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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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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血涌上来,管他什么避讳呢,先交下这个朋友再说,这样有趣的事儿,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若胭还想都不敢想,这个秦先生谈吐与常人迥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节奏啊,真不知道这样的怪人,怎么会屈身到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梅府来来教书,真是太奇怪了。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
  秦先生愉悦的击掌而贺,随后微微皱了皱眉,道,“逸夫此刻有事在身,不便与若胭畅谈,就此别过。”说罢,揖手而去,并无赘言。
  若胭看他背影如云而逝,重新坐下,心头却激动的怦怦直跳,想不到在这个勾心斗角、暮气沉沉的梅府里,竟然能见到这样一个不拘世俗、洒脱不羁的高人,并且歪打正着的成了忘年交,这倒是一件妙事,足以为沉闷紧张的日子带来一束阳光。
  春桃很快抱着厚实的斗篷过来,一边帮她披上,一边说着“小姐略坐一会就回吧,姨娘见不到小姐,正担心呢,奴婢刚就向姨娘解释了半晌,小姐要时间长了,少不得姨娘自己追出来。”
  若胭此刻心情已好,立刻从善如流,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嘻嘻笑道,“我这便回,你也别唠叨了,要不然,我就是在这儿听你念经一样,和听姨娘的,也没什么区别了。”笑着提了裙子就走。
  “二妹妹——”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三个字而已,喊得有些急,有些尴尬。
  这个声音若胭记得,回头一看,果然就是梅承礼,忍不住当着面就轻微的蹙了下修长的眉,随后才展开笑脸,规矩的行礼,“大哥哥,可是有什么吩咐?”中规中矩的问话,透着毫不客气的疏离。
  不怪若胭不亲近,至今为止见梅承礼两次,都对他没好印象,十六七岁的男子,在这个社会应当算是成人了,不少人家里这样年纪的男子都已成亲,甚至为人父了,这个梅家大少爷却明显还没有断奶,而且吃得还是祖母的奶,想一想都让若胭觉得别扭。
  自然,早上针对他请安的事,不仅是为了维护杜氏,也多少包括本身对他的轻视。
  似乎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梅承礼站得笔挺,眼睛也直直的盯着前方,却红了红脸,没有说话。
  春桃赶紧行礼,大声问安,化解两人的冷场。
  若胭没有兴趣与他过多逗留主动开口,“大哥哥可是要去上课吗?”
  梅承礼连忙摆手,“不是的,我并不是去上课,我刚见过先生,知道先生此刻不在馆里,我……我……我是来找二妹妹的。”说到半截,紧张的瞟了一眼若胭,见她目无表情,略作迟疑,接着说道,“我,早上失礼,多谢二妹妹提醒。”
  原来真是为了这个事啊,若胭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面上也没装出多么浓重的笑容,“大哥哥客气了,老太太不是说了嘛,大哥哥只是读书太辛苦了,一时精神恍惚而已,并不是一向如此,我瞧着母亲是个极疼爱孩子的,并无责怪你之意。”说着说着,笑容就挤的满脸都是了,“大哥哥自幼饱读诗书,深明大义,通晓孝礼,这些道理自然懂得比妹妹多,哪里用得着妹妹提醒。”
  我就噎死你,怎么滴?你好意思去向张氏告状吗?
  梅承礼的脸像万花筒一样五彩缤纷,果然被噎住了,半响,低垂着头,道,“让二妹妹见笑了,以前……以前我也……”
  以前怎么了?以前也从不请安的么?
  若胭冷冷的笑出声,到底还是不敢承认啊,心虚?还是羞愧?
  若胭敛敛裙角,准备离开,毕竟不太熟,捏着他软柿子先敲打两下也就行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一只装猫的虎?万一被自己嘲笑气急了,真摆起大少爷的架子,自己还真不好收场。
  “二妹妹,我也知道这样不……”梅承礼看她要走,情急之下冒出半句话,关键时刻却又卡壳。
  咦,似乎也不全是个木偶嘛!
