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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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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亮的眼睛坚定的与云懿霆对视,见他不说话,便又大声补了一句,“三舅舅,你敢不敢应战?”说完,还霍的跳了一跳,摆出来个打架的架势。
  原来是要比武啊,若胭差点笑出声来,又怕伤害靖哥儿小小的自尊心,赶紧扭过头去藏在云懿霆背后,耸肩而笑,不愧是武将罗如松和女汉子云归宇的孩子,瞧这神色,连云懿霆都不放在眼里。
  “嗯,来吧,三舅舅应战。”云懿霆笑道。
  刚说完,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快的冲了过来,待到云懿霆身前,突的一拳击出,即便若胭是个外行,也看出这一拳很是沉稳有力,又快又准,暗赞,果然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就练得这样的基本功,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也就来了兴趣,拉着婉姐儿站一边观看。
  婉姐儿噘着嘴故意长长一叹,轻声笑道,“唉,我爹今天晚上又要被罚了。”
  “这是为何?”若胭诧异的问,靖哥儿和云懿霆玩会,跟罗如松挨罚有什么关系吗?
  婉姐儿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三舅母不知,我娘是不许靖哥儿天天习武的,我爹就偷偷的教,每次来外祖母家,靖哥儿就缠着三舅舅比武,每次都大败而归,回去就抱着我爹大叫大闹,非要他多教些,我娘知道了,就会罚我爹……”
  若胭目瞪口呆,敢情这不是第一次比武了啊,敢情云归宇两口子对待儿子习武是这样完全不同的态度啊,敢情云懿霆这个做舅舅的就从不知道让着小外甥吗?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一个小布丁孩子较什么真啊!
  正私心里翻着白眼,就见云懿霆一伸手就捏住了靖哥儿的双臂,嗯,没错,一只手捏住人家两只胳膊,将人家整个儿提在半空,然后慢慢放下来,靖哥儿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就耷拉了下来,小声道,“我又输了……”
  若胭再一次强忍住笑,小娃娃,你输,那是天经地义的好嘛!连我都打不过他!不对,我也未必打得过靖哥儿啊……我还不如一个孩子!心里哀叹一声,就上前拉过他,笑道,“靖哥儿真棒,刚才差一点就赢了三舅舅。”哄哄小孩子开心嘛!
  “三舅母骗靖哥儿,靖哥儿知道还差的远呢。”靖哥儿沉着脸,闷闷不乐。
  “才不是呢,三舅母刚才看的可清楚了,就差一点点,三舅母敢肯定,再过几年,靖哥儿就能打赢三舅舅了。”若胭也绷起脸,一脸的严肃,说的信誓旦旦。
  似乎受到若胭的鼓舞,靖哥儿又恢复些信心,使劲的点点头,道,“那好,靖哥儿就再努力,下次再来打败三舅舅。”说罢就扭脸去看云懿霆,“下次靖哥儿再向三舅舅挑战。”接着又转向若胭,“三舅母,下次您还为我观战。”
  若胭很是认真的点头应诺,“这是自然!”
  云懿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俩,笑容初时淡淡如青烟,却又渐浓渐深,眉眼之间尽是温柔笑意,若胭也看他,云懿霆的笑向来都是妖冶妩媚的,总让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男女之情,可眼前的笑没有,虽然还是那么勾人心魂,却觉得温暖干净,而且安心。
  哄住了靖哥儿,晓蓉和晓莲已经端上来水果和点心,若胭就牵着他入座,到婉姐儿面前,又拉上了婉姐儿,倒把云懿霆一人丢在门口不管,直叫他盯着三人的背影发呆,赢了比武却受到冷落,居然也不生气,反而抿着唇独自含笑。
  婉姐儿看到一碟点心也不客气,尝了一块,连声赞“好吃”,正是不久前云归雁送来的,若胭笑道,“婉姐儿喜欢便多吃些。”又让靖哥儿尝尝,靖哥儿却低着头正思索着什么,摇头道,“多谢三舅母,靖哥儿不吃,靖哥儿在想怎么才能打赢三舅舅。”
  若胭大感无语,这竟是个武痴!谁家这样幼小的娃儿不是爱吃爱玩儿,偏这个小人儿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比武,怪不得云归宇不让他学,再不拦着些,只怕要走火入魔了,情不自禁的去看云懿霆,心忖,这位爷的武功这么高,不会小时候也这样吧?谁知对方见她看过来,接收到她疑惑的目光,也是很无奈的回了个笑容。
  这时,却见晓莲进来,说是大姑爷派了丫头婆子来接婉小姐和靖少爷,若胭便让领进来,又看天色不早,也不多挽留,只说了叫两人常来玩儿,又将那点心都让丫头包了给婉姐儿,已见晓莲带着两个丫头并一个妇人进来,若胭认得那妇人,五爷生辰那天见过一次,知道是靖哥儿的乳母,三人上前来行礼,说了来意,若胭便送了两人到门口。
  却又见着两人并肩向着瑾之走来,定睛一看,竟是四爷云懿诺和五爷云懿思,四爷上前行礼,“三哥,三嫂,我们顺路来送婉姐儿和靖哥儿过去大伯母那边。”
  五爷看着若胭,微微一笑,轻轻的叫了声“三嫂。”声音虽然轻,但是流畅。
  有两人陪同,若胭更放心了,不再多说就放他们离去,因四爷年龄最大,便又额外叮嘱了几句,让他好生照看着几人,四爷就看向若胭,目光似有些怪异,沉声道,“三嫂,我长大了。”
  若胭有些尴尬,这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生对自己的抗议,他说的很明白了,三嫂,别拿我当小孩,我跟他们这些小屁孩不一样了!
