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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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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约算是若胭在梅家发飙最厉害的一句话了,虽没有直接上去扇耳光,也差不多了,一想到章姨娘畏缩的躲在小院里惶惶度日,这些人却一脸趾高气昂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云懿霆歪着头看她,抿嘴不语,眼神中似乎还有些看戏的笑意。
  赵氏却疯了,她一把年纪了,就是张氏也奈她不得,数次由着她撒野,梅家恩虽然不怎么尊敬,也是当岳母一样让着,哪里受得了被若胭这样骂,直接就哭嚎着扑了上来,“哎哟,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竟敢这样骂你老爷的岳母,这是什么家教!”
  云懿霆斜她一眼,就鄙夷的调开了目光,只是伸臂将若胭揽在臂弯,晓萱已经闪电般冲了上去,伸手就掐住了赵氏的喉咙,将她肥硕的身体嘎然止住,然后轻轻一松手,推的后退两步,小郑姨娘轻叫一声,吓得捂着肚子避开,生怕撞上自己,还是大郑姨娘堪堪扶住。
  母女三人便哭成一团,尤其赵氏擂腿直骂“梅家一家子的窝囊废,我两个女儿嫁过来受气,连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要死在你梅家了”,大郑姨娘直喊“老太太做主”,小郑姨娘则捧着肚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梅家恩。
  张氏一看这场面,索性也掩面哭起来,“了不得了,二姑奶奶如今得了婆家的势,跑到娘家来逞凶了,这是不把梅家赶尽杀绝不罢休了。”
  若胭气极反笑,这一家子还真是各有绝技啊,渐渐的倒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也不驳斥,只清凉的看着梅家恩,等他处理。
  梅家恩却是个没主意的,眼见着哭闹声一片,也心烦气躁,挥动手臂,“走走走,都哭什么。”自己倒是先大步出去了,这是典型的一甩衣袖不管了,爱谁哭谁哭,我只做听不见了。
  既然梅家恩都走了,若胭也就似笑非笑的向张氏说了句“老太太,梅家的荣辱兴衰都是您和老爷的本事,我一个嫁出去的姑娘,逞不了凶,也赶不尽杀不绝。”说罢,拉着云懿霆径直出了门去,上了游廊才叹口气,闷闷的对云懿霆道,“三爷,又让你看笑话了。”
  云懿霆笑,“嗯,你挺厉害,不过,我早已见识过。”
  “这算什么,取笑我呢。”若胭越发的情绪低落,“我若是个温柔、贤惠、乖巧顺从的女子倒好,兴许也能为三爷挣些门楣,总胜过这样连累你丢脸的强。”
  云懿霆笑容顿收,狠狠拧紧眉头,“温柔顺从的女人天下到处都是,我要她们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我云三的门楣。”
  若胭心口一暖,挤出个笑容,转身对晓萱说,“你伺候三爷上车等着吧,我一会就来。”几乎每次来梅家,梅家恩都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了,也没个男丁陪云懿霆,这样招待女婿登门也真是世间少有了。
  “不用,我自己去,让晓萱跟着你。”云懿霆握了握她的手,独自出门。
  章姨娘已经等在大门口,春桃和秋分两个丫头一边一个,翘首张望,自然大家都知道今天若胭要回来,果然见狭窄的小门口出现若胭,就欢喜的喊了出来,“二姑奶奶来了。”抢出来迎接,章姨娘也激动的出门来,在院子里就拜了下去,“妾给二姑奶奶请安。”
  若胭一把扶起,“姨娘不必如此。”心里酸楚难忍,生母在自己面前这样卑微,大郑姨娘和小郑姨娘却高坐厅堂,怎能不叫自己愤慨、心疼。
  进了屋,若胭再向章姨娘行礼,自然拜不下去,早被抓得紧紧的按在椅子上了,若胭只得作罢,让晓萱捧了礼物过来,章姨娘连连搓手,嗫喏道,“二姑奶奶何必又颇费,年前就送来不少东西来,如今又送,姨娘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二姑奶奶还是自己留着好。”
  春桃和秋分也上来道谢磕头,说是感谢若胭赏的钱。
  若胭笑着,只管问章姨娘的情况,两人都说“有口饭吃,无人问津罢了”,若胭听了又是伤心又是安心,只瞧着章姨娘益发消瘦的面孔和卑微的眼神,落下泪来,自己无用,不管是嫡母还是生母,都保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边受苦、一边爱护自己。
  章姨娘见她哭,手足无措,嗫喏着不知如何劝慰,只好责备两个丫头,“你们俩以后不许在二姑奶奶面前说话。”
  若胭听了更觉心酸,拭去泪痕,反过来劝解,又问起巧菱,“上次来就没见到,不知哪里去了?”
