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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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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心有不悦,撇了撇嘴角,嘀咕道,“原本是有事要找三奶奶的,到门口才发现你在里面,正犹豫着进是不进,你就出来了,劈头盖脸的训斥这么一通,平白显着你比我身份高贵不成?”
  初夏见她抵触,便不再多说,只道,“我不过好意劝你一句,你不听便罢了,只别连累了三奶奶才好。”径直去了。
  连翘恼恨的瞪着她的背影,直到初夏转过影壁看不见了,这才收拾起脸色,左右看看,轻快的进内室去,见若胭歪坐在椅子上出神,就上前笑问,“三奶奶,大奶奶那边,奴婢要怎么回?”
  若胭收回心思,移转目光落在她脸上,刚才门口细碎的动静随时隔着屏风没有瞧见,也猜出了几分,对她已有两分不喜,猛地见她问出这话,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敢情这丫头还惦记着要去给何氏回信呢,回什么信?说自己在忙什么?当时就有些恼怒,这丫头是没心没肺到痴呆呢,还是吃里扒外到这样张狂?恨不得一拍桌子就吼她一句“究竟谁是你主子?”不知怎的又念及她是杜氏为自己挑的陪嫁丫头,杜氏已经死了,梅家那个所谓的娘家也不过是形同虚设,唯有这四个陪嫁丫头跟在自己身边了,多少忍耐些、提点些,以后也是个伴,想着便生生压下了怒火,平稳住语气,道,“大奶奶不过那么随口一说,并不是真要什么回复,再者说,我如今居丧戴孝,府里人谁不知道,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丫头也太实心眼了。”
  连翘眨眨眼,似乎明白过来,轻轻的“哦”了一句,没再说话。
  若胭见她态度尚好,接着道,“连翘,你性子是好的,开朗活泼,不拘哪个院子里的人,都能说笑到一处,很是好人缘,母亲当初选中你,也是喜欢你这四处逢缘的好性子,我本也不反对,相处融洽是件好事,只有一点,我须得再三提醒你,瑾之的事情,不管大小,都不能往外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想清楚了。”
  连翘脸色煞白,紧张惶恐的看着若胭,十指紧紧绞在一起,欲语又止。
  “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就是。”若胭看着她道。
  连翘嘴唇抖了抖,终是没有说话,缓缓垂下头去。
  

☆、谢礼

  青园小亭,半隐于树荫怪石之间,云懿霆漫步而入,目光沉静如秋湖,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神色,才步至亭心,便有意青衣人如幽灵一般泻入当场,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后,单膝下跪一礼,复起身,轻声道,“主子。”
  云懿霆回身,轻轻“嗯”一声。
  青衣人取出一张折着的纸奉上,云懿霆接过来,展开来,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略眯了眯眼,道,“共十四人,除王大夫之外,各自管着一处庄园铺子,分布京州城内外,看似毫无关联,怪不得从未引人注意。”
  “他们的祖辈当年都是西山营的,有的是普通士兵,有的是百夫长、甚至骁骑,王大夫是西山营的随军军医……”
  青衣人禀道,突然话到中途又猛然停下,“主子,您是怀疑……”
  云懿霆沉声道,“不错,他们并不是庄园铺子真正的主人,这些产业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梅太太。”
  青衣人呐呐,“梅太太已死……主子,是否继续追查?”
  云懿霆缓移目光,静默的望着远处瑾之的一角屋檐,微微出神,“不必查了,我已经知道了。”
  青衣人纳闷的垂下眼,复又问,“那,许家兄妹的身份呢?”
