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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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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就不再跑,呆呆的站在草地上,耳边是满满的笑声,她听着,听着,自己就哭起来。
若胭一闪而至,勒马停在她面前,依然在笑着,脸上却满是风干的泪痕,然后,跳下马来,抱住她,“不哭,让我想想,怎么才能给你安安稳稳的生活。”
初夏猛地就盯住她,舌头都在打结,“三奶奶,你……你……你当真……”
“别说话。”若胭淡淡的截住她的话,回头又抱住玄羽,恋恋不舍的蹭了蹭,老朋友,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却没有机会了呢,她们总围在我身边,我该怎么说,只好就这样与你道别了。
日渐西斜,金色反而更浓郁了些,均匀的铺洒在望不到边际的碧草上,草间闪亮着点点金光,和煦的风温柔的梳理着草丛与阳光,七彩斑斓的蝴蝶在草尖翩翩起舞,多美的景色啊,待我转过身去,将你忘记。
回到瑾之,云懿霆不在,若胭问也没问,恍惚这里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因为,她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习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玩耍、一个人睡觉……
真的习惯了吗?若胭对着烛光问自己,然后久久的沉默,疼痛从心底某个极深、极深的角落发酵似的蒸腾上升,慢慢的整个心脏都翻腾起来,随即席卷五脏六腑。
原来,疼痛一直都在,只是假装不知。
接下来的日子,若胭倒像是真的习惯了,脸上似乎又多了些笑容,以至于所有人都纳闷不解,三奶奶这是真的看开了,还是伤心傻了?
每次请安,都是一个人前往,却无人再问起云懿霆,似乎若胭独自来是正常不过,只是几次在园子里遇上云归雪,都被她叉着腰嘲讽,“三嫂,我听人说,我三哥这几天都不在家,是不是啊?哎呀,你说他会去哪里呢?我倒是听说了好多闲话,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三嫂,你说呢?”
若胭不理她,可她似乎运气也不太好,每次张狂的奚落若胭时,不是撞上云归雁,就是碰到云懿诺,总得不到好果子吃,甚至有一次还被云懿思看见,斥责道,“七姐姐说话甚是难听,莫不是二叔不在家,七姐姐就不念书了?连长幼礼仪也荒疏了。”
云归雁这几天也不常去古井胡同了,陪着若胭生气,又把晓萱叫来,竖起两道柳眉逼问,“你实说,我三哥是不是果真在外面还养了个女子?府里府外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晓萱咬紧了牙关不答话,把云归雁气得够呛,就时不时的跑来蹲守,“我等三哥回来,我要亲自问他。”
若胭却笑得云淡风轻,揉着她道,“得了吧,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久留,你放心,我好着呢,也从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等过些日子,那些传言也就消失了。”
云归雁待要不信,又见她一脸坦然,的确不像被抛弃的怨妇、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慢慢的也就信了。
若胭转念却又笑着央道,“你瞧我也着实无聊的很,不如,你得了闲,教我几招防身的简单易学的功夫可好?”
云归雁还没说话,晓萱已经接了言,“三奶奶,主子有令在先,三奶奶不必学功夫,自有主子和奴婢们在,一切安妥。”
云归雁也连说“正是”,白她一眼,“我可不教你,要学你就找三哥去。”
若胭讪讪一笑,打消了念头。
打发走云归雁,若胭就捧着铜镜自我端详,吩咐初夏,“你说,我要是也试着画眉、点上胭脂,会不会好看很多?你去帮我买些脂粉回来,问问脂粉铺子的老板,都有什么好东西,多买些艳丽浓彩的。”
晓萱等人在一旁听着目瞪口呆,初夏满腹疑惑的回忆道,“奴婢记得三奶奶的嫁妆里就有这些东西,不如先看看。”
若胭显然很是高兴,立即让她去找。
☆、嘱托
佟大娘进来时,若胭还在对着镜子摆弄自己,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看上去心情愉悦、毫无芥蒂,暗松一口气,上前笑道,“三奶奶生的好看,要是打扮打扮,就更好看了。”
若胭也呵呵一笑,“大娘说笑了,不过我还真是准备打扮自己,这不,已经让初夏去找脂粉了。”说着放下镜子,请佟大娘入座,笑道,“大娘这是有什么指教?”
