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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配以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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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公子怎么走了?”梅姨见人走了有点儿失望,“姑娘,要不让人拦下来?”

    尤旋正在盯着那背影出神,闻声回头:“梅姨说的是那人?他,叫什么名字?”

    “叫苏韶,是咱们寄州的,而且还是个举人。”梅姨说着,还有点可惜,“姑娘应该让人拦下的,这公子奴婢瞧着也是个好的。”

    听苏韶这名字自己也没听过,尤旋忽略掉那份熟悉感,笑道:“诚如梅姨所说,人家那样好,如何看得上我一个和离过的?”

    说完,她已经进去看樊氏了。

    樊氏在榻上躺着,因为没有留住苏韶,她心里正失望着。瞧见尤旋进来,她不免唠叨几句:“怎么来得这么迟,苏公子的茶我都让人添了三次。不过他人刚走,你瞧见了没?”

    “瞧见了。”

    尤旋说完,樊氏正高兴,结果春梅补了一句:“就远远看见了个背影,苏公子没瞧见咱家姑娘。”

    樊氏:“……”

    看母亲有些不乐意的样子,尤旋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母亲这是又想给我说亲了。可这种事哪能着急呢,何况,人家是个举人,日后入了仕什么样的找不到,怎么会瞧上我这样的。”

    “你这样的怎么了,我瞧着,我们阿贞最好,谁也比不上。”樊氏握着尤旋的手,心里还因为刚刚没让那位苏韶公子见一面自己女儿感到惋惜。

    她女儿这模样,那个苏公子见了,肯定会瞧得上的。

    “行行行,母亲说的是。下次你若再找到个好的,我一定跑快点过来好不好?”

    樊氏略微坐直了身子,精神好了不少:“倒也不用再遇上什么好的,那位苏公子就不错。方才我跟他聊了一会儿,听他说自己一个人住在城外的莲雲山上,在这寄州也没什么亲人。他如今也算帮了母亲一把,你去到他家中坐坐,替我谢谢他的恩。”

    尤旋:“……”

    “怎么不说话了?”

    “母亲,一个举人,怎么会自己住在山上呢?肯定是骗你的……”尤旋一愣,“等会儿,母亲说那人叫什么?”

    “叫苏韶啊。”

    “苏韶,苏韶……”尤旋默念了一会儿,“是那个韶光易逝的韶吗?”

    樊氏想了想:“这我没问。”

    “他是寄州人,又一个人住在山上,还是个举人,明年就去科举。那应该就是他了。”尤旋心里碎碎念着。

    樊氏听得糊涂:“你认识那人?”

    尤旋回神,赶紧摇头:“我哪儿认识啊。”

    怕惹樊氏怀疑,又补充一句:“人家是举人,寄州城里的举人就那么几个,女儿听过这名字也不奇怪吧。”

    樊氏半信半疑。

    尤旋沉默着没说话。

    她记得梦里看到的那本书上写过,柳从依的哥哥柳从勋刚入仕的时候就是叫苏韶,后来前吏部尚书翻案后,他才恢复柳从勋的身份。

    里面对真正的苏韶的介绍不多,只隐约提过是寄州人,父母早亡,住在寄州城外的山上。这个人命薄,中了举人后突然癫狂,失足滚下山去,没了性命。柳从勋这才有机会顶了他的名讳,入京赶考。

    因为原来的苏韶举目无亲,又不喜交际,所以认识他的人不多。柳从勋又有镇国公穆庭蔚相助,是以他顶替苏韶之名入仕,并无人察觉。

    其实这柳从勋也是个有才华的,直接金榜夺魁,中了状元,也是盛名一时。

    如果尤旋记得没错,就是明年的春闱考试。

    提及柳从勋,她不免又想到了柳从依来。

    她把柳从依的奴籍文书给了秦延生,柳从依直接便是秦延生的了,那书中的剧情是不是就会随着改变?不过柳从依是书中的女主,秦延生是男主,不管怎么变,那俩人应该还是要在一起的吧。

    尤旋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既然她都回寄州了,那些人和事,她自然不去掺和,更没必要去招惹柳从依的哥哥。

    “找苏韶道谢的事,再说吧。”她回神后,这么对樊氏笑道。

    樊氏听了,又有点失望。可也觉得不能太逼着她,索性不再说。

    “对了,我进入出去的时候给你带了三味居的点心,你最近不是一直爱吃这家的糕点,快尝尝。”樊氏说着,吩咐春梅拿上来。

    看到许久没吃的点心,尤旋眸色亮些,捻起一块马蹄糕轻咬一口,却又皱眉吐在了手帕上,干呕几下。

    樊氏看她这模样吓得不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这点心有什么问题?”

