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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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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捉住春桃的女子总有二十四五的年纪了,穿一件秋香色镶襟褙子,盘了发髻,涂脂抹粉,打扮的很是鲜艳俏丽,说主子不像主子,说丫头不像丫头,瞪着春桃就骂,“死蹄子,偷了东西还不承认,当谁救得你?”比郑姨娘的派头还大。
若胭猜出这是郑姨娘的陪嫁,脸色一沉,指着她就喝道,“你才是死蹄子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自己也是个丫头,谁借你的胆子骂我的人!”转又对郑姨娘讽道,“郑姨娘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怎么不直接扭去老太太那里,又何必送到这里来?莫不是欺负我们娘俩,要瞒过老太太,故意压我们一头?”
小蝶被呛,一时做声不得,
郑姨娘滞了滞,脸色连变,哼道,“二小姐好个伶牙俐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妾是想着把人送回来,私底下惩罚了也就罢了,何必闹到老太太跟前去,二小姐既然聪明,又怎么不知老太太的心思,要真是过去,二小姐可讨不了好处。”
“果真是一番为我们着想的好意!”若胭冷冷直笑,突然劈手将金钗夺了过来,转身往外走,“讨不讨得了好处,去了才知道。”
郑姨娘冷不防被她夺去金钗,说要去找老太太论断,就有些犹豫。
小蝶却飞快的拦住,“二小姐有话就在这里说,春桃偷了金钗,也不过是她个人贪图……”
若胭倏的一眼瞪过来,目光冷厉,吓得小蝶心虚,立即闭了嘴,若胭却是凉飕飕的哼了一声,一把将小蝶推到旁边,紧接着扬手把金钗重重的掼于郑姨娘脚边,在郑姨娘的绣花鞋上还蹦了一下,落在一旁,倒吓得郑姨娘连退两步才堪堪站定。
“不就是一只钗么,值几个臭钱!春桃绝不会贪图那点不起眼的东西!要么,拿着东西给我滚出去,要么,就去老太太、老爷、太太面前,查个水落石出,就是去京兆府衙,我也不怕!我的丫头,我信得过!”
郑姨娘一脸煞白的盯着脚边的金钗,又抬眼来,不可思议的瞪着若胭,骑虎难下,“二小姐,你……你……”
初夏趁乱扒开那丫头,眼疾手快的把春桃拉到自己身后。
“太太……您……您来了。”
忽然,章姨娘惊骇的盯着院子,结结巴巴的道。
众人闻言,无不诧异的去看,果然见杜氏进来院子,已经登阶进厅,身后还跟着方妈妈和巧云。
方妈妈飞快的朝屋里打量一圈,这是梅府西跨院最里端的一排厢房,统共才三房两耳,平时空置着,不过放一些不常用的家当,也不必天天打扫,常年落锁,章姨娘和而小姐才刚进府,老太太指了这里给她们住,太太派了粗活的婆子来打扫,也不过是挪走杂物、擦拭掉积尘罢了,一应物事只是凑合,远不能与郑姨娘住的北园相比,章姨娘来了这两天竟是一声未吭,将屋子收拾得利落整洁,又摆上几件自己从外面带进来的装饰,乍一眼看上去,倒也朴素清静。
杜氏面容平静,望了望地上的金钗,只对若胭道,“老太太听说这里出了事,让我过来问问,若胭,都查清楚了?”
郑姨娘打得就是先斩后奏、压过章姨娘的主意,想着先羞辱章姨娘一番再去和张氏说,并没有派人去禀报,想不到她竟已知晓,却不自己处理,偏偏又让方妈妈陪着杜氏过来,也真是可笑,这满府里谁不知道张氏处处打压杜氏,何曾给她权力容她决断过半点事,今儿倒是肯送个判官给她做。
章姨娘上前行礼,要请杜氏做主,若胭却道,“不劳母亲了,我已经查清楚了,郑姨娘就是诬陷春桃,若是郑姨娘不服,大可去老太太跟前诉冤。”
杜氏神色一动,笑而不语。郑姨娘张了张嘴,待要一狠心往中园去,忽见方妈妈“哎呀”一声,俯身拾起金钗,端详一番,正色道,“老奴瞧着这钗眼熟,是了,想起来了,这是老太太的,老太太一向喜爱,年前赏给了郑姨娘,想不到今儿却在地上见着,哟,都磕出痕迹来了,呵呵,罢了,这钗既然不招待见,还是由老奴拿去,听凭老太□□排吧,太太意下如何?”
