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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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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莲抬眼看她,轻轻应了声,似乎少了些许往日的冷漠,转身就走了。
晓蓉嘻嘻笑,“还是三奶奶心疼主子,连喝水这点小事都挂着心。”
晓萱和初夏几个都掩嘴笑,若胭有些脸红,嗔道,“你们少取笑了罢,这有什么心疼不心疼他,不过是心疼你这丫头,若他也病了,你每天熬药可忙得过来?”
晓蓉也不怕她,只是答道,“奴婢倒觉得,主子若真是病了,只怕三奶奶的病就好了,这也未必不好。”
这一句话说出,连初夏都赞,“晓蓉,你可是越发的会说话了,三爷若知你巧言解了三奶奶心病,必定重赏。”
若胭一听这几个丫头越发说的没个章法,也不好沉脸斥责,倒是红了脸关门,只做不理会。
到午后,云懿霆仍是未回,若胭心中不安,独坐窗前,初夏进来几次劝她午睡,可她哪里能入眠,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错眼却看见床边搁着一本书,定睛一看,正是云懿霆先前看的医书,一时兴致起来,取过来翻阅,果然见其中有关孕产方面知识的内容都格外做了批注,可见他确实用心在学,想起他的好来,心又软了几分,指腹轻轻摩挲书页,就像他平时里轻柔抚在自己脸上,又是一阵感慨,低喃,“我如今越发的不认得你了,也不知你心里究竟怎么待我,为什么绝情时那般绝情,等我心死要走,又百般挽回,又是何苦呢。”
对着书怔忡了片刻,缓缓合上,心知周老爷子这一回怕是难熬,云懿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索性起身去书房,要练练字,却见晓萱和初夏在低声说什么,两人脸色皆是不悦,就扬声问,“你们俩说什么?”
两人却异口同声的答道,“三奶奶,没说什么。”
越是这样,若胭却越是起了疑心,但知两人性格,有心要瞒住什么,是不会轻易说出的,也不追问,不想迎春从外面进来,手里提了个粉嫩的锦缎包袱,见了若胭就上前笑道,“三奶奶,适才奴婢从外面回来,恰好有位姑娘在府门外徘徊,要找三奶奶,说是这个包袱要送给三奶奶,奴婢就带了进来。”
晓萱脸色大变,正要喝止,已听若胭诧问,“姑娘?可问了叫什么名字?”
这倒是奇怪,谁会给我送包袱来,我认识的姑娘统共也没几个人,除了云家和梅家的几位小姐,就只有闵嘉芙了吧,莫不是她?可她有什么事,只管报了名号进来即可,难道凭着闵二小姐的身份,还有人拦着不成?
正心里猜测,就听迎春笑着答道,“奴婢问了,姑娘说叫菡娘。”
此二字一出,若胭身子顿僵,面颊红晕刷的消尽,这个名字简直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每次想起都会往心脏里扎进去几分,如今都缠上了血肉,怕是拔不出来了,冷不防迎春就这么大剌剌的说了出来,若胭就觉得心口刺痛,也知迎春不知内情,只是竭力做平常之色,请问,“她说什么了?”
迎春犹自笑道,“她说她曾与三奶奶有过一面之缘,想必三奶奶是不会忘记她的,得知三奶奶与主子情深恩爱,很是为三奶奶高兴,特送薄礼,希望三奶奶看了就会明白她的心意。”
一面之缘?不会忘记?
若胭恍惚笑一声,是啊,自己怎么会忘记她,自当永远记得这个人呢。
只是,她送礼来,是什么心意?
若胭静静的看着那锦缎包袱,捏了捏拳,接过来,初夏有些急,两步过来要拿走包袱,若胭抓得极紧,道,“不必,她送给我的,我便看看。”也不理众人,径直提了包袱进屋,放在桌上,慢慢的解开,赫然露出里面一件衣裳来。
若胭的心陡然就跳了上来,慢慢翻看衣裳,那颗跳上来的心又随着手的动作极快、极快的往下跌落,她就死死的咬住下唇,将衣裳的袖口翻出来,指尖触及袖口精致而熟悉的花纹,忍不住颤抖,心却一直下坠,坠到黑不见底的深渊。
这是云懿霆的中衣。
这心意,便再明白不过了,人家连面也不必见,将衣裳往这一送,就是要自己睁眼看仔细了,云懿霆曾经在她那里脱了衣裳,并将衣裳留下,至于他们在一起做了什么,请随意想象。
淡淡的香气从衣裳里飘出,钻进若胭的每一个毛孔,刺激她的每一个感官细胞,直叫她浑身冰凉。
云懿霆从不熏香,这香味虽是极淡,却甜腻柔媚,最是女子爱用的,不是菡娘的,又是谁的?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呢,要让若胭清楚明白的知道云懿霆曾与她亲近缠绵,衣带遗落。
“三奶奶……”初夏的声音低低的、紧张而愤怒,从身后传来。
若胭动了动僵直已久的眼珠,长睫一颤,两串泪就滑了下来,却没回头,强作了个轻笑,低声道,“没事,你出去吧。”身体却不容欺瞒,遍痛起来,又将包袱慢慢的系上,把手缩在胸口,不想再碰触一下。
“收了。”
初夏皱眉探问,“三奶奶,您真要收了?”
