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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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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苦笑一声,是呵,我不姓梅,我已然不姓梅了。
  “若胭,你太心软,这是怪我手段毒辣?”云懿霆凝眸看她,缓缓说道,语气里有些喟叹。
  若胭摇头,慢慢抱住他,在他胸口合眼安神,轻声道,“我其实心里很欢喜,因为我知道你费尽心力只是为了我,想让那些曾经给我委屈的人都尝到苦果,想让我从今以后都不再被他们中任何人伤害,其实,有你在,谁又能伤我分毫?我不是个心软如东郭先生的人,也早就见识过你的杀伐手段,从不觉得有什么毒辣。”
  话说一段,云懿霆眸光流转,渐转深邃,垂首看她黑发盘在胸口,清香悠悠,眸中又漾出粼粼笑意,若胭浑然不觉,接着又往下说。
  “你说的对,官员黜职、罪犯伏法本是人之常情,梅、郑两家今日处境皆是有法可依,合情合度,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不过看到曾经的娘家没落,难免嗟叹世事命运,”
  云懿霆抚摸她的头发,温言宽怀道,“你不怨我就好,你既说世事命运,想必认为世事无常、命运弄人,何不换而言之,万事皆有因果,今日之果,乃是前日有因。”
  若胭愕然探头望他,眨了眨眼,随即笑起来,“三爷说这话怪怪的,我总以为这种话由手捻佛珠的高僧或是轻扬拂尘的道长说出来才合适。”
  “那我该说什么?”
  云懿霆似乎来了兴致,索性将她抱在膝上,扬眉笑问。
  若胭认真的想了又想,神色几多变化,似有纠结,最后带了些迟疑,学着他的冷厉清凛的口气,“杀无赦。”
  云懿霆怔住,目中沉痛一闪而逝,轻轻一笑,低头抵在她肩上,眉尖紧紧拧了一下,这句话,她从哪里听来的?依稀是很久以前自己杀孟彩衣时说的,那也是若胭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的杀气,原来自己在她心中,无论怎样的温柔与缠绵都抹不去血腥暴戾的气息。
  “若胭,我说这句话时,你害怕吗?”
  若胭笑,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怕。”
  “为何不怕?”
  若胭心中一动,于先前纷乱复杂的情绪中蓦然开出一朵温柔的花来,花瓣在阳光下绽放,馥香四溢,将阴霾尽数掩去,于是满心里就只有那朵盛开得风情万种的鲜花,“因为我笃定,你不会伤我。”
  “你能这样想,我心已足。”
  云懿霆在她颈上轻轻落下一吻,眼底惊涛骇浪缓缓归于平静海面,夜深如寂,唯有唇角一弯笑弧格外诱人。
  “梅家不过举家迁回祖籍,朝廷并无其他罪罚,家资仆婢尽可相随。”
  若胭知道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不必觉得可怜,有京州带回去的这些家财,在延津一样过得很好,少的只是那份做官的荣耀。
  放下梅家,若胭又问,“郑家流放,何时动身?”
  “就在这两日,先关两天,画押结案,随后就送出去。”
  “三爷,我有一事相求。”若胭踟蹰不安,既已知晓是他有心所为,自己再求情,恐怕不许,然想起当时恩情,不能不救,“三爷,郑家数人,生死荣辱我皆不管,唯有一人,名唤金哥儿的,与我有恩,我实不忍见她小小年纪被送去荒夷之地为奴,可否救她一命?”
  云懿霆眸光微闪,“郑金安?我记得是有这个人。”他略略一顿,似在回想,随即有些恍然,笑道,“我想起来了,我曾听晓萱说过,她于众人之前维护你,唔,事情还是因我而起。”接着轻笑点头,“好,我来救她。”
  若胭的心随着他的话起起落落,终是大喜,抓住他的手,目光亮晶晶的追问,“多谢三爷,三爷有何主意?”
  “嗯?暂时没有主意,不过嘛——”云懿霆长眉轻挑,桃花眼中尽显戏谑,探身贴近,低声笑道,“不过,你若给点诚意,我的主意便想得快些。”
  若胭哑然,先前雪白的两颊一层一层的泛起红晕,心里骂他千万遍无耻,却也摸清了他的性子,就是自己“没诚意”,他也绝不会出尔反尔,索性将他推开,哼道,“那你就慢慢等着我的诚意。”
  云懿霆低笑,顺着她的力道靠在椅上,不徐不急的回她一句,“无妨,我有的是时间,就怕郑金安没有时间了。”
  这下,若胭就有些把不住他的意思了,正思忖着要不要由着他占个便宜,恰好晓莲进来,说是大夫人请她过去一趟,若胭大感诧异,大夫人极少单独见她,尤其近来她忙着宸太妃和怀柔公主,府里宫里两头跑,怎么有闲心想起自己来?
