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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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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挂着一脸的泪水,在丫头们面前也顾不得形象,拉着她坐下,颤声催促。
  晓莲遂简要回答,“昨日下午,太子妃饮茶中毒,险些不保,幸亏主子请来毒扁鹊,方救回太子妃性命,入夜,有刺客行刺太子,但都已制服,先君驾崩前,召太子进殿,传召内官却中途被杀,主子假扮内官引太子进殿,逼内侍总管提前宣先君遗诏。”
  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若胭怔了好一会,才慢慢消化,那毒扁鹊之名曾听云懿霆提过一次,是菡娘的师傅,乃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下毒治病之术天下少见,不想云懿霆杀了菡娘,还能把他请来,也着实本事大,又忆起一桩旧事,去年云懿霆杀孟彩衣,却仍与陈煜称兄道弟,真是些个奇妙的关系。
  刺客行刺太子,这倒不出为奇,眼见着老皇帝要死了,再不动手,难道还要等太子登基?一旦坐上了龙椅,日后出行前呼后拥,膳食谨慎,就更难下手了。
  只是这逼内官宣诏一事……
  若胭疑惑,“既是先君早有遗诏要太子继位,早宣晚宣有何区别,何故非要逼迫行事,莫不是另有隐情?”
  “先太子赵乾是太后长孙,皇后长子,颇为得宠,一朝出事,性命丢了不说,声誉地位一概无存,皇后不甘,意欲扶年幼的八皇子登基,早在内官奉旨去请太子之前,皇后就先将八皇子藏在自己宫中,一同带去内殿。”
  晓莲说的不太清楚,很多事情都没有关联上。
  若胭点点头,不再追问细节,只心中有个大概的轮廓,知道皇后从中搅局,意图勾结内侍让八皇子抢先登基,没想到还是落空了,这些具体的内情还是要等云懿霆回来再细问,如今只需确认云懿霆无恙即可。
  有了晓莲的讯息,若胭安心不少,提了一天的心,这会子才算是降落一半,另一半,自然要等亲眼见到他站在自己面前才算落定。
  只是这般,时间总管过得快些了,新的一天来到。
  有了明确的盼头,若胭反而更沉不下气,从破晓之时起,就竖起耳朵听府外的动静,不知等到什么时辰,紧绷的神经快要挣断,才忽闻得遥遥的传来钟鼓之声,好似金石之物破空入水,击破一方水中天地,飞溅水珠如碎玉舞风,波纹层层推迭激进,随之,磅礴庄严的黄钟大吕之乐震撼整个京州城,声声入耳,震荡人心。
  “好了。”
  若胭虚脱的喘口气,扶着桌子坐下,噩梦终于过去了。
  “这是太子登基的礼乐了。”瑾之的丫头们一齐儿轻吁,磕头跪拜新君。
  云归雁匆匆赶来,拉着若胭嬉笑,“太子继位,新君登基了。”
  若胭心知,新君虽然确立,然则国丧未除,大行皇帝的灵位尚未入太庙,朝内外未见得安宁平顺,晓莲曾说皇后(今后该是太后)有意阻拦新君即位,似有隐蔽遗诏意图,如今新君已定,也不知后宫如何了?新天子的生母陈婕妤已过世多年,不过追谥个太后封号罢了,终究得不着实惠风光,如今堂堂正正坐上太后之位的仍是这位嫡母,新君赵坤自幼受尽屈辱、在赵乾的气焰下克己慎行、韬光隐晦,好不容易熬到光明就在眼前,这位嫡母又使出杀手锏,险些令他功亏一篑,这般仇恨,将来怕也难容她得意享福。
  权力,与冷血从来都是一母同胞。
  可是,这些与自己再无关系了,云懿霆兑现了当年的诺言,从今往后,海阔天空。
  然,直等到申时将尽、天又沉暗,仍不见云懿霆归来,若胭那颗将将松缓的心弦又绷紧,愈来愈紧,把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肌肉都撑起来,差一点就要撕裂开来,若胭隔着衣裳能摸到胸腔里那颗恐惧到麻木的心,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清晰的闻到了身体爆炸的血腥气息。
  晓莲一次次的去府门口打探消息,一次次的折回来,摇头不语。
  大夫人依旧留在宫中陪伴宸妃娘娘,和祥郡主已经带着云归雪回来,但是没有让若胭过去请安。
  太阳在这一整天都没露过脸,被厚重的云层阻拦在九天之外,灰蒙蒙的闷热,益发的叫心有不安之人喘不上气,却在临近西山之时,懒洋洋的探出个头来,赤金的一个大圆球就那么卡在山巅与云层之间,万丈金芒将西天云层层层镀起金边,本来灰色的云块在金色的衬托下,慢慢变白洁,一圈圈的金边翻滚缠绕,又染晕些许橙红,与远山连绵的轮廓默默对视,似乎也生出别样的情愫来。
