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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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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郑姨娘却又接着讨巧道,“老太太自然是做着这府里的主,谁还能越的过去?只是,妾有些不安,秦先生这样离去,太太怕要多疑些什么,就是二小姐,妾瞧着也很是敬重亲近秦先生,她才刚入学,秦先生就走了,只怕心里要多想,老太太是长辈,自然不在意,她们也不敢不敬,就算心里有什么怨愤,也定不敢表露出来,可是妾那天不是惹二小姐生气了嘛,就连太太也发了怒,只怕这事儿一出,太太和二小姐都要疑心妾,那可如何是好?”这是攀扯两人要故意引祸乱了。
“桂芬,就你这小心思,哪里瞒得住我,你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提醒我太太和二小姐会因为秦先生而怨我?还说什么不敢,哼哼——”
郑姨娘忙笑着否认,“哪有,妾这是想求老太太庇护呢。”
“这句话倒是实话,你也想想,你跟了老爷这么些年,虽然名义上不是太太,可待遇上,哪一点亏着你,你瞧瞧你那北园,比起东园来,如何?还不是我庇护着你?竟还在这里装狐狸,再者说,这秦先生走了,二小姐也上不了课,你这心里不也平衡了吗,要不然你前几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都念叨些什么。”张氏连笑带骂。
郑姨娘赶紧告饶,“哎哟老太太,妾哪敢存这个心思,二小姐能上学识字,妾是真心为她高兴,虽然嘴碎爱念叨,心里也是希望三小姐四小姐能一起去才好,老太太也能体谅我这当姨娘的心不是,三小姐四小姐打小就跟在老太太身边,一声声的奶奶叫着,老太太心里自然也是更亲她们,妾心里也感激老太太呢。”
张氏就笑着啐骂,“你说话最是能讨人心,你将心搁肚子里吧,我再请个先生来,那时就让映雪映霜都去。”
若胭一动不动的听着,两道长长的秀眉凌厉的挑起来,周身环绕着一股冷冷的气息,章姨娘紧忙将她拖下台阶,低声道,“二小姐,姨娘觉得衣裳有些单薄,你可否陪姨娘回去加件衣裳。”
这门前竟没个人守着,平时都是方妈妈在,今儿方妈妈去哪了,真是蹊跷。
若胭自然知道章姨娘这是想赶紧避开,以免撞破惹来祸事,若胭原本还想冲动一次,故作不知的闯进去,看看屋里那两人的大花脸,此刻已歇了这心思,宅斗水深,张扬有罪,有些时候,自己还是避退些为好,也就点点头,随章姨娘拽着往外走。
刚出中园大门,就见方妈妈迎面而来,后面跟着厨房的姜婆子,姜婆子手提一个大食笼,还冒着热气。
方妈妈眼尖,远远的看尖若胭,眉头顿时一拧,快步上前,就堪堪挡住两人,笑问,“二小姐,章姨娘,这是已经给老太太请了安往回去了?”
章姨娘在若胭胳膊上悄悄一捏,抢着回答,“让方妈妈见笑了,妾刚进这大门,正赶着一阵风来,觉得有些冷,二小姐劝我回去先加件衣裳再来,免得在老太太眼前生了病,给老太太招晦气,可是不孝了。”
方妈妈是何等眼毒,目光轻飘飘的在若胭胳膊上一扫而过,似笑非笑的道,“二小姐和章姨娘正经是孝顺,老太太心里都是有数的,老奴也瞧着今儿早上的风是有点冷,章姨娘还是快回去添衣裳吧,切莫着了风寒,就是二小姐,也要保重身体。”
姜婆子的食笼里飘出香气阵阵,饶是若胭对府里的吃食不熟,也闻出了糯米鸡和豉香排骨的香味,真是有趣了,前几天当着一大家子的面肯粗面馍,告诉大家要节俭持家,这倒好,大早上的,就吃上了丰盛大餐,是确定这几天大家都不用来请安,还是因为昨天夜里梅家恩值夜宿在衙门没回家?若胭冷冷一笑,刚要开口,章姨娘又抢了先,“谢方妈妈体谅。”说罢,紧箍着若胭就走了。