  可是,在若胭看来,他一样就是个小屁孩,和五爷、靖哥儿没多大区别。
  送走几人,再回头,正对上云懿霆笑得欢的脸,就有些没好气,嗔道,“三爷这是笑什么?”
  云懿霆也不回答她,反而与她算起了账,“看不出你对武艺还挺有研究啊,从何看出来靖哥儿再差一点就赢了我?”
  若胭哭笑不得,瞪他,“三爷好小气!不过是哄孩子的一句话,你也计较起来,你瞧瞧你这个头,再想想靖哥儿的个头,你几岁了,靖哥儿几岁了,你跟他比武,不知道让着他也就罢了,还因为我一句话较真了,羞是不羞?”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个头,委实云懿霆长得太高,若胭想比比他的个头,还得踮脚。
  云懿霆目光一闪,弯臂就将她抱了起来。
  “啊——”若胭差点大叫起来,手脚慌乱的挣扎,虽是说着话的工夫已经进了门,但是晓蓉和晓莲说不定就在看着,“快放我下来,羞死了。”
  “看你比划的怪累的,帮帮你而已。”云懿霆轻笑,一脸的无辜,好像他的确心思纯洁,可是若胭打死也不敢相信。
  云懿霆愉悦的看着若胭不信的撇嘴,牵她往回走,又道,“靖哥儿虽然年幼,但是习武不分年龄,既然要学,就必须有自知之明,不需要别人的奉承,输就是输。”这算是解释?
  若胭尽管觉得有些道理,但是想到靖哥儿那样小,哪里会懂这个,就闷声道,“谁不愿意听好听话呢,大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个孩子,你没瞧着刚才靖哥儿输了多难受,我夸他几句,立刻就高兴了,终究还是个孩子,看来大姐不许靖哥儿习武是有道理的,有你这样的舅舅,靖哥儿不知比别的孩子多受多少皮肉之苦,做娘的见了,焉能不心疼?也就是因为你还没当……”本想说“也就是因为你还没当爹,所以不知道心疼孩子”,突然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合宜,猛地打住了。
  “嗯?接着说。”云懿霆顿住脚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笑,笑得很是古怪,似乎听出来什么了。
  若胭脸刷的红了,好在天色渐暗,看不太明显,低着头撒腿就跑了。
  云懿霆兴致盎然,提步要跟进去,就见晓萱回来了,“主子。”
  “嗯,说。”云懿霆回身。
  晓萱禀道,“齐王已经应诺,并问起谭大人最近安好。”
  云懿霆眉尖一蹙而舒,“知道了。”迈步进屋,却看见若胭站在窗前发呆,见他进来,道,“三爷,晓萱回来了。”
  “是的,一切妥当,无需你操心。”云懿霆提醒她,“我说过,你不需要操心任何事,我都会处理好。”
  若胭走过来,“三爷,齐王应诺的同时,是否有条件。”
  “条件?”云懿霆似乎有些奇怪这个词,冷冷一笑,“有趣,他不需要提什么条件,我们都知道彼此该做什么。”
  “那三爷在做什么?”若胭忍不住追问,只因刚才站在窗前,意外的看到他在和晓萱说话时微变的神色,心里就没来由的不安,断定晓萱转达了齐王的一些让云懿霆不悦的话。
  云懿霆轻轻一吻,吃笑,“你这是要监督我一向的动向?”