“一片心意么,为何不收?”若胭冷冷笑,双腿一软,顺势坐在椅上。
“那……等三爷回来,告诉三爷?”
若胭将目光从包袱收回,苍茫冷笑,“自然要他看看,要不是他,我怎会收到这样一份大礼。”
初夏没再说话,目中也是忿恨不平。
却见晓萱在门口道,“三奶奶,四爷来了。”
若胭正是满腹幽怨,谁料想云懿诺突然过来,不好将他拒之门外,少不得压抑住激荡悲伤的情绪,强行做出平静宁和之色,出去相见。
云懿诺就站在厅上,清俊端仪,若胭怔了怔,许久没有认真打量这个四弟了,似乎他又长高不少,这个年龄的男孩儿,真是见风就长,如今站在若胭面前,已高出不少来。
“四弟,请坐。”若胭微笑,即使心里仍是难以平复的激动与悲怆,面上还得做出笑来。
自从那次借了书给他,这孩子就时不时的过来一趟,借了还,还了借,若胭很是喜欢他这种爱学习的态度,心知他自己也必定另有许多存书,也是要看得,真难为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沉得下心来这般海量阅读。
“三嫂,我来看书,可是打扰了三嫂?”云懿诺打量着她,似乎瞧出她眼底堪堪散去的悲苦,声音也跟着变得低沉、迟疑,“三嫂,你……不高兴?”
若胭心潮大动,再次整顿笑颜,“哪有不高兴,四弟肯来看书,我高兴着呢,来,我们去书房。”当先一步前行,回首含笑向他点头。
云懿诺就望着她愣一下,紧步跟去。
如往常一样,若胭把他带去书房便不管他,由着他自己挑选,云懿诺通常都是选一些中庸策论或是文史之类的书,若胭知道他从学宫廷,陪在皇子们身边,自然学的都是皇子们必须知道的知识,其实这一类的书,瑾之书房备得不多,但云懿诺每次来,总有收获。
这次却略有不同,竟挑了本《实地勘录》,这书若胭看过,讲的是地理风貌与各地人情,就有些诧异,问,“四弟怎么看起这书来了?”
云懿诺据实答道,“昨天放学时,齐王去了课堂接皇长孙,与我说了些话,齐王说我应当看看关于疆域风情的书籍,了解山河与民俗,以博学增识。”
原来如此,若胭知道秦先生是齐王幕僚,秦先生学识渊博,杂收旁通,齐王既然看重他,必定也是认同他的观点,因此这般指点云懿诺也在情理之中,遂笑道,“齐王殿下言之有理,你看看总有好处,看了这书,犹如踏遍河山万里,胸中自有丘壑。”
云懿诺也笑,“三嫂说的是,我尚不能行万里路,总能读万卷书,若能将万里河山在书中阅尽,也是一桩幸事。”
若胭笑赞,然则心里却叹,纵然读尽万卷书,也不及行万里路有趣又真切呢,可怜自己这辈子大约是走不出这高墙了,这一生穿越,说到底也不过是“梅府、云府两点一线旅游”罢,到老来,自己可能要在瑾之的墙上留下一句“梅若胭到此一游”,聊作纪念。
既挑好了书,云懿诺并未急着离开,似乎有话要说,却难以开口,几次欲语又止,终是垂首不作声。
“怎么,四弟有什么话不能直言?”若胭瞧出他神色不对,心忖这孩子许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需要自己的帮助,又脸皮薄呢,索性主动问他,“在三嫂面前,不必拘着,有话只管说。”
云懿霆抬了头,复杂的看她一眼,又迟疑了片刻,才终于说道,“三嫂,三哥对你还好?”
