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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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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几条人影隐隐约约漂浮而至,鬼魅一般随风游离到瑾之的院墙之上,看不见面孔,连影子也只是个淡的几乎融入夜色的轮廓,若不细看,是看不出黑色的夜中还有黑色的人,他们悄无声息、仿佛完全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却无形之中散发出浓烈的杀气,笼罩着整个瑾之。
瑾之宁静如沉睡的小猫,安详、毫无防备。
这时,院墙上的人影突然纵身向院中扑来,杀气凛冽。
却在这一瞬间,屋檐下三条纤巧的影子从三个不同的方向闪电般迎了上去,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几乎就在这错目一诧,有低低的哼声传出,几条影子纠缠在一起,然后极快的往空中翻腾,飞出墙外,离瑾之越来越远。
其中一条影子却悄然留了下来,重新隐入院中。
屋子里,若胭在满脑子各种嘈杂的声音中,突然敏锐的听到外面轻微杂乱的风声,似乎还有一声极轻的哼声,下意识的喊了句,“谁在外面?”
晓萱的声音温顺的响起,“三奶奶,是奴婢,奴婢出来小解,可是吵醒了三奶奶?”
☆、庄园
一夜无眠,若胭拥着被子,看着烛光一点点暗下去,窗外一点点亮起来,心却沉落到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又是新的一天。
云懿霆没有回来。
院子里有人走动,若胭听出来是丫头们起身了,也穿衣下床,静悄悄的出门,只见晓蓉和晓莲正拿帕子在拭擦檐柱,不由得有些诧异,大早上的擦檐柱做什么?道,“前两天才擦过的,不必这么讲究,都回去暖暖手,仔细生了冻疮,又痒又痛的难受。”
两人看着熬了一夜、一脸憔悴的若胭,默默不语,晓莲垂目想了想,上前道,“三奶奶,奴婢想今儿随三奶奶同去庄子,请三奶奶应许。”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过,听着倒是诚心诚意。
“好。”若胭静看她片刻,答应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想去就去吧,自己也没兴趣猜想她的心思。
晓蓉担忧的道,“三奶奶,您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不如先歇息一天,明天再去?”明知故问,主子一夜未归,三奶奶好得了吗?
“无妨。”
一个时辰后,几辆马车轱辘辘的出了侯府,在晨曦中缓缓的穿过街道,出城而去。
这一趟的目的地是冯管事的庄子,若胭原本想去高管事那边,亲眼看看他计划的“分垄间作”实施如何,却放不下连翘,决意去探望她。
初夏为逗若胭高兴,介绍道,“三奶奶,冯管事那个庄子虽然不大,景色很是怡人,依山傍水,溪流淙淙,对了,山下的溪边还有一个亭子,虽简陋些,但是坐着休息,还是不错。”
大冬天的坐在亭子里喝西北风?若胭牵强的笑笑,心知初夏这是绞尽脑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不说破,却着实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云懿霆的脸晃来晃去,恨不得就在这马车里滔滔大哭一顿,骨子里的骄傲却逼着她咬紧了牙关,不肯在丫头们面前掉一滴泪,只平静的令人心惊。
远远的才看到庄子,马车就缓缓停了下来,晓莲在车外禀道,“三奶奶,车外有人相迎。”
初夏打起帘子往外看,正是冯管事领着几人垂首侯在一侧,若胭要过来的消息是昨天一定下来就过来通知了,三奶奶驾临庄子,这可是头等大事,冯管事即刻召集佃户们开了个会,商量了一下各项准备事宜,有的收拾屋子,有的准备全新器具与用品,有的张罗各式特色吃食,还有的打理庄子里外卫生环境,剩下几人就一早上侯在这里迎接。
