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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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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没料到一向大大咧咧、嬉笑玩乐的云归雁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大为感慨,原来会打人耳光的女子不止自己一个,这里还有一个,不愧两人这样要好,生起气来手段一致,又想起云懿霆,伤心泪下。
  云归雪更没想到又挨一耳光,捂着脸挣扎脱身,哭道,“好啊,你们俩一齐儿欺负我、打我,三哥和六姐姐本是一母同胞,感情自然比我亲,你们俩都为了三哥打我,这是看着父亲不中用了,就要欺负我和母亲无人做主了……”
  “雪儿!浑说什么!”
  猛地听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竟将云归雪的话生生喝断,众人一齐回头去看,只见大夫人快步走开,一脸怒容,直到云归雪面前,众人忙行礼,大夫人也不理会,只铁青了脸对云归雪喝道,“你听听你说的什么混帐话!你父亲还好好的,不中用这词岂是你能胡说八道的!一家子骨肉,谁欺负你了?再敢这样乱说,我就先打你。”
  云归雪见大家都不向着她,哭得越发大声,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若胭和云归雁,“何用大伯母打我,她们俩已经打了我了!大伯母好偏心,心里也只有三哥和六姐姐,她们怎么欺负我的全看不见,唯独只听到我的话。”
  “不错!我只听到你说话,”大夫人沉脸道,“我不必听到她们俩说话,只听你这话,就该打,上次你三嫂打你的事,我也知道了,也是你该打,小小年纪,就这样出言恶毒,毫无骨肉情分,打你尚是轻了,要再这般不知悔过,就该动用家法!”
  云归雪一听家法,哭声就骤然降了下来,狠狠的咬着唇,颇为不甘,大夫人冷冷的看着她,道,“你已过了十三岁生辰,年纪不小了,却还如此不知事,且看老四,与你一样大小,却是何等沉稳懂事,你身为姐姐,又哪一点像个做姐姐的样子?这样的混帐,真是个笑话!你若不服,也尽管去找你母亲,只是我先告诉你,如今家里有急事,大家都忙着,你但凡还有几分知趣,就不要再添乱了。”说罢,也不理众人,匆匆往存寿堂去。
  云归雪眼泪扑扑的,瞪着大夫人远去,又扭头来恶狠狠的扫了眼若胭和云归雁,到底不敢再撒泼,扭身就跑了。
  经过这番插曲,两人都没话说,相视泪流,若胭拉她往回走,云归雁仍是不肯挪步,若胭劝道,“你瞧,大伯母也过去了,我们帮不上忙,还是先安静等着,总会有办法的。”和晓萱几个,半哄半拉的将她带回了瑾之。
  因为这次涉及到侯爷的生死,比先前云懿霆北上的危险系数又高出许多,不止若胭一人恐惧,所有人都陷入恐慌。
  晓蓉已经布置好午膳,可谁也吃不下,眼睁睁的看着饭菜从热腾腾变成冷冰冰。
  晓萱将晓蓉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晓蓉眉尖微蹙,转身就走了出去。
  云归雁突然道,“晓萱,若胭交给你了,你要照顾好她。”身子一闪就出了门。
  若胭大呼,“晓萱,赶紧把她抓回来。”说话间就听院子里传来打斗声,若胭奔出去一看,晓萱和晓菱几个将云归雁围的铁桶一般,哪里还出的去,若胭就过去将她紧拽了进屋,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要只身去找侯爷吗?”
  云归雁就哭,“我好歹有这一身本事,难道就这样坐着?”
  “你去了能做什么?杀敌人,还是杀朝廷钦差?”若胭搂着她,问。
  云归雁道,“我和三哥一起,不管杀什么,总有个照应。”
  “好,带上我一起,我们都去。”若胭道,“生死在一起吗,很好,晓萱,收拾行李,即刻出发。”
  “三奶奶!”晓萱大惊,伏地跪倒,“主子有令,奴婢必须誓死保护三奶奶,三奶奶要是北上,奴婢未必能护的住。”
  若胭置若罔闻,只对云归雁道,“你先回去,等我说服晓萱就来找你,切记,不许丢下我独自去,我早就妙计在心,你等我一同前往,路上细说与你听。”转又叮嘱晓菱,“看好归雁,务必等我安排好事宜,就去找你们。”竟不再多言,反而催促她们快走,“你们走吧,容我劝导晓萱。”
  众人都有些诧异若胭此举反常,等几人走后,若胭才拉了晓萱起来,叹道,“我哪里愿意归雁这样去送死呢,这是稳她的心呢,不这样说,哪里劝的住,想当初我寻死觅活的要去找三爷,不也是被你们拦下了吗,我们这样前往,只能使侯爷和三爷更加受制于人,那才是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晓萱垂首。
  若胭道,“你去找齐王,现在只有他能说得上话了,云家若是出事,对他没有好处,他该明白这个道理。”
  晓萱谨声应下,问,“六小姐那边?”