“并无指教。”佟大娘满意的看着她摇头,“三奶奶能这样,老妇甚是高兴。”
“全赖大娘开解、指点迷津。”若胭挂着得体的笑容,又道,“大娘,前几日我见了表姐明玉,表姐言谈之中尽是对大娘的敬重与亲近,数日不见,已是想念万分,殷殷嘱我代为问候大娘,我只是以己度人,想着明玉表姐在京州除了兄长,论亲戚也就只有我了,可我身居宅院,也不便天天相见,万幸还有大娘,大娘于我和表姐,既是师长,更是亲人,若胭身边众人围绕,总念及表姐虽有表哥相伴,终究男女有别,有些心思不能细诉,怎及得大娘,因此恳求大娘往后多看顾表姐,时常相陪,也做自家孩儿一样亲近。”
佟大娘感概应下,“老妇还曾担心三奶奶埋怨老妇分心教导明玉小姐,今日方知三奶奶重情重义,何用三奶奶这样嘱托,老妇说句托大的话,早将三奶奶与明玉小姐视如己出,岂能不尽心尽力、常伴左右。”
若胭又谢了又谢,放下这桩心事。
佟大娘离开后,若胭开始坐着出神,说是出神,倒不如说是思考问题更确切些,只见她掰着手指头,无声的想着什么事。
晓萱一头雾水的守着。
直到初夏抱着一只大匣子气喘吁吁的进来,若胭才招手笑起来,“好极了,我的变妆神器来了,初夏,晓萱,我们一起抹个胭脂如何?”
晓萱连连摆手,讪笑道,“三奶奶别拿奴婢打趣了。”退了出去。
若胭就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过大匣子,将里面七七八八的东西都倒出来,竟是堆了一桌子,没两样是若胭认得的,初夏指着这些瓶瓶罐罐介绍,“三奶奶的嫁妆里多的是呢,奴婢也不认不齐全,就囫囵挑拣了些来,三奶奶先看看喜欢不,若不喜欢,奴婢再去换些来。”
这些都是杜氏亲手准备呢,她当时可能预料到,自己会在把她准备的这些东西用在这个心思上?若胭略一失神,很快扑哧笑道,“正好,全都用上试试,来,初夏,我给你上妆。”挽了袖子,随意拧开一只精致小巧的宽口浅盒,露出里面猩红的膏体,伸手勾出一点就准备往初夏脸上糊,初夏忙不迭的后退,“三奶奶,奴婢可不抹这东西,三奶奶高兴就自己抹吧。”
若胭眨着眼睛笑,果真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自己,毫不犹豫就将那一指头猩红印在雪白的脸颊上,醒目得刺眼了,若胭却一点也不介意,慢慢的抹匀了,还凑到镜子近前,得意的端详。
“三奶奶,您……您这是怎么了?”初夏错愕的盯着若胭,这实在太反常了,让她十分不安,“奴婢瞧着三奶奶什么也不抹,更好看。”
若胭只是盯着镜子,专注的将稀奇古怪的颜料往脸上招呼,正眼也不瞧她,慢悠悠的笑道,“你懂什么,这是女人的乐趣。”
“乐趣?”初夏皱眉问,“就是化妆?”
若胭呵呵一笑,“不,不是化妆,而是化妆后带来的改变。”
初夏觉得眼前的三奶奶变得神秘不可触及,隐约她的话有些道理,又隐约藏着更深的含义,只是自己怎么也猜不出来,只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用一堆五颜六色的东西把自己涂涂画画,变成了另一个人。
“如何?”那张浓妆艳抹、色彩斑斓的陌生面孔慢慢转过来,冲她咧嘴一笑,“好看不?”
