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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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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摇头,实话实说,“大哥哥什么也没说,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梅家恩眉头皱的越发紧了,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猜忌,“你们在屋里那么久,怎么会什么话也没说?光站着瞪眼吗?不是都和你说了心里难过吗?怎么你一去就闹成那样?连老太太都劝不住,气成那样?”
  若胭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就算自己与他没有感情,可是骨肉血脉相连,本能的情绪反应还是有的,愤怒、伤心,瞬间冲上脑顶,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委屈,“那么久?有多久?老爷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半刻钟也不到,大哥哥只说心里难过,却没有说为什么,老太太就进来了,就算她没进来前,那也是一直站在门口,我和大哥哥一共说了几句话,哪一个字老太太不是听的真真切切的,又何必再让老爷来问我?我进府才几天?这府里的人才认识几个?这府里的事又知道几件?我统共也没见过大哥哥几面,没说上几句话,他能和我掏心窝说什么心里话?他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老爷认为我又有什么必要隐瞒什么?”
  “闭嘴!”梅家恩大喝一声,猛地一掌拍在案上,太阳穴旁,青筋鼓起,目光如火如刀,“你说的什么混帐话!大逆不道!不孝忤逆!为父不过是问你一句,你看看你,都撒泼成什么样了!你说的那些话,是该一个千金小姐说的吗?是该一个晚辈对长辈说的吗?为父告诉你,你听仔细了,老太太就是梅家的天,你给我跪着敬天!不许你对老太太有任何不敬!也容不得你有任何怀疑!老太太说你什么,你就是什么!这就是孝,孝就是顺!哼,果真是从小在外面养大的,粗野不堪!我梅家恩一世英名,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滚回去!把《女诫》抄十遍,抄不完不许出门!”
  如果说若胭刚才说那番话时,是一时气愤难忍,此刻听了梅家恩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已经心冷如冰,同时,也如醍醐灌顶,心境清明,这才是真正的家法森严,是自己一直没有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的像一只初生牛犊,才啃了两棵青草,就狂妄到以为自己可以穿过森林,的确是可笑,可笑极了。
  若胭深深的向着梅家恩行了个大礼,“若胭感谢老爷,感谢老爷把若胭骂醒,如果不是老爷这一番骂,若胭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好了,若胭明白了,若胭往后必定谨记老爷这番话,绝不敢忘。”声音清平中夹杂着几丝抑制不住的颤抖,轻轻的转过身,离去。
  不看梅家恩一脸的厌弃和门口添禄的得意。
  从梅家恩的书房到西跨院,这一路走的极为漫长,初春的风,倔强的钻进夹袄,浸透肌肤,脚下的绣花鞋踩在光洁的石板路上,静悄悄的听不到声音,只有均匀的心跳声,在不断的提醒自己:我是梅若胭,我是梅若胭。
  初夏在门口迎着,看若胭的脸色,隐约察觉出异常,便不再说话,只安静的陪在身后,一路进屋。
  帘子后传来章姨娘和春桃的笑语欢言,空气里流淌着温暖的气息,若胭就深吸一口气,慢慢浮上笑容,然后转身在初夏额头轻轻一弹指,笑着撩起了帘子,“姨娘,什么事这么高兴?”
  章姨娘一把将她拉过,看她一脸笑容,就放下担心,笑问,“二小姐,老爷唤你何事?”
  若胭听了就噘起嘴,委屈的道,“姨娘,我被老爷责罚了,老爷说我说话做事不稳重,罚我抄《女诫》,哎呀,姨娘,要不你帮我抄吧,我最坐不住了。”
  章姨娘先是纳闷,又被若胭撒娇逗的笑起来,“二小姐怎么又惹着老爷生气,要姨娘说,老爷这样罚,倒是不错,二小姐还是自己抄吧,是该学学女儿家的端庄,也顺便练练字,往常总让你练也不听。”
  看来章姨娘并未怀疑什么,若胭心里松口气,面上却不依,“原本想着回来能指望姨娘哄哄呢,哪料着姨娘也不向着我,看来只好自己抄了,初夏,准备研墨吧,好歹你陪着我。”
  章姨娘就笑得欢,拍着她道,“抄书不急,先吃几块芝麻糕,填饱了肚子再抄不迟。”
  春桃听了吩咐,立即端了芝麻糕上来,若胭就笑眯眯的拣了一块,轻轻的咬一口,顿觉清香溢于唇齿,细腻润滑入口即化,味道真是不错,比起自己记忆中的麻团什么的好吃多了,不禁大为感慨,原来芝麻也可以如此美味,我以后便可光明正大的喜欢了。
  “人间美味啊!”