  “说。”
  “许家兄妹于今年六月抵京,确实从蜀中而来,目前租居古井胡同,房主是三奶奶的教养嬷嬷佟大娘,他们到的第三日,梅太太与三奶奶过去见了一面。”青衣人小心的瞟了一眼云懿霆。
  云懿霆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唇角隐隐抿紧,若不细看是看不出来,青衣人猜测主子的心思,接着道,“三奶奶与他们只见过这一面,就是梅太太,也只过去两三次。”
  云懿霆仍是不语,嘴唇已柔和如初。
  古井胡同,就是若胭进梅家前住的地方;佟大娘,从若胭母女俩的房主摇身变成了教养嬷嬷,这才是深藏不露呢。
  “主子……”见云懿霆不说话,青衣人有些惶恐。
  “去查查佟大娘。”云懿霆略一沉吟,示意他退下,将纸收入袖中,迈步往三房方向去。
  许家兄妹的身份肯定是真的,如果不是至亲,不可能那般自然、恭谨、悲痛的料理后事,他自认不会看走眼,只是,他也敏锐的注意到,若胭对许明道有刻意回避之意,尽管并不明显,还是留下痕迹,若真是表兄妹,以若胭的性格,绝不会扭捏的连表兄也羞于面对,何况,丧礼之上,悲痛之中。
  云懿霆步伐微微一滞,随即苦笑一声,云三,你竟然如此多疑,实乃不自信而已,他们不过只见一次面,何须多虑。
  初夏自去和晟宝莊还没回来,紫萍却来了,后面还跟着四个粗壮婆子,各人怀抱一只又宽又长的扁平木盒。
  若胭本是倦怠,因着连翘的事心头有些失望,就想窝床上去眯一会,见紫萍来了,只好整理衣裳迎出去,心里好不纳闷,猜度着这是怎么回事,紫萍是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丫头,大夫人一心都在诗画文艺上,在娘家做闺女时便不食人间烟火,嫁到云家依旧如此,大老爷也纵着她,并不要她操心家务,年复一年的由着她风花雪月,大房外院的事务大多是大老爷自己和管家打理,内院就是这紫萍总揽,紫萍自幼跟着大夫人,耳濡目染也受了熏陶,不但识字,就是诗词也做得几首,里里外外管事也是一把好手,到了十八岁本该或放或嫁,紫萍却不肯,自梳了头留在府里。
  “紫萍姑娘来了,快请屋里坐,这……”若胭看了看后面的四个婆子,诧异的转向她。
  紫萍见她在,眼中闪过一瞬的诧异,随即变成赞赏,也不先回答,只冲她神秘的笑了一下,就招手示意婆子们进来,这才又面对若胭,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倒叫若胭惊异的往旁边闪了闪,紫萍虽然是个丫头,但身份不也比寻常,她这样突然行大礼,多是受大夫人所托,因此行礼的是紫萍,代表的却是大夫人,若胭也知道轻重,断没有坦然受礼的道理,忙避开些将她扶起,诧道,“紫萍姑娘这是做什么?有话直说便是。”
  紫萍就笑道,“三奶奶勿惊疑,这是大夫人吩咐奴婢的,三奶奶当得起这一礼。”又指了指四只大盒子,走过去一个个打开,竟是四块黄花梨的挂屏,分别雕刻着梅、兰、竹、菊,精致考究,一看就是珍品,价值不凡,“这是大夫人亲自挑选的,送与三奶奶,还请三奶奶收下。”
  若胭越发的困惑了,道,“大夫人这样厚爱,原是我做晚辈的福分,只是,紫萍姑娘可愿意说明原因,也好叫我收的踏实。”
  紫萍就道,“奴婢来时,大夫人有话转达,说是莠草猖狂,禾当枯败,多谢三奶奶善意提醒。”
  若胭一怔之后便想起来了,前几天自己下山回府曾意外听到五爷身边的丫头手脚不干净,就借婉姐儿的口去提醒五爷,大约是这事被大夫人知道了,也可能是云归宇猜出来去告诉大夫人的,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总之自己的目地已经达到,看来大夫人已经出手了。
  “大夫人客气了,这本是我应该做的。”若胭恭谦的道,看了一圈挂屏,“这些,还是劳烦紫萍姑娘再拿回去吧,我可受不起。”
  紫萍摇头,“这个奴婢可做不了主,大夫人只让奴婢送来,可没允许奴婢拿回去,三奶奶还是收下吧,也免得大夫人责备奴婢办事不力。”
  若胭无语,只好点头,到底忍不住打听,“不知五爷那边……”那几个丫头怎么样了?
  紫萍据实答道,“五爷心性淳纯,身边伺候的尤其要立身端正、品行优良,若是莠草,理当拔除。”
  若胭便不再追问,紫萍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几个丫头,估计也都卖出去了。
  紫萍带着婆子们出去时,正遇上云懿霆回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也不过是几人向他行了个礼便退下了,云懿霆一脸媚色的进屋,见若胭正盯着一字排开的挂屏发呆,就扬眉笑问,“大伯母这是感谢你为老五清理祸患?”
