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庶若专宠-第2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若胭胸口闷闷的,想起和祥郡主送的那只金鸡,暗道,在她的眼里、或者在世人眼里,我何止是现在才飞上枝头啊,当初嫁过来就是飞上枝头了吧?只是,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我只为他而嫁,只为飞到他的手心,而如今,我在哪里?
  闵嘉芙见她默不作声,推推她的胳膊,又道,“听说你表哥是今科的榜眼,又是云大老爷的得意门生,想必你们还是时常往来的?我也想向他道个贺,毕竟咱俩情同姐妹,你的表哥,我也看待如自己表哥。”
  若胭就有些怔忡,没明白她这话究竟何意,只好点头道,“表哥虽来了几次,也都是在外院与大伯父一起,我也不过偶与表姐相见,你若愿意,下次表姐过来,我便把你也邀上,如何?”
  闵嘉芙喜之不尽,眼神光彩闪动。
  若胭惊觉她与往日有些不同,又细细的端详起来,体态似是稍见苗条,妆容精致华贵、尽其奢华,从头饰到发型、从贴花到衣裙,无一不是京州贵妇圈里最新流行的样式,她本长得好看,再这么一番打扮,竟是出脱得妩媚艳丽,偏她又举止轻曼柔软,眸光低徊流转,女儿风情尽显无遗,与初次相识时那清淡装扮相比,判若两人,赞道,“嘉芙越发的漂亮雅致了。”
  闵嘉芙以手抚腮,咯咯笑道,“是么,若胭也觉得我如今这样更好么?我也这样想呢,女人就该这样精致才是,青春易逝,若不自己把握,谁还来看顾?”
  这倒也是有理,若胭点头,想到闵嘉芙的亲事,也不知定下没有,她比自己还略大些,却未出阁,又问情况,闵嘉芙一听就沉下脸,颇有忿忿不平之色,“你不是外人,我今儿来找你,也正为这个烦心事要与你诉说,你还记得周府吗,就是去年我们去赴宴的周府,太子妃的娘家,对了,就是云三爷的外祖家,”见若胭点头,又接着道,“周府周二爷,是三房的庶出,你说不准也听说过,母亲有意将我许配于他,可我心中不愿,着实烦忧。”
  周二爷周孝德,周府三房庶长子,年方十八,尚未婚配。
  若胭所知,好像只有这些,刚要细问为何不愿,猛然想起一桩久远的事来,正是去年周府赴宴时,自己见到一位张小姐独处园林,神态怪异,不过多久,却在赏月季时,从柳小姐处得知真相,原来那张小姐与周二爷暗生情愫,时常私约,已经被人知晓,再过一段时间,又听到消息,张小姐暴病身亡。
  这件事,闵嘉芙也是知情的,她必定是因周二爷这段不清不楚的过往才不满亲事。
  “既是不愿,不如和闵太太好生说说,闵太太素来疼你,料想不会坚持。”若胭也不愿多提过往,只好这样含糊道。
  闵嘉芙一撇嘴,悠长的叹一声,“你哪里明白我的难处,其实去年这时候就险些定下这门亲事,因我不愿,才搁下的,今年又提起来,我年龄不小了,京州似我这般岁数的士族小姐,大多已经定下亲,甚至嫁了人,你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别说母亲心里着急,我自己也……”转又娇笑道,“其实我倒是不急,我不过就是略大些,却也正当青春芳华,容貌、才学、家世,样样不差,也不愁将来没有着落,总要挑个自己愿意的才是,周府虽然富贵,大房有太子做傍,二房有明妃非君,但是三房人财凋零,很是不济,多是仰仗大房与二房过活,那周二爷不过是借着周家的名头,实则不过是个庶子,容貌也不出众,胸无文墨、性情软糯不堪,我实实是瞧不上眼。”
  去年此时?若胭算了算时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从未听她提过?
  若胭沉吟道,“婚姻大事,不能将就,这一点我是赞同你的,那周二爷究竟容貌如何,我也不知,要说文墨,倒是听说这次春闱也是赐同进士及第,想来也有些文采,性情么……”性情我就不说了,张小姐这事,我也觉得有些别扭,就如同当初得知云懿霆的过往,久久不能释怀。
  闵嘉芙一听若胭说周二爷的好,刷的就拉下了脸,推她道,“我来找你诉苦,你这是帮谁说话呢?”