“有劳冯管事和各位久候了。”若胭在车里含笑开言。
几人都道“理当如此,三奶奶一路辛苦”之类,众人就一行浩浩荡荡的进庄,径直来到一排修整妥当的砖房。
若胭见房子收拾干净整齐,内里物什一应崭新、洁净,知道这必是大家忙碌了一日一夜,又破了费才备置的,心生暖意,说了些感谢之言,那边丫头们和几个佃农帮着把带来的日常用品一箱箱的抬进屋里,若胭虽不是个讲究排场的,但是身份在此,容不得她随意,丫头们也自有职责,即使只住几日,七七八八的也不知带了多少东西,不说必备的衣裳、手炉,就是针头线脑也不曾落下,晓蓉甚至准备了好些现成的点心和原料,只差没把厨房搬过来,厨房虽没搬来,厨娘却当真跟了两个来,只怕若胭吃不惯庄子里菜饭的口味。
等布置的差不多,冯管事就来请示,说是全庄都已聚集,等着向三奶奶磕头。
若胭笑,“既然来了,我也想见见大家,磕头就不必了,不过是认个脸,终归我与大家主仆一场,也是缘分,日后总不至于说连我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便让冯管事领了大家去庄子平时议事的堂屋,自己洗漱一番,略整发髻,这才过去。
一件简朴、结实的大屋子,站着男女老幼近二十人,大家都屏声静气的垂首而立,等若胭入内,大家就要跪倒,若胭忙让冯管事阻止了,又请众人坐下,大家犹豫了好一会子,最后还是冯管事有经验,劝说大家“三奶奶既然吩咐了,大家都听从就是”,这才擦着边落座。
连翘也在人群中,一脸痴呆的望着若胭,抖动着嘴唇,若胭见她虽然不复在府里里灵动,但是面色红润、身条也并没有消瘦,安下心来,让她近前来坐。
连翘目光闪动,略一犹豫,就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若胭拍拍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也算是公开连翘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也叫大家知道,虽然她如今不在府里,但是依旧得自己看重,唉,即使她以前做了些错事,好在并没有酿成大错,如今也受到了惩罚,只望她能在这里安度一生。
果然大家再看连翘的眼神,又不一样些。
若胭本就不善长篇大论,更兼心情不佳,哪里有多少话来与大家消遣热闹,不过是说了几句场面话,给大家鼓鼓劲,又分发了些铜钱算是心意,也就散去。
冯管事虽然憨实,却也不笨,看出若胭兴致不高,忙请若胭回房歇息,就与庄子里几个公认的做菜好的媳妇交代午饭,几人挠头纠结做什么才好,又见晓蓉领了两个府里的厨娘过来,顿时松下一口气。
若胭中午却没吃饭,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看着陌生的床顶发呆,这一呆就呆到了申时将近,此刻日薄西山,暮色朦胧,初夏进来道,“三奶奶不如出去走走,日头就挂在后面西山顶上,很是好看呢,三奶奶看了一准心情好。”
若胭兴致缺缺,又奈不过初夏软磨硬蹭,只好答应,起身时起得猛了,眼前一花,就往后仰倒,直把初夏唬的魂飞魄散,扑上去扶住了,连换晓蓉来帮忙,晓蓉在门外听得呼唤,闪身就近前,两人七手八脚的又将她躺下。
这下子,就是想出门,初夏也再不许了,“快躺着,今儿也不必看了,料这天气,明儿还是个大日头,三奶奶先养好了,明儿再看不迟。”又一叠声的自责,“这是奴婢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叫三奶奶起身做什么,该死,该死。”
晓蓉替扎严实了被子,又匆匆去熬汤了,“阿弥陀佛,幸亏奴婢带了人参、当归来。”
若胭哭笑不得,又感念两人细心体贴的好,一时积在心里,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却见冯管事媳妇带着好几个女眷在门外请示,“得知三奶奶身体不适,奴才们特来请安赔罪。”
若胭忙让请进来,见大家都是一副手足无措、战战兢兢的模样,好生安抚了一番,让初夏送出去,此时心里又后悔起来,自己只当随便找个远离云懿霆的地方清静几天,却没料到给庄子里的人们带来不安,从来之前的一系列精心准备,到期间半刻不敢忽视的照料,可说是如履薄冰了,若自己这几天安安稳稳的倒也罢了,似这般成日里精神恍惚、病病蔫蔫的,岂不是时刻叫他们提心吊胆了?这般一想,慨然长叹,原来自己竟是无处可去、无处可逃。