    尤旋赶紧摆手宽慰:“母亲别担心,我这几日胃口欠佳,估计是吃坏了肚子。”

    茗儿说:“姑娘这个样子有几日了,吃什么都没胃口,因为怕夫人担心,一直不让奴婢说。”

    樊氏关心地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儿:“这是怎么了,莫非最近饮食上出了差错。”

    “对了,”茗儿想到什么,突然说,“姑娘最近喜欢吃樱桃,尤其爱吃酸樱桃,一吃就是很多。会不会是这样才吃坏肚子的?”

    听完茗儿的话,樊氏和春梅两个人互望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尤旋。

    犹豫着,樊氏问:“阿贞,你与秦延生和离之前,你们俩是不是还一直同房的。还有你们俩有没有……另外,月事多久没来了?”

    尤旋刚接过茗儿递来的水漱了口,骤然听到这话差点儿被呛到,思索着樊氏的话,渐渐的她整个人也愣了。

    她和秦延生倒是没有。

    只是一个多月前,在安华寺山下的客栈……

    尤旋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那天晚上醉酒惹了祸,原本以为都过去了,如今难道还给她留下了个大患?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第19章 第 19 章

    尤旋没有跟樊氏说过她与秦延生做了一年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怀疑自己如今是怀了秦延生的孩子也正常。

    但茗儿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她知道,尤旋嫁去秦家的一年里,秦延生从来没有踏入过尤旋房间。

    所以茗儿立马觉得是夫人误会了,姑娘不可能是有了身孕,应该是吃坏了肚子。

    她正要出声解释,却被尤旋扯住了手腕。

    茗儿疑惑地看着她。

    就见尤旋看向自己:“我的月事……有两个多月没来了吧?”

    茗儿:??

    什么呀,她家姑娘只有这个月推迟了几日,根本没有两个多月……

    对上尤旋不断给她使眼色的目光,她木木地点头:“额,好像,是的。”

    茗儿都被自家主子搞糊涂了。

    姑娘总不至于要装有孕,让夫人断了给她说亲的念头吧。

    那这哪儿能瞒得住?到时候肚子大了怎么办,要生孩子了怎么办?

    不过樊氏听完之后,当真很是激动的样子:“哎呀,那只怕就是了,得请个郎中过来确认一下。”

    樊氏说着吩咐春梅去找小厮请郎中。

    春梅出去后,樊氏对着尤旋一阵嘘寒问暖,仔细询问着近日的反应。

    尤旋心里还有别的事,借口去净室更衣,拉着茗儿出来了。

    一出屋子,茗儿就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解释呢,即便您是不想夫人给您张罗亲事,也不好这样的。待会儿若是郎中来了,怎么能瞒得过呢?”

    尤旋心烦意乱的,但还是渐渐让自己平静,对着茗儿说:“具体怎么回事我回头跟你解释,现在你去门口等着,如果郎中来了,你先使些银子,跟他通个信儿。如果我没有怀孕,就让他实话实说。如果真的是有孕了,让他一定要说是两个多月了,知道吗?”

    “……啊?”茗儿愣愣的,半晌回不过神来。

    尤旋催促:“你先照我说的做,等回去后我再跟你解释这件事。”

    好容易推走了茗儿,尤旋这才神情淡定地回到房里。

    樊氏如今还正激动着,见她回来,拉着她的手道:“我琢磨着,如果你真的怀着秦家的骨肉,那秦家人若是知道了,想必还是要接你回去的。”

    让她再嫁给秦延生一次?那绝对不行!

