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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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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各怀心思的应了。
  张氏虽然成功的让儿子知道自己待若胭母女的恩德以及若胭母女对自己的轻视,却到底没有让儿子理解自己的深意,不但没有定下规矩要她们必须先来中园请安,还把请安时间推后了,这让她有些抑郁,却不好显现,仍是慈和的笑,“我老了,睡得浅,醒得早,操心的事多,想睡也睡不着,老爷能惦记着,这就是老爷的孝顺了,老爷每天要去衙门,早出晚归,最是辛苦,我这里也没什么,以后也不用天天来跑一趟,多睡一会,就自去衙门吧。”
  好嘛,你让她们晚点来,我就让你干脆别来了,你辛苦挣钱养她们,还天天早起呢,她们在家呆着不干活不挣钱,好意思来晚了?
  梅家恩自然不肯,说着话,就有大少爷梅承礼进来,先向张氏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张氏一把就拉了过来坐在自己另一边,眉开眼笑,“寿儿这一宿睡的安稳?你只坐下说。”
  梅承礼被她拉着,在坐的一瞬间看着梅家恩叫了声“爹爹”,这就算是请安了。
  那,母亲呢?
  若胭没见微蹙,狐疑的打量这个眉清目秀、颇有几分肖似杜氏的少年,知他是正室杜氏所出,如此说,杜氏既是他的嫡母,更是生母,按说这感情无人可比,然而看上去并非如此。
  这其中大有文章!
  梅承礼坐在张氏身边,半垂着头。
  张氏飞快的朝杜氏瞥一眼,眉梢眼角都是得意与嘲讽,没容梅承礼有空闲,一连串的问着,夜里可有着凉,半夜是否醒来喝水,可有做梦,梅承礼只是轻轻的应答,没看杜氏一眼,更别说若胭这个新冒出来的妹妹了。
  杜氏就远远的看着这个儿子,心痛到无法呼吸,终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语不发。
  若胭旁观,义愤填膺,正要拍案而起,门帘又动,梅映雪和梅映霜前后走来。
  两人倒是规矩,先向张氏请安,然后向梅家恩和杜氏请安,最后还叫了“大哥哥、二姐姐好。”
  若胭也含笑向两人还礼,随即目光转动,停在梅承礼身上,朗声一笑,道,“大哥哥安好。”
  梅承礼猛地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这个还很陌生的妹妹,然后犹豫着起身还礼,“二妹妹好。”隐约记得昨天早上认亲时见过这个妹妹一次,呆呆愣愣的,怎么今天主动说话了。
  正要坐下,若胭又咯咯直笑,“大哥哥肯定是哄老太太高兴才说睡得安稳,妹妹猜,大哥哥一准是过于用心功课,昨夜睡眠欠佳,瞧大哥哥现在还是睡意朦胧,竟然都忘了给母亲请安了,呵呵。”
  若胭笑得无害,说的话也无刺可挑,偏偏让满屋里的人都屏了气息。
  梅承礼自小被张氏抢走养在身边,虽说在一个府里,但张氏自然有的是办法,让杜氏时不时的见不到孩子,更有的手段让梅承礼疏离杜氏,因此,梅承礼越发长成,就越亲近张氏、漠视杜氏,这一点满府尽知,就是梅家恩也心知肚明,虽然有时候也对杜氏歉疚,但更多的时候是装糊涂的,只要张氏好,一切便好,其他人,辜负便辜负吧。
  一时间屋里气氛诡异。
  若胭却是真的有些傻眼,她原以为梅承礼仅是今天“忘事”,怎么看大家的表情,根本不是如此,莫非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或者说,自己一不小心挑破了一个积痛多年的恶疮?茫然环视四周,最后,一双清亮的眸子就委屈探究的落在梅家恩身上,“老爷,我是不是说错了话?我只是看大哥哥忘了给母亲请安,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并没有什么心思,做儿女的,最是应该孝顺父母,母亲对儿女恩重如山,儿女自当孝敬母亲,把孝顺母亲当作人生第一等的大事,女儿读书少,不如大哥哥有见识,老爷……”说着,手足无措、泫然欲泣,心里却在扮鬼脸:我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坚持看下去,精彩慢慢呈现。谢谢。

☆、记恨