杜氏有些复杂的扫了若胭一眼,慢慢的点点头。
若胭一愣,这是老太太的东西!稍一理思路,就觉出些异样来,到底一动不动。
郑姨娘和章姨娘却同时慌了,同时紧张的喊了声“方妈妈”,不及说别的,方妈妈已是微微一笑,并不理会两人,只向着杜氏道,“有劳太太同老奴同往说明事由。”
杜氏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双目平静无波的环视了几人一圈,便迈步出去了。
众人前脚离开,章姨娘后脚就紧拽了若胭进内室,春桃既想跪地请罪,又想磕头谢恩,再一看两人早已进了屋落了帘子,也知道母女二人有话要说,就只好先坐在门前守着。
看章姨娘一脸紧张怪异的表情,若胭下意识的微垂着头,又恢复到早上一副乖巧懒惫的模样,乍一眼是难以置信刚才还一脸厉色的小主子就是眼前的小姑娘。
“二小姐!”章姨娘执手相对,凝神看了她半响,满腹的话恨不得一倾而出,惊讶,恐惧,欣喜……可是最后却只是轻轻一叹,伸手抚上那张润白如玉的面颊,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扑簌扑簌的落下,还没等若胭反应过来,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猛地一把将女孩儿搂紧在怀里,哭得直喘气。
“姨娘——”若胭尚自得于刚才完美的表现,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痛苦吓晕了,章姨娘搂的极紧,若胭险些透不过气来,又不好意思推开,恐伤了人心,只好硬着脖子喊一声。
章姨娘意识到自己的用力,微微有些尴尬的松了送,哭声更是重了些,不住的说“二小姐,是姨娘害了你,是姨娘害了你。”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
入府这些天,在若胭或睡或醒时,章姨娘坐在床边,没少哭泣,亦没少自责,却都不如现在这样激动,若胭嘴笨,又无法理解原因,一时不知如何劝解,只好也伸出双臂环住她,轻轻的拍着,不想这般笨拙的动作倒是成功的止住了章姨娘的哭声。
若胭想了想,主动说了话,“姨娘可是不高兴我刚才那样做?”也许是自己表现的太粗鲁了。
章姨娘却抹着泪摇头,一脸诚然,“姨娘是没有想到二小姐这样……,姨娘这心里,百般滋味,唉,二小姐自小跟着姨娘流落在外,受了苦,衣食仆从般般都比不得府里,姨娘自知亏欠二小姐,一向不多拘束,二小姐性子好,娇痴甜糯,温和有礼,只因……只因进府的事,委屈了二小姐,二小姐不曾怨姨娘,却是改了性子,沉默不语,姨娘……姨娘想着……”话说一半,不能成句,停下来又摸着若胭乌黑闪亮的头发痴看了一阵,眼神中既是宠溺,又是忧虑,犹豫片刻,才又续道,“姨娘说句心里话,二小姐却不要生气才好,姨娘这几天看二小姐痴睡,也猜得出来二小姐这是不愿面对进府的现实,装迷糊罢了,姨娘看三小姐四小姐都是出落得俏丽精致,又言语乖巧讨人喜,先是担忧你不受待见,后来想了又想,倒是有些庆幸,姨娘过了半辈子了,这宅院里的人啊事啊,多少也看得透了,有时候,争,未必就样样赢,好,未必就样样如意,二小姐能不出头,不招人妒,或许能换来平安也难说,今日里……。”
话说到这份上,若胭就是再懵懂也听得分明,章姨娘这是担心自己今天露了头招了人记恨,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还不如像前几天那样痴痴呆呆的,能让人不注意就好了,可自己前几天痴呆是因为不肯接受重活一世的现实,如今已知命运不可逆转,也就看开了,只想着好好的活一场,又怎么能再装痴做呆?