方妈妈笑容殷殷,却在两人身影消失后,顿然面色清冷,若有所思。
身后不远处,富贵引着映雪、映霜走来。
☆、邂逅
此后两天,若胭都没有去中园,章姨娘反而放下心一人去了,见了张氏只说若胭似有风寒前症,怕过给老太太,张氏就呵呵笑着,借着接茶的功夫,和方妈妈对视一眼,倒也没追问什么,反而让若胭好好照顾身体,又莫名的提起杜氏,却只说一句“太太明儿要去庵里。”没头没尾的,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若胭从章姨娘嘴里听说,略一思索,就笑起来,道,“这倒正合我的意,她这是厌我在她面前晃悠,还带着刺,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发我出去,清静清静呢。”
章姨娘听若胭这么解释,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心里也觉得让若胭去庵里转一圈也好,若胭就笑嘻嘻的直奔东园,跟巧云说是自己想跟着太太一起去庵里,巧云一怔,一喜,转身去告诉杜氏,好一阵子出来,笑道,“太太让二小姐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出门。”
轻轻的卷起一角帘子,若胭凑过去看外面的景色,二月中旬,冬雪已消大半,几支黄灿灿的迎春花在绿叶黄叶丛中,迎风而笑,映着温软清亮的阳光,格外的娇艳俏丽,明明不过几束丽色,却好似春娘子打翻了颜料瓶,就着阳光的铺洒,渲染了满山□□,就连途径过花枝的风,也似乎在清凉中匀了些香甜。
若胭满足的深吸一口气,旁边的初夏就自作主张的放下了帘子,轻声劝道,“山上虽然不比城里人多眼杂,也难免香客樵夫往来,小姐还是注意些,就是着了风受了凉,庵里可不如府里请医方便。”
这次出门,若胭只带来初夏,章姨娘原说让春桃也跟着,到底伺候时间长,放心些,若胭婉言拒绝,说是章姨娘留在府里更需要照看着,再者,杜氏也只带了巧云一个丫头,自己怎么好越过嫡母,章姨娘想着也是这个理,又想起春桃还受着罚要扫地,怕跟了出去,要惹张氏发怒,到底不敢再说。
初夏体贴心细,性子也好,既恭敬,又大方自然,与巧云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沉稳些。
这次出门,只三辆马车,杜氏与巧云坐一辆,若胭与初夏坐一辆,再就是两个粗使婆子跟着,倒是轻车简从。
婆子的马车在前面引路,若胭忍不住又极快的撩起个缝瞧一眼,隐约已经见着香气缭绕,并禅音飘渺,说来这半缘庵规模不大,也不怎么出名,倒是隔山谷相对的另有座大禅院,名号普贤寺,是普贤菩萨的道场,规模宏大,金碧辉煌,昨天临时抱佛脚听章姨娘讲解,说是那普贤寺修建已有数百年,香火鼎盛,名人士族多往那去,连先帝也去过数次,相较之下,这半缘庵就寒碜多了,当然也有不少香客信徒往往先去了普贤寺,又翻过山来半缘庵,不过多是些虔诚的女客。
若胭遮了帘子,回身向初夏笑,“快要到了,我正坐的闷了。”
正说着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若胭诧异的又掀帘子,初夏就拉住,“还是奴婢来看,中途停车,必有缘故,不是道路不通,就是有人阻挡,情况未明,小姐这时切不可露面。”
初夏探头出去看,前面有婆子下了马车,来到杜氏的车前禀报,初夏就转述若胭,“婆子说是前面就要到山门了,只是远远的见着好像有几个男子在闹事,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为的什么,来询问太太的意思如何是好?”