  听见没,大哥哥,孝顺母亲才是第一等,亏你是个读书的,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呵呵,二小姐年纪不大,心里却难得明白事理,寿儿以后可莫要再熬夜看书了,累出病来,奶奶要心疼,去吧,给你母亲请个安。”
  张氏没等若胭把话再说下去就急忙截下,更不等梅家恩说话,拍着梅承礼的手,一脸的慈爱、一脸的笑,这就顺着若胭的话轻巧的化解了窘境,不给母亲请安真的只是睡眠不足而已,避重就轻,同时不忘提醒梅承礼,最心疼你的人,是我。
  梅承礼全身僵硬,在张氏的推动和众人各异的目光下,走到杜氏面前,分明极慢、却又生疏仓促的行了个礼,嗫喏的叫了声“母亲”,极快的抬眼看了眼杜氏,又慌张的垂了下去,四目相对,一闪而过,各有悲伤和痛苦在心底流转、沉滞。
  杜氏伸出双手,轻轻的握住他的双手,分明感觉到他的拘束和彷徨,还有逃避,微微的往后缩了缩,到底没有再躲,任那双瘦弱、清凉的手握着,陌生的皮肤触觉深入到骨头里。
  梅承礼蓦然觉得自己十六年的世界好像一丝丝裂开了缝,有什么东西要涌进来,又有什么东西要挤出去,这种细微的变化让他恐惧。
  杜氏只是握了一小会,手心里的那只手就有些别扭的动了动,到底是小心的抽了出去,凝视着自己的骨肉,竭力将泪水逼回眼窝,一个字也没说,这个请安就结束了。
  梅承礼却似乎受惊了,他看着那双已经被自己抽离的手,正有些颤抖着慢慢的缩回,没有了那陌生的凉意,反而如失落了什么,手有些空,心也有些空。
  张氏一双灰暗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梅承礼,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绑在自己身边,奈何众目睽睽之下仍要端着和蔼的笑容,缓缓颔首作笑,牙齿却咬的咯咯响。
  这时门外传来低低的对话声,张氏立刻拔声高问,“谁在外面说话?”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丫头垂首匆匆的进门来,跪地磕头罢,禀道,“老太太,我们家太太打发了奴婢来禀告老太太,说是这几天家里忙,就不过来了,等过些日子再过来老太太这里。”
  若胭听着没头没脑的话,不免糊涂这是哪个太太身边的丫头,就下意识的多看了她两眼,发现她穿的衣裳与别个不同,正纳闷着,就听张氏不悦的问,“她能有什么事?怎么就过不来了,怎么,还让我这当娘的去请她不是?”
  原来是张氏的女儿!
  若胭明白过来,正要从凌乱模糊的记忆中寻找印象,又听那丫头道,“老太太息怒,哥儿这几天有些咳嗽,正喝着汤药,大爷昨天又刚抬了个新姨娘进门,太太着实忙不过来呢。”
  张氏一听就哼道,“不是上个月才买了一个戏子吗?怎么又抬一个?”说着却又笑起来,“俊儿总这么胡闹,成天的往屋里塞人,什么时候再抱几个重外孙给我瞧瞧才好。”转又皱眉,“怎么荣哥儿又咳嗽了,这孩子一年到头的生病,也真是愁人,算了,你回去吧,叫你太□□顿好了再说。”
  那丫头就依言退下。
  张氏自个儿哼了几声,不说话,方妈妈试探着问,“老太太,大姑奶奶虽没过来,心里还是惦记着您呢,要不咋怎么早就派了人来?那,二姑太太那边……”
  张氏大手一挥,面无神色,“不管她,她想来自然就来了。”
  方妈妈呵呵一笑,不再多话。
  饶是若胭不知内情,也看出张氏的态度不太一样,同样是女儿,这手心与手背可是大有差异,也不知这两个姑太太有什么不同,这几天章姨娘陆陆续续的在自己耳边说了不少梅家的事情,其中便有关于这两个姑太太,只是若胭听时全无心思,所记不多,此刻晕乎乎的更想不起谁是谁了,却也没兴趣探究这些不相干的人。
  这时各院的丫头进来行礼,春桃也跟了进来磕头,张氏只淡淡的瞧她一眼,说道,“这是跟着章氏进府的丫头?取了名字没有?”
  章姨娘就惶恐的回道,“□□桃。”
  张氏皱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重重的长长的咳了一声,正要说话,杜氏突然道,“这名字倒是不错,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春日之桃,光华灿烂。”
  章姨娘红了脸,她并没有这样的文采,不过是觉得觉得朴实顺口而已。
  梅家恩却心口一跳,直觉的就去看张氏,果然见张氏面色沉下,就紧张的要喝止杜氏,可是话还没出口,张氏转瞬就恢复正常了,却只是盯着章姨娘,神色晦明不清,直盯得章姨娘惶惶心惊、手足无措,忽然轻咳一声,转过脸看若胭,笑得满脸的皱子,“二小姐在府里住的还习惯?”
