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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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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双眉竖起,气儿子不理解自己的心思,拔了拔音量,“这样的大事光来福怎么能行?出半点差错就是打梅家的脸,郑家就更不放心了!”
  “那就让来福回去一趟算了。”梅家恩见张氏动怒,慌忙退步。
  张氏仍是不许,“来福刚回来,还没好好歇会,怎么能又让他劳累?再说了,嫁妆的事也离不开他,我不过是在这屋里坐着指派,外出的事可都离不了来福。”
  “从敏可以……”
  梅家恩刚说出口,就见张氏勃然大怒的喝住,“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家里只这么几个人,现在又是一堆事,哪个又能走得开?但凡少了哪一个,这府里都要乱了套。”
  说了这段,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尖利,怒火骤然熄灭,悲伤之情涌上,叹道,“我知道你是个孝顺仁义的,不但孝顺娘,也孝顺老家的叔伯,毕竟都流着梅家的血,都是一家人,你三叔要走了,你想去送一送,这是人之常情,别说你了,就是娘这心里,也很伤心。”说着竟哽咽起来,抬起衣袖抹了抹泪。
  见梅家恩垂首不语,张氏大声哭起来,“就是你三叔当年那样羞辱娘,娘也从没有记恨过,总想着能忍则忍、一家子人要和睦相处,你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你三叔是怎么狠毒,见了咱们家日子过得稍微好些,就说尽量难听话,他心里是全没有你爹这个哥哥,后来这些年,也没再往来,娘受了委屈,也不怪他们,总惦记着他们一家子,希望他们也能过得好好的,现在你三叔病重要走了,我这心里怎么不难过啊?但是难过归难过,这么远的路程,家里又忙不过来,就不必回去了,让人带个信回去,尽一尽孝就行了,只要你以后步步高升,给梅家挣足了颜面,不就是尽了孝吗?”
  张氏一哭,梅家恩立即投降,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眼泪,连声道,“儿子都听娘的,儿子什么都听娘的,只要娘高兴就好,娘别哭了,娘这样伤心,就是儿子天大的不孝。”
  张氏见他顺从,也就止了哭,道,“你可别以为娘狠心,娘恨不得立刻就回延津去好好给你三叔操办后事,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只是走不开,也没有办法,娘这才是迫不得已,娘这心里痛啊——”说着,咚咚的擂胸,只吓得梅家恩抓紧她的手,磕头不止。
  折腾好一阵,张氏这才挥手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备些礼叫你大伯派来的人再带回去,多多少少也算是我们二房的一片心意,你只管放心,我备份厚礼,京州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好的,他们在延津连见也见不着,带回去,自然都会当宝贝一样……”
  梅家恩自然是附和不迭,又哄着张氏说了会话,终于见张氏又呵呵直笑,这才心事重重的出来,也不去书房,信步而行,不知不觉一抬头,竟来到东园,叹口气准备折回,又觉得不妥,来都来了,不如问问若胭的嫁妆也好,便迈步而进。
  园子里静悄悄的,唯西次间的窗户透出灯光,进去一看,杜氏带着两个丫头正埋首绣活,昏黄的油灯下,杜氏面容沉静清瘦,白发刺眼,正专注的捧着绷子,桌上放着大堆小堆的绸布,突然觉得心有不安,曾几何时,那个明媚如三月春光的女子韶华不再,明明天炎,油灯下的情景,却显得清凉凄寒。
  巧菱最先发现梅家恩的到来,忙道“老爷来了”,起身行礼,巧云紧随而起。
  杜氏淡漠的看他一眼,缓缓站起,“老爷有何吩咐?”
  梅家恩一怔,恍然夫妻俩已经陌生至此,却责备杜氏太过薄情,才使得两人疏离,忍了忍不悦,走近了,问道,“这是在给孩子们做活?”