    “母亲,我与秦延生都已经和离了,我还回去做什么?即便真有孩子,那也是我自己的,跟他没什么关系,咱们也不必让他知道。”

    “这……”樊氏看着女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之后,她叹了口气,“你如果有了孩子,再说亲事就更不容易了,母亲也是为你着想。如果你生下男丁,把秦家主母的位置坐稳了,日后有所依仗,想来就不会受什么委屈。”

    尤旋摇头:“母亲,您想让我依靠孩子再回秦家,无非是觉得您百年之后,留我一人守着这尤家无所依仗。可如今我若真的有了身孕,将来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孩子不就是我将来的依仗吗?那我还找秦延生做什么?女儿不是说过吗,他当初看上的就是柳从依,不是我,咱们何必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再者说了,万一,万一我真的是吃坏肚子了,并无身孕呢。母亲也不必过于操心。”

    说话间,茗儿领着郎中进来,看了尤旋一眼,示意她自己已经交代清楚了。

    尤旋放下心来,由郎中诊脉。

    良久之后,郎中起身,面容带笑:“夫人的确是喜脉。”

    尤旋最后一丝希望幻灭掉。

    倒是樊氏有些高兴:“多少日子了?”

    郎中看了眼茗儿的方向,摸着胡须说:“应该有两个多月了。”

    “那,我女儿最近胃口不太好,您给看着开些滋补的安胎药。对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也都仔细跟春梅交代清楚。”樊氏激动的差点儿乱了阵脚。

    等送走了郎中,樊氏又拉着尤旋说了许多话。

    后来尤旋借口身子不适,这才跟茗儿一起回了芳芜院。

    到屋里,尤旋刚刚坐定喘上一口气儿,身后传来茗儿的声音:“姑娘,奴婢刚刚问了郎中,你的确有了身孕,但不是两个多月,也就刚刚足月。一个月前咱们俩不是在寄州吗,您,您怎么就怀孕了呢?”

    茗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尤旋这才想起来,这边还有个茗儿没哄骗过去。

    只是,怀孕这事该怎么跟她说呢?总不能说老神仙又出现了,还赏了她个孩子吧?

    仔细想想,似乎又不太好。

    若是把客栈里的实情给说了,茗儿知道她喝了酒,还跑到旁人的房间里去,估计要被吓到。

    而且这大霖不比大越那般开放,她这行为,实在不妥。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各种理由,最后耸着肩膀,落下泪来。

    看她这样,茗儿急了,赶紧上前:“姑娘怎么了,您怎么哭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吗?”

    尤旋拿帕子揩了揩好容易有点湿润的眼角,叹息一声:“这个事儿,我原本是不愿与你说的,毕竟,我一个姑娘家被人毁了清白,传出去声誉不好听。”

    茗儿瞪大了眼睛:“什,什么时候的事?”

    尤旋说:“一个月前,咱们在安华寺山下的客栈里住过一宿。当时你和梅姨走后我便觉得乏累,然后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身边躺着个男人。”

    茗儿:??!!!

    尤旋继续说:“那个男人,应该是喝醉了,然后走错了房间。然后,然后就把我给……”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瞄观察茗儿的表情。发现她渐渐眼眶红肿,一脸心疼地看着她,然后嘴里还骂着:“禽兽!什么走错房间,肯定是故意欺负我们姑娘的!”

    尤旋被她骂得心虚,耳根子火辣辣的。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点了头:“你说出了这个事,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喊人吧,就,吃了这哑巴亏。他还想给我钱让我闭嘴,我,我没要。他把我尤旋当什么人了,欺负了我之后,以为用钱解决就能完事儿吗?”

    “就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恨不得打死他!”茗儿骂道,眼眶更红了,有眼泪落下来,似乎十分的心疼尤旋。

    尤旋被茗儿骂的有些讪讪,总觉得她是在骂自己。

    “姑娘,您一个姑娘家,晚上怎么没锁门啊?奴婢离开的时候嘱咐你了啊。”

    尤旋一噎,又缓缓回答:“我,后来睡不着又出去转了一圈儿,再回房的时候,忘记锁了。”

    说完,尤旋拉着茗儿的手:“这个事,到底是有损我的名节,今日我同你说了,你可要守着秘密,不要说出去。”

    茗儿赶紧点头:“姑娘放心,奴婢当然不会说了,对谁都不说,连夫人也不提!”

