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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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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胭心笑,初夏和晓蓉自然是请过安就被勒令回屋休养,晓萱则去后厨看吃食与汤药了,可不是眼前只剩个迎春。
☆、宫变
送礼之人既去,若胭兴趣缺缺的回屋,想着一会等云懿霆回来,自己要亲自过去道谢,此时去不得,侯爷既然单独叫了云懿霆去,必是有话要说,自己去的早了,恐撞上,却又见云归雁来,依旧是来送礼,打量了一圈桌上来不及收拾的银托盘,掩不住惊诧,“这是母亲送的?别的也罢了,蜀锦虽难得,府库里也不少,只是这珠宝首饰,我瞧着都是宫中珍贵之物,得一件尚且为珍,母亲竟一下子送了你这么多。”
云归雁诧异过后,沉默不语,若是事情提前十天半月,哪怕五天前,她若看到这许多丰厚珍奇的礼物,必定乍舌认为母亲对这个儿媳还是很喜欢的,然则,经过那夜被蒙面人袭击、和祥郡主却只顾着将亲生儿女护在膝下,次日先帝驾崩,又一语不发的将云归雪带去宫中,这一连串事件之后,素来爽朗心大的她,也意识到,有些情分,是永远不存在的。
既然没有深厚的情分,又怎么送这份厚礼?
歉疚?补偿?或是为堵众人口舌?
若胭笑笑,递过茶盏,“许是母亲想着省下了家宴的银子,给兑换成这些。”
云归雁没再说话,家宴虽然丰盛,也比不过托盘中一只东霞宝钗。
“你的礼物呢?”若胭不想让她沉思,何必因自己之故,加深别人母女的矛盾?
云归雁这才恍然想起自己也是来贺寿的,笑着掏出一只精致玲珑的首饰盒,扬眉道,“你还记得去年我及笄,你送我的那只钗,别致新颖,我喜欢极了,本是想着也做一只一样的送你,咱俩也能配成一对,又怕三哥不高兴,他一向你不肯你学武,自然也不愿意你身上戴着个武器装饰,我若送你,还不知被他丢去哪里,白费我一番心思,你瞧着这个,我逛遍了整个京州的首饰铺子,才看上这一件,想你戴上,必定好看。”说着话儿,打开盖儿送到若胭面前。
若胭一瞧,眼就亮了,里头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只玉钗,娇红剔透的玉质,雕成一只展翅凤凰,云冠巍巍,飘翎如霞,恍惚欲□□飞升,十二分的栩栩如生。
等不久,云懿霆回来,犹自见她歪着头看那火凤凰微笑,也好奇的凑过去,只一眼,似有沉思,笑道,“我记得你还有一只紫凤凰的,依稀与此相近。”
若胭恍然想起,眼瞳倏的亮起,兴奋点头道,“正是。”自己许久不戴饰品险些忘记,没想到他只在一年前见自己戴过两次,依然记得,忙将那紫凤钗取出,放一起对比,确有几分相似,只是看得出来,紫凤钗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更胜出不少。
云懿霆拿起紫凤钗静看端详,片刻,笑着放回。
若胭却又忆起杜氏的好处,拉着他说当时杜氏送她此钗的情景,说罢,叹道,“我至今不知母亲怎么舍得将钗送我,她既是明说了珍爱这钗,怎么不保留,若是我,必是不舍。”
话匣子打开,记忆之门也缓缓推开,若胭将与紫凤钗相关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提出来,在脑海中过一遍,说起来,与之有关的回忆并不多,除了赠钗当时,后面若胭戴出来只有两次,一次陪杜氏上街采购,在和晟宝莊意外撞上云懿霆,自己有意气他,要他用侯府正门的匾额换钗;第二次则是他的及冠之日,自己为归还玉璧冒然进侯府,不想最终玉璧未还,却引发侯爷的情绪失控,事后很久,云懿霆告诉自己,侯爷正是因为认出这只紫玉钗是当年太皇太后在寿宴上当众赏给杜老将军孙女,才断定杜氏的身份有异。
至此,若胭也完全了解杜家与云家的关系。
只是,心中仍有个疑团,何以当时从半缘庵下山去古井胡同见许家兄妹,杜氏非要让自己戴上紫玉钗?仅仅是为了把自己装扮得珠玉团绕、增添颜色?