  吃了两块,若胭就停了嘴,初夏滴过茶,慢慢抿一口,春桃笑道,“二小姐,再尝尝这个。”
  若胭就发现另一碟不知什么名字的小饼,呈淡紫色,薄薄的,轻巧一片片,极为精致,也拈了一片,咬一口,又香又脆,喜道,“这个我喜欢,这是香芋味的吧。”
  章姨娘笑,“这倒奇了,你以前并不怎么爱吃香芋的,现在倒喜欢了。”
  若胭赶紧陪笑,“此一时彼一时也,口味也会随着年龄改变的嘛,再说,这个香芋饼,的确难得好吃,姨娘,你也尝尝。”将一块放到章姨娘嘴巴,章姨娘只好咬住。
  还是堵了嘴巴好,若胭看章姨娘正吃着饼,就岔开了话题,问春桃古井胡同的交接怎么样了,春桃答,“都妥当了,佟大娘很是爽快,只收了房租,但凡她给我们添的物什一概不算,我们添的,倒是都是折了银子还我们,还有那些破损的,也全没算。”
  这倒是个不简单的,不管是真心大方疏财,还是为谋个长远门路,这次的人情总是送出去了,要换个人家,知道租客是进了大户去,不说趁机捞一把,也必定要一针一线算仔细了别吃了亏,若胭点点头,章姨娘就笑着拿出一方砚台,“二小姐你看,佟大娘还特意送了你一方砚台,你的大字是佟大娘教的,咱们还没好好谢谢,这又收了人家的礼。”
  竟是这样,如此说来,佟大娘也算是自己的启蒙先生了,这个佟大娘着实不是寻常人,有机会若能去拜访一下也好。
  若胭郑重真诚的说了一番感慨谢言,就揶揄自己,“这倒是巧了,老爷刚罚我抄书,春桃就送来点心,佟大娘还赠我砚台,倒像是要庆祝我被罚了,如此样样齐备,我也没的理由偷懒了。”
  大家被逗得都笑起来,又说了几句话,章姨娘带着春桃和秋分离开,初夏收拾好桌子,当真侍立一侧,认真研墨,若胭拉她坐下,同吃点心,初夏谢过,并不多拘谨,回头看了看帘子,像是确定门外无人,这才轻声道,“二小姐,奴婢今天碰上云三爷了。”
  

☆、糕点

  “啊?”若胭纳闷,“他不是和归雁在半缘庵吗?怎么回城了?”
  初夏道,“云三爷说是回铺子里取几样素点心,供在庵里,奴婢看他的确是手里提着一个点心盒子,匆匆走了。”
  “哦,这也难怪,你是去庆和斋的路上见到的?他还认出你来啦?”若胭嘀咕,这人的记性还真不赖,连匆匆一面的丫头也记得。
  初夏古怪的看她一眼,“二小姐,云三爷不但认出奴婢,还问起二小姐了。”
  若胭好奇的挑了挑眉,“咦?说说怎么回事?”
  “奴婢是在庆和斋买芝麻糕的时候碰上的,掌柜的说是上午的芝麻糕已经卖完了,正蒸着一箱,一刻钟就好,奴婢就在店里等着,这时候就见云三爷进来了,他径直就叫掌柜的把点心给他,掌柜的竟然什么也没问,就客客气气的递给他一个点心盒子,也没收银子,云三爷拿了盒子就走,到门口时发现了奴婢,就折回来,问奴婢要买什么,奴婢就实话说了,为二小姐买芝麻糕,云三爷就问二小姐是否府上有急事,为何匆匆离开半缘庵,还说归雁小姐下午去找您,才得知您已经走了,奴婢就只说府上确实有急事,走的匆忙来不及告别,请归雁小姐见谅,云三爷也没再说别的,点点头,跟掌柜的说,将香芋饼包一些,并芝麻糕,都不许收银子,转身就走了。”
  若胭心里就翻腾起来,听云三爷说出来,就更觉得对不起归雁了,得找个什么机会见一面,至少传个话也好,要不这唯一的一个好姐妹也要没了,郁郁之下,伸手又将一块香芋饼放嘴里,香脆的滋味让她猛然想到,这饼还是人家送的呢,就有些不好意思,“那你就真没给钱?这事儿方妈妈和春桃也知道了?”春桃还好,方妈妈要是知道一个男子送自己饼,无论原因,都要惹出大事。
  好在初夏摇摇头,“小姐放心,她们俩都不知道,在古井胡同交接时,方妈妈一样样的记录、算账,忙得很,奴婢瞧着天色不早,怕耽误了,就和春桃说好,先去庆和斋,然后在府门口会合,点心银子奴婢的确没给,云三爷说完就走了,奴婢也不便追出去,把银子给掌柜的,掌柜的坚持不要,还说,云三爷既然发了话,他要是敢收钱,让云三爷知道,非打断他的手再撵出去不可,门外就是大街,人来人往的,奴婢也就不再勉强,后来见了方妈妈和春桃,也只当给了钱,好在方妈妈也没多问。”说着,掏出两串钱放在若胭面前。