  若胭没作声,心里黯然,“三爷不愿说,便不说罢。”也许自己真的只能做他的金丝雀,圈在瑾之这四方院里,守着日升日落,以得到他的专宠而骄傲,这大概是世上所有女子都期盼的幸福生活,可自己总觉得不甘,即便他再宠爱,亦缺少些什么。
  许是看出她情绪低落,云懿霆便收敛了调笑,拥住她细细的亲吻,若胭扭开脸拒绝,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住在富贵锦绣的屋子里,被一个男人宠着、贪恋着青春的身体,却走不进他的心,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欢爱与嬉闹,这样的女人与姬妾有什么区别,纵然担着正室之名,也永远称不上比翼双飞。
  自己于他,到底所求的是什么?
  若胭一时惘然。
  “若胭……”云懿霆扳过她的脸,指尖在她的脸颊轻软的滑动,“你想知道什么?”

☆、坦诚

  若胭怔怔的看他,然后抓住他的手,手指亦有些颤栗,她咬咬牙,鼓起勇气,道,“三爷,如你所愿,我的心里都是你,可是,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心里装的都是什么,我像个傻子一样把你放在心里,其实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心里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那我算什么?三爷,我算你的什么人?”
  说到后面,声音也随之颤抖,她怕自己失态,慌乱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他心口,小心的压抑住激动,话说出来以后,有几分释放心事的松快,又多了更多紧张和恐惧,十分矛盾,只好使劲的抱紧他,用尽力气以求平静内心。
  云懿霆没有说话,静静的注视着她,感受她用力的拥抱和身体轻轻的颤抖,目光深邃不见底,片刻,轻抚她的后背,温柔之极的触摸,恰到好处的力度,隔着衣裳传过来的热量,令她慢慢放松,渐渐均匀了呼吸,这才轻轻的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是一辈子在我身边的女人,别胡思乱想。”
  就这么一句话,算是同意坦诚相对的意思吗?
  若胭蓦地觉得自己刚才唱了一场独角戏,内心激情澎湃,像火一样噼里啪啦的燃烧得全身烧焦了,人家心平气和的一句话就化解了,双方道行明显不在一个水准啊。
  虽是得了他一句准话,可真叫她一条一条的问话,若胭又不知从何处开口了,茫然的松开他,却被禁住,有个声音低沉如酒,在头顶响起,“别动,若胭,让我抱抱你,我很高兴,很高兴。”
  若胭差点气结,爷,我这边正郁闷着呢,你却说你很高兴?咱俩到底还能不能好好的相处了?能统一一下思想不!
  然而,气恼很快败给了甜蜜,如同若胭永远不是云懿霆的对手一样,只需他一句甜言蜜语,自己就能将积攒了一肚子的幽怨淡化,实在不争气!若胭心中一叹,若胭,从你爱上他,你就已经一败涂地。
  若胭终是没有问什么,如果沟通真的需要一问一答,必然越离越远,若胭想要的是,你能主动说,而不是我的追问。
  云懿霆也没有主动说,只是安安静静的拥抱着她,然后就牵着她去吃饭了,看得出来,他的确很高兴,一直在微笑,眸光流转如春光,绚丽灿烂的笼罩着若胭,不停的给她夹菜,直到若胭抗议,捧着肚子说实在吃不下去了才罢手,没等晓蓉过来收拾,却叫了晓萱进来,当着若胭的面,道,“传我的话去锦州,杀。”
  晓萱面不改色的应下,转身就出去了。
  若胭却惊住了,一个“杀”字,被他说的那般的云淡风轻,仿佛他想杀的只是一只蚂蚁,然而若胭断定,那是人。
  压住心里的惊骇,若胭不动声色的看他,只是看着,却不说话,知道他这是在表明他的态度,他可以做事不再回避她,这自然是件好事,值得鼓励,因此心里再惊再疑,也要冷静以对,等他接下来的举动。
  云懿霆含笑看她,看她眼中没掩饰好的吃惊,迟疑片刻,终是缓缓解释,“全国产盐,十之有四在锦州,锦州知府一职因此尤为重要。”
  若胭呐呐,“目前的锦州知府是太子的人?”
  “嗯。”云懿霆坦然点头。
  “刺杀朝廷命宫,乃是重罪,若被查出,该如何?”若胭紧蹙眉头。
  云懿霆长眉一挑,“若能查出,我早便不在此了。”
  若胭心中一震,这话无疑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杀朝廷命官这种事,他早就干过了,不足为奇,究竟是权谋所至、早已别无选择,还是对自己的布置自信如斯?若胭凝视着面前这张漂亮得足以让天下女子心动的脸庞,心里想的却是,如此美貌的一个人竟可以视杀戮如谈笑,说出来,谁会相信?