  既是长辈有命,不能不去,去之前却还是找个军师打探一下内情为好。
  若胭思量着自己的军师唯有云懿霆可以担任,只好又腆着脸凑过来,软声求教,“三爷可知大伯母找我何事?”
  云懿霆笑看她一眼,意味深长的闭眼如憩,一语不发,那粉润诱人的唇角却分明的勾出个得意的笑意。
  若胭气得牙痒痒的,反复揣摩,最后举了白旗,贴过去在他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红着脸道,“可以说了吧。”
  得了好处,云懿霆笑微微的看她,指点道,“大伯母刚从宫中回来,找你无非也是刚才我说之事,兴许,还会提到许姑娘,你去听听就是。”
  到了大房,向大夫人见过礼,两人入座,若胭先问候了宸太妃与怀柔公主的安好,大夫人都说好,接着一开口就说起了许明玉,“今日宫中有几位新入宫的妃嫔到你二姐姐宫中见礼,许姑娘也去了,她初入宫就极得皇上宠爱,封了个才人。”
  若胭对后宫等级并不太清楚,又思许明玉与皇上早有情义,选秀也不过走过场,这位分一事必定不会让她受委屈,自己一个局外人,大可不必操这闲心,也就端着得体的笑容寥寥几句做个回应,并不过多置评。
  大夫人颔首微笑,似是很满意她不八卦、不攀附的态度,接着便说起了正事,“刚才我回府时,正遇上街上纷闹嚷嚷,远远打听了一下,才知是差役捕人。郑家两个女儿都与梅家为妾,又老小居住梅府,如此瓜葛,梅家自然难以脱身,好在你如今与梅家没了关系,也不必为他们难过,从此后,你只是云家的媳妇,在这家里过一辈子,安安稳稳。”
  这竟是安慰、开解的话,叫若胭一时摸不着头脑,怔怔的想了一会,才琢磨出话中另有深意,这怕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关键时刻犯糊涂,再念及生身之恩,说出为梅家求情的话、做出违逆圣意的事,反而让云家两头为难,心忖大夫人果真考虑周到,只是完全多虑,自己这个假冒雁儿没那么傻,遂欠身道谢,“多谢大伯母关心,若胭明白是非轻重,谨记大伯母之言。”
  大夫人点到为止,不叫若胭难堪,又略叙了几句家常,转了一圈,话题又回到宸太妃和公主身上。
  宸太妃自先帝归天后,一直郁郁寡欢,日日伤心落泪,直到怀柔公主降生,有女儿在眼前哄着,悲伤之情才略略收些,只是旧人难忘,已经定下怀柔公主满月就搬出栖凤宫。
  “若是换个环境能让宸太妃渐舒心怀,重展欢颜,倒也不拘非要长居栖凤宫,故人虽去,旧情萦心,栖凤宫惹人心伤,离开也好,先帝岂不愿宸太妃后半辈子过得好?”若胭自知不擅长劝慰,斟酌了几句,“只是公主年幼,宸太妃身体又未恢复,还是该先缓缓,过些时日再搬。”
  大夫人连连点头,赞道,“你与我想的一般无二,只是她听不进去,铁了心要清修,谁又奈何得了?罢了,随她去吧。”轻叹一声,拍了拍若胭的手,“她要搬去西山颐春园,那里历来是皇上和后妃们避暑休闲之处,除了炎夏天过去住一阵子,一年到头都是空荡荡冷清清的。”
  若胭知她这是心疼女儿偏居宫外过着带发修行的化外生活,心中也陪着酸楚,斜阳从窗前照进来,温和无声的落在两人身上,若胭忽然注意到大夫人鬓边几缕银丝,一时怔痴,自从一年多前初见大夫人,自己就看出这位贵妇养尊处优、清心寡欲,颇擅保养之道,知天命之年纪,却宛如三旬妇人,风韵依旧,今日乍见,已显暮态。
  自年初,宸太妃诊出喜脉,人人欢喜,唯有她做母亲的,喜则喜矣,更多的是怜惜和担忧,随着时日推后,宸太妃妊娠反应惊人,大夫人就更是疼惜、忧心,紧接着先帝病重归天、宸太妃悲伤欲绝、安胎药被查出有毒……打击不断,惊心动魄,她担心女儿安危,日夜不敢松懈,实在不易。
  可怜天下父母心。
  若胭鼻子一酸,眼眶就润了,宽慰道,“现下入冬,颐春园确实冷清,比不得宫中暖热锦绣,但既然宸太妃做了决定,大伯母还是换个角度想想,只要宸太妃安心,万事就好,颐春园幽雅怡人,听闻有一大片梅园,等下了雪,映着满园的红梅、白梅,必定赏心悦目、安神静心,再有一样好处,颐春园不在内宫,规矩也少些,宸太妃和公主住得自在不说,大伯母去看望也随意。”