  “主子。”晓萱站在院子里,低着头行礼。
  云懿霆抬眼往里望,就看见闵嘉芙拉着若胭半笑半闹的推搡,若胭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尽兴的欢喜,亦没有失控的悲伤,眼前蓦地闪过一个影子,她穿着半露的衣裙,羞怯不安的扶着屏风,点点烛光在她身后摇成一片幻影。
  “哟,三爷回来了。”闵嘉芙一眼看见院子里的云懿霆,眼睛一亮,起身相迎。
  若胭却是钝钝的出了会神,才缓缓站起来,站在大厅中间,平静的看他,眼神清凉无波,甚至有些漠然。
  云懿霆与她对视一眼,被那冷漠的眼神浇的全身冰凉,轻吸一口气,大步进厅,从倚门相迎的闵嘉芙身边漠然走过,近到若胭面前时,微微一笑,“若胭,有客人来?”
  怎么听都像是没话找话、打破尴尬气氛而已,原来两人已到了如此陌生的地步。
  若胭却吸了吸鼻子,扬脸笑起来,“是啊,嘉芙来看我,三爷外出辛苦劳累,请先去休息吧,晓萱,服侍三爷洗漱、更衣。”
  云懿霆脸色一变,强作笑颜轻声道,“不了,我不累,我陪你坐坐。”
  “咯咯,这正好呢。”闵嘉芙俏丽转身,欢喜的走近来,眼波一转,掩嘴笑道,“以往我来,三爷总是回避,今儿却是难得,肯陪我坐着,我早便说了,我与若胭姐妹情深,你我之间何必避讳,自然也如一家人一样。”
  “我陪若胭。”云懿霆毫不客气的纠正她的误解。
  闵嘉芙刚要沉脸,若胭却拉过她坐下,笑道,“都一样,反正我陪着嘉芙。”
  云懿霆讪讪一笑,也挨着坐下。
  闵嘉芙咯咯直笑,“我这两天还听外面传言,都说三爷又有了新欢,早把若胭抛在了脑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啧啧,现在看着也不像,这不,还是情意绵绵的嘛。”
  云懿霆倏的眯起眼睛,煞气大炽,若胭则呵呵笑道,“外人说好说坏有什么可听的,自己心如明镜就是了,嘉芙才说起自己的事明白着呢,倒听这些关于我的闲话,我都不在意的。”
  云懿霆又是一怔,你不在意吗?看上去,你的确不在意,莫名的就慌乱不安,一把将她手抓住,若胭轻轻的反抗了一下,当着外人的面,终是没有再动,任由他抓紧,他的掌心还是那么温热,若胭却已不觉得甜蜜,只有伤感。
  闵嘉芙毫不掩饰的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扫来扫去,哈哈大笑,心里却越来越不平,忽眸子盯着云懿霆,嫣然一笑,接着又蹙起眉尖,愁道,“三爷,我正有桩事,要你帮忙呢,刚才我就在和若胭说,母亲要为我定亲,我只不愿,要不,你帮我拒绝吧,那周……”
  “帮不了,你与我什么关系。”云懿霆没听她说完就冷冷的打断了。
  闵嘉芙赌气似的道,“当初若胭就为你拒亲。”
  云懿霆道,“若胭是我妻子,你算谁?”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就想起她当初挑拨离间的事,要不是看着若胭在乎你,岂容的你再次站在瑾之的地上说话?
  “我与若胭是姐妹……”闵嘉芙傲然回答。
  云懿霆声音越发冷了,“对我而言,就是外人,若有其他事,你需要帮忙就找若胭,若胭需要我协助自然告诉我,看在若胭的面子上我量力而为,类似这种事,连提也不必再提!还有,我姓云,三爷这个称呼,不是你叫的。”说罢,坐也坐不下去,径直离去。
  闵嘉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掩面而逃,又见若胭定定的看着自己,只好咬了咬牙,挤出个僵硬的笑容,道,“我想着云三爷与周二爷是表兄弟呢,兴许能说得上话,让周家另找他人,也就省得我要是拒绝他,他脸上也不好看,谁知云三爷就生了气。”
  若胭沉默了片刻,轻轻笑道,“你若真不愿意,还是干脆明了的和闵太太说出来吧,也没什么脸上不好看的,若是勉强在一起,日后成了怨偶,才真是不好看呢。”虽是心中也觉得闵嘉芙对云懿霆说的那些话的确不太合适,到底忍住不提,有什么可提呢,一切都不重要,以后,嘉芙,也未必再过来了。
  “是啊,你说的也是。”闵嘉芙别扭的笑了笑,就起身告辞,若胭送她出门,到门口时,闵嘉芙又亲热无间的挽着她,在她耳边悄声笑道,“你要是认识哪个青年才俊,可别忘了我,我与你姐妹,才对你说这些,你只记在心里,不许笑话。”
  若胭微微笑,随口应了声“好”,我自然不笑话你恨嫁,却也委实帮不上忙,我去哪里认识青年才俊?