  只是,很快,火红圆日似那含羞的美人,才出堂一笑,又隐入屏后,——它这是隐入了群山之后。
  因着红日的惊鸿一瞥,世间万物与那多日阴沉的云层一样,霎时生机迸发,霎时,又静谧待眠。
  眼见着这一天即将过去,若胭再也受不住这样等待的煎熬,提了裙子,出房门、下石阶、穿庭院、绕影壁,不顾众人的劝阻,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即使不能冲进皇城去找他,也可到府门等待,离他近一点也好,可以早一刻见到。
  一个熟悉的人影迎面而来,闪电般已近,将堪堪迈过院门的若胭抱了个满怀。
  无需大脑飞速的运转思考,身体已经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熟悉如斯的温暖怀抱,只属于她一人。
  她知道是他,激动的想要尖叫、想要痛哭,想不受任何拘束的宣泄情绪,表现出来的却是沉默,用尽此生的气力,将他死死的抱住,很久之后,若胭在回忆这一场景时,总是庆幸道,“谢天谢地,我不会武功,要不然,定会把你勒死。”
  云懿霆则总是回她个缠绵悠长的吻,然后风情万种的笑道,“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克制住自己,才没把你勒死。”
  长久得遗忘了时间的拥抱之后,云懿霆捧起她挂满泪水的脸,在橘红的暮色中,把她化成一泓温软的春水。
  

☆、玉笛

  将她轻巧缓柔的从浴桶里抱起时,水帘沿着肌肤平滑的垂落,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在橘色的灯光下,流淌着清贞与妩媚兼存的光泽,溶着轻渺的水雾,迷离惑人,偏她经一番折腾后,浑身娇柔无力,任由他摆弄,堪堪抬起白腻如瓷的双臂攀住他脖子,身子便温软绵绵的依在他胸口。
  云懿霆眸光如沉沉暗夜中燃起两簇火苗,顷刻之间,燎原万里,低低的一笑,在她下唇轻轻咬一口,跨出浴桶,带着一串水花,出了浴房。
  天地颠倒间,若胭终是熬不住,昏沉沉入睡。
  静看她许久,云懿霆穿衣下床,径直出门,晓萱跪在门口,头抵着地面,静得像块石头。
  云懿霆略略止步,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她,目光沉沉,很快又拂袖往书房去,“进来细说。”
  “是,主子。”
  晓萱颤声恭言,大气不敢喘的跟在后面。
  ……
  一炷香后,云懿霆大步折回,面色青得可怕,眼厉如刀,跳跃着血光,行到床前时,脚步渐轻,缓缓合眼,将一身戾气褪去,复宽衣解带躺下,挨在那小女人身边,好似从未离开。
  这一觉,香甜深沉。
  醒来时,日头已高,轩窗外,浅金流动、鸟啾婉转,多日阴沉之后,迎来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若胭回忆睡前缠绵,很是羞赧,故意不与往常一样捏着他的脸庞戏玩,反而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缩,只做假寐,不想那个无赖有意无意的紧随而上,只管贴着不放,却不说话,也装深睡。
  直到再无处可退,若胭郁闷的睁开眼,瞪着他长睫轻合的双眼,轻恼,“太热了,往外去。”
  那人仍不说话,安然阖目,不但不撤退,反而梦呓中不知觉似的将她搂紧,一双大手上下抚摸,带起一串火花,在□□的肌肤上腾起大片大片的天火,烧得她心里噼里啪啦作响,“热了就再去沐浴。”许是还在梦中,将醒未醒,声音低沉微显嘶哑,像是长着无数纤细的倒刺,勾的她浑身里里外外的又痒又麻。
  一想到沐浴,若胭眼前再一次闪过那水漫金山似的浴室,以及水雾缭绕中若隐若现的令人面红耳热的画面,抿紧了唇,不再吭声。
  一声低笑,云懿霆缓缓睁眼,手臂一转,将她翻在自己身上,目光顺着指尖在她犹缀着几颗红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轻拂,鸦羽似的长睫整整齐齐,一颤,一颤,缓缓的垂下,将两道深藏清寒的光将将好的遮住,只有指尖的温柔依旧恋恋不舍,梦也似的游弋,他垂了眸,藏了满腹的心事,唇畔却浮着个醉醺醺的笑意,咬着她耳根道,“今天天气不错,一会我们去骑马。”
  “合适吗?”若胭迟疑,不说新君上位如何规矩,大行皇帝尚在皇宫摆着,接受文武百官、妃嫔命妇的祭拜,国丧正哀,当是天下禁娱乐,骑马算不算犯罪?