若胭沉静的盯着盒子里流光溢彩的宝钗,一个念头突的跳了出来——怕是早已有联姻之意,将这钗作为信物之约罢,这个念头让若胭心口一跳,细细咀嚼,又将许明道到京前后一段时间杜氏的表现翻过一遍,越来越觉得猜想属实,杜氏不惜得罪张氏和梅家恩,坚持要亲自做主自己的婚事;杜氏有意无意的不让自己参加名媛宴会、回避那些太太、夫人;杜氏一再二、再而三的推拒他人的提亲、连齐大人那样的身份都不为所动……
想归想,若胭不会傻到对云懿霆说出来,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不久前还送自己一只玉笛,吓出自己一身冷汗。
——是了,那玉笛还放在床头呢。
讪讪收了话题,若胭将两只凤钗都妥妥收好,指着和祥郡主送来的礼物,告知他来由,云懿霆冷眼扫过,眸中微有波澜,若胭瞧着不像是感激与高兴,反而有些讥诮与清凉。
“别人贺你的生辰礼,不拘厚薄,收下就是。”
他既是如此说,若胭也只好笑笑,让晓萱正常收库,两人自去用膳。
饭罢回房,若胭就忍不住问侯爷找他什么事,云懿霆没有隐瞒,如实答道,“父亲知晓我这几日所为,向我了解详情,我便一一说与他。”
若胭轻轻抿唇,其实她也想知道,却不想追着问,好在云懿霆自从经历她决绝离去之后,已决意不再对她欺瞒,这段时间来,将自己的事情陆陆续续的托出,这件事,自然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因此不等她显出落寞惆怅之色,已经主动道出真相。
“赵乾死后,他手下有几人暗中潜入东宫,混入下人与府卫之中,眈眈窥视赵二,只是早就被察觉,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做不知,他们几次意欲动手,都被堪堪躲过,亦不深究,且容他们安然活命,先帝病势已久,药石无效,归天之期原本就在这数日。”
若胭想了想,问,“既已查出,何必容忍?先帝病危之际,宫中少不得慌乱,乱必有失,既知天子更换只在这数日,何不在此之前,将潜伏东宫的宵小先清理掉,也省得事情并发,出了意外,我听说皇后还中毒,若非毒扁鹊即逝赶到,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云懿霆目光深深,笑意深深,只凝着她不作声。
若胭立即明白过来,所谓的皇后中毒不过是引蛇出洞罢了,“既是有意放生蝼蚁,想必是为了引出幕后大虫?”
云懿霆笑出声来。
若胭沉眸思忖,想起晓莲曾提到的皇后,因此刻太子已登基,大典之上由黄门宣读圣旨,当初太后尊为太皇太后、皇后为太后、太子妃罗似薇为皇后。
据闻,年幼的八皇子与赵乾同出于太后,赵乾死后,太后欲谋八皇子上位,这些时日没少在先帝跟前哭求,不过,既然先帝遗诏写得分明,可见她没有成功。
若胭将晓莲的话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莫非那大虫就是太后?晓莲从宫中回来时提了一句,说到太后与先帝身边的那位内侍。”
“不错。”
云懿霆点头承认,神色淡淡,“赵二虽然多年收敛锋芒,然则他与赵乾年岁相差无几,又佼佼出众,即便出身低微,太后对他仍是忌惮,多次挑拨先帝与赵二的父子关系,幸亏赵二是个隐忍之人,才能走到今日,既如此,太后益发惧怕,自己历来所为,心中有数,更容不得赵二登基,才想着趁先帝在世,设法求一封圣旨,抬举八皇子,可惜八皇子不仅年幼,且被她宠坏,先帝本不喜,又见她心计做尽的相求,越发的铁了心,早早留下遗诏定了赵二的继君之位。”
唉,这倒是弄巧成拙了。
若胭道,“怕是先帝也有些顾虑,怕自己归天后,继天子年幼,太后盛年,要闹一处前朝的垂帘听政之祸乱呢。”
云懿霆眉尖轻扬,笑道,“你说的不错,太后以君主年幼为由祸乱朝纲之事,历来不乏,好在先帝虽病重,倒不糊涂,只是咱们这位太后也非等闲之辈,数十年掌理后宫,心思深沉,各处打点也不轻,得知先帝已书遗诏,眼前由先帝亲封八皇子之位无望,就生了豁命一拼的念头,收买了先帝跟前贴身服侍的不少内侍甚至公卿,意欲将遗诏隐而不发,再假传先帝临终口谕,只等八皇子受过臣子大礼,事情便难反复。”
宫廷变乱究竟是怎么惊心动魄、步步陷阱的,若胭不知,前世电视剧里的所写的也信不得几分,史书所著,这等事大多不过寥寥几笔,不会过度渲染,因此后人(外人)所知者,至多是个轮廓,余者皆是猜测、想象,如那“弓杯斧影”至今是千年悬案,云懿霆今天所说,仍只是粗粗几句话,怎么说得尽太后多年来处心积虑的一言一行?