  竟是不予追究了。
  若胭恭谨的答道,“多谢老太太关怀,若胭住的习惯。”
  张氏呵呵一笑,却道,“我倒觉得西北角那条路上的雪块太多了些,正月都过完了,还没化哩,得清理了才是,若是摔了二小姐,总不大好。”扭脸看梅家恩,“不止那条路上,就是府里其他地上,也都积着年前的雪,还是要打发个丫头去扫扫。”
  梅家恩随口就说,“那就春桃扫了吧,她住那边,扫了也正当。”
  好嘛,章姨娘身边唯一的丫头就这么变成了粗使杂役。
  谁说不追究了?不过换了个方式而已。
  若胭咬着牙没作声,藏在袖子里的手被章姨娘抓的生疼,心里明白章姨娘这是担心自己惹怒了老太太不讨好,只好忍了不语。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老爷也该去衙门了。”
  张氏漫不经心的挥挥手,缓缓合眼,然后从细细的眼皮缝里悄悄看方妈妈将一屋子的人送出去,又左右张望后,掩好门帘后挨过来。
  “唉……到底还是接进来了,也入了家谱了。”张氏仍是闭着眼,声音极低,带着些极力表现的平和,终归是那一声拉得有些长的叹气泄漏了主人心里的不甘。
  “这都是老太太慈悲,才容得她们进梅家的大门,要换了别人,谁管那些来路不明的?老太太菩萨心肠,别人比不得,这才有她们的好日子,就说以前,虽然没进府,在外面那些年,老爷贴出去多少银钱养着她们,过得也是衣食无忧的,这些都是老太太知道的,要不是老太太同意,也没有她们那些年的舒坦,现在又进府来,更是富贵了,也算她当年有眼光,跟对了老爷。”
  方妈妈坐在她身边的小杌子上,拿着美人拳慢慢的给她捶着腿,笑呵呵的,这话乍一听是劝慰奉承,细细回味却多了些意味。
  张氏就睁开眼看她笑,“到底是你跟了我几十年,最是了解我的,我就是心软,什么事儿都想着他们,想着这一大家子,原本就有两个了,都不是省事的,桂芬是嘴甜些、会来事些,却总也不成事,”顿了顿,声音转冷,“东园那个,就更让我来气。”
  “老太太放心吧,太太再怎样,也出不了老太太您的手心,刚进门那几年那样蹦达,现在不也安分了?到底老太太是一家之主,镇着呢。老奴瞧着这个章姨娘倒也老实,想来生不起事,给个安稳饭吃就是了,二小姐终归是老爷嫡亲的骨肉,老爷舍不得一直放在外面,就是老太太心里,也是不愿意的,毕竟是梅家的血脉不是。”笑着说的,风从窗户前刮过,把话给吹的透凉。
  “哼,她求的不就是女儿的身份吗?梅家给得起。”张氏撇嘴冷笑。
  “老太太,这个身份,连带着的还有婚嫁呢。”方妈妈提醒道。
  “我虽然老了,脑子却明白着呢,她无非是想给女儿脸上贴个金,嫁个有钱有势的人家,亏得她有这个脸来求,也不想想自己当年没媒没聘的,想是觉着屈了,我呸,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要模样没模样,要娘家没娘家,家恩肯接纳她就是她的造化了,现在身份是给了,又是姨娘,又是小姐的,哼哼,既然有心要做梅家小姐,自然也清楚,梅家小姐们的婚事,总是要我来定的。”话越往后说,就越多了些若有若无的凌厉。
  方妈妈忙陪笑,“这府里,自然是老太太做主的!”
  张氏听了就有些得意,“二小姐是她肚子里出来了,又养在她跟前十几年,性子能好到哪里去,你瞧着这才进门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先去杜氏那边请安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当众挑唆寿儿!着实可恨!”
  “那,老太太的意思是……由着她?”方妈妈眼神一闪,试探着问。
  “由着她?”张氏冷笑,声音比门外的寒风还要刺骨,“这府里还轮不到她来折腾!”