  若胭点头,暗喜初夏是个会办事的,笑道,“你做的很好,这糕点虽是云三爷说的,到底是归雁小姐的面子,咱们记着归雁小姐的心意就行,再说,这庆和斋原本就是云家的产业,云三爷是那掌柜的少东家,他敢不听话?”又笑着将钱推在她面前,“这钱你收着,以后你也有需要钱的地方。”
  初夏摇头,坚决的道,“奴婢一生一世跟着小姐,不需要花钱。”
  若胭将点心分成四份,自己留了一份,送一份去东园给太太,杜氏说了谢谢,并不客气就收下了;送一份去西园给梅映雪和梅映霜,初夏去的时候正好郑姨娘也在,尝了一块,说是“味道还不错,到底不如梅花糕”,初夏是听说过梅花糕的风波的,当着众人的面就把点心倒了出来,冷笑道,“点心好不好吃不要紧,碟子下面没藏东西才是顶重要的,郑姨娘可看仔细了”,也不等有谁发作,转身就走了,回来和若胭一说,若胭乐得抚掌大笑,连夸初夏,说自己得了初夏如得了个宝,只是把章姨娘吓得够呛,埋怨初夏言行莽撞无礼,小心为主子惹来是非,若胭只是护着,没多久梅映霜身边的丫头过来,郑重的向若胭道了个谢,并代郑姨娘致歉,若胭向来是喜欢梅映霜的,自然也客客气气的转达了心意,送了丫头出去。
  还有一份送去中园给张氏,张氏看也没看就收下了,然后对着春桃训示半晌,说她不知节俭、浪费银子,春桃一个字也不敢回,回来一说,若胭气坏了,既然收下我的东西还好意思摆谱教训我,以后买了好吃的就不给你吃了。
  接下来的几天倒真安宁,若胭门也不出,天天在家抄《女诫》,连早安也不去了,梅家恩的一句话“把《女诫》抄十遍,抄不完不许出门”倒成了被绝妙的护身符,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吃着点心写字,初夏陪在一旁,安安静静。
  章姨娘照常去请安,回来什么也不说,总是笑脸相陪,若胭怕她受委屈,就叫了春桃来问话,春桃憨直,憋不住就全说出来了,“奴婢虽没进屋去,可屋里说的话都听着呢,老太太总是夹枪带棒的训斥姨娘,说什么奔走私逃为苟且,还说孝顺长辈就得打了左脸伸右脸,但有不从就是逆上,郑姨娘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是……说是……”突然卡住,不敢说了,尴尬的看着若胭。
  “说吧,我不生气。”若胭示意,自己都被禁足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忽又想到郑姨娘,听说因为金钗一事,杜氏也罚她禁足抄经书来着,可是人家有张氏撑腰,把正室太太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不知道抄是没抄,反正在半缘庵看杜氏整理经书时,并没有郑姨娘的。
  春桃犹豫片刻,还是老实的汇报,“郑姨娘还说,女儿性情最像娘,看看三小姐,多么优雅端庄、温柔可亲,四小姐活泼可爱、善解人意,再看二小姐,骄横跋扈、伶牙俐齿……就连那个雪妞,也时不时的挑唆几句,说什么到底是外面来的,不如自小就知根知底的贴心,姨娘一句话也不敢说。”
  若胭凝眉,张氏的那些话,明显说的不止是章姨娘,还有杜氏。
  章姨娘正是那种打了左脸伸右脸的,张氏在这一点上也挑不出刺来,“奔走为妾”这话,若胭也知道,据说章姨娘就是因为不满家里订的亲事,偷偷跑出来的,用这四个字来嘲讽她,虽然难听,倒也不算污蔑,不过,章姨娘为妾,郑姨娘也为妾,这样直接辱骂妾的话,郑姨娘就是再脸皮厚,也不至于帮着起哄,
  因此,若胭以为,张氏不过是指桑骂槐,拿捏着章姨娘的软柿子性格来讽刺杜氏,若胭并不清楚杜氏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就是章姨娘也不知情,只听说和她一样,也没有娘家支撑,张氏也正是欺她无援助这一点,才敢只手遮天。