喝了汤,又接受了两拨探视,若胭坚决的爬了起来,先叫了连翘来说了会话,连翘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张着嘴无声的应着,若胭已知是云懿霆所为,也就只字不再询问原故,只好言安抚她,“只管好吃好喝的住着,你这一生,我都不会撇下,自当顾全你衣食无忧。”
连翘就跪下来,吧嗒叭嗒的掉着泪磕头。
若胭见她这模样,心里也难受,又让初夏拿了好些衣物银两给她,丁香忙扶起来,送了出去。
这会子,晓蓉又领着两个厨娘和几个媳妇端了菜饭进来,说是“中午三奶奶就没吃,晚上定要多吃些。”
其中一个媳妇讨笑道,“好叫三奶奶知晓,这一道焖野兔肉,是昨天奴才家里汉子才打得,中午刚杀的,新鲜的很,三奶奶尝尝。”
另一个媳妇又道,“那一道豆腐丝,是奴才自己做的,庄子里人都说好吃,本是上不得台面的,只想着三奶奶若不嫌弃,也尝一筷子,就是奴才的荣幸了。”
又有其他几个都七嘴八舌的介绍一番,若胭心感暖意,一一道了谢,果然不负众望,挨个尝了尝,不得不说,尽管若胭心中悲苦、不思饮食,也觉得味道不错,大家围在旁边,翘首观看,每见她夹一下,就喜滋滋的露出毫不掩饰的骄傲,若胭感慨她们的淳朴、善良,竟有些哽咽,难以下咽了,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让大家坐下同吃,谁也不敢坐,摆着手往后躲。
若胭只好起身,“罢了,我知道是我坐在这里,你们拘束了,我去冯管事那说点事,你们吃吧。”带了初夏出门去。
众人啥看了半晌,还是晓蓉和迎春劝说着都坐下。
若胭找冯管事也不过是个托词,并没什么要事,不过略坐了会,就辞了出来。
庄子里的夜确实冷,被子里滚着好几个汤婆子,初夏探手试了温度,才叫若胭躺下,可是没多久,汤婆子留下的温度就散去了,被子里又一点点变凉,裹着厚厚的棉被也觉得全身冰冷,总也热不起来,屋后山风猎猎,卷席过空旷寂静的庄园,再回到头顶盘旋,若胭就竖着耳朵听这风声,不可遏制的思念云懿霆,猜想他这两个夜晚都在哪里留宿,枕畔何人……
当第一声鸡鸣清晰的响起,刺破嚣张的寒风,若胭终是忍不住哭起来。
初夏急忙掀起床帐,“三奶奶……”
“没事,做梦了。”若胭扯起被子蒙住脸,将不断流出的眼泪印干。
上午,冯管事来请若胭去田地视察,若胭心情抑郁,又不愿大家陪着难受,就应许了,领着初夏、迎春和晓蓉一同去,冯管事当先领路介绍,庄子的确不大,要不是零落的屋舍和大树遮拦,大可一目尽望之,因庄子里前一年只种了豆,若胭又没有别的指示,因此基本上都还是空荒着,只七零八落的种了几垄蔬菜,大多是菘菜。
冯管事搓着手道,“至少要下个月天气暖些了,豆才能下种呢,如今……只这么闲着呢……这几垄菜,只供着庄子里几户人家一冬的吃食,没有三奶奶的话,也不敢多种,不敢卖哩。”
若胭举目四望,大片的庄园里除了零星的蔬菜带着绿色,其他都是荒芜的土黄色,心觉可惜,道,“现在先这样吧,先种豆,等收了豆,你们只管瞧着什么合适就种什么,我也不拘着你们,总要大家都日子过得舒适才好,没得跟着我倒吃苦受罪,守着农田挨饿不成。”
冯管事子上次听了高管事的话,心思也活络起来,只是那天若胭没松口,他就不敢说话,如今得了若胭的话,自然欢喜的连声称是。
忽见两人远远走来,手里提着大竹框,肩头扛着锄,见了若胭垂首行礼,若胭认得他们是冯管事的一双儿女,长子大成已经十六,长得浓眉大眼、高大壮实,次女小美年前刚满的十岁,圆嘟嘟的脸蛋,成天的挂着笑。
大成拘束的道,“三奶奶,奴才去地里挖几颗菘。”
若胭微笑点头,迎春眼睛闪闪,探首望了望远处的菘,有些跃跃欲试,又不敢做声,若胭见了,便道,“迎春,这里没什么事,你要有兴趣,不妨跟着去看看。”
迎春高兴的应下,跟在两人后面,小美嘻嘻的笑,大成则尴尬的挠了挠头。
☆、笛声
中午又是勉强吃了几口,就出门去了,晓蓉看着一桌子的菜,拿筷子挨个尝了一遍,轻声嘀咕道,“我觉得很好吃啊。”思索半天不明白,转身去厨房做点心了。
初夏几个紧跟着往外走,“三奶奶不如床上躺会儿?”
若胭摇头,安慰道,“并不困,只是整日里闲着不觉得饿罢了,你们只管吃自己的,难不成我还能故意饿着自己?”