若胭竖耳细听,仿佛是有吆喝声、笑骂声与嗷叫声传来,刚要生出些好奇,就听初夏又说,“太太已经示下,先靠路边,不要招惹,看看情况再议。”果然马车又动起来,却不是向前,而是靠在了路侧。
若胭心痒痒的,耐住性子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就嘻皮笑脸的瞪了眼初夏,到底自己又拉开一道细缝探看,果然见着远处有几个人,一个个人高马大、衣饰鲜明,动作各异,似是或鼓掌或负手旁观,因前面马车挡住,并不见打人的场景,却见巧云从车上下去了,直往着那群人去,若胭就提起一颗心来,却不知道巧云过去说了什么,似乎吆喝声和笑骂声停了下来,然后其中一个青衣人领头,往旁边大步去了,其他人也跟上去,就是那不绝于耳的嗷叫声也跟着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等巧云再上车,三辆马车又缓缓转动,很快就进了山门,直到庵门前,再无意外。
庵内果然清静,寥寥几个女客,都是垂首敛目,行动轻巧,杜氏与若胭一行也不张扬,一个个素衣无饰,车马轻简,并不招人耳目,只是刚到庵门,就有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尼迎上来,双手合十,垂首念了句“阿弥陀佛”,就含笑携了杜氏的手,道,“太太心虔,贫尼知太太必至,早侯于此。”
杜氏亦还了个佛礼,恭敬的回答,“有劳师太亲自相迎,弟子实不敢当。”
两人执手客气几句,听着对话竟是相熟的很,若胭跟在身后,也不插言,静静的看着,不多时,杜氏就回身拉了若胭的手过来,笑道,“师太,这是若胭,弟子家中排名其二,此女心善志坚,特带来拜见师太,求师太指点迷津。”
若胭就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白发老尼伸手相扶,动作飘逸自然如行云流水,注视着若胭,含笑颔首,道,“二小姐双目清明,灵通于心,是个有福之人。”
不过是句普通不过的客气话而已,若胭微笑着谢过,白发老尼又凝她半刻,却不再言语,转身唤来小尼,带她们去厢房歇息,杜氏也不多问,道过谢,便带着一众人等随小尼去了。
简室洁净无尘,几人收拾妥帖,就有小尼送来清茶,杜氏询问白发老尼,小尼答,“有客来庵,静云师太正在招待,师太让弟子转告施主,请自便即可。”说完行礼退下,杜氏并不多问,若胭心中奇怪,那静云师太看上去足有古稀之年,应该是庵内辈份高的师太,怎么总是她亲自出门接人?难道半缘庵竟是这般礼遇香客?
若胭看杜氏没有带她四处走动的意思,也不敢乱跑,规规矩矩的陪坐着,心已忍不住痒痒,虽半垂着头,眼珠儿却悄悄的四下打量,可惜窗纸糊的厚实,全看不见外面,只好心里哀叹一声,劝自己歇了贪玩心思,倒是杜氏温和的笑了,道,“这半缘庵虽无金漆琉璃、高塔宏殿,却胜在清幽古朴,意味悠远,母亲来过多次,很是喜欢,你可四处走走,如今观世音诞辰法日尚未到,庵里香客稀少,就是有,也是女客,你只不出庵门,倒是无妨。”
听说可以出去玩,若胭立刻兴奋起来,一双原本清澈无奇的大眼瞬间闪耀生辉,笑道,“谢母亲体谅,女儿这便去瞧瞧,母亲既然这么赞赏,这半缘庵自然有其与众不同之处,女儿正好借此机会,一览景色,并领会母亲心境。”
杜氏一怔,却没点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就盘膝于榻,闭目养神。
若胭依礼退出,巧云送出,若胭趁机打听,笑着打趣她,“山门外,你下车过去,说的什么,一言退敌啊。”
巧云也笑,却也纳闷的摇头,“奴婢不过是听太太的吩咐,过去说了一句‘佛门净地,不宜伤人,天上菩萨,九泉先人,都将不安’,他们竟听从离去了,还是太太厉害,这样普通的一句话,竟能让伤人凶徒乖乖离开。”
就这么简单?若胭既失望又敬佩,自己还以为说了什么江湖暗号才得以镇住宵小呢。
三人相视一笑,巧云回身进屋伺候杜氏,若胭带着初夏信步而行。
确如杜氏所言,这半缘庵的景色亦没有什么令人惊叹的特色,如果非说有,那就是树,树多,除了屋就是树,且清一色全是古松,不知生长多少年月了,枝干苍劲雄浑如虬龙,针叶葱翠遮天似华盖,掩映着蜿蜒洁净的石径,日光斑驳,清风零碎,虽是较阴凉些,却令人无端心静,更有声声禅音,悠悠传来,恍若隔着时空隔着云梦,从松针尖上缕缕漂浮,缠绕着淡淡的光线,就像那檀香的清香一样,分明近在耳边,却闻不真切,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置身于中,红尘纷扰皆可抛去,只留木鱼伴青灯。
若胭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脑海中一闪而过有人哭着笑着从高楼一跃而下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风过,清凉,若胭打了个颤,再环视四下,不禁自嘲一笑,自言自语,“若是上辈子我就来过这里,兴许,这辈子就不会开始,就是将一生付与佛祖,也用不着去死啊,那时候,真傻。”
初夏默默的跟在身后,一语不发仿佛不存在。
主仆二人就这般静静的站着,仿佛与这古树、禅音、檀香融为一体,变得虚无缥缈。
恍惚间,若胭听到隐约有哭声传来,低低的抽泣,断断续续,觉得好奇,就示意初夏别作声,自己蹑手蹑脚的往前走,拐到左厢墙角,就望见几丈外的一棵合抱粗的古松下,有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浑身素洁,正以臂抵着树干,埋首哭泣,看她肩头耸动,想来哭得很是伤心,不由的喊道,“姑娘,你怎么了?我能帮你吗?”
