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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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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先生说姑娘家的心思都藏得比较深,不是什么都会对外人说的。那尤氏如果真有这样的疑惑,必然也不会主动来问他,所以方才的事应该就是她故意想要试探他的态度吧?

    穆庭蔚一番猜想,觉得自己的推断合情合理。

    ——

    这厢尤旋全然不知穆庭蔚在如何想她,正百无聊赖地在穆庭蔚的书架上翻找有意思的书籍来看。

    好容易找到一本游记,她高兴地捧着去软榻上盘腿坐着,津津有味看了起来。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鞠嬷嬷进来给尤旋行礼:“夫人,晚膳已经备好,可以用膳了。”

    尤旋这才把书放下,去前面的桌边坐下,鞠嬷嬷犹豫着道:“夫人,公爷在偏房休息。”

    鞠嬷嬷的言外之意尤旋听出来了,这是问她要不要喊穆庭蔚一起用膳。

    而且看鞠嬷嬷这意思,是让她去喊人。

    可是干嘛让她去?

    方才被他抱了,尤旋此时不大愿意见到穆庭蔚。可看鞠嬷嬷的意思她又不好推辞,人家是穆庭蔚乳母,她也得敬着些的。

    尤旋硬着头皮站起来:“那,我去问问好了。”

    鞠嬷嬷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公爷也算她一手带大的,这么多年没见公爷对哪个女子上过心。如今难得有个愿意娶回家的,孩子还生了,鞠嬷嬷自然希望俩人婚后关系和睦。

    可她琢磨着,公爷和这位夫人之间,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儿感觉。

    索性,也就推波助澜一把。

    尤旋到偏房门口的时候,萧飒并没有守着。她上前去叩了叩门,也没什么动静。

    犹豫着他,她悄悄推开了房门走进去。

    偏房的空间比之主屋要小一些,采光也稍显黯淡,此时又是黄昏,屋里没点灯,就更显得有些黑漆漆的。

    尤旋入内后扫了眼里面简单的布局,走进碧纱橱望向内室床上躺着的穆庭蔚。

    鞠嬷嬷说穆庭蔚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竹苑小住,他今日过来,应该就是遇到烦心事来寻清净的吧。

    原本主屋才是他的,如今却被自己给霸占了。

    看他躺在那张勉强有些小的床上,白袜裹着的双足伸在外面,尤旋莫名觉得还挺心虚的。

    “公爷,”尤旋对着他屈了屈膝,轻声道,“该用晚膳了。”

    床上躺着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尤旋上前两步,来到床边,凑近些又唤了声:“公爷?”

    穆庭蔚没有动静,似乎睡得很沉的样子。

    尤旋垂首看着他睡着时的样子,刚毅的面容,俊逸的五官轮廓。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他睫毛很长,鼻子挺翘,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睡觉时也有着旁人不能比的肃穆威严之气。

    尤旋不觉间想起了当初皇兄从海里救他去南宫别苑时的样子。

    那时候她可不知他在大霖有着这样显赫的身份。

    当时如果她真的把他留在大越,与他洞房花烛了,那对穆庭蔚这样的人来说,应该是件很屈辱的事吧?毕竟为着此事,他上次还跟她说大越人比较野蛮呢。

    “这个长相,会让人想劫色也实在不算奇怪。”她心中想着,不自觉喃喃出声。

    尤旋看他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索性不再唤他,转身准备出去。

    然而手腕却被人突然握住了。

    尤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穆庭蔚醒了。他睁开凤目,深邃的眸子望向她时一片清明,没有半点刚睡醒的惺忪样子。

    他没睡!

    也对,他这种领军打仗之人何等敏锐,她都站在他床头了他若还睡着,那估计早死了八百回了。

    可是他如果醒着,那她刚刚嘀咕的那句话……

    她声音很小的,他应该没听到吧?

    尤旋心跳滞了几息,下意识想把手腕从他掌中脱离,然而试了几次都没挣脱掉。

    穆庭蔚攥着她皓白的腕子稍一用力,她身体随之前倾,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胸膛上。

    而他的手,还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刚刚说,你想劫色?”

    尤旋红着耳根挣扎,见挣扎不脱,情急之下用另外一只手去摸身上的药瓶子。结果他速度更快,立马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

    看到她手里的药瓶,穆庭蔚扬眉:“大越人的下毒手法的确令人防不胜防,不过曾经有个人让我吃过亏,我也是研究过的。如今你这些小把戏,也不知哪个大越人教你的,只怕学艺不精,还是别在本公跟前使了。”

    尤旋自然知道他口里那个让他吃过亏的人是谁。

    不就是给过他一巴掌,然后下了麻醉散吗,他居然因为这个特地研究如何提防?