若胭怔住,随即回神一笑,“很好。”心说这孩子懂什么好不好,只是肯说出这句关心的话,已十分难得,又想起那次琴儿张狂登门,恰好遇上他来,竟是一通怒斥将琴儿骂走,很是气势凌然,自那之后,琴儿再没出现过,必定也是被他震慑之故,他今日又说这话,何尝不是因为亲眼见着琴儿,才知道自己兄长的所为。
云懿诺见她说“好”,也不知信是不信,倒没再追问,只是颤了颤眼睫,又垂下头去,轻轻的说了句,“那就好。”接着就默不作声的站了会,告辞离去。
若胭困惑他今日情绪多变,又想孩子的心情也的确没个定数,没什么打紧,笑着送出,扭头就丢开了。
再回头,见迎春笑嘻嘻的和小丫头在廊下说话,若胭不知该喜该悲,琴儿曾在瑾之住了十余日,大家都看在眼里,因此知她存在,然而菡娘被安置在外,晓萱几个又口风甚严,因此竟无人知其存在,恰好琴儿其后也不再过来,即使后来有流言传出,说云懿霆在外藏娇,大家也只以为藏的是琴儿。
那么,琴儿实际去了哪里?
若胭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是云懿霆真的也另予安置,还是有了新欢就舍弃旧爱,把琴儿还给太子了?
哧!这与我何干!
若胭愤然而笑,怆然回屋,却见晓莲从外面进来,径直跟进内室,禀道,“三奶奶,周老爷子病情甚危,太医院的大夫都去了五六个,主子让奴婢回来告诉三奶奶,今儿晚上应是不回来了,叫三奶奶自个吃饭、安歇。”
“嗯。”若胭一听到云懿霆的消息,不由又想起那件香气氤氲的中衣,面色便不太好看。
闭眼枯坐一阵,睁眼一眼,晓莲竟然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如山的看着自己,略一惊讶,就明白过来,这是要等自己的回复再送去周府呢,因心里恼恨云懿霆,若胭实在不想说什么关怀体贴的话,挥手道,“你去吧。”
晓莲看看她,又等了等,确认若胭不会再说什么,目光一动,转身离去。
初夏却错身进来,面色凝重,道,“三奶奶,梅府来人了,要见三奶奶。”
“哦?带进来吧。”
☆、事发
若胭皱了皱眉,暗暗猜疑梅家又出了什么事,慢慢往厅上去,初夏已经先行一步,领了个丫头进来,面生的很,梅家这一年来,不停的卖丫头、换丫头,到如今,若胭已认不得两三个了。
那丫头倒是个有眼色的,才进来看一眼若胭,纳头就拜,口称,“二姑奶奶,老太太打发奴婢过来请二姑奶奶回去府里一趟,因章姨娘当时离开,小院里的东西都没收整,前儿个捯饬时发现章姨娘留下些东西,看那意思是给二姑奶奶的,老太太让二姑奶奶去认一认,若还是要呢,就拿过来。”
若胭纳闷,章姨娘南下已经数月,临走之时,自己是亲自送的,并未听她说起有什么东西留下,怎么这会子又冒出东西来,何况她身份跟着两人,隔三差五的传信过来,要真有什么东西要给自己,就是当初忘了交代,后来也大可信中转达,又怎么会只字不言?
这其中,大有蹊跷。
虽是心中生疑,若胭却没当场说破,暗暗冷笑,既然拿着姨娘做幌子要哄我过去,必是有我非去不可、又摆不上台面的理由,上次是小郑姨娘流产,要我滴血作法事,这一次不知又是什么妖法,我也不怕,就过去看看,有晓萱在身边,难道梅家还能把我如何?
若胭这般想了一圈,就清凉的笑一声,“既是姨娘留给我东西,自然要去取了来,总不能辜负姨娘的心意。”当即就吩咐晓萱去准备马车,初夏上前扶着,三人直奔梅府去。
既是明说了老太太让自己去的,若胭就再不做他想,径直进了中园,屋子里很多人,张氏、梅家恩、大小郑姨娘以及梅映雪都在,张氏面无表情,半搭着眼摆弄膝上的衣襟,只嘴角一撇一撇的,不知是何用意,梅家恩面沉似水,怒气隐隐,其余的人都是半遮半掩的幸灾乐祸。
若胭淡漠的扫一眼,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也不惊惧,上前给张氏和梅家恩行礼。
张氏不语,倒是抬起眼来看她,长长的叹口气。
梅家恩重重的哼一声,眼神顿显严厉,喝道,“跪下!”