  “不错,你说的很是。”大夫人眉宇间舒展出笑容来,颔首赞许,“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里也不错,搬过去也好,也好。”
  至此,若胭暗吁一口气。
  大夫人却心里高兴,连说了不少称赞的话,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将若胭上下端详一番,含笑道,“你以后也不必一口一个宸太妃,那是给别人叫的,你只叫二姐姐就是,她听着也欢喜,你二姐姐虽没见过你,心里却记着你,总想着能给你点什么,怀柔的降生也算来的是时候,如今你和老三也不必为孝期所拘,早些怀个孩子……,”
  若胭惊愕不解,前半截话她知道意思,可后半截讲的是什么?宸太妃给了我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和云懿霆那啥?情急之下,启动高速脑思维,将与宸太妃、孝期、怀孕有关的千万海量信息都收集起来筛选一遍,霎时灵光一闪,于纷乱中想起一件早就被撂在脑后的事情。
  

☆、激怒

  怀柔公主出生,宫中来人报喜送喜礼,据说其中有宸太妃孕期贴身戴的求子囊,这是千百年来的习俗,想要生孕的妇人会亲手缝制一个香囊,一面绣个麒麟送子,另一面绣个送子观音,贴身佩戴,直到临盆才由助产婆摘下,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托盘里,用红布盖着,放在床边,等婴儿平安出生了,就算是这求子囊灵验,可转送与他人,谁要是得了产妇的求子囊,便可解禁一切礼俗约束,求子怀孕,非但不会受人唾弃,反而视为祥瑞。
  听大夫人话中之意,这是宸太妃有心送给自己的,可是,东西到了和祥郡主手中之后,就再无消息了。
  若胭心里骤然冰凉,已然明白是和祥郡主扣下了求子囊,自己虽然不急于生孩子,却无法接受婆母这般作为。
  用意何在?
  若胭的脸瞬间白了又白,心里清凉透骨,倒是凉得清明,话却不好明说,当下面带困惑,道,“二姐姐若不介意,若胭自然愿意,姐妹相称更觉亲近,若胭虽未瞻仰二姐姐神采,心里也早生仰慕,又数次得二姐姐厚爱,赏赐珍奇礼物,不胜感激,只是大伯母适才说的不为孝期所拘,若胭不甚明白,若胭从不知……”话没说尽,意思明了即可。
  果然大夫人讶然问道,“怎么,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惊疑的看向若胭,觉得对方不像说谎,略一沉吟,脸色也变了,扶椅而起,声音明显带了气愤,“我去问问这事……”
  送出的大礼却被人无端扣下,难怪连清静淡泊、与世无争的大夫人也动了怒。
  若胭心中一跳,一字不再追问,也站起来,垂眉敛目,乖觉可怜的应了个“是”,侧身避退,行礼欲走。
  不早不晚,却在这时,紫萍急匆匆入内,看见若胭在,也没慌乱,规矩的行了个礼,没等大夫人问话,就紧声禀报,“大夫人,罗府上来人了,说是罗二老爷病危,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大夫人面色一沉,问,“人在哪里?”
  “就在前厅侯着。”
  大夫人点点头,对若胭道,“你先回去,我眼下有些事,回头再说。”
  若胭从云懿霆那陆续听说过大夫人娘家罗府的事情,罗老太爷已过世多年,府里一直是太夫人何氏掌着大权,膝下共三子,长子罗秀庶出,一生不受待见,郁郁早逝,唯留一子,是为罗如松,大夫人长婿,因身为庶出一脉,与府上众人不太亲近;次子罗敏与三子罗钰是一胎孪生,罗敏早出生半个时辰,称为兄长,承了父亲的安国公爵位,却自幼体弱多病,一年之中倒有半年时间吃着药,一家子为他这身子也不计花了多少银子,罗钰因此耿耿于怀,常怨父母偏心,宁可将爵位传于个病秧子,也不肯给他,数十年来,愤怨重积,院墙不睦。
  罗敏沉疾,病弱出自胎中,熬到这年岁已是难得,皆是罗家富贵,才供得起这只药罐子,要是普通人家,不消一年半载,就要倾家荡产了,因此说,也怨不得罗钰不满,同是一母所生只因自己运道不好,晚了那半个时辰,便与那代代相传的爵位擦肩而过,况且兄长多病,公中银钱多用去买药,他心头怎么平衡?