  若胭再度展颜,虽然少些敬重,到底没了嘲讽,“大哥哥这话,应该去和母亲说,哪怕只是半句话,想必母亲也能体谅。”
  也不管他怎么想,转身就带着春桃回到厢房,还没来得及细细回顾刚才情形,就见章姨娘闻声从屋里迎出来了,一脸的紧张,拉着若胭,嗔道,“可是身体好利落了,才能下得了床,就去门口吹风,灌的一肚子凉气,又要难受。”
  春桃及时的递过热茶,这才止了章姨娘的絮叨,章姨娘胆小,却是真心心疼若胭,若胭使了性子撒了娇要在园子里玩一会,章姨娘想管不敢管、诧异女儿的心思又不知道怎么询问,有心陪着又害怕撞上外人,百般纠结,只好在屋子里来回的转。
  若胭就嬉笑着往她怀里拱,只说,“不过是想瞧瞧园子里有什么花开,姨娘可别生气了,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实在不知道母女之间该怎么相处,那就使劲撒娇说好听话吧。
  章姨娘被她说得脸红,点着她的额头,嗔骂,“二小姐现在竟会拿姨娘打趣了,姨娘都这个年纪了,还说什么漂亮不漂亮,要是被人听见,还不笑死。”心里却是甜得化了蜜一样,以前的那个活泼淘气的女儿,仿佛又回来了,心里多少也明白些她适才是为躲着自己责备的心思,也就忍住不提请安之事。
  春桃也在一旁跟着傻笑,看着母女俩依偎着进去内室,又出去扫地,才出小院子,很快又折回来,却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了个小厮。
  “二小姐,老爷着了身边的从敏过来,让你过去书房一趟,说有事情。”春桃进去禀报了,小厮站在门外侯着。
  章姨娘一听老爷传话,瞬间神经绷直,一把抓住若胭的手,“别不是老爷要提早上你说话冲撞之事?”
  若胭拍拍她的手,安抚的笑道,“老爷若要教训子女,当时就教训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姨娘宽心吧,兴许还是件什么好事呢。”
  “唉,但愿是我多心了,你这孩子也是心大,全不在乎的模样,我瞧着你,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更紧张些才好。”章姨娘拭了拭眼角的泪,看着女儿嘻嘻笑着站起身,也跟着送出门。
  若胭随从敏进去,书房只有梅家恩一个人,正在看书,若胭行过礼,并无多话就立在一侧。
  梅家恩招手唤她近前,细细端详一遍,露出些笑容,“这倒真是个人的缘法了,我瞧你这几天颇有些呆板,没想到竟入了秦先生的眼。”
  若胭暗暗吃惊,果然就是私塾先生,不知秦先生跟梅家恩说什么了,让他这副模样?也不吭声,依旧一副死鱼态度。
  梅家恩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又有些疑惑来,刚才秦先生不是很夸自己这位二小姐“灵动、剔透”吗,怎么自己怎么看,眼前这小女孩也与这四个字不沾边啊,是秦先生独具慧眼?还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儿?这么一想,又生出些挫败和烦躁来,大手一挥,也没了耐心多说几句,直言道,“秦先生刚才来找我,说要收你做学生,这是你的福气了,家里姐妹三人,只有你一个跟着先生念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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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

  这的确是件大好事!大福气!每天能对着秦先生这样的风趣人,岂不妙哉?
  若胭长眉一挑,也抑不住心头高兴,眉眼瞬间就生动起来,与方才的木然听训判若两人,然而在看到梅家恩目光中闪过惊异的一刹那,又恢复痴呆,眸中神采全无。
  梅家恩顿时有种丢失珍宝的错觉,回头去找,却毫无踪迹,脸色微沉,语气就不由自主的带着些生硬,“你回去准备准备吧,明天请完安,和你大哥哥一起去上课。”
  若胭垂首应了个“是”,退身就走。
  梅家恩看她没半句话,只好又主动说,“一应文房用品,叫春桃找方妈妈,去库里支取就是。”
  “是。”
  梅家恩皱了皱眉,到底忍不住提醒,“入馆求学,不比在闺房,你虽是女学生,在先生跟前,也和你大哥哥一般,要尊师重道,虚心谦和,切不可刁钻任性、散漫妄言,你可记下了!”
