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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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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

  满屋子的人,却没有人愿意出言解围,四面八方的目光毫不客气的都聚在若胭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胆小怕事的,有明哲保身的……
  “老爷,是二姐姐救了荣哥儿。”
  一直处在外缘的梅映霜,突然出声,此一言,在场人面色急变,梅家恩的脸色尤其难看,从诧异到尴尬,愧疚一闪而过,最后,竟变成了羞怒。
  张氏眼中的阴戾转瞬即逝,随即哭起来,“这都是我的不是啊,要不是荣哥儿吃了饴糖,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啊,老爷啊,我这心里啊……”揪着胸口,顿足而哭,梅家恩立刻上前相劝,其他人也就纷纷围上去劝解,若胭再度被忽视。
  “谢谢四妹妹。”若胭真诚道谢,梅映霜咬了咬嘴唇,微微垂下头,不作声。
  贾秀莲远远的投过来一个复杂的眼神,似有所思。
  帘子被挑起,富贵在门口请示,“老爷,巧云过来了,太太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梅家恩正哄着张氏,一听这话就皱了眉头,正要斥退,张氏却推开他,连声道,“快去,快去,既然找你,定有要紧的事,莫叫她久等,她这段时间身子不太好,你正该多陪陪她,她要是想要什么,你只管应下,可莫要让她动了气伤了身。”很是体贴入微的一番话,句句都是关怀和宠溺,梅家恩就越发的觉得张氏慈爱、杜氏无礼,更不肯离去,张氏就哭哭啼啼、连喝带骂的把他赶走了。
  若胭心里隐隐不安,杜氏,这是要做什么?
  回到西跨院,若胭坐立不安,中园冲突之事也因为杜氏请梅家恩过去被淡化。
  章姨娘不再纠结的拉着若胭哭,只是在屋里来回的走动。
  三个丫头也感受到事出异常,站成一排,规规矩矩的不发一言。
  若胭就打发初夏去探听消息,只说前段时间天冷,借了巧云的长袄,现下天热了不再穿了就还回去,初夏利落的就出去了。
  等了好一阵子,初夏带了消息回来,却是让几人都惊住了,“太太自请出家修行,让老爷休妻。”
  若胭如感当头一棒,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太太怎样说,老爷怎样说?”
  “奴婢刚到东园,就被巧云拉到耳房说了这事,巧云说,太太态度很坚定,老爷动了震天的怒,把东园全砸了,说是想走就走,立刻就写休书,从此再无瓜葛。”
  “这么说,老爷已经同意了?已经写了休书了吗?”
  若胭匆匆往外走,“我去看看。”
  决不能让杜氏离开,为杜氏,也为自己,杜氏身体羸弱,已经呕血,要是出家,寺院清苦,又怎么熬的过去?而自己,则失去难得的一个肯疼爱保护自己的人。
  初夏拉住,“二小姐别急,听奴婢细说,老爷在气头上,虽是说出同意休妻的话,倒没有真的写休书,老太太和大姑太太过去了,大姑太太只是指责太太,老太太哭着求太太不要离开,求老爷不要休妻,说是梅家丢不起这个脸面,若叫人知道梅家太太被休出家,老爷就会成为同僚的笑柄,大少爷以后娶亲还要被连累,老太太还说,只要太太不走,这府里便是她说了算,自己绝不说半个不字,也不用再去中园请安了,想做什么做什么,自己万事都依着她顺着她……”
  若胭惊得瞪眼无语,张氏这番话无疑火上浇油,梅家恩最是孝顺,平时张氏就是皱一下眉头,也会迁怒杜氏没有伺候好婆婆,现如今却让婆婆这样痛哭恳求,可不是戳中他心口?岂不要更加痛恨杜氏,夫妻之情只怕因此决裂。
  “老爷说什么?”