初夏见鬼似的摇头,连声道,“三奶奶,这样实在不好看,还是赶紧洗了吧。”
若胭就满意的笑起来。
云懿霆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冷不防一眼看见一张糟糕透顶的大花脸扭过来,还带着有些扭曲的笑,不由得心就沉了沉,也是惊愕不解,轻轻的问,“若胭,你……”
若胭笑容一滞,转瞬又恢复如常,慢慢的起身往外走,散漫的说了句“自娱自乐,实在有趣”,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回答他的话,却是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神态自若去后房清洗了。
云懿霆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背影转过门后不见,想追上去,挪了挪步子,又停住了,只好沉默的原地站着,不多时,若胭又转出来,脸上的花花绿绿已经洗去,露出那张熟悉的清清爽爽的脸庞,鬓边还挂着几滴没擦干的水珠,像一条刚刚出水的鱼儿,轻透水润、天然无饰。
云懿霆心口一跳,目光黏在她身上,欲语又止。
“天色不早,三爷请便,我要歇息了。”若胭轻轻笑着走过他面前,停也未停,就再次留给他一个背影进了卧室。
“若胭。”云懿霆疾步追上,从背后轻轻的抱住她,将脸贴在她头上,却没再说话,过了一会,转身走了。
若胭始终那么挺直着背脊,,脸上是面具一样一成不变的笑容,听到脚步声远去,才微微扬起头,将某些不争气的东西都逼了回去,然后吸了吸鼻子,打开衣柜,从暗格里取出一串钥匙。
这是若胭第一次面对自己的嫁妆,不知多少个箱子,都上着大红的漆,有的还撒了金粉、有的镶了金边,有的贴着金画……装饰各异,两两成对,却都挂着金灿灿的锁。
若胭就慢慢的翻看这些箱子,有些装着衣服鞋袜、门帘椅披和衾褥幔帐,有些是首饰梳篦之类、有些是名贵药材,还有各种装饰摆设,应有尽有,满目琳琅,大约若胭用一辈子也够了,一个个看过去,目光就落在几个摆在一起的箱子上,里面好像都是孩子用的东西,小小的衣服鞋帽、小小的被褥枕巾、小小的肚兜围嘴,从材质到图案,每一针一线都细致精巧,放佛还残留着杜氏的温度,若胭蹲下来,展开最上面的一只肚兜,上面赫然绣着两个胖乎乎的小娃娃,一左一右合抱着一只大葫芦,神态逼真,栩栩如生,眼前蓦然闪过杜氏与自己讨论娃娃怎样抱葫芦更好看的一幕,眼泪就扑扑的落下,忍不住将头抵在满箱子软绵绵的衣物上,低低的哭泣。
怪不得第一次陪杜氏去西市就见她订了很多孩子东西,怪不得李妈妈得了孙子去报喜时,杜氏手头就现存着很多孩子东西,她必是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在准备了,不仅是给自己准备,也为梅承礼、梅映雪和梅映霜准备,她是很早就知道她活不太久,所以将所有的事都提前做好,天可怜见,她也的确如愿,在她合眼前,把自己嫁了出去,把产业都拱手相送。
哭得累了,接着往下看去,又打开角落里的一只箱子,那些都是自己收拾出来的旧物,并没什么值钱的,若胭却一眼就看见其中一只小匣子,小心的捧出来打开,里面安静的摆着一块石头,想起这是杜氏送给自己的,只是至今也没明白这石头是什么来头,又不好询问,只好这么收着,若胭取出石头细细端详,仍是看不出有何玄机,暗想自己过于愚钝,叹一声无缘,又收回匣子,再往箱子里放时,就看见那只扎在心窝里的描花木盒,伸手摸了摸,苦笑道,“好了,我要如你所愿了,事实证明你是对的,我当初飞上高枝,终究不是凤凰不能长久停留。”默默的将匣子压上,盒盖,上锁。
再看一眼,转身,离开。
“初夏,许久没写字了,来帮我研墨吧。”若胭笑容如春,向门口的正在和晓萱说话的初夏招招手,然后径直进了书房。
初夏和晓萱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若胭已经在桌前坐下,自己铺纸展平,然后指着砚台对初夏笑,“练字最讲究持之以恒,我荒疏已久,只怕连落笔也不会了。”语气轻松愉快。
初夏却越来越不安,自己曾多么希望那个悲怆欲绝、哭得惊天动地的三奶奶能重新展颜而笑,可是当若胭真的笑得云淡风轻的时候,她又觉得,还不如哭呢,那个痛哭、不吃不喝的三奶奶才更真实一些,眼前的这个人,和梦一样不真切。
她细致的研墨,眼睛却不在手上,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若胭的脸,试图从那种木偶似的笑容中看出些深藏的心事,可是,她盯了很久,却毫无变化,直到那脸庞突然扬起来看她,“明天是王大夫的三七,你代我过去一趟吧。”随后一顿,手指在面前刚写好的纸上轻轻一敲,声音突然压得极低极低,几乎听不清楚,“你看仔细这内容,记在心里,明天去时告诉杨总管。”