  可是,这样的事,为什么齐王不自己派人去杀,却要云懿霆派人?云懿霆身边有什么人比大内高手还要厉害?
  若胭呆了呆,想起他自己形同鬼魅的功夫,还有护送巧云的两人、瑾之的三个丫头、去齐王府上探望初夏伤势的神秘人……他们都叫他“主子”,他们都有着出神入化的本领……
  眼前的这样长得花一样妖艳的男子,他的真实身份、他的所作所为,自己每知道多一点,就觉得越发神秘。
  “三爷需谨慎为之。”若胭轻轻的道,她不想劝阻,身份也好,时势也罢,她知道,他有他不得不做的理由——即使对方也是一条人命,自己亦于心不忍,可是自古以来的储君之争,无辜送命的不知多少,千秋帝业,从来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
  云懿霆伸手触摸她的脸,顺着她的眉慢慢的滑过,柔声道,“自然,因为我需要保证你的安全。”
  “不,是你的安全。”若胭立即纠正。
  云懿霆就笑得桃花灿烂,“好。”
  晓萱进来,轻声道,“主子,已经发出命令。”
  云懿霆点头,“去跟大姑爷说一声。”
  “是。”晓萱又离开了。
  “这事和大姐夫也有关吗?”若胭问。
  云懿霆笑,“原本跟他没关系,奈何他姓罗。”
  “姓罗怎么了?”若胭听的越发糊涂了。
  云懿霆道,“安国公的嫡长孙女嫁到辽东谭家,为大定府刺史谭兴宏妻,谭其人谨慎自保,甘居都护之下,太子和齐王都有拉拢之意,却都被婉言拒绝,此人为政伏低求稳,并非不求高升荣华,不过是生性被动,不敢冒险,不过与妻子倒是感情不错,罗氏如今正好回京,就住在安国公府,少不得要大姐去说动说动。”
  “齐王妃与谭大人之妻不是嫡亲的姐妹吗?由她去说,岂不更好?”若胭纳闷,她曾听杜氏说起过齐王妃是安国公的嫡次孙女,和谭太太都是二老爷罗敏之女。
  “两人确是姐妹,但是自幼不甚和睦,倒不如和大姐更要好些,齐王妃也曾试着劝说过几次,都无功而返,我本不愿大姐牵涉其中,故而此事一直未让她知晓,不过,听闻过两天这位谭太太就要离京回去了,机不可失,还是让大姐去试试。”
  “然后呢?”若胭问,“人,无利不往。”
  云懿霆笑,“你说的很对,锦州知府若死在都护府,都护难脱其咎,有赵二从旁助力,刺史取代都护,并非难事,只要上位,就代表偏倚。”
  若胭愣住,云懿霆似乎总喜欢下险棋,就自己所知的几件事:周府之宴,让太子当众掉落药包;把孟彩衣逼到太子府邸再杀;狩猎时设计以身救太子而昏迷;指使他人弹劾太子,致太子于困境时,又找出证据扭转乾坤;这一次,他又想着将锦州知府杀死在都护府,以嫁祸于人,一箭双雕……
  “那么,锦州知府之位空缺……”
  云懿霆越发笑得舒怀,“赵二既然能举荐谭兴宏升了都护,自然也会填了知府的空缺,这便不是我的事了。”
  是啊,因党派之争而换人这种事太常见了,古往今来,不胜枚举,若胭不再问,心里乱起来,果然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宁,这才刚刚窥得一斑,自己就乱了心绪,到底是政斗太多诡橘血腥,还是自己过于单纯?
  与此同时,罗如松已经带着一双儿女回到自己家中,让乳母和下人带着儿女退下后,就进屋与妻子云归宇商议事宜,两人感情极好,他的作为与心思,从不对妻子隐瞒,却从未示意她为自己心中所谋具体做过什么,这,是第一次。
  霁景轩,何氏打开浮雕百花争艳的镶金木盒,目光在香料格中一一扫过,最终选中其中一格,小心翼翼的取出纸包,将香料缓缓倒进一只精致的三足莲花香炉中,神色很是陶醉,待听完身后香书的话,脸色顿然变了,“你可是看仔细了?”
  香书道,“奴婢看得真真的,就是连翘,奴婢成日里和她见面,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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