  若胭点点头,“记下了。”
  梅家恩终于受不了,连连挥手,若胭毫不客气,扭头就走了。
  父女之间,情分如此,莫说若胭颇觉别扭,就是梅家恩,也大感伤怀,可惜,他纵然清楚的知道若胭对他的冷淡和拘束,也不会去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在他看来,如果真有什么原因,那也只是若胭自身不识好歹罢了,梅府现在的日子,就是金窝、银窝,比起府外的草窝,强了千百倍,若胭就是世人眼中的“摇身一变、野鸡变凤凰”,痛哭流涕、感恩戴德才是应该的,任何的不满都是大逆不道、不识抬举。
  若胭却认为,自己命运的转折正是这“摇身一变”,可惜这只“凤凰”却不是她想要的,梅家恩眼中的梅府金光灿灿,在若胭看来却与那阴霾晦暗、暗箭四伏的牢狱并无两样,而捏着钥匙的牢头,就是这个所谓的“父亲”。
  若胭回到厢房,说了要去入学一事,章姨娘先是迟疑一下若胭女子的身份整天面对男先生的顾虑,随后就激动起来,这到底是件难得的欢心事,章姨娘自己的父亲就是个教书先生,章姨娘打小也跟着父亲学习,比起目不识丁的村妇,要明白事理,自然知道身为女子,虽不求才比文姬,能多些见识也是好的,总要受人尊重些,比如,杜氏……想到杜氏,章姨娘满腔的热情顿时就同被泼了一桶冷水,立刻熄了大半,杜氏的文采,莫说这府里,就是这京州,也是有名的,然而这样的才学,又得到了应有的尊重吗?若胭以后嫁人,婆母是否在意这些?
  若胭一瞧姨娘脸色风云突变,就猜出她一定思虑太多、担忧太远,赶紧打岔,让春桃去找方妈妈,春桃是傻妮子,得知自家小姐能入学,美得合不拢嘴,她可没章姨娘那些个千折百回的心思,听了若胭的话,乐颠乐颠的去了。
  若胭少不得又哄着章姨娘宽心,母女二人依偎一起轻哝低语,一哭一笑的,别有温馨,殊不知若胭刚离开,梅家恩就整衣正冠去了中园,那一场母慈子孝的对话却无人得知了。
  据春桃回来禀报,她到中园的时候,正巧看到梅家恩进门的背影,紧接着,方妈妈就出来了,还主动带上了门,听春桃说是为若胭领取入学用品,方妈妈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望屋内,倒是没做刁难就径直带着她去了,只是脸色有些晦暗不明,一路上闲问了几句若胭入学的原因,春桃也只答“只知道是老爷吩咐的,别的一概不知”。
  章姨娘担忧的道,“想必老爷这是还没征求老太太人意见呢,要是老太太不同意,那可如何是好?”
  若胭坐在桌旁,和春桃一起整理刚拿回来的笔墨纸砚,不是什么高档的东西,甚至相当廉价了,就是若胭这个外行也看得出来,却不奇怪,从张氏的为人就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在她深以为恨的地方花大钱的,并且,她一定有个绝妙的借口:节俭,让所有人挑不出错,并夸赞她持家有道。
  “姨娘——”
  若胭对自己这个处处惶遽的生母无奈到笑,“老太太绝对同意,老爷都已经答应的事了,她怎么可能当众驳回?这不是失老爷的面子么?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种有失明理的事?就算她再不情愿,今天也必定是乐呵呵的应下了,至于我真能安安稳稳的上几天学,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章姨娘瞧她说话放肆,紧张的瞪了她一眼,四下张望,没什么动静,还不放心,又朝春桃使了眼色,让她去门外瞧一眼,确认无人偷听,这才点着她头道,“二小姐还是紧着些嘴,若叫人听了去,可怎么是好?到底不是以前的深巷子,怎么说话也没人知道,现下这儿,人多眼杂。”
  若胭也知道姨娘说的在理,就知错的吐了吐舌头。
  章姨娘却又挑出错来,“大姑娘家,笑不露齿,更不能吐舌头,二小姐以前在府外惯是散漫,姨娘瞧你年纪小,也不拘着你,如今不一样了,却不可再有以前的陋习,以后在先生面前,更不能如此,你与秦先生既是师生,辈份高低分明,更是男女有别,这样有伤大雅的动作万万不可有,姨娘的话,可要记好了。”
  若胭几乎失笑,不知道章姨娘要是知道自己和秦先生不久前第一次见面就相互眨眼睛,会不会吓得晕倒,秦先生不拘世俗,自己更不会拿在梅家恩面前的面孔对他,当然,这决不能让章姨娘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括那个没断奶的呆子大哥哥。