若胭没有回话,心情就像一堆好不容易呕燃的大火,突然遭受一场不大不小的雨,虽不至于熄灭,却弱了几分,乱了几分。
章姨娘犹在低声说些自责忧愁的话,若胭已是听不进去,只觉得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现下又糊涂了几分,心就有些烦躁,好在肚子很适时的“嘟噜”了一声,章姨娘马上意识到二小姐饿了,这才想起来大家都空着肚子,赶紧打住了话题,急忙叫了春桃准备用餐,春桃在门口等了半天,得了吩咐,却不是先摆放餐具,而是快步来到两人面前,扑通就跪下来,连磕三个响头,这才说话,“是奴婢犯了错,连累二小姐和姨娘受了委屈受了罪,求二小姐和姨娘处罚。”不等两人出声,自个儿又接着说,“姨娘受了气,奴婢心里感激,二小姐向来随和不争,今天却露了头,要不是二小姐出头,奴婢就是死,也洗不清这清污名了,奴婢谢二小姐大恩大德,永生不忘。”说着话,又磕起头来,咚咚咚的响。
若胭吓得一把就拉起来,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油皮,不禁怜悯起来,其实自己何尝是为了她这个丫头,当时想的全是自己母女俩的自尊,现在却受她这样谢恩,难免羞愧,转又心念一动,姨娘想要的鸵鸟一样的生活,是否真的稳妥且难说,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而出头,却至少能赢得想要的人心。
“春桃,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春桃哭道,“奴婢正在扫地,就见平安过来,说是听说初夏和秋分这次没有做衣裳,恰好她今年新做的衣裳不太合身,想送给秋分,说得很是客气,奴婢一时上了当,真随了她去北园取衣裳,谁知小蝶进来送茶,硬是塞给奴婢一个金钗,奴婢不敢接,正僵持着,小蝶突然又揪着奴婢大喊抓贼,不由分说,就拖了回来。”
章姨娘锁眉责道,“你也太大意了,郑姨娘身边的人,哪里信得?她送你的东西,你也敢要?”
春桃低着头抽泣,“是奴婢的错,奴婢只以为都是做丫头的,总有些惺惺相惜之意,不该存心害我,何况我与她从未打过交道,无怨无仇的,怎么下得了狠心?”
章姨娘还要责备,若胭劝道,“这也怪不得春桃,咱们原无害人之心,自然想不到这许多龌龊心思,往后大家都长些心眼吧。”
相互安慰一阵,若胭取了药膏来,初夏给春桃抹了,虽说春桃是个丫头,若胭和章姨娘却从没有作践过她,若胭是受过人权平等教育的,平等对待身边的人是正常,难得的是章姨娘,这样一个等级制度下熏陶出来的女子,还能对一个下人心怀慈悲,着实不易,兴许本性使然,又兴许历经风霜后心态平和,加上姨娘身份尴尬,端不了架子,总之,若胭觉得庆幸,起码在这方小院里,人情关系还是温情的。
☆、富贵
章姨娘想起这桩不了了之的案件,惴惴不安,虽然众人明知真相,终究证据都在郑姨娘手中,谁知道她会不会揪住不放,再闹出什么大事来。
若胭忙又哄笑,“姨娘也不必担忧,郑姨娘决计不敢再拿这事大作文章,别看她手握人证物证,其实心里虚着,老太太也心知肚明,要不然,这会子早拿了咱们去升堂问罪了,何至于这样安静?既然老太太没有动静,老爷更不一样知情呢,经过这事,郑姨娘再要欺负我们,也要掂量掂量,”
“二小姐说的也有道理。”章姨娘微微安心,仍是眉尖攒起忧愁,摇头道,“也是姨娘糊涂,竟没有看出来那是老太太的,郑姨娘年轻,怎么会有那样样式老旧的钗,我早该看出来,也好提醒二小姐不可冒犯,这下可不好了,二小姐将钗摔地上,可不是落了老太太的脸面。”
若胭耸肩,苦笑,“那也没法子了,满屋子都是郑姨娘的人证,老太太还不知怎么处理呢,老太太要是真偏心,我们是无话可说的,我也只是笃定郑姨娘心虚,不敢把事情闹大,才想着一举将她震慑住,谁料着方妈妈来了。”
饭后,若胭要去杜氏那边走一趟,章姨娘拉住,“二小姐怎么又过去那边,金钗之事才得罪了老太太,你再去太太那边,岂不叫老太太越发的记恨你。”
若胭道,“总不能缩在壳里做不知情吧,这件事本就是老太太让母亲来处理的,不管母亲后来和老太太说了什么,最后怎么决断,我也该当面问实。”
“那,还是先去老太太那边吧。”章姨娘无奈,只好点头,带了春桃一起前往。
刚出正月,天正冷着,春节前下的一场大雪,到现在也没怎么融化,只有走道上的雪被扫到路两边了,堆在万年青的根旁,其他地方仍是灰蒙蒙的一层,或薄或厚,称着灰绿色的万年青和些枯枝败叶,很是凌乱,北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刮着,更添了几分寒意。
梅府绿植颇是怪异,满府里大片大片的都是万年青,也不怎么修剪,由着它们疯长。