话音甫落,就听哭声顿然而止,那素衣女子受惊似的猛地抬头往这边望过来,与之同时,从那女子身后,又多出一个人来,竟是一个眉眼风流、身材修长的男子,原来刚才那男子正好被古树和女子挡住,那女子并不是伏在树干上哭,而是趴在男子肩头。
若胭也被着意外冒出的男子惊得张大了嘴,瞠目结舌的挤出一句话,“对……对不起,打……打扰了,那啥……那啥……你们继续。”说完,转身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暗骂自己鲁莽,竟然撞破别人的隐私,那女子不知道要怎么羞才是,千万别觉得没脸见人了自尽啊,那自己可就罪过大了,算不算间接杀人啊。
不想后面传来一声呼唤,“姑娘留步!”
若胭不由自主的一顿步子,一晃眼,眼前就站着个俏生生的人,正是那哭泣的女子,此刻她已经止了泪,三月山桃般娇艳的脸庞上隐约两道湿痕,称着微微扬起的修长的眉和一泓秋水般盈盈双目,倍添几分楚楚之态,只是,一开口,唇角笑意明朗,又添几许明媚,将那柔弱之色尽数消去。
“姑娘别跑,我不过与哥哥在此感怀伤旧,姑娘想必是误会了。”说着,咯咯一笑,扬手一招,“三哥,你过来。”
若胭心想那素衣男子为了避嫌,应当不会走近,不料他听了呼唤,还真的大步过来,很自然的就站在若胭面前,丝毫没有与陌生女子相对的彬彬谦避,挑着两道好看的长眉毫不客气的将若胭打量一周,身高压人,气势逼人,缓缓道,“姑娘误会了。”
若胭此刻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双颊绯红,讪讪一笑,咬着牙笑道,“真是抱歉,是我鲁莽了,告辞。”说罢,微微一礼,溜之大吉。
那女子却又喊住,“我很喜欢你这个性,我叫云归雁,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主动自报家门,颇显大方爽快,若胭对这位初见面的女子瞬间好感爆棚,自然不肯就此离去,也笑着回答,“我叫梅若胭,意外相遇,真是荣幸。”
初夏却不放心,快步走来,规矩的提醒,“小姐,我们出来很久了,想必太太要着急。”
若胭心笑,这妮子哪里是怕太太着急,分明是警惕着对面站的男子,怕引出什么绯闻是非来,也是,人家俩是兄妹,任谁撞上也不妨,自己一个外人,被人看见就不好了,不过,眼前的云归雁可算是自己重生后遇上的第一个非梅府的同龄人了,极是难得。
云归雁却没听出话外之音来,开心的笑道,“原来你也是住在这庵里啊,那正好,我这几天也都住这里,正好咱们一起玩耍。这是我哥,云懿霆,云家排行三。”
云家排行三?
若胭脑海中恍似电光一闪,一句话没经大脑就顺口溜出来了,“忠武侯府的云三爷?”
刚才云归雁说自己姓名时,若胭并没有联想到忠武侯,实在是经过章姨娘的一番郑重提醒,云三爷的大名已经留下印象。
云归雁一脸笑意飞扬,毫无异色,“是啊,你也知道我三哥啊。”
妹妹自然是向着哥哥的,哥哥再坏,在妹妹眼里也是好的,再说,云归雁也不过和自己一样深锁内宅,又怎么知道自己兄长在外的名声。
若胭微微一笑,还没说话,话不多的云家三爷突然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轻嘲,睨着若胭问,“怎么,害怕我?”声音里,透着刚刚让她能体会到的嘲讽和冷意。
若胭蓦地被激怒了,扬起头,挑衅似的瞪着他,不得不承认,三爷长得颇为英俊,长眉斜插入鬓,一双眸子若狐,妖魅流转,微微上挑着,挺鼻红唇,妩媚天然,容色如玉,着实是副好皮囊,这样的容貌,再加上侯府三爷的身份,随便往哪一站,都自然招来蜂绕蝶舞,却有着人人避之的恶名,真是暴殄天物,“笑话,你有什么可怕的?三头六臂么?你总不至于把我一个小女子打趴下吧。”说话间,有什么在眼前一闪而过,猛地想起来时路上遇上的群殴事件,“我想起了,山门前,你是不是打架来着?”
“小姐!”饶是初夏一向知进退从不违逆若胭的意思,也忍不住立时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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