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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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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姨娘看着若胭目光虚空,心中生痛,小心的解释,“二小姐,你刚走,就有几个婆子过来,说是我在门口摔了跤,老太太关心,让她们来检查一下门槛有没有破损,不由分说就把这门槛里外都擦了干净。”
  真是善后的好计谋啊,既担了长辈关怀的好名声,又名正言顺的毁了证据,刚才自己还有些后悔没有留住梅家恩,现在倒要庆幸梅家恩走的利落,要是听到章姨娘这番话,只怕会更添怒火痛恨若胭以怨报德、辜负张氏的爱护体贴之心,盛怒之下,难保不会处罚自己。一举多得,果然好计!那么偶遇梅映雪又热情相邀,想来也是安排好的,若胭灵光一闪,想起西园那一丛丛万年青,枝尖上嫩芽点点,几乎苦笑出声,西园里有那么多的新芽,梅映雪却偏偏跑去西跨院的月亮门口摘,不就是在等我吗?我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小心,只要不主动害人,也能勉强保的安宁,即使吃些小亏,也能敏捷的扳回一局,却原来不过是只跳梁小蚤,一点小聪明逗人取乐罢了。
  这一晚上,若胭食之无味,干脆不吃,章姨娘陪着哭个不停,初时若胭还有些埋怨她太过懦弱保不住证据,转念也怜惜她身不由己,看她一边道歉一边哭,反过来又哄她,直到夜深方罢,各自安歇,初夏守夜,静静的陪在旁边,若胭也睡不着,主仆二人,默等天亮。
  “初夏,日子还是要继续,是吧?”
  “小姐,天亮了。”
  提前从半缘庵回府是个意外,请安之事没有特殊说明,还是要继续的,若胭早早的就穿戴整齐,刚到外厅,就听到对门动静,章姨娘也出来了,母女相对,章姨娘依然有些目光回避,若胭则主动过去拉住她手,笑道,“姨娘起得早,我们这就去吧。”
  杜氏不在府中,两人也就不必往东园去,径直来到中园,说来今天母女两人算是比平时要早一刻钟,奇怪的是,屋子里已经传来一阵笑语欢声,方妈妈在门口迎着,笑意怪异,“二小姐和章姨娘今儿可来得晚了,可是夜里睡的不稳?”
  章姨娘糯动着嘴没作声,脸色尴尬,若胭却朗朗一笑,道,“方妈妈一向善猜人心思,这一回可猜错了,初春时节,乍暖还凉,正是睡的舒服不过,说来现在时辰比昨儿还略早些,只是没想到,更有有心人罢了。”
  方妈妈面色一变,不再说话,若胭心里却想,方妈妈不是回女儿家里嘛,什么时候又回的府里?
  进到屋里,抬眼一看,除了梅家恩和梅承礼,郑姨娘并着梅映雪、梅映霜已经到了,张氏身边站着富贵,除此之外,另有一个妇人,看上去三旬出头,瓜子脸蛋,眉眼倒也不差,只是肤色稍黑,不胖不瘦,穿一件豆绿色滚金边小袄,下着一条花青色底遍绣石榴花的裙子,紧挨着张氏坐下,正笑容满面的说着些什么,张氏乐得眼都眯了,拍着她的手连声道,“好笑,好笑,还是你最能知道我的心思,我早便说了,让你来府上住些日子,你这孩子,偏执拗,跟我还见外这些。”
  那妇人就蹭在张氏腿上,娇笑道,“早知道老太太最是心疼雪妞的,雪妞也是一天见不到老太太,心里就想得紧,在家里呆着,哪一天哪一刻不念着老太太?也知道府里事多,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也少不了老太太操心,我再过来,帮不上忙,还要添乱,老太太倒要分了心思来照顾我,那可怎么使得?”端的是能言会道,说的张氏越发的欢喜。
  郑姨娘以手掩嘴,忍不住悄悄的扁了扁嘴,脸上却笑的欢快,道,“雪妞姐姐这话是跟老太太见外了,你不天天在老太太跟前是不知道,老太太可是成天见的说起你,倒把我这笨嘴笨舌的比下去几条街,追也追不上,你如今来了,可得帮着我说几句好话,也哄得老太太多瞧我两眼才好。”