  “是的。”杜氏语气清淡。
  梅家恩提醒道,“你平时就偏爱若胭,这会又千方百计不惜和娘争执也坚持把她抬做嫡女,这也随你,反正梅家也没个嫡女,多个嫡女不是坏事,只是你做的这些,可不要再偏心,也要分些给映雪,映雪的乖巧懂事不在若胭之下,我和老太太看着更喜欢些,偏偏你不喜欢,也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好歹映雪也叫你母亲,你就算不管她的嫁妆,也该酌情添箱才是,免得被人看的笑话。”
  杜氏静等他说完,这才冷冷的道,“映雪乖巧,我也从未薄待过她,我偏爱若胭,更是因为若胭孝顺明理,若胭待我更是有目共睹,若胭的嫁妆是老太太交给我的,我自然要细心办好,映雪那边,也自有添箱的准备,倒是难得老爷想的这样周全,却不必提醒我什么。”
  梅家恩被毫不留情的呛了回去,早生了怒,重重的一哼,拂袖就往外走,道门口,终究停下来,道,“刚才老家的大伯来信,说是三叔病危将去,我原本是打算让你回去一趟代我尽孝,是娘怜惜你身体不好不能长途奔波,又操办着若胭的嫁妆走不开,怕你两头为难,累坏了身体,这才让你别去了。”
  杜氏默默的盯着他片刻,然后微微一笑,“多谢老太太这样费心为我着想了,我身体虽然弱些,也不是连车也坐不得,若胭的嫁妆我自可安排好,左右还有半年时间,不急在一时,回去一趟也不用太久,又是为老爷尽孝,这样的大事怎么能推?我便自请回去,索性带上孩子们都去,备上厚礼,也让大家看知道老爷和老太太对三叔是何等重视,老爷以为如何?”
  梅家恩哑口无言,他多少也看出些张氏的心思是不肯给三房面子的,杜氏又特意说要让大家都看到老太太对三叔的重视,估计不太可行,心里越发的烦躁,一语不发就走了。
  到晚饭时再去中园,张氏早知道了他去过东园,就故意问他杜氏说了什么,梅家恩在张氏向来是从无隐瞒的,便将杜氏原话说了。
  张氏大吃一惊,又赶紧哭了一通说了些为难的话和心疼杜氏的话,又说自己已经将人打发走了,才将事情过去,心里自然将杜氏恨得牙痒。
  夜里回到北园,大郑姨娘不在,小郑姨娘迎上来腻言求欢,梅家恩因为三叔病危之事郁郁不快,哪有心思欢爱,小郑姨娘就含羞带臊的道,“下个月大少爷就要考试了,妾看的好生羡慕,妾想为老爷生个二少爷。”
  

☆、打探

  这天,若胭身上倦倦的,正歪在床上看书,就见春桃进来禀道,“二小姐,闵府的二小姐来了。”
  若胭一怔,才撂下书,就见闵嘉芙笑吟吟的走进来,笑骂,“你这可是摆上嫡小姐的架子了?大白天的还在床上窝着,等着丫头们伺候喂饭不成?”
  若胭就下床,笑道,“你这消息够灵通啊,这点子小事被什么风给刮到闵府去了?看你这架势,是来讨赏的不?”
  两人就都笑,闵嘉芙的身份和若胭差不多,都是过继成为嫡小姐,不过,若胭原是庶出,闵嘉芙原是宗族侄女,说起来也不比若胭高贵,两人心知肚明,更无拘束些,若胭看闵嘉芙的神色比上次过来好了不少,又恢复到嬉笑随和,问,“可是闵太太也来了?”
  闵嘉芙点头,“可不是嘛,来找梅太太说说话,唉,母亲这些日子心烦着,在家里也闷,我就怂恿着过来你这,我也好顺便跟着来找你啊。”
  若胭失笑,转又纳闷,“闵太太怎么了,你家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闵嘉芙叹了口气,撇撇嘴唇,道,“其实这事还和你梅家有关呢,告诉你也无妨,就是你大姑妈的女儿,你那次去我家不是还叫上她一起的吗,后来又和映雪也去过一次,叫贾秀莲来着,也不知我大哥在哪里见过她,就有些意思,跟母亲说要娶回来,母亲不同意呢。”
  竟是这事!
  若胭心口一跳,这事她是听贾秀莲亲口说的,知道的内情比闵嘉芙还多些,上次闵太太过来,贾秀莲就托自己探闵太太的口气,结果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并不知道闵太太的意思,现在听闵嘉芙这话,就知道闵太太是不许的了,试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大哥主动开口求闵太太向贾家求亲,闵太太坚决不许吗?”
  闵嘉芙道,“并不是大哥主动,母亲这大半年来一直在给大哥张罗亲事,倒是相中好几家小姐,一开始大哥说是等科考完再议,最近母亲又看好一家,再问大哥,大哥便说,不如求娶贾家小姐,母亲问明之后就明言不行,闵府自来就没有迎娶商贾之女为正室的,说是大哥要是喜欢,不妨等成亲后再求为妾,大哥又不愿意,母亲因此烦闷。”
  若胭听了就为贾秀莲担忧起来,闵太太坚持不同意,这门亲事便成不了,闵嘉华原本也是过继来的,并不是闵太太亲生,这些年得亏闵太太才能锦衣玉食、专心攻读,怎么会因为贾秀莲与闵太太闹僵,且不说两人情分如何,冲着闵太太养在膝下、视如己出的恩情,闵嘉华也不可能辜负,他若不负养育之恩,就只能负贾秀莲之情义了,那贾秀莲怎么办?闷闷的问闵嘉芙,“你如何看待?”