  “我去拖着。”晓萱点头,转身出门,很快却又折回,“晓莲已经去了。”
  “好,那你现在去告诉归雁,说你已经愿意和我们一起北上去找侯爷和三爷,正在四处传书请三爷的朋友来帮忙,需一天时日等候。”
  “一天?”晓萱犹豫。
  若胭也无可奈何,“先拖一天算一天吧,说等太久,归雁该按不住了。对了,你去见了归雁后,悄悄让晓蔓过来一趟。”
  晓萱似懂非懂,匆忙而去,不多时,果然带着晓蔓而来,若胭招近身来,吩咐道,“你快去周府,不管用什么办法,要尽快见到老爷子,使劲哭,就说归雁听说侯爷有危险,已经伤心的晕倒好几次,求老爷子设法救侯爷,要不然他这宝贝外孙女就没命了。”晓蔓一怔就明白了,撒腿就不见了。
  晓萱想了想,道,“三奶奶,周老爷子已经卧床多时,早已不问朝政,他……”
  若胭苦笑,“我哪里是真指望他能左右圣意呢,只是老爷子毕竟曾是肱骨老臣,门生遍布朝堂,虽是辞官休养,在朝中依旧影响不小,只要他肯出来说几句话,总能再引起一番争议,拖延时日也好。”
  “拖延时日?只有半月之期,怎么拖……”晓萱纳闷,忽然灵光一闪,惊愕的看向若胭,“三奶奶,您这是要?”
  若胭垂眸,“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要是朝廷的回信不能及时送去,或许,太子就只能死了,既然已经死了,再设法请求皇上,容侯爷将功赎罪吧,至少先保住性命再说,想必,齐王也愿意这样,周老爷子也会愿意的,女婿与孙女婿,哪个更亲一些,他能分出这亲疏来。”
  晓萱瞠目结舌,随即敬服点头,“那,罗家是否……”
  “有大老爷和大姑爷在,还怕罗家不尽心?那边就不必操心了。”若胭轻轻的道。
  

☆、当归

  “归雁呢?”若胭问。
  晓萱答道,“六小姐听信了三奶奶的话,正在收拾行李,等着三奶奶的答复呢。”
  若胭点头,同时也发起愁来,今天算是哄住了,明天又该想什么招?一个月前的自己正是这样狂躁、惊恐到无可抑制,恨不得撕裂整个世界,一瞬间赶到云懿霆面前,确认他是平安无恙才安心,一个月后的今天,却只能忍着担忧反过来宽解云归雁,竭力压制住心头的恐惧,绞尽脑汁想法应对,她本不是个善于思考、工于谋略之人,性格直接了当,思维简单明了,一时之间能想到的也只有这几个姻亲家族了。
  “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你去查一下那个……”若胭无力的坐下,将头抵在桌子上,低低的道。
  “晓蓉已经去了。”晓萱简短的回答。
  “那你也出去吧,我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坐着。”若胭没有抬头,声音微弱的从衣袖里传出来,哀伤无助。
  晓萱悄然退下,守在门口。
  若胭怆然泪下,埋首在胳膊,压抑的哭泣,当侯爷被确认箭伤无碍时,只有她一人为云懿霆心惊肉跳,如今侯爷生死悬于一线,所有人都恐慌焦急,为侯爷伤痛,仍是她自己为云懿霆提心吊胆,其实,云归雪说的话,有一句话没错,如果侯爷有事,云懿霆怎么回来?他大约也真的不会回来了吧。
  真的好想和云归雁一起去找他啊。
  生死在一起。
  午后,晓蔓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周府之乱比云府有过之而无不及,早在她到之前就已经吵闹成一团,以太子妃为首的大部分人都主张立即上书请求皇上,牺牲忠武侯救回太子,唯独周老爷子和二老爷周博简认为不能舍弃忠武侯,周博简觉得忠武侯威望太炽,举国上下无人不知,若是朝廷为太子弃忠武侯,必定被世人指责,将来就算太子登基,也难统民心,还不如出让国土,日后再图收复,失民心不如失土地,土地易得,民心不易得。
  “奴婢听说,明妃娘娘还派人回去过周家,却不知道说了什么。”晓蔓道。
  若胭心里也打鼓,明妃娘娘是去年才从昭仪升上去的,多年与宸妃娘娘一起陪伴皇上左右,不知感情如何,转念又苦笑,后宫嫔妃之间哪有感情好的?没有经历过宫斗,还没看过宫斗小说和电视剧吗,三千佳丽共争一个皇帝,想也想得到,该是怎样惊心动魄、腥风血雨的斗争呢,明妃娘娘才升了妃位,宸妃娘娘也升了上去,甚至怀了龙胎,怎不妒忌红了眼?不消说,明妃娘娘是站在太子一方的。
  “老爷子怎么态度?”