“如此说,太后知道先帝大限将至,就设计阻拦新君入殿,只将八皇子单单带到先帝面前,为的就是等先帝归天之际,立即传谕定君?”
“不止拦着赵二,为防变故,其他所有皇子都阻住了。”
云懿霆笑得云淡风轻,“若胭,太后毒计怕是你想不到,她何止知道先帝大限之期,这更是她一手策划。”
“她对先帝下毒?”若胭惊骇。
“太后虽贵为后宫之主,当年却是先帝为了平衡朝局才不得已娶之,即使育有两位皇子,多年来从未得宠,以前尚有赵乾在,以日后太后至尊为念,聊作支撑,赵乾身死势倾,其党羽连同太后娘家一族,也都消没,太后为自己计也好,为幼子八皇子计也罢,都必定要殊死一拼,这才是人之常情,先帝病势时久,朝中上下虽不明言,谁人心中不清楚?既然求不来八皇子的太子之位,太后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算好时辰,才便于她行动。”
若胭怔怔了好一阵,她倒不感慨太后心狠手辣亲手杀夫所为,其实,后宫中的三千佳丽,一辈子都在求着那唯一一个男人多怜爱些,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消磨年华,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大多数的妃嫔都在沉默中死亡了(身死,或是心死),本朝的这位太后大约是心死之后又死而复生爆发出来,左右丈夫是得不到了,还不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这确实是人之常情,若胭感触的是,云懿霆一个男子居然说出这四个字。
“你何时知晓的?”若胭有些乍舌,太后下毒这事必定做得隐蔽异常,却被人发觉。
“呵。”云懿霆忽地瞧着她深深一笑,眸光流转,将脸贴近过来,鼻尖蹭着鼻尖,亲昵的戏弄,然后道,“这是你的功劳,我是听了你无意中一言,才起了疑心。”
“我?”若胭困惑不解,“我说的什么?”
☆、汤药
云懿霆缓悠悠一笑,神色淡然的沏了盏茶递到她唇边,白釉似雪的茶盏边上是他修长润洁的手指,指缝里绽放一枝风华绝代的红牡丹,娇艳的红花瓣,与白腻的瓷杯、男子好看的手以及半藏在手掌中的绿叶相互映衬,美的令人心惊。
若胭看着看着就有些发呆,直到淡淡袅袅的白雾氤氲了目光,那美色变得朦胧如梦,才讪讪移开,低头将青碧芬芳的茶抿一口在舌尖。
云懿霆看她,眼底含着温暖的笑,等她润了唇,才自己饮一口,慢慢道,“曾听你说起,太医给二姐心研制了个方子,止妊娠反应极为有效。”
“是的。”若胭恍然想起这件事,点头道,“前些日子听母亲说的,母亲说,她是亲眼看着宸妃娘娘喝下去,接下来好一阵子都没难受,还胃口大开,吃了些东西,可见是个好东西。”云懿霆能直接称呼云归宸为二姐,若胭可不傻,不会自以为是的跟着叫。
云懿霆垂眸一笑,眼皮覆下一瞬间,若胭敏锐的注意到一抹寒意堪堪划过。
“那方子有问题?”若胭心头一紧,脱口问道。
“没问题。”云懿霆轻轻笑,“当时除了母亲,大伯母也在场,如此场面,谁敢作死,把一碗有问题的汤药端上来。”
若胭释然而笑,“不错,既是见不得人的事,必定要背人而为,宸妃娘娘怀上龙嗣,后宫不知多少妃嫔嫉妒,寻常百姓家,姬妾争宠,还有那心狠手辣的将主意打到无辜孩子身上,何况白骨累就的帝王家,手段更是五花八门,不过,手段再多,终究还是要防着东窗事发,又怎么会明目张胆。”
当着娘娘的母亲和婶母的面给娘娘下毒,这人得长多少颗脑袋,才能留得半条性命?宫里的女人们一辈子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争宠,为了这个目标,只把心思放在一件事上,就是除掉其他所有女人,日久天长,练就一身杀人于无形的好本事,绝不会傻到自寻死路。
——就比如和祥郡主,给自己喝避子药,不但要赶在自己风寒的时机,还要借何氏之手,更要看准了云懿霆被野花野草迷的昏头转向不思蜀乡的难得机会,可说是天时地利人和,样样都要计算精确。
云懿霆却没像刚才那样笑着回答,气氛不知怎的有些冷,他眉眼沉沉,浓得如化不开的雾霭,聚集在深夜的山谷,峭峭生寒,若胭无措的看他一眼,见他静默不语,神色如冰似霜,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又似乎已经思索明白并为之气恼,忙回想自己刚才那句话哪里触了他逆鳞,已听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对,是以那方子是好方子,那药也是好药。”
语气轻缓闲适,寒意消弭无形。
这……若胭有些转不过弯来,心觉智商与情商的差距都是与生俱来,自己这辈子是撒丫子也追不上云懿霆思维变换的速度,颓然苦笑一声,顺着他的话默了默,问,“既是方子和药都没问题,那你怎么就因为此时怀疑上太后了?”