  雪妞就笑,“郑姨娘这哪里是求我说好听话来,分明是话里有酸味呢,老太太,您可闻出这一屋子的酸味没,都能下饭了,怨不得老太太心疼郑姨娘,到底是最体会老太太的心,连招待我的菜都省了,这样的会过日子,再找不出别的人来了。”
  三人便笑做一团。
  原来是方妈妈的女儿雪妞,若胭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也知道些她与梅家的情分与纠葛,却没想到竟是个这样巧舌讨欢的,原本自己看郑姨娘已经是个巧舌如簧的高手,现在再看雪妞,方知人外有人哪,难怪这么得张氏的心,猛又想起杜氏,不由的可怜起来,相较这两人的舌灿莲花,杜氏实在是木讷之极,失宠也是情理之中。
  若胭就和章姨娘上前给张氏请安,话没说出口,梅家恩就进来了,一边笑着,“娘今儿好生高兴,儿子远远的就听着娘的笑声了。”看到若胭两人正在行礼,就知道两人刚到,又看郑姨娘等人,分明早就来了,比较之下,又生出些不悦。
  张氏就拉着雪妞的手,笑,“可不是高兴,雪妞过来了,我最喜欢听雪妞说话了。”
  等梅家恩坐定,众人又都起身行礼,就是雪妞也起身,双目深情的福了一福,温柔的唤了声“老爷”,梅家恩只是礼貌的应了个声,张氏却好像才发现章姨娘一样,吃惊的道,“你怎么也来了,伤还没好,就下床走动,可不是招人疼惜?我昨天就发了话,免了你的请安,只管养息,却这样不听劝,二小姐也不劝着你姨娘,这正是你孝顺的时候。”梅家恩自然更加认定张氏仁慈、章姨娘轻率和若胭的不孝。
  章姨娘只是红着脸,小声的应了个诺。
  若胭微微笑,道,“老太太所言极是,若胭也是这样劝姨娘的,既然老太太这样的疼爱晚辈,做晚辈的更应该明白却之不恭的道理,要是固执己见,反而负了老太太一番美意,知道的呢,说是姨娘懂礼数,不知道的呢,还以为是老太太有意苛刻呢,是不是这样?”笑意盈盈的望着张氏,眼见她目光闪烁,又继续说,“可是姨娘说,当时在府外时,老爷就时常告诉她何谓孝顺,所谓孝顺就是事事以母为天、处处以母为重,其他人和事都是次要,不足为论,老太太虽是发了话,自己却也不能恃宠而骄,把请安这样的头等大事视为等闲。”
  张氏就笑容僵直的看着若胭,慢慢的转向梅家恩,见他轻轻点头似是赞同,就笑道,“孝心可嘉。”
  郑姨娘似笑非笑,梅映雪半垂着首一脸恬静温柔,梅映霜看着若胭的目光有些担忧,雪妞则是笑容不变,毫不惊异,想来早就知道了。
  大家闲叙一阵,也没人为若胭和雪妞介绍,双方心知肚明,谁也不问,还不见梅承礼,梅家恩就皱着眉头,“寿儿今儿怎么了,一点规矩也没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过来,倒要老太太等他,没大没小!”
  张氏笑劝,“我都没急,你倒催起来,寿儿平时念书累,这几天正好休息休息,让他多睡会吧。”
  

☆、汇报

  就听方妈妈在外面禀报,“老太太,老爷,大少爷身边的吉祥过来了。”
  梅家恩就诧异的看一眼张氏,不等张氏发话,就扬声道,“让她进来回话。”
  吉祥就进屋恭恭敬敬的给张氏和梅家恩磕了头,张氏问,“吉祥,大少爷可是身体不适?一准是昨儿夜里又用功了。”
  吉祥就犹豫着看了看眉头紧锁、不满之情尽显的梅家恩,这才斟酌着回答,“回老太太、老爷,大少爷昨天夜里的确看书到深夜,上床后还在背书,所以早上就有些困倦,心里又挂念着给老太太、老爷请安,生怕失了礼、违了孝道,特意命奴婢过来,代为在老太太、老爷跟前磕头请安。”
  张氏就笑意深深的凝着吉祥,连连点头,笑道,“我就说嘛,我的寿儿最是孝顺,又能刻苦念书,是个好孩子。”
  既然张氏都这么说了,梅家恩也就不再多问,只叮嘱吉祥好生照顾大少爷,并继续督促学习,若有懒散顽劣,只管来报。张氏就故意生气,“偏你要求这么严,倒把好好的孩子吓坏了,见了你就像见到老鼠,一个横眉冷对,一个垂头丧气,哪像一对父子,倒像是冤家。你以后少管他些吧,你们朝中那么些个大官,谁都个个像你一样?”