  倒是雪妞,身为外人,不过是张氏陪嫁丫头的女儿,却有这样的地位,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奚落主人家的姨娘,姨娘虽为侍婢,算不得正经主子,可也容不得一个外人来说道,大户人家最是讲究这些脸面,就算一个下等丫头,也代表着主子身份,更何况一个有生养的姨娘,梅家的规矩还真是不可思议,究竟是雪妞在张氏面前得宠之高,还是张氏授意而为?说什么外面来的,不如自小就知根知底的,一语双关,既指若胭不如映雪、映霜可靠,也指章姨娘不如郑姨娘。
  若胭就给章姨娘出主意,以后张氏再说她什么,就说“妾愚钝,不明白老太太说的什么,一会老爷来了,妾请教一下老爷”,张氏做伤人之事一向背着梅家恩,每当梅家恩在场,张氏就瞬间换脸,做一副慈悲面孔,她敢为难章姨娘,自然是笃定了章姨娘是个逆来顺受、不会告状的,不得不说,张氏赌赢了,章姨娘不但没有听若胭的话,还劝说若胭,已经不得宠,何必再生事,惹的老爷怒起,更没安生日子过,又叮嘱若胭好好练字。
  说起来,自从那天晚上章姨娘婉转的表示,自己可以舍弃男女之情、绝不争宠惹事,只求梅家恩能多照应些若胭,之后,梅家恩再未踏进厢房半步,夜夜宿在北园。
  若胭无奈,再一想,就是告诉梅家恩又如何,自己不就是被梅家恩禁足的吗?又想一招,“姨娘,你不如就说自己伤口未愈,引发头痛,连床也起不来了,也别去了吧?”
  章姨娘又笑又气,直说她小孩子心气,胡闹,还责备春桃不该在二小姐面前胡说一气,定要罚她。
  若胭只好又给春桃求情,哄得过去,又得空找了春桃过来,问起梅承礼,春桃就摇头,“也有来请安,不过很是垂头丧气、一脸恍惚的模样,今天老太太说要大少爷搬来中园住,大少爷拒绝了,老太太就大哭,说是大少爷年龄大了,嫌弃她了不愿和她亲近了,全忘了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了,老爷气得当场就打了大少爷,还砸了杯子,奴婢在屋外听着,屋子里乱哄哄的,哭的、劝的、骂的,竟没有大少爷半点声音,后来老太太让姨娘先回去,奴婢就跟着姨娘回来了,也不知道大少爷怎么样了。”
  他能怎么样?自己还被他连累关在这里呢,人家是大少爷,梅家未来的接班人,谁也不敢把他怎么着,巴结还来不及呢,自己可比不了,若胭翻个白眼,不知道还清静些,细细一回想,这个大哥哥这几天似乎的确有些别扭,像是沉睡已久的灵魂,慢慢醒来,却发觉被紧紧束缚,于是开始咆哮、挣扎……
  春桃“哎呀”道,“险些忘了,今天奴婢在门外,隐约听着郑姨娘跟老太太指责来喜木纳笨拙,要撵了出去,四小姐给要了去,说是正好她那还缺个丫头,老太太也就同意了。”
  若胭点头,这个来喜她见过几次,是个老实巴交的,怪道郑姨娘不喜欢,四妹妹心善,来喜跟着她,也是福气。
  沾墨、落笔,抑扬顿挫之间,一页漂亮的行楷一气呵成,若胭轻轻呵纸上的墨汁,笑问初夏,“瞧我今天写的,可有进步?”
  初夏答,“奴婢行外人,不敢评论,不过看上去,比昨天更顺畅些。”真是实在。
  若胭就很高兴的点头,“这就是进步了。”拿起纸,左看右看,稀嘘一口气,唯有此时,若胭觉得在福利院长大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比如,为了不遭受社会异样的目光,她从小就接受福利院的各种培训,包括琴棋书画、舞蹈、防身术等,拼命的学习各种技能,只为了不被人看不起,上辈子尚未展露头角,而今,却恰好用上,兴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来,你也试试。”初夏虽然卖身为奴,身世却清白,其父生前还中过秀才,初夏幼时跟着父亲,也耳濡目染,略识文字。
  初夏眼中神采闪烁,推辞一番,就坐下写字,若胭从旁看着,别有趣味。
  

☆、赵氏

  章姨娘带着春桃匆匆进来,看见主仆二人调了个个,一时怔住不知说什么好,初夏惊得跳起来,一旁请安,若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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