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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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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紫竹长笛,安静的躺在其间,若胭脸色顿变,这是许明道送来的笛子,虽然他已说明这是杜氏的遗物,但是如今“许明道”三个字因为云懿霆的反常而成了禁忌,何况这笛子的存在,本身就牵扯着两人一段别扭的过往,本来好久不看见,若胭差不多都忘记这事,猛然又摆在眼前,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
  她冷冷的看丁香,丁香吓得脖子一缩,差点往后退步,硬着头皮讨笑,“三奶奶,奴婢是不是做错了?奴婢只是想让三奶奶高兴,奴婢曾听说吹奏能令人忘却烦恼,这才自作主张……三奶奶……奴婢知错。”又慌乱的将盒盖上。
  “没事,只是许久不吹笛了,有些忘了,一时看见这笛子,不免惊奇。”若胭淡淡一笑,别过脸。
  丁香捧着盒子,进退两难,“那……三奶奶,这笛子……奴婢再放回去?其实……吹的好不好并不重要,放松心情就好……三奶奶何不试试?”
  若胭收回目光,出神的看着盒子,良久,低声道,“也好,吹着玩吧。”
  丁香欣喜的将笛子递到若胭手上,却猛地听到一声呵斥,“丁香,谁让你拿了这东西出来!”惊得掉头去看。
  只见初夏满脸惊怒,将手里的石头一丢,提了裙子快步跑来,几步就冲到两人面前,铁青着脸盯着若胭手里的笛子,差点没伸手直接抢过来,却豪不避讳的按在笛子上,轻声道,“三奶奶,这里风大,不宜吹笛,仔细凉风灌喉,要咳嗽。”转头又向丁香斥道,“昨天我只让你收拾几件三奶奶备用的冬衣,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将这笛子带了出来?我却不知!”
  丁香吓得脸色苍白,“扑通”就跪了下来,哭道,“三奶奶,奴婢错了,奴婢真的只是觉得吹吹笛子会心情好,绝没想过别的,奴婢当时以为只是一个笛子,与衣裳一起包了就是,因为东西太多,忘了和初夏姐姐说,奴婢绝对不是故意要偷偷拿笛子,三奶奶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不敢了。”
  初夏气急,要再责骂,若胭拦住,“罢了,拿了就拿了,左右我现在也闲着无事,吹着解解闷吧。”将丁香拉起,“你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我坐一会就回去。”
  丁香欲语又止,不肯挪步,初夏气道,“还不快走!”
  丁香惊慌而去。
  若胭笑道,“你素来沉稳,从不发脾气的,今天这样大火气,我怎么不记得中午的菜里加了辣子。”
  初夏恼道,“三奶奶还能打趣奴婢,看来果然是心情大好了,如此倒是奴婢小题大做,庸人自扰了,以后三奶奶再难过起来,奴婢是管还是不管?是劝还是不劝?”
  若胭苦笑,“好了,我才说一句,你倒说了两句三句,我能不知道你的好心?不过是已经拿来了,说又何用?不过是个笛子,吹一吹又何妨,反正他也不在这里,也看不见,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那……表少爷……”初夏不解。
  “表少爷啊……呵……你也知道啊,他只是表少爷啊,永远都是表少爷啊……”若胭悠长的叹息,“就算是以前,那也只是母亲的愿望,是我无处可去的去处,可是,我辜负了母亲,自己另选了去处……,初夏,你说,我选的这条路如何?”
  “三奶奶……”初夏语塞。
  “好了,你也别说话了,听我吹一曲,我已经很久很久不吹笛了,有多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忘了上次吹笛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若胭闭上眼睛冥想,可是前世的那些往事已经变得很淡很遥远,连她都看不真切,怎么会这样?她曾以为,她会永远留着那些记忆,会清晰的刻在脑海里,可是,这才多久,就已经淡化。
  笛近唇边,纤指按落,悠扬的声韵随风飘远,丝丝缕缕的在空气里、阳光里舒张、氤氲,飘飘悠悠,极缓、极缓,沉落下来。
  “三奶奶……”初夏皱了皱眉头,“您在想什么?”