  “骑马无妨。”云懿霆淡淡的回答。
  他总是这般毫不在意,若胭却觉得不妥,主动攀过去,道,“何必惹人注目,即便不违禁礼,难免口舌之嫌,你这数日必定辛苦,不如在家歇着,养养精神……”
  “哦?你这是觉得我精神不太好?”云懿霆微有些蹙眉,似乎在回想什么,眉梢眼角一挑,又像是不太服气。
  若胭怔了怔,茫然嗯了声,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刚要发问,顿觉天旋地转,两人已上下掉了个,滚滚气息扑面而来,那人嘻皮笑脸的一口咬住她下唇,调笑道,“你再好好想想,我是不是精神还不错?”
  “三爷饶命——”若胭瞬间明白过来,可惜为时已晚。
  不知过了多久,若胭努力拼凑起全身骨架,酸痛无力的摊在被窝里,眼皮低垂,默默不语。
  始作俑者犹自兴奋的在她身上蹭了蹭,笑意放肆的说了句正儿八经的话,“若胭,今儿是你的生辰。”
  这话不说且罢,一说就招人来气,若胭软绵绵的喘了口气,切齿道,“难为你还记得,便这般对待寿星?”难道不该是恭恭敬敬的把自己奉在上座,面前一桌丰盛珍馐,身后半屋子的珠宝厚礼?
  “哎,自然还有礼物。”云懿霆不以为然的笑道,转又轻蹙眉尖,有些闷闷,“还真是不巧了,赶上国丧,礼物价值丧失大半。”
  “咦?什么礼物?”若胭听这话颇有些神秘,顿时来了兴趣,闪着亮晶晶的眼,热切的望着他。
  云懿霆眼底满满的笑意,“这么急着想知道?”言毕,松开她,掀了轻薄的丝被,就那么坦荡荡的下床去,若胭初时不解,一双眼睛追随他,只看他那么不知羞耻的明晃晃的站在眼前,倏的将透红的脸蒙在被子里,大骂“不要脸”。
  那不要脸之人却面不改色的笑一声,赤足走开几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细长的匣子折回,复上床来,轻轻将被子扯开,见她犹自酡红着脸紧闭双眼,笑道,“多大的人了,还羞成这般?可见还是我调理得不够。”
  若胭两颊火热,感觉到他是又盖了被子,才忿恼的睁眼,含羞带臊的看过去,见他赤着身子坐在旁边,手里托着那只匣子也不知什么材料制成,色泽古朴、花纹端庄,明明不过狭长纤细的一只小匣,却整个儿高贵庄严,一看便不是凡品。
  “里面是什么?”若胭好奇,很想支起身子,才稍一动,又缩回去,四下寻找衣裳。
  云懿霆笑意更浓,操手将她捞起,坐在自己身上,如此动作下,丝被滑落,相对坦露,若胭慌乱的抓起被子笼住自己,周身已是粉红生晕,恐生意外,不容对方痴怔,已从被子下伸手搭上小匣,问,“送给我的?”
  云懿霆艰难的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将匣子打开,里面端放着一只长笛,整体由润白无暇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莹光流泽,清辉铺洒,端的是极品之宝。
  “这……”饶是若胭外行,估不住价值,也知定当不菲。
  云懿霆眉眼含笑,和煦如春阳照春花,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将玉笛取出,低眸扫视一遍,又放入匣中,笑道,“我记得你善吹笛。”
  若胭一怔,霎时想起半年前,两人因许明道而吵架,自己赌气跑去庄子静心,烦闷时临溪独坐,恰巧丁香送来一只笛子,自己就随心所欲吹了首前世的曲子,本意是解愁,不想思及杜氏,愈发的悲伤,竟持笛而泣,而后昏沉沉睡去,醒来已回到瑾之。
  自己自然明白,必是云懿霆带回,只是想起那只笛子原是杜氏为了结自己和许明道的姻缘而特意而备,后来姻缘不成,许明道悟出杜氏之意,将笛子送还自己,当初之事不必再提,自己虽然自觉对这位表哥亏欠,却不曾动过情怀,却没料想云懿霆醋得很,每每遇到与许明道相关的事情,都会失去理智,若胭不愿因往事惹他生气,凡事小心回避,从庄子回来后,那笛子也就收起,再不复使用,更不再想起。
  时过半年之久,两人情深情浅、缘分缘聚,几番久别小离,此时更觉生死一体、难舍难分。
  许明道之事,也不过一缕旧时云烟,风过而散。
  这时候,他却以一只玉笛作为第一次贺她生辰之礼,是何用意?