据说这宅子刚买下时并不是这样,是张氏来了下令将原来的花草拔去,全换成万年青的,张氏看着很乐呵,称长得越高大越好看喜庆,除了万年青,就是些果树了,石榴树、无花果树、枣树、桃树之类,到了秋天,张氏就带着一干丫头婆子、拎着棍子篮子来叮叮当当的敲果子,还有些南瓜冬瓜之类的蔬菜,也是肆无忌惮的爬墙攀檐,愣是将一个朝廷官员的府邸变成了地道农家院。
杜氏和郑姨娘都曾表示不满,要求种些梅兰竹菊等观赏植物,张氏却说,“要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做什么,也不能吃到嘴里,还不如果子实在。”
杜氏没说话,郑姨娘立刻转了向,称还是老太太见识广。
梅家恩是个孝子,从小到大违逆张氏意愿的事,无论大小,大约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再加上因为忤逆张氏娶杜氏的歉疚,自然是向着张氏,当着满府人发了话,“这梅府是老太太拿自己积蓄买的,自然是老太太当家作主,老太太想怎样捯饬就怎样捯饬,高兴就行。”
好嘛,连府都是张氏的!满府人听了这话都不再说话,倒是张氏又退了一步,笑呵呵的,“年轻人爱看花是正常的,我自然更是支持媳妇的。”
没两天就种了几株花,众人细看,鸡冠花。
不管什么花,都是婆婆为了媳妇特意种的,至于是不是杜氏喜欢的,已经不重要,有了梅家恩的一声令下,又有张氏的主动退让,没人会再明说什么,就算说,自然也是夸赞张氏是个体贴媳妇的好婆婆、而杜氏就是个刁钻多事的坏媳妇。
富贵回头又往巧云的方向望了望,早不见了人影,心口有点点心酸,轻轻吸一口气,又恢复到往常神色,正快步走着,忽见人影一闪,就有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拦住了去路。
“富贵姐姐,一向可好?”一个年轻小厮嘻皮笑脸的盯着富贵。
富贵不曾留神,骇了一跳,连退两步,这才看清是老爷身边的小厮添禄,梅家恩上衙办公或是外出办事,一般都是带着从敏,添禄是留在府上,跑跑腿传传话,或是办个临时采买之类,今天梅家恩不在家,也没安排他什么事。
“富贵姐姐,几天不见,越发的水灵好看,我前儿个帮老爷上街买东西,瞧着一朵珠花很是漂亮,只有姐姐这样的相貌才配得上……”添禄一脸坏相。
富贵嫌恶的瞥了他一眼,侧身想绕开他就走,添禄却缠着不放,张开双臂挡住去路,走廊不宽,刚够两人并行,添禄这么一伸臂,富贵就过不去了,添禄瞧着得意,继续调戏,“我是心里真有姐姐,已经买了那珠花,正放在我那屋里,姐姐跟我去瞧瞧可喜欢不喜欢……”说着就要来拉手。
富贵竭力压住羞辱的怒火,压低声音喝道,“添禄!你言行端正些!”转身就走。
添禄哪肯罢休,抬脚就追上,要去拉扯富贵,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怒骂,“不要脸的东西!”
两人同时吓得一跳,回头一看,二小姐若胭和章姨娘并肩而立,后面跟着春桃。
富贵反应快,迅速上前一步跪倒,“奴婢富贵见过二小姐,请二小姐明察。”不说赎罪,只说明察,自然是心中无愧。
若胭点点头示意起来,富贵就站起来,又向章姨娘福了福,行了个礼,章姨娘自知姨娘身份也是个婢,也就客气的回了个礼。
添禄这才讪讪的上前来行礼,也不请罪,自认为是老爷身边的人,二小姐和章姨娘又是刚进府的,不敢拿他怎么样。
章姨娘一向软弱怕事,加上自己的身份和来路,自然不敢说老爷身边的人的不是,若胭则是另一番心思,她才鼓起勇气踏上宅斗人生路,正想着斗志高昂的走下去,让大家看到一个全新的二小姐,当然不会放过,当下冷着脸道,“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留着只会给府上带来祸事!”
添禄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就算跟在老爷身边,那也是个奴才,二小姐不管进府几天都是个主子,这才有些害怕,忙跪了下来,口称饶命,下次不敢。
章姨娘不想多事,悄悄的拉了拉若胭的袖子,若胭也就收了收怒,道,“添禄不懂规矩,目无尊卑,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关两天柴房,以后不许再提半个字,否则,打死了再拖出去!”
富贵怔了怔,这是没自己的事了?二小姐这是一个字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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