  章姨娘道,“已经卖出去了,年前卖的。”
  若胭又问,“卖去哪里了?”
  “不知道,不敢过问。”章姨娘摇头,“二姑奶奶问这个做什么,二姑奶奶听姨娘一句,别管了,各人有各人的命,二姑奶奶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何苦管了这个管那个,哪里管的过来?”
  若胭缓缓点头,自己哪有本事管呢,不过是问一句罢了,想确认普安师太说的那个女施主是不是巧菱,如今也断了线索,想管也管不上了,陪着说了些话,不过是相互宽心的话,想着云懿霆独自在外等着,就起身告辞,章姨娘不敢留,绞着手帕送到门口,打发秋分往院子里送。
  快到小门口时,秋分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二姑奶奶,我见过买巧菱的那个人,那天奴婢去送碗去厨房,正看见姜婆子带着一个人从老太太屋里出来,姜婆子嘴里说着‘好了,你也交了钱了,巧菱那丫头往后就是你媳妇了,你赶紧领了去,带着远远的走吧’,那人高兴的连着道谢。”
  “那人长什么模样?”若胭忙问。
  秋分道,“挺老的,总有四十来岁,听口音是外地的,也不知做什么生计,奴婢也只瞧的那一眼,后来就再不知道了。”
  若胭木然点头,后来的事自己已经知道了,不知是巧菱的要求,还是凑巧,这一对老夫小妻去半缘庵住了一夜,巧菱在佛前磕了头还为杜氏上了香,算是为前主子尽一点忠心才离开,若胭对巧菱的印象一向是胆小怕事、谨慎保身,远不如巧云侠义,但是多年来服侍杜氏,也算尽职,这便没什么可苛求了,在梅府这个高墙之内,任谁都知道杜氏无权无势,不受待见,能做到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似巧云者,世上能有几人?怎能奢望人人都如巧云?
  离开小院,又上游廊,往西北望了一望,驻步片刻,到底还是过去了,来喜从门前走过正好看见,喜得直跳,飞快的跑出来磕头,“二姑奶奶来了,奴婢给二姑奶奶请安,二姑奶奶是来见四小姐的吗?”
  “正是,四妹妹一向可好?”若胭扶起她,笑问,再厌恶梅映雪,也割舍不下梅映霜。
  “还好……二姑奶奶进去看看吧。”来喜眼神微黯,忙着领路。
  “四小姐,四小姐,二姑奶奶来了。”来喜打起帘子往里请。
  “二姐姐……”桌前一条纤细的人影站了起来。
  若胭定睛一看,眼前的人消瘦了许多,大眼无神,正是许久不见的梅映霜,惊道,“四妹妹,怎么这样瘦了?”
  梅映霜跑来,站在若胭面前,扑簌掉泪,想亲近却拘束着不动,若胭就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肩膀,梅映霜就扑在她肩头低声的抽泣,“二姐姐,我以为你责怪我,再也不想见我了。”
  “四妹妹怎会这样想?”若胭接过来喜递来的帕子,为她拭去泪水。
  梅映霜垂首惭道,“我于母亲不孝,辜负母亲一向疼爱,实在薄情,二姐姐就算不怪我,我也没有颜面再见二姐姐的,二姐姐可知,如今外面都在传言,说二姐姐至孝至纯,母亲只有你一个女儿送终尽孝,更无他人。”
  是么?三个月不出门,外面竟有这样的传言了?若胭苦笑,“我自己都不知这些,四妹妹何必介意,别人哪里知道你的难处和心事?我且告诉你一桩安心的事,我昨日收到巧云的来信,她们已经到达蜀中,很快就会将母亲入土为安,你还是放下心结的好。”
  梅映雪听了点头,仍是哭着唤“母亲”,忽闻门口传来梅映雪的声音,“四妹妹又犯了糊涂,怎么还叫她母亲,你难道忘了,她早就被逐了出去,咱们俩是没有母亲的,只有二姐姐一人有母亲而已。”
  若胭闻声皱眉,连头也不愿回,“但愿三妹妹这辈子都不知道母亲对你的好,要不然,你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梅映雪哼道,“我是不知道她临死还能给我准备多少嫁妆,能像你一样风光出嫁吗?我为什么要念她的好?”