  闵嘉芙笑道,“我自己还没出阁呢,是不管这事的,不过我说几句,你可别不高兴,我也觉得那贾家的小姐不太合适,先不说闵家为官、贾家经商,就是大姐那边脸上也不好看,大姐贵为太子妃嫡母,娘家弟媳却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传出去多难听,一家子兄弟姐妹的嫁娶,虽不说完全相当,也不能高低差别太多。”
  若胭心里就有些凉了,再想想闵嘉芙这话,也能理解她的想法,只怕除了闵嘉容脸上不好看,对闵嘉芙也有拖累,闵嘉芙尚未许配人家,若是家里兄长订下商贾人家,闵嘉芙的亲事也难高攀太多,只好茫然点点头,算是认同她的话,再回味一遍这话,猛然想起太子,就打听道,“我听说太子殿下近来又惹来龙颜大怒,不知道你大姐可受了牵连?”
  闵嘉芙摇头,叹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太子殿下今年很不顺,听我娘说,这一次皇上动了大怒,必要严查,好在明妃娘娘求了恩典,周家未受牵累,只是奏折里牵涉到好几桩事,一时半会还没个结果。”说着,突然“啊”了一声,朝若胭挤眉弄眼的道,“倒是有一桩事了结了,听说还是云三爷出京一趟找了证据回来证明了太子殿下的清白,总算为太子减轻了罪,皇上这才略有转霁,怪不得外面都说太子殿下和云三爷近,云三爷为太子之事这样费心,可见关系不同一般。”
  若胭顿时恍惚,不是云懿霆和齐王联手找人参奏的太子吗?怎么真出了事,他又不辞辛劳的寻找证据维护太子?那天他一身风尘的赶到和晟宝莊,告诉自己说,他因要事离京数日才刚赶回,原来是去帮太子了吗?先伤后救,他究竟有何用意?
  正百思不得其解,就见闵嘉芙盯着她笑了一会,又板下脸,很是难过的道,“若胭,你别伤心了,云三爷以前确实混帐,不过说不定你嫁过去以后,他会改好呢。”
  若胭一怔,随即明白她这是误会自己为嫁给云懿霆而痛苦不堪,不知怎么解释才好。
  闵嘉芙见她发呆,就叹起气来,“我真是为你可惜,真不知道侯爷和侯爷夫人怎么相中你了,还那么大排场的来提亲,弄得京州人人皆知,你和你表哥本有情义,如今也被活活拆散,真是可惜了。”
  若胭大为吃惊,忙道,“嘉芙,这话可不能说,并不是侯爷拆散……我和表哥本来就……”
  话未说完,又被闵嘉芙抢去,“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嫁给了你表哥,那是皆大欢喜,既然事情已经无能为力,也只能忍痛放手了,你只将他放在心里罢,谁让命运如此,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自己做主的,再不甘心也得认命。”
  若胭哭笑不得,解释道,“嘉芙,你误会了,我与表哥不过是才见一面,只是兄妹之间的礼节,并没有什么情义可言,更说不上忍痛放手、甘愿认命了。”
  闵嘉芙愕然,瞪了她半晌,怪异的道,“上次听你的口气,你那表哥很是不错,怎么竟然没有情义吗?”转而笑道,“罢了,再好也没用了,没有情义更好,只是,云三爷……我都为你抱屈,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要不我经常过去给你撑腰,云三爷要是带了女人回来,我帮你恶心死那贱人,我是客人,云三爷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嘉芙……”
  若胭总不能直接说是自己喜欢上云懿霆而心甘情愿的吧,可是他要是真把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自己该怎么办?脑子乱成一团,赶紧转了话题问她,“你别光说我,也说说你自己,闵太太既然都为你大哥考虑了,自然也不会不管你,难道还没有合适的吗?”
  闵嘉芙嘿嘿一笑,突然眼睛一亮,笑道,“对了,我跟你说个事,你还记得上次赏花时听柳小姐提及的张小姐吗?听说前几天暴病死了。”
  “啊?”若胭惊骇,记得柳小姐当时说张小姐和周二爷关系不清不楚的,后来被周府下人看见,张小姐就被禁足在家了,“怎么好端端的得了什么病?”