  出了中园,若胭坐在角门旁边的石头上发呆,梅府的春景实在无趣,一眼望去,除了高墙和走廊,就是一片灰败的万年青,长得像未经开荒的野山坡,另外零星散种着几颗桃树,现在也只有光秃秃的枝桠,连一枝含苞的迎春花也没有,整个一生气奄奄的模样。
  不远处,春桃挥舞着大扫帚在扫地,一夜北风,吹落满径的万年青枯枝败叶,并着道旁积着的脏雪,一片狼藉,春桃是个实心眼的,才请了早安,就到东杂院扛着铲子扫帚动工了。
  “小姐,这冷着呢,您快回屋里去,在这瞧着奴婢怎么?着了凉可了不得。”春桃一边干活,一边看着若胭,无奈的劝说。
  “我坐在门后,并没有风,石头上还有你铺的厚厚的垫子,舒服着呢,我不是盯着你,是这里清凉,我待会吧。”若胭哄着她。
  章姨娘性情软弱的令人叹息,自打进府,时刻战战兢兢,但有半点风波,就会吓得痛哭,刚才请安,自己做了出头之人,张氏心里自然记了一笔账,章姨娘那边必定又有一番长篇大论的教诲与痛哭在等着,若胭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劝解章姨娘,只好先躲着,让自己理理思绪。
  若胭前生孤儿,在福利院长大,不是个能言会道的巧舌人,更没有母女相处的经验,这从天而降的身份和娘,实在令她不知所措,纵然心里已经决定好好过下去,上辈子亲情的缺失还是让此生的若胭犯憷。
  春桃见劝不动小姐,就放下扫帚,“二小姐既要坐会儿,那奴婢就回去取个斗篷来。”
  “我现身上不是披着一个吗?”若胭忙制止。
  “这个太薄,二小姐若是走动着,一时片刻倒还可以,要坐着却不行,需得裹件厚的不可。”春桃一脸正色,不容拒绝,说罢也不管若胭同意与否,匆匆拐过角门去了。
  

☆、忘年

  若胭只好由她去,顺势靠了靠墙,找个舒服的姿势,眯上了眼,嘴里不经意的嘟哝了一句“不栽迎春花,如何迎春来?桃李也芬芳,到底意阑珊。”
  “这几句话,虽是浅显,倒说的极妙!”突然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突兀响起。
  若胭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立着一位青衣洒脱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眉目清朗有神,神态潇洒不拘,身形颀长,负手而立于丈外,正含笑望着若胭,若胭一怔,没反应过来对方是谁,心里却思索着,一个不过十四岁的小萝莉与一个四十开外的大叔单独相处,会不会有什么“道德败坏、不容于天下”的危险,已听到中年男子自报家门,“鄙人姓秦,姑娘面生,想必就是梅家二小姐了。”
  竟不是梅家的人,那又是谁?
  自己从未听说过,对方却一口叫出了自己身份,真是奇哉!
  若胭仰头看着他,心里莫名的就生出些亲切来,眨了眨眼,站起身,很恭敬大方的整了整衣裳,端正的行了个礼,笑道,“小女子正是梅若胭,先生莫不是也想看看这万年青能否开出迎春花来?”
  秦先生一怔,转瞬舒眉而笑,“否也,鄙人看了这万年青多年,估计是开不出迎春花了,不过,今年奇瑞,向来春不成景的梅府竟然移来了一株于世不多见的迎春花!”
  看了多年?敢情和梅家很熟啊。
  若胭脑子飞快的转着,竭力猜想这位秦先生的身份,灵光一闪,恍然想起昨天认亲时,听杜氏提了一句什么教书先生,猜想就是眼前这位了。
  原来是家塾先生!
  这位家塾先生真是好神采!只是想不到张氏当道的梅家竟然会请一个这般超凡脱俗的教书先生,不应该是酸腐老学究才更匹配么?
  若胭自然听出这是在夸赞自己,毫不客气的笑得眉眼弯弯,“先生育才,亦如育花,自然春满胸怀。”
  秦先生竟然也眨了眨眼,颇有几分调皮模样,全然不像个不惑之年的老夫子,朗然一笑,“梅家竟有你这样的小姐,也亏得不是养在府里,甚妙!二小姐可愿与逸夫交个朋友?”逸夫,是秦先生的名字么?他说话倒是无惧,竟大言亏得若胭养在府外,大有瞧不上梅府之意,不知张氏听了,要气成怎样。
  家塾先生与二小姐做朋友?大叔与萝莉?四十岁与十四岁?
  若胭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小脸儿粉扑扑的,一双大眼亮晶晶的闪动着神采,爽快的笑道,“先生不弃,那自然是若胭高攀了。”
  热血涌上来,管他什么避讳呢,先交下这个朋友再说,这样有趣的事儿,自从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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