  梅家恩挨了说,只是呵呵陪笑,“看娘把他惯坏。”
  郑姨娘眼珠儿一转,正想着说句好听话,早被雪妞抢了先,“老爷这是望子成龙,比起别的人家,自然要求更高些,这正是做父亲的爱子之心,和老太太的心意是一样的,样样都是为了大少爷好,大少爷更是个知情知礼的,小小年纪就有这样出息,马上都要参加秋闱了,再中个状元,那可了不得,真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呢。”
  梅家恩摆摆手,心里却是欢喜的,这个儿子虽然性子蔫,总让自己气恼,文采还是相当不错的,思维敏捷,一点即通,张氏听的乐呵呵的,心想,寿儿能有这样的出息,这自然全是我梅家的遗传以及我的教导,不愿梅家恩再说孙子的不好,就岔开话题问他衙门的情况,梅家恩明白张氏的心思,也就略说几句,辞行上衙去了。
  梅家恩走了,郑姨娘和雪妞各怀心思感到失落,章姨娘却如释重负,感谢梅家恩没有当众再提昨日之事,碰了碰若胭,示意她该告辞了,若胭却故作不知,端端正正的坐着,挂着端庄大方的笑容,就是不动,章姨娘连动几次,见没反应,只好自己鼓起勇气请辞,张氏巴不得她走,当即就应了,梅家恩不在场,也懒的再讲关怀的话,若胭本不想走,故意要看她们如何,又放不下章姨娘,只好也起身,两人同行。
  章姨娘道,“二小姐如何不肯走?平时也并不愿意多留。”
  若胭冷哼,“我偏不走,瞧她们说些肉麻的话,我也学习学习怎么拍马屁。”
  章姨娘苦笑,“这就是气话了,二小姐是从姨娘肚子里出来的,什么性子姨娘还不知道么,二小姐是不愿拍马屁。”说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心虚,这个女儿,小时候虽然骄纵任性,自己总还能控制住,但是自从进了府,越发的张扬伶俐,说话行事出其不意,自己常常摸不着头脑。
  若胭却嘻嘻笑,挽着章姨娘的胳膊道,“还是姨娘明白我,我才懒的拍马屁呢,没得恶心自己,我就是想坐在那,气气她们。哈哈。”
  章姨娘就宠溺的笑,若胭又打听一番雪妞的情况,章姨娘知道的却不多,若胭早已听过,也就觉得无趣,趴床上睡觉去了。
  郑姨娘同梅映雪、梅映霜刚刚离开,雪妞也退下了,方妈妈在门口等着一道,雪妞是昨天晚上和方妈妈一起过来的,张氏就把她安置在方妈妈屋里,让她们母女俩一屋住着也亲近些,又打发了富贵去厨房要碗银耳汤来,至此,张氏堆了一早上的笑脸猛地沉了下来,“吉祥,跪下!”
  一直垂首立在角落听命的吉祥,吓得打了个激灵,赶紧上前,扑通就跪在张氏面前。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张氏厉声喝问,不久前还笑得慈祥的老脸,已变的骇然。
  吉祥原来就是伺候张氏的,后来张氏见她伶俐有眼色,就把她放到梅承礼身边做大丫头,这一晃也有好几年,虽然现在身份是南园的人,心里却清楚,真正的主子是张氏,她不过是张氏安排在梅承礼身边的眼线,隔三差五的要过来汇报梅承礼的动静,功课可有认真,情绪可有反常,与杜氏可有暗中往来,一举一动尽数禀报,唯一漏洞就是梅承礼上课堂喜欢带着如意,偏如意又是个呆的,每次跟她打探,如意总是傻乎乎的说,大少爷看书写字,一切都好。
  “奴婢该死,刚才当着老爷和一屋子人说了谎,奴婢怕老爷生气,不敢实言,求老太太开恩。”连连磕头。
  张氏冷冷一哼,“你现在实话实说,我可以饶你。”
  “奴婢打死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说谎,大少爷……大少爷这几天都不太对劲,饮食减量,看书时常常睡着,夜里却翻来覆去的不能安眠。”吉祥小心翼翼的打量张氏,生怕张氏发怒,却见张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却身形未动,不像马上就要暴怒的样子,就接着说,“闲来无事就一个人坐着发呆,也不要丫头们服侍,将人全赶出门外,昨天我多劝了一句,大少爷还发了一通脾气,大少爷一向是好脾气的,从不对丫头大声说话,想是有什么心事,今天早上,奴婢听着大少爷翻身的动静,就想服侍起身,大少爷又发了脾气,还砸了床头一只杯子,只是不肯起,奴婢不敢再劝,只好过来禀报老太太。”
  张氏端的是好耐力,一语不发的听完吉祥这一通汇报,又静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我辛苦培养你,又把你放到大少爷身边,也是有意抬举你,想给你个身份,你是明白我的苦心的,前两年看你还是个懂事的,服侍大少爷也不错,最近却频频出事,这可是你的失职?”
