬死了不能减少,说嫁妆是女子这辈子的依靠,决不能单薄,要不然会让齐府轻视,张氏也咬死了说梅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赵氏就冷笑,“看来老太太都忘了,当年淑芬进梅家的门,就算是个妾,那嫁妆可没少给,这些年,淑芬可是一个铜子也没摸着,老太太就是将那些郑家过来的嫁妆拿出来给三小姐,其他的也差不太多了。”
提起往事,张氏的脸就变得难看,奈何自己的把柄被郑家死死抓住,每每拿那些事要挟,自己也无可奈何,当年那些嫁妆,是自己设计哄了赵氏刮净了郑家得来的,等大郑姨娘一进门就被自己收走了,除了归还大房那部分,其他的都在自己兜里,现在让她吐出来,怎么舍得?只恨郑家借梅映雪嫁妆之由,要逼自己归还,这可不是割她的肉?哼道,“这话说的轻巧,敢情淑芬嫁过来这么多年都不吃不喝的吗?只那么些东西,早都没了,亏你现在还记着!”
赵氏也不相让,“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难道不该梅家养着她,还要用自己的嫁妆养自己不成?”
张氏硬着脖子说的理直气壮,“既然是嫁过来,就是梅家的人,自然嫁妆也是梅家的,不管怎么养的,都是梅家养的,有什么不能拿出来的,还要自己藏私吗?”
赵氏冷笑,反唇相讥,“好一个都是梅家的,也不知你当年嫁到梅家,带了多少嫁妆来?梅家又是怎么养你的?”
张氏娘家家贫,连方妈妈这么一个陪嫁丫头还是临出嫁前买了装面子的,哪有什么嫁妆,被赵氏这么讽刺,脸都黑了,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她,又怕吵起来被人听了去笑话,只好自己喘了半天气,道,“一家子花销大,的确没什么剩头,我去库里收拾收拾,再加几样贵重的就是。”
梅家恩假期已过,又去衙门了,嫁妆的事都是张氏在办,如此,张氏和郑家你来我往的交涉了好几天也没个结果,直到齐府那边送了聘礼过来,张氏看了两眼发光,赵氏也越发的逼得紧了,言道“齐府聘礼丰厚,要是嫁妆简薄,映雪嫁过去要被耻笑,就是老爷也要在同僚中抬不起头。”
张氏无奈,松了口,双方反复协商,最后将郑家的单子剪去三成,算是达成了一致。
接下来就是根据嫁妆单子采购物品了。
☆、求亲
就在张氏每天端坐中园指派各路人马忙前忙后、仰着头用鼻孔看人的时候,方妈妈突然回来了。
不过数日不见,方妈妈完全变了一个人,连张氏猛地看一眼也唬一大跳,头发全白,面如死灰,憔悴不堪,甚至衣裳又脏又皱。
张氏觉得这副落魄模样与满府的喜色很不相配,不悦道,“回来就好,怎么一去这么多天,这府里有了喜事,事情正多,从早到晚的忙不过来。”
她不识字,却拿着个单子横看竖看,不知从哪里还找了副老花镜带上,依旧将单子拿倒了。
方妈妈神色痴呆,软软的跪在张氏面前,扁了扁嘴,突然放声大哭,“老太太,雪妞没了,雪妞死了。”
张氏吓得倏的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上次见着不还好好的嘛?”
方妈妈只是痛哭不止,上次见着又何曾好好的了?不也是哭哭啼啼的跑了吗?就是那次跑出去,就再没来过了,只是任张氏疑问,方妈妈也不能说出理由,却叫她怎么说的出口,难道要告诉别人,雪妞因为偷汉子被家里男人察觉出,两人吵吵闹闹的不得安宁,惹来村民围观,雪妞赌气去找情郎却被拒之门外连面也不见,只好回到家中,又被众人指点唾骂,一气之下喝了药?这样的丑事她没脸往外说,就是恨极那王郎耍尽手段哄骗雪妞又弃之不管,也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张氏问了几句是突发急病还是意外伤亡,都没有得到回答,也就不再问了,虽然也觉得雪妞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有些可惜,到底自家得了大喜,正满心欢喜着,受不了方妈妈这样哀痛悲嚎的扫兴,就道,“你年纪也大了,哭多了也伤身体,雪妞虽然没了,梅家总会养着你终老,你跟着我一辈子,我也不能不管你,你别担心这个,先去后面休息休息,我还等着你能给我搭把手,你还不知道呢吧,映雪许了人了,是个四品的太仆寺少卿,可了不得了。”
方妈妈怔了怔,便慢慢的收了眼泪,哀伤的爬起来,扭曲着脸哽咽道喜,“三小姐好福分,得了贵婿,老奴贺喜了。”想到雪妞惨死,越发的不平,也不能显现出来,知道张氏现在忙着得意,咬碎了牙根,捂着脸避走了。
金乌复转,明月往返,转眼半月时光过去,除了梅映雪的婚事,一切都平静的如同秋日的湖面。
梅家恩每天早出晚归、然后聚集郑家人去中园商议备嫁事宜,夜里便宿在北园,至于是大郑姨娘还是小郑姨娘相陪,便不得而知了。
梅承礼也沉默得像是透明人,就算无端被塞进三个新丫头也未置一词,甚至连面也不露脸,除了去姜先生那上课,就在南园呆着。
