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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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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新衣?”若胭惊呼,眼睛瞪圆,即呼,“那不是我的衣裳,我的衣裳已是半旧,何来褶皱,晓莲,你速去存寿堂查看,兴许我的衣裳在那里。”晓莲也困惑的皱了皱眉,应声而去。
  晓萱和初夏闻声赶来,听若胭说完,都惊骇不已,和祥郡主要走若胭的衣裳果然是另有用途,供在家庙不过是个幌子,那件新衣裳也亏着她们好快的活计赶出来,那么原来的衣裳去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晓莲折返,摇头道,“存寿堂没有。”
  若胭冷笑,“看来已经不在府里了,想必是和木剑一样被送去给三爷了。”
  初夏大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三奶奶还会要三爷舍生忘死吗?二夫人这个主意只怕打错了,木剑倒是能让三爷拼死报答侯爷的养育之恩,可是三奶奶现如今又不在边关,也永不着拼死相救啊。”
  若胭竭力压抑胸口的愤怒,“只怕是为了让三爷误会我受制于她,侯爷若出事,我也活不了。”
  晓萱目光一冷,“这是当奴婢几个都是不存在的么?三奶奶放心,二夫人不知瑾之传信暗号,也不过白费心计,主子心中自有分寸,没有收到奴婢的信号,主子便知三奶奶安然无恙。”
  若胭松口气,自己虽然也摸不清云懿霆和这三个丫头的真实身份,也猜得出不简单,他们的身手和通信方式都不为人知,看来和祥郡主还真是枉费了心思,她要是知道云懿霆一看到她送过去的衣裳都猜出真相,又该什么反应,转念又想,有什么恩怨都留待两人平安归来再议,此时不管云懿霆会不会上当,都不要分他的心,“晓萱,先派人把衣服截住再说。”
  晓萱应下。
  若胭却又很快补道,“截住了再送去给三爷,告诉他,衣服是我送的。”
  晓萱一怔之后瞬间明白。
  “那么,家庙的那一件呢?”晓萱问。
  “当作不知道,不要动它,自有它重见天日的时候。”若胭咬了咬牙。
  晓蓉一连两天都没有回来,若胭不停的向晓萱打听追赶的路程,晓萱道,“对方速度也很快,难说晓蓉要追出多远才能追上,不过三奶奶放心,晓蓉的骑术很是了得,我等无出其右,就是主子身边那么多人,也少有人能超越。”若胭默默点头,除了等待,亦无他法。
  追赶衣裳的不是晓莲,另有他人,至于是何人,晓萱和晓莲都是三缄其口,只说一句“晓蓉已经不在,晓莲不能再离开瑾之”,若胭见惯了她们凭空冒出的神秘人,问了两次得不到回答,也就放弃了,只要是可靠的人、只要能追回就好。
  若胭几次去找和祥郡主,都以小憩为由被拒之门外,这个时候,你还睡得着觉?若胭自然不信,知她故意不见自己,也只好罢休,转又去找大夫人,只是大夫人忙着进宫探视宸妃娘娘,少有时间在家,撞上两次,若胭追问有何法子,大夫人都只是叹气,反叫她不必操心,若胭默然,也就不再多问。
  据说这两天周老爷子一直在走访朝中故友,就连罗家的老夫人何氏也几次入宫,大姑爷罗如松更是长跪殿前,请命北上。
  “齐王在做什么?”若胭问,这个时候,他会做什么呢?静观其变甚至设法拖住皇上圣决,借北蛮之刀除掉太子,太子一死,江山基本上就是他的了,只是,云家大约也因此倾覆,得与失,自可掂量。
  晓萱道,“自从一个多月前军报入京,齐王就多次面圣,恳请以身交换太子,只是皇上不同意,这几日,皇上病情加重,齐王更是日夜陪在皇上身边,以尽孝心。”
  若胭忽然觉得好笑,这个齐王才是腹黑呢,初时恳请交换,博取恭谨悌爱之名,如今紧要关头,陪伴尽孝,又赢得孝子贤名,更兼太子离京期间,齐王虽协理政事,却始终谨记臣子本分,毫不逾越□□,朝中上下多有美赞,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得了这大把的好处,实在是赚了。
  自己若是他,还真的希望太子就此死了,自己也好顺理成章的做下一任太子、下一任帝王。
  那么,他大概也不会真心救云懿霆了吧。
  若胭的心就这么不停的跌宕起伏,绷紧了弦从日升到日落,次日,震天的消息传来,皇上许罗如松领五千禁军带着圣上密旨赶赴边关,不得滞留,连家也没回,直接就出城去了,无人知晓密旨内容。
  这下,朝野上下都傻眼了。
  云家更是不知所措。
  “晓莲,追上去!”若胭得到消息,立即下令,晓莲刚要犹豫,晓萱也道,“速去,如今京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密旨,无人再顾及这里,这段时间,三奶奶会很安全。”