  晓蔓道,“老爷子是认定要保侯爷的,不顾家人劝阻,喊了轿子出门去了。”
  若胭松口气,传言周老爷子极为宠爱云周氏这个女儿,关键时候看出来,传言不假。
  过了不久,又见晓莲回来,手里却拿了一只盒子,送到若胭面前,若胭也顾不得看盒子,急问,“齐王怎么说?”
  晓莲一向清凉的面容今天尤其的阴沉,冷冷的道,“奴婢把三奶奶的意思都转达了,齐王却一字未提主子,只说听闻三奶奶近来身体虚弱,特送来药材滋补身子。”
  送药材给我补身子?混蛋!我稀罕你的药材吗?
  若胭愕然而怒,随即心如冰窖,霎那间冰凉透骨,泪水涌出,连齐王都放手了吗?这是不准备搭救了?如果没了这支力量,还有谁能帮得上忙?绝望之下,愤起喊晓莲,“去厨房给我拿把刀来。”
  “三奶奶想做什么?”晓萱和初夏惊问。
  晓莲只是冷漠的看她一眼,掉头就去,很快从厨房取了把明晃晃的菜刀,若胭毫不犹豫的接过刀,伸手打开盒子,恨恨的道,“晓莲,你把这药材和刀一并再送回给齐王,告诉他,三爷为了他多少次将性命置之度外,哪一天不是走在刀尖之上,侯爷一生征战,守的是他赵家的江山,他若不救,就自己用刀斩断恩义,且问将来如何稳坐那把椅子!”
  一言一字,恨意迸裂。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只当归,空荡荡的,别无他物。
  若胭愣怔,当归,当归也。
  “三奶奶。”初夏轻声问,小心的从发愣的若胭手中接过刀。
  颤栗的拿出那两只当归,紧攥在手心,若胭知道,这是齐王在宽慰她,可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他能有什么办法将这一团乱麻梳理清楚?
  当归,究竟何时归?
  若胭就攥着那两只当归,一直痴坐到暮□□临,眼珠儿转了转,伸手往脸上摸了摸,旧泪已干,新泪依然,唤了初夏进来,让她去前面打听和祥郡主她们商议的如何了,正吩咐着,忽听外面晓萱的声音说是祝嬷嬷来了,不由的纳闷,祝嬷嬷一向是守在和祥郡主身边,她这次前来,必是受了和祥郡主之托有极重要的事要说,忙跳起来迎出去,“嬷嬷怎么来了?”急着从她脸上找出线索。
  祝嬷嬷却道,“三奶奶,二夫人挂念三奶奶,特的叫老奴来看看三奶奶。”
  这是怎么个说法?就算上次自己伤悲失控卧倒在床,也没有让祝嬷嬷单独来过,只有彤荷隔三差五的过来走一趟,今天自己表现的很是镇静平和,倒要祝嬷嬷亲自来问这一句?相较之下,未免小题大做了,莫不是因为打了云归雪之事,当着大夫人的面不好说话,要祝嬷嬷来私下里问罪?若胭思忖至此,放缓了面容,平淡的道,“多谢母亲记挂了,有劳祝嬷嬷过来一趟,请进屋坐。”
  祝嬷嬷还真进来了,看来不仅仅是问这么一句话来,若胭忍住满腹疑惑,将她请到堂上,双双落座,若胭就问,“上午我辞了母亲出来,见大伯父、大伯母和大哥先后往母亲那边去,便知是为商议对策,不知可有了结果?”