  若胭迟钝的想起往事,不觉心又跳了一跳,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他还在介意许明道?——云归雁与许明道的亲事已定,六礼已全其三,要不是国丧突然,纳征与请期也该完成了。
  “三爷……”若胭琢磨不定他的心思,呆呆的问。
  云懿霆脉脉凝视她,良久,柔声道,“有一种爱好消遣是好事,正巧我也许久没弹琴了,本想送你玉笛,以此合奏,不巧赶上国丧,这一曲合奏怕是要推后了。”
  若胭使劲的眨眨眼,才没让自己表现得过于惊讶,忽想起曾在书架上见过一本琴谱,原来他真的还会弹琴啊,到底没忍住,讷讷的问,“三爷会琴?”
  说出口后,若胭才意识到这话有些瞧不起对方的意思,不管真假,也不该问得这么直白。
  果然,云懿霆挑了挑眉,轻轻失笑,“怎么,我看上去就该不学无术?”
  若胭忙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一只握剑的手去拨弄琴弦,指尖的戾气是否会沾染丝弦,血腥与杀戮之气是否随音波震荡?电光火石之间,猛地想起一个上辈子从电视里看到的一个传奇角色“六指琴魔”,噗哧就笑出声来,身体轻轻颤动。
  “你,这是在取笑我?”
  云懿霆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个笑意,不像是生气,漫不经心的将匣子搁在床头,双腿屈起,身子微弓,轻巧的将若胭一顶一落,翻身就压下。
  “唔。”若胭吃痛挣扎,却被狠狠堵住。
  “三爷,我错了,我绝不敢取笑你。”
  云懿霆不理她,恣意索取,低笑却自胸腔沉沉传来。
  “主子,侯爷回府了,请您过去。”晓萱的声音如救命稻草似的在门外响起。
  云懿霆恍若未闻,若胭羞恼的推他,“父亲多日未归,此时找你,必有要事,你快去。”对方却恋恋不舍,又亲昵好一阵,才笑意风流的起身穿衣,若胭欲跟随起来,被他按下,低声说了句什么,自己系上腰扣,大步离去。
  若胭心口颤了颤,扶着腰,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趁着恶狼不在,飞快的沐浴更衣、洗漱梳妆,铜镜里一张俏面红红白白,颈项上斑斑点点,若胭羞得垂眸装死,丫头们却见多不怪,一脸的坦然,只有迎春,往日贴身服侍得少,这会子是初夏有伤,她来顶替,虽不故意嘻笑,挤眉弄眼,到底不如初夏几个沉稳,那嘴角没忍住就翘起来。
  装扮完毕,前后院的大小丫头们都排列进来,磕头行礼,说的是“贺三奶奶生辰大喜”,因国丧期间,一众上下素衣白花,这贺寿场面有些诡异,然若胭还是很欢喜,重重的赏下去,各自欢喜。
  才分了赏,又见彤荷进来,后面还跟着四五个小丫头,个个手里头捧着银托盘,上头盖着素锦,彤荷当先进厅行礼,微微笑道,“三奶奶,今儿是三奶奶生辰,奴婢先给三奶奶贺寿了。”说罢,毕恭毕敬的磕了头,然后才招呼了几个丫头上前,指着道,“这是二夫人为三奶奶准备的生辰之礼,二夫人早些日子就想着要为三奶奶办席庆贺,只是天意不巧,先帝驾崩,今在国丧大恸之际,不便张灯结彩、欢娱宴客,只好委屈三奶奶了,二夫人还说,等明年,必定要热热闹闹的为三奶奶庆贺一番,以补今年之缺。”一边笑着,一边将托盘上的素锦一一揭开,里面端然放着厚礼,一盘璀璨珠宝、一盘首饰钗环、一盘绫罗一盘蜀锦,另有两盘珍果。
  看这礼,不可谓不厚重,何氏若见,难保不会红眼。
  彤荷这话说的也极周全、贴心,若胭心中明了,温温而笑,客气有礼的回谢,又转了好些致礼的话转达和祥郡主,更另赏了银钱给彤荷与几个小丫头,唤了迎春送出。
  彤荷不动声色扫了眼四周,只有迎春,不见往日里寸步不离的初夏和晓萱,目中诧异之色一闪即逝,倒没多问,笑着离去。
  若胭心笑,初夏和晓蓉自然是请过安就被勒令回屋休养,晓萱则去后厨看吃食与汤药了,可不是眼前只剩个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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