  若胭睫毛一颤,抖下泪珠,“想我自己,想母亲。”想杜氏的结局,与自己的结局。
  再吹,声音愈发深沉了些,笛音原本清越,若胭却吹的压抑,曲不成曲,一串串的音韵中缠绕着解不开的愁绪与悲伤。
  声音越压越低,最终呜咽不成调,若胭就丢开笛子,伏膝而哭,初夏欲劝又止,由着她埋首在披风里遮拦住声音,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初夏,我已迷茫,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他有他原本的路,我却没有路了。”
  没有人回答,初夏安安静静的。
  若胭也没有再说话,低低的抽泣,直到有一只手,轻轻的、柔柔的落在她头上,像一片羽毛,带着怜惜的温柔,才惊愕的从披风中扬起泪水淋淋的脸庞,就恰恰好对上那双妩媚诱人的眼瞳,一头就栽了进去,拔不出来。
  “若胭,我接你回家。”云懿霆轻轻的说,连披风带人将她抱起。
  若胭蓦地就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扑在他怀里哭,揪着他的衣领,哭得肝肠寸断,直到力竭,昏沉沉睡去。
  云懿霆俯身吻她的泪痕,却见她睡梦中嘤咛一声别过脸去,哭道,“三爷,你这两夜去了哪里?是不是把我忘了?”不禁怔住,随后苦笑,低喃,“我只是去做一些血腥的事情,不想让你知道。”
  

☆、分别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大有要把这两天缺失的睡眠都补上来的架势,任人怎么摆弄都不肯醒,哼哼两声又睡得沉了,直到翌日下午,才头晕脑胀的睁开眼,揉着头,有气无力的喊,“初夏,天黑了吗?”
  “还没有,未时将尽,若胭,你要起来吗?”有个声音在身边温柔的说。
  若胭反射般的往后退,警惕的盯着对面的人,“你怎么来了?”
  云懿霆上前拉她,“若胭,我们回来了,这是瑾之。”
  若胭挣开他,四下打量,熟悉的床幔、熟悉的屏风,还有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是的,真的回来了,可是,怎么会回来呢,不是在庄子里吗?我记得自己在亭子里吹笛子来着,吹着吹着就睡着了……然后就……若胭伸出手指咬一口,疼,看来不是做梦,可是,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来,若胭,你该起来吃点东西了,都睡一天一夜了。”
  云懿霆笑得妩媚极了,带着蛊惑的流光欺近,趁她失神的瞬间就捞在怀里,抱了出来,为她穿衣裳,若胭怯怯的躲开,拂开他的手,自己穿上衣裳,清凉的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若胭……”云懿霆拉住她,柔声道,“不要离开瑾之,你想去哪里先告诉我,我会陪你去,你不知道当我回来发现你不在……”
  若胭冷冷一笑,“是么,那三爷知不知道,当我整夜整夜的面对你不在,你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你身边有谁?”
  云懿霆眼睛一眯,“你怀疑我?”
  “你也怀疑我!”若胭毫不迟疑的顶了他一句,目光清凌凌的与他对峙。
  云懿霆心口一滞,沉声道,“若胭,我承诺过你,你该相信我。”
  “那你呢?你相信我吗?”若胭冷笑,“三爷,你在伤害我的同时,凭什么要求我相信你?”
  云懿霆目光一黯,流光失色,“若胭……”
  若胭惨然而笑,推开他就走了出去,“初夏,你过来。”招手叫来,吩咐道,“算着日子,春闱结束了吧。”
  初夏吓得白了脸,惊慌失措的瞪着若胭,又望着她身后僵直的云懿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趁着天色还早,你去一趟古井胡同,问问表少爷可回来了没,考得如何?”
  若胭语气平淡,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譬如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譬如某条街上新开了间铺子不知卖什么东西、譬如春天花会开秋天叶会凋零,一切都那么自然。
  “三奶奶,你。”初夏压着声音急唤,不敢挪步,自己应该是最清楚实情的局外人了,她可不认为此刻的若胭是个正常人,八成还在睡梦中说着胡话呢,接下来,估计就会电闪雷鸣,要出大事。
  若胭径直往外走,端坐在大厅上,拔高了两分声音,“初夏,还不快去!”
  初夏低低的应了个“是”,却是先扭头去看云懿霆,意外的是并没有见到预想中的山雨欲来风满楼,而是出人意料的沉思,只好退下。
  若胭一语不发,目送初夏出门去,忽觉心头一块长期悬着的巨石竟然往下降落,堪堪着地,顿感轻松许多,狠狠的出一口气,明知那人就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凝视自己,只故作不知,瞟也不往那边瞟一眼,倔强的扬起下巴,定定的望着院子,这个四四方方的院落,困住自己一生的脚步,而他,却囚禁了自己的心。
  你不是谈许明道色变么?