  若胭打开杜氏给的小匣子,不禁吓了一跳,里面竟放着一块石头,这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首饰么?莫不是暗示我是块石头?又觉得杜氏不是那样的为人,思来想去不解其意,就拿出石头把玩。
  午后的阳光刚刚偏斜,恰恰落在窗前,若胭心一动,将石头伸过去沐浴在阳光下,原本普通不过的一块石头似乎变得有些清亮,可仍是看不出别的神奇,颇有些费解,也只好白白发了一阵呆,又将它收好。
  果然一下午过去,并没有从中园传出什么坏消息来,看来真如若胭预言,张氏同意了。
  到未末申初时辰,若胭就和章姨娘说,要去东园见见杜氏,章姨娘一听就紧张起来,忙的起身要准备礼物,若胭就笑着将她按住,说是“只去请示一下明天上学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章姨娘惴惴不安,到底听了若胭的话,由着她去了,临行又千万叮嘱别任性,若胭暗笑,这要是见张氏,自己还真说不好会不会藏几根刺备用,可是在杜氏面前,要刺做什么用。
  春桃出去扫地了,若胭就一个人直奔东园。
  可是不巧了,巧菱迎着说是梅承礼的乳母李氏过来了,正在屋里和太太说话,请二小姐先到西次间稍侯。
  除了若胭是在外面生养大的,府里其他三位少爷小姐都有自己的乳母。
  现如今只有三小姐映雪的乳母周氏在府里住着,小姐大了,不用奶了,张氏原本要辞了她归家的,周氏却不想走,农家小户的,到底不如府里过得滋润,也是因为前几年奶着小姐,饮食总要油腻些,吃惯了肉荤的,怕回去没有了这样的待遇,哭着求三小姐,映雪心软,向张氏说了一次,张氏没许,映雪也就不愿再提,倒是杜氏恰好听见,想起梅承礼的乳母,代为求了下来,却又被张氏记恨了一道。
  若胭来了这几天,也没见着周氏,只听说是张氏给安排了差事,现住在东跨院的后杂院。
  恐怕,如今就算留下来,也吃不上肉荤了吧。
  四小姐映霜的乳母钱氏,早在映霜刚离奶的那年就得了一场急病去了。
  梅承礼的乳母李氏又不同于周氏,她是在梅承礼五岁那年主动请辞离府的,梅承礼自小只黏张氏,对他人并无多少眷恋不舍,杜氏却真心挽留,李氏坚持要走,只说是大少爷已经不需要乳母了,自己趁时离去,皆大欢喜,留在这里,迟早要伤了往日的情分,杜氏自然听出话中深意,潸然松手,亲自送出大门。
  李氏有个儿子,虽说不上多大出息,也能挣个温饱,李氏出府后就带着儿子一起过,前两年给儿子娶了房媳妇,一家子虽然说不上富足,倒也过得和睦知足,这些年来,李氏偶有登门,顺便送些自家种的新鲜瓜果蔬菜来,也并不怎么见张氏,只在杜氏这里坐一坐就走,就连梅承礼也不是每次都见,这一次也不知来做什么。
  若胭很赞赏李氏的急流勇退,心想既是这样的客人,一时半刻走不了,自己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便辞了巧菱,往回去。
  刚上来抄手游廊,就看见巧云迎面而来,巧云眼尖,几步快走就到了若胭面前,行了个礼,笑道,“二小姐这是从太太那出来的?”
  若胭点头,也不瞒她,“也是,也不是,我原是去见太太,不想李妈妈来了,便又折回。”
  巧云笑道,“李妈妈是来报喜的,昨天夜里李妈妈的儿媳妇给她生了个大胖孙子。”
  “这倒是真是个大喜事。”若胭也笑。
  巧云道,“可不是嘛,太太听了,立刻吩咐奴婢去库里取几匹红布来,奴婢刚去的中园那边,方妈妈却不在,富贵并没有钥匙,说是要等方妈妈回来才行,”说着,眉尖已蹙起,有些焦急,“李妈妈一向不愿在府里逗留,说不准一会就要走,要不回礼几匹红布,多有说不过去。”

☆、肯定

  
  若胭听了也不禁着急,她知道方妈妈是张氏的一只手,代她管着府里的大库,却忍不住疑惑,方妈妈离府,竟是连库房钥匙随身带着出去的?就算如此,难道说张氏身边竟没个备用钥匙?以张氏的精明和小心眼,必定有留手,这般托词,只怕另有用意,这种猜测也不便和巧云直说,只问,“方妈妈去了哪里,可知道多久回来?”
  “富贵说是去了绣庄,催问府里春衫的事,同着小蝶姑娘一道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却说不好。”
  若胭拧了拧眉,突然想起前天自己和章姨娘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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