  祝嬷嬷点头道,“圣意未敢揣测,尚无安枕无忧之计,只是请了天师卜算,或有一法可缓解忧患。”
  “什么法子?”若胭惊问。
  祝嬷嬷道,“天师说,如能将受困之人至亲的衣物置于家庙,以亲人之诚心,与祖宗之庇护一起,可能缓解一时,二夫人想到三爷也在军中,一去月余无音信,自然与三奶奶一样惦记,知道三奶奶与三爷夫妻情深,正是至亲之人,所以特让老奴来跟三奶奶要一件衣裳。”
  若胭有些困惑,这种迷信也信的吗?要是一件衣服就能保佑云懿霆平安,那就把她所有的衣裳都搬过去吧,这样容易,天下哪还有灾祸意外之说,转念又想,管他迷信不迷信,这世上难解之谜也多了,兴许就真的灵验呢,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有什么可犹豫的,也不叫丫头,竟亲自返回内室,取了件自己常穿的中衣给祝嬷嬷,道,“若能使三爷平安,何足道一件衣裳,有劳祝嬷嬷亲自来取,但有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一声就是。”
  祝嬷嬷接过衣裳,满意的点点头,又好言劝慰了几句,也不多留,只说要赶去家庙,一字未提云归雪挨打的事,若胭忙送了出去,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
  初夏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说道,“原来衣裳能解围救难,果然见效了,三奶奶也就不必这样焦心。”
  晓萱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沉默不语,若胭看见了问她想的什么,晓萱沉吟片刻,道,“二夫人素来不信天师,这回也信了。”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忽感不安,较之上午见到陌生男子还要明显几分,待要细思,迎春道,“这也不奇怪,二夫人也为侯爷急得乱了心绪,以前不信,现在为了侯爷平安,自然什么都信。”
  若胭一听也有道理,想到她说的那句“老三媳妇,这个事如果发生在老三身上,你是否会不顾一切,只求老三活着就好,荣誉、富贵、甚至道德,什么都可以放弃,只求他活着在自己身边”,心里略好受些,是啊,她连荣誉、富贵和道德都可以放弃,还不能为侯爷信一次天师吗?
  “总是一片心意。”若胭轻轻的说,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句“阿弥陀佛”。
  不久,云归雁又来,一身紧束,催问若胭准备的如何,又说,“我有踏雪,你有玄羽,这一路也不必担心,除了你,我们几个都是会功夫的,还保护不了你不成,晓萱都找的什么人,何时可赶到?可不要耽误了时间。”
  晓萱忙道,“他们也必定火速赶来,请六小姐耐着性子再等一等。”
  云归雁急道,“何不叫他们径直北上,偏要一道做什么,等来等去,岂不耽误大事?你不若再联络一番,叫他们各自去,只凭自己的马脚快慢了。”一边说着,暗恼自己竟不识得三哥往先交往的都是些什么朋友,除了太子和齐王,就是几家父亲同僚的纨绔子弟,他们有的手无缚鸡之力,有的也有几分力气,只是在云家兄妹面前拿不出手,更不会指望他们背着家里外出救人,除此之外,却再不认得谁了。
  晓萱垂眸应下,轻步退出。
  若胭好劝歹劝,又哄着她吃了些东西,自己却是一口也没动,两人相对泪流,云归雁哭道,“当初我就是这样劝你,现在你又劝我,三哥仍是没有音信不说,就连父亲也深陷囫囵,你心里与我一般难过,可是比我坚强许多,我平素只当自己是个习武的,自夸比寻常闺阁女儿意志坚定,现在看来,还不如你呢。”
  若胭流着泪苦笑,心说,我哪里是坚强了,不过是这一个多月的煎熬,已经将我心性耗尽,就是想哭,也没那么多眼泪可流,就是想闹,虚弱的连一把力气也没了。
  几个丫头陪着伤心,又劝说云归雁回去,若胭问她“母亲可找你问起打七妹妹的事?”
  云归雁道,“没有,如今家里乱成一团,母亲怕也顾不上这个了,我打了就打了,母亲若要问罪,我自有话说。”
  若胭道,“这倒不怕,也不只有你一人在,我也在呢,再说,还有大伯母说话,我想是大伯母已经跟母亲说了,母亲也知七妹妹有错,因此没话可说,你也不必提了。”
  临走时,云归雁又再三叮嘱若胭,“快点准备妥当了,总要赶在皇上的旨意之前。”
  若胭含泪应着,云归雁才去,晓蔓又偷偷过来,禀道,“下午周府派了人来看六小姐,奴婢怕问出什么来,堵在门口就打发了,不久前,奴婢出门又得到消息,周老爷子下午是直接进宫去了,也不知结果如何,只是听闻老爷出宫后并没回周府,而是直接去了左侍郎府上。”
  若胭听了愧疚,心知周老爷子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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