  初夏黯然低头,“老爷说,他只知以孝为天,愿为了老太太留下太太,只是再无情分,太太当初既进了梅家的门,就永生出不去了,为了梅家的名声,他不休妻。”
  若胭怆然落座,久久不语,泪水肆意流下,章姨娘吓得早没了主意,见若胭面色极是难看,也不敢和她说话,只好捂着帕子哭。
  突然,若胭猛地起身,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章姨娘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口,直愣愣的看着若胭转眼就消失在门口,这才急声道,“还不追去!”初夏早已跟了出去。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
  梅承礼一脸苍白的站在桌前,吃惊的看着如旋风一般冲进来的若胭,还没有反应过来。
  “啪——”脆生生的一声,梅承礼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痛才让他意识到这个妹妹在生气,领口已经被紧紧揪住,“二妹妹……”
  “梅承礼!你枉活十六年!白吃了十六年的饭!白念了圣贤书,什么之乎者也,什么孝悌恩义!狗屁!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每天洗脸从不照镜子的吗?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心肝脾肺肾是长在什么地方,从来没有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三番五次的去找母亲说的什么混帐话?你知道你把母亲伤得多深?你凭什么去伤害母亲?凭什么?”
  门口站着三个丫头,见了鬼似的望着眼前一幕,二小姐像个罗刹一样一手紧揪着大少爷的衣领,一手握拳抵在大少爷下巴上,正恶狠狠的把大少爷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少爷则是被骂傻了一般,面容扭曲却不说话,呆呆的看着二小姐,左脸颊通红,五指印赫赫清晰。
  梅承礼愣愣的瞪着若胭,在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后,突然爆发了出来,一把甩开她,指着她吼道,“我凭什么?我告诉你我凭什么!就凭她生下来我!就凭我是她儿子!我从不曾求着她生下我,可是她既然生下我,就该陪着我!我活了十六年,是她养育的吗?我吃了十六年的饭,是她一口口喂出来的吗?我读的圣贤书,我当然知道什么叫孝悌恩义!可是,我该怎么报答她?二妹妹这么幸福,从生下来就在章姨娘的怀里撒娇,你懂得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你不是说过,人长大了就不会满足一颗糖,又怎么知道我吃着糖就不会想着别的?我不喜欢吃糖!所以我恨她!恨她在我的生命里缺失了十六年,让我这辈子也完整不起来!”
  说着,哭起来,没有声音,眼睛红红的,一半是恨,一半是痛。
  这才是真实的梅承礼。
  若胭也哭了,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恨她,你只是放大了心中的遗憾,原来你一直在渴望母爱,却无法挣脱张氏以爱为名义的束缚,不可否认,张氏的确真心疼爱你,可是,这种疼爱是建立在剪断你母子之情的基础上,你自然不知道背后的真相,却遵从天性的想念母亲,可惜,你的想念随着时间积累和张氏的灌输,慢慢变成了怨恨和痛苦。
  如此悲哀。
  “我想爱她,可是我该怎么爱她?她在我的生命里如此陌生,我想不起来我成长的路上何曾有她;我想恨她,可是我又怎么恨她?她给了我生命,她存在我的每一滴血液里、每一寸骨头里;我想忽略她,可是她刻在我的心里,她就住在这园子里;我想回忆她,可我的回忆是空白的,有什么事是她为我做的?有什么事是她教我做的?有什么事是她陪我做的?没有!这种空白让我恐惧,让我痛如噬骨。”
  “……”
  中园,大门紧闭,丫头们都被遣的远远的,就是方妈妈,也只在门外侯着。
  梅家恩跪在地上,抱着张氏的腿哭,“娘,儿子不孝,让娘受这样的委屈,杜氏既然无情,又主动提出的,何不就依了她,由着她去吧,她既是个无情无义的,儿子也不必再为她留恋,总是儿子当年瞎了眼,不惜忤逆娘让娘伤心,坚持把她娶回来,没想到竟落到这个结果,儿子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啊。”
  张氏也抹着泪,恨声道,“你这是哭得什么,还说什么不留恋?现在你可是看明白了?明白当年娘为什么不许你娶她了?娘看人自然比你准,早就看出她不是个好的,薄情寡义,梅家善待了她几十年,倒是说的出口要走,儿女都这么大了,她这么逼你要休书,不是存了心要天下人都笑话咱们梅家吗?她倒是拍屁股走了,别人还不得说是咱们梅家虐待了她?你以后还这么做官?寿儿还怎么娶亲?这样狠毒的心肠啊,就是厌弃我容不下我这个老不死的,只管说出来,我走就是了,又何苦要害这一大家子呢?你们夫妻情分几十年,你当年为了她连家都不回了,她怎么不知道报答你?寿儿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虎毒还不食子呢,她就能狠心断了儿子一生前程?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啊!”