  若胭想起杜氏留给她的嫁妆单子,此刻恨不得就摔在她脸上,也狠狠的撕得粉碎,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告诉她“这些,没有了,不给了!”终是压下怒火,不去理她,只拉着梅映霜坐下,劝解了几句,就走了,从梅映雪身边大步而出,连瞟都没瞟她一眼,直到快到中园,才止住步子,狠狠吐出一口气,又去中园门口静静的站了一会,园门是关着的,确切的说是锁着的,里面荒凉死寂,连鸦声也无,阴凉的北风仿佛能吹进骨子里去,冻僵了血液。
  若胭就双手紧攥着那把锁,额头抵在门上,默默的流泪,又不想在丫头们面前表现哀痛,悄悄的拭去泪痕,转身离去。

☆、狭路

  走出一段路,见从前面东跨院的小门转过来一人,没有注意到若胭等,径直往前去了,若胭只看背影也认了出来是姜婆子,见她穿的簇新,一路昂首挺胸、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知道如今得势,忽地远处又跑来一个眼生的丫头,老远就冲着姜婆子喊,“姜妈妈,我们姨娘的银耳莲子汤可炖好了,姨娘这会子就想吃了,可赶紧的送了来。”
  姜婆子陪笑道,“好勒,我的洪福姑奶奶,小郑姨娘的汤才刚吩咐炖上,哪有这样快的,少不得还要半个时辰才软化,姑奶奶且先安抚着姨娘,老奴这会子要去老太太那边,看着时辰,大姑太太一家子该到了,一会汤好了,老奴亲自给送去。”
  那个被叫做洪福的丫头冷笑道,“姜妈妈还是手脚快些的好,我们姨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哪里还等的半个时辰?再说了,姨娘肚子里可是二少爷,这汤可不仅仅是给姨娘吃得,还是给二少爷吃得呢,要是饿着二少爷,那可就不好说了。”说着,扭身就往回去了。
  姜婆子气得只瞪着她背影喘气,待人走的远了,才骂道,“小蹄子,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在我面前也这样说话,狗仗人势罢了,小郑姨娘又有什么人势了,不过是有个肚子,哼,别以为谁不知道来由,小姨子爬上姐夫的床,姐妹俩伺候一个爷,做了个姨娘又算什么脸面,也拿自己当个人看,整日里指派这个指派那个,难不成还想着填太太的缺呢,我呸!”忿忿的进了中园。
  若胭默默的听着,始知那个洪福是小郑姨娘身边的,仿佛是从新乡老家带过来的,因以前在西跨院郑全中那边多,若胭很少见着也没在意,只隐约记得以前不是叫这个名字的,想必是后来因为小郑姨娘有了身孕,赵氏不放心梅家的丫头就把她放在小郑姨娘身边,张氏给改了名字吧,冷笑一声复又轻叹,对晓萱道,“你帮我个忙吧。”
  晓萱明显愣了一下,忙道,“三奶奶有话尽量吩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怎敢当得起‘帮忙’二字?”
  若胭道,“这是我娘家的事,本不该劳动你,只是除了三爷,也只有你们有这本事,迎春几个也是无能为力,梅家原本有个妈妈,无儿无女,大家都唤作佟妈妈,我出嫁前是管着厨房的,后来就离开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我想请你打听打听,只问得她过得好是不好就行。”并没有明说缘故,但晓萱何等聪慧,早猜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应下。
  刚到中园门口,就见富贵出来迎住,轻声道,“二姑奶奶,老太太歇下了。”
  姜婆子才进去禀事,并没有折回,想来是正说着话,不过是单不愿见她而已,若胭也不勉强,呵呵一笑,不见就不见吧,你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你呢,又问了问富贵近况,富贵道,“多谢二姑奶奶记挂奴婢,年前府里卖了好些人,说是要买新的,还没买来,奴婢倒还安稳。”
  也就是说,一时半会还卖不了,总得有人伺候着不是?