  若胭愣愣的问,“三爷也知道?”说完就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了,当时晓萱也在身边,怎么可能不汇报给他呢。
  果然云懿霆很理所当然的点头,又道,“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若胭目瞪口呆,这算是自己受到全方位的监控吗?也是,他身边原来的三个丫头就像是各长了十二只眼睛一样,这瑾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她们的掌控中,晓萱更是紧跟在自己身边,就算偶有不在,还有初夏,初夏对自己自然是忠心的,不过云懿霆救过她的命,又是这院子的主子,她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隐瞒吧,那自己呢?透明人?这种想法让若胭有些不舒服,她承认云懿霆对自己不错,凡事多有维护,可是,把自己圈在他的掌心毫无隐私,这也太……
  “三爷。”若胭鼓起勇气,想明明白白的和他交谈一次,云懿霆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问,“怎么脸色不太好,可有哪里不舒服?”
  若胭又迟疑了一下,摇头,“没有,就是想着这从天而降的挂屏呢。”
  云懿霆释然一笑,亲昵的搂过她,问,“想现在就挂起来,还是先收了。”
  话被打断,若胭只好答,“先收了吧。”
  云懿霆便让迎春和麦冬先收下去,吩咐的都是她的陪嫁丫头,晓萱就在旁边闲着,他也没指派,这细节让若胭心口一暖,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念问,“三爷刚才去了哪里?”
  云懿霆拉她进内室,道,“看你放心不下,就去二哥那边看了看,后事已经办妥了,送去一家庙里安置几天再下葬。”
  若胭再度无语,盯着他直发愣,你不让我去,却自己跑去了,转念又想,他身份又不一样,他与二爷是亲兄弟,过去走一趟也是理当,便不说他什么,只说,“大伯母送了东西来,总该过去道个谢才是。”
  云懿霆道,“不急着去,大伯母现在有事,罗家三老爷和二爷都来了。”
  怎么又来了?前几天不是才来的吗?记得听云懿霆说是想让大夫人回娘家帮着自己儿子继爵,大约是大夫人上次没答应才又来,若胭问,“还是为了继爵的事?大伯母会答应吗?”
  “这次不是,罗二爷今年十八,尚未定亲。”云懿霆故意问若胭,“你猜。”
  若胭微窘,这还用猜吗,肯定是盯上了云家几个待字闺中的小姐了呗,现如今四小姐云归瑶、六小姐云归雁和七小姐云归雪都未许人,云归雪未满十三,太过幼小了,其他两位都是芳龄正好,也不知道他求的是谁,不会是云归雁吧?不知为何,若胭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妥,虽然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位罗二爷的存在,但是云家和罗家有两代姻亲在先,要是罗二爷果真不差,侯爷早就给定下了,何必等到现在,可是,云归瑶吗?三老爷和三太太兴许乐意,但是罗三老爷就未必同意了。
  “归雁?”若胭思来想去,颤颤的问。
  云懿霆点头,“你以为如何?”
  真是归雁?若胭白他一眼,反问,“那得问你以为如何。”
  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不,得问归雁自己以为如何。”心里却觉得这位罗三老爷可真不怎么厚道,这京州谁不知道云归雁是侯爷的掌上明珠,要提亲自然要跟侯爷提,这会子侯爷不在家,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明知侯爷不会同意才趁人不在好下手,还是打量着和祥郡主和大夫人能合伙做主把亲事定下?别说大夫人淡漠娘家、和祥郡主敬重侯爷,就是云懿霆这里,也不可能同意啊,他大约急于借云家的势让自己的儿子继爵、攀亲戚想疯了吧。
  云懿霆就笑起来,“也不必问我和归雁,大伯母都已经委婉拒绝了。”
  若胭怔了,这位罗二爷该是多么的不堪,连亲姑母都不帮他,在第一次打探消息时就一票否决了,男方家提亲起码得面对女方父母吧,就算侯爷不在家,郡主可在家里坐着呢,罗三老爷先去找大夫人,无非是先探口气,还没有正式议亲,没想到,正经家长还没说话呢,一探口风就先没戏了,“罗二爷人品很不好吗?”若胭试着问,心里却想,名声再差也不会差过你云懿霆吧,连你都娶了亲,别的人也不至于光棍了。
  不料云懿霆摇头道,“不是,罗二爷人品不错,老实忠厚,就是平庸、迂腐了些。”
  就是普通人呗。
  若胭不说话,只能说罗三老爷太不了解自己的亲妹妹了,大夫人从小自诩才华,眼高于顶,不管男女、身份地位,也只有才华横溢之人才能入她的眼,据说云家的几个小姐们都曾接受大夫人的亲自教导,想必云归雁的学识也差不到哪里,罗二爷嘛,单凭云懿霆评价的“平庸”两字,就必定在大夫人眼里顺利出局了,当然了,就算大夫人念在娘家亲戚的份上给他一张通行证,后面侯爷、云懿霆和云归雁的重重关卡,他也很难冲过来吧。
  记得云归雁曾说,她要找一个文武双全的男子,若胭吸一口气,自己也等着瞧,最后哪家公子能赢得她的青睐,娶得美人归,也是,以云归雁的性子,普通男子还真降服不住。

☆、圆寂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晓莲在门口禀道,“三奶奶,大门外来人禀道,说是有位出家人有急事求见三奶奶。”
  出家人?若胭立刻想到静云师太,脱口问道,“可是半缘庵的静云师太?”