  母子俩越发的哭到一处,直将杜氏骂的不堪。
  梅顺娘推门就进来了,横眉怒目的指着梅家恩的额头,切齿怒道,“老三,你这个窝囊东西,竟叫那么一个女人逼得不孝顺娘,你还当什么官啊?回延津去种地得了,京州人谁不看你笑话,梅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梅家恩垂首痛悟,道,“大姐骂的是,这原是我的错,该骂。”
  梅顺娘就气呼呼的叉腰,又将杜氏数落一顿,这才问张氏,“娘,您莫不是就这样把她留下了?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可留的,走了倒是干净,以老三现在的官职,再娶一房比她强百倍的也容易得很。”
  “不留下怎么办,她只要出了梅家这个门,闲言碎语就来了,只能先这样了,只是委屈了老三,这样的人品相貌,这样的才学官职,竟有这样的妻房,唉,你也别再去骂她了,左右我以后忍让着些也就是了,只求个一家子平平和和的,可别让她再出个什么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梅家更说不清了。”
  “都怨儿子糊涂,当年看她知书达理,只当是个温顺恭孝的,娶回来定能好好伺候娘,谁知道……”梅家恩一听这话又哭。
  “啊呸!”
  梅顺娘使劲点了梅家恩的额头,“她哪里伺候了娘?伺候娘就应该处处依着娘哄着娘高兴,你瞧娘现在被气成什么样了,还谈什么高兴啊,都是你造的孽!”
  一挥手,“连个娘家也没有,我早就知道这样的人家能教出什么好的来?一准家里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家,算了,别说她了,还是想想寿儿吧,可别被她给骗了,寿儿心实,要是被人挑拨了,说是梅家要把他娘赶走,心里该胡思乱想了,这才是顶重要的。”
  梅家恩一瞪眼,“他敢!他也不想想他姓什么!他姓梅!是我梅家的子孙!有什么可乱想的?再说了,他是奶奶带大的,谁跟他最亲?是奶奶!他对他有养育之恩?是奶奶!他娘不孝顺奶奶,我是看了他的面子才没休出去,他还有什么可乱想?他该感恩!”
  张氏长长的叹口气,“罢了,我是心疼寿儿,明明有娘却跟没娘一样,真是可怜,又哪里是要他报答?带大又如何?没良心的就是没良心,扭头就走了,还能记得我是他奶奶?还能想起养育之恩?到底是他娘亲,没准还要为他娘报仇,怪我没有善待他娘,恨上我呢。”说着,向梅顺娘使了个眼色。
  梅顺娘会意,立刻接过话,“娘又胡说了,就是娘不求什么,老三就那么不懂事了?寿儿要是敢对您有半点不敬,老三也不同意。嗨,要我说,寿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可不是那样不报恩的孩子,就怕有人挑唆,老三,别怪你大姐说话直,我可要提醒你,你新接回来的那个女儿,可不是个善茬,你自己也想想,是不是从她进府以后,就各种污七八糟的事来了?”
  梅家恩锁眉沉思,叹道,“那孩子,的确不让人省心,也是在外面养的原因,没规矩。”
  “老三,我跟你说个事。”梅顺娘凑了过来,“你说这府里,原本好好的安安稳稳的,你也不希望三天两头的吵吵闹闹的吧,你那二小姐也大了,年前已经满了十四周岁了,也就是十五岁了,这个岁数,早该许人了……”
  ……
  

☆、谋划

  “老太太,二姑太太来了。”方妈妈在门外禀道。
  “哈!她倒是消息灵通,娘,和娘这都多久没来了吧,今儿倒是勤快了。”
  梅顺娘一脸讥诮,甩了甩手腕,只将几个镯子震得叮当响,大步就出去了,转眼就带了个妇人进来,是张氏的次女梅和娘,比梅顺娘小上好几岁,瞧着却比她显老,姐妹俩眉眼相似,只是身材消瘦,衣饰打扮也远不如梅顺娘富贵,一脸卑谦的笑容,“娘,女儿家里事多忙不开,好久没来看您了,近来可好?”