  晓莲闪电般消失。
  等待的心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直转,若胭甚至时常感到胸腔里的那颗剧烈跳动的心随时会从嗓子眼里窜出来,只好咬紧了牙关,压着心口喘气,云归雁从早到晚的坐在若胭身边,两人却也没话说,只是相对沉默。
  天,阴沉的厉害。
  乌云层层涌上,压在京城的上空,放佛触手可及,明明是正午,却阴暗的如同子夜,家家户户点灯燃蜡,随之,狂风骤起,呼啸过街,紧接着,大雨倾盆,泼天而下,整个京州像个孩子一样兜头兜脑的站在风雨之中,四周弥漫着白雾,这一场暴雨,一直下到傍晚,才慢慢减弱势头,,仍是噼里啪啦的敲在每个人心上。

☆、非梦

  第二天,雨停,旭日东升,光华万丈,将湿漉漉的京州披上一件金色的纱衣,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滴滴答答之声、潺潺水流之声、燕语莺啼之声,间或入耳,分外清新动听,天蓝如玉,白云无瑕,空气中轻快的流动着泥土、青草与鲜花的香味。
  这不仅是个天气好的日子,更是个让京州人在数日压抑下感受久违喜悦的日子,殿试放榜,京城轰动,人家不顾街道潮湿,争先恐后的涌去看榜。
  一直心心念念等着这一天的云归雁却没有去,她正挨在若胭身边,轻轻的说,“若胭,我以后再也不想习武了。”
  “为什么?”
  “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还学它做什么。”
  若胭也不说话了。
  她们不出门,消息也能传进来,这不,迎春一脸喜气的禀道,“三奶奶,六小姐,奴婢听大厨房刚采买回来的人说,外面都传开了,说表少爷中了榜眼呢。”
  两人相识一眼,都沉默着,云归雁的目光闪了闪,晶晶亮,瞬间又暗了下去,良久,若胭推她,“归雁,你去古井胡同看看吧。”
  云归雁摇头,“如今哪有心思,他是皇上新宠,我却要成罪臣之女了。”是啊,不管太子和侯爷生死如何,只怕都免不了侯爷一个“失职”之罪。
  若胭握握她的手,吩咐初夏过去道喜,“也不必说太多,道了喜就回来。”微妙时期,还是不要牵扯太多关系,至少,别让云家的阴霾遮住许明道的前程。
  看着初夏离去,云归雁终究忍不住伏在若胭肩头低低的哭泣。
  初夏很快回来,看来的确没有逗留,回禀道,“表少爷说,明日宫中设宴,后日定当登门叩谢师恩。”
  两人都愣住了,这就是说,许明道并不忌讳云家目前人人避之的情况,仍要像世人宣称是大老爷的门生,云归雁哭道,“没想到许公子是个重情义的。”
  若胭苦笑,这一个多月以来,云家也算看尽人情凉薄,难为他不畏人言、不惧天子之威,不为仕途明哲保身,感慨表哥人品不差,若能与归雁缔结姻缘,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了,奈何云家出了这件事,将来翻身也难,恐怕两人也要错身而过了,犹记得许明道中会元后来云府拜见大老爷,云归雁得知后盛装打扮,兴致勃勃的去见他一面,回来后还说要和若胭细说见面之事,后来连番变故,这桩事就这么淡忘了,如今许明道又中榜眼,明说了还要过来,云归雁却丝毫不见喜色,眉眼之间笼罩着浓浓忧愁,是啊,家难当头,那还能想着儿女私情呢。
  夜半,晓莲出现在门口时,若胭正看着烛光出神。
  “三奶奶,奴婢没有找到圣旨。”晓莲低声道,声音很是沉闷。
  晓萱拍拍她的肩,没说话。
  若胭困惑的道,“这就怪了,京城无人不知大姐夫是奉旨北上,怎会没有圣旨,莫不是另有隐情?”对朝廷这些七拐八拐的弯弯道道她还真是不懂,想一想就觉得头疼。
  晓萱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口谕。”
  若胭豁然惊醒,是啊,很有可能是口谕,可是,转念又疑惑,这样重大的决策,没有御笔玺印,仅凭口谕,未免太过儿戏了吧,朝廷上下激辩不休,皇上深思熟虑数日,最后就是这么个轻率的处理结果?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口谕,内容是什么。
  “你见到大姑爷了吗?大姑爷看上去如何?”若胭问。
  晓莲答道,“见到了,大姑爷一直很面目严肃,似乎心事重重,奴婢猜不出想的什么,不过,奴婢返回途中,意外发现二夫人派去的人,从他们的密语可知,二夫人派他们以为侯爷送衣送药为由去见了大姑爷,请大姑爷顺道将衣物药品带给侯爷,并打听圣旨内容,但是听他们的意思,大姑爷没有透露,他们无功而返。”
  若胭默然,她早就猜到和祥郡主会有所行动,这个接近罗如松的理由也是光明正大,可是,为什么罗如松不肯透露呢,他毫无疑问是和云家在一条船上的,此行又是他自己请求得来的,不管是黄绢还是口谕,皇上的意思他该是最清楚的,于侯爷是好是坏,给个暗示又何妨?