若胭也蜷缩在小院里,连东园也不去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窝在床上,从早到晚的捧着书,也不让春桃和秋分过来服侍,一个人静静的发呆,说是看书,却没看进去多少,多是出神,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夜混乱,寝食消减。
章姨娘偶然会进来和她说说话,聊一些梅映雪亲事的进度,若胭便安安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不说,眼神却越来越黯淡下去,章姨娘怕她因嫉妒梅映雪而伤了自身,也不敢再多说,除了担心亦无他法,连去告诉梅家恩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心惊胆战的自己悄悄的回去做几件衣裳给梅映雪添箱。
把书盖在脸上,慢慢闭上眼睛,心里挣扎着、挣扎着,最后筋疲力尽,彻底沉了下去。
“该死心了。”
若胭轻轻的对自己说,你这个蠢货!你在等什么?等着一个浪子兑现他一句无心的戏语?这样的话,他不知对多少人说过,只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也只有自己这样的傻子才会当真,以为他真的可以因为自己改变,可笑,如今梦醒,便该知道自己多么愚蠢,终究落花对流水,一厢情愿惹人笑,从此相逢不相识,心死即是关山杳。
“二姐姐可好啊?”
梅映雪一摇三摆,一脸傲然的走进来,径直坐了下来,看着若胭咯咯直笑。
若胭慢慢将书挪开,下床,在她对面坐下,淡漠的道,“三妹妹今儿登门,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梅映雪盯着若胭左看右看,十分吃惊,随即笑得越发得意,“啧啧,妹妹这几天忙,没顾上问候二姐姐,怎么二姐姐瘦成这样?莫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见妹妹我订了门好亲事,心里妒忌?”
若胭目无表情的看着她,良久,平静的道,“三妹妹得了佳婿,姐姐也为你高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没什么可妒忌的,三妹妹这是已经绣好了嫁衣,闲着无聊,来找我说话的?”
梅映雪冷冷的哼了一声,“二姐姐说的话真是好听,不过呢,这妒忌不妒忌呢,可不是嘴上说说,心里想什么可瞒不了别人,更瞒不了自己,这府里都在为妹妹高兴,偏二姐姐一人难受,难道还不是妒忌所致?任谁也看得出来,你就是否认也无用。”
若胭站起来,“三妹妹要是来说这些话的,那就请回吧,嘴在你身上,任你说去,心也在你身上,任你想去,我困了,不奉陪。”说罢,又躺回床上去。
梅映雪气得腾的起身,恨恨的道,“怎么,不敢和我说话了?我偏要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好好说说,你难道忘了我这亲事是怎么来之不易了?要不是你出言相讥,我只怕现在已经过门成了齐太太了,你只当你能破坏我的姻缘,却不知道这是上天指定给我的,就算你破坏一次,还有第二次,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再费尽心机也枉然!”
转又冷笑起来,阴阳怪气的道,“当然了,这也得感谢母亲,要不是母亲把江家的庚帖退回去,我就只能做个江大奶奶,又怎么比得上齐太太风光富贵?哎呀,等母亲回来,我可要好好谢谢她。”
若胭突然想起半年前进府第一次和她见面,觉得这个妹妹天生丽质、灵巧善语,“我现在也成了妹妹,日后就是淘气些,也情有可原了。”说的极是娇憨可爱,即便后来越发言辞锋利,也不过是孩子模样,再看此时的梅映雪俨然一副诰命夫人的傲慢神态,哪有还有半点小姑娘的纯真,就忍不住轻轻的叹口气,究竟是成长必然的改变,还是富贵扭曲了人的本性?
“三妹妹,你的确应该好好谢谢母亲,不仅仅是因为母亲为你推掉了江家的亲事,更是因为你现在的这门亲事,也是母亲为你相中的,你只想一想闵太太和母亲的关系,就该知道为什么是闵太太来说媒。”
梅映雪脸色一变,完全不信,怒道,“你胡说!母亲根本不在家,如何为我相亲?闵太太与母亲关系好不假,可是与齐府也关系好,闵太太自己也说过,齐大人与原配就是她说媒的,必定是上次去云府赴宴,雪菊姑娘和慧姐儿喜欢我,这才让闵太太来说媒,与母亲何干?”
若胭本来还想告诉她闵太太曾去半缘庵找杜氏一起去普贤寺相看齐大人,略一思虑,又咽了回去,她不肯信便不信吧,即便知道是杜氏牵线,也未必能让她真心感谢,再者杜氏在半缘庵的事情,也不必要叫人知道太多。
“信不信随你,总之这亲事,你中意便好,母亲原本也是希望你能过得好,既然如此,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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