  闵嘉芙冷笑,“那便不得而知了,谁知道是什么病,说不准是心病,也说不准根本不是病,是没了脸面吧。”
  若胭黯然无语,闵嘉芙说的很有可能,这样丢人的事被传出去,整个张家都要蒙羞,张小姐只怕真的如嘉芙所说无颜面世了吧,猛又想起自己和云懿霆数次会面,尤其那天夜里,数双眼睛都盯着自己主动抱住他,这件事万一被泄露出去,自己是不是也要和张小姐一样去死啊?有心想找郑金安探探口气,又觉得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惊慌的想着,就听院子里传来一声脆生生的“二姐姐,嘉芙姐姐”,接着就见梅映雪娇俏可爱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梅映雪惊喜的拉住闵嘉芙的手,撒着娇笑道,“嘉芙姐姐,我听说你过来了,就赶紧过来找你玩,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心里可想你了,听说你前些日子也来过,却不告诉我,我后来才知道,很是伤心,怕你把我忘了。”
  闵嘉芙也拉着她笑,“映雪可别生气,上次可不是我把你忘了,我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难不成忘了我母亲这个大媒人了?上次我是随母亲来代齐府提亲的,当时还没定下来自然不能让你知道,我又怕自己一见到你就忍不住说出来,只好先不见你了,映雪,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母亲啊?”
  梅映雪满脸通红,拉着闵嘉芙扭来扭去,低声道,“等成了亲我再亲自谢。”
  闵嘉芙就捂着嘴笑,三人说了几句话,梅映雪就瞟了若胭,对闵嘉芙道,“二姐姐的大喜,嘉芙姐姐自然也是知道了吧,二姐姐得了侯爷的青眼,亲自登门为云三爷求亲,这事可都传遍京州了,都说我二姐姐好福气,嫁了个好人家,将来夫唱妇随、举案齐眉,又要成为京州美谈了。”
  京州无人不知云三爷是匹笼不住的野马、混迹烟花的浪荡子,不知多少人等着看若胭的笑话呢,她却偏偏说什么“夫唱妇随、举案齐眉”,讽刺意味实在浓烈。
  若胭淡淡一笑,“三妹妹果真是已经许了人家,和以前深锁闺阁不太一样了,夫唱妇随、举案齐眉这样的话也说的顺口。”
  梅映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脸就腾的绯红,低下头,悄悄抬眼,恨恨的盯了若胭一眼。
  闵嘉芙也觉得若胭的这门亲事实在当不起这样的好词,就赶紧岔开话题,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些话,就有丫头过来说闵太太要走了,闵嘉芙就起身要走,若胭和梅映雪一起送出。
  到小院门口,梅映雪说,“二姐姐请回吧,我送送嘉芙姐姐就是了,顺路回去也方便。”
  闵嘉芙也说合适,若胭就不再坚持,与闵嘉芙道别,自己往回走,在院子里站了会,觉得无聊,转身又去东园。
  杜氏招手道,“你来的正好,我们这就去拜见佟大娘吧。”
  若胭立刻心慌,急问,“母亲已经决定好了,要请佟大娘吗?”
  杜氏笑道,“是的,我这两天想了想,佟大娘是个极好的人选,虽然只见了几次面,但已确信佟大娘立身端正,又精通规矩,加之无家室之累,这样的人选难找第二个,怎么,若胭有什么看法?”
  若胭一怔,怕杜氏生疑,忙陪笑道,“没有,母亲说的极是,若胭也觉得佟大娘极好,只是以前不懂事,如母亲所说,守着宝贝却不自知,浪费光阴。”
  见杜氏欣慰的点点头,就起身要走,又急了,道,“母亲,若胭过去,合适吗?”
  去见佟大娘,是否就要去古井胡同,是否就要去见表哥?即使自己无意于他,然而两人终究由杜氏牵线过,并且彼此也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自己另许人家,再见面,多有尴尬。
  杜氏愣了一下,也恍然明白她的意思,看着她沉思片刻,拍拍她的手,道,“佟大娘另有院子居住,我们既然相请,自然要去她住的地方才算恭敬,要是你想念明玉,也不妨过去那边坐会,离得也不远,你们原是亲戚,走动也是正当。”
  她只说明玉不提明道,也算是巧妙化解若胭的尴尬。
  原来不必去见表哥,若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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