“赵二的生母陈婕妤在生下赵二之后,还怀过一胎,也是妊娠反应甚重,又因当初生下赵二时落□□虚病根,身体一向虚弱,品级又低,先帝不甚重视,终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又是一起生育艰难的例子!
若胭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往自己身上联想,已觉身子一腾,被挪至他膝上坐稳,稳稳一吻落在额间,他轻言宽慰,“别怕。”
被看出心事,若胭有些羞赧,生怕他认为自己急不可待的想为他生孩子了,忙轻咳一声,问起陈婕妤,“可见,那有效的方子的确是新近研究出来的。”
“不是。”
云懿霆眼睛微眯,有寒色一晃而过,“赵二曾与我说起一件当年之事,陈婕妤怀孕八月,因呕吐不止,虚弱不堪,忽后来月余,神清气爽,饮食睡眠大好,恍若脱胎换骨。”
“与宸妃娘娘甚为相似。”若胭惊道。
“正是。”云懿霆接着道,“年幼的赵二如何知道真相,只要母妃舒服,万事便好,却没料到临产还是没留住。”
“为何?难道是先前数月呕吐,致使气血亏缺太多,体力不支?”
云懿霆缓缓摇头,“后来赵二告诉我,有一次他悄悄问陈婕妤,陈婕妤很高兴的告诉他,是太后让御医研究出一个止吐的好方子。”
若胭闻言,霎时脸色顿白,看来这个方子不是新研出的,而且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后当年用它害死陈婕妤与腹中孩子,如今又故伎重施,对宸妃娘娘下手,当年陈婕妤不受宠,宫中又多的是巴不得所有皇嗣都遭受不测之人,死了也就死了,现在的宸妃娘娘正是盛宠,她竟也敢下手,可见,不但胆子越来越肥,行事也越发慎密。
“任何事物都有利弊双面,端的看人取舍用意,这汤药怕也是如此,太后能顺利的把要送到宸妃娘娘嘴里,行计周密是一方面,看准了先帝心疼宸妃娘娘数月虚弱、急于求药止吐才是关键,既能让众人目睹良效,自然少有人再起疑心。”
若胭讷讷,看来,那天当着大夫人和和祥郡主喝下去的药与后来的药虽然味道差不多,其实材料不太一样,自然,止孕吐的效果仍是不差,如此方能继续下去。
“那宸妃娘娘……”
云懿霆笑,“幸好发现及时,皇后以探视为由进宫,将内情告知了二姐,后来再送去栖凤阁的汤药都悄悄倒了,只是仍瞒着外人,只当一直喝着。”说罢,目光似有似无的在她脸上拂过,不知又想到什么,似二月初春时分,恰恰裁剪出的柳梢一样,柔软中带着残冬的清凉,不等若胭说话,接着又道,“毒扁鹊的识毒之能,天下无出其右,他潜入宫中,自然将内情辨的一清二楚,方子写出来需在太医院存底备案,必是好方,药中却另加了东西,生猛如虎狼,服药之人乍看着大有起色,实在元气尽毁,不出两个月,情势急转而下,大罗神仙也难救回。”
“怪不得,不早不晚这个时候方研究出来,竟是算好了,再有月余,宸妃娘娘就该临产了。”
思忖至此,若胭气愤难忍,真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届时宸妃娘娘毙命,有先帝驾崩在前,说一个“哀伤动本、忧思伤身所致”,世人也追究不得什么。
万幸,宸妃娘娘无恙就好。
若胭眉眼间尽是悲怒,忿忿片刻,“如今怎样,既知内情,为何没有公布天下?”当初皇后顺利晋升为太后,可见赵二是按兵不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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