  张氏就点点头,“来了就行,坐吧。”
  梅和娘也不就坐,又和梅家恩相互打了招呼,这才落座,细细的在三人脸色打量,惊疑道,“娘,怎么女儿瞧着娘面色有些不太好?比起女儿上次来,憔悴了不少,三弟也瘦了些,精神也不太好,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梅顺娘嘴快,一屁股坐她对面,噼里啪啦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无非是说杜氏如何忘恩负义、心肠歹毒,又说新进府的章姨娘不懂规矩、目无尊卑,她生的女儿也是嚣张跋扈、专好挑拨离间云云,又说到梅承礼被若胭唆使的这几日没精打采的。
  梅和娘的眼神一闪,似有迟疑,面上却只是随着梅顺娘做义愤填膺,安抚道,“娘,怎么家里竟是出了这么多的事?真是让娘揪心了,老三也是,这都是你的妻妾子女惹出的事,倒叫娘跟着受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氏就阻住,“你一进来就说他,别说了吧,老三心里也不好受,你这是怎么,有什么事不成,今儿怎么跑了过来?”
  梅和娘就瞟了眼梅顺娘,讪讪一笑,“并没有别的事,就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娘了,心里老挂念着,正巧今儿得了闲,就过来看看娘,倒是巧了,原来大姐也在,正好我们姐弟仨也是很久没凑一起了。”
  梅顺娘就斜了她一眼,道,“我可是昨儿就过来了,你来晚了,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见淑云?倒把她留家里了?我可是带着一家子全来了,准备在娘这里好好住上几天。”
  一听这话,梅和娘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却没作声,张氏呵呵一笑,“总得有个看家的不是。”
  说来,张氏生的两个女儿,梅顺娘嫁的贾家,生意做得好,家境殷实,贾人林又是个惧内的,梅顺娘在贾家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的,日子过得舒坦,人也骄傲起来。
  梅和娘却远没有大姐的福气,嫁的沈家,原本家里就不如贾家富裕,沈三才是个读书人,偏又没个运道,年年考,年年落榜,后来得了个急病,年纪轻轻的就去了,至死也没中个举,倒是留下一个女儿,小名唤作淑云,与梅和娘相依为命。
  梅和娘倒是个坚韧的,不肯改嫁,靠着夫家薄产和自己省吃俭用,硬是一个人把女儿拉扯了长大,好在女儿沈淑云也是个懂事的,不但出落的如花似玉,更是遗传了沈三才的文采,平时自己翻看父亲留下的书籍,一年年下来,竟是无师自通,不但识字无碍,就是吟诗作对,也说的通,是个难得的知书达理,只是,年近十八,尚未许配人家,这样的年纪待字闺中,说起来,已有些晚了,只是这母女二人虽是一边着急,却又一边挑剔,总要择一户门当户对又能提携的人家才是。
  子女三人难得到得齐,关起门来说得热闹。
  北园此刻也是掩门低语,细细相商。
  “老太太真是糊涂了,留她做什么,几十年来巴不得把人家赶出去,这一回人家自己要走,却又留住,这戏做的,真是可笑了。”郑姨娘气呼呼的,银牙紧咬。
  赵氏冷笑,“你也知道是做戏了?这正是老太太一贯的把戏,这不,这么一哭一留,儿子就更听她的了,这目的就达到了,再说,她那话也没说错,休妻这事,传出去总是不好听,老太太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怎么肯这样被人落脸?”
  郑淑芳就咯咯笑,“大姐,你生什么气啊,太太就是留下了,以后日子也有她受的了,经过这事,你当姐夫还会对她念旧情吗?只怕恨她厌她还来不及呢,东跨院那个,也是个摆设罢了,我来这几天,还没见姐夫过去一次呢,以后还不是天天守着你了?依我看,这倒是个好事。”
  郑姨娘细细一琢磨,笑起来,“还是你说的有理,也好,留着她正好用来刺激老爷,我便坐收渔翁之利。”
  三人细说一阵,赵氏又想起一事,沉声道,“险些忘记一事,来说与你们听听,昨夜我出去闲步,本想去找老太太闲话,不想到门外听到有人说话,竟是老太太和她那大女儿梅顺娘在商量一桩事,你们可想不出什么事,竟是梅顺娘要给那丫头做媒,把那丫头嫁了。”
  “竟有这事?”郑姨娘差点惊呼出来,“大姑太太这是第一次见着二小姐,怎么就要给她做媒,是什么样的人家?好是不好?”
  赵氏哧了一声,撇嘴,“好人家?她能安那好心?自然是个火坑,要把那丫头推进去呢。”就把听到的一一说了出来,“老太太同意了,就等着你家老爷点头,这桩亲事就算定了。”
  郑姨娘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倒是不错,我早就看不顺眼那丫头,早点打发出去倒是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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