  我不是一想起他就愧疚么?
  没什么可回避的!反正已经撕开了内心的真相,那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可以这样,当着你的面遣丫头去问候他,你待要如何?
  四周安静的可怕,仿佛若胭独处无人之境,可是她知道,那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双眸子里汹涌澎湃的浪潮,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忽见一条人影翩然而来,意兴冲冲,远远的就看见若胭坐在大厅,笑道,“若胭,你醒来啦,春闱结束了,你不去看看你表哥吗?”
  云懿霆站在门口,猛地一听这话,狠狠的拧了拧眉,“你说什么呢?”
  云归雁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个人,就腾的红了脸,朝若胭吐舌头。
  若胭神色泰然自若,“归雁,你来晚了一步,我刚打发初夏去问了,你要是早来片刻,有什么话也可带过去了。”
  云归雁越发的酡红了脸,讪讪的道,“我能有什么话,我就是想借机拉你出去玩。”
  “回去,别在这胡闹!”云懿霆步出,面色严峻,云归雁脖子一缩,朝若胭挥挥手,一溜烟就跑了。
  “若胭……”云懿霆缓了缓神色,换上柔和的笑容,轻轻握住她的手,正要说什么话,却见晓萱闪身而进,急声道,“主子,有信。”说着话已将一封信奉上。
  云懿霆一怔,飞快的展开扫过一眼,脸色急变,却又笑着对若胭道,“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早点睡,不要等我。”一步就跨了出去,却又转身折回,双手抚上她肩头,低声道,“相信我。”转身而去。
  若胭愕然于当地,一下子被这□□弄迷糊,等她反应过来,早不见了云懿霆的身影,只他的气息、他的那句话依然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绝,痴愣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晓萱仍在身边,涩涩的问,“三爷去哪里了?”
  晓萱垂首不语。
  “三爷去哪里了?”
  晓萱依旧不语。
  若胭怆然一笑,不再问,轻飘飘的回屋去。
  晓萱在她身后跪下,“三奶奶恕罪,主子有令,不能告诉三奶奶。”
  若胭步子一滞,又是一笑,“你起来吧,不关你的事。”
  因为我已经猜出两三分了,即使这段时间的摩擦使自己对他多有怨恨,甚至在他两夜不归时猜测他是否重新放纵,可是当他真的如此从自己面前离开,尽管无一字解释,自己也笃信他绝非因红颜之故,能让他这么不淡定的,大概只有他隐晦而为的布局。
  可是这样,更让自己揪心,因为他所做的事,总与鲜血和性命有关。
  这一下午,若胭就在卧室徘徊辗转,到华灯初上时,初夏回来了,说道,“表少爷不在家,表小姐说是应同年之约外出了,表小姐谢过三奶奶关怀。”
  若胭点点头,没再说话,当时让她前往探望,一半出于关心,另一半也是故意气云懿霆,如今云懿霆去向不明、归期不明,自己心烦意燥,哪里还顾得上许明道,摆手示意她退下,初夏却想着问问她和云懿霆究竟怎样,晓萱进来将她拉了出去。
  是夜,云懿霆果然没有回来,若胭再一次孤枕难眠,好在刚补了一大觉,不但不困,反而越来越清醒的看着红烛一根根流泪到天明,她自己却没有哭,或许是心中没有猜忌,就没有彷徨,然而满满的紧张和恐惧却让她打了一夜的寒颤。
  只是,她不知道,除了她的房间,侯府还有一个地方也是通宵灯光。
  漫长的一夜到底过去,黎明的曙光浮动在窗帘上,映着渐渐变淡的烛光,屋子里越来越亮。
  坐在妆台前,想了无数个理由,一会见到和祥郡主要如何解释云懿霆缺席的原因,总觉得不够满意,终是一路踟蹰挨到存寿堂,抬眼一看,就如受当头一击,怔怔的挪不开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子里正与和祥郡主低声说着话的人,他似乎有些严肃,眉尖微蹙,半垂着眸子,说的什么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云懿霆闻声抬头,见她呆呆的站在台阶上,迅速起身,几步就迈了过来,毫不避讳和祥郡主的面,将她拥在怀里,搀扶了进来。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瑾之与存寿堂离得如此之近,他在忙什么以至于整整一夜滞留于此,连回去看一眼都没空?