  晓莲道,“只说是位中年女僧,未报名号。”
  既是中年女僧,便不是静云师太了,若胭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纵然如此,仍站起身,“我去看看。”
  云懿霆将她按下,“我去看看,你等着就是。”说罢便不容她多说,径直走了出去,若胭茫然的坐在屋里等他消息,很快就见云懿霆折回来,沉声道,“静云师太圆寂了。”
  “什么!”若胭腾的站起来,“那位女僧呢?她是怎么说的?”
  云懿霆道,“她已经走了,只说是受静云师太临终所托,过来告诉你一声,你若不安,我们就上山一趟。”
  若胭哪有不愿的,两人当即就出了府,一路匆匆到达半缘庵,待到达时,已见焰熄灰冷,众女尼正捧着将军罐在收拾骨灰,不觉潸然落泪,若胭与静云师太三次见面,前两次都是跟着杜氏上山礼佛,静云师太待她并不特别照应,不过因为杜氏的原因,略有些指点,自己却听不太懂禅语内涵,第三次见面就是一起料理杜氏的后事,若胭也是这一回才知道她原来是杜老将军的妾室,心里多了几分敬意,两人的感情仍是因为杜氏而连接,如今忽见她也变成灰烬,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似乎清楚的看见她的心因为当年杜老将军的离去而枯萎,又因为杜氏的来到而复苏,最后又因为杜氏的死亡彻底寂灭。
  她是真的对尘世绝望了,了无生趣了。
  一名女尼见了他们,上前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道,“女施主来了,请与贫尼一起将师太的骨灰回归山林吧,这是师太自己的安排。”说罢,也不等她,与其他几位女尼一起,捧着将军罐往后山去。
  若胭痴愣的跟上去,看着她们低声念着什么佛语,然后扬灰于山野,很快就撒了干净,若胭向着山林鞠躬致敬,到底是出家人,就这样交代了自己的一生,尘归尘,土归土。
  女尼们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原地继续念着什么,大约是超度亡灵的经文吧,声音不大,嗡嗡的听不真切,却仿佛遍布在空气中,慢慢的织成一张网,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于是满世界都是这种没有旋律、却带着特殊蛊惑的声音,充斥着耳朵和大脑。
  若胭看了看身边的云懿霆,就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被奇异的丝丝缕缕的东西牵绊着、缠绕着,柔软怡人,却再也挣脱不开,永远也做不到清静与解脱,也许正因为自己眷恋红尘,才总也听不懂“□□、空即是色”的佛语;也许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慧根,所以坠落红尘。
  “三爷,每个人都有自己注定的宿命,不管是苦还是甜,是充实还是空虚,是激烈还是平淡,都无法逃避,只能接受,安然的接受……”
  像杜氏,她早已后悔,却执着的守在原地,直到生命的终结;像静云师太,她的心境根本没有被佛祖点化,始终因为杜家人而起起伏伏,最终也因为杜家最后一人的死亡而选择了结自己;也像自己,当半年前在这里初次与他相遇,那场尴尬的误会最终成就一段姻缘,可是当初,谁又能料到现在?
  云懿霆微笑,“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你只能接受。”
  此刻,他想到的是那封被自己偷偷烧掉的信,而若胭,则无语他的霸道,他总是这样所无顾忌的宣称他对自己的占有权,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物品,这让她心头的不安又隐隐升起来,她很想与他并肩而立,而不是被他禁锢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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