初夏惊异的按她的指示移眼去看纸上的字,不想越看越心惊,心跳的快要吐出来,最后一脸灰白。
“三奶奶,您……不,奴婢誓死跟着三奶奶,哪里也不去。”初夏差点哭出来,几乎没大声喊出,终只是低声哽咽。
若胭脸上僵直数日的笑容终于消失,眼神黯下,声音苦涩如黄莲,“初夏,这是我能想到的给你最好的安排了,我再没有别的能力照顾你,只能如此,只能如此,你跟我一场,待我的好,我心里记着。”
初夏惨白了脸,静默良久,悲声道,“三奶奶如果执意如此,奴婢照办就是,明天自当去见杨总管,将三奶奶所托之事一一说明,只是三奶奶远去之日,就是奴婢尽忠永诀之时。”
“你……你这丫头……这是何苦呢,好吧,你若不离,我便不弃。”若胭心酸的看着她,初夏的左耳到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当初被梅府毒打留下的伤,她身上类似与此的伤疤大大小小总有十余处,若胭每次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起那悲愤的往事,待她又格外怜惜些,“只此一条除外,其余的不变。”
“三奶奶,奴婢给您送水来。”晓萱突然出现在门口。
初夏不由一惊。
“还是晓萱细心,你不送水,我还想不起喝,此刻才觉得真有些渴。”若胭笑着抬手放笔,不想错手却将砚台打翻,顷刻间,墨水横流,将那张刚刚写就的书信就此被浸污,乌黑一片。
晓萱端着茶走过来时,那字迹已经慢慢消隐。
若胭懊恼的叹口气,“哎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这一下午的字却是白写了。”顺手就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初夏一怔之后,脸色恢复,讪笑道,“三奶奶这是嫌自己写的不好,要遮羞呢。”
若胭笑骂,“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留些情面。”
晓萱将目光从纸篓收回,释然而笑。
☆、准备
第二天,初夏就去了杨总管的庄子,晓萱紧盯着若胭,直到初夏独自出门,才安下心在家陪若胭,若胭却笑,“晓萱,我正有一件事要去一个地方,想着你陪我去正合适。”反正在哪里你也是盯着不放,那就跟着吧。
晓萱愣住,出了府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和晟宝莊,不免诧异,心想三奶奶果真是被三爷伤了心,整个人都变了,不但要脂粉,还要首饰,这也不坏,只要三奶奶能想开,别折磨了自己,怎样都好。
进了门,陈掌柜迎上来,两句寒暄之后,若胭就道明了来意,“三爷生辰将至,我想为他准备件小物什,不知陈掌柜这里有什么合适的。”
晓萱错愕,张着嘴几乎合不上,遇上这种晴天霹雳般的感情打击,能不吵不闹已经少见,莫说这世间薄情男子比比皆是,被冷落在深宅内院苦熬年月的女子也数不胜数,然她很清楚,三奶奶与众不同,早在成亲之前,她就为主子打探的一清二楚,深知这位三奶奶性子刚直且烈,最是痛恨感情不专,也目睹主子在追求的过程中前所未有的慌乱、紧张、动怒、傻笑甚至为她数次更改针对太子的计划,婚后两人情深意笃、京州人尽皆知,这样的三奶奶究竟是怎么从绝望的低谷中爬起又迅速变得从容自若?这也罢了,许是听从了佟大娘的劝解,看得淡了,认了命了,却再想不到她还肯亲自为薄情郎挑选生辰礼物。
莫非,三奶奶是在努力挽留主子?
晓萱心口一暖,唇角抿出一抹笑意。
陈掌柜笑道,“原来是姑爷生辰将至,恭喜恭喜了,二小姐请坐,我这里还真是新来了些好东西,这就去拿了来,供二小姐挑选。”
很快,陈掌柜就捧出一堆宝贝来,若胭看着笑道,“果真是样样精巧,正好,我顺便多挑几样,自己也留着欣赏。”
礼物很快就选好,若胭接着又看中三四样,一起包了,又闲说了几句,忆起王大夫,各自唏嘘。
回到瑾之时,初夏已经在等着,笑着扶进去服侍更衣,低声道,“奴婢已经和杨总管说妥,庄子和铺子都已托付,三奶奶吩咐的,杨总管也表示必定办妥不误。”
“很好。”若胭点点头,“去打盆水来,我洗把脸。”
很快,水端进来,初夏伸手去拧帕子,若胭却拨开了,深吸一口气,突然俯下身,将整个脸浸没在水中,久久不出,初夏吓得一把将她拉起来,急声道,“三奶奶,您这是做什么?”
若胭笑,“学憋气、学游泳。”
学游泳,从憋气开始!往后千山万水都要自己走,没人教武功,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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