迎春想了想,道,“奴婢想起昨天听大成说,庄子里有个王大娘最是会唱曲儿,大伙儿要是闲来无事就聚一起,听王大娘唱一段,很是乐呵,大成还说,那个王大娘不但会唱曲,还会跳呢,说话也很风趣,庄子里的人都愿意听她说两句,但凡哪个小媳妇怄了气了,王大娘几句话就哄得开开心心了,你们说神是不神?不如我们也去听王大娘唱曲吧。”
若胭失笑,瞪她一眼,死丫头,我可不是怄气,无端让人家唱曲做什么,初夏已经笑道,“这倒也行,只要三奶奶听了心里高兴就好,迎春,你去找大成,问那王大娘在哪里。”
迎春应声就跑,若胭忙拉住,“又胡闹了,我是来找清静的,可不是听热闹的,麻烦人家这个做什么,要听,你们自己听去,我往河边走走去。”
“三奶奶不听,奴婢听那个做什么。”
两人只好作罢,跟随在后,丁香也追上来,一路默不作声的跟着。
主仆四人缓步慢行,沿着田间小道到山下小河,确实是小河,河宽不过两三丈,水浅且清,深处不过膝,浅处约摸脚踝,乱石铺散,大者数人合抱,高达数尺,小者如珍珠玉丸,圆润光洁,冰已化解大半,水流静淌无声,河边乱石摊上,果然一座石亭,四角四柱,四周围着石条长凳,亭中无桌无椅,斑驳陈旧,不计多少年月,也不知何人所造了,许是樵夫歇脚之用。
若胭沿着河岸,踩石而行,清凉的风裹着周身,和着淡淡的阳光,亦暖、亦凉,水面轻微的波纹上荡漾着碎金似的阳光,不刺眼,柔和的迷人眼乱,偶尔可见水流被河石绊住,涌起几圈弧形的波纹,层层散开,又拐着弯儿绕开了,间或一块碎冰顺水而去,在石上碰撞得趔趄一下,也转着圈远去。
仰面眺望河对面的山,山不高,一片灰绿、褐黄,看不出有多美,只是与这河、这亭相映,倒是静谧、自然成趣。
走出一段路,初夏怕若胭太累又没地方歇脚,就劝说着返回,又回到石亭,迎春铺了厚厚的座垫,让若胭坐下休息。
一阵风吹来,若胭打了个喷嚏,迎春笑道,“这是三爷在想三奶奶了。”
若胭听了表情一僵,初夏忙岔开话题,“三奶奶,这里风大,不可久呆,不如先回屋去暖暖?”
若胭呆呆的笑,“这样的好天气,闷着怪可惜了,既然是出来散心的,这里就最好了,四野空阔,天高风清,不妨吹个透彻。”
初夏知她想多坐一会,便道,“那奴婢去取一件披风来。”
丁香抢着道,“奴婢去吧,奴婢跑的快,初夏姐姐只管在这里陪着三奶奶就是,三奶奶的衣裳收在哪里,奴婢也是知道的。”
初夏就笑,“也好,你去吧,”又道,“迎春,你去瞧瞧晓蓉的点心可做好了,要是做好了,就来说一声,三奶奶中午吃的少,该吃些点心填填肚子,要不似这么空腹坐着吹风,可受不了。”
两人遂结伴而去。
等两人走的远了,初夏这才问道,“三奶奶出府来这一天,可觉得心情比在瑾之好些?”
若胭苦笑一声,摇摇头,原来在哪里都一样,换了地方依然想他,甚至想得更多更深,可又如何?除了心乱,自己仍是想不出任何办法面对现实,他怀疑自己、他夜不归宿……这些还不够吗?当初的承诺与温存,都变得可笑。
初夏叹道,“三奶奶的性子也太倔了些,但凡软和些,说几句好听话,三爷又怎舍得……”
“好了,初夏,一切顺其自然吧,再多住几天,大约我就放开了。”若胭将头靠在柱子上,不想听她再说,将她支开,“你看河里的小石头很是漂亮,不如拣些好的,放在花瓶里,倒是好看。”
初夏见她拒绝交流,无奈,只好去河边捡石头。
丁香抱着满满一怀的大披风匆匆而来,将白狐披风抖开了披在若胭身上,又变戏法似的从披风里掏出一只细长的盒子来,笑道,“奴婢昨天随初夏姐姐去库里为三奶奶挑拣东西,看这笛子不错,就一并带了来,因听初夏曾提过一次,说三奶奶善吹笛,心想着三奶奶不开心,兴许吹吹笛子也就舒畅了。”说着话打开盒子,送到若胭面前。
一只紫竹长笛,安静的躺在其间,若胭脸色顿变,这是许明道送来的笛子,虽然他已说明这是杜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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