  又问了方妈妈和佟妈妈的情况,富贵越发压低了声音,“方妈妈最近有些糊涂了,说话颠倒,老太太给安排去了后院一间屋子养着,平时不往前头来,佟妈妈是赶出去久了,奴婢也不知道下落。”
  若胭差不多听出来意思,方妈妈似乎有些精神失常,被张氏锁在后院不让见人了,不禁感慨,当初的方妈妈得势时,何等嚣张,在这府里,除了张氏,就数她最“权势”了,连梅家恩也礼让三分,才多久,已经落到这般下场。
  唏嘘一阵,两人又说了几句,怕被人看见了到张氏面前嚼舌头再连累富贵,若胭便别过。
  到垂花门时,却听到外面传来放肆的说笑,越来越近,竟是往内院而来,若胭无奈的皱皱眉头,不想见的人偏偏容易见着,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就是梅顺娘的,叹一声,果然就见梅顺娘甩着双臂走来,一身的富贵锦绣绛红袄裙,缂金绣银,更有团团繁花,真个是叫人眼花缭乱,更兼浑身珠玉环佩,走起路来,随着她壮硕的身子叮当不绝,她身边站着个年纪相当的男子,面容五官一团和气,只是有些垂头丧气,应该是贾人林,梅顺娘正对着贾人林炫耀似的说着什么,贾人林只是苦笑不语,两人身后还跟着数人,只是大多被梅顺娘的身躯挡住,看不仔细。
  既然遇上,也不必躲避,若胭只好上前,还没行礼,梅顺娘却眼尖,指着她就先冷笑道,“哟,这不是二姑奶奶吗?怎么你也回娘家了啊?”
  这话说的实在欠抽,若胭毫不客气的沉下脸,“真是不巧了,恰好梅若胭的‘梅’和大姑妈的‘梅’是一个字,要不然今天也就遇不上了。”
  “你也知道你姓梅呢,我还以为你姓杜。”梅顺娘双手叉腰,傲然睨视。
  若胭冷笑,“大姑妈既然这样以为,为何不问问老爷我究竟是姓梅还是姓杜呢?我也很想知道老爷是怎么回答呢,要不,我们一起去见老爷?”
  “去就去,我还怕你黄毛丫头?”梅顺娘被激得怒起,大步就过了门槛,她后面却有一人急步上前,阻道,“娘,您这是做什么,这样的话怎么问舅舅?”又向若胭道,“二表妹,多时不见,一向安好?”形容消瘦、身段如柳,正是贾秀莲。
  贾人林也劝道,“你总是这样火爆脾气,何苦管着娘家的事,和晚辈较真起来。”
  若胭这才笑着向贾人林行了礼,客气的唤了声“大姑父”,才对贾秀莲道,“表姐可安好。”
  这也不过是句人前的通用客气话,明知她憔悴至此,又怎会安好?奈何这样的场合下、气氛下,若胭还能问候什么。
  贾秀莲挤出个酸楚的笑容,咬唇不语,当着父母的面,又能说不好?
  若胭心中叹息,表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看这意思,很可能姻缘无望,只怕寸寸肠断才是实情,沉吟着能说些什么既隐晦却又宽心的话,只是笨拙想不出恰到好处的词来。
  已见梅顺娘指着贾人林骂骂咧咧,“我是梅家的女儿,怎么管不得梅家的事,你看老三那怂样,能管得好家吗?她一个私养的,把梅家搅的乌烟瘴气,满大街都在说着梅家的笑话,我还不能说两句了?别说这几句话了,就冲她吃里扒外,我做姑妈的,打了她又如何?你只管一边去,这是我梅家的事,轮不着你插嘴。”
  贾人林只是陪笑着不还嘴。
  若胭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道,“大姑妈,我叫你一声大姑妈也不过是看你跟我姓同一个‘梅’,似你这般为长为尊,说话行事不知分寸,又如何当得起晚辈的敬重,你若有理,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你若无理,纵然担着姑妈的身份,也由不得你打骂,你要在这逞凶逞强,拿捏着我摆一摆你大姑妈的架子,我却没兴趣与你绕嘴饶舌。”绕过她身边就往外走。
  梅顺娘哪里受得起这个气,顿觉颜面大失,“好丫头,这个长幼都不知晓,往哪里去!”伸出肥胖的大手就要来抓若胭,她生的胖,肤色也黑,偏那只圆滚滚的手腕上套了两三只镯子不说,就是手指上也戴着三四个戒指,金的、玉的,玛瑙的,花花绿绿的扎眼,就这么着眼见到了若胭肩头,却被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一只手闪电般扣住,紧如铁箍,分毫动弹不得,定睛一看,却是旁边的一个丫头,先前看着并不起眼,这下一瞧,只觉得对方眼中杀气如炽,不由的愣了愣,随即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连你主子都打得,你一个奴婢胆敢对我动手,好大的胆子。”
  晓萱冷冷的道,“敢动三奶奶一根头发,我捏断你手骨。”字字如刀,哪像个卑微的下人。
  梅顺娘虽怕却不甘落颜面,仍是骂道,“一个奴婢敢捏我手骨?哎哟,你这是找死了,我就是打杀了你连个铜子也不必赔……啊……”还没说完,就惨叫起来,紧接着身体被往后一推,踉跄两步,贾人林和贾秀莲才堪堪扶住,梅顺娘只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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