    说完,她又心疼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姑娘你也太粗心了,否则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是啊,这事,也赖我自己。”尤旋跟着附和,心里也犯着嘀咕: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怎么就不锁门呢,他如果把门反锁,她不就不会被老板娘送进去了?

    这么一想,似乎那男子也有责任。尤旋心里平衡了些。

    “姑娘,可还记得那人是谁?”

    尤旋摇头叹息:“黑灯瞎火的,都没看清长什么样。你说,他要是个丑八怪,那我肚子里这孩子,不会也是丑八怪吧……”

    尤旋说着,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突然还真的有点慌。

    茗儿赶紧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姑娘你长得这样好,将来宝宝一定像你。至于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果有一天他再出现了,奴婢一定打烂他的头!”

    见茗儿这般护着自己,尤旋握着她的手:“还是我的茗儿最好。”

    尤旋此时也是感慨万千,她原就是个还未出阁的女儿家,莫名其妙来到大霖,成了嫁过人的尤旋,如今又因为一场闹剧,怀了孩子。

    她感觉这些事到现在还跟做梦一样。

    茗儿看她心情不好的样子,抚着她的脊背宽慰:“姑娘别多想,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吧,咱们就跟大家说这是您跟姑爷的孩子。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您身上的肉,我们生下来,好好养着。”

    尤旋摸着肚子,琢磨茗儿的话。

    她说的有道理,这好歹,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她成了尤旋之后,纵然有亲人,但跟樊氏之间总是隔着一层的,毕竟原主才是她的女儿。

    倒是腹中这个孩子,日后生下来,才是真真正正的她一个人的孩子。

    ————————

    放松心情后,尤旋也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个孩子安安稳稳生下来,日后给自己在这举目无亲的大霖做个伴儿。

    转眼间夏去秋来冬又至,到了新一年正月,年味还没彻底消散,街头巷尾充满着炮仗的气息。

    尤旋去年三月离开帝京,如今已经十个月过去了。

    尤旋看着自己已经九个月大的肚子,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外面必然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得让茗儿请郎中和稳婆,找个妥善催生的法子。

 第20章 第 20 章

    元宵节当晚,本是举家团圆过节的日子,尤家的芳芜院里却不时传来女子的叫声。

    樊氏焦灼地在屋檐等着,手心里满是汗水。

    生子大关,对女子而言何等凶险。里面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此刻还没有夫婿相伴,樊氏越想越为自己的女儿心疼,一直双手合掌,对着夜空中的明月祈祷。

    春梅上前安慰她:“夫人别急,一定会没事儿的。这外面风大,咱们去里面坐着等吧。”

    樊氏又默念了一会儿,由春梅扶着进了屋里,只目光还在关切地望着内室紧闭的房门,女儿的阵阵尖叫让她揪心。

    外面不知何时又燃起了烟花,划亮整个夜空,给这不平静的夜晚增加几分绚烂的色彩。

    终于,婴儿一声啼哭呱呱落了地。

    有稳婆冲出来报喜:“夫人,姑奶奶生了个哥儿,母子平安!”

    樊氏喜得从位子上站起来,双手合掌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又急忙由春梅搀扶着到内室去看尤旋。

    她虚弱地躺在榻上,面色白成了一张纸,稳婆正帮她擦着汗。

    樊氏吩咐春梅给大家打赏钱,之后自己去床沿坐下,关切地问:“怎么样,累的话就睡一会儿?”

    尤旋笑着摇头:“没事,我还等着……看孩子呢。”

    “咱们哥儿来了。”茗儿抱着已经清理干净,裹入襁褓中的婴儿走过来,“夫人和姑娘快瞧瞧,长得可漂亮了!”

    樊氏接过那孩子,放到尤旋怀里的床上:“快看看,好生白净,跟你小时候似的。”

    婴儿刚出生一般都皱巴巴的,不大好看。不过许是尤旋怀孕期间格外注意养胎,这孩子早产了一个月,却不比其他孩子瘦小。

    而且皮肤白嫩,看起来软软的一团,格外漂亮。

    连稳婆都说,许久没见过一出生就这般好看的婴儿了。

    尤旋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眸色中满是柔情。

    以后,她就是当娘的人了,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茗儿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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