  百思不得其解,若胭揉揉太阳穴,挥退两人,独坐烛台前,看着烛光渐渐微弱,取刀剪去灯花,光线一暗,继而回升,突的窜起来,屋子里明亮了许多,若胭心里却越来越担忧。
  “晓莲,暗中跟着大姑爷,直到见到三爷和侯爷,然后听他们的吩咐吧。”若胭想了想,说,还是以防万一吧,比起罗如松,自己更愿意信任这个不友好的丫头。
  三天后,许明道果然前来,在大房的厅堂之上行谢师大礼,大老爷将他扶起,连声长叹,他这一生也不知门生几多,数十年来,总见着弟子盈门,羡煞同僚,也不知受过多少门生的磕头致谢,不过是欣慰与喜悦而已,唯独今天受许明道大礼,格外感概,思及远方的忠武侯,当场老泪纵横。
  礼罢,师生二人相携入座,清茶简食,细述愿景,许明道请教学问,大老爷倾囊相授,相谈半日,许明道又去后宅见过大夫人,说了几句孝顺的话,方拜别离去。
  “表少爷走了。”初夏从外面进来,轻轻的说。
  云归雁“哇”的就哭了出来,她终究是缩在若胭这里,连面也没露,若胭劝说她过去看一眼,她只是哭着不去,“我不去,当初他是大伯父的学生,我是侯府的六小姐,见了便见了,也无高低之分,现在他是榜眼,云家却风雨飘摇,我去见他,他要怎么想,岂不是要疑我攀附?”
  若胭愕然,想不到云归雁在意的竟是许明道会轻视她,轻叹道,“你这是庸人自扰了,表哥若是有怀疑攀附之心,今天便不会来,再说了,表哥目前只是个榜眼,无官无职,就算一时炙热,也比不得云家名望世家,这攀附一词,却是谁对谁了?”
  云归雁默默不语,若是父亲不在,侯府也就不复存在了,她的身份又怎么还是当初的六小姐?
  这一天,云归雁一直坐到戌末才回,她走后,若胭继续坐着发呆,她已连续几个日夜未合眼了,疲倦却了无睡意,恍恍惚惚的看着窗外斗转星移、夜色变换,初夏和晓萱就左右陪着,仿佛又回到云懿霆刚走那些日子,只是两人也不再绞尽脑汁的寻摸趣事笑话来逗笑,各自心情沉重,安安静静的守在一旁,若胭看着心疼,就强制两人自去休息,两人哪里肯听,若胭无奈,只好上床,闭目装睡,两人久候无声,就退到门外。
  若胭哪里又真的入睡,不过仍是枕着云懿霆的衣裳,一阵一阵的流泪,自从云懿霆离开这段时间,总没睡过几个安稳觉、没吃过几顿舒心的饭,就这么日日夜夜的折腾,身子早已经疲惫之极,只提着一颗心,怎么睡得着,稍一合眼,就是惊梦相随。
  那就这样睁着眼吧,等着他回来,一直等着他。
  一条黑影鬼魅般闪进屋里,屏声站在床前,俯下身,静静的凝视着床上的人,一身的风尘,掩不住眸光深邃璀璨如星,流转着碎玉般的光芒。
  若胭也痴痴的盯着那双眸子,一动不动,目光迷茫痴恋似在梦中,良久,伸出手,极柔、极柔的去抚摸那张脸,与之同时,清瘦的脸上浮上梦幻似的微笑,轻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真好,终于不做噩梦了,我真的摸着你,真切的像真的一样,我是不是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你啊,三爷,真的好想你啊,你快回来吧,快回来吧,我快撑不下去了……”眼泪顺着苍白的脸庞滑落,渗入紧贴着脸的衣裳,声音已经哽咽,却坚持目不转睛的看着不放,生怕一眨眼,梦就醒了,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床前的人动了动,若胭立即惊恐的扑上去抓,却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旋即,身体凌空而起,落在一个宽厚的怀抱。
  多么熟悉又久违的怀抱。
  “三爷——”若胭像见了鬼似的挣扎着爬起来,紧张慌乱的又找到他的脸,捧着,细细的抚摸,努力将眼睛瞪大,贴近了鼻翼,颤栗着对视,那眉、那眼、那唇、那脸庞……没错,就是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到发疯的人,“三爷,你真的回来了吗?”