  吉祥顿时面色惨白,她当然明白张氏的意思,当初张氏让她离开中园去南园,是隐晦的说过,大少爷一天天大了,就算将来娶少奶奶,也要在屋子里抬个人上去,这个人就是她,至于,是做姨娘呢,还是通房,就看她的表现了,这些年来,张氏时不时的也提起这事,每每让她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感觉姨娘之位近在眼前,故而,对张氏也就更加的言听计从,汇报事无巨细,可是刚才一句慢悠悠的话,分明是说自己不够资格了。
  “老太太开恩,奴婢日后必定更加仔细,好好伺候大少爷,绝对不敢有半点疏忽。”吉祥哭着磕头,连连讨饶,能给大少爷做姨娘,这是吉祥能想到的最幸福的结局了,她无法想象,作为张氏的棋子,如果最后不能跟着大少爷,自己能有什么下场。
  张氏冷冷的看着她,慢慢的,又浮上笑容,声音也莫名的柔和了,“你先别哭,你平时尽心,我也记着呢,你起来吧,瞧把额头都磕破了,回去可怎么向大少爷说?来,你把这两天大少爷的一举一动,全说给我听,一件事也不许落下。”
  ……
  “行了,我心里有数了,你先回去,在大少爷面前什么也别说,还是照常服侍着,要是大少爷能转变回来,我不但免了你的罪,还要记你一大功,要是大少爷——。”张氏目光眯起,盯着吉祥。
  吉祥赶紧接言,“老太太放心,奴婢明白。”
  若胭一进屋就滚进被窝里,要睡个回笼觉,这回秦先生走了,彻底不用上课了,章姨娘哄着拉起来脱了衣裳,又叫初夏在旁边陪着。
  孰料才刚入梦,就被院子里一声喝呼吵醒,心知又是厨房送饭的婆子来了,好不烦躁,坐起身要下床,早被初夏按住,自己走了出去,轻叱道,“这位妈妈,你既然是给主子送饭,就该知道主子比你自己要尊贵,岂能这般大呼小叫?这是目无尊卑呢,还是狂妄放肆呢?”
  那婆子受了呛,就不再作声。
  初夏也不理她,夺过食盒就进来。
  章姨娘站在门口,皱眉道,“初夏,你这般强硬,仔细惹祸。”
  若胭挽着头发出来,拉章姨娘的手笑,“姨娘宽心,我瞧着初夏这性子就极好,那婆子就该被吼两句,要不总不知自己是谁,姨娘且瞧着,往后她自然收敛些。”
  章姨娘叹口气,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收拾桌子准备吃饭,若胭知她性情软糯,也没了脾气,上前帮忙,忽又听院子里想起嘈杂的呼声,乱成一片,两人惊愕的对视一眼,匆匆出门,早见着数人蜂拥而入,当先竟是郑姨娘,浓妆艳抹,神态倨傲,一进门就指着章姨娘斥道,“你看你的好丫头,竟是个龌龊贼子,我知你们丫头的春裳不够,好意要她去北园取些衣裳改了穿,她却偷偷的藏了我的金钗,我把她扭到你面前,且看你怎么发落。”
  又有两人左右挟持了春桃进来,皆是气势汹汹,满脸得意之色,春桃急得直哭,“二小姐,姨娘,奴婢真的没有偷东西。”
  春桃不是去后杂院洗衣服去了吗,怎么又被郑姨娘抓住?
  章姨娘吓得木若呆鸡,一脸灰白。
  若胭长眉一挑,伸手将郑姨娘的手拍开,冷冷的道,“有话就说,你还没有资格在我姨娘面前指手画脚。”
  郑姨娘也知这个新来的二小姐不是面团,气焰略消,讪讪的缩回手,哼道,“人赃俱获,二小姐可别包庇,只管拿着妾摆身份做什么。”
  若胭问,“赃物呢?拿出来我瞧瞧。”
  郑姨娘傲然掏出一只缠丝金钗,款式一点也不潮新精巧,甚至有些呆板,金丝缠的却有些过于厚重了,在若胭眼前晃了又晃,幸灾乐祸的道,“二小姐可看仔细了,正是这支钗,春桃趁着把衣裳单子放在桌上的时机,偷了金钗藏进衣袖,幸好小蝶眼疾手快,当时就拦住,搜了出来,这几个丫头都是我的人证,二小姐还有何话说?”
  

☆、金钗

  “二小姐,奴婢没有偷,分明是小蝶把金钗强行塞在奴婢手里,接着又抢过去,大喊抓贼,奴婢冤枉。”春桃哭道。
  其中一个捉住春桃的女子总有二十四五的年纪了,穿一件秋香色镶襟褙子,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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