  和祥郡主意外的也站起来,“老三媳妇,你来了,坐吧。”
  若胭木然行礼,没有坐,她已经陷入迷局,无法再与平时一样安然入座,云懿霆将她搂的很紧,道,“母亲,我先陪若胭回去,其余的事,您和大伯父准备就是。”说罢,也不管和祥郡主,几乎是半扶半抱的将她带回了瑾之,关上门,这才细细的抚摸她的脸颊,歉疚的道,“若胭,我与母亲有些事情要商议……”
  云懿霆与和祥郡主商议重大事情一夜不休?这对没有血缘的母子之间能有什么共同的事情?
  若胭猛地心头一亮,却也高高的将心悬起,“三爷,说你们商议的决定吧。”
  云懿霆略怔,答道,“云氏族人来信,祖父这一支留京多年未回乡祭祖,族人多有不满,因此我和大伯父、母亲决定今年回乡,因路途遥远,需尽快出发,希望赶在清明之前到达。”
  怎么,自己猜得不对?不是朝中有变,也不是边关兵败,竟是祭祖之事?若胭愕然瞪着他,希望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真假,可惜那双眼睛太深,能看到的只有温柔和歉疚,其他的都云山雾罩。
  “具体如何?”
  云懿霆略作迟疑,答道,“我与二哥同去。”
  简短六个字,若胭顿悟,这是不带自己了,转又想到自己尚在孝中,也着实不能同行,就是云懿霆有心带上自己,云家一大家子都不会同意,分别戚戚之情瞬间充斥整个身体,嘴唇一抿,声音就不自觉的哽咽了,“何时归来?”
  “三个月之内,必回。”云懿霆明确的回答,轻轻在她额上一吻,还要说话,就听晓萱在门外道,“主子,二夫人请您过去。”
  若胭立刻身体僵直,云懿霆意识到她的紧张与不舍,并不立即就走,而是越发温柔的抱住她,抚摸她的背脊,哄道,“我去去就来,很快就回来。”这才匆匆离去。
  这一次,云懿霆的确很快就回来了,一进屋就将她抱住,静默许久,才道,“若胭,我午后就会出发。”
  若胭傻了,不就是祭祖吗,至于这么急促吗,择吉出行也不顾及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满脑子晕晕乎乎,只拉着他一动不动,直到云懿霆伸手在她脸上拭擦,才惊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即使才闹了别扭,自己也从没想过会这样匆匆而别,要三个月后才能相见。
  不知道这个世界别的夫妻会怎么面临分别,可自己已觉得难受之极,一日不见他尚且夜不能寐,三个月不见,又当如何?
  “保护好自己,哪里也别去,等我回来。”云懿霆心疼的为她擦干泪水。
  若胭呆呆的冷笑,“没有别的要问的、叮嘱的?”
  云懿霆一怔,双手环得又紧了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我信你,你既然嫁给我,就必然是带着心一起嫁过来的。”
  若胭就抱着他哭,“三爷,你给我一个承诺。”
  云懿霆却笑了笑,捧着她的脸,道,“自然,我记得我的承诺。”
  “不,不是这个!”若胭哭得不可自抑,“我要你再给我一个承诺,平安回来。”
  云懿霆笑得春光灿烂,眸光妖彩流溢,“我承诺,必定平安回来。你放心,我只要承诺过,就一定会做到,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别乱走,瑾之是安全的,如果想出门,一定要带上晓萱。”
  似乎这半天的时光过得尤其的快,若胭堪堪收了眼泪,已到午时,云懿霆陪着若胭吃过午膳,哄着她勉强吃了些饭菜,那边晓萱已经将行囊准备好并提前送上马车,虽说只有云懿霆和云懿华一道,但这只是指主子,随行的仆从物什不知多少,足足装了四辆双驱马车。
  一家子送出府门,那边云懿华并没什么话与王氏说,已当先上了马,云懿霆看看若胭,微微一笑,飞身上马,却不松缰,忽又跃下来,直奔若胭,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环在胸前,轻声道,“记住我给你的承诺。”
  如此熟悉又温柔的怀抱,这一松开,下一次就该三月之后了。
  若胭强忍住悲情,缓缓点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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