才进门就叫下跪,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若胭早就猜出他们又有算计,也没想到这么直接,偏不依从,挺直了背脊,淡淡的问,“老爷,我做错了什么?”
“不要脸的东西,你还好意思问!”梅家恩勃然大怒,指着她就骂,“梅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当头挨这一顿骂,若胭眼睛微微眯起,俏脸也沉了下去,凉凉的与梅家恩对视,却不与他一样暴怒,静静的听他骂完,才道,“我这才刚进门,老爷二话不说,就这么劈头盖脸的辱骂,怕是不太合适吧,不过,怎么说你也顶着个父亲的名头,大我一辈,想骂便骂,这我也认了,但总该说出个骂我的理由来,我若果然做了错事,自然由着你骂,作声不得。”
梅家恩看她犟嘴,还要怒起,张氏拉住,“老爷生什么气,你还不知咱们这位姑奶奶吗,向来都是这样,别的姑娘家一听这话,羞也羞死了,只有这二姑奶奶,还能面不改色的顶嘴。”
若胭一听便笑起来,“老太太说的倒有些理呢,我若不问明白了,只管听着无来由的辱骂,只怕不是羞死,而是冤死了吧。”眼见着张氏大变脸色、梅家恩也愈发的怒发冲冠,不等他发作吼叫,略提了提声音,又接着道,“老爷骂也骂了,还是直说来龙去脉吧,总不是今天吃多了辣子,故意把我叫过来发发火气便罢?”
“混帐东西,你这是拿我奚落不成!”梅家恩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她道,“你今儿当着我的面承认,是否早与云三爷私通!”
此言一出,若胭心猛然一跳,脸就白了,脑海里倏的闪过很久以前的一个夜里,自己抱着云懿霆的腰,哭着求他去救初夏,那一瞬,门大开,数人当门而立,无不惊骇……冷声反问,“老爷,私通二字也能乱说?我已嫁给三爷近一年,这门亲事难道不是老爷做主的?今日里倒说出这样惊人的话来,打得是谁的脸?”
若胭极是恼怒,且不说来由,只恨梅家恩既然要审问自己,却不避众人,不论实情如何,都不是荣耀的事,总该隐蔽着些问,再说,好歹自己也是这府上的小姐,这关系隐私颜面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姨娘在场旁听,又何必让梅映雪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在场,可见梅家恩和张氏是为了打压自己,连最基本的道德礼仪都不讲究了。
不想,若胭说完,梅家恩还没来得及斥骂,得意洋洋旁听的梅映雪突然跳起来嚷道,“你做了那丑事,只当能瞒得住吗?自有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三妹妹,你还没出嫁呢,坐在这里已是不宜,怎么还如此言之凿凿?”若胭睨她一眼,嘲意尽显。
梅映雪面色微微一红,却毫不避缩,仍是昂首道,“你的丑事是我先得知的,我自然要在这里,怎么,你怕了不是?”
怎么是她得知的?若胭脑子里乱乱的,心里也晃悠悠的没了底,虽说事情过去已久,一向捂得死死的,但是,谁知道谁会透露口风呢,究竟是谁,郑金安?若胭第一个想到她,只因她是郑家人。
“把秋分带上来!”
不等若胭多想,梅家恩已经大喝一声,紧接着,有人从后堂推出一人,赫然就是秋分。
若胭的心陡然就沉了下去,竟然是她!章姨娘离开时,身边只跟着春桃,秋分留下了,没想到……
秋分全身颤栗,被推着到屋中央,跪在地上低埋着头,呜呜的说,“二姑奶奶,奴婢……奴婢对不起二姑奶奶……”只是哭过不停,却没说什么。
梅映雪跳上前,指着她喝道,“秋分,你哭什么!快点说!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她能奈何你什么,你是梅家的丫头,你说出来,自然有老太太、老爷和我给你做主!你要是知情不说,可别怪我罚你!”
若胭眼睛紧紧的盯着秋分,心里怦怦直跳,秋分,说与不说,全在你。
初夏紧张的上前,在若胭身后低唤,“三奶奶……”
若胭摇摇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是如此吧,不管原因如何,在世人看来,这件事的确是自己举止失礼了,故而,事实的确存在,只在于秋分肯不肯隐瞒。
秋分伏在地上,被梅映雪警告后,单薄的身体抖了抖,到底还是哭着说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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