  大夫人是庶长女,当年在娘家时亦不得重视,与罗秀倒颇有些惺惺相惜,因此对罗如松格外青眼,平时里关照不说,还将长女云归宇许配给他,自己也极少回娘家走动。
  太夫人何氏出身高门,心高气傲,当年肚子不争气,嫁入罗家多年未生育,以至于长子长女皆为庶出,心里羞愤不平,对几个庶出子女十分冷淡,直到自己一胎双胞,才觉扬眉吐气,偏罗敏体弱多病,功名不成,又无男嗣,让她操碎了心,罗钰倒是争气,自己挣了个仕途,又有嫡子罗如柏俊秀如玉,可惜他成年记恨兄长,吵闹不休,也叫她头疼,比较一番,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反倒不如庶出子孙过得好,也觉颜面无光,益发的不与大夫人等人亲近。
  今日既十万火急差人过来,可见是罗敏灯枯油尽、回天无力了。
  若胭知此事重大,忙退到一旁,道一声“大伯母请便,若胭告退”,便回避而出了。
  大夫人满意的看她一眼,亦带了紫萍匆匆往前去。
  若胭望她背影,心忖,罗家怕是要有暴风雨了。
  快到花墙月门时,忽闻背后有人喊“三嫂”,若胭一怔,回身望去,只见五爷云懿思快步走近。
  双方行礼,云懿思笑道,“好些时日不见三嫂了,三嫂一向安好?”
  若胭笑答,“劳五弟挂念,一切安好,五弟近来可是进宫上学去了?”
  “正是,宫里学堂停了近两月,太傅怕皇子们懈怠,布置作业尤其多。”云懿思含笑作答,言词流畅清晰,单看他眼下言谈吐,断想不到一年前是个半哑。
  “五弟辛苦了。”若胭抿唇一笑,心想这个年龄的孩子正是贪玩,难为他这么懂事上进,忽又想起云懿诺来,自己也一向当他是个孩子呢,心思却重,自从那天他冒失闯进瑾之,言行失常,从此就不见了影。
  思忆起从前他的乖巧懂事,若胭心中一叹,不免牵挂,问道,“四弟也与你一起吧?你们俩在一起作伴,倒是极好。”
  云懿思憨憨笑道,“四哥学业比我刻苦,尤其国丧后复学,经常放学后不回府,就住在宫里,夜以继日的读书,连往日最用功的宏皇子也自叹不如,昨儿宏皇子感染风寒,太傅放了假,四哥也不肯回来。”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心疼,斟酌着道,“爱读书是好事,不过还需注意休息,你们这个年纪,还是该多运动运动,锻炼身体,不可久坐,你和四弟要好,有机会就劝劝他,拉他一起走动。”
  云懿思笑眯眯的应下,两人又闲说几句,他便说也知外祖家来人,要过去问问情况,就此别过。
  默默想着云懿诺,垂眸而行,路过霁景轩,恰见着何氏半幅衣裙消失在门口,那掩不住的得意笑声却隔着门墙飞了出来。
  若胭驻步诧异,何氏这段时间为着柳氏母子的身份气恨交加,恹恹卧病,险些早产,今儿倒不知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还能笑得出来,莫不是柳氏的事落实下来了?
  说巧不巧,忽听门后传来个丫头嚼舌头的低语,“二夫人果然说是要给我们大奶奶?可是大奶奶已孕六月,用不着了啊。”
  另一人低啐,“你懂什么,大奶奶用不用得上有什么打紧,总叫别人得不着才是关键。”
  “别人?这府里还有谁?莫不是……”
  “嘘——”
  里面的人警觉,没有再传出声音,若胭皱了皱眉,心忖何氏心性着实可怜,除了嫉妒、陷害自己,这又不知在打谁的主意,听丫头们这话,仅仅是抢了个毫无用处的东西,只因让别人得不着就幸灾乐祸,当真是面目可憎。
  回到瑾之,云懿霆正在书房看书,不知什么内容,若胭远远的瞧他神色,并不舒畅安宁,眉尖微蹙,薄唇轻抿,手指按在书上,似在沉思。
  若胭刚要走过去,他却闻声回神,合上书,一边向她招手笑道,“晓蓉的桂花米糕刚出笼,你快尝尝。”一边起身,顺手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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