    这人太可怕了!

    尤旋还在他身上趴着,尴尬的姿势让她很不自在,她扭动几下身子,佯装镇定:“我是来唤公爷用膳的,你若不饿,就继续睡着便是,我要出去了。”

    她又用力挣扎了几下,谁知穆庭蔚居然松开了她的手。尤旋用力过猛,起身后身子趔趄好几下。

    吓得穆庭蔚忙坐起身来,本是要扶她的,结果她自己扶住床沿站稳了。

    只是一双眼睛愤愤地瞪着他,一脸被他占了便宜很不高兴的样子。

    穆庭蔚脸上挂了一丝笑:“你这样的,还想劫色?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被他这么一嘲笑,尤旋有点不大痛快,破罐子破摔般扬眉看他:“公爷这话说的好笑,你不是已经被我劫了色吗,否则元宵哪儿来的?”

    穆庭蔚唇角抽搐了一下,有些被她给噎着了,一时间竟不知做出什么表情来。

    原以为她是挺矜持的女子,如今怎么瞧着……

    尤旋也早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说出的话而红了耳根,再不想在这屋里停留片刻,扭头跑了出去。

    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穆庭蔚把脑海中刚蹦出来的“厚脸皮”三个字的评价咽回肚里,摇头轻笑。

    穆庭蔚出去的时候,尤旋已经自己坐在桌前用膳了。

    她神色淡定,只耳尖还微微有些泛红。

    穆庭蔚扫她一眼,走进去后鞠嬷嬷迎上来:“老奴让人给公爷添副碗筷。”

    穆庭蔚看了眼低着头的尤旋,淡声道:“不必了,我回府用膳。”

    “喏。”鞠嬷嬷退至一旁。

    穆庭蔚在尤旋旁边的圆凳上坐下,目光望向她泛红的手腕,眉头拧紧几分。

    这也太细皮嫩肉了,他方才也没多用力。

    尤旋在他的注视下,眼皮都没抬一下,津津有味吃着东西,仿佛胃口很好的样子。不过她似乎忘了夹菜,一连吃了好几口白饭。

    穆庭蔚眼底闪过一抹笑,淡声问:“母亲给你的手镯,怎么没有戴着?”

    尤旋微怔,从容回答:“害怕不小心磕坏,收起来了。”她语气很平静,说话也恭敬,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穆庭蔚道:“国公府不差一只镯子,母亲既然给了你,就戴着吧。那玉镯是我祖母的嫁妆,后来送给了我母亲,如今母亲又给了你自然是一番心意,记得戴着。”

    “嗯。”她随口应着,并不想抬头看他,继续吃饭。

    穆庭蔚知道自己在这儿必然让她不自在了,也没多逗留,站起身来,对她道:“天黑了,我去把元宵给你带回来。”

    之后阔步走出去。

    等人走了,尤旋紧绷着的心弦渐渐放松下来,长长舒了口气。

    回神后她发现,自己默默吃了一碗白饭,一口菜都没吃……

    ——

    夜幕降临,整个镇国公府华灯初上。

    由于天色黯淡,元宵看不到尤旋,穆庭蔚也没在自己身边,此时正在穆老夫人的寿眉堂哭,任谁都哄不住。

    穆庭蔚回来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元宵的哭声,脚下步子急了几分。

    屋里穆老夫人让人多点了几盏灯,十分亮堂。

    如此这般也没什么用,还是止不住元宵心中的委屈,坐在穆老夫人膝上呜呜咽咽着,含糊不清喊着“娘亲”。

    进屋后,穆庭蔚看到这副场景,蹙了蹙眉头:“怎么哭了?”

    听见穆庭蔚的声音,元宵从穆老夫人怀里挣脱,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爹爹,我要娘亲,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娘亲!”

    穆老夫人看见儿子回来,嗔他一眼:“我听人说你早就从宫里回来了,怎的一直不见人,竟然这个时辰才回来,让安哥儿念叨了许久。”

    穆庭蔚有些讪讪,也没提自己在竹苑的事,弯腰把元宵抱起来,替他擦擦眼泪:“元宵不哭,爹爹说了今天送你去娘亲那儿,当然不会骗你。”

    元宵呜咽着:“娘亲在哪儿呢?”