  

☆、送葬

  “若胭——”云懿霆已换过衣裳,站在门口等她。
  若胭脸上挂着清清淡淡的笑容,目无聚焦的冲他的方向笑了笑,连门也不进,转身朝廊下的初夏走去,“许久未过问,不知你们识字如何?初夏,你可是她们的女先生呢。”这也是没话找话呢。
  初夏看了看不远处的云懿霆,据实道,“这些日子奴婢荒疏了,没有教迎春和丁香识字,以往教的几个,奴婢瞧着她们俩记得不错,现下两人都去杂院了,等她们回来,三奶奶考考就是,奴婢这会子也准备出门呢,三奶奶忘了,今儿可是轮到奴婢休息了。”说着,就轻轻的把若胭往后推。
  若胭知她有意避走,也不好阻止,只笑道,“我也不考她们,你看着办就是,多鼓励鼓励,谁要是学得好,给个奖赏。”这是曾经自己说过的话,总要兑现。
  初夏应下,转身就跑了。
  若胭看她离去,独自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看看佟大娘的房间,门也关得紧紧,不知是也避着,还是根本不在,突觉得索然无趣,原来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云懿霆静看她背影片刻,终是按捺不住上前,拉了她就进屋,轻轻的抱住,也不说话。
  若胭挣了挣,没挣开,就不再动,漠然由他抱着,表情冷淡得近乎痴呆。
  云懿霆来蹭她额头,若胭低头避开。
  云懿霆低头想吻她,若胭扭过头去闪躲。
  云懿霆僵住,死死的盯住她,眼底风起云涌,渐渐归于柔和,他放软声音,轻声道,“若胭,我知道你在生气,你给我些时间,好吗?”再次来吻,若胭再次闪躲。
  不好意思,我不再愿意给你时间了。
  当你一次次食言,一次次辗转在我和别的女人之间,一次次无情的离去,我已经麻木了,不再需要你了。
  “若胭!”云懿霆狠狠的拧了拧眉头,低声怒吼一句,突然强行扳过她的脸,对准那抹粉红咬过去,若胭毫不犹豫的挣扎、拍打他,心底压抑的屈辱感瞬间膨胀到无可遏止,凭什么你刚从别的女人那边缠绵回来,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要求我亲热,我拒绝!
  我拒绝!
  若胭剧烈的抗拒激怒了云懿霆,他越发的使了劲,将她钳制得不能动弹,往前一扑,就将她整个人压到在床上,开始暴风雨般的索取。
  委屈与羞辱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心口揪成一团,闷痛的喘不上气,她不顾一切的反抗,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像个疯子,力大无穷的疯子,丝毫不理会她的感觉,转眼间就将她撕咬得全身都是殷红的牙印,衣裳一件件丢开。
  当光洁的肌肤贴上胸口,云懿霆低低的□□了一声,突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闭上眼睛甚至不再看她,颤栗着喘了一口气,跳下床,利索的披了衣裳就走了。
  一切都静下来了,死一样的静。
  若胭抓起被子盖在身上,连头蒙住,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云懿霆,我为什么要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羞辱?