  “若胭,我真的回来了。”他的声音如此之近,就在呼吸之间,一字一字的落在心坎,软软绵绵的将心裹住,一起滑落到胸腔。
  若胭轻轻的喘着气,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高速飞转,很快就激动的整个身体都抖起来,突然张开双臂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边,如泄洪般痛哭起来。
  云懿霆就抱着她,也任由她拼命三郎一样的勒着自己的脖子哭,轻柔、缓慢的抚摸她的后背,手掌触及她的身体,消瘦触骨,心就疼痛的缩成一团,他自以为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却唯独低估了她的感情,他从来不知道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对一个女子来说,如此难熬。
  门外的晓萱闪身而进,却嘎然止步,跪地不语。
  云懿霆恍若未见,轻轻的拉若胭的手,“若胭,你看看我……”
  “不,我不松手,三爷,我不松手,你别走。”若胭死死的抱住,像个走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亲人。
  云懿霆就不再勉强,继续轻轻的抚摸,若胭紧抓住他,哀求,“三爷,你不要离开,不要点我穴,就算是做梦,也让我多做一会,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数着日子担惊受怕,不想再没完没了的噩梦,我快要疯了。”直哭得肝肠寸断。
  没有人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不管是真的,还是做梦,她都只想这样一直抱着不撒手,如果是梦,那就一辈子不要醒来了,总比醒来又是失望要好,反正,她已经分不出此刻究竟是真还是梦了。
  云懿霆闭上眼,一狠心,手指一按,哭声慢慢的微弱,最终停止,怀里的人已经沉睡,双臂却仍是箍得紧紧,瘦弱的身体时而轻微的颤抖,云懿霆试着轻轻的拉,没有拉开,亦不舍松开,仍将她半挂半抱的搂在怀里,怜惜的蹭了蹭她的长发,心中百感交集。
  “你就是这样完成任务的?”缓缓将目光移到晓萱身上,云懿霆冷冷的问。
  晓萱俯身回答,“请主子处罚。”
  “说。”
  “主子离开第三天,太子被俘的消息传来,三奶奶听闻主子为太子前往就当场昏倒,此后日夜惊惶不安,彻夜不眠,偶有入睡,噩梦不断,安魂汤药亦无效。”晓萱据实简答。
  云懿霆眼睛一眯,“你的功夫白学了?”
  晓萱低声道,“三奶奶不愿,奴婢亦不忍。”
  “现在这样如何?”云懿霆冷厉的问道。
  “请主子处罚。”
  云懿霆缓缓道,“你们还回原来的地方去,我把丁铭叫回来,你等着成亲。”
  晓萱却瞬间白了脸,长伏于地,苦苦哀求,“主子,奴婢再也不敢了,主子饶奴婢这一次。”
  “三天后,等我回来,你自己该知道何去何从。”
  晓萱颓然止声,低低的应了“是,奴婢明白。”黯然退出。
  云懿霆复垂眸看若胭,她仍是伏在自己肩头,长发散开,略显凌乱的铺满后背,他小心的用手指梳理柔顺,露出半张憔悴得毫无血色的脸颊,眼窝深陷,下巴尖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就觉得心口翻江倒海的难受,将下巴抵在她额头,低低的喘气。
  当阳光从窗户暖洋洋的照进来,若胭迷糊中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乱摸,四周却空空荡荡,一怔之后,涩涩自笑,晓萱站在床前,有些失神的看着若胭,抿着嘴没有说话。
  若胭轻轻的道,“晓萱,我昨夜做了个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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