    “在竹苑等着你呢。元宵肚子饿不饿,可用了晚膳?”穆庭蔚问。

    穆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他急着回去呢,什么都不肯吃,晚膳给他热了好几遍,一口也没动。”

    穆庭蔚看着怀里渐渐止了哭声的元宵,轻声哄着:“元宵在这里用了晚膳,爹爹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见娘亲。”元宵哽咽着。

    穆庭蔚无奈,也不逼他,把他放在地上,道:“那元宵去给祖母磕头,然后爹爹带你去找娘亲。”

    元宵乖乖应着,上前给穆老夫人磕头。

    穆老夫人含笑将他拉起来,摸摸孙儿的脸,不舍道:“安哥儿明日还来祖母这里玩,可好?”

    元宵低着头不答应。

    知道他认生,穆老夫人也没强求,对着穆庭蔚道:“送他回去的时候,记得给安哥儿弄点儿吃的。”

    “对了,”穆老夫人又喊陈嬷嬷,“把那几样安哥儿喜欢的点心装起来,让他一起带回去。”

    陈嬷嬷应着,去用精致的桃形食盒把点心装起来,递给了萧飒。

    穆庭蔚给穆老夫人行了礼,抱着元宵回去。

    一路策马回到竹苑,尤旋正在大门口张望。

    天越来越黑了,她怕元宵会哭闹,此时正焦灼地等待着。

    元宵坐在马背上,被穆庭蔚抱在怀里,依稀看见尤旋的影子后便激动地喊:“娘亲!娘亲!”

    尤旋迎上前,把元宵抱下来,亲了亲他的脸蛋儿。

    进了屋,尤旋在桌边坐着,将他抱在怀里,问他:“有没有在祖母那里哭闹?”

    元宵被问得不好意思,低着头也不说话。

    穆庭蔚接过萧飒手里的食盒进来时,说道:“方才哭闹着要回来,晚膳还没用。”

    见穆庭蔚打开食盒,尤旋捻了一块点心给元宵:“先吃点儿垫垫,今晚想吃什么,娘亲让人给你做。”

    元宵想了想:“我想吃茗姨做的鸡蛋羹。”

    一旁的茗儿闻此笑了:“好,那小公子等着,奴婢这就去给你做。”

    鞠嬷嬷也道:“奴婢再让人去准备几样菜。公爷想必也没用膳,便留下来一起用吧。”

    穆庭蔚没说话,算是应了。

    茗儿和鞠嬷嬷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尤旋、元宵和穆庭蔚三个人。

    元宵抱着尤旋蹭来蹭去,好像多久没见了似的,对尤旋格外依恋。

    尤旋笑着亲了下他的额头,看到他脖子里的长命锁,问他:“咦,这是谁给你的?”

    元宵低头看看,软软回答:“祖母给的。”

    说完顺着尤旋捏着他长命锁的手,元宵看到了娘亲泛红的手腕,眉毛一点点皱了起来。

    他伸出小手指着她腕上的红印子:“娘亲,你这里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旁边穆庭蔚正端着茶盏呷着,听到元宵这话,目光瞥了眼尤旋的手腕,倏然间怔在那儿。

 第40章 第 40 章

    见尤旋不说话; 元宵只能看向穆庭蔚:“爹爹; 谁欺负娘亲了吗?”

    穆庭蔚脸色有些不太好,他目光掠过尤旋腕上的青红; 将茶盏放下,起身出去了。

    元宵伸着脖子喊:“爹爹,你去哪里呀?”

    穆庭蔚没理他; 出了竹苑后策马而去。

    两刻钟之后; 他才又赶了回来。

    彼时元宵已经坐在桌前吃着茗儿为他做的鸡蛋羹; 歪头看见穆庭蔚进来,疑惑地问:“爹爹; 你刚刚怎么跑出去了?”

    穆庭蔚顿了顿,看了眼拿绣帕为儿子擦嘴的尤旋,在元宵旁边坐下:“爹爹……突然想到一些事; 所以出去了一趟。”

    “唔。”元宵也没再追问; 继续吃自己的鸡蛋羹。

    鞠嬷嬷让人把新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为穆庭蔚准备了碗筷。

    元宵许是饿极了; 也不跟穆庭蔚说话; 闷头吃了一碗鸡蛋羹; 又吃了两只蟹黄包。

    他还想吃,尤旋怕他夜里积食难受; 拿帕子给他擦嘴:“先不吃了,让茗姨带你去院子里玩会儿; 消消食好不好?”