  “三奶奶,三奶奶!”初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些急促。
  “别进来!”若胭大喊,绝望而无奈的强咽下泪水,整衣梳妆,这才出门。
  “三奶奶,你……”初夏瞪着若胭脸颊、嘴唇、颈项上醒目的牙印,惊得合不拢嘴,以往两人亲热时也没少留下印记,丫头们看了知道主子感情好只会欢喜,这次不一样,里里外外的人谁不知道两人正处在感情危机关头,这个时候出现亲热痕迹就显得突兀而别扭了,初夏到底聪明,没有再说下去,忙转过话题,垂眸沉声,“三奶奶,杨总管派人来报丧,王大夫刚去。”
  若胭喉咙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遍身牙印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耻辱,刹那间凉下去。
  那位老人,终是去了。
  “初夏,走吧,我们去送送他。”
  她似是用了很大的劲,却说出一句轻轻的话,带着初夏匆匆而去,晓萱等人见了,一语不发,紧随跟上。
  此后数日,若胭都在庄子里,和杨总管一起亲自打理王大夫的后事,大殓、小敛、合棺、道场、入土……许是有料理杜氏丧事的经验,这一次,没有佟大娘在,也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杨总管果真早已备妥了各种丧葬用品,而若胭也另准备了不少,合到一处,很是排场,另外几处庄园、铺子的管事也都赶了过来献祭、哭送,佟大娘留在瑾之代为照应,云懿霆始终没有露面,只是晓蓉中途回去一次,为若胭带了好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又说,“主子说了,让三奶奶保重身体,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奴婢就是”,只此一句。
  若胭怆然一笑,不置一词。
  缘分已尽,再无话说。
  许家兄妹也来祭奠,若胭不着痕迹的避开许明道,只与许明玉见了一面,因是丧事期间,许明玉也分辨不出若胭一脸的怆凉是为了谁,恰好腮边掩不住的红印又打消她残余的疑虑,本想试探的问两句关于外间传闻,见此恩爱印记也没再开口了。
  杨总管与几位管事都是极敏锐的,早看出若胭心情不佳,多少也听说了关于云三爷的最新传言,只是不好开解,一则身份高低所在,若胭虽是庄子的真正东家,却更是侯府的三奶奶,二则,若胭于他们而言,感情到底不如杜氏,有些事,只能泛泛而谈,不能说太多,何况若胭本身也不欲与他们多说,又郑重告诫初夏“不得透漏”,初夏知道事关三奶奶名声,也不肯多言,因此,直至数日后丧事处理完毕,大家对于若胭的感情私事也只是敬而远之、叹息却不深究。
  当初岐黄妙手,今日黄土一冢。
  站在那座新坟前,若胭轻轻的道,“初夏,我在想,母亲的坟头,应该青草葱郁了吧?若是离得近,我也好祭拜一番。”
  初夏道,“三奶奶忘了,巧云和从敏在守着呢,自然都打理得妥当。”
  是啊,有他们俩在,自己根本不需操心,其实,自己何曾是担心他们荒疏打理,而是想亲自去看看了。
  “这里离马场倒是近,我们去骑马吧。”若胭突然这样说,初夏险些没听明白,三奶奶这是怎么了,刚办完丧事就跑去骑马?这可不是她的作风,虽疑惑不解,又安慰自己,骑马倒是舒放心情的好法子,三奶奶难得这样主动,便是好事。
  于是,大家辞别了杨总管,浩浩荡荡的去了马场。
  转眼大半年没来了,上次深秋时节的满目金黄,也变成了碧浪连绵,蓝天白云,阳光恰好,一切都那么美好,若胭瞬间想起她第一次来这里,心揣小鹿般怦怦直跳,驾驭着玄羽兴奋的大喊“归雁,我们可以一起闯荡江湖了”,一回头,他就在身后,含情脉脉。
  往事不堪回首。
  如今他心远去,玄羽却还记得她,远远的就嘶鸣起来,她就飞快的跑过去,抱着他的头,温柔的抚摸、温柔的哭,“玄羽,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你曾见证我们的相知相恋,如今,也目睹我一身飘零。
  “老朋友,再陪我跑一圈吧,然后,各自珍重。”若胭低低的道,放肆的跃上玄羽,一窜而出,晓萱几个脸色一紧,亦翻身上马,紧随相护。
  独留初夏站在马厩旁,百般滋味的望着天边四个颜色各异的点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快步的移动,偶尔有三两只小鸟掠过,她总感觉三奶奶也会随时像小鸟一样飞上天去,再也抓不住了,回头看看马厩里的几匹马,高昂着头对她对峙,她咬咬牙,准备尝试,刚一接近,那马就前蹄扬起,大有将她踩碎之势,几番之后,只好颓然放弃,提心吊胆的继续关注忽远忽近的四马四人。
  有声音从天边传来,初夏吓得心一紧,生怕是若胭摔下马,细看不见异常,略松口气,却听声音不断传来,只因太远,根本听不真切,不禁又提起了心,莫不是三奶奶哭了?再顾不得远,提着裙子就冲着声音跑去。
  四骑掠驰如电,越来越快,带着长长的声音在广阔无边的草地上不断变换方位,那长长的声音被耳边呼啸而过的风撕得粉碎,漫天飘拂,偶尔离得近些,初夏听出来,那不是哭,是笑,放纵、发泄似的大笑,笑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比哭还要难听。
  初夏就不再跑,呆呆的站在草地上,耳边是满满的笑声,她听着,听着,自己就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