    元宵也听话; 见茗儿过来牵他手; 便乖乖跟着出去了。

    穆庭蔚在用膳,尤旋在旁边坐着不自在,索性起了身去门口站着,看院子里茗儿和元宵两个人玩儿蹴鞠,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稚气的笑声。

    头顶的夜空点缀着几颗星子,像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

    今晚无月,好在院子里点了灯,十分亮堂。

    尤旋倚在门框上,抬头看看眼前这一方小院,不免有些想念远在寄州的樊氏了。这个时候,不知道她可曾睡下了,会不会想念元宵。

    尤旋还在晃神,倏然感觉有阴影将自己笼罩了。她困惑回头,便瞧见了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穆庭蔚。

    “公爷吃好了?”她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又抬头看向他。

    穆庭蔚一双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也不说话。

    被他这么盯着,尤旋脑海中莫名想到了下午在偏房发生的那一幕,她耳尖渐渐有些泛红,将视线错开,继续看着院子里玩闹的元宵。

    穆庭蔚垂眸,轻声道:“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尤旋楞了一下,将手藏进袖中,没回头看他,嘴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公爷这会儿又装什么好人?”

    穆庭蔚有些惭愧:“抱歉,我鲁莽了。”他不知道原来女儿家这般娇嫩,当时只是怕她突然溜了,所以抓得紧了些,谁曾想居然搞成了那副样子。

    看他道歉,尤旋也再没生气:“没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她肌肤娇嫩,一抓就容易泛红发青,若说有多疼其实也并没有。

    “还是抹些药吧,好得快点。”他说着,将门口的尤旋扯进了屋,让她坐下,自己从袖袋中取了只青花瓷小瓶子。

    “这是苏神医自己研制的雪花玉露膏,对活血化瘀有奇效。”他打开瓷瓶,看样子似乎要替她擦。

    尤旋吓得把手缩回来,有点不自在:“我,我自己来。”

    穆庭蔚倒也没坚持,只轻轻“嗯”了声,把那瓶药膏递给她。

    尤旋用手指沾了些许,轻轻涂抹在青红的手腕处,一点点涂开。

    这药膏抹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雅花香,倒像是极好的东西。

    所以方才他急急忙忙出去,两刻钟后赶回来,是去给她找药膏去了?

    尤旋心中想笑。他是武人,莽是莽了些,心倒是也还好。

    她刚暗自这么夸了他一句,下一刻尤旋便后悔了。

    他看着她的腕处,语气漫不经心:“这事也不全赖我,你一个妇人家,站在男人床前说劫色,也是胆大包天。”他当时没把她压在床上已经是自己克制了。

    没想到他又提这事,尤旋嘴角僵硬了一瞬,沉着脸道:“这么晚了,公爷还不回去?”

    穆庭蔚似乎低笑了一声,起身走出屋子。

    在院里跟元宵打了声招呼,父子俩亲热地说了几句话,方才离去。

    尤旋依旧在屋里坐着,盯着自己的手腕,心中觉得懊恼。

    ——

    回到帝京后的穆庭蔚应该很忙,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没有出现过。

    尤旋喜静,大多时间都是在竹苑里待着,继续教元宵读书,写字。

    几天之后,元宵在竹苑待的无聊了,很想出去,扯着尤旋的手撒娇。

    尤旋自从来了帝京也没出过门,索性便带着元宵一起出去散散心。鞠嬷嬷让人备了马车,让橙衣、绿袖和蓝衫跟着,方才放心地让她们出了门。

    帝京的东市从日出到晚上宵禁,整整一天的时间都繁华热闹,叫卖的商贩也颇有特色。

    元宵坐在马车里,吃着刚买的糯米糕,透过窗牖往外看,高兴极了,一双眼睛晶晶亮亮的:“娘亲,帝京比寄州大很多很多哦!”

    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以及各种好玩儿的,他恨不能从窗户里飞出去:“娘亲,咱们不坐马车了,出去走路好不好?”

    元宵话音刚落,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尤旋觉得不对劲,看了眼茗儿。茗儿会意地掀开帘子看了看,又匆忙把帘子放下了:“夫人,是,是咱们的马车与秦老夫人的轿子遇上了。”

    看茗儿那表情